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隔空点x?好武功,嘿嘿……甜月开始在心里盘算着以后一定要让帅气教主爹爹教自己这个功夫,嘴边也不自觉地咧开了本该是y笑,但在众人眼里却是一个属于普通婴儿该有的傻忽忽的笑容……
孰不知被她死死盯住的帅帅教主爹爹此刻也是心中一震,那方桌上的小女婴此刻竟是一点稚气也无地怒视着自己,幽深的眸子让他感觉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直蔓脚底。但是不知为何她的眼神在片刻之后却又恢复了往日那娇憨的模样,甚至有点傻里傻气地笑了,他闭上眼睛,又睁开,那小女婴仍是看着自己傻呵呵地笑着,心里摇摇头,难道自己酒量减小了?才喝了一坛多一点就目色不清?掩下刚才失神的心情,又恢复了优雅闲意的模样:方才那一定是幻觉!
他轻咳两声,陷入美妙幻想的甜月也刹时回过神来,回过头看看几乎失笑的众人,再看看桌上摆放的东西,终于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这是类似于中国古代传统礼仪的抓周。婴儿在满周岁时长辈总会为他举办抓周礼,在桌上放上各种物什供婴儿来选择,以此看婴儿长大后会有什么成就。而她若是取了方才那个大胡子叔叔(胡三风)放的r酪糕则表示以后是个任意挥霍,好吃懒做的大闲人一个,这是最没出息的,却也是许多小孩最容易去拿的一样抓周物品。
封建!甜月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又开始考量起那位大胡子叔叔起来。这个人虽然外表乍一看上去是有点y森森的感觉,但她发现那人的眼里似乎承载着一种莫名的悲伤,那是深刻而沉重的伤痛。此时的甜月自然不晓得他不能生育的事情,只道是这位大叔他失恋了吧。
想到这里,甜月怨气顿消,暗想,这大叔也是可怜人,就让我正义的化身来为你排忧解难吧!不过还得等到我能说话以后,不过不知道那时你是不是已经死心了或者是已经另结新欢?
不过想到刚才自己急冲冲要去抓糕点的样子,一转念,自己总不能这么快变卦吧?演戏演到底!就这么决定了!
心里这样想着,甜月的动作丝毫不慢,已是手脚并用地继续向糕点爬去。这次连她帅气的教主爹爹都没有心力再阻止了,玄木教一派的人看到他们的大小姐这样固执,心都不禁沉到了谷底——这次丢脸可丢大了!
只是忽然场上情况突变!甜月由于爬得太过急噪,竟把四周很多东西都钩了起来缠在了身上!已经陈旧的仓颉简有些破落,竹简间缝隙大了点,刚容得甜月的小手从中穿过,于是变挂在了她的右手上;将军盔被甜月一脚给顶了上来,被她的大腿推着向上爬行;绕有红线的串铃则被她的脚趾给挂住了;伊尹镬则被她顶到了并不宽的背上;鲁班斗直接搭在了串铃的结线上;酒令筹筒则在甜月的左手掠过的时候也被绕在了臂内;最另众人瞠目结舌的是甜月一阵横冲直撞竟然不小心把头给套在了洪崖乐里边!
这时的甜月有目不能视,纯粹像一只螃蟹一样在两张方桌上跌跌撞撞、横行倒爬,两旁的侍女则是心惊r跳地在桌边用手接着,生怕这好动的小祖宗从方桌上摔下来。
“砰!”
“噗!”
“咣啷!”
三声声响让刚才还闹哄哄的大厅都在同一刹那安静下来。
第一声:甜月的小手不小心拍打在了乘放r酪糕的瓷盘上。
第二声:瓷盘凭空跃起,一个快速的七百二十度翻转,目标是——胡三风的脸!
第三声:盘中的糕点去向已定,生生闷在了胡三风的脸上,瓷盘随之落地,摔碎。
坐在胡三风的青峰剑上的甜月也不由捂住了红润的小嘴——她本来只是想在身上挂满东西后爬到胡三风那边的,谁知……天哪,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以她的偶像七彩的名义发誓!
