“好吧,我闭嘴,我继续努力,说话会占用爹享受的时间的……”
可是,他并没有真的把嘴闭上,而是拉开了离恨天的腿……
将他挤在钦墨身上……
“爹,”那人看着钦墨,问离恨天,“要不要,我和哥哥,一起伺候你呢?我们一起进去,好不好?”
说着,他就抱着男人,往前送了送。
第一九九章被囚禁了
不过到最后,那人并没有让钦墨参与进来。
他只是一直在说那种下流不堪的话,故意谁给离恨天听,也是在羞辱他……
时刻提醒他,他喜欢被儿子上,是个不知廉耻的……
在钦墨面前,被人强迫着,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在予给予求的迎合着……
他要他承认,他就是喜欢男人,就是喜欢被人干,特别对方是他的儿子,这让他更有感觉……
他让他去摸钦墨,让他自己去感受,他到底是有多下贱,多会勾引男人,即便是这样,他还有能耐让钦墨硬起来……
贴合着钦墨,让钦墨清楚感觉到那男人的变化,到最后,那人还一反常态地,一边操弄,一边用手帮离恨天做……
那东西在钦墨的注视下,变大,变得愈加粗硬,最后,那浑浊的液体,在男人屈辱的呜咽后,全部溅落到了钦墨身上……
很难看。
当时,离恨天真的很想哭。
那快感,更像是凌迟一般……
生不如死,不过如此。
即便是这样,那人也没有收手……
他一直保持着双腿大敞的姿势,本来就够辛苦了,再加上射过一次,男人已经没力了……
像一个摇摇欲坠的娃娃,被按在钦墨身上,承受着他依旧勇猛的掠夺……
后面被撞得啪啪作响,大腿热的不行,那地方从里到外被磨着,粗鲁却不失技巧的动作下,男人的感觉全被开发了出来,像水一样,瘫软无力,除了接受支配,失去了一切能力……
最后,那人扯着他的头发,让他和钦墨面对着面,然后,射进了他的身体……
在迸发时变得更加粗壮的东西,嵌进最深处,将那些滚烫的东西,直接浇灌在男人身体里敏感那处……
眼眶通红,咬着嘴唇,离恨天浅浅的哼着,那隐忍的声音,微笑,却是比放生尖叫,还要让人来的刺激……
然后,他被他拖走了。
无力的腿已经无法支撑身体,他踉踉跄跄的跟着,他们并没有离开,而是回到了那铁桌前……
那人靠在上面,指着自己依旧坚挺的东西,让男人用嘴伺候他……
离恨天被气的直抖,他甚至有同归于尽的想法,可是他不懂灵力自爆,想杀他,那就是以卵击石……
他不从,那人就压着他的头,用手指根根插着他的两腮,撬开牙齿,将那东西塞进去……
自顾自的,粗暴的动着。
钦墨能看到的,只有男人的脊背,优美的线条,令人遐想……
他的长发,被那人扯着,上上下下的动着,离恨天在反抗,身体在动,但是却挣脱不开,被射进去的东西,随着他的挣扎,从股间一点点流了出来,弄污了他的腿,在那白晳的身体上,留下难看,却满是味道的印记……
男人才发泄过,不是那么快就能有反应的,那人就一直强迫离恨天给他用嘴弄,直到他重新硬起……
然后,按倒,继续刚才的事情……
只是这次,是在铁桌上,并没有到钦墨那里……
狂风骤雨的掠夺。
威怒,再加上身体被折磨,还有那带着屈辱的快感,让男人的大脑一直处在充血状态,渐渐的意识就模糊了……
他被那人随意摆弄着,开始还会反抗,等到后来,已经没有什么不能做了,就是四肢完全敞开,任君采撷了……
他已经快没有意识了,那人的目的也该达到了,但是,他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
在最后时,他扯着男人的头发,跪到铁桌上,看着钦墨,撬开男人的嘴,将那东西抵在他的舌头上,发泄……
从侧面,钦墨亲眼看到,那东西,喷射进他嘴里,他脸上的样子……
满是羞辱,但是,却很美……
这一场带着凌辱,却又满是情欲的欢爱结束了,带着一身污秽,离恨天昏倒了……
那人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服,冲着由始至终都看着的钦墨,懒懒的笑着……
那笑容,带着一丝玩味,更多的,是高深莫测……
那人没再说话,整理好之后,用披风裹住男人的身体,直接抱离了这里,然后那铁门咣当一声阖起,囚室内的烛火被关门带起的风吹熄,将满室黑暗,留给那十字木桩上的人……
钦墨的表情,融进黑暗。
……
离恨天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被那几个家伙做过一夜的时候不是没有过,可是这次,莫名的累,睡的时间也比他想象的长的多,就像是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让他格外疲惫一般,怎么睡,都醒不过来……
