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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流晶瞳第3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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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流晶瞳作者:肉书屋

女帝生涯流晶瞳第33部分阅读

传来的东宫男子定品级一事。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薛凝之浑身一震,垂头,声音几不可闻:“是。”

“凝之。”叶明净加重语气,“如果可以让你自己选择,你会怎么做?”

话说的含糊,但两人都明白其中的未言之意。薛凝之抬起头,轻声道:“你希望我怎么选择?”

很轻的声音,叶明净听了却心中微震。薛凝之最注重礼仪,很少用尊称以外的称谓来称呼她。他专注的目光中,隐隐藏着一丝含义。

叶明净垂下眼帘,避开他的目光:“凝之,你该知道。在东宫中的男子会过着什么样的日子。不可过问政委,不可随意出门,不可经营外业。进了那里,再也不能与三五知交好友相约酒楼品酒、茶楼会友、郊游踏青。这一切都是奢望。而最重要的。”她顿了顿,添上最后一根稻草:“是必须和很多男人分享一个女人,甚至有了孩子后都无法确定那是不是自己的血脉…”

“别说了”薛凝之脸上顿时失去血色,苍白无光:“你是要我知难而退?”

“不,我只是陈述事实。”她的眼中有一种悲悯。

“事实?”薛凝之发出难听的笑声,“殿下。照这么说,但凡是个男人都不会愿意。”

“是的。“叶明净的声音突然降低,“正因为如此。我才不想你改变。”她语声低柔,如同夜风绵绵:“凝之,你现在这样就很好,很好很好。我不敢想象你变成另一个样子会才多可怕。进了东宫,会把你变成另一个样子。”

薛凝之的怒气在一瞬间消失。眼中神色数变,最终只余伤感:“我懂了”

原来,最终只有君臣关系才是和她最贴近的。她早就明白,他却直到今日才懂。

离开衡山后,凤凰船开往最后一站,位于庐山之上的青崖书院。叶明净将这两个书院排在后面的原因在于:山上凉快,可四避暑。

庐山果然是避暑圣地,风景优美,气候宜人。叶明净住在一所由富商提供的避暑别院。这位富商姓岑。

岑西岚是毕家大房之主,他和现任家主岑西岭一个班辈,年纪比岑西岭大了十岁,已是白发苍苍,身体却很健硕。他早已不问家族事务,常年在山中居住。很才几分道骨仙气。大房如今主事的是他的大儿子岑良彬。

历来商家想要做大,就必须与官家有牵连。然而这牵连有利有弊,比如岑家四房就是因为搭上了武成伯,一跃而起成为了家主。又比如岑家二房因三年前涉嫌秋狩一案,大伤筋骨。如今已经没落。故而,这次太女居住别院,岑良彬是小心又小心,谨慎又谨慎。特意接了老父来压阵。

岑西岚人老活成精,从来不和叶明净谈论俗务只说些道家典籍。叶明净也就当成是探讨哲学,两人相处的很愉快。

其间还会聊到西域那边的风土人情,叶明净对这个特别感兴娶,询问了很多祥细的话题。她了解到,在李若棠以及她之后两个皇帝当政时期,周朝对西城的控制很强,大大小小的戈璧城邦,草原联盟。都是周朝的属国。会有各式各样的远方商人来周朝行商,大食、波斯红发绿眼的异国商旅随处可见。到了周朝末期朝廷衰败,控制力减弱。这时,曾被周朝赶至草原的突厥人联合了一支叫瓦刺的部族,悄然强盛起来。西域各地城邦经常遭到他们的马蚤扰。通商之路,不再平顺。长安城中也再不见熙照年间,胡商云集的盛景。

叶明净听后,微微沉吟:“突厥和瓦刺的野心倒是不小。”

“不错。”岑西岚道,“他们的算盘是彻底控制丝绸之路,抽取重税。我朝现今也算强盛。可惜对照史书记载,到底还是不如周朝初年。”