沉浸在r酪香中的胡三风的脸已变得通红,白色的r酪、红色的脸。
刚刚还一派逍遥风度的甜月的帅爹爹此时脑袋上满是黑线。
方才打算看好戏并在一旁偷笑的蝶仙门与赤天门弟子和一脸担忧的玄木教与青龙门弟子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而与胡三风同来的血狼教弟子则是额上青筋直跳,显然是怒到了极点……
就连一直坐在副席上默默注视着她那帅爹的美娘此时也看了过来,只是那目光太过复杂,甜月并不能理解。
卷一朔风之下花开几重重生梦4
显然已怒极的胡三风一脚踏上前,正欲抓起几步远处正用不大的眼睛一动不动看着自己的小女婴,却有人比他更快!
一袭白影如光电般闪现阻在了胡三风之前,正是甜月的帅爹。陷入呆滞状态的甜月终于被这道迅如疾雷的身影弄回过神来,心中大大感动道:“关键时刻还是爹爹好啊——”
他自然看不到自己的女儿正感动得一塌糊涂的神情,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把折扇,潇洒道:“胡兄,这是小女的错,但请看在今天是小女的抓周礼而且她还不懂事的份上,就当作是一个玩笑吧。”
胡三风一把抹开脸上的r酪,恨恨道:“今日你玄木教毁我血狼教名誉,在众位魔门好汉眈眈注视之下,胡某怎可为一己心软使得我血狼教名誉扫地?这债我胡三风是讨定了!”
说着,他一拳直冲那张帅脸,只是那个月白身影却以更快的速度避开了。他悠闲一挥扇,道:“既然如此,就算是小女倒霉好了,胡兄就请便吧!”
什么?!不止甜月甍了,在场众人也都甍了——就这样把自己的女儿交出去了?难道他还有什么秘招?
“术咬金,这可是你说的,我要取你女儿的性命,你可拦不得!”胡三风眼中既有不信,又有快意,虽然不知道眼前慵闲的男子是否有y谋,他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
就在胡三风还在思虑着术咬金的用意的时候,甜月动了。
丫的,长得帅点就牛起来,连你女儿的死活都不顾了?!哼,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看来还是得姐姐我亲自出马!
术咬金?哪个没文化的起的名字,哈哈哈……
此时某座深山里的一座坟墓闪现了几点鬼火,又瞬时灭去……
这时的胡三风就站立在桌边,甜月跌跌碰碰地爬了过去,扯了扯他的长袍,口中咿咿响着,抬起小脑袋可怜兮兮地看着险些被惊到的胡三风。她并不知道胡三风以弑婴出名,只想到一般可爱的婴儿都能博得大人们的喜爱,于是立即摆出自以为可爱的姿势眼巴巴地望着他,孰不知众人看到她这个动作已被她吓得冒出了冷汗。即使是蝶仙门和赤天门的人也是瞪大了双眼看胡三风会有何反应。
众人却不知胡三风现在心里也是一片混乱,他很清楚自己以杀小儿为好,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就连一个稍微会点武功的大人都想远远避开,而眼前这个粉嫩的小女婴竟然丝毫不为所动,而且还过来触碰自己,这使得这位血狼教的长老郁闷无比。若是她怕他那倒还好,反正他是准备要杀了这个小女婴的,但现在她的亲昵态度却让胡三风有些手足无措,但他毕竟是历尽人间疾苦的魔门一大高手,很快便反应过来,向后退去一步。
哪知这小娃娃非但没放手,反而抓得更紧了,整个身子离开方桌后便挂在了胡三风身上,而且已经开始眼泪汪汪,一副“你不抱我我就哭给你看”的样子——是谁说的只有“水灵灵的大眼睛”才有杀伤力?
