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流氓小樱桃作者:肉书屋
第4部分
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喜儿?你怎么了?在想什么?”见花喜儿怔怔地看着她,白梅儿担心地轻拍她的脸。“你怎么了?脸色好白,手也好冰,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来,快喝热茶。”
白梅儿说着,赶紧想倒茶给花喜儿,可胸口却突然一疼,让她皱着眉,手中的茶杯一落。
“表姊!你怎么了?”花喜儿一惊,赶紧扶住白梅儿。
“我、我的胸口好痛……”白梅儿痛苦地皱眉,脸唇白得无一丝血色,冷汗滴落。
“来人!快来人!快请大夫!”花喜儿赶紧大吼,外头的婢女立即进来,请人赶快去请大夫。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等平静下来时,花喜儿只看到大夫脸色沉重,舅舅、舅妈神情哀凄,眼神哀求地看着她。
她不语,只是转身走出房间。
外头,夏母正担心地看着她。“喜儿……”
“我会让的。”经过娘亲身边时,花喜儿低语。
“喜儿?”夏母一愣,惊喜地想抓住女儿的手。花喜儿立即闪躲,抬眸冷淡地看着她那冷淡又伤痛的眼神让夏母心中一惊。
“喜儿…”她轻颤,突然觉得女儿离她好远。
“放心,我会如你们所愿去做的。”留下这句,花喜儿不再看娘亲一眼,转身离去。
心中的苦和痛,还有浓浓的不愿,只有她自己知道……花喜儿沉痛地闭上眼,想到那时的事、她的放弃、她的退让,仍然重重地扯痛她的心。
那时的她,别无选择,她无法狠下心伤害表姊,只能自己咬牙忍下痛,选择欺骗雷千枭,让他恨她。
于是,她要裴亦寒跟她合演一场戏,知道雷千枭那天会上门,故意说出那些话,摆出冷漠轻视的姿态。
她知道,她伤了他,成功地让他恨她,两人形同陌路。
在旁人面前,他们虽然一样嘻闹,可他的眼神却无任何笑意,有的只有冰冷。
他冷漠的眼神,刺痛了她的心。
可她无权哭泣,因为这是她选择的,有好几次她都想脱口而出可总是忍了下来。要说什么呢?是她自己选择放弃的,看着他和表姊成亲,她笑着,不让自己哭,然后在他成亲后彻底消失。
不再见表姊,也不再见他。
后来,听到表姊去世的消息,娘暗示过她,要她告诉雷千枭一切始末,告诉他,她是不得已的。
可是,说了又有何用?他知道一切,也只会更恨她而已。
她了解他的个性,就算她有苦衷,可他绝不许她自作主张,任意摆弄他的人生。
她错了吗?
也许,她真的错了,错在不该再出现在他面前。
虽然姨娘上门,可她还是有许多方法可以推托的,她可以不必答应的,她不想做的事,没人可以她。可是,她却答应了!因为她想见他,好想好想见他。四年了,她无时无刻不在想他,可是她不敢见他,怕看到他的恨意、他的冷漠。
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上门了,虽然理智告诉她不许,可是情感却让她屈服了。
她真的好想见他就算只有一眼也好……
可,人总是贪心的,见了一眼,会再贪求更多。
每一次上门,总是游移在见与不见之间,可知道能再看到他,心总是有着期待。
她故意激怒他,想要他跟她说话。虽然每每总被他讽刺的话和冷漠无情的眼神给弄伤,可只要他能跟她说话,她就心满意足了。
可她,毕竟还是奢求太多了,是不?
花喜儿皎着唇,唇上的痛是被他咬破的痕迹,就连身上也全是他留下的皎痕。身体很痛,可心更痛。她不该出现的,不该因为私心再次出现在他面前,她……又再一次伤了他了,是不?
