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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相天上蓝瑾第1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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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相天上蓝瑾作者:肉书屋

第一女相天上蓝瑾第12部分阅读

他手上那深可见骨的伤口时,眉宇间盈满煞气,手中的金丝再次袭向那个被她的大意忽略的人。只是这次她的手法显然没有之前那种平和,腕间的金线将他的整个身子全部裹紧,拇指与食指轻弹,金丝在惨绝人寰的叫声中收紧,竟然硬生生的将那大汉切成好几块。

北辰文昕嘴角抽搐的望着那碎尸,再顺着金丝收回的方向,一直望向那洁白晶莹的手腕。这才发现那原本缠着红缎的双腕,此时已经换成了两卷金丝。

“你还好吧?”转动轮椅来到惨白着一张俊脸的北辰文昕面前,一向淡漠的落羽,不仅有些陌生的愧疚感在心间环绕。这个人是来救她的,却不想反而让她重伤了他!

“没事!”有些逞强的捂着鲜血直流的右臂站起来,北辰文昕的脸上再次挂上那温文尔雅的温和笑意。

蹙起眉,双唇抿了抿,冰凉的玉手搭上他完好的左手手腕,凝神细诊,脸色有些难看的放下手。屈指在他的肩膀胳膊处,点了|岤止血。

“刚刚我的那一掌有些重,看来你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了!”自腰间取出一瓶墨色小瓶,倒出一粒红色丹药递给他,淡淡的说道:“吃了它,全周身运功,吐出心口淤积的污血就好!”

再次拿出那瓶化尸粉洒在那些黑衣人身上,在北辰文昕不解加惊讶的视线中,那些人宛如不曾出现过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衣服都不曾剩下。

眼角狠狠的抽了抽,复杂的发现,他终究还是不了解她!北辰文昕默默的吞下丹药,逼出体内淤积的污血之后,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跟我来!”望了眼神情阴郁的北辰文昕一眼,落羽转动轮椅往她所暂居的梅苑而去。

见状,北辰文昕沉默的跟了上去,在临走前,修长的身躯顿了顿,转头望了望那些蒙面人倒下的地方。墨眸暗了暗,一丝凌厉之光一闪而逝。即使不调查,他也清楚这些人是谁派来的,他想,阿羽也该是知道的,否则也不会什么话也没说。

“这几天你的手臂不要碰水,在它结痂之后就没事了!”取出纱布,示意他坐在她对面,认真的为他包扎好后,落羽严肃的叮嘱道。

“这样的伤口根本就没必要大惊小怪的!比这还要严重的伤,我都挺过来了,还在乎这点小伤?”欣喜于落羽的关心,北辰文昕望着这个被小心的包扎起来的伤口,脸上浮现一丝冷嘲。

过去的二十年他过的生活,就是别人欺凌发泄的对象。在这个势利黑暗的宫中,没有皇上的宠爱,谁还会在乎?就因为如此,他这个名义上顶着皇子的名号,可是私下里过的就连那些奴才都不如。

小的时候不懂得反抗,落得浑身上下全是伤痕,再大点,虽说情况不必小时候,但是依旧责骂声不断。何时受过如此的重视?

“那些早已经过去,既然心存怨愤,那就将那些曾经欺辱你的人,一个个踩在脚下!”不动声色的端起一杯茶,垂眸抿了一口,见他那愈发森冷阴霾的俊容,落羽淡淡的道。

北辰文昕眼中划过耀眼的光芒,一丝势在必得一闪而逝,而后又恢复温雅之态,嘴角噙着笑,道:“阿羽说的是!只是现在我虽说顶着辰王的头衔,可是手上并无明面上的权利!”

“你还有我!”震撼人心的四个字,在落羽微启的朱唇中吐露。

落羽掌管着整个枢密院,那就等于掌管着北辰所以的军机要领。无论当初北晨星将这个重要的职位授予她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现在北辰的军事掌握在她的手上,这才是不争的事实。

北辰文昕听了这样的话,猛地抬起头,看着落羽的视线愈发的炙热。

仅仅四个字,对他造成了多么的冲击!从来不曾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可是听起来确实那样的令他激动!

“是,文昕还有阿羽!”嘴角的笑容越扩越大,望向落羽的视线,也愈发的暗沉!这样的人,如何不让他侧目?

落羽乍听这句话,不知为何总是感到一些怪异,总觉得他似乎误会了什么,却具体也说不清楚!