胡三风除了杀人之外哪里有过被一个小孩主动接近的经验,看向她的眼里没有普通小孩的惊恐和害怕,只有对亲人般的深深的依赖。他一紧张之下连杀意也减弱了不少,手忙脚乱地抓起甜月的手臂想把她拉起来,却不知怎地是否弄疼了她,甜月当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此时的胡三风哪里还有魔门一代长老的风范,心头竟然生出一丝柔软,就像许多父母一样捧在手心里怕丢了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于是便带着满额的黑线和些许求助的眼光看向术咬金。
术咬金也是一脸惊愕,他知道胡三风喜弑小儿,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必会受到玄木教、青龙门甚至部分血狼教的人的阻止,所以原本的退避只是表面上做做样子罢了,哪里知道自己这一岁的小女儿竟如此胆大地亲近胡三风,尤其是他知道胡三风身上的煞气对一个普通的小孩子的压力有多大!再者,他想了想,自己也没带过孩子呀,这一年来甜月都是由奶娘抚养的,自己一个大男人,又是玄木教教主,若每天抱着个小孩多没面子!压了压心中的澎湃,他淡淡一笑,道:“胡兄,看来小女很喜欢你,阁下难道还忍心对一个小女娃动手么?”
我们的罪魁祸首甜月小妞扒在胡三风的右手腕上,看着他脸上白白的r酪下早已羞红的脸又青了几分,心里放肆狂笑几声,手上却没闲着,使出吃奶的力气向上攀登,站到胡三风的臂弯上,在众人各异眼光的注视下,甜月用肥嘟嘟的食指刮了一下他脸上的r酪,再放到嘴里吮吸起来,接着便咯咯地笑开了。
胡三风感到今天发生的不可能事件实在是太多了,他竟然被一个才一周岁的小女婴给调戏了!看着才满岁却已笑脸如灿花明艳的小女婴,他竟破天荒地温柔对她笑了一下,不再抗拒甜月的接近的他一把抱起甜月,动作竟没丝毫生疏之感,不认识的人看到了只会以为他是个尽职的好父亲。他哈哈一笑,对术咬金道:“术兄,我真是服了你这女儿了,甜月?就让她做我干女儿怎样?你不会驳了在下这个面子吧?”
现在众人用膝盖想都知道胡三风是站在玄木教的一边了,那么血狼教内部必有所动,天平已经开始倾斜,而这个至关重要的砝码无疑便是胡三风手中带着明媚笑容的术甜月!
原本想暗中对她下手的人也不得不掂量一下胡三风背后代表的力量,短时间内也不会轻易动手了。
他们的诸多想法甜月自然不会知道,她现在正沉浸在y谋胜利的兴奋之中,张开rr的小手使劲扒拉着胡三风的手臂,嘴里一边咂吧着——天哪,她真的饿了!
卷一朔风之下花开几重梦回结1
属于孩子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睡睡醒醒中,又是三年过去了,此时已四岁的甜月正在小院里踱步,闷闷的一脚踹在接满水的水缸上,把正在产卵的母蚊子惊飞起来。从一年前术咬金就给她找了好几个师傅教她各种武功、机关、用毒、琴棋书画,还有一大堆关于江湖各门各派之间复杂的关系,一年中没几天是歇停的,今天还未到上课时间,想放松一会儿却发现自己实在无事可干。无聊到要发狂的某人一p股坐在了地上,托着下巴对天长叹:“唉——”
一个小厮模样的人从她面前十步远处匆匆走过。
“喂——”
小厮停下脚步,用疑惑、畏惧和好奇的眼光看向她。
“这个,我问你啊……”甜月迈着猥琐的步子环视四周,向他走过去,“哦,我问你下,玄木教有没有什么禁地我不能去的?”(废话,叫禁地还能让你进去不成?)小说里这种魔教之类的地方一般都有禁地什么的,搞不好她可以去那里找本绝世武功秘籍啊!想到这里,甜月的两眼开始发光。
“禁地?属下不知,应该没有吧……”小厮挠了挠头道。
“喔……”甜月失望一叹,又有点奶声奶气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回大小姐的话,我叫柳青。”
“好名字,有没有个妹妹叫柳红?”
“回大小姐的话,我有个弟弟叫柳红。”
“!”,甜月呆了呆,又笑道,“好!多响亮的名字!那你们会武功吗?”
