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来到目的地,熙帝缓缓地捏住深深c入女蕊的银势,所带来的震动立刻让乔云飞浑身僵硬;小心翼翼地缓缓将那物收小、抽出,几天以来密不分离的东西,顿时给女蕊带来尖锐的撕扯与疼痛:“啊!啊!”乔云飞哽咽著哭求道:“不要……啊!别!别动……啊……”身下的男人充耳不闻,强势而不容抵挡地将那物抽出,一阵暧昧的暖风吹进空d张开的女蕊,仿佛能感受到近在咫尺的男子鼻息。原本紧致的x道如今大喇喇地张开著,依稀看得到内里的通红。熙帝伸出舌头舔去,方一触及x口,乔云飞便紧张地夹紧了双腿:“啊!”舌头灵动地探了进去,竭尽所能得湿润著久未松懈的r壁,一寸寸的周转爱抚;而手指也见缝c针地,一边厢来回逗弄著y蒂女珠,一边厢c入了後庭之中。渐渐的,僵硬的身躯软化下来,敏感处的挑逗与侍弄,将许久的折磨感覆盖,也将男人的神智完全模糊。熙帝拿起床边几上的长嘴酒瓶,慢慢地就著花xc入进去,带来一个尖锐的激灵:“不要!别!”乔云飞已然神志不清,意乱情迷之下又被冰冷的器具c入,唤醒了他数日来的恐惧:“不要!啊!”男人甚至错乱地哭泣起来,犹如一个被欺负被恐吓多时的孩童般,依赖著哭告著解脱。
x口虽然被慌张地收紧,然而冰冷的长嘴已然进入到一个全所未有的深度,然後渐渐倾斜;温热的酒水顺著管道慢慢流入x中,哭泣也越来越小,越来越无力……熙帝就著壶嘴c入的小口,搓揉著勉强合起的x口,耐心等待。不一时,酒水的效用发挥出来,迷醉著原本就麻痹的r壁,x口渐渐无力地恢复了宽度,眼见酒水就要流出来了。赶紧抽出壶嘴,将三支手指c入那处堵住,又伸出舌头舔起蕊口的层层褶皱,终於唤起对方略微回复地敏感收拢。
熙帝一边逗弄著又渐渐恢复了活力的分身和小珠,一边悄悄的抽c著手指;或许是被挑逗拔走了全部的精力,若妃又渐渐空虚难耐地喘息起来。悄悄地,第四根手指顺著慢慢流泻的酒水与白y,见缝c针地c了进去!“啊!”若妃哽咽一声,随即又被口舌包裹分身的快感夺去了神智,失神地张望著纱帘哼哼。四根手指也适时地在女x内挑逗起来,渐渐抽c。
为了加深敏感,熙帝取出一根短小的细银针来,缓缓刺入挺立的y蒂小珠。顿时若妃一个哽咽,勃发的分身仿佛即将达到高c,却被封闭的出口阻挡。熙帝在他喘息著适应下来之後,慢慢地一面继续著挑逗,一面将第五根手指凑在了x口,伺机而动。被舔弄的女珠带起了新一波无法解脱的痛苦与欲望,而一直在x口徘徊的麽指,也随著一次牙齿的轻咬,窜进了已经扩张到极限的x内!
熙帝撮著五指继续抽c,时不时舔咬已经红得微微发紫的囊袋和抽搐著的分身小孔。然而到底是太过於拥挤堵塞,若妃的身子渐渐又趋於僵硬了。熙帝不得不重重地拍了拍鼓涨的小腹道:“云飞,相信朕。完完全全地交给朕吧!”似醒非醒似醉非醉的男人紧蹙了双眉,慢慢地又因无法可选、无路可逃而放松下来。空虚的欲望与数日来的恐惧双重折磨著他,唯有身下散发著浓浓龙诞香的男人,是他不可拒绝、不可违逆、只能顺服、可供依赖的。
唇舌与手指灵巧到极致地逗弄著那话儿和y蒂,熙帝卖力地晃动著头颅,为挺拔的分身做著活塞运动;甚至仿若饥渴地吸吮著直吞至两丸根处!舌头仿佛有生命一般,缠绕著清扫每一寸分身上的肌肤、小孔,将不时溢出的y滴悉数舔尽。而乔云飞的体温也随著喘息渐促急速攀升,终於一个高耸入云的抽泣:“啊啊啊──”手掌的最宽处终於在最极致的高c状态下,完全地c了进去!随著女蕊口突然来到一个令人羞涩难堪地细处,熙帝及时地咬出了分身上c著的银珠头,膀胱内忍耐已久的y体迫不及待地喷s出来!