轻咳了一声,落羽压下心头涌上的怪异感,放下手中的茶杯,转动轮椅背对着他,冷冷道:“既然已经没事了,辰王请吧!”

……

与此同时,一间暗房中!

“没回来是什么意思?难道四个人还对付不了一个腿脚残废的废物吗?”

“属下该死!”

“该死?你们的确该死,连个残废都杀不了,留你们何用?来人——将他拖出去剁了手脚,丢进山野中喂狼!”

“落羽,我就不信,你能逃过这次,还能避得过下次!哼!”

……

第二十五章

北辰的八月与九月,是难得的雨季!

这样的雨,要一直持续到十月份,才会慢慢的停下来!

落府凉亭中,落羽姿态随意的抚着寒冰琴。

凄凉、哀伤、却又带着不甘的琴音,从那双晶莹剔透的手指上倾泻而出!空中飞鸟盘旋,水中鱼儿跃出水面,皆是被这个琴声所引。

一曲作罢,琴音寥寥,余声不绝!空中飞鸟与水中游鱼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梅儿有消息来了?”整了整衣袖,落羽转动轮椅来到凉亭的边缘,望着凉亭外那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的雨幕,淡淡的问道。

梅儿早在半个月前就去了南国,看样子在那边的一切很顺利。竹一早就不见了踪影,她自是知道竹不是那种越礼的人,算算时间,也就知道梅儿定是传了消息过来。

竹毫无波动的眸子闪了闪,然后恭敬的将纸条递了上去。

落羽接过展开一看,嘴角一挑,看来这个南国真是自讨没趣了!

‘南国西凉,十日,北辰!’字条上只有这寥寥数字,却将该表达的全部表达出来了。

十日?足够了,虽说北辰没有南国强大,但是自保总是可以的!伸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岤,唯一不解的是,这个西凉这个时候来插一脚,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

“竹,笔墨纸砚!”看来她得奏明皇上了,相信以他的能力,应该最迟就这两天就会得到消息了吧!至于后面的事情,那就正好让她这个新上任的枢密使好好的准备一番吧。

“阿羽!”雨幕中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接着一个身影慢慢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将写好的奏折递给身后的竹,竹接过,顺带将石桌上的东西收拾了,并摆上棋盘,这才面无表情的退下。

落羽斜睨了衣衫略湿的北辰文昕一眼,冷声道:“怎么,本少这落府什么时候允你随便出入了?”

“刚刚下朝,就来看看你!”北辰文昕毫不在意她的冷言冷语,兀自拍打着身上的雨珠,笑道。今天早朝没有见到她,总是觉得心里缺了什么,所以一下朝就来了这里,连自己的王府都没来得及回。

落羽经他一说,这才发现他竟然还穿着朝服。缓缓的垂下眸,嘴张了张却什么也没有说。倏的转过轮椅,来到石桌前,望着那早已摆上的棋盘,道:“辰王殿下,与本少下一盘棋吧!”

“好,文昕求之不得!”接过福全递过来的手绢,草草的擦拭了手上的水迹。听到落羽的提议,眼前一亮,笑着应了下来。

福全满头黑线的灵巧接过那袭向他脸的手帕,无语的望着那不似在别人面前的那一面的主子。主子真的很在意这个落公子呢,虽说落公子是来帮助主子的,但是任由主子这样,真的好吗?福全的心沉了沉。

“辰王殿下的手上并无半点兵力!所以,借此机会,将一部分兵权掌握过来!”落羽随意落下一子,端起边上的茶轻抿了一口,漫不经心的说道。

“哦?文昕可否以为,阿羽是让文昕去领兵出征?”夹着一枚白子,淡笑的瞥了眼垂眸品茶的落羽一眼。虽说是问句,可是他的神情中满是铸锭。

就在刚刚回府的路上,他接到手下人传来的情报,南国联合西凉欲偷袭他北辰。本来就是要来看望落羽,这就更有理由了。却不想,还没有等他告诉她这个消息,从她的语气中,她似乎早已知情!

“以你的能力,我信!”落下一子,落羽说的云淡风轻。这个男人有着怎样的野心,她早已知晓,自是非常相信她的能力。能在如深渊似的皇宫中,以自身之力,建造属于自己的势力,这样的人,又岂是池中之物?

北辰文昕捏着棋子的手指一颤,强自镇定的将棋子落下,有些疑惑的看着她问道:“阿羽何以如此相信?要知文昕可是个从来不曾接触过行军打仗之类的事!阿羽又怎能肯定文昕就一定能胜任,若是失败的话,那文昕的身后可是万丈悬崖啊!”

