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愉同又惊又怒,江夫人也努力的保持着端庄的仪态要求王爷给个合理的解释,而江紫怜却是面色发白,她大致猜测到王爷所来是为何事了。
难道王爷知道那个贱人是她弄走的?不,不可能,如果王爷有真凭实据早就直接拿人了,不会在这里拖住爹娘,而让手下搜府,所以王爷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
想到此,江紫怜又放下心来,这么冷的天,那个贱人想必早就冻死了,根本不足为惧。
“王爷,下官也是朝廷命官,王爷今日所座为如果不能给下官一个信服的理由,下官就要恳请皇上为下官做主。”
“理由?无妨,如果找不到本王想要的,本王自会到皇上面前请罪。”
王爷放下手中茶杯,也不再费那脑筋与江愉同周旋,冷冷的摸上腰中长剑,按动剑鞘机簧,剑弹出一寸,冷冷的剑光,寒气四溢。
江愉同终于明白过来,王爷根本就是来找茬的。
“王爷,您?!”“请江大人稍安勿躁,陪本王再坐一会儿,如何?”
由不得江愉同不答应,郎孜从门口进来,直接将江愉同按坐在椅子上,抬手招呼江府下人送上新茶。
江紫怜手心已经攥出了汗,白天的事她父亲并不知情,虽然她笃信王爷的人一定搜不出证据,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王爷宠爱自己的贴身婢女整个京城的人都知晓,万一那个丫头真的留下什么线嗣王爷知道,说不定真的会……
江紫怜不敢再想下去,她前些时候京里所有当红的头牌都弄下去、甚至派人将王爷的姬妾诱拐送走,王爷都没有派人追究,她以为再弄走一个婢女也无甚关系,哪怕那个婢女是皇上御赐的,但既然已经到了王爷手里,那就只是一个普通婢女,而不再是宫婢,就算丢了也无关紧要。
但现在看来,是她考虑不周,那个婢女很得王爷欢心,丢了两个姬妾都没见王爷如此紧张,啧,早知道就该等进了王府再动手的。
江紫怜在这反省,但心里还是认为找不到证据,那些用过的东西都放在一个偏僻的地窖里,王爷带来的人少,必不会一间一间院子的仔细查找,肯定会有疏漏,那些荒芜的无人问津的院子肯定根本不会去查。
想到此,江紫怜放下心来,从容的端起茶杯补充一下因流汗而损失的身体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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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往事第1章
客厅外突然一片嘈杂,里面的人纷纷向外面张望,看到有某个带刀的侍卫在与站在门口的郎孜说话,还交给他什么东西。
“王爷,找到了,您看。”郎孜跟外面的人说完话后转身飞快走进客厅,左手扶着腰中的剑,右手掌托着什么东西,来到王爷跟前。
看到郎孜手上的东西,王爷“噌”的一下站起来并从郎孜手上将那东西接了过来,那是一个相思红豆耳坠,红豆上面刻着一个“熙”字。
“在哪找到的?”
“是一个无人的偏院,院子中间铺满了碎石子,耳坠就是白虎从那堆石子里面找出来的,很多人都看到了。”最后一句话郎孜特意指明这耳坠的出现不是王爷栽赃,而是实实在在的从江府找出来的。江紫怜只觉得脸上的血y都在往脚底下流,但她还是强自镇定,只是一个耳坠而已,只要没人承认,咬定是栽赃,谅王爷也不会对她家怎么样的。
“还找着什么东西没有?”
“暂时还没有,侍卫们还在搜,相信还有别的东西的。”
“前面带路。”见着耳坠,十三王爷再没耐心坐在客厅等消息,拔腿就往外面走。
“是,王爷这边请。”郎孜几步赶在前面给王爷带路,江大人也着慌的跟在后面,作为一个老官员,他的心里已经明白大概出了什么事,在走过自己夫人和女儿身边的时候,他的目光往自己的女儿身上瞄了一眼,背后一片汗湿。
“王爷。王爷,下官恳请王爷明示。”江愉同追在王爷身后向王爷拱手,既然真地在自己家里找到了东西。那他少不得得为此承担责任,求个明白也是应当。
“江大人。要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本王的贴身婢女不见了。”王爷脚步飞快,语气虽然平静,心里却是焦急如焚,人呢?人呢!