“会!我们兄弟俩都是教主黑风护卫队的候选人。”那小厮说到这里眼中充满了自豪。
甜月睁大了眼睛,她怎么也看不出这明明像个小厮一样的十几岁大的男孩子会是帅爹爹的黑风护卫队的候选人!
黑风护卫队是帅爹的直系贴身属下,他们都是玄木教里的精英,个个武功高强,但由于选拔的严格性,到现在为止黑风护卫队也只有十二个人。每年都有一次黑风护卫队候选人选拔日,满十三岁的都可参加,由术咬金亲自考验他们的各项能力,前三名可进入候补队。每三年一次黑风护卫队队员选拔,从九名候选人中相搏胜出的前三名方可成为其中一员。
“那你能当我的贴身侍卫吗?你弟弟也可以一起来?”——人身安全最要紧!管你什么什么队候选人,被本小姐看上了,想跑也没门!“这……”小厮脸上微露难色,他本是一个孤儿,自十年前被教主发现后,便带着弟弟一起上了玄木山习武,如今两人都已是黑风护卫队的候选人了,再过两年便可以参加护卫队选拔,若是成功,能跟在教主身边是多大的荣幸!要他放弃唾手可得的荣耀,他怎么舍得呢?
甜月眯起双眸,眼珠在眼眶里滴溜溜一转,因为眼睛又细又长她又垂下了眼帘,小厮并没有发现,她循循善诱道:“哎呀,要被选上黑风护卫队有多难,九个中选三个,肯定个个都武艺高强,你和你弟弟能不能被选上还是个未知数呢。还有,你想呀,我可是玄木教的大小姐哎,等我长大以后玄木教还不是我的,到时候我就是教主呀,你跟了我和跟了我爹有什么不同呢?我包你出人头地!再说了,你看淡阳一直都是被我欺负的,就算他当了教主也要听我的,你跟他没前途的!”
术淡阳是两年前出生的术咬金的儿子,深得教主夫人——苏菲的喜爱。淡阳,甜月刚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一阵黑线——没文化果真会荼毒下一代啊!甜月、淡阳,幸好自己不是老三,否则说不定会叫酸星,恶寒……。甜月每趁苏菲不注意的时候欺负一下小淡阳,现在他都不愿意这个姐姐来找他了。不过纵使甜月从不把苏菲当作娘亲看待,但同是一对爹妈生的,待遇怎么就差这么多?术咬金也就算了,他对谁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可苏菲对自己却从不加以辞色,这让甜月有些郁闷,于是便以欺负受宠的淡阳为乐。
此时的柳青正处于极度挣扎之中,貌似跟着这位大小姐也是不错的,但放过这次机会就是放弃了他一直追求的荣耀,虽然如甜月所说的跟了她或许也是一条出头之路,但一下子要改变原来的志向让他感到无所适丛。但看到甜月眨巴着眼睛充满期盼的眼神,狠了狠心,重重一点头。
内心狂笑的甜月让柳青也去和柳红说一下,估计着柳青又得磨着口皮子教导他的弟弟应该要花不少时间,甜月一蹦一蹦地朝西山头跑去。
略显萧瑟的西山几间草屋紧挨在一起,由于罕有人至的缘故周围一大片都是杂草丛生,但甜月却知道若是你一不小心沾染上了哪种看似不起眼的小草,说不定它就会要了你的命!
按着早已记熟的复杂步法,甜月像跳格子般在几乎没有路的草丛间跳跃,不出一会儿便到了最靠近悬崖边的一间草屋前。
“顾老头!我来了,开门!”
就像电视剧里那样,门吱呀一声开了,却看不到人影。甜月一下便冲进去一p股坐在房内唯一的一把矮凳子上,看着正带着怒容视自己的鹤发老人,她嘿嘿一笑:“开门就开门呗,还装什么高手,以为我看不见你?刚袖管都露出来了!”
