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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世羁第3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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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了!再也不会了!来,先把药喝了,赶快好起来。。。。。。”

胤祥就在旁边,原本还打算说些什么的,一见此景,悄悄招呼其他人一起退出,从外面轻轻关上了门。

皇帝的病情一直隐瞒到又过了半个月后,“阿其那”也在北京的圈禁之中“呕病”身亡,京城才解除戒严。因“闻其已伏冥诛,朕心恻然”,皇帝下令宽免释放“阿其那”,“塞思黑”族中还活着的眷属,将“同党”允誐,允禵的死罪改为永远圈禁,终结了此案。

太医们每天三次例行诊脉,如履薄冰,战战兢兢,但一个月了,病情还是时有反复,胤禛这场病来势不善。生着病,胤禛“工作狂”的本性彻底暴露,虽然不能上朝,但每天照常接见官员,批复奏折,做的事情丝毫也不比平常少,太医们一再劝他“静养”,可他见“大事”尘埃落定,暑热渐至,又立刻就要搬去圆明园,太医们被他折腾得精神近于崩溃,恨不得集体以死阻止,幸好被我和胤祥拦住了。

圆声明:本书由鸡窝网(shubao2)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下载后请在24小时内删除如果喜欢,请购买正版四年初就完工了,当然那只是我和胤禛设计的部分,无论弘历后来把这里折腾得如何艳丽繁华不堪,目前的园子,还是幽然清雅的。偶尔闲坐,倚窗望园中粉墙黛瓦,隔去阑外青柳如疏帘,仿佛玲珑有声,依稀回到了江南;被月洞门后的曲径通幽衬托,湖面仿佛宽阔得一望无垠,又叫人心神爽朗。

胤禛喜欢白瓷,特别是珍贵罕有的宋定窑白瓷黑釉,爱清净,为人严峻——也就是说轻易看不上什么人或物;而弘历,喜爱堆砌色彩,鲜艳富丽的珐琅彩瓷,爱热闹,喜欢各种各样的人——弘历的确比胤禛容易相处,但父子二人品位高下,一望而知。

。。。。。胤禛就在前面不远的临湖水榭中与几位大臣会议,弘历也有份参与,那里灯火辉煌,宫监静悄悄来往穿梭,气氛紧张严肃,真是浪费了今晚这样大好的月色。我打开临湖的所有轩窗,不许人点灯,于是半个小厅都洒满了皎皎月华,正在“腹诽”他们父子,从前通往这里的曲廊上不知何时已经立了一个黑影。

“胤祥?”

咳!凌儿。。。。。。“你什么时候来的?也没人通报一声,我还以为你得先到那边议事呢。”

尘世羁第二卷第118章

“呵呵,我另有事儿,听说你找我就来了。见你好兴致赏月,不好打扰你——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他说着,自己摇摇头笑了。

月色沉静,他却像刚刚才发现这景色,望着湖面满足的出了一会儿神,才说道:“我原本也有话想找你问问,这阵子偏又忙得没机会,凌儿,出什么事了?高喜儿急得到处找我。”

“刚知道时心里有些急,但现在想想,又不急了。。。。。。你原本想找我问什么?”

胤祥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雪白的小玩意,只有他一掌大小,映着月光,润泽通透,精致可爱,细一看,是一个轮廓清晰的白玉女子小像。

“这就是胤禟说的那个羊脂玉小像?”我偏过头,回避从它那里反射的耀眼银辉:“随你怎么处置就是了,何必再来提起?”

“皇上也这么说,既然如此。。。。。。”胤祥随意靠在廊柱上,手一松,那块玉石溅起响亮的水花,随即无奈的沉没,消失,湖面很快恢复了宁静。

没想到他这样干脆,我倒愣了一下。

“听说。。。。。。你曾当面质问他,当年是否他指使刺杀我?”

“呵。。。。。。我不信,坎儿真能把每一言一语,风吹草动都记下来。。。。。。”笑得太勉强,自觉无趣,坐回栏杆上,承认道:“我问了,而且那时才发现,自己其实一直对你们的命运这样耿耿于怀,甚至包括胤禟。。。。。。我替你们不值。”

“我原来不信命的,如果有,也是我们兄弟的,不应该打扰你的幸福。”

胤祥很严肃,微微俯身看着我,他的脸庞,一半轮廓映着月光,另一半藏在阴影里,俊朗得像拉斐尔油画里的人物:“今儿是我的错,以后不会再提。。。。。。你为什么事儿特地找我呢?”

