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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扇遮妆第2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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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扇遮妆作者:肉书屋

残扇遮妆第23部分阅读

爷吗?”

“爱?”对于魏廷,十九的确不知道该如何摆正他的位置,她是被月歌逼迫着嫁给他的,却怀了这个男人的孩子,随着孩子在腹中越来越大,她的母性就越来越浓,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在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憧憬着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日子。然,一家三口要团圆、要和睦,就必须要有魏廷。

“别妄图去爱他,他已经负了一个人深爱他的女子了,老太君曾为他算过命,说他桃花太多,很容易迷失。”霜怡的话似乎多了起来,字里行间,能听得出来,她是为了十九好,“所以,老太君不喜欢和他走得太过亲近的女人。”

“那王妃呢?”十九忽的没来由的担心起来,“老太君为何要撮合他们呢?”

雕花笼尘缘随风舞8

更新时间:201091611:22:53字数:1079

雕花笼,尘缘随风舞(8)

一句心急而出的话,不想竟然还牵扯了一段鲜为人知的过往,霜怡的手离开了杯盏,决定对十九说出来,“老太君本是官宦世家,可因为六年前,不,应该说七年了。”她停了片刻,“七年前的一场变故,而落得了家破人亡。”

“什么意思?”十九觉得迷茫了,“可是,不是说在十年前,老太君不就遇见了王爷了吗?”

“没错,那段时间,老太君因为中毒的缘故,一直修养在山中的别院里,后来便巧合的救了王爷,一住就是很久,幸亏,她住在那里,才躲过了一场血腥的浩劫。”霜怡说得沉稳,脸上的神情始终未变,恐怕她就是一个不会笑的女子。“你还不知道吧?在老太君家破人亡的时候,有好事者对她的家落井下石,称他们是祸害丽妃的元凶,所以,才会畏罪自杀的,而那个时候,只有韩左相站出来反驳,甚至帮他们翻了案。”

“丽妃……”口中轻唤着这个极为遥远的词,十九的心底划过一丝悲凉,明明就是宫中的几个女人在争宠夺势,为何总要牵扯到宫外的人呢?十年前,心性善良的丽妃被人诬陷以蛊娃娃陷害圣上,祸不单行,很快陈侍郎一家就被查出来图谋不轨了,当时,是以意图篡位为罪名而满门获罪的,虽然,后来被洗脱了莫须有的罪名,但人已亡,往事已成为了飞尘。

“丽妃是女人争斗的牺牲品,难道你想步丽妃的后尘吗?”霜怡的话中有几许告诫的味道,一双不起波澜的眸子中,似乎有洞穿一切的潜质。

“争?我根本就没有想过!”十九反应有些过激,大抵是因为怀有身孕的缘故,总是会因为一些小事而动怒。她冷冷一笑,“既然霜姐这么认为纾颜的,那纾颜也无话可说。”还能说什么呢?她只不过想要冉驭与茹暮靠得更近一些,这样做有错吗?这个世界上,只有冉驭才是能给茹暮幸福的人,这样想有错吗?现在,茹暮的心已经走向冉驭了,那她为什么不能为肚子里的宝宝谋求一个幸福呢?虽然,她并没有这么做,但若是做了,应该也是合情合理的事,难道也有错了?

“没有想过,不代表以后不会去想,所有人都是反复无常的。”霜怡以一个看透世俗的局外人的口吻,淡然的说,她的冷,与生俱来,与茹暮那种刻意伪装的,截然不同。“如果你能做到不去想,那就不要去动如俏。”

“去动如俏?”十九心头一颤,是,她的确这样想过,可为何一向不理这些的霜怡要这样对她说呢?“霜姐多虑了,纾颜一个弱女子,又何本事去动如俏姐姐呢?更何况纾颜也没有办法去动她,纾颜知道,如俏姐姐只是一时间气不过,才会说出一些冷嘲热讽的话的。”

“这样想就最好不过了。”霜怡没有笑,神情反倒比先前更为凝重了,“算来,王爷应该已经在止苑了。”

雕花笼尘缘随风舞9

更新时间:201091711:57:28字数:1137

雕花笼,尘缘随风舞(9)