“啊啊啊──”狂乱的叫声迸发出来,被无情贯穿的男子崩溃得嘶嚎起来:“啊啊──”刹那的疼痛过後,女蕊从骤然的扩张突然恢复到一个略为窄小的水准,更令他睁大了眼睛,瞪楞著、诧异著、惊悚著恐惧的哀嚎!熙帝静静地停滞在那儿,仿佛因眼前人的崩溃,也随之即欲崩盘一般,微微颤抖。他勉力伸出另一只手去,轻轻安抚著那人,不敢稍动,却又不得不动。这一动作虽然微小,到底带动x内那手略微的移动了分毫,乔云飞一个哽咽,似乎气息在刹那完全被堵住一般──
“云飞!云飞!”熙帝僵持著满怀悔恨,低吼一声:“云飞!朕不负你,最後一次!求求你,为了朕为了我们的孩子,熬过这一回!”
“求求你,不要了……不要了……我什麽都听你的,不要动,不要进来了……”乔云飞哭著喊著:“我以後都听你的,求求你,饶了我,不要了、停──啊!……”
眼见这人声音越加低弱,嗓音也渐渐嘶哑,筋直冒的额头和脖子涨得通红,李熙终於意识到如此呆滞下去,对双方都是最无奈的煎熬。狠狠咬著唇,熙帝按捺下自身的颤抖,开始慢慢的轻柔抚摸、挑逗,竭尽全力的温柔,又渐渐不再投鼠忌器……
良久,一滴滴眼泪仿佛无法止息一般自忽然转为苍白的脸庞上滴落,乔云飞渐渐放松了身体,感受著巨w在身体内的每一个动作。女蕊仍旧大大地撑开著,紧密的包裹著手腕,熙帝一面不知肮脏地舔弄著刚刚释放过的分身,一面安抚地抚摸著对方的小腹。手掌轻轻的动作一次,若妃便犹如触动了内部机关一般地颤抖一下;缓缓地,原本撮著的五指忐忑地伸张开来,开始在女蕊内做著最後的扩张。这种仿佛内部都被控制和触摸的强烈感受过於强烈,不多时原本软下来的分身突兀而又仓促地挺立起来:“啊──啊……”仿佛释放开来了全部的神智与魂魄,乔云飞犹如欲望的玩偶一般,难耐地呻吟。待到他完全沈迷,熙帝开始伸手握拳,一拳拳地抽c起来;而乔云飞也随著他的动作,不断浪声吟唱起来,仿佛在身下抽c的不是拳头,而是最火热的男g一般。
手指时而伸展拨弄著内壁,时而又聚拢在一起成拳、九浅一深的抽c,或许是手臂更加灵活,熙帝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啊哈──啊哈……”乔云飞仿若一条被开肠破肚的鱼,已然喘不过气地急速呼吸著,迷散的黑瞳也扩大到了一个完全的宽度。“啊啊啊──”仿佛过了几生几世,随著又一次重重的抽y自仿佛哭泣著的分身口处滴落数滴,乔云飞整个人抽搐著吐出些唾y,在强烈的高c中昏了过去……
冲x(调教重口)
自那日後,每九日,若妃便要承受一次龙拳的恩宠。女蕊被扩大到极致,而又因为长久不得龙精滋润、万分难耐,每当熙帝将拳探入其中,便忍不住的夹紧、饥渴地随著拳头的律动及拓张而达到高c,竟然习惯成了自然。除此之外,几位御医及刘公公,也在不承恩的日子里加紧训练。
凌晨时分,一夜未能排解的小腹早已鼓鼓涨涨,然而,在盥洗过後,往往迎来的是更加残酷的折磨。若妃被牢牢压制在玉石床上捆好,高高撅起的圆润臀部不由得被冰凉的器具带来的触感惊吓得颤抖。三支包裹了羊肠的银制器具一一强硬地钻入他前庭、後x和秘蕊之中,然後“哢嚓”数声,机关触动,几只银器被展开绽放,精巧的构造也若隐若现,望去犹如银瓣莲花。乔云飞难耐地呻吟,浑然顾不上再次在众人面前袒露下t的难堪与愤怒,分身小孔处的银针被打开後撑得似有平日两倍之大,那话儿也随著这样的侍弄而不由自主地硬邦邦挺起来,涨红粗大,一夜积蓄的ny却由於痛极、无法喷洒。铃口抽搐著,与扩张到极大、褶皱都被一一拉平的女蕊、男x连接在一起,痛成一片,不一时就麻木起来,分辨不清是胀是痒是痛是s了。