“恩。。。。。。我知道,朝中刚刚才经历了一场大变,皇上又病了,所有的事情都压在你身上,忙得不可开交,偏偏在这种时候。。。。。。”

从桌上取过一张纸递给他:“我希望人世间多一些幸福,希望阿依朵幸福。所以在告诉皇上之前,想先找你商量一下。”

就着月光,纸上清清楚楚是阿依朵墨汁淋漓的大字,字如其人:“岳钟麒又被人欺负了,我去帮他”。

“这是什么?!”胤祥瞪着那几个字。

“难怪我这段时间老觉得少了什么,原来是好久没见到阿依朵了。她身边的大丫头麝儿说,我和皇上在宫里时,她根本没机会,搬到圆明园后,直到今天她才总算把消息带到——可阿依朵已经走了有半个月了,走时只留了这张纸给她,叫她不要让外人觉察,悄悄递给我。”

胤祥不敢置信的看看那张纸,看看我:“岳钟麒?”

费了一阵口舌,我才向他解释清楚,阿依朵和岳钟麒之前的“蛛丝马迹”。

“按照现在的说法,阿依朵这就算是私奔?”我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喀尔喀蒙古的郡主,大清的公主,原裕亲王的寡妇福晋?和我大清眼下最得用的大将军?列祖列宗啊。。。。。。”胤祥颓然坐倒,以手抚额:“非得在这时候添乱子。。。。。。”

他们只有在最最烦恼的情况下才会叫“列祖列宗”,我小心的问道:“有这么严重吗?虽然现在没天理的世道提倡女人守节,但寡妇改嫁也是可以的啊。”

胤祥也费了一阵口舌,向我解释清楚:“皇帝推行三大改革中,最重要,也是最棘手的”改土归流“正到了最要紧的时候,在川藏云贵等地,很多少数民族的土司酋盟不愿意结束”自治“的逍遥岁月,不惜以武力相抗争,在那些地形恶劣的西部作战,正值盛年又能独当一面的大将,只有岳钟麒了。上次岳钟麒受伤,正是与西藏一名土司恶战的结果,而修养两个月回到战场后,又遇到云南几个土司的围攻,战况一度紧急,这大约就是阿依朵说的“又被欺负了”。

“。。。。。。何况喀尔喀蒙古各部也才安定不久,搭在一起,就关系整个西边半壁江山的安宁。。。。。。唉,这些就罢了,最要紧的是,皇上肯定会。。。。。。”

“发怒?我也这样想,所以才请你来商议,我们得想法子说服皇上才好啊。”

尘世羁第二卷第119章

胤祥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栏杆扶手,已经陷入郑重的沉思,阴影中的侧面不知何时又瘦了一圈。

其实我们都声明:本书由鸡窝网(shubao2)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下载后请在24小时内删除如果喜欢,请购买正版常推行,朝内的不安定因素一一清除,胤禛硬撑多年的那口气,终于有所放松,这时候病倒了,好起来不会太容易。胤祥虽然整天忙着政务,但我知道,让他眉心整日紧锁的是他四哥哥的病情。朝中事物繁多,能办事的人却很少,连李卫都特意调进京城,临时在军机处帮忙,胤祥还是时不时就得在军机处胡乱熬过一夜,一听说胤禛半夜里有什么不适或风吹草动,他便会冲到养心殿外等消息。

如果不是因为心里清楚,最坏。。。。。。最坏,也还有一个“雍正十三年”的期限,我也不会比他好过多少。见他迟迟疑虑,我笑道:“你有没有发现,皇上生病这段时间,和以前有些不同了?”

“啊?有什么不妥?”他立刻紧张起来。

“呵呵,不是什么坏事。我是说,皇上倒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想生气就生气,说高兴就高兴,总比从前,一年到头阴阴冷冷的好多了吧?”

“哦。。。。。。皇上在你跟前,不是一直这样吗?”胤祥松了一口气,大概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看着我有些尴尬的笑。

“正是这样,我才发现其中的不同——我猜,皇上这才发现偶尔任性的好处了。比如说,喝药非得我喂不可,不然就百般抵赖,坚持不喝。可怜的人,一辈子都没有放松过一刻。。。。。。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记忆里,可曾见过他少年时,有过真正像个小孩子的时候?”

被我这么一问,胤祥望着远方感兴趣的回想了一刻,肯定的说:“没有,四哥好象从来都是这个样子。。。。。。”

想想又笑了,仿佛突然间回到小时候的记忆,挖出了很多让此时的他忍俊不禁的片段,但是慢慢的又收敛了笑意,叹道:“我记得的四哥、已经十几岁了,但我知道,四哥才几岁,二哥才十几岁的时候,索额图试图谋逆一案中,他们就确有涉及,皇阿玛心里明白但没有追究。里头具体是怎么回事,连我也看病清楚。。。。。。”

“所以那又将成为一宗扑朔迷离的历史悬案了。才不到十岁的孩子,已经经历了那样一场深不可测的政变。。。。。。怎么努力,死撑半生,至少他现在终于可以真正放松下来,任性一刻了,这不是好事吗?”