“呜…”花喜儿捂住唇,再也忍不住泣声,低下头低声哭着。
“对不起……对不起…”
每一个梦,她总是哭着跟他道歉,她不想伤他的,她不想的……
“对不起……”
门外,一抹僵硬的身影抵着门,痛苦地听着她的哭声,紧捏着拳,不许自己心软。
不许……
花喜儿独自坐在酒楼的包厢里,趴在楼台边,一口又一口地喝着壶中的酒。那天,她离开雷家堡后,就没再见过雷千枭了,已经过了半个多月,姨娘也没再上门找她,好似一切就这么落幕了。
不过,事情要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不知是哪个碎嘴的奴才,把她在雷家堡和雷千枭发生的事,说过的话传了出来,现在两城传得可热闹了。
“啊,花大姑娘的事你听过吧?”
帘幕外传来八卦的碎嘴声,花喜儿敛眸,径自喝着酒。
“拜托,这么大的事现在城里谁没听过呀?不过没想到花大姑娘这么大本事,妹夫、表姊夫都跟她有一腿,真是当朝豪放女呀!”那人边说边发出赞叹声。“是呀,那个白梅儿过世倒算了,不过那个夏小满,之前不是轰轰烈烈地嫁进裴家吗?要是知道了,那小姑娘一定难过死了。”一旁听的人跟着附和。
“哩触,这事问我就知道了,听说昨天裴少爷和少夫人大吵一架,声音之大,连裴府附近的人都听见了。”
“吵什么?”
听到有新的八卦,众人全拉长耳朵,可还没听到,就又听到另一个紧张的声音。
“嘘……裴少爷来了。”
话一出,四周全数噤声。
“全下去!二楼我包下来了。”裴亦寒冷着俊庞,沉声说道。
不一会儿,二楼的人全部离开了,裴亦寒臭着脸,一把掀开帘幕。花喜儿扬眸,淡淡地瞄了八卦之一的男角儿一眼。“嗨,亲爱的妹夫,你好呀!”
“你觉得我会好吗?”裴亦寒恶狠狠地瞪着她,脸色很臭,眼角下是重重的眼圈。
“脸色是不怎么好看,怎么?欲求不满吗?”花喜儿勾着笑,明知故问,方才听到外头的谈论,她已大致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还不是拜你之赐!”
撩开衣摆,裴亦寒没好气地坐在椅上,看着桌上几瓶空酒壶,俊眉轻挑。
“你和雷千枭是发生什么事?为什么又牵扯到我这来?”他看着花喜儿,语气很不耐。
“你说呢?”花喜儿耸耸肩反问道。
裴亦寒眯眸,“你没跟雷千枭说当年的事吗?”
“没。”一口将杯里的酒喝干,花喜儿再为自己倒一杯。
“为什么不说?”裴亦寒皱眉,实在不习惯看到花喜儿这模样,这女人向来自信又嚣张,很少看她这么落寞低落,那种让人惊艳的耀眼光彩全消失了。
他唯一看过那一次,是四年前,那时她要他跟她合演一场戏,气走雷千枭,当雷千枭走时,她就是这种表情。
“说了有什么用?”花喜儿又反问道,神情轻佻,像是不在乎,却又更像在逃避。
“花喜儿!”裴亦寒不耐烦了。“你和雷千枭怎样我不管,可现在牵扯到我和小满了。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小满昨天跟我吵架,气得回娘家了。”
裴亦寒越说越火,到最后声音整个大了起来。
“是吗?”花喜儿讶异地挑眉。“真难得,原来我家小满也是会生气的呀!看来小满真的很在乎你呢!”
“花喜儿!”见她还是这种轻佻的态度,裴亦寒冷下脸,正要怒吼时!
