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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身后的极品男人若明翼第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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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身后的极品男人若明翼作者:肉书屋

恶毒女配身后的极品男人若明翼第3部分阅读

所有女性赶走的先例,她甚至怀疑,秦挚如果没有骗她,那个时候他确实爱她,该不会是因为他根本没有第二个选择才爱上她的吧?

咳,如果这个理论是真的?那秦挚不就是有受虐倾向?

反正,不管怎么说……先约会吧!

她对秦挚的感情是建立在“不能失去”上,究竟有没有爱情,还不能确定,但是,没有爱那就培养吧,她都已经做好了一辈子赖着对方的准备了!

再说,转变太大了把秦挚吓跑了也不好,他们都需要适应,慢慢来吧,一点一点,慢慢改变,总有一天,秦挚会发现她的心意。

睡前,楼尧尧给秦挚发了一条短信道晚安,收到回信以后,楼尧尧满足的爬进了被窝。

看到那间房灯光暗下来,只余一点淡淡的粉光,手机屏幕上绿光让秦挚的脸色看上去晦涩不明,又对着那扇窗发了一会呆,秦挚合上手机,默默的启动车子。

☆、第七章两把利刃

第二天秦挚来的时候,楼尧尧还在睡觉。

等刘阿姨把她从床上揪下来的时候,就看见秦挚正和她的父母坐在一起吃早餐,楼清清忽略不计。

楼尧尧不自觉的放慢放轻脚步,突然觉得这一刻很静,静得能听见她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她的视角就好像被电影特效师处理过一样,父母的脸被模糊成背景,楼清清的脸被打了马赛克,唯独秦挚的脸被加强了清晰度。

二十五岁正是一个男人刚刚迈入成熟的阶段,二十五岁之前的男人还残留着些许天真,他们年轻有活力却时常被冲昏头脑,感情以自我为主,三十岁之后的男人太世故,虽然经历过太多风霜的他们也许已经懂得如何去珍惜一个女人,却不会有太多的热血,感情以稳定为主,而这个年纪刚刚好,残留着一些少年时的热情和激|情,却又开始懂得珍惜,无论是恋爱还是婚姻,都是首选。

如果说二十五岁之前是一个男人的成长期,那么二十五岁到三十岁,就是一个男人的定型期,当然,因人而已。

总之,这个时候的男人,就像一颗慢慢熟透的果实,是最迷人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难言的诱惑力。

秦挚今天穿着蓝色的衬衣,袖子被扎起,领口的扣子只扣在第二颗,露出胸前的一片锁骨,在楼尧尧的眼里,秦挚的每一次低头抬头,每一次抬手,都充满了诱惑力,兴许是两人太熟悉了,那些日积月累的改变被忽视掉,在她的记忆里,秦挚似乎跳过了成长期,突然就长大了。

上一刻他还是那个带着一群哥们跟人打得头破血流的“小哥哥”,下一刻他已经成了那个冷漠阴沉的商界精英。

楼尧尧突然觉得很失落,为她错过的那一切,眼睛涩涩的,有点想哭。

“尧尧。”他抬头看见她站在楼梯口,微微一愣,然后露齿而笑。

楼尧尧眨了眨眼睛,把眼泪眨回去,跑到秦挚旁边坐下,他们的熟悉已经深入骨髓,倒是并没有不自在,同样深入骨髓的还有抱怨:“秦挚,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方希蕾闻言,皱眉道:“尧尧,怎么这么没礼貌。”又有些抱歉的看向秦挚,秦挚的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甚至还对方希蕾笑了笑,表示不介意。

楼尧尧被训的很莫名其妙,委屈的看了一眼自家妈妈,然后才对秦挚说道:“你昨天才回来,怎么不多休息一会,这么早过来,肯定没休息好,都怪我,早知道约在下午了。”

已经预想到楼尧尧会抱怨秦挚来的太早,害她不能赖床的几人都有点错愣,很反常啊,以往约了秦挚,哪次不是睡到日赛三竿才起来,就算爬起来了,也要抱怨秦挚一通。

还是秦挚反应快:“没事,昨天在飞机上已经睡过了,另外,有段时间没来看叔叔阿姨了,早点过来,还能赶在叔叔阿姨上班前聊一会。”

楼尧尧看他脸色很好,不显疲惫,信以为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觉得有点饿了,就跑去厨房缠着阿姨做早餐。

