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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扇遮妆第1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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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飘来一阵清香,夹在花香之中,却比花香要独特。茹暮忍不住循香找去,靠着稀薄的香气,游走在花丛中,最终停留在了一片树影间,特殊的香气就是来自于此。几片树叶环绕着几朵白色的小花,与魏廷赠予的玉佩上的花样很是相似。

“咦?你也喜欢这花吗?”一个着红衣的女子走了过来,见茹暮出神的看着海桐花,忍不住好奇的说,“据说,这种花是丽妃娘娘最喜欢的花,本来花期在五月的,可是,澈哥哥好厉害,居然可以叫它的花期提前。”

红衣女子口中的澈哥哥应该是魏澈了,头一次听到有人这样称呼人,茹暮略带好奇的看向了她,女子不过十六七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中原人,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与魏澈的一样清澈明净。

红衣女子看见了茹暮脸上的伤疤,倒是不害怕的说:“在我们西域有一种药,是可以去除你脸上的疤痕的。”

茹暮微笑,不语作答。

“你就不想问问我,有没有随身携带吗?”红衣女子不理解茹暮的沉默,她的热情与茹暮的淡漠截然不同,仿佛脸上有伤的人是她而非茹暮。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7

更新时间:201082616:24:25字数:1116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7)

“红郁,不许这样说。”魏澈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很快便走到了她们身边。

原来红衣女子名叫红郁,倒是人如其名般热情似火。她对魏澈吐了吐舌头,别有一番风情,“澈哥哥,我是看她脸上有伤疤,所以,才忍不住多问了两句嘛。”

魏澈凝视着茹暮,替红郁道歉道:“希望你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咦?你们认识?”红郁这才恍然大悟,指着茹暮,笑嘻嘻的说道,“原来你就是澈哥哥说过要想尽办法治好的人啊?澈哥哥,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把药取过来。”说着,一溜小跑的跑远了。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天际的星辰变得诡异,星光忽明忽暗着。

“我只是想治好你的脸,你别多想。”魏澈试图解释,可是发现越解释越尴尬,似乎在那一夜,他扯下茹暮的衣裙后,就把气氛搞砸了,这种压抑的气氛一直持续的环绕在他与茹暮共同出现的地方。

“安南王有心了,不过,我的脸自有王爷帮我寻找大夫。”茹暮想要离开。

“等一下。”魏澈叫住茹暮,开口,准备去问那个堆积在心头的问题,“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恩?”茹暮的手被魏澈拉住,不能离开。

“如果没有二哥,你会不会给我一次机会?”不知是不是风息的缘故,魏澈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了,这样的问题怕是需要很多勇气才能问的出口的。

“不会。”与魏澈的犹豫不同,茹暮很果断的回答了他,甚至连在脑海里想一下的时间都没有,声音一出,就见魏澈松开了她的手。

“为什么?”

为什么?这还需要理由吗?很多事情本就没有什么因果缘由。茹暮不想回答了,“安南王,这是你的第二个问题了。”提醒过后,迈开步子,远离了魏澈。

走回座位时,魏廷并不在,不过,过了没多久,就见魏廷在她身侧坐了下来。

魏廷的脸上带着笑意,却没有说一句话。

茹暮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湿润了干涩的喉,“你看着我做什么?就算你没有偷听,我依然会那么说的。”

“偷听?没有吧?”早在茹暮离开座位时,魏廷就跟了过去,却始终与她保持着一段距离,所以,会被误会成偷听。“照你的意思,我应该算是偷听加偷看了?”

“你说呢?”茹暮很早就知道了魏廷在身后,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会遇见安南王魏澈,也没有想到魏澈会问自己那样的问题。

“为什么要那么果断的拒绝他?”月光洒在魏廷的脸上,为那张刚毅的脸添了几许柔情。

茹暮真的说不出原因,她只想忠于自己的感情,不希望有人去动摇她,“难道,你希望我给他希望吗?”

“不希望。”说罢,魏廷端起酒杯将酒一口喝掉,酒是辣的,可他的心却是甜的,原因很单纯,就是茹暮不假犹豫的拒绝了魏澈。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8

更新时间:201082710:32:11字数:1093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8)

六角宫灯在风中飘摇,在地上投上了一片错乱的影,夜被灯火点亮,似乎象征着灯不灭,夜宴便不停。

魏澈与红郁一同从远处走了过来,红郁一脸明媚的笑意,带着异邦少女的奔放气息。二人一同坐在了桌子后面。

魏廷的目光追随着他们,脸上始终保持着诡异的笑意,直到他们都坐下后,才端起玉质的夜光杯把玩起来,通透的白玉在灯影中呈现出一种透明的质感,杯身徐徐倾倒,就看那紫红色的葡萄酒沿着杯子的内轮廓向外流出,马上就要滴落,又被稳稳的收了回去。细微的动作中,似乎在无声的说,那个拿杯子的人心情的确很好。把玩了良久,微凉的酒水已经焐热,才灌入了口中。放下杯盏,凑到茹暮耳畔,一张口便是葡萄酒的气味,“看来四弟真是艳福不浅,方才还拉着你的手,现在就带回来一个女子。”

魏廷醉了,但至于说的话是不是醉话,茹暮也拿捏出七分,“你刚刚不是也看见她了吗?难道忘记了?”