“我是不是错了?”花喜儿突然开口:“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错了?我是不是不该选择用那种方式伤他……”
裴亦寒看着她,叹了口气。“当初,我早就告诉你不要这么做的,没有男人能够忍受的,尤其雷千枭又是那么自傲的男人,你那种方式等于是把他的自尊踩在脚底下。”
花喜儿不语,只是一口喝下杯里的酒。
见状,裴亦寒只能摇头。“早知道当年就不陪你演那场戏了,什么好处都没有,都四年了,现在还惹得一身腥。”
后悔莫及呀!偏偏当初被这女人威胁,要是他不合作,她就要破坏他和小满,让他只能咬牙屈服。
花喜见看了裴亦寒一眼,唇畔扯出一抹苦笑。
“放心,我会帮你跟小满解释的。”
“你本来就该解释。”裴亦寒瞪她一眼,伸手为自己倒杯酒。“不只是小满,你也得跟雷千枭解释。”花喜儿顿了顿手,杯中的酒y溢出些许,她看向裴亦寒,神情迟疑又胆怯。她怕跟他说了之后,他不但不会原谅她,反而更恨她。她无法再承受他更多的恨了……
“你不该跟他解释吗?”裴亦寒喝了口酒,“从头到尾,他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被你背叛了,你要他恨你一辈子吗?还是要让他带着对你的恨一辈子?”
“我——”花喜儿沉默。
“身为男人,我真的觉得他很可怜,私下被让出,却什么都不知道。”裴亦寒一脸同情。
“可是让他知道……”
“他会更恨你。”裴亦寒接口,点了点头。
“我要是他,我也会,毕竟不管原因为何,他都是被耍的那一个。”
虽然他也是帮凶啦!可他是不得已的呀!
“可是喜儿,他有权利知道一切。”裴亦寒认真地看着花喜儿,“就算他更恨你,那也是你自己做来的;反之,若他不恨了,也许你们就能皆大欢喜地在一起了。”
“这个恐怕很难吧!”花喜儿苦笑,若雷千枭知道一切始末,她可以想织他的怒火。
“喜儿,选择权在你,你要想隐瞒一辈子也行。”裴亦寒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反正这是你和雷千枭两个人的事,我管不了,只要不要扯到我和小满就好了。”
参抿着唇,花喜儿沉默低头。裴亦寒也静静喝酒,不打扰她。
“表妹夫,稀客啊!来来来,到二楼坐。”清朗的声音突地从楼梯口响起,随即而来的是上楼的脚步声。
表妹夫?
花喜儿愕然抬头,一眼就和那双冷漠的黑眸对上。
雷千枭沉着脸,瞬也不瞬地看着她,黑眸淡淡扫了裴亦寒一眼,看到他们两人在一起,拳头不禁一握。“耶?真巧,喜儿和妹夫也在这呀!”花喜儿的兄长夏御堂一脸惊讶。看到雷千枭,裴亦寒立刻被嘴里的酒呛到。
“咳咳……”他轻咳几声,没错过雷千枭看到他时凌厉的目光,仿佛想杀死他一样。
老天,他是无辜的呀!
他故作无事地起身,“呃,我还有事先走了。”离去前,还意味深长地看了花喜儿一眼。
“啊?妹夫,你等等。”夏御堂叫住他,“我想起我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表妹夫,你先和喜儿聊聊,我马上上来。”
“哥!”花喜儿讶异地睁大眼,紧张地起身叫住夏御堂。
“喜儿,你好好招呼你表姊夫一下呀!”夏御堂笑着盯咛,装作没看到大妹脸上的神情,揽着裴亦寒的肩,两人一起下楼。花喜儿整个人傻住,只能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人都走了,还依依不舍吗?”雷千枭冷讽,半个多月不见,他该死地想她,没想到一看到她,她却是和裴亦寒在一起。无法压抑胸口的怒火和妒意,让他一出口就是嘲讽的话语,他可没忽略裴亦寒离去前投给她的眼神。
不管外面的谣言怎么传,她和裴亦寒还是在一起吗?那该死的裴亦寒有那么好吗?
花喜儿没有回话,她低着头,想着方才裴亦寒的话,以及离去前给她的眼神。
她知道,可不说,折磨着彼此。
裴亦寒在告诉她他又何其无辜?