胤祥没有回答,但我能感受到可,他对胤禛这场病的担心已被我缓解了不少——因为脸上明明写着欣慰与感叹。

“所以,现在的皇上应该很容易被我们说服,你就跟我一起去替阿依朵求情吧。”

“边疆军事,到底不能大意,我想请方先生来斟酌一下。”

胤祥摆出总理王大臣的政治姿态,我自然不能有什么异议。

方苞从刚结束的会议中过来,一听完此事,拿着阿依朵写的那张纸,眯着眼乐呵呵笑:“和硕纯衿公主琴心剑胆,见字如见人,有气势!”

我和胤祥不说话,只盯着他,他才不慌不忙的说:“这样事情若是在民间,寡妇要改嫁,又不是伤天害理,就随她去了。只是他们两位的身份于国事军政大有关碍,拿到朝廷上来讲,就既不占‘理’,也不合‘礼’,怎么都说不过去啊。。。。。。”

我们太熟悉他的满腹机关了,也不急,紧定着他只等下文。

方苞摇摇头,笑道:“但此事,其实不过是个‘情’字,既起于情,想必以‘情’可解。而如今天下,最能动皇上以‘情’的两个人,不是就在微臣眼前么?”

“我就知道。。。。。。”我笑,对胤祥说:“既然事关半壁江山的军事,宜早不宜迟,咱们这就去吧。”

“夜深了,皇上劳乏了一天,该歇着了吧?”

‘说服皇上也用不了太久。累了一天,能有人说说话,解解闷也不错啊。“

“说这样的事儿,也算解闷?。。。。。。“

还是方苞出声替胤祥下了决心:“既然是大事,无论多么棘手,皇上必定是宁愿早些知道的,何况怡亲王和凌主子两位,难道还能瞒着皇上一件事到明日?”

夜色静谧,水面上徐徐送来微风,凉爽宜人,季节的暑热在这里已经丝毫无存。胤禛坐在湘妃竹榻上,正伏、案疾书,一见我和隐祥进门,丢下笔“威严”的问道:“好啊,你们两个神神秘秘的,算计什么呢?还不速速招来!”

尘世羁第二卷第120章

我一边抢走他面前的折子和笔递给李德全收起来,一边嗔怪他:“没见过你这样的病人,一刻也停不下来,又是会议又是批折子,还能同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他们两个都笑起来,我指指窗外:“但‘臣妾’敢打赌,皇上一定没有看见,就在身边的皓月清波。。。。。。”

月亮早已爬过树梢,高高挂在深蓝天幕中,映在眼前轻漾的水波里。水边假山石下,两只仙鹤缩着脖子睡着了,远远传来“漏网”的虫声蛙鸣,有“有鸟鸣山更幽”之妙,一时天上地下水中,无不被月光渲染如迷离梦境。

“好!果然有荡涤尘心之效。。。。。。。”胤禛站在窗前,放松的伸伸胳膊:“朕觉得好多了。“

“。。。。。。那是因为皇上这几天都按时服药!既然有效,就不要再骂太医们了,不是冤枉人么?“

“好了好了。”胤禛一想起太医和喝药就皱眉,好象受委屈的人倒是他:“说吧,到底什么难题,连你们两个都拿不了主意,还得请方先生斟酌?”

胤祥正要开口,我抢着开口:“这是个亘古无解的难题,连方先生也。。。。。。”

指点着高喜儿和如意伶俐的在水边小几上摆下各色鲜果,冰镇酸梅汤,胤禛果然感兴趣的坐下来:“真是方先生也答不上来的难题?呵呵,坐下来说,胤祥坐到朕身边来,好久没有这么清净的说说话了。”

胤祥看看我,一副“居然什么都被你料到了”的神情,小心的谢了恩才坐下来,我接着说道:“这个难题只有一个字,就是‘情’。”

“哦?”胤禛看看低头想笑的胤祥:“朕不信,你们就是为难这个?一个‘情’字?从何说起?“

“从何说起?相比从盘古开天辟地女娲捏石造人时,情根已经深种人世。前金朝被当时的蒙古所亡,成就了诗人元好问一部苍凉深郁的《遗山乐府》,但传之后世最广的名句,却不是那些笔力]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膀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个中更有痴儿女。。。。。。”

胤禛用银叉子叉着一块香瓜,却微微笑着有些出了神。

“。。。。。。元好问传之后世最广的是‘情为何屋’?我只记得‘百转羊肠挽不前,?车辘辘共流年。画图羡杀扁舟好,万里清江万里天’。。。。。”

胤祥小声插嘴议论,被我瞪了一眼,又识趣的住了口。本来嘛,又不是在吟诗论词,我说的流传最广,是指三百没后的事。

“凌儿,你俨然已是邬先生高徒了,朕等着听这背后的故事呢——什么大不了的,得这样跟朕兜圈子?胤祥?”