等她走了,一直低着头默默吃早餐的楼清清突然出声问秦挚:“秦挚哥哥,你们今天要出去。”

碍于楼父在场,秦挚礼貌的应了一声:“嗯。”

“可是,今天尧尧不是已经约了……”

楼尧尧出来就看见楼清清在跟秦挚说话,心头火大,故意用椅子拉出一声刺耳的噪音,然后挡了楼清清的视线,给她留下一个后脑勺:“阿姨在烤蛋挞,你要不要再吃一点。”

“好啊。”秦挚自然不会拒绝,虽然已经足够饱了,而对于楼清清后面要说的话,他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兴趣。

楼清清咬了咬牙,低下头吃早餐,一向好学生的她今天反常的没有去上课,身上穿得也不像往常那么朴素,而是换上了一身很精致的白裙子,头发也放了下来,软软的垂在肩侧。

方希蕾对秦挚的态度不算太亲热,更多的是属于母亲的审视和观望,问了几句秦挚父母的近况,又关心一下他公司的起步情况,也没有久留,便上班去了。

楼远志对秦挚的态度有些冷淡,其实他对谁都很冷淡,除了楼清清,这个人骨子里有一股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可笑又可悲。

吃完了早餐,楼尧尧拉着秦挚去了车库,看见角落里放着的那辆自行车,秦挚有些疑惑。

楼尧尧很兴奋的问他:“怎么样?这辆车还能骑吗?”

昨天晚上楼尧尧就在想,她现在似乎对坐车有很大的不良反应,要是明天出去约会,也这样半死不活,那多扫兴,所以睡到半夜又偷摸着跑到车库找到了这辆自行车。

被自己喜欢的人载着,这在任何年龄段,都是一件浪漫而幸福的事,而且自从秦挚大学毕业以后,她就再也没被载过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坐过很多豪车,但最怀念的,却是那种坐在后座,感受着风,自由而轻松的滋味。

再说,一下子就到了目的地,很影响约会的氛围。

“我看看。”秦挚蹲下,打量这辆车,车身已经被楼尧尧冲洗干净了,轮胎也被打过气,他转了转脚踏板,又捏了捏车轮,找出打气筒给车轮再打了一次气,对楼尧尧说道:“坐上去看看。”

楼尧尧依言坐在后面,秦挚跨上前座,踩着车转了两圈,车轮的弹性很好,没有漏气,还能用,不过毕竟放了有些年了,能坚持多久,真不好说。

“怎么样?怎么样?”楼尧尧在后面搂着他的腰兴奋的问。

秦挚从车上下来,看着楼尧尧说道:“还能用。”

“那我们今天骑这辆车出去好不好?”

楼尧尧的眼睛很大,她特意睁大眼睛看着你的时候,会有些吓人,但是,这个时候,你也能在她的眼睛里清楚的看见自己,那会给你一种,她很专注的错觉。

秦挚被她这样看着,有一瞬间失神,直到被楼尧尧再次询问,才回过神来,笑着点头答应。

“那我们快点出发吧,再等一会,就会很热了!”

秦挚自然没意见,他出去把开来的车停在楼尧尧家的车库里,楼尧尧把车推出去,在外面等他。

楼尧尧扶着车,望着车库的方向等着秦挚,突然听见有人叫她:“尧尧。”那声音让人如沐春风。

之前她感觉到有车开过去带动的风,也听到刹车声,但并没有在意,这个小区哪家没有车,但是没有想到车的主人跟自己认识。

楼尧尧奇怪的回过头,看到的是一个那个她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之一,陈浩。

陈浩见她回头,神色温柔中带点小内疚:“等很久了吧,尧尧,抱歉,因为说好要先接林菲,所以来迟了。”

楼尧尧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刚才的好心情跑的一干二净,冷着脸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楼尧尧,不是你让他来接你的吗?现在又装给谁看。”

楼尧尧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坐在副驾驶席的女人,她看见楼尧尧看过来,冷哼一声扭过头去,厌恶之情,不言而喻。

“林菲,你怎么这么跟尧尧说话。”陈浩脸上的笑意收了回去,回护之情,显而易见。

这句话似乎把林菲激怒了,她打开车门,用力的甩上,恼怒的说道:“陈浩,你搞清楚,到底谁才是你的女朋友!”这个女人很漂亮,一种病态的美,性子却无比泼辣。

陈浩无奈的看了看林菲,又看了看楼尧尧,看上去很为难:“林菲,我说过很多次了,尧尧只是我的学妹。”

“学妹?陈浩,你敢说她对你没企图?”