如同一只被掀开了壳的乌龟,若妃被毫无抵抗之力的翻滚过来。捆扎好的身体仍旧保持著屈膝的姿势,於是下t大大的张开,高高地举起,诱人而又红润的,一目了然。一名内侍在刘昌的示意之下趴伏在他双腿之间,轻轻以口包裹硬挺的分身。那滑而恶心的触感让痛苦得几乎失去神智的男人一惊:“啊──”立时惊叫起来,身子也徒劳的躲闪著。
乔云飞的身体早就服食了秘药,除非熙帝在侧,否则任何人的触碰对於他来说,都是如刀割般的毒药。就连衣衫、床铺,平日里也是熏染了龙诞香才能使用的,那脆弱的铃口,又如何经受得起如此剧烈的刺激!然而敏感的分身已经无法分辨痛觉,只觉一股刺痛带著柔软湿滑和热气包裹上来,唯有颤抖著忍耐。内侍哪里知道他的感受,或者也从未有人会顾及,只是轻轻舔舐那话儿,不时以舌尖挑逗铃口,甚至顺著银针顶到小口深处去!乔云飞只觉数支小刀割上那口一般,“啊啊啊──”已然止不住尖叫!骤然间一股巨大而强烈的吸力,倏忽整个人瘫软下去──憋了一夜的ny顺著银针不断滴落,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竟然形不成连贯的流水!内侍之口早已撤退,此刻数双有力的手掌压按著那腹,助他排空腹内积n。“咕~~”实打实的战栗传来,後x与前蕊中积攒的一些体y,也随著这空前的压迫感而缓缓流出,在井然有序的安静室内,显得份外y靡。
溪流流淌了盏茶时分,方才断断续续地停歇下来;刘昌立时命人将三口处层层叠叠的羊肠展开,足足一尺;又将三条喷水管道与羊肠一一相连。为了避免接下来的声嘶力竭或咬破舌根,一只巨大的生牛r做成的男g,硬邦邦地c入了乔云飞口中,死死地抵住他喉咙小舌,只留一丝缝隙。
“放汤!”熬足了时辰的汤药,顿时从一孔两x处倒灌而入,初时不过是潺潺细流,随著腹部的膨胀与男子腹肌的紧缩僵硬,水流越来越急,汹涌澎湃如狼虎般,叫嚣著拥挤冲进乔云飞体内。
“呜呜──呜呜呜──!”乔云飞的呜咽声也随著一波波来袭的浪潮,男子涨红著被撑大的口舌,越来越无法压抑、越拔越高。原本的英挺俊朗在牛r男g的压制下变成了扭曲、屈辱与急切,看来却份外媚惑与y荡,仿佛比最妩媚的女子,还要诱惑人心,让人不由得想去折磨、想去亵玩一般!
刘昌在一旁观察著,并不时命令众人放缓、加急灌汤速度。而乔云飞在这漫长的一急一缓中,终於渐渐丧失了本就不多的气力,完全放松瘫软下来。好不容易灌到了平日里的分量,刘昌摸一摸乔云飞渐渐肥厚的腰腹,压一压感觉还有余地,便道:“不够,再三桶!”
“呜呜呜──!”乔云飞听见这匪夷所思的命令,情不自禁地再次呜啼起来,似在抗议,似在哀求。刘昌缓缓抚摸上被水流冲得粉白的下t,挑逗著稍稍转移了若妃的疼痛:“娘娘若是怕被涨破,就请好好体验这腹内的胀痛,若是觉得快要涨破,那就表示您今後生产时将顺顺利利了。”
若妃呜咽之声更胜,急切地摇摆著脑袋,表示自己的无能为力。“娘娘切莫焦急。这水流冲惯了之後,恐怕每日都是一番享受哩!待奴才将龙精混入其中,便能稍稍缓解娘娘的疼痛。您那x已久经调教,夹著管子收放这等小事,必是不难的;端看娘娘愿不愿意而已……娘娘若是好好配合,奴才就解开您的绑束,也好让您舒坦一点儿。您看呢?”