如霜怡所说的一样,魏廷从外面一回来,便被佘太君堵在了门口……在佘太君的苦口婆心的“劝说”下,终于妥协,踏入了止苑的大门。

房间里,茹暮与魏廷四目相对,倍觉尴尬的两个人,不由得笑了笑,随即,就是逃一般的离开。

此刻,魏廷才觉得自己也是不善表达的人,心里却是极为复杂的,有想要靠近的念头,亦有害怕伤害的挣扎。索性,他便负手站立在窗前,望着夜幕上的那轮皎洁明月,不语。

茹暮的目光随着魏廷一同移到了外面,今夜的月是个满月,都道是月圆人团圆,可她却得不到这样的幸福。不过好在,冉驭已经许诺给她了一个美好的梦,许诺给她一个可以与冉澄团圆的梦。那个如神仙般不食烟火的男子是从不曾欺骗过她的,他既然许诺了,就一定会兑现。

“若是我们同睡一张床,你可愿意?”挣扎了良久,魏廷终于问出了口,他的内心里是希望茹暮给他一个好的回答的。

茹暮微微迟疑,但很果断的说:“不,我不愿意,我不想背叛他。”此刻,她所说的“他”,是冉驭,而不是被小心的藏在内心深处的步羽。于她来说,似乎步羽已经成为了遥不可及的梦,她该为自己的孩子考虑考虑了,不能够再自私的只想爱着心里的那个人了。

“你放心,我不会逼迫你的。”说此话时,魏廷的心隐隐泛着痛意,茹暮就是茹暮,连对他撒个谎都不会去做,诚实得像初入世的孩子。“不过,我现在走出去,怕是不太可能,奶奶一定在外面安排了暗人。”

“或许吧。”茹暮忽然好奇起佘太君的身份,不容否认,茹暮与十九都曾好奇过,只不过是一直没有机会问出口,“奶奶的过去,是个怎样的人?”

“一个官宦世家的老者,她因为救了我,整个家族都受到了牵扯,不但家破人亡,还受到了小人诬陷。”魏廷一边说,一边低沉了一口气息,“奶奶与我是一样的,都有仇人,而且,仇人是同一个人。”

“你是指陈侍郎一家被诬陷的事?”茹暮不敢轻易提及丽妃,仿佛丽妃是她心头不忍回首的痛。

“是,那种满门获罪的仇恨,又岂是会轻易化解的?”魏廷把手攥成了拳,骨头间发出“咯咯”的声响,如果他正擒住皇后的脖子,怕是那白皙的美颈早已被捏断了。

“现在,可有证据指正那背后从中作梗的人?”茹暮早已猜到了魏廷口中的仇人是谁了,不,应该说所有人都清楚,只不过是简单的流言蜚语罢了。

“很快,用不了多久了。”魏廷说的话晦涩难懂,很是意味深长,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仇恨的怒火,却是稍纵即逝。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情,他转过身子,看向茹暮,“下个月,四弟大婚,你看看,要不要置件新衣服?”

“我?”茹暮不懂,“我们都是宾客,为何要做新衣服?柜子里的衣服还很多。”

“恩,现在,你的脸已经恢复了,我只想叫所有人都记住,无论你在哪里,都是最美丽的。”魏廷说得坚定,在茹暮恢复了容貌之后,他便坚信有一天,会叫所有鄙夷过她的人都后悔的。

雕花笼尘缘随风舞10

更新时间:201091711:57:41字数:1056

雕花笼,尘缘随风舞(10)

又是一夜的闲聊,只不过多了几分尴尬。

天亮的时候,茹暮只记得魏廷用刀子割破了手指,染红了床单。然后,俊逸且疲惫的脸上浮现出若有似无的笑意。他告诉茹暮,“外人都会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而我想要告诉你,我说过的话不会不算数的,我会等到你愿意为止。”

“如果,我一辈子都不会愿意呢?”茹暮在心里默默的笑魏廷,笑他的痴傻,与其把心思花费在她身上,倒不如去爱一个值得爱的女人。

“一辈子?不,用不了,我相信你的心不是石头做的,只不过是我曾经伤害了你,所以,你才会排斥我的。”

“我已经忘记了你是如何伤害我的了。”茹暮不想再去计较过去的事情,倘若要计较,怕是魏廷该与她计较才对,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也绝非三言两语就能表达清楚的。“你很好,但你不是我爱的人。”

“至少,我有陪在你身边的权力,不是吗?”无论是与冉驭,还是与步羽,魏廷都有相对有利的条件,那就是能一直陪伴在茹暮身边,因为她是他的妻,是公认的广义王妃。

茹暮拉开房门,在树影上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但一闪而逝,勾得她心头惊起了不小的波澜。冉驭?是冉驭吗?他的武功进步得好快,居然连我都没有发觉……不过,他是不是又在外面坐了一夜?