楼尧尧扶着自行车,冷冷的看着这两个人,这种幼稚的桥段她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这出戏,他们还在台前卖力的倾情演出,但是她已经退居幕后。

众所周知,陈浩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陈浩虽然“不喜欢”她,但是这个女人身体不好,又总是寻死觅活,陈浩才“不得不”答应做她的男朋友。

他的无奈,所有人都看的很清楚,所以虽然他拒绝了楼尧尧,但楼尧尧一直觉得,他对她的感情是不一样的,他从未拒绝过她的靠近,他看她的眼神也跟看其他人不一样,甚至在她跟林菲争吵时,次次都回护她。

现在看来,这一切不过是一个笑话。

其实他对每个女人都一样,温柔得让人沉溺。其实,很得意吧,陈浩,看着一群女人为你争得头破血流,“无可奈何”的你,一定很自得吧?而她和楼清清能让他特殊对待的原因,恐怕是因为她们是一对姐妹,这兴许让陈浩有一种病态的成就感。

陈浩这人,用几年后的说法就是,得了王子病,小时候幻想成为王子,长大了以后,就真的以为自己是王子了。

这是病,得治。

可惜,林菲命太短,不然,这个动不动就要割脉吞安眠药的女人,能和陈浩这个幻想所有女人都喜欢他的神经病在一起一辈子,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想到过去的种种,楼尧尧心里就好像有一只野兽在咆哮,黑色的阴影笼罩着她,有一种强烈的要爆发的欲望。

突然,有人轻轻的握住她的手,力道温柔的掰开她指甲抠进肉里的手指,他的手心很暖,似乎能驱散她心中所有的寒冷。

“走吧。”虽然是陈述句,却带着几分询问和不确定。

楼尧尧抬头看他,他也正低着头看她,四目相对,楼尧尧露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嗯,我们走吧。”

他们旁若无人的骑上自行车,从陈浩和林菲身边过去。

站在门口观望的楼清清终于有了动作,她追上来大声喊道:“尧尧,你不去陈浩的生日聚会了?”

楼尧尧一愣,这才想起今天是陈浩的生日,难怪大清早陈浩会带着林菲来给她添堵,这不能怪她,她虽然知道陈浩是这几天的生日,但是她们这边兴的是过农历生日,日子每年都不一样,谁会记得“七年前”的日子,而且……忘记就忘记吧,那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

楼尧尧没有理会楼清清,搂紧秦挚的腰,脸靠在秦挚背上,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她觉得无比安心,随那些人去折腾吧,她这辈子,守着这个人就足够了。

楼清清,当嫉妒不再让我疯狂,当陈浩不再让我痛苦,没了这两样利刃,你,还能用什么伤害我?

楼清清,当姐妹花少了一个,威力减半,当再没有我这个“恶毒”的女人,来衬托你的纯洁你的善良,陈浩,他还会不会看上你呢?我们拭目以待吧。

自行车自然没有汽车快,陈浩三人虽然耽误一些时间,却很快追上楼尧尧两人。

马路边上,楼尧尧正戳着秦挚的后腰,秦挚无奈的说着什么,一只手扶着车,一只手反过来拿开她的手,被拿开了,她就换一边继续戳,玩得不亦乐乎,最后秦挚只好用一只手把她的两只手扣在前面,楼尧尧就挠他的手心,挠他的小腹,那辆粉红色的女士自行车被秦挚以8字型歪歪扭扭的骑着向前,让人看着就想发笑。

不过一瞬间的擦身而过,却足够让车里的三人听到楼尧尧的笑声,带着小女孩特有的味道,肆意又张扬。

从始至终,那两个人就好像约定好一样,没有看他们一眼。

陈浩一直看着反光镜,直到再也看不见那两个人的身影。

☆、第八章走不出来了

楼尧尧一直在上初中前,都是住在外公家,说是外公带大的也不为过。

方家祖上是丝绸商,几百年动荡下来,昌盛过,也落魄过,到了楼尧尧外公这代,就只剩下这根独苗。

老人格外恋旧,住不惯高楼大夏,也对小洋别墅不感冒,一直到去世,都住在老城区的四合院里。

老城区那一片都是青砖瓦房,说不上多气派豪华,但有一股那个年代独有的古老韵味,住的也都是一些上了年纪又恋旧的老人,市里搞开发的时候,老城区是第一个要拆的,但耐不住那些老人以死相逼,再者,住在那一片的,不是世代经商的,就是搞文化的,战争没让他们倒下,革命没让他们倒下,现在自然也不能倒,最后老城区的开发不了了之,也幸亏如此,如今老城区已经成了小有名气文物保护区。