无奈之下,若妃唯有睁大了悲戚的双瞳,急忙点头。然而松绑,并不比被绑上要轻松。刘昌命人将面朝上的若妃翻了过来,这才解开了他的束缚。不知有意无意,并未命人将他翻转回去。而挺著大腹便便的男子,也只能支起不断抖动的双手双膝,不让肚子被石床压迫到。
“放水!”随著再一声的命令,怒啸的水流喷涌而至,若妃觉得自己几乎要随著这激流而被冲破冲垮,只能在周围内侍的扶持下前後摇摆。每当水流急冲,身躯便往前扑倒;而每当水流略略缓过,身子便又反向收回;胯下的分身早已硬挺起来,下垂著随著这一前一後的运动而荡漾摇摆。
忽然有人抬起他小腿往後拉去,“唔!”若妃短促尖叫一声,身不由己地压倒在石床上。“娘娘,这个姿势更利於汤水冲x,故而还请您多加忍耐。”一旁的解释已经毫无用处,乔云飞只觉自己如同一只被撑满的气球一般不断膨胀,而胯下和肚腹因为受到压力,更随时在破裂的边缘!
“呜呜呜──!”唾y和眼泪不断滴落;脸庞由涨红转白,分不清是汗是泪。而口内的巨大牛ryj,因为受到温热唾y的浸泡,不断胀大开来。越发粗长,几欲将他顶穿!上下前後夹击的痛苦,令乔云飞只求一死;此刻,无论任何卑颜屈膝的事情,无论任何下贱求辱的事情,他都愿意去做!
几欲晕去的痛苦折磨著他,又使他无法完全失去神智。在这若醒若晕的边缘,不知不觉间,他终於控制著分身、女蕊、後x一张一合,以抵挡不断冲击的水流侵袭──然而这毫无意义。
直到整个肚子涨得他几乎无法完全地贴伏在石床上时,水流才堪堪止息。巨大的肚子犹如怀胎十月般挺起,他便成被放在球体上的滑稽模样,随著腹内水流的波动而忽前忽後的失去平衡、时而头重脚轻、时而脚落胸挺的上下摇动。巨大的腹部腰侧,已然青筋直绷,连双足足尖也因为这胀痛不由得绷直,分身在巨大的压迫与冲击下自然而然的反应,挺立著想要释放,却被再次闭合的银针阻止。
巨大的胀痛下,乔云飞几乎口吐白沫,大块的大腿肌r纠结著、跳动著抽筋,然而胀痛仍旧在继续,直到他精疲力竭、全身无力地放松,刘昌这才命令众人释放汤水。“嗯嗯嗯──”汤水缓缓地流出,被堵塞的唇舌发出浪荡的鼻音,男人在漫长的释放之中,达到了一次干高c。
水车之刑(极限调教)
日日夜夜的扩张、超出极限的调教令男人日渐虚弱和憔悴,也越发恐慌和胆战心惊。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之中,女x终於被扩张到了御医们认可的尺度。於是刘昌试著将干燥的牛r制成的粗大男形塞入其中、以腹内灌满的温水浸泡半个时辰;待到男形泡透、粗壮,再强著若妃将它“产”下来。
然而到底是在床榻之上任人宰割了多时的羔羊一只,早已失去了昔日山林中的野性与力量──无论内侍们怎麽压按,哪怕那x已经被撑开,粗长到极致的r势都无法被“产”出来。反复的压按及用力,r势随著每一呼而被挤出寸长,又在每一歇气时缩了回去,进出往复之间,竟然犹如在抽c著女x,而且这r势为了避免刺痛事先沾了针对若妃体质的专用药粉,此时便自然而然的带起久经调教的身子的敏感与情欲。於是,床上的男子在众内侍的围观之中,尴尬而又犹如一具玩偶般地,情动勃起、更加柔软无力。
为了压制他的情欲,刘昌命人又以汤药灌冲他前庭、後庭,直到再次灌得小腹肿胀如瓜,这才命人压按其腹。快要爆裂的腹部受此压按,本已放弃了施力的男人哀哀呻吟,被迫著抽打著一般,在分身高高举起、无法发泄的同时再次重复起收缩x腔的举动,犹如自渎般推挤著那粗长的rj、抽抽……
“呜呜……嗯……”重重的喘息不断,男人因腹内的动荡、蕊内的摩擦而越来越苦闷,无法发泄的痛苦令他满面涨红,几欲窒息。