江大人心里“咯噔”一下。他当然知道王爷的贴身婢女地来历,皇上御赐的,如今那婢女地贴身物件在他府里找到,那就麻烦大了。
江大人脑筋急转,心里虽然怀疑可能是自己女儿所为,但为了自保,只要没找着人,他现在也只能咬紧牙关死不承认此事与他江府有任何关联。
王爷也知江愉同的心事,所以他更加的焦急。同时也很矛盾。
他当然不想娶江紫怜,这个女人根本不够资格做王妃,答应这门亲事只是因为政治需要。但他可不想从此以后家宅不宁,所以他很希望能找到更多的证据。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退婚。
可是如熙对皇上很重要。他几次进宫皇兄都交待他要好好保护如熙,不能有半点闪失。如果真地有证据证苗熙的失踪是与江府脱不了干系,那叫他如何跟皇兄交待?何况照现在情势来看,如熙很可能已经凶多吉少。
王爷带着一脑袋的混乱思绪在郎孜的指引下来到找到那耳坠的偏院,此时院子已经被他带来的几个侍卫把住了门看管了起来,江府的下人聚集了一些围在院门外,好奇的向里面张望同时还不忘切切私语。
听那些人的言语,可以知道白虎从院子里找到耳坠地时候,有不少的江府的下人也看到了。
江愉同最好有办法能够解释这耳坠地由来。;电脑站;更新最快。
王爷扳着指关节,冷冷的看着身后三步远地江愉同。
江愉同地脸上汗如雨下,江夫人和江紫怜也随后赶来站在江愉同的左右,同样是焦急万分地等待着后面的消息。
白虎已经不在了那个院子,在找出了耳坠之后它又去别的地方搜寻去了,王府过来的一干侍卫们都把希望寄托在了白虎的身上,希望它优秀的嗅觉在这里能发挥出更好的作用。
王爷独自进了院子,试着在院子中间的石子堆中走了一个来回,现在天还是冷的,王爷脚上还穿着厚底的靴子,就这样他都能感到石子硌脚,很难想象一个人躺在这石子堆上面是种什么感觉院外有侍卫在禀报,王爷立刻出去。
院外的地上扔着一堆刑具,郎孜正蹲着一件件的检查,刑具上的颜色斑驳,除了本身材质的颜色之外,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颜色在上面,而且这些刑具有些形状还蛮奇怪的。
王爷一看到那堆东西,脸色当即就黑了下来,江愉同和其夫人女儿还有下人一起跪在地上,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
私刑,这是重罪。
大户人家教训下人只准使用藤条木杖之类的东西,严格禁止使用公门中的刑具,这是大齐的律法明文规定,别说是江愉同这样的二品大员,哪怕是一品的丞相府中也不准出现这类东西。
江紫怜也有些慌神,她以为东西藏在地窖里无人能找到,没想到居然被翻了出来,这下就算找不到那个贱人,江家也没好日子过了,至少现在的风光日子是不会再有了。
这堆东西是藏得严,可是藏得再严在嗅觉灵敏的白虎面前都没有用,它为了找到自己的炙如熙,已经快把这江府翻得底朝天了。
“王爷,这几件东西上面的血迹虽然干了,但是新鲜的,绝不超过一天。而且,这些刑具还是做过手脚的,会加大受刑人的痛苦,非常的恶毒,只怕府尹大牢里都没有这样的刑具。王爷请看,这条鞭子就是带倒刺的,一鞭子抽下去就能扯掉一层皮。”郎孜手里拎着几件东西向王爷报告。
“江愉同,你可知罪?”王爷怒不可遏,真想一脚踹死这个江愉同,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自己府中动用私刑。
“王爷。下官知罪。”江愉同百口莫辩,因为女儿的关系,他知道自己府中有这堆东西。如今被搜出来,他只能认罪。喊冤的话只能加重自己的罪责。
“来人,拿下户部尚书江愉同,送交府尹发落。”
边上立刻上来如狼似虎地王府侍卫,将江愉同双臂反剪就带了下去,江夫人带着江紫怜哭哭啼啼的就要跟上去。却被拦了下来。
“江夫人,还请给本王解释一下这个院子的用处。”
江夫人是江愉同地元配,是个唯夫是天的女人,否则也不会由着江愉同纳进来一个又一个地小妾,结果由于膝下无子,正室夫人反被宠妾欺侮,要不是独生女儿紫怜长大后替母亲出气,当了家,把那些小妾全部赶出府去。只怕在这江府早没了江夫人的位置,说得难听点,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也正因为江府现在是江紫怜在当家。所以江夫人根本回答不了王爷的问题,只得一边嚅嚅的应着一边拿眼睛瞟身边地女
看江夫人的反应。王爷很自然的把目光放在了江紫怜的身上。只是这回那目光却像是把尖刀似的,剜得江紫怜心肝剧颤。
江紫怜再霸道再泼悍。也终究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家小姐,她的气势再盛也比不过王爷的气势,很快的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刚才还镇定自若从容不迫现在也方寸大乱花枝乱颤,低着头不言不语。
“都不知道?”