她要继续让谎言存在吗?还是告诉他实话,花喜儿犹豫不已,向来自信果决的个性,一定,无法果断决定。
见她不说话,雷千枭认为她还在想着裴亦寒,唇一抿,上前用力抬起她的脸,“看着我!”他不准她在他面前想着别的男人。
花喜儿被迫抬起头映入他的眼眸。她该说出一切一切都是谎言,可是,若说了……他更生气呢?她却让他因为一个谎言而恨她。
雷千枭心一紧,他吻得粗鲁,低头粗暴地覆上那张可恶的唇瓣,用力啃吮着她的唇,舌尖探入小嘴,狂肆地舔过嘴里的软嫩霸道地缠住香舌。花喜儿闭上眼,用力回吻他。粉舌缠住他,热情地与他交缝,夺取他的气息。两人的呼吸急促,身体紧贴着,仿佛想融入彼此怀里一样,紧密得无一丝缝隙。
“该死的你…”他咬着她的唇,声音低哑又痛苦。“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为什么忘不了她,为什么心总是被她掌握,连逃都逃不了,无时无刻总是想着她?
他痛苦的嘶吼让她的心抽痛,泪水忍不住滴落。“对不起…对不起……”
她说着歉语,紧紧抱着他,她的决定让他痛苦了四年,难道还要继续下去吗?
她不该再自私了!就算他会更恨她,那也是她应得的,她甘愿承受,只求他解脱、要痛,她一个人痛就好了。
“哈哈…·”雷千枭推开花喜儿,红着眼,好笑地看着她,“对不起?你也会感到愧疚吗?”
“我……”花喜儿咬着唇,沉痛地闭上眼,一股作气地说出口。“我…我是愧疚,雷千枭。”
“什么意思?”他冲上前,激动地摇着她的肩。
忍住房上的痛,她继续说着:“当年,表姊她也喜欢你,因为嫁给你是表姊唯一的心愿…
…最后,我同意了。当年,我不该找裴亦寒演那出戏骗你,欺骗你,让你恨我!”
一怔,愣愣地看着她。“什么意思?和裴亦寒演戏骗我?你这话是——?”
“娘要我把你让给我表姐,是我裴亦寒跟我演戏。”
抖着声,她将一切的始末说出,然后害怕地张开眼,对上那双震惊不信的黑眸。
“梅儿……也知道一切吗?”瞪着她,裴亦寒颤声问着。
“不!”花喜儿摇头,“表姊什么都不知道,她被蒙在鼓里,一切都是我决定的。”
“一切全是你决定的……”雷千枭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黑眸紧紧地盯着她。
“很好……”他笑了,笑得疯狂又愤恨。
“一切全是你决定的……你连问都不问,就决定这样对待我?”
他对她而言,可以那么轻易地让给别人,甚至编织一个可笑的谎言,让他恨了她四年……
“我…”花喜儿张口想解释,可话到喉中却又说不出来。她要说什么?愤怒是她该得的……
“花喜儿!”雷千枭愤怒地抓住她,“你凭什么这么做?凭什么私自决定摆弄我?”
他怒吼着,得知真相没让他解脱,只让他更恨她,这该死的女人!她把他当成什么了?他是让她随意摆弄的玩物吗?
花喜儿痛苦地咬着唇瓣,忍着痛,难过地低语:“对不起…枭……”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雷千枭粗暴地甩开她,让她跌在地上,“我不想听这三个字,花喜儿,你该死!”