一旦失败的话,太子那群人,就再也不会让他有翻身的机会了!他真的很想知道,为何她竟然对他有如此信心!

“辰王没有信心吗?若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只能说是落羽识人不清了!”落羽淡淡道。

“哈哈哈!为了阿羽的这番话,文昕也定当全力以赴!”北辰文昕大笑着应下这件事,神情欢愉。眼中中透着狂傲不羁,势在必得之势!

“那就好…辰王殿下你输了!”落下最后一子,落羽淡漠的神情中透着些许赞赏。能在她的手下走这么长时间,他北辰文昕当是第一人!

“阿羽棋艺高绝,文昕甘拜下风!”输了棋,北辰文昕并不恼,平心接受。

起身望了眼亭外小了点的雨幕,转身道:“文昕先回去了,既然准备如此做,那就应该准备一番了!”

“嗯!”落羽点了点头,见他转身欲走,忽然想起什么,又开口唤道:“辰王殿下手上的伤,如何了?”

“阿羽这是在关心文昕吗?”明显的答非所问,脸上透着欣喜,北辰文昕忽的快步走到落羽的面前。

额上青筋鼓起,落羽觉得她明显是多管闲事,看他这个样子也就知道他肯定没事!忽然想起似乎在哪听到一些人说。这个辰王是如何的温文尔雅,如何的气质如兰。可是眼前的这个一脸期待的望着她的人,难道是被人冒充的吗?还是说这个才是他的真正面目?

“就当本少多此一举!竹!本少累了!”无语的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竹撑开纸伞竖于轮椅后面的一个小小的槽子中,然后推着轮椅就离开了凉亭。

“呵…怎会多此一举呢?阿羽的关心真的令文昕感动呐!”大声的在她身后说道,即使看不见她的表情,北辰文昕也敢肯定,落羽脸上的淡漠一定有龟裂的痕迹。

不过也确实如此,这就让落羽更加的懊恼为何刚刚多此一问!

“王爷!”福全在身后唤着出神的主子,暗叹,落公子已经离开了,不用这么痴缠不舍吧!

“走吧,本王怎能负了她的信耐!”

北辰星帝二十三年八月七日,北辰皇力排众议,由辰王北辰文昕率领三十万大军奔赴边陲青门城,迎击南国与西凉的联军!期间,做为枢密使的新进官员落羽,被封为第一军师,随军出征!

三十万大军在北都城外接受北辰帝君率百官的践行,期间细雨飞扬……

第二十六章

北辰星帝二十三年八月七日,在一片细雨蒙蒙之中,三十万大军在主帅的一声令下,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作为主帅,本来应该身披战袍走于队伍的前列,可是谁来告诉她,这个一副坦然自如,身着月白色华服的男子是怎么回事?

一辆特意改造的华丽马车中,落羽端坐在轮椅上,眼神如刀一般的射向那个一身清闲的男子。朱唇轻启,冷嘲道:“辰王的腿也断了?还是说连这雨天行走都受不住?”

“阿羽此言差矣,文昕此时在这里,只是有些好奇而已!若阿羽解了文昕的疑惑,文昕自当出去!”墨色的眼中晶亮晶亮的,眉梢的笑意也温雅的很。这样的北辰文昕很难想象,到了那战场上,是否还会保持如此的淡然。

但是落羽却并不怀疑,这个男人有着不同寻常的野心,自是不能单凭表象就下定结论。

“公子!”身旁的桃夭轻声的唤了声,双手托上一杯茶!

接过茶,垂眸饮了一口,掩下眼中的情绪。

三日前!

落羽望着那已经持续好几天的阴雨,眼露深思。

“竹,那人醒了吗?”落羽轻声的问着身后静默的竹。

“醒了!”竹依旧不改那惜字如金的本性。

“哦?带本少去看看!”

竹推着她来到距离落羽居住的梅苑有些距离的小院中!

刚刚入了院门,就见纜|乳|芟拢一身宝蓝色的华服的男子,神色忧郁的望着这雨幕出神?br/gt;

“看你的样子,身体应该已经打好了!”抬手阻止竹的推动,落羽挑眉问道。

“你是?”回神的忧郁男子,一双似乎包含世间所有的悲伤的眸子,瞬间映入落羽的心间。虽说这样一问,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也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在下云墨,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落羽没有说话,腕间一动,一根细长的金丝倏的袭向他。云墨瘦削的身躯一僵,但是却并没有动弹半分。

见状,落羽的眼中划过一分赞赏,金丝搭在他那稍显青白的右腕。拇指轻挑金丝,食指搭在金丝之上,闭目凝神一会儿。这才睁开双目,腕间微动,金丝又回到了腕间。

习惯性的伸手在腕间摩擦,抿了抿唇道:“看样子你已大好!”