王爷视线扫了一遍还在这院门口地江府的下人们,那些人也都一个个拼命摇头,没有一人开口,仿佛这院子就像是凭空出现在江府一般。
“这个院子是做什么用的江府竟然都没人知道?”王爷冷笑,当他是三岁小儿好蒙骗?
“王爷,这院子偏僻,江夫人和江小姐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但江府还有别地少爷小姐,何不将他们全部叫来一一询问?”郎孜在边上出主意。
“好,把他们全部叫来,本王就在这里问。”
江紫怜都快昏过去了,她很清楚那些兄弟姐妹在此时此刻一定会落井下石,根本不用王爷问,那些人就会一五一十的全部交待清楚,那她也得步爹爹地后尘了。
果不其然,江府其他地少爷小姐全部叫过来之后,郎孜代王爷又问了一遍,那些人先是颇为犹豫的前后看了看王爷和江紫怜,并未急于开口。
等到王爷许诺并不怪罪他们之后,他们立刻就将江紫怜给卖了,说那院子是江紫怜平日里拷打别人地地方,这个“别人”并不一定是指江府下人,有些时候他们这些庶出的少爷小姐也要在这里过过关,而先前被赶走的那些小妾,无一例外都是从这里被送走的。而除了这些事情,他们还把江紫怜的一干手下也全部招了出来,他们平时也没少受那些人的白眼。
王爷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脸黑的已经可以和锅底媲美了,那些少爷小姐们看王爷这个样子,也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又都全闭嘴了。
“来人,把江紫怜拿下一边,将她的手下全部带过来问话。”江府在王爷进来之后就已经完全的封闭起来,江府上下没有一人可以出入,王爷说要拿谁就能拿谁,一个都跑不掉,没多会儿工夫,江紫怜的手下就一个不落的全部带到了王爷的面前。
跪在地上,这些人都跟一滩烂泥似的,拼命的向王爷磕头,将一切罪过全部推到了江紫怜的身上,都说平日里的行为都是主子指使,做下人的是于无奈身不由己。
可是当王爷问起他们今天对谁用了刑的时候,他们就全都露了馅,答案是五花八门,有回答是打死了一条狗的,也有回答是杀鸽子的,更有人说是杀猪的,就是没人承认是对人用了刑。
王爷也不发怒,只是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对动物用得了人才能用的刑具?你们用给本王看看。”没几分钟,有侍卫去而复返,扔下一只j,又把那堆刑具扔到他们面前,摆明了就是要看他们是怎么对一只j用刑的。
当下,那些人又开始拼命磕头,口里喊着冤枉。
正闹得厉害的时候,突听一阵激烈的狗吠声,一眨眼的工夫,一条黑黄毛色的大狗从人群后面一跃而入,龇牙咧嘴的冲着一个跪在地上的男子扑去。
那人惊慌失措的抬起胳臂就挡,大狗一口死死咬死那人手腕,对方一声惨叫,鲜血就从大狗的嘴边淌了下来。
“白虎,过来。”王爷见狗伤了人,赶紧喝止,但那狗根本不听,晃着脑袋连咬带撕,被它咬住的那个人惨叫连连,听得其他人一阵阵的惊心。
侍卫们上前帮忙,费了半天的劲才让大狗松了嘴,但那时已经晚了,大狗将那人的膀臂撕下来一大块带血的皮r,那人也被生生的痛昏了过去。
所有人都被惊着了,大狗威猛的样子让人不敢大声喘气,生怕下一个被咬的就是自己。
“白虎,过来。”王爷再唤大狗,侍卫也抓着大狗的项圈往王爷身边带,但大狗还在挣扎,头一摆,嘴一张,侍卫怕咬到自己,下意识的松了劲,被大狗轻松挣开,又扑向一名男子。
那男子骇得半死,爬起身就往外跑,可他哪跑得过白虎,白虎几个纵跃就从后面将那人扑倒,一口咬在后颈。
“将他拿下。”白虎不是王府里养着看家护院的猛犬,从不主动攻凰,今天这突如其来的反常行为让王爷起了疑,赶紧唤侍卫将那男子救下,免得被白虎一口咬死。
那人被救下后频频向王爷磕头,感谢王爷的救命之恩,后颈上大狗留下的几个齿印已经见血。
“说,今天你做了何事,为何会引得狗来袭击你?”
“小人不知,小人不知,请王爷开恩。”
“不知?放开白虎。”
拽着白虎的侍卫作势手一松,白虎向前一纵,当即又把那人给吓得屎n失禁,一股臭味从他身下飘了出来。
王爷嫌恶的皱起眉头,正要叫人把那人给带下去好生询问,又有侍卫来报。
“怎么回事?”
