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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定六夫:无赖小娘子 完结第1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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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焕办完事情,刚走到容府门前,便看到了南宫婷发疯的一幕,顿觉不妙,再看容府,一片素缟,更是大惊,也不管什么惊世骇俗,一个纵跃,飞身上了房顶,迅速来到前厅。

当他站在前厅外,看着那一口棺材,与那倒地的几人后,面色大变。

缓缓走上前去,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那棺材,伸手颤抖着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管家老实回话道,“请公子节哀,家主她……”

“胡说什么!?”景焕大喝一声,疾走几步,口中一直不停的重复着,“不可能,不可能的……”

管家见状,摇摇头,退了出去。

成弘站起身来,冷冷地看着景焕道,“你是不是很失望?”

“你!”景焕闻言,立时一惊,心中一动,是啊,失望,但是,最多的却是心痛,她不在了,她不在了,为什么会心痛?

“若是以你的目的来换她的重生,你愿不愿意?”成弘面无表情的看着,一步步走向棺材的景焕。

“若是能换,我愿意。”景焕毫无意识的应声,他的心在呐喊,若是放弃那个目的,真的能换来她的重生的话,又有何妨,可是,这个世上,哪有如此便宜的事?

“真的愿意?”棺木中忽然传出阴深的问话。

“宝儿,可是你的鬼魂在问话?”景焕立刻上前,却在即将要走近棺材时,被墨子轩忽地起身拦住。

“你你你!”景焕惊讶地指着一头鲜血的墨子轩,满脸的不敢相信。

夏承安也自地上起身,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冷冷地看着景焕。

成弘上前一步,站在墨子轩身旁。

景焕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三人,“你们这是?”

“景焕啊景焕,为什么你到现在才明白,自己的心意呢?”一声声叹息自棺木中传来,身着白衣的容宝儿自棺木中爬了起来。

她不适的扭扭腰,责怪道,“小轩轩,都怪你,昨日准备这棺材时没铺好被子,害得我在里面睡得时间太长,腰都痛了。”

墨子轩闻言,轻笑着摇了摇头。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景焕愈发不解,眼前的一切,似乎越来越让他看不懂。

“景焕,现在我再问你,要不要放弃你的目的,留在容府?”容宝儿利落地跃出棺材,走到景焕面前,正色问道。

景焕这才明白一二,“你,没死?你们也没事?”

容宝儿点点头,仍旧正色的看着他,那眼神中,有着一丝丝的期待。

景焕震惊的瞪大双眼,身形趔趄的后退几步,满脸的失望,口中轻喃着,“呵呵呵,我还真是傻,昨晚一宿未睡,只顾着帮容府解决现在的困境,而你们,竟联起手来,如此待我?”

墨子轩闻言,顿觉不对,听景焕这话的意思,莫非景焕他…………

夏承安上前一步,“景焕,若是你选择留下,我便愿意将这平夫之位让于你,如何?”

成弘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似对景焕现在的模样,毫不在意。

“哈哈哈哈,真是好笑,若是我想要名份,别说什么平夫,就连墨子轩的正夫之位,我也会是手到擒来,可是,哼,老子现在不愿意留在这里了,这什么破地方,容宝儿,今日起,我便与你一刀两断,从此互不相干!”

景焕大笑着转身,在转身的瞬间,泪水便自眼角流下,他的心,真的很痛,比刚才,还要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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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宝儿(五更之一)

看着景焕转身离去,头也不回一下,容宝儿突然觉得,心中空落落的,似若有所失一般,但却说不清,道不明。

墨子轩叹息出声,“宝儿,你可能误会景焕了。”

“怎么会?他来我身边,分明是有所图,才会如此在意容府的安危,我…………”容宝儿的话未说完,便被墨子轩打断道,“宝儿,你可有听到,他刚刚所说的话?”

“听到了,很清楚,他说他从此与我一刀两断。”喃喃着说出口,心里却微微觉得酸涩,脑海中,一直回响着,他临走时所说的话,以及,他那悲痛绝然的神情。

“宝儿,你可曾听到,他说的,一宿未睡,只为解决容府的困难这话?”墨子轩忽地握住容宝儿的双肩,用力的摇晃起来,他不要看到如此不清醒的她,她到底在想什么?