而且,也不发梦,脑子停止运转,像死掉一样。
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虽然那时意识不清,但是发生了什么他都是有记忆的,那人是怎么折磨他,怎么当着钦墨的面,侮辱他的……
幽幽的叹了口气,他以为他挺不住了,现在看来,真的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坚持住了,一觉醒来,那些,就都变成历史了……
男人自嘲的笑着。
被子下,他以为自己是一丝不挂的,但是却意外的穿了一套内衫,不想猜测帮他穿衣服的人的身份,男人从那偌大的床榻上爬下时,发现自己的身体,应该也是被清洗过了……
很干净。
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那家伙干的……
虽然不想猜,但是答案,还是自己蹦出来了。
那人,好像不喜欢被人看。
通过那时,他对门口的栗色头发的男人的反应就看的出。
若要羞辱他,应该是找一群人来围观,效果肯定比钦墨一个人好,可是他却没有,关在囚室中,只有他们父子三人……
如果说是那人不喜欢被人看的话,就有点牵强了,他穿着衣服,自己脱的光光的,不知道那家伙是怎么想的,但是离恨天隐隐觉得,他是不喜欢别人看到自己那样子的……
也许觉得丢人吧,自家老爹,那么的……
想到他对他的形容,男人的眼睑垂下,眼睫搭着,他笑了,若有似无的……
若是被别人看到这个笑容,怕是除了心痛,不会有其他的感觉……
只是眨眼间,男人的表情立刻就改变了,他伸了个懒腰,抓起床头的衣服就披上了,走路的时候,他同样惊讶的发现,他的腰不像以前那样,似要断掉一般,虽然还是不舒服,但是走路什么的,一点都不耽误……
果然有修为就是好事,身体比以前结实多了。
男人径自走到门前,推开门之后才恍然想起,他应该是被囚禁了,但是对方并没有锁门,是忘记了,还是笃定的以为他跑不了……
不过这答案,离恨天很快有有了。
他以为窗外黑漆漆的,是因为天没亮,却不想他出去看到的东西,不是夜晚的黑幕……
这里,不是他原来的世界了。
天似穹窟,无穷无尽,只有绵延的黑,看不到尽头,这里的天,没有星星,也没有月光,只是单纯的黑色而已……
脚下的地面,也不是灰色的土地,而是深黑色的,像是污泥一般的颜色,但是踏在上面却很干净,并不脏……
石子铺成的小路,踩在上面有些硌脚,但像按摩一样,并不难受,顺着那不知通往何处的路,男人向前走着,同时四处张望起来……
这里,不能说是府宅,而是宫殿一般的感觉,重檐庑殿顶,和故宫的感觉有点相似,就是那立柱,不是漆红的,宫殿的装饰,也不是蟠龙一类,而是离恨天所未见过的,鬼怪一般的东西。
屋檐下,也没有红彤彤的灯笼,看不清是什么颜色的灯,闪着的都是幽暗的黄光,虽然这宫殿气派又恢弘,但是整体的感觉,就是阴森森的……
这里没有外界光线,所有的光亮都是那黄|色的光,没有植物,也没有朝气,黑色的土地,沉闷,压抑,在这种地方住久了,恐怕心理都会扭曲,因为这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
确切的说,更像是阎罗王所在的阴曹地府……
那地方离恨天没去过,但他可以肯定,两个地方的建筑师,是同一个人。
虽然不懂为什么带上鬼就要弄成这种感觉,不过一想阳光向上的地方,也不适合鬼住……
想归想,趁着没人,离恨天想找找出路,可走着走着,他发现自己迷路了……
男人抓抓脑袋,这一路,他一个人也没遇到。
这地方阴森可怕的,遇到的,恐怕只会是那些东西吧……
想到这,没由来的一阵恶寒,对鬼什么的,他这辈子是无能接受了……
离恨天觉得,那家伙把他抓到这来,折磨他是一方面,更多的,是要让他练胆子吧……
他还真该感谢他。
一次次遇鬼之后,他的胆子真的变大了,不然那天在客栈,他早吓昏了,怎么还会拉着钦墨跑……
那天的记忆不太多,唯一清晰的,就是可怕和恐惧……
正想着,离恨天突然听到了声音,那音量不大,像是有人在交谈,他好奇的抬头,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花园一样的地方,那亭子里,正坐着三个人,他的出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三个人都在看他,但离恨天看到的,只有那木制面具……