“禀报王爷,属下在一辆驴车上发现干涸的新鲜血迹,据属下判断,时间不会超过一天,另外,白虎在检查过这车之后就发了狂,在江府四处寻找,但不知它在寻找什么。”
王爷浑身一个颤栗,心里有了明悟,郎孜也反应迅速,拔出腰中长剑,架在那险些被白虎一口咬死的男子的脖子上:“你在江府是干什么的?”
“小人是驾车的,小人是驾车的。”刚从狗嘴里死里逃生,又被一把剑架着,那人都快瘫过去了。
“刚刚那个人呢?”“同小人一样,也是驾车的。”
“今天这车去了哪里?”
“这车没有出去没有出去,一直在府里。”
“郎孜,派人去问守城的士兵,看他们今天有没有见过这辆车。”王爷没有那个耐心与这些人继续纠缠下去,白虎的突然发狂已经是个很好的明证,它肯定是在那辆驴车上闻到了如熙的气味,所以它才在江府四处寻找,突然对两个人发起攻击的原因也就可以解释了。
听到王爷这样说,江紫怜的那些手下都没了主意,全都一个个的拿眼睛偷瞄单独跪在旁边的江紫怜,巴望着这个小姐能有什么别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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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往事第2章
江紫怜其实也没了主意,她再能干也不能买通守卫京城各城门的士兵,府尹大人与自己爹爹的关系也不过就是个点头之交,在这种情况下,不能指望他施以援手,他能看在同僚的份上对他爹爹手下留情就是人情一件。
现在她只能寄希望于那些守城的士兵因为每天进出京城的人流车流量太大,而对这辆普普通通的驴车没有印象。
“将那两个车夫一并交给府尹发落,江紫怜,也麻烦你走一趟了。”
江紫怜瘫坐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贝齿咬着下唇,肩膀颤抖得厉害,而江夫人则已经昏死过去,躺在冰冷的地上,可王爷没下令,也没人敢将她抬回房去。
“江紫怜,你虽然年轻,但已经是江府的当家,发生这种事,本王也很为难,还望你理解。”
“是,民女理解。”别看王爷和江紫怜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但只要江紫怜一天没进王府的门,即使她父亲是二品大员,在王爷面前她也就是个平民百姓。
王爷一个眼神,早就等在下面的侍卫们立刻上前,将一应人等悉数带走,今夜府尹大人就不要睡了,希望府尹的大牢里能塞得下这么多的人。
府尹当然是没得休息了,在第一次听到逸王的人将户部尚书江愉同给送来他就知道今晚上有事要发生,即使从王府侍卫的口中得知江愉同的罪名他也没有当场做出判决,而是先将江愉同收押,然后回到大堂等待新的消息。
果不其然,又让他等到了江紫怜和几名下人。于是将他们分别单独关押,互相之间谁都不知道谁的事,以免他们串供。不利后面地审问。
将江紫怜一行人送到府衙的是王府的副侍卫长,原本只是王爷带着人出去寻找如熙。在找到江府地头上之后,有人回王府去报信,于是副侍卫长又带着人手赶去增援,要不然,万一跑掉一个两个地人。让他们去了宫里或者是与江愉同交好的大人府上搬救兵,那么今夜这事必不会这么干净利落地处理好。
府尹大人从副侍卫长口里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晓得王爷是为了贴身婢女失踪一事才与江府起了冲突,一口答应下来一定会替王爷好好的拷问那些人,问出那婢女的下落。
副侍卫长也好生的劝导一番,让府尹暂时不要动江愉同父女,毕竟他们与王爷还有那么一层关系在。
府尹连连称是,一再保证会把事办得漂亮,副侍卫长这才带着手下告辞离去。
在副侍卫长将人带往府尹地时候。王爷那边也收了队伍打道回府,只在江府的各个门口留下几名侍卫把守,严禁江府的人私自进出。
由于王爷去江府的时候天已经全黑。街上无人走动,也没人跑出去通风报信。所以这尚书府周边的邻居们都没一人知道头天晚上发生的事。清晨大家都赶着上朝,也没人去注意江府门口怎么多了带刀侍卫站岗。只是好奇逸王怎么会来上朝,要知道百官们是很难在朝堂上见到逸王这个没有官职的闲散王爷的。
皇上也奇怪自己的弟弟怎么来了,难道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地?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桂公公重复着每天的例行公事。
“江大人呢?怎么没见着他?”坐在龙椅上的皇上先是奇怪能见着自己弟弟,然后又纳闷户部尚书怎么不在下面。
下面地百官左右看看,都不知道户部尚书江愉同为什么没有出现,于是皆都摇头。
皇上皱了皱眉,旁边的桂公公不待皇上示下,立刻出去打听,片刻后回来向皇上回禀,江愉同并没有请假。更新最快。
没有请假那就是无故旷工,皇上有些不满,身为一个户部尚书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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