“怎么站在门口,都能发呆呢?”魏廷走到茹暮身畔,帮着她打开了才打了一半的门。顿时间,整个房间都被重新赋予了新的阳光。

“没,我只是觉得今天天气特别的好。”茹暮微微一笑,笑容里荡漾着如春风般的气息。

魏廷看了看天空,碧蓝的天空澄澈明亮,似小孩子的眸子。“恩,是不错。”他记得在几年前,曾经听过一句话,是一个母亲对她孩子说的话。孩子,以后要做个好人,好人的眼睛都像天空一般清澈透亮。“你说我是个好人吗?”

没来由的话,叫茹暮一时间陷入了沉默,魏廷是个好人吗?这个世上,还能不能用好人坏人来形容一个人呢?

“我就是随口一说,如果可以,我希望我的眸子能像此刻的苍穹一般,没有杂质,没有瑕疵,只是单纯的蓝。”一句不可能的假设,包含了太多的内容。或许,曾经的魏廷就是一个单纯的孩子,但现实改变了他,叫他在身不由己中学会了挣扎,学会了隐忍。

谁都这样希冀过,可谁都不可能做到一辈子都活的无忧无虑。魏廷想的事,茹暮也曾奢望过,或许,他们本质是相同的,都是被现实迫害,才会依靠各种方法来保护自己。“我想这是不可能的了,如果可以,我倒希望,你能叫纾颜的孩子在无忧无虑中成长起来,不会经受那些尔虞我诈的是是非非。”

“不,身在侯门家,他必须面对这一切,不可能逃避。”魏廷说得斩钉截铁,侯门中的孩子不可能成为蜜罐中的娃娃,真的不能。

雕花笼尘缘随风舞11

更新时间:201091712:59:02字数:1047

雕花笼,尘缘随风舞(11)

这样的话,叫茹暮的心痛了起来,“那我希望你能把那种承担延迟到他想要担当以后。”

“尽量吧。”魏廷迈过门槛,更近一步的融入在碧蓝天幕下的美景中,“不过,不是说越晚接触这些,对他来说就是好事。”

其中的道理,茹暮又岂会不懂呢?她只不过是心疼十九肚子里的孩子,尚未出生,就有了如千斤巨石般沉重的担当了。

“有些事是命运决定的,改变不了。”

“是,改变不了了。”那个孩子已融于王府之中,还有十九,也算王府中的一份子了。一年之期结束以后,不管茹暮能不能安然离开,十九都注定与魏廷相依相伴了,恐怕到时候,她们姐妹俩就是从此殊途,天各一方了。

“所以,先暂时的不要去考虑这些了。”魏廷也不想再去烦恼这些令人烦厌的事情了,其实,他明白,无论他计划得再好,也敌不过命运的安排,他的孩子的命运,或许,上苍在很久以前就给了最恰当的安排了。

这时,一个身着素雅衣裙的丫鬟走到了他们面前,对着他们施了一礼,“王爷,奴婢奉老太君的命令,来帮王妃打扫房间。”

“恩,去吧。”对于女婢来此的目的,魏廷了然,但没有揭穿她。

女婢绕开魏廷,走入屋子中,径自走向被故意弄得凌乱的床铺,在看见了床单上的那一抹殷红的血迹后,露出了一丝不易查的笑意。随即,将床铺收拾好了。

见到女婢的举动后,茹暮觉得脸颊上有些微热,故作什么都看不出来一般的走向了院子,院子里的葡萄藤结了果,有的青,有的紫。在广义王府中,几乎每一个院落中都有一个葡萄架子,上面缠绕着葡萄藤。

魏廷跟随在茹暮的身后,亦来到了葡萄藤下,硕大的葡萄叶交织,挡住了一袭炽热的阳光,一片阴影袭上了他的脸,中间还有几块明朗的光斑。

被霜怡看守了一夜的十九,才摆脱了束缚,便迫不及待的赶了过来。才踏进止苑半步,就看见魏廷与茹暮的动作很是亲昵,不由得惊在了原地。啊?这样的动作代表着什么?不,扇舞姐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是一条小虫子。”魏廷用手为茹暮捏去了掉落在发间的小绿虫,“这小东西不要命了。”

“谢谢王爷。”茹暮忙向后退了两步,想起刚刚听见的脚步声,顺势转过了头,看见了神情恍惚的十九,也不想去研究她到底是为什么而发呆了,开口便唤,“纾颜,你怀有身孕,不方便一直站着,快过来坐下。”

十九回过神来,徐步走了过去,“王爷,姐姐……”

魏廷见十九有些反常,劝说道:“昨日,如俏对你说的话,本王略有耳闻,你放心,她只是喜欢在嘴上动功夫罢了。”

嘴上功夫?“王爷多虑了,纾颜明白的。”十九点头道,从魏廷的话中,她好像听出了一些事情。一个决定就在这一刻诞生了……

雕花笼尘缘随风舞12

更新时间:20109186:27:26字数:1130

雕花笼,尘缘随风舞(12)

往后的几日,是王府里最为安宁的日子,各房女眷之间相敬如宾,如果不是花露儿的突然到访,怕是茹暮早已不记得她了。

一进房间,就看见花露儿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姐姐……”

“啊……”茹暮没有料想到这一幕,连手中的茶盏都险些摔落,“妹妹这是怎么了?”