第二零零章逃不掉了
说是花园,却不见一棵草木,光秃秃的除了石头就是土,让离恨天有花园的结论的,是因为这里的构造。
如果那满是黑色的池子变成清澈的荷花池,周围再种上四季常翠的植物与花朵,这地方的壮观程度,绝对会不亚于皇宫的御花园,当然离恨天也没见过御花园,就是感觉而已。
很宏大的感觉。
这里比离府大的多,花园,也相对来说,大上许多。
离恨天一出现,就杵在那里傻愣愣的看着,亭子里的三个人早已停止交谈,他们本来想看看离恨天,见到他们会有什么反应,可是等了这么久,那男人既没有惊讶,也没有害怕,甚至连一点紧张都没有……
就这么对着他们,发起呆来了……
出乎意料的反应。
他们已经很久没见过,见到他们不会尖叫的凡人了……
很有趣。
看着离恨天那呆愣的样子,亭子里的白衣男子率先坚持不住了,他嗤嗤一声笑了出来,他一边摇头,一边动着手腕,将那横在胸口的扇子快速扇了几下,微风吹起鬓角的发,若不是环境不对,那人倒真有一股子书生气,他们也像是聚在一起,吟诗作对的友人一般……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和那人在一起,肯定,都不是什么文人雅士,懂不懂诗词歌赋离恨天不知道,他就知道,他们每个人手上,必然都沾着洗不干净的鲜血……
想到东俱山洞中那些铜盆,男人的心,倏的沉了一下……
这时,那白衣人的扇子哗啦一收,改单手撑腮,冲着离恨天,就俏皮的眨起了眼睛,那样子,很是可爱,有点无辜,还有那么的点清纯,不过离恨天看的倒是起来一身鸡皮疙瘩……
那人看起来和离落差不多大,如果离落像雨果那样冲他眨眼睛,那感觉,除了恶寒,就是恶心……
现在,就是如此。
如果可以,离恨天真想拿什么,把他的脸挡上,受不了了……
不过那白衣人倒是没什么感觉,他依旧笑眯眯的对着离恨天,露出他那整齐的八颗牙齿,只是他的笑容,感觉不到一点亲切,反而让人心里直发怵……
虚假,虚伪。
他越是笑,越是忍不住想要防备……
虚假,又阴冷的感觉。
所谓笑里藏刀,不过如此。
“论辈分,我该叫你叔吧,叔,来坐啊,别傻站着,尝尝这明前龙井,额……那个,好像是叫这名字吧……”
说到茶的名字,那白衣人抓了抓后脑,他不太确定是不是叫这个,所以就转向对面的,带着面具的那个家伙,想从他那里听到答案,可是后者根本没理他,只是漠然的看着那男人……
尽管有面具的遮挡,白衣人也看出了那人的不耐,他对离恨天无奈的耸耸肩,好像在说,这家伙就这样子,无趣的很,不要理他……
那白衣人,离恨天看着相当面熟,见他对自己挤眉弄眼的样子,男人猛然想起,那人就是在黑麟潭,差点要了他们的命的……
鬼王。
那另外一个……
离恨天的目光,转向正对着他的那个梳着栗色长发的男人……
他和他,只见过两次面,都是匆匆一瞥,但他给他的印象,却相当深刻……
那化不开的邪气,还有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应该,就是被水痕封印的……
妖皇。
见离恨天盯着天邪看个没完,那白衣鬼王唯恐天下不乱的用扇子点了点天邪面前的桌面,揶揄一般,懒笑着说:“瞧瞧,叔一直盯着你看,莫不是看上了你了?邪,你的魅力,越来越大了。”
妖皇的名字,是天邪,那鬼王,名为冥幽。
冥幽说完,天邪不明所以的哼笑了声,那声音很短,只是一哼,但是男人还是听到了,其中所包含的不屑和鄙夷……
离恨天转身就想走,他们不想看到他,他还不想看到他们呢……
“站住。”
那人,阻止了他……
熟悉的声音,带着相当明显的不满,离恨天心说可能是他的出现,让他不高兴了,即便如此,又何必让他过去……
他执意要走,连头都没回。
他不想自讨没趣。
可是他才走了几步,手腕就被人扯住了,下一瞬,他就被他硬生的拖进了亭子……
在冥幽懒洋洋的笑容中,离恨天的屁股沾到了某种柔软的东西上,这亭子里只有三张椅子,又各有主人,他坐的地方,是那人的腿……
离恨天立即就要起身,可那人却死死的按着他的腰,不让他动。
他出来,只是想观察一下这里的环境,看看能不能跑出去,其实看到那没锁的门,离恨天心里就有了数,只是他不想这么快放弃,想为自己和钦墨,多争取些机会……
果不其然,那人是有把握,所以才放任。
找不到出路,最初的目的也渐渐淡去了,可是他没想到,竟然歪打正着的,遇到了他们……