“我刚刚只看到了你,若不是四弟拉着你的手,怕是他,我也不会看见。”月色皎洁,幽幽白光中似乎多了几分魑魅,映在魏廷脸上,冷峻的面容上多了几分坏笑,笑容中却埋藏着一股能感受得到的坦诚,似乎是他在讲述自己的想法。

在那双璀璨的星眸中,茹暮有些沦陷了,强迫自己眨了眨眼,待重新睁开后,一切都恢复了往常之态,唯有脸颊上燃起的火热证明她曾经的内心的微妙变化。她将视线移到桌子上的浅口酒杯上,顿觉喉咙发干,端起饮了一口。此刻,她希望自己能醉,就像上次一样,醉的透彻,然后,把魏廷看作是戴着面具的步羽,尽情的吐露心事。

“你要买醉不成?”魏廷拦下茹暮倒酒的手,“小心出丑。”

茹暮如受了惊的兔子一般,警觉的从魏廷的大手之下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重新放在了酒壶上,“你醉过吗?”

“醉过。”魏廷回答得很坦荡,甚至是没有丝毫的迟疑,他的确醉过,且不止一次。在如俏的流芳居内,很多次都是醉了,也唯有那里,才能给他一个安然醉酒的环境,然而,多年的漂泊生涯,早已叫他忘却该如何的做到可以酩酊大醉了。他害怕一旦醉了,就会叫自己沦陷在梦中,忆起某些感觉到熟悉的画面,还有最为珍视的亲人。所以,便养成了少眠的习惯,即使再累,也只会睡上一两个时辰而已。

“醉了,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只有醉了的时候,你才可以看见一些平日里见不到的人。”茹暮的话中透出些许醉意,既然魏廷可以装,为何她就不可?她是在提醒魏廷,自己的心中还有别人,看起来很冒险,像是飞在火焰边缘的飞蛾,一旦把握不好,便会灰飞烟灭。

“你在提醒我吗?”魏廷剑眉轻扬,话语中多了几许威胁,可的确不是在生气。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9

更新时间:20108286:25:56字数:1074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9)

“算是吧,你可以这样认为。”茹暮似乎说得上瘾了,但她明白,这样的话不仅仅是在提醒魏廷,也是在提醒她自己,“我说,我想忠于自己心中的那个人,你能明白吗?”

“如果你心中的那个人没有你了呢?”不知为何,魏廷忽然对茹暮萌生了怜悯之心,一个可以对爱如此执着的女子,却得不到心爱之人的感情,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

“没有我,那又如何?只要我有他就好。”说话时,茹暮的脸上浮现起淡淡的笑容,满是凄凉,看上去仿佛是侵了一层寒凉的白霜。

“我说过,不会勉强你,直到有一天,你能全心全意的接受我。”魏廷目光如炬,炙热的火焰在尝试着温暖已然冻僵的茹暮,“我有的是时间去击退你心中的人。”

“为什么?”茹暮偷偷的用手在自己的腿上用力的拧了一下,叫疼痛唤醒自己。她怕了,怕有一天,真的会迷失在魏廷的眼眸中。现实,是何等的残酷?她又怎可以叫魏廷越陷越深?

魏廷摇了摇头,目光依旧炙热,“没有理由。”停顿了片刻,“如果硬要一个理由,那便是我选择了你。”

还能如何做呢?茹暮缓慢的闭上了眼,眼前是一片黝黑,这时,她才发觉原来自己是畏惧黑暗的,不,是这片黑暗带给她的是前所未有的恐惧。到底该怎样做?算来还有七个多月的时间,她早已陷入了被动的局面,全盘棋局中只是一颗随时都可能被牺牲掉的棋子,生死不由自己。“如果,你的等待是没有结果的,你会给我一个出路吗?”