叶明净若有所思:“狼子野心么?的确所图甚大。”

岑西岚叹道:“我朝对西域行商一块并不重视。承庆初年的时候,瓦刺联合了突厥进犯边境。甚至有大臣提出封锁边境、坚壁清野的战略。说什么我朝物产富足,君子和民众当不以外物所惑。西域来的都是迷人心智的奇滛技巧之物。不如断了商路,使民风回归纯朴,同时也断了突厥瓦刺人的指望。陛下虽然没有同意那人的见解。不过,朝中不鼓励往丝绸之路上行商的基调却是定了下来。”

“鼠日寸光!”叶明净不客气的评断,“闭关锁国,只会越来越落后。对于来侵犯的敌人,退让是没有用的,只能狠狠的去打,打到它再也不敢来为止。”

岑西岚呵呵一笑:“殿下,后来正是武成伯镇守凉州二十年,才换来了如今边境的和平。”

“和平?叶明净微微一笑,眼中光芒闪耀。

青崖书院的演讲之行和前两次差不多,叶明净在三个书院演讲的侧重点各有不同。西林书院说的是丰衣足食,立足点在农,衡山书院说的是物资交流,联络畅通,立足点在商。青崖这边,她讲的则是边境属国与夏朝的关系,立足点在国防。她在演讲中通常只提出一个理念,而让学子们根据这个理念去想实现该理念所需要的方法。由于她立足点郊高,那些理念都是经过历史验证的正确方向。故而在纯理论上,她的观点已有一派宗师的迹象隐隐显现。

不同于农。商和国防,古人自有一套观念,对她的反驳比较多。遇着这种情况,叶明净便按照前世的习惯,将不同意见保留。说日后会用事实做实验,来验证对错,这种气量倒是赢得学子们的一致好评。

在第一场秋雨飘然而至的时候,叶明净终于结束了三大书院之行。高大华美的凤凰船沿着滚滚江水,一路返航。

当她再次踏入京城的时候,太女殿下在民间的声望已然鹊起,今非昔比。一个月后,一本名为《书院辨答》的书由内务府下辖的书肆正式发行。该书记录了叶明净在三个书院中的演讲以及与学子们的对答。另外还收录了名家点评、名家有感等内容。

最后还有几篇叶明净写的出行youji,记录了她在路上经过的一些城市,看见的风景,逛过的街市,用过餐的酒楼等等。一个城市为一篇,散文题材,文笔是白话,生动活泼。该书一经发行,就疯狂大卖。而那前期出的三本小册子,则再也无人问津。

这本书除了让太女殿下的声望再跃一个高度外,还带来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影响。比如金陵府贡院广场上那个做糖人的老者,如今生意好到爆满,去了金陵不吃一次他的糖人简直就不算来金陵一趟。老者的儿子恨不得父亲长命百岁才好。还有乌衣巷一时间也人满为患,成了出名的游览胜地。叶明净未曾将自己吃饭的酒楼招牌写出来,于是,乌衣巷里的酒楼纷纷都声称,太女殿下微服私访时,就是在他们店里用餐的。说的言之凿凿、活灵活现。

文人们兴起了坐船沿江泛流,寻访三大书院的雅士之旅。有钱人刚流行起在衡山和庐山出资建筑别院,夏季前去避暑。由于求大于供,当地官府又得到了朝廷指示,必须严格控制别院的数量和面积。同时还将两山中的村落一一点名,指明不得驱赶村民。于是,两山的地价被炒到了惊人的高度。

这时岑家大房接到了一封信。随后,岑家将在庐山的另一座别院开放出租。此举得到了没买到别院的权贵们的一致好评。然后衡山那边东阳侯府也开放了一座别院。随后不久,两山的村民们开始仿效,纷纷改建自家的房子,于夏季出租给文人士子。然后别院一事彻底落下帷幕。

