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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扇遮妆第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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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扇遮妆作者:肉书屋

残扇遮妆第9部分阅读

智左右。“以后,我们便尝试做一对把彼此视为唯一的主仆吧。”话语里有茹暮的犹豫,这个世界上,有谁才是可靠的?当背负了太多伤痛之后,信任便会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此番的大胆决定,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十九,更主要的是因为冉驭,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值得怀疑,但惟独冉驭,始终令她深信不疑。

“扇舞姐,你……”盼望很久的答复,化作了徘徊在身边的一抹辛酸,刺痛着十九的眼,“你真的愿意相信我了?”

茹暮撩开茶盖,盯着水中的茶叶,冉驭,你故意给十九一瓶普通的药,就是想要告诉我,十九是无害的,对不对?“告诉我,为什么会挨打?”

“都已经过去了,全怪十九办事不利。”十九不愿意再旧事重提,以茹暮冲动的性子,万一去跟魏廷闹,后果将会是不堪设想。在偌大的广义王府,虽然茹暮不会讨好魏廷,但也绝对不能公然与他唱反调。换了一个话题,道,“扇舞姐,能告诉我,你为何肯相信我了吗?”

茹暮对十九一笑,笑容里是阳光的温馨,这样的笑意,在她的脸上鲜少出现。“专心养好你身上的伤,这些日子注意休息。”十九的心思,她是猜得出来的,同样的,她也深信,冉驭的意思,十九也能想得透彻。只不过,彼此都不愿意提及,那就心照不宣好了。“好了,你下去吧。记住,这药在涂的时候,用火烤一下。”

十九拿起药瓶,又顺势伸向那块沾染了血迹的白布,白皙的手却僵在了半空,经过了一番苦苦的挣扎,终于把布攥到了手心里,“十九就先退下了。”

屋子里,留下了茹暮一个人,她单手托住下颌,用右手在茶杯里蘸了些水,在桌子上写下了一个信字,后又被擦去。开口问道:“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冉驭从屋梁上跳了下来,“你怎么知道?”

“能避过我的耳朵,又无聊的来到这个房间的,除了你还有谁?”玩笑的话语,不能消除彼此的间隙,茹暮发觉她与冉驭的距离远了,抑或说从未曾近过。

“呵呵,我只不过才来不久。”冉驭笑言道,温润的脸庞上多了一丝疲态,却依然俊逸不凡。他暗暗庆幸,茹暮没有喊他为少主。

茹暮没有揭穿他,“我只能说你的定力越来越好了,这几日的不吃不喝,甚至连声响都没有发出。”

被茹暮一言击中,冉驭没有反驳,“那我是如何露出破绽的?”

茹暮把手浸在水盆中,捧了一捧,就见透明的水从她手心慢慢淌下,形成了一道精致小巧的瀑布,“是水出卖了你。”

枉凝眉情缘薄如纸3

更新时间:201072714:17:58字数:1060

枉凝眉,情缘薄如纸(3)

冉驭把头伸向水盆前,看到映在水面上的影子,豁然开朗。撩了一捧水后,把手放到了水盆的边缘,又似想起来什么似的,在桌子上,以水代墨,重新写了一个信字。“扇舞,十九可以相信,在我闭关的四年多的时间里,有一多半时间都是她陪着我的。”

“我信,没说不信,只是,你为了叫我相信她,所做的一切有些残忍了。”茹暮擦去手上的水渍,展开帕子,把桌子上的水盖上了,“十九被打的时候,你应该在场吧?”

“恩,我在。”冉驭的眼睛没有离开茹暮半寸,“扇舞,你在王府过的并不好,跟我走吧。”

走?能走到哪里去?试问,天底下有哪个娘,可以狠心的抛弃自己的孩子,把他往火坑里推?茹暮没有理会冉驭的话,“十九的药,也是你给的,对不对?”

与料想的一样,逃避,没有承诺的逃避。直到现在,冉驭还不清楚茹暮为何心甘情愿的呆在王府,不过,她不说,他也不想逼迫她。“十九的药是我给的,你又是如何猜出那瓶药不是普普通通的药?”

“在得知十九身上的伤没有好的时候,我一度相信药是普通的,可在我看到水盆中的倒影时,觉察出不对劲,药是你随身携带的,堂堂佐刹门的少主,怎么可能会带着普通的药出门呢?”茹暮说出自己的推断。

冉驭赞赏的笑了起来,明朗的笑容定格在英俊的面容之上,成为了脉脉深情的陪衬。“那你怎么会知道用火?”