花喜儿闭上眼,跌坐在地上,身上的疼比不上心中的痛,她只能低下头隐忍着。
雷千枭却不许她逃避,弯身用力扣住她的下颚,将她的脸抬起,无视那张泪湿的小脸,俊庞冷硬无情。
“放心我不会再恨你了,因为你不配!你的道歉我也接收,从今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再看到你!”语毕,他厌恶地甩开手旋身离去。
而她,只能看着他离去的身影。
“枭……”她低喊着他的名字,却知道,他再也不会回头了……
一切都结束了,他真的恨死她了,连见她也不愿了。花喜儿扯出一抹苦笑,从那次在酒楼碰面后,一个多月过去了,她和雷千枭不再有任何交集了。
就这么结束了……
小脸凝着一丝淡淡的苦涩,这种结果,她早已预料到,也没什么好怨的。
只是……要不痛,真的好难……
敛下眸,她轻抚着肚子,唇畔的苦微微渗入一抹甜,可是没关系的。
至少她有了意外的礼物,算是一个惊喜,这是她的秘密,不能让人知道,而该怎么不被发现,也是她该想的问题。
小姐,门外喜雀的惊呼声传来。
“什么事让你这么大惊小怪的?”花喜儿扬眸看向一脸惊慌的丫震。
“有客人——”喜雀喘着气。
“怎么了?怪的?”
“有人来提亲。”
“提亲?”花喜儿皱眉。
“跟谁提亲?”
“跟你,花大姑娘。”手指指着门外,一位风流惆傥的青衫男子走进大厅,男子的眼睛直盯着花喜儿。花喜儿挑眉看向男人。“跟我提亲?你想娶我?”
“没错。”男人笑了,朝花喜儿作了个揖,“在下云飞白,拜见花大姑娘。”
“云飞白?闻名北方的商业巨擎,没想到你会来到欢喜城这偏远小城。”
听到男人的名字,花喜儿不禁讶异。
“为了花大姑娘,再远都值得。”云飞白径自落坐,接过喜雀递来的茶,黑眸漫不经心地瞄了喜雀一眼,又立即收回。
“是吗?”花喜儿眯眸,一手支着额,美眸紧盯着云飞白。“喜雀,你先下去。”
“是。”帮主子倒了杯华茶,喜雀赶紧退下当她经过云飞自身边时,云飞白又瞄了她一眼。
“第三次了,云公子。”花喜儿轻声开口。
“嗯?”云飞白挑眉。花喜儿微微一笑,也不跟他打迷糊。“看来云公子对我家喜雀似乎很有兴趣。”
云飞白轻笑,也不隐瞒。“是很有兴趣。”
“是吗?”花喜儿喝了口华荼。“那云公子是想娶我,还是想娶我家喜雀?”
“当然是娶花大姑娘。”云飞白笑道。
“为什么?”花喜儿看向他。“外头闹得风风雨雨的,关于我的传闻,云公子应该也听过吧?”
“想不听到都很难吧?”云飞白不否认。
“不过这不影响我想娶花姑娘的心思。”
“我想,娶我不是重点,想藉我接近喜雀才是你的目的吧?”花喜儿一言道破。
云飞白也不否认,一样笑得优闲自得。花喜儿敛眸,好一会才淡淡开口。“好,我嫁你,刚好我肚子里的孩子也需要一个爹。”既然有人送上门,她不在乎被利用,因为她也想利用他。
“孩子?”云飞白一愣,明了的目光扫过花喜儿的肚子。
“云公子应该不在意当个现成的爹吧?”花喜儿轻睨他一眼。
“当然,花大姑娘生下的儿子一定很优良,云某高兴都来不及了。”云飞白笑得谄媚。
“放心,我不会缠着你,我只是要个身分,过个一、两年,我要你给我一份休书,让我自由。”
“那喜雀……”云飞白开口。
花喜儿笑得精明,“你若有本事得到她,喜雀就是你的。”
“好,成交!”云飞白一口答应,立即起身。
“婚事就定在下个月,可以吗?”
“可以,我等你上门迎娶。”花喜儿一口应允。
“那云某先告辞了。”云飞白满意地笑了,立即转身离开,经过门口时,刚好跟夏母擦身而过。云飞白礼貌地点头微笑,随即踏步离去。
夏母看了云飞白一眼,再看向优闲喝茶的女儿。“喜儿,刚刚来上门提亲的人就是他?”
一听到有人来跟女儿提亲,夏母连忙急着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