第一百二十一章京中传闻

回到东宫后,叶明净第一时间就看见了顾朗。在得知他接替了腾队长成为了东宫侍卫队长后,非常吃惊。

然后,她很快发现顾朗的行事风格有了一些改变。人更随和了,和侍卫们有说有笑。和她说话时也不像以前一样离得很远。最可怕的是,顾朗又一次还嘴角微动,对她笑了一下。

他被穿越了?这是叶明净的第一反应。后来发现不是。顾朗的身手还是原来的样子。于是,她好奇的让计都去打探。

结果,根本不费事。武成伯的家事最近在京中传闻的很热闹。

顾朗的妻子袁氏性子奇妒,不许丈夫纳小妾,通房也一个没有。袁氏行为举止粗俗,引得京中贵妇耻笑。袁氏穿着打扮不入流,还经常出现在市井。袁氏嫁妆很少,没有田产,只开了一个卖山货的小小铺子。

顾朗俨然成了京城中最大的笑柄。

叶明净眉头紧锁,有吩咐计都:“去查探查探,侍卫们是怎么谈论他的。”

侍卫们对顾朗的评价都挺好。顾朗身手了得,又有战功。平时和他们相处最为平易近人。侍卫们虽然都不是穷人,但也都不是大富大贵人家出身。属于中产阶级。顾朗的遭遇,他们颇为理解。袁氏那间山货铺子,就是在几个侍卫的牵线下,开起来的。他们对袁氏的看法,除了性子奇妒一项外,其余都挺好。据说,袁氏还和他们的妻子们成了好友。中等身家的人,不会嫌弃她礼仪粗俗,服饰简陋。因为大家是一样。

妇人们言谈间,还对袁氏的遭遇愤愤不平。

“军队中层啊”叶明净喟然长叹,“武成伯好心急。”

计都不明白:“这和武成伯有什么关系?”叶明净轻笑:“也难怪你看不出来。我问你,你是不是觉着,袁氏嫁到武成伯府,很不合适?”

计都想了想,“他和顾朗的感情很好。和武成伯府……到底还是出身门户低了。”

“呵呵。”叶明净低声笑。“连你都能看出来的事。你以为,武成伯顾辑会看不出来?”她意味深长,“袁氏,是顾辑精心挑选,最适合顾朗的妻子。”

计都迷惑:“精心挑选?挑选一个笑柄?顾朗不是最值他看中的儿子么?”

叶明净心情很好。不愿锦衣夜行,便和计都分说起来:“你错了。武成伯顾辑最看中的,不是顾朗。而是武成伯府的传承。有权势的勋贵和没权势的勋贵,地位有天壤之别。武成伯原先也曾遇到过凋零的危机,是顾辑以少年之姿,在对瓦刺的一战成名之时,异军突起,得到父皇的看重。武成伯府方有今日的荣耀。所以,当他的三个嫡子都不成器的时候,他便竭力去为顾朗铺路。”

“难道顾辑要把爵位传给顾朗?”计都大奇,“三个嫡子健康在世,他要如何行事?”

叶明净诧异:“谁说也要把爵位传给顾朗了?什么是勋贵传承?嫡子相传才是正统的勋贵传承。顾辑不是把几个孙子都弄去马场了么?儿子指不上,他看中的是孙子。我估计,以他硬朗的身体,活到七十多没问题。到时候,嫡孙成年,他完全可以将爵位传给嫡孙。”

计都又问:“那顾朗呢?”

“顾朗是桥。”叶明净一针见血,“承前启后的桥梁。在嫡子无能,嫡孙未成年的这段时间内,承接武成伯军中威信的桥。”

计都倒吸一口凉气。他一直以为,顾朗是顾辑心爱的儿子。顾辑一心为他打算。原来,真相竟是这样?他第一次有了危机感。或许他的武功少遇敌手。但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他从来不懂。他,从来就看不透叶明净心中所想。只有叶明净将事情做完了,他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的。

他,不想永远这样。

于是,计都殷勤的开口询问:“那么,武成伯给顾朗娶袁氏,是为了不让他得到勋贵间的助力?”