那迷迷糊糊的神情,那双渐渐无神的眼睛,都让他心里不舒服。

“他有说吗?我没听到!自今日起,景焕便被我休了,容府不得景焕再踏入一步,若是让我发现府中有人敢私放他进府,绝不轻饶!”容宝儿轻轻拍掉墨子轩的手,无力地转身走了出去。

墨子轩一怔,不明白,此时的容宝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承安倒了杯茶水,漱了口,有些失神,“她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一反常态?”

成弘则落寞的走出前厅,一言不发的悄悄跟在容宝儿的身后。

眼见着,她下一步,便要踏进湖中,他正要现身,却见容宝儿忽地停住脚步,呆呆地站在原地出神。

留在房间里的人,一下子便只余夏承安和墨子轩二人,夏承安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墨子轩挥手阻止了。

“忙了一天了,你也该回房休息了,身上的伤还未好全,不宜过度劳累的。”

听着墨子轩无力的声音,夏承安顿时住了嘴,点点头,便离开了房间。

墨子轩抬头看了眼站在门外守候的管家,苦涩一笑道,“管家,命人收拾一下吧,对了将容府上上下下的所有素缟全部撤去,然后集中在一处,烧掉,不要留下一点痕迹。”

管家恭谨的点点头,看着墨子轩离去的背影,不禁有些感慨。

对于今天的事情,她虽然不完全了解,但也知道个大概,毕竟今日的一切,她都有参于。

昨夜她突然被家主容宝儿唤去,便是要自己准备这些素缟与棺材,起初她不理解,哪有人家平白无故便办丧事的,但出于无奈,只得照办。

之后,又被命令,准备一些鸡血与鸡的嗉囊,先前她并不知道这些东西作何用,直到,今日一早,她去置办灵堂中必备的用品时,才发现了奥妙所在。

再加上,她亲眼看到墨子轩和夏承安的‘表演’,顿时对家主容宝儿心服口服。

以前总觉得,容宝儿无赖至极,家中事务也不操心,所有的生意全部丢给当时的新夫君墨子轩来管理,只觉得心中不舒服,这毕竟是容家家业,就算墨子轩是正夫,但也毕竟是外姓人,管家曾一度劝戒,却每每被容宝儿抛至脑后。

现在,看到容宝儿收回大权,亲自管理家业,十分欣慰,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与她相处,也觉得,她改变颇多,与夫郎的关系,也更亲密了些。

她不禁有些感动莫名,已经过世许久的容家老家主,在天上,定能老怀安慰了。

分隔线

容府的小湖前,一女子站在那里,长发随风飘扬,面色隐在飞舞的发丝中,神情莫测,她的身后不远处,同样站着一男子,那男子深深的凝望着她,竟渐渐失神。

“何谓情?何谓爱?为什么,我偏偏一点儿都不懂?对他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女子喃喃自语道,她慢慢抬起头来,脸上泪水涟涟,神情落寞。

那女子身形微动,眼看着便要倒进湖中,那男子大惊之下,迅速出手,一把揽住女子的腰身,抱着她,快速后退几步,待远离了那湖之后,男子松了一口气,随即立时大怒道,“容宝儿,你若想死,麻烦你离我远点,死在这容府,又要麻烦我,真是可恶!”

“就这么讨厌我吗?”容宝儿看也不看成弘一眼,眸中神色晦暗莫名。

成弘见状,顿觉不对劲,于是他一把扳过容宝儿的脸,面对着自己,尽量放低声音问道,“容,容宝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走了,他走了……”容宝儿小声呢喃着,慢慢闭合双眼,倒在了成弘怀里。

成弘一惊,立时抱起她,飞快的来到墨子轩房里,急道,“子轩,子轩,快来看一看,她怎么了?”

刚走进房间的墨子轩,被破门而入的成弘吓了一跳,立时转过身来,接过容宝儿,放在床上,细细把起脉来。

片刻后,他轻舒一口气,“没事,她只是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听到这话,成弘才松了口气,刚才还真的害怕她,会这样一睡不醒呢。

“那她便留在你这里休息吧,我回去了。”说着,他转身便走出了房门。

墨子轩静静的看着,睡得正香的容宝儿,见她时而蹙眉,时而悲痛,时而紧张,却不曾流露出一丁点的开心,她,到底梦到了什么?

墨子轩正要起身,却被容宝儿一把抓住,高声唤道,“景焕,别走!”