“多谢无忧公子!”云墨双眼朦胧的拱手道谢!

“无忧公子?”落羽挑眉失笑,她早已经忘了这个虚无的头衔。这应该是在她在双腿无法行走,在无忧岛上养伤期间,紫璃轩从外界带来的,据说是无钱治病的一些身患奇症的人,那些被她治好的人,在不知道她名字,出岛之后所起的吧!

只是,无忧无忧,应当是此生无忧,只是,无忧二字对她来说终究过于遥远!

“你好生休养!”抬手示意竹推她离开,只是留下这几个字!看来梅儿交给她的那封邀请函,她还是要去一赴了!

将军府外,落羽将手上的信件交由门人,道:“请转告徐将军,无忧应邀而来!”

“请公子稍候,奴才这就去禀报将军!”

少顷,那名门人就领着一位中年男子疾步出来。

这个中年男子落羽在朝堂上见过,一张平凡的国字脸,是个扔到人群中也很难让人发现的人,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只不过是在忽略了他那不时精光划过的双目的情况下!

“枢密使?”一出来未见到别人,却见到新任的枢密使,徐安的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徐大将军,既然要见本少,为何却又不认识?”挑眉轻笑,落羽道!

“你…无忧公子?”惊讶的瞪大了双目,徐安真的很难相信。不过细细打量之下,却又明白是事实!试想,腕间金丝,发间红缎,眼角朱砂,红衣翩翩却又双腿不便的人,谁能冒充的了?更何况她还有他写给无忧公子的信!

“公子——请!”眼中的轻视少了,徐安的神情之中自带一种恭敬!

客厅中,吩咐下人上了将军府中最好的茶,徐安眼露热切的盯着一脸淡然的落羽。心中感叹,即使腿脚不便,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势,那风姿卓著的气质,又怎会是池中之物?

“信中提到,令郎身患顽疾,是否当真?”抿了口茶,却发现并不是自己喜欢的那雨前龙井,眉尖轻蹙,不动声色的放下杯子,道!

“是啊!”一提到他唯一的独子,徐安那精光熠熠的双眸就瞬间黯淡下来。他就这么一根独苗,眼看已经不行了,让他如何不焦急?听闻凤舞楼的老板娘能联系到那传呼其神的无忧公子,也就死马当作活马医的试了试,却不想真的可以!

“全北都的名医,甚至就连宫中的那些御医都请了,却都说无药可医,但是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公子,请你一定要救救我的绍儿!到时,无论公子让老夫做什么,老夫绝不会推辞半分!”

嘴角挑起一抹别具深意的笑,淡声道:“还望徐大将军记住刚刚的话!那就劳烦将军领本少去令郎的房间吧!”

“好!”

徐安在前面领路,竹推着垂着眼的落羽跟在他的身后。

“老爷!”在一间房门口停下来,徐安推开门,恭敬的迎着落羽进了房间。

门口的首位惊得下巴差点掉了下来,这老爷怎么对刚刚那个残了的少年如此恭敬?虽说模样却是俊俏就是了!

竹将轮椅停在离床稍远的地方,徐安见状也没说什么,只是将帷帐挂了起来。

落羽望了眼那个面呈青白的少年,大概是长期受这种病痛的折磨,所以整个人瘦的不成样。不过即使如此,却难掩那面容的清秀。转头怪异的仔细的看了满脸疑惑的徐安几眼,再看了眼床上昏迷中的少年。难道是因为基因突变?否则这儿子和老子的样貌怎的就差别这样大?

“将他的手拿出来!”摇了摇头,甩开那无聊的想法,落羽吩咐道!

徐安赶忙小心的将儿子的手自被子中挪出来,却见她根本没有上前的迹象,不免提醒道:“公子,您不上前吗?”

落羽只是细挑着不知何时伸出头的金丝,眉也没抬一下,右手前倾,金丝射出缠上那枯瘦如柴般的手腕。见此情景,徐安那铜目差点瞪出来,见过诊治的,却从没见过以这种方式诊断的!看来这个少年的能力远远高过他的预测,想到这里,徐安的眼神愈发的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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