叶明净有些奇怪他今天的话多,不过,有鉴于她前世是老师,对于不耻下问有本能的回答欲望。

“也不全是。顾朗如果和京中权贵交好,我反而不敢用他。顾辑是在故意造成他孤家寡人的局面。你想,顾辑是一家之主,他只消将袁氏禁足,再安排教养妈妈教导一段时日,就可以完全改善这种局面。而他没有。因为只有顾朗和勋贵没有牵连,一旦有了战事,我才会放心的任用。”她呷了一口茶润润嗓子,“况且,这位袁氏,真的有很多耐人寻味之处,比如,她的出身。她是岳州人。岳州是哪里?隶属楚地,民风骁勇。战国时期,南北军师抢地,北方为秦、赵、燕。它们开进匈奴,危机重重,于战争中磨练出了强兵良将。南方就是楚。灭秦者为楚。项羽就是楚国人。我朝军中中层将领,楚地之人,不在少数。”

计都眼镜晶亮:“原来,袁氏是这么一回事。”

“不错。”叶明净又道,“袁氏的父亲,在军中磨练半生。本身也是中层将领。还是估计的旧部。顾朗娶了袁氏,别的不说,给他一支楚地的兵,袁副将的旧友做上司。顾朗很快就能单独在军中站稳脚跟。”

“等等,殿下。”计都突然觉得不对,“为什么要借助袁氏的关系。武成伯在军中不是很有声望?”

叶明净笑了:“计都,武成伯不会和他的儿子同时在军中的。他想儿子上,自己就得退。不然,我夏朝的军队岂不是成了他顾家的。顾朗年纪轻,文臣和御史们一定会推举另一位武将统领大军。那位武将,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顾朗接受武成伯的实力?”

计都有些明白了。他问出最后一点疑问:“难道,武成伯就那么肯定,边境一定会有战事?”

叶明净垂下眼帘:“没有战事也不要紧。顾朗慢慢熬资历也是一样的。”

计都心中突的动了一下,一个念头冒了出来,怎么也退不下去。那就是,叶明净的最后一句话有很大的保留。

叶明净却是累了,疲倦的推开桌上的纸张。吩咐道:“我睡一会儿,你看着别让人进来。”转身去了书房内间的睡塌。

计都在她走后,目光扫过桌上的纸。纸上满是凌乱的画痕和笔迹。其中“西域”二字被重复了很多遍。屋内的女子呼吸均匀,已然酣然入睡。

他知道她最近一直在谋划,为的是明年即将到来的东宫选亲。他知道她的处境艰难。那些男子,个个心怀异端。真要都来了东宫,还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子。他突然就开始愤恨那些未来的正卿、侧卿。都是他们,殿下才会如此劳神,如才疲倦。

这些男人,真讨厌!

叶明净刚刚理顺了顾朗的事,就迎来了一场婚礼。齐靖的婚礼。

古时的婚礼异常复杂。叶明净从来没有参加过,本着好学和好奇的心理,她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就到了景乡侯府,对着福寿公主道:“姑姑今日娶媳妇,孤也来凑个热闹。”

一众人的脸上都露出了郁闷的颜色。这么一尊大佛在这儿,他们还怎么正常的办喜事?