楼尧尧小时候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跟着外公去各家各户串门子。

她嘴巴甜又会撒娇,哄得那些老人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吃的玩的拿得手软。

秦挚那时候是老城区的孩子王,胆子大,打架凶,简直就是无法无天,直到遇上他的天敌——楼尧尧。

楼尧尧在大人面前装乖巧,背地里却很会来事,是出了名事精,上学以后,被人堵在学校门口扬言要揍她,不是三两次,老城区的那些男孩子,都帮她打过架,他们在前面打得头破血流,她在后面跟那些女孩子叉腰对骂,骂累了,就拍拍手回家吃饭,留下一地伤兵残将。

到了后来,简直是人见人躲,最想躲的人,其实是秦挚,但不行啊,他的爷爷跟楼尧尧的外公是至交,楼尧尧又是一个告状精,他的童年和少年时期,就被楼尧尧凶残的摧残了过去。

后来,都被折磨得有些自暴自弃了。

那个时候,秦挚是楼尧尧随叫随到,有怨言也不敢说的小哥哥。

秦挚被楼尧尧逼着环绕了小半个城,回到了老城区,这个世界发展太快,要适应,要向前,没时间回头,也忘记回头,昔日在楼尧尧眼里好似走不到头的高墙大院,如今只是方寸之地,站在稍高一点的地方,一眼就能望到头。

秦挚推着车牵着楼尧尧绕着老城区外的河道走着,随着老一辈的逝去,年轻一辈都离开了这个地方,去外面更广阔的天空,迎路走来的都是游客,或者在拍戏的古装戏组,街头有一些卖特色小吃和复古饰品衣物的摊子,偶尔遇见几个曾经的熟面孔,也只是随意的打声招呼,然后转身离去,不热情不亲近,没有了以前的味道。

秦挚问她要不要去宅子里看看,楼尧尧摇头拒绝了,她就好像一个丢掉了珍宝的孩子,突然有一天想要找回来,结果找回来以后,发现丢掉这样珍宝的人,不只她一个,并且,他们都没想过找回来。

楼尧尧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懂那些老人的心思。

这让楼尧尧的心情变得有点闷,中午两人在老城区将就吃了一些样式更精致漂亮,味道却越来越不正宗的特色糕点小吃。

她像一个追忆者,踩着过往留下的脚印,追寻着过去,那些原本以为忘记的一切,慢慢浮现,清晰得就好像发生在昨日。

秦挚就这么牵着楼尧尧的手,慢慢走着,就好像很多年前那样,她很懒,走路就像没骨头一样,磨磨蹭蹭,非要他牵着她,就跟牵着一头乱冲的老牛一样,每次放学回到老城区,都要累个半死,他会气急败坏骂她:“麻烦精!讨厌鬼!”

她就会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走了,任他急得跳脚也死赖着不起来,最后他只能认命的背起这个麻烦精。

然后她就扯着他的耳朵得意洋洋地喊:“谁是麻烦精!”

“我是麻烦精!”

“谁是讨厌鬼!”

“我是讨厌鬼!”

老城区的其他孩子就会在前面笑他没志气,然后一唱一和的模范他们说话,这个时候,他就会放下她,追上去打人,直打得一群小鬼头哭爹喊娘,她就会在后面笑,喊加油。

打完了,他还得背着这个麻烦精回家。

楼尧尧想着想着就笑了,秦挚问她笑什么,她不说,只是看着他一个劲的笑。

他也不在意,只是无奈的看着她,笑着笑着,她就哭了,她以前很要强,和人争吵,和人打架,都不会哭,就算败得很惨,也趾高气扬的像个女王,其实她从小就很会看人脸色,爸爸不喜欢她,她就从不跟他撒娇,谁讨厌她,谁烦她,她装着不在意,然后再也不靠近,她很少在人前哭的,因为她知道,即使哭了,那些人也不在意。

原来,很早以前,哪些人在意她,哪些人不在意她,她心里已经分得很清楚。

嫉妒使人疯狂,因为嫉妒,她变得连她自己都不认识了。

她就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有一天,突然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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