“不难猜,在外面,火之于水来说更容易获得,特别是对你来说。”茹暮不再多说了,说的太多,反而冗繁。冉驭修炼的武阳诀属于至阳武功,随意发动内力,便可制造火了。“你不该不告诉十九如何使用的方法。”

“告诉了她,你又怎么会看见她为了你所做的牺牲?又怎么会接受这么一个忠心的仆人?”冉驭心疼着茹暮,心疼她脸上的疤痕,心疼她的遭遇,心疼她身边之人不是他,同样的,也心疼她的隐忍……

“你又怎么知道,她不知道如何使用?十九是个聪明的丫头,她懂,她懂得该如何使用你的药,可是偏偏,她没有用,她情愿选择承受痛苦,也想要去搏一搏,与命运搏一搏。如果小诺不告诉我,她身上便会留下疤痕,只要我有一天看见了,还是会接受她的。”茹暮猜测着十九的心思,对于十九,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了。十九想要一个主仆同心的梦,那给她便是了。

“你不是十九,你又怎么知道,她知道这些?”冉驭仿照着茹暮的话问着。

“你不了解女人,也不了解十九,虽然她在你身边呆了很久,可你一点都不了解她,甚至是连她如何出卖你的都不知道。”茹暮弯起双眼,形成两弯月牙,“多亏了十九,要不我又怎么会知道你在屋梁上呢?幸好她用水盆提醒了我,要不,你一呆便是八日,难保不会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

枉凝眉情缘薄如纸4

更新时间:201072717:33:34字数:1093

枉凝眉,情缘薄如纸(4)

“十九?”冉驭不解茹暮的意思,深思了片刻,才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可不就是十九,每天早晨都是十九端着水盆进来,每天都会放到那个位置。“哎呀,我怎么会这么放心的把十九扔到了你身边呢?”清新俊逸的面容上挂上了后悔之色,即使这样,也始终洋溢着翩翩的不凡气息。

茹暮看着冉驭,恍惚间回到了青涩的过去。那时,在佐刹门里,冉驭是唯一一个看见过她相貌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一直陪伴着她的人,一起习武,一起执行任务,然后待闲暇时,一起抚琴……多年来的相依相伴,或许该换取一些不一样的情愫,然,什么都没有,友情像一湾澄澈的湖,从来都没有改变。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冉驭像天上的星辰,明亮璀璨且不容任何污秽玷污。这样的男子她不能爱,也爱不起。他越是全心全意的对她,她便越觉惴惴不安。几日来的共处一室,叫她感触颇多,茹希的事情不能怪他,他也没有责任一定要去救。

冉驭的眼睛流连在茹暮茶色且灰暗无光的眸子中,甚懂她的心思,愧疚的说道:“扇舞,关于茹希,我只能说抱歉。”

嘴角扬起一道浅薄的弧度,淡淡的苦涩沿着伪装的笑意,慢慢侵染残缺却依然绝美的容貌,茹暮微垂着眼帘,沉默着。你还是说了,我隐忍了很久的事情,你还是说了出来。两个人都不说话,气氛颇为怪异。“那个……不能怪你,你尽力了……”

扇舞,我不能告诉你,茹希还活着,因为她现在与死人无异,你见到她,只会徒增担忧。冉驭自私的隐瞒下茹希还活着的消息,微微一笑,“你不怪我,但是,我怪我自己。”

“我知道,如果我不主动与你说话,恐怕你会一直躲着不见我吧?”茹暮的话,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更是对自己行为的自责。

“我可不可以把你这话理解成其他?”冉驭的心潮随着茹暮的话而渐渐躁动,旋即汹涌如沸。他不要她的自责,也不要她不快乐。“跟我走吧,我不能再允许别人伤害你。”粗蛮的抓起眼前人儿的手,即使四目相对,也难以克制思念泛滥,因为她始终还是在广义王府,始终还是广义王妃。

脑海里出现短暂的一小下空白,茹暮挣脱开冉驭的手,淡然的摇了摇头,“冉驭,我不能跟你走。”声音平静似水,无波无澜,听不出喜悦与哀愁。

“为什么?”冉驭盯着茹暮,他能轻而易举的猜出她心中所想,却猜不出是什么原因叫她连番拒绝。“告诉我原因,如果是因为你与我娘之间的约定,那么跟我走,我带你去毁了它。”

“别问了,我有我的苦衷。阁主决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改变。”茹暮平静得令人心疼,她当着冉驭的面称月歌为阁主