“姐姐,救救刘毅,好不好?”花露儿一把抓起茹暮的手,“救救他,可以吗?”

“救?”茹暮困惑,对于那个出卖她的家丁,她都不知道十九将他安排在了何处,又何谈去救?

“姐姐,刘毅被安排在了纾颜妹妹身边,每天试菜,试药,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情的。”花露儿一脸担忧,她深知在王府里会有人想方设法的害十九的,如果在饭菜里下毒,那第一个死的人必然会是刘毅。

“迟早会出事?你的意思是,很多人都想要陷害十九吗?”茹暮张大了眼睛,难不成王府里真的有人会这样做吗?上次的玫瑰糕的事情,还不够吗?

还未等花露儿做出回答,小诺就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叫不上名字的小丫鬟,“小姐,不好了,十九姐姐忽然晕倒了。”

“晕倒了?”茹暮不确定的问了一遍。

“是,王妃,纾颜夫人晕倒了。”跟在小诺身后的小丫鬟解释道。

“躲开!”推开前面的人,风速的走了起来。怎么会无端就晕倒了呢?带着这个疑问,茹暮快步赶到了舒苑,见到了躺在床上的十九憔悴的容颜,心疼了。

魏廷守在十九的床边,一脸严肃的审问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婢,“说,夫人是怎么昏倒的?”

“回……回王爷,刚刚夫人在花园里散步,可又撞到了如俏夫人,她们吵了两句,如俏夫人便走了。她走了没多久,夫人就昏倒了。”跪在地上打颤的女婢如实的解释着。

难道又是如俏从中作梗?魏廷对如俏彻底失望了。喜欢一个人可以不需要理由,但讨厌一个人,只需要一个理由就可以了,无论曾经多么的离不开。

十九从床上坐了起来,“王爷,别听她胡说,根本不是这样的,可能是纾颜闻到了香囊里散发的香气,才会突然昏倒的。”

“香囊?”魏廷越听越糊涂,怎么又有香囊的事?

“是这个。”十九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香囊,“可能是这个味道,是在花园里捡到的。当时只是觉得很好闻,可不想走了两步,就觉得头开始发沉,不知怎的,就昏倒了。”

茹暮望了一眼香囊,只一眼便看出了端倪,那个香囊,她并不陌生。当初,还是她命令十九帮她把这香囊处理掉了。眼下,她忽然明白,这一切都是十九计划好了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给如俏一点颜色看看。

魏廷将香囊攥在手心里,紧紧地,普通但又充满了愤怒的动作里,写满了深度。“本王,会给你一个合理的交代的。”

雕花笼尘缘随风舞13

更新时间:201091822:33:02字数:1055

雕花笼,尘缘随风舞(13)

风息沿着敞开的窗吹了进来,就见轻纱质地的帐幔被吹了起来,轻飘飘的好像在无声的呐喊着。魏廷一脸严肃的走了出去。

两扇木门在打开后,很快又被关上了。整间屋子里,只剩下了四个女人。

茹暮斜着头,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婢,淡淡的说:“下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说着,挥了挥手,又对小诺道,“小诺,你也下去吧。”

小诺脸上的担心未退,不解的看了看茹暮,虽然不情愿,但还是退了出去。

所有的闲杂人等都不在了,茹暮这才敛起了脸上的淡漠,径自走到窗户前,把两扇雕着花的窗关上了。

躺在床上的十九坐直了身子,隐隐觉得茹暮已经将她的小手段识破了,“姐姐……”

“告诉我,香囊为何还在?”茹暮直截了当的问,她不希望再与十九也躲躲闪闪的把话说得极为隐蔽,说罢,又多了一句质问,“香囊是我给你的那个,对不对?”

“对,是那个。”十九承认的坦然,此刻,她真的很想笑,笑自己与茹暮之间的感情竟然逃不过质问的命运。

“为什么那么做?为什么要害她?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想要害她?”茹暮生气十九的狠心,在王府里,魏廷有很多女人,但还不至于出现争宠的事情。香囊是很早以前就叫十九丢掉的,为何过了这么久,还会出现?这一切怕是处心积虑安排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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