“不,我不会放你走,你是我的妻。”同样的不经考虑,很符合魏廷的做事风格,他不会松开茹暮的,只有她在,他才有机会。

天意弄人,也不过如此。茹暮把酒杯中的酒水倒在了桌子上,就见透明的酒水沿着桌沿淌了下来,滴落在地上,润湿了一片石板路。“我就像这酒水,想走的时候,你是留不住的。”的确,广义王府关不住她,她不是囚禁在鸟笼里的金丝雀,只要展开翅膀,便能回归到属于她的蓝天上。

魏廷拿起酒杯,接住了一些还在流的酒水,放到了茹暮面前,“我不能留住你的心,但是我能留住你的人,就像是酒杯中的半盏酒。”

恐怕到时候出现在你面前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甚至你会恨不得踹上两脚。茹暮悲观的想,倒是有些认命,好吧,既然你想留我,加上我也没有选择的权力,那我们就这样吧,只有七个多月的时间了,我就努力尝试叫你放弃……这是我们的命运,仇人之间,不能谈爱,没有资格,也没有可能。

“你沉默的样子好美。”魏廷忍不住夸赞起茹暮来,说着,他把刚才问过的话,又问了一遍,“你可知道四弟身边的女子是谁吗?”话中似乎暗示着他的别有用心。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10

更新时间:20108286:25:14字数:1105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10)

见魏廷如此的好奇,茹暮便顺应了他的意思,多问了一句:“是谁?”

“原来你在这里?”还问等魏廷作答,就听见红郁走了过来,说曹操曹操就到。“刚刚也不等等我,我回来的时候,就找不到你了,害得我还要来这里参加这个无趣的宴席。”她把手中的药瓶放到了茹暮面前的桌子上,才仔细的打量起魏廷来,“你是广义王?”

魏廷站起身子,承认道:“是,本王便是。早就听说若羌有位公主才貌双全,技艺超群,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今日,本王算是领教了,佩服,佩服。”

“谢谢广义王的赞誉了。”红郁很直接的便接受了魏廷的赞美,丝毫不见扭捏之态,看上去是个豪爽的性情中人。

魏廷夸赞的并无道理,他与红郁公主只见过一面,连话都没有讲一句。前五日的时候,在御花园里,皇上将身在京城的王爷、侯爷叫了过去,依次介绍给红郁公主,但魏廷当时,只是对她点了点头,便隐匿在人群之中了。

“记得要用啊,这个可是澈哥哥的心愿啊,澈哥哥迫切的想要治好你的脸。”提及魏澈,红郁的脸上多了几分骄傲,应该是早已认定了魏澈。

茹暮心中闪现过一道乍眼的闪电,不好的预感笼上心头,第一反应是看向魏廷,看看他的反应时什么,会不会因为嫉妒而做出不理智的事,可是,是她想多了。

魏廷并没有生气,反倒是自然而然的接受了,礼貌的说:“谢谢公主了,公主真是个心细如尘的女子,谁娶了你就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广义王真风趣,好了,我先回去了。”红郁不再多多逗留了,知趣的向魏澈走去。她很奇怪,自己明明有说是澈哥哥的心意,而广义王居然说是她,真不明白,他是不是没有听得认真呢。

“看来,四弟对你很有心啊。”魏廷拿起药瓶,打开瓶塞,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恬淡的清香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安逸感。

“王爷不是比安南王更有心吗?”于心里,茹暮不愿意接受这瓶药,因为接受了便会欠魏澈一份情,而她绝对不希望去欠魏澈的。

“我哪里有他有心?我只不过才想想,四弟就已经开始为你做了,至少,他在说服红郁帮你找寻药物了。”魏廷把药瓶放到茹暮的手中,“拿着吧,药是好药。是多少人都求之不得的。”

“这……”茹暮没有选择说不的机会,她就这样的欠了安南王的一个人情。还当真魏廷的面,甚至是得到了魏廷的允许。“你就不怕我会因为一瓶药而重新与安南王走的熟络?”

“怕又如何?你们是从小长到大的朋友,相识了十九年,但最后,还是男未娶,女未嫁,直到我出现后,你嫁给了我。”魏廷说得自信满满,“所以,你是属于我的,更何况,他不是你的,相信,会很快就会传出点什么事情了,到时候不要伤心啊。”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11

更新时间:201082822:34:50字数:1091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11)

一个时辰后,夜宴在夜的越演越浓时,渐渐的画上了终止符,宾客们开始纷纷离开了安南王府。

魏澈与红郁站在朱门前,目送着宾客。

茹暮上了马车,单指挑起了车帘的一小角,正好够看见魏澈与红郁的。安南王?若羌公主?魏澈与红郁?根本没有深入的想下去,她就已经猜出来点眉目了。心情忽然的轻松很多,放下帘子,坐好,脸上挂起一抹释然的浅笑。

乘着月色,蓝色的流苏马车行驶在青石路面上,很快便驶到了广义王府前,一路上,魏廷都没有说一句话,似乎是在默默的看着茹暮,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然而,又好像不是在看她,总之,很难把他琢磨的透彻。