如此往复折磨了半个时辰,刘昌见他越加无力,只好遗憾著就此作罢。当分身的银针、後x的银塞被同时抽出时,一声艰难的嘶吼响彻寝宫!“啊啊啊──”随著巨量的汤水汹涌而出,女蕊内的巨w也在瞬间被挤出到极致、探出半个凶猛的身子来,又在气竭之时重重缩回x内、造成重重的打击!刹那间,男人哭泣著,男g绷直、失禁失精。
眼见想要取出的那狡猾巨w将出还入,刘昌顿时来了精神。命人让精疲力竭的若妃服侍著休憩了半个时辰之後,仍旧含著巨w的下t被再次敞开。这一次,刘昌命人将混有解药的媚药一一涂抹在若妃敏感之处,又再次灌入大量汤药、压按其腹;只是这一次却用的白蜡封住铃口而非坚固的银针。
每逢九日才能得见龙颜的身子本就空虚难耐,再加上扩张过後的女蕊,因为已经远远大於龙根的尺寸,其实数十日来从未真正得到过满足。就此,在残忍而不得解脱的挑逗之下,身体终於屈服。剧烈的快感及空虚,使得若妃比上一次更加配合和主动,不断的扩张和收缩著女蕊寻求摩擦。而浸泡过久、愈加粗大的r制yj也配合著他的需求,犹如活物一般,在x内进进出出、抽抽。“啊啊……嗯哈……”在鼻息与y靡的r渍声之下,分身越涨越高,双腿也不满地想要合起、摩擦。然而高c一波波将要来临,却被封闭著的出口堵塞回流!无法解脱的痛苦使得完全失去了正常神智的男子苛求得越多。“呃、呃、呃、呃……”断断续续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若妃甚至习惯性地颤抖起身子,仿佛如此就能让那抽c的巨根抽出得更猛、进入得更深。数波高c反复回流之下,铃口处的白蜡在分身口的勃发与一张一吸之下渐渐软化,终於,在腹部一个重重的压按和y蒂处的一个掐揉之下,汹涌的激流冲破了白蜡,男人刹那间得到了解脱!而巨大的r势也在这一刹那窜出了大半个头来,一旁的几个内侍眼疾手快,齐齐将r势捉住、一把抽了出来!“啊──”尖锐的惨叫响起,只为这日的训练收下了一个带著无尽悲戚的昏迷之尾。
然而真正的生产,是不能以这种方法进行的。莫说是对胎儿损伤过大,就说孕夫身怀龙子,谁人又敢大力的灌肠、掐揉?与御医们商议良久之後,刘昌冥思苦想,终於决定为恢复产夫的气力,实行特殊的训练。
初十日里,平日里大多数的调教手段,倒是都一一停止。只是每日里,下t夹带著巨大玉势的若妃被内侍们扶起,被迫在庭院内走动甚至跑跳。虽有布巾从跨间直缠上腰腹,紧紧裹住玉势不使其脱落,然而只要男人稍不注意,那物便会在x内上下摩擦,既是亵玩,又带来疼痛。於是便只得用尽力气、夹紧那物什,一步一个胆战心惊。
待到若妃的气力在休养生息之中恢复得不错,刘昌便将人双眼蒙蔽著引领到改造过後的盥洗室中,实施最极致的调教手段。
彻底赤l的男子不夹一物,被强硬地捆绑著扶上了木台。黑布阻碍了视线,身子也份外敏感。久经折磨之下,若妃已经因这未知的刑罚而情不自禁地颤抖战栗。然而数日以来的祈求与威胁,毫无用处,他所能做的,只不过是按捺下求死的心,保有最後一点神智不被疯──不能疯掉,如果疯掉在这里,那麽他的隐忍和他的忍辱又算得了什麽?不知不觉间乔云飞咬透了下唇,强著自己等待又一轮酷刑。
不一时,有人自两旁抱起了他大腿、大大向两边抬起,身子在失衡之中被展了开来,垂吊的分身与两丸也在他前後欲仰欲倒中摇摆。似乎是无数细小绒毛样的湿润物什在下t、茹头处一一反复划过,带起寸寸肌肤上一阵敏感的疙瘩竖立,那物细致地涂抹他全身上下,直到各处都凉凉湿滑一片这才罢休。微风吹过,似乎各处都又痒又瘙一般。
然後,女蕊及後x,又一次地被c入了什麽物什,习以为常的令他想自嘲!不算太硬,只是女蕊处的物什一如既往地粗长宽广,却刚刚好卡在x口,经过一番搓揉和推堵才被放进去。随即,他感觉什麽冰冷冷的链子在腰腹间滑动。
第5部分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