胤祥诚实的拿出我给他那张阿依朵的留言,并替我简单的说明了缘故。胤禛只认真看了一遍,就阴下脸,把那张纸随手扔到一边,看着湖面风起,水中月被打碎成闪耀起伏的点点银斑,沉默半晌。

“哼,丢尽我大清朝廷的脸。”

这阴沉沉的语气,是他被严重激怒的表现。

“他们两人一个守寡,一个死了妻子还未续弦,似乎于礼节上也勉强说得过去吧,有什么妨碍到朝廷的呢?既然阿依朵都愿意抛下一切,去西疆蛮荒之地的战场上与他一起撕杀,皇上为什么不能成全这对痴儿女呢?”我忿忿不平的问道。

“这不是儿女情长的事,凌儿你不要管。胤祥知道。,就是今天这个局面,仍然有多少操不完的心,朕不能冒这再起战事的险。岳钟麒有没有折子递来?”胤禛摆出了议论政事的样子。

“回皇上,纯析公主要是赶得急,半个月差不多也能到了,只是不知道他二人就里,如何联络?就算有了消息,岳钟麒要递折子到京城也还须时日。”胤祥也一本正经的回话。

“哼。。。。。。岳钟麒和阿依朵,朕真是想不到,他们怎么会?。。。。。。”

一旦某件事情超出他的控制之外,胤禛就会特别愤怒。我太熟悉他的专制和强权思维了。

“岳钟麒和阿依朵为什么不可以呢?一个是常年住手西域的大将军,一个是声明:本书由鸡窝网(shubao2)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下载后请在24小时内删除如果喜欢,请购买正版是她如鱼得水,可以自在驰骋的家乡。皇上,十三爷,你们想想,高天丽日,无边绿草,两个人信马由缰,并肩而乘,多美的画面啊,他们根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佳偶!”

尘世羁第二卷第121章

不知是不是也想起了什么,听到最后,胤祥深深的看了我一瞬。

“。。。。。。朕说了,这不是儿女情长的事,”胤禛铁板一块的死硬表情有所松动。

“皇上如果能成全他们,岳钟麒必定会更加忠心不贰,而且皇上也知道阿依朵的身手,阿依朵不愿看岳钟麒一个人在战场上拼杀,一定会任何时候都和他站在一起的,等于朝廷又添一名猛将,不是两全其美吗?”

我觉得这个理由很好,胤祥也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但又轻轻摇摇头。

果然胤禛突然冷冰冰的冒出一句:“朕不成全日引诱公主私逃,他就敢不忠于朕,不忠于朝廷?大清这么多大将,朕还不缺他一个。”

坏了,一时激动忘了考虑,胤禛最忌讳别人威胁他,对手握重兵的武将尤其敏感。

“皇上,为什么总要计较他们的身份呢?他们不过是一对情投意合的人而已,真情难道还随官位一样分品级?天下那么多人轻信了对皇上的诽谤,以为你是一个残暴,猜忌,冷血不认的暴君,事实上呢?”

“你!?”胤禛恼怒的一撑桌子站起来,看着我。

“皇上。。。。。。”我望着他,柔声恳求:“读史书,看到明孝宗皇帝,一生只有一个女人,就是他的张皇后,没有任何妃嫔,甚至因此断绝了子嗣,皇位继承不得不旁落到皇族的其他分支,无论有多少别的理由,我相信那一定是因为痴情难移。还有,就在本朝,世祖皇帝见到董鄂妃,后来的端敬皇后时,董鄂妃已经28岁了,不但是汉人,还是个嫁过人,死了丈夫的寡妇,就算有孝庄太后这样文韬武略的女中豪杰从中转圜,但世祖皇帝还是在董鄂妃死后郁郁而终,甚至民间传说他出家为僧。。。。。。”

胤祥突然轻咳了一声,看看神色阴晴不定的胤禛,小声打断我:“凌主子,咱们皇爷爷的事儿,按规矩是不许提的。。。。。。”

“是吗/我真好奇,董鄂妃是怎样一个女子?就像好奇倾国倾城的李夫人,如何能让汉武帝那样的一代雄主生死难离,你知道吗?这都会成为后世的千古之谜。”

“凌儿别问了,这个谁都不许提,连朕也不知道。”

他又肯开口了就好,我放心的把话说完:“。。。。。。对于他们来说,尊贵的身份,权力的围绕反而是阻碍,甚至成为磨难。”

胤禛紧抿着唇,目光一直望进我眼底。

“阿依朵和十三爷一样,是极重情义的人,十三爷一定还印象深刻,当我们匆忙逃离乌尔格时,她拦住追兵,唱着‘鸿鲁嘎’远去的身影。。。。。。她为了边疆安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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