福寿公主自认有几分了解她的心态。叶明净是这辈子都别想有个正常点的婚礼了,想来感受一下气氛也是有的。二齐靖身为公主和驸马的儿子,她的表哥。也确比其他人要适合参观,于是便安排她坐了客席主位观礼。景乡侯夫妇身着正装礼服,坐在正屋主座。齐靖穿着红彤彤的新郎服,戴着高高的冠帽,朝父母行礼。然后,景乡侯齐绩开始背书,大意是,我为你相中了俪家的一位姑娘,她相貌端庄,品德贤淑。今天是良辰吉日,你去将她迎娶回来。

之后他提起身边的一个大笼子,上面挂了红绸,里面是一对或活蹦乱跳的大雁,景乡侯亲手将笼子交给齐靖。齐靖接过,行礼应诺。掉头带着帮忙的族中兄弟和好友们,出发迎亲。

叶明净好奇的跟了出去看热闹。院子里响起了欢庆的音乐,乐师们身披红绸,在一辆华美的车后站成两队。牟足了劲,吹着动听的曲调。

“咦?怎么是车去迎亲?”叶明净好奇的文身边的绿桔。

她的声音大了点儿,正准备上马的齐靖顿了顿,瞥她一眼。

绿桔汗颜:“殿下,不用彩车怎么迎亲?”

叶明净无语,不是传说中的八抬大轿么?

绿桔给她扫盲:“自古以来,迎亲都是用的车。”

叶明净又小声问:“干嘛要拎一对大雁?不是纳彩的时候采用大雁么?”

马背上的齐靖身子晃了晃,陪在他身边的薛凝之、孙承和、江涵也全都齐齐呆滞片刻。齐家的族兄弟们,个个表情古怪。

绿桔惭愧的不行:“殿下,按照礼制,不光纳彩需用大雁,纳征和亲迎时都需大雁。讲究不起的人家,就用木雕雁或是白鹅代替。这一对大雁是奠雁,进了新娘家门后,要拜一拜,表示这门亲事是受之于父母之命。”

叶明净的感觉是,野生动物就是这样灭绝的。齐靖成个婚就要消耗六只大雁。浪费、太浪费了!

突然,她眼睛一亮。或许,可以试试养殖大雁?就像养鸽子一样。据说,公园里的鸽子翅膀是被修剪过,所以飞不高。咱们完全可以参照着养殖大雁么?去昂各地有多少人要成婚啊!大雁的市场需求量是多么强大啊!于是,她盯着那对大雁,看直了眼睛。

齐靖面色极端难看,狠狠地盯着她。拉着马匹的缰绳,纹丝不动。

齐靖的一位族兄满头大汗,连含数声:“世子,亲迎的时辰已到!”

第一百二十二章

踢着蹄子。

叶明净回过神,仰头尴尬的笑了笑:“表哥,时辰到了。”

齐靖猛然回头,大喝一声:“出发!”抖动缰绳,绑着红筹的大白马终于踏动马蹄,咚咚咚的出了门。

众人齐齐松了口气,互相吆喝着:“出发了,出发了~!接接新娘去了!”吹吹打打的用蹙着彩车离去。

郦家虽在南阳,不过在京中也是要宅子的。新娘子早被接了来,今日的迎亲就是去那所宅子。

叶明净回到景乡侯府的筵席厅,坐在专门设立的特等席位上等候,满脑子想的都是养殖大雁的事。结果在某些人眼中,她这副两眼发直,若有所思的样子就有了异样的含义。

福寿公主暗忖:“难道她和靖儿真的是两情相悦?”

景乡侯则很骄傲:不愧是我的儿子,多招女人喜欢啊!连最尊贵的这个都不例外。流言悄然而生大约二个时辰后,几个小厮欢欢喜喜的冲进门禀报:“世子把人接来了,还有一条街的路程就到了!”

众人大喜,七拥八簇着出门,从正厅向外铺了一条崭新的红毡毯,一直延伸到景乡侯府的正大门外。叶明净不好出去,只能坐在座位在上聆听外面的动静。只听见一阵又一阵的笑声和起哄声,夹杂在热闹的乐曲声中,可以清楚地听见孙承和的大嗓门。

终于,鼎沸的人声渐渐安静,只余乐曲声入耳。齐靖牵着一条红绸带走进门来,绸带的另一端握在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女子手上,头上蒙着红盖头,身后的衣摆长长的托在地上。

齐家的一个本家叔叔充当通赞,高声喝道:“新人进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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