既然他不开口,茹暮也不想打破现有的宁静了,一个人静静的下了马车,跟随着魏廷,游走在广义王府的院子里。

星辰璀璨,忽闪忽闪的,似乎在传递某种想法,微弱的光芒,却不如火焰来得更容易温暖人心。

冉驭隐藏在树的密叶间,看着他们两个人徐徐的行在宽广的路上,很是嫉妒。明明道路那么宽,为何要靠得那么近?!手握成拳,指骨铮铮的暴露在夜幕之下。

他输了,真的输了。此刻,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所爱的女人,并不需要他,甚至是不会在得知他受伤后,去尝试着回到佐刹门找他。

他无法容忍茹暮与别人曾有过孩子,也无法容忍见不到茹暮的相思之苦,所以,他来了,想要看一看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在想他。然,这一刻,他才发觉自己始终都是茹暮心中的过客,无足轻重。假设,如果站在茹暮身旁的人是他,那么他们会不会像她与魏廷一样走得那么亲近?甚至比可以缩短彼此之间的距离?

他恨自己的母亲要将自己所爱的女人推入别人的怀抱。也恨自己的母亲要隐瞒他,茹暮已经有了孩子的事实。虽然是想要保护他,叫茹暮淡出自己的世界,为何不说清楚?为何要到事情发展了很久,才说出来,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局面。

想起,茹暮离开的那一日,与月歌说过的话。

“你早就知道扇舞已经有了个四岁的孩子了,对不对?”冉驭躺在床上,看着面前脸露关怀的月歌。

“是。”

“孩子在哪?”冉驭情绪激动,忍不住咳了咳。

月歌面无表情,绝美的面容上依旧美丽、魑魅。“孩子该在哪,就在哪,与你无关。这个世上也不再有扇舞,从我把她送出佐刹门的那一刻,她就不再是了,她是茹暮,韩茹暮。你们不会有结果的。”

“你果然是妖孽!”第一次,冉驭对月歌萌生了恨意,“世上最残忍的妖孽,连你的儿子都可以伤害!”

月歌冷哼了一声,内心却是一片寒凉,语气很柔,“我是妖孽?连自己的儿子都要伤害?最初,我就告诉过你,茹暮不能爱,而你却爱了。这样的话我一直在对你说,可你在听吗?难道要我在很早的时候就亲口告诉你,茹暮有了孩子,不是你的,你就会觉得我是在为了你好吗?”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12

更新时间:201082822:44:12字数:1047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12)

空旷的房间中,响起母子俩的争执声,在佐刹门中,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冉驭成功的气走了月歌,一个人躺在床上,内心却是极度的压抑。月歌说得没有错,真的没有,一直以来,都是他执着的爱着茹暮的,从来没有听过月歌的话。而月歌为了不叫他伤心,把茹暮嫁给了魏廷,还隐瞒了她有了别人孩子的事实。

不容否认,月歌是个好母亲。在门主冉绝人死后,她甚至不惜动用影姬来逼迫他回来,就是要把他护在她的翅膀下,不叫佐刹门的杀手有机会伤害他。恐怕,她是在寻找一个时机,一个可以把他扶持于门主之位上,且有一个可以叫门中上上下下都拜服于他的时机。可他却因为儿女私情而遭遇埋伏,算来,月歌没有错,错的是他。但谁又能控制住自己的想念呢?

他与茹暮本质上是相同的,虽然都是杀手,但从来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受到过佐刹门中培训杀手最严酷的方式。相反,他们是在一个很安逸的环境下长大的,一起读书,一起习武,闲暇的时候,翻看着野史上的故事。相处了五年,五年没有沾血的生活,直到他为了茹暮完成任务而杀死了第一个人后,月歌才开始叫他们去杀人,但条件却是极为宽松,只要杀了要杀的人,便可以不干涉他们的生活,不会叫茹暮去锁神门中接受杀手该有的训练……

往事一幕幕重现,缭绕在冉驭的心头,化作了一把把锋利的剑,直击他最柔软的地方。茹暮与魏廷已经走远,只剩下了空旷的路。他问自己:还需要执着的去帮茹暮着想吗?她都不曾想过你。

月色无华,洒在冉驭身上,直灌他心头,被心血染红,暗暗的催动着潜藏着的嗜血的欲望。风起,吹得白色的衣摆飞扬。他纵身一跃,悄悄的落了地,毫无顾忌的在王府里走着。

巡夜的侍卫看见远处冉驭的白色身影,大声的喝道:“谁?!”

冉驭转过身子,看向那个不知死活的侍卫,眼神似冰雪般寒冷,疾速的投了一枚暗器,正中对方喉咙。

侍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暗算了,从中招到倒地,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黑夜中,冉驭听到了一声沉闷的声响,顿时间哼笑了一声,以玩味的眼神扫了一眼远处的侍卫,似乎在对那具尸体说:活该,这是你自找的。

带着被渐渐燃起来的杀戮之火

残扇遮妆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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