老人瞄了一眼青色长袖,轻哼一声便走进内屋去不理会甜月。甜月吐吐舌头也跟了进去。
这老人是玄木教第一使毒高手,他叫顾,甜月听说他是几十年前受了老教主术河三的恩惠,为了报答便主动留在了玄木山,术河三也破格升他为玄木教长老,只是他几乎不参加任何议事活动,只在玄木山西盖了几间茅草屋住下,然后便是日日钻研毒术。没人知道他今年几岁,在甜月看来他就五十几岁的样子,就把他当五十几岁的老头了。只是江湖中人在几十年前便失去了江湖第一毒仙“蛊”的消息,这么多年过去世人也将他渐渐遗忘。
卷一朔风之下花开几重梦回结2
顾在遇到甜月前从未收过徒弟。一来他是个孤傲的人,不屑于跟人接近,也不懂如何接近。二来大家都知道这位顾老先生全身上下几乎都是毒,除了甜月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谁还敢靠近他?第三,他练的武功“五毒神掌”极为y毒,中招者三刻之内得不到解药便会全身腐烂而死,大家看到他也只会毛骨悚然。而他却接受了甜月做徒弟,虽然只是个记名弟子,但也足够让玄木教上上下下惊讶的了。
起初术咬金带着她去见顾,心里也没底,但自从甜月见到顾后便日日夜夜缠上了他,再加上甜月似乎对用毒方面颇有天分,在顾考验她时,术咬金看到顾也有微微动容的样子,于是便带着一脸不情愿收了这个徒弟。但到后来顾才知道这是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这小丫头练完功每天往这边跑,将他的药房捣乱得一塌糊涂,他在夜里都不知道为那批名贵药材落了几滴泪了!
他们哪里知道甜月本就是医药系高才生,这边的药虽然与她那个世界不完全相同,但也都差不了多少,只要稍加研究一番就可以对它了若指掌了。再说,要不是她有她自己的打算,哪会费尽心思想留在顾身边跟他学这些奇怪的东西呢?
值得一提的是,甜月也同时拜了玄木北山那边的“机关老人”茶之随为师,那茶之随也曾是江湖有名的机关师的一把好手,后来被仇家追杀至玄木峰下被术河三救下,被砍下一条腿的他就此住在了玄木北山山头。在诸人眼里他绝对是个笑面虎型的人,每天笑嘻嘻的样子,若得罪了他就不知道哪天他会在背后y你一把。用甜月的话来说,这是个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算计着周围的一切事物的男人,她也曾恶意猜测他是不是在眨眼前都预谋着能不能干掉一只蚊子。茶之随收过很多徒弟,但都是记名弟子,只是这纪录又在他与甜月的相遇后被打破!没人知道甜月用了什么方法竟让茶之随答应了收她做关门弟子,但在他们想来多半也是像甜月拜顾老先生一样死缠烂打的吧。
而茶之随之后的感觉是与顾同样的如出一辙——这丫头太坏了!本来他是看甜月够机灵,天资聪颖又是恩人的孙女,便收了她做唯一的徒弟,但后来却发现自己那些y人的法子在她眼里完全是小儿科,甚至她还摆出一副长者的样子教他怎样更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背后捅人一刀子!当然这个试练对象就是他自己。心中充满怨气的他自然在甜月向他请教他新制作的机关之类的东西的时候有意刁难,但郁闷的是每次却都会被她反摆一道。
这可真是苦了这两位在江湖上曾富盛名的大师了!
“我要的东西呢?”内室里的摆放比外间绝对要好上许多,玄木教能进来的人除了顾自己就只有甜月了,连术咬金都没进来过——开玩笑,一不小心沾到一点什么不该碰的,小命就玩完了他!甜月趴在一张高脚椅子上问道。
“喏,在那里,自己去拿。”顾还是铁着一张脸,继续拨弄着手中的草药,眼睛却偷偷地瞄了下贼眼溜溜地探视着房内物什的甜月,心中习惯性地一紧——虽然这间房并不是炼药房,但拨弄拨弄寻常草药还是可以的,把甜月带到他的炼药房去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丫头天天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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