离恨天不想看到他们……
从醒来之后,就刻意不去想他,对这个人,从最初的恐惧,到猜疑,还有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后的同情,他的感情在变化,但是现在,算不上憎恨,离恨天很清楚,自己不喜欢他……
那人不知道他的真正的身份,他被蒙在鼓里,他所针对的,是他的亲生父亲,他要报复的,也不是他……
他只是凑巧,替人被了黑锅而已。
这些,离恨天都可以原谅。
但是他对他的所为,他给他的羞辱,是真真切切的……
那些,都是他承受的,他尝到的,郎大宝没有。
不管原因为何,他终究是感受到了。
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不想想起,更不想看到他……
虽没有太大动作,但是离恨天却是和他暗暗的叫着劲,他要离开。
男人的动作,引起了对方的不满,那人揽着他的腰,下一瞬,手变成掌,不轻不重的拍了男人的屁股一下……
“啪!”隔着衣服,但声音依旧清晰。
离恨天懵了……
眼睛瞪得浑圆……
他居然当着那两个家伙的面,打他屁股……
怎么说,他也是他爹……
这种惩罚小孩,或者说是亲密爱侣间才会有的调情一般的动作,让离恨天在下一刻,烧红了脸……
不知是气的,还是窘困的……
冥幽眯着眼睛,懒懒的扇了几下扇子,看到他们的举动,那笑容更是暧昧不堪,见男人马上就要恼羞成怒了,他将扇子一收,用扇子点了点自己的大腿,笑道,“叔,你这是不喜欢在小煊那坐,你可以来我这里。”
冥幽的一句话,让离恨天的挣扎停住了,倒不是他那轻浮的话语,而是他对那人的称呼……
这对离恨天来说,算是个相当震撼的消息了……
煊……
他的名字吗?
他一直让离恨天猜他的身份,所以他从来没提过自己的名字,在别人那里,无论是苍一横,还是郎大宝,离恨天都不曾听过,他不是没想问过,但转念一想,那孩子从小就被鬼王抱走了,也许还没来得及起名字……
问了,徒增伤感,还会引起苍一横的怀疑,所以他就没问过……
如今听到,他有点晃神,总觉得,有点不太真实……
有点好奇,这人的名字,会是鬼王取的吗……
想到这儿,离恨天就下意识的看了冥幽一眼,可一看不要紧,他发现,那冥幽也在看他……
一直挂在脸上的,懒懒的笑容不见了,冥幽看着他,若有所思……
像是在研究什么……
下意识的向自己的身上看去,冥幽的样子,就像是他脸上被人涂鸦了一样,可是离恨天看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再抬头时,就看到冥幽将手中折扇一抖,对着他,完全展开……
洁白似雪的扇面上,赫然多出了一个‘煊’字,冥幽将那扇面摊开,让男人看的清清楚楚……
那漂亮的隶书,让男人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他不懂冥幽的意思,
离恨天不该是这个反应……
见他依旧一脸木然,冥幽皱着眉,似提醒一般开口道……
“难道你不记得了,那晚,在他们离开后,你……”
第二零一章要开战了
“幽,你的废话,变多了。”
冥幽的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对着那人,冥幽似乎还要说什么,可后者看了他一眼,冥幽便将扇子一抖,目光转向别处,径自的扇了起来。
那人也不再看他,单手抱着离恨天,端起茶杯,看着杯中那清淡的茶水,同样平淡的说,“我说过,不要再那么叫我,你没忘记,上次叫错后的教训吧?怎么,鬼王殿下,记忆力这么变差了?不过也是,年纪大了,自然要人经常提醒,这件事情,就算了。不过,鬼王殿下,说你是万年鬼魅都小瞧你了,你叫他叔,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你比他,大很多……”
那人一点也不介意,揭了鬼王的短。
“真是的,你越来越不可爱了,还是小时候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女人不喜欢被问及年龄,冥幽同样如此,虽然他连自己都不记得,他活了多少年,但冥幽一直觉得,自己很年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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