听到这话,墨子轩心中一痛,原来,她如此的伤心,甚至会晕倒的原因,竟然是景焕,那自己呢?

容宝儿,你到底把我置于何地?

“景焕……爱……景焕……”断断续续的梦呓,自容宝儿口中而出。

墨子轩痛苦的看着,这个明明在自己身边,口中却喊着其他男人名字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都将清白给了她,她爱的那个人,却仍旧不是自己?

容宝儿,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你才能爱上我?

如此折磨我,你是不是很开心?

壮大容府(五更之二)

“家主,家主?!”

一声声疾呼在门外响起,连同那一阵强过一阵的敲门声。

容宝儿不耐烦的扭了扭身子,当她碰到一处硬挺时,猛然间清醒过来。

看着眼前,未着寸缕的人儿,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慢慢向一旁挪去。

看着容宝儿下意识的动作,墨子轩眸光一黯,心下了然,她,在抗拒自己。

本来,他并不打算如此坦诚相对的,但是,他突然间很想知道,清晨醒来后,她看到如此的自己,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因为眷恋自己的身体,而爱上自己。

现在看来,她根本就是在害怕,就是在抗拒,他突然便愤怒了,一把抱住容宝儿便要硬上,只听门外的管家敲门声更响了些,便无奈地放开手,走下床去穿起内单,坐在桌旁。

他看都不看容宝儿一眼,冷冷喝道,“敲什么敲,有话就说!”

管家闻言,一愣,心下了然,看来今天主子的心情不太好,自己还是小心为上。

“回公子的话,府外有一帮人大声嚷嚷着,要见家主,其中不乏混混无赖,不知家主,此事该如何处理?”小心翼翼地回完话,她探着额上的汗,静静的等着回复。

容宝儿闻言,心中一动,朗声问道,“里面可有个人叫做孙莹的?”

管家听到这话,想了想道,“确有个叫孙莹的,好像正是那领头之人。”

“将她们带到前厅去,我这就过去。”容宝儿说着,便开始快速的穿起衣服来。

勿勿行到门口,转头看了眼,一言不发的墨子轩,犹豫了下,最终没开口说一个字,便打开房门,急奔前厅而去。

墨子轩见状,顿时觉得,胸口闷闷的,她就这样走了,连一句话都不肯对自己说?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他大声的质问道,而他的面前,只有空荡荡的房间,除了他以外,再无他人。

这样的疑问,却更显得,他的凄凉与悲痛。

容宝儿勿勿赶到前厅,便见前厅中已站满了人,孙莹坐在门边,不时的张望着,待见到容宝儿后,面上一喜,立时起身,走到容宝儿面前,一抱拳,恭敬道,“属下孙莹,见过容小姐。”

容宝儿立时扶起她来,笑道,“什么属下属下的,太见外了,快快到里面坐。”

孙莹面上一喜,与容宝儿一同走进前厅,刚刚坐定,便见孙莹手一挥,前厅中众人便齐齐抱拳,朗声道,“属下参见容小姐!”

容宝儿见状,立时抱拳起身客气道,“大家别这么多礼,快快坐下,呃,这样吧,既然今日你们唤我一声小姐,那么从今日起便是容府的人了,大家可有异意?”

“没有!”众人齐声答道。

“既然这样,从今日起,便是我容府中人了。”容宝儿朗声道,转而看向门外的管家,大声唤道,“管家,去准备一下,安排众位住下,以后,便是容府中人了,全由管家照看着。”

管家闻言,立时惊喜道,“属下遵命!”

众人又是一通道谢,便跟着管家离开了。

“这次还真是多谢小姐,肯收留我们一干人等,昨夜做出那事,已是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若是没个依靠,怕是以后,凶多吉少。”孙莹看着众人被管家领走,顿时松了一口气,当初,答应容宝儿的时候,原以为,她只会收自己一人,没想到,连自己的帮众也一并收留。

此时的她,竟有些感动了。

“以后再叫小姐,我便要生气了,不知孙莹芳龄,你我二人,以后便以姐妹相称便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容宝儿说着,忽然想起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情景,江湖中二人一见如故,结义金兰,是多么让人振奋人心的事情啊。

“这……”孙莹听到这话,有些为难,自己出身如何,自己非常清楚,若是同容宝儿结义,岂不是占了容宝儿的便宜?

“孙莹,既然是江湖儿女,便不可如此磨叽,痛痛快快的有话便说,你若再这样,我以后便不理你了。”容宝儿见了孙莹的样子,知她定是有所犹豫,便摆出一副不悦的模样来。

“其实,是孙莹怕高攀了小姐……”说着,便看到容宝儿瞪了她一眼,她赶忙改口道,“高攀了宝儿,所以才迟迟不肯答应啊。”

“孙莹,现在给个痛快话吧,若是没有那些什么门第之见,你会不会和我做姐妹?”容宝儿一拍孙莹的肩膀,爽快的问道。

“既然如此,那孙莹便却之不恭了。”孙莹说着,一抱拳,道出自己的生辰,“辛卯年七月初七。”

“哦,这样说来,孙莹与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啊,你我还真是有缘,以后,便只唤名字吧,这样更亲近些。”容宝儿笑道,真没想到,还真能碰上与自己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呢。

孙莹一听,亦是一惊,她的生辰是幼时捡到她的婆婆告诉她的,起初还以为是假的,没想到,竟然会与容宝儿生日如此相同。

二人顿时有种相识恨晚的感觉,纷纷坐下,开始高谈阔论起来。

正当二人相谈甚欢之时,却见墨子轩自门外走来,他看了一眼孙莹,礼貌的点点头,便转身走了出去。

期间,并没有看容宝儿,哪怕一眼。

孙莹一愣,好奇道,“刚才那位公子,是府里的何人?为何都不看宝儿一眼的?”

“那是家夫,他今日不知怎么了,似在与我闹别扭,不必管他,我们继续。”容宝儿无奈地耸耸肩,转过头来,看向孙莹。

“宝儿,可真是艳福不浅呐,家中的夫郎竟个个如谪仙一般,先前在府门外见过一个,在客栈又见过一个,现在这个,加在一起已有三人,不知宝儿还有多少俊秀公子,是否城中所有的美男子,全都被宝儿收入府中了?不然,为何我到现在都看不到一个顺眼的?”孙莹禁不住揶揄道。

奇怪事件(五更之三)

“孙莹,你有所不知啊,看似美男环绕是件幸福的事,其中的内情却是能让你吃惊的。”容宝儿无奈地摇摇头,她没有办法现在就和孙莹说这些事。

虽然相见恨晚,但是,这毕竟是自家的事,而且,她现在都有些混乱了,又怎么跟她说?

见容宝儿一脸的无奈,孙莹也不好再问,只得转移话题道,“宝儿,你以后可有何打算?这容府之中能人异士应该不少吧,你难道就甘心整日游手好闲,这样过一辈子,有什么乐趣?”

容宝儿一听,立时来了精神,“确如孙莹所说,府中能人不少,但是都太过散漫,又听不得吩咐,所以,我一直也没有做什么,再加上,我刚刚接手家中生意,手头上确实没有空闲。”

孙莹一听这话,乐了,“呵呵呵,宝儿可是有福之人,之前还听说过,你将生意交于家中正夫管理,没想到,男子竟也这么有才能,竟将你的产业打理的井井有条,生意还蒸蒸日上,后来,听说你还遇了件稀奇事,本该性命不保,却吉人有天相,活了过来,孙莹自那以后,便十分佩服啊。”

容宝儿听了这话,立时上了心,看来所有的人都知道那次的事件,既然如此,所有的一切,便都从那次事件开始着手吧。

那奇怪的青衣女子,自始至终,都不愿意透露半分,肯定有什么阴谋或秘密在其中,那纵马踢得自己的原身一命呜呼的人,必定与自己有仇,而这个人,又会是谁呢?

“孙莹,若我让你去查些线索,你可有门路?”

“宝儿且说何事,孙莹自幼认识的人颇多,查些大事小情的,还算难不倒我。”孙莹对这一点,还是有信心的。

自小与三教九流一同长大,多少有些情谊,而且,这些年来,她也没少与这些人打过交道,找些线索,倒是不难。

“我一直疑心,那次我被马伤了的事情,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所以,我想查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容宝儿蹙眉,当时她似乎是被夏承安追着,跑上了大街,但是,那日她去大街要做什么,夏承安又为何要追自己?

这些事情,看来只能去问夏承安了。

“宝儿这么一说,我也有些疑惑,按律,马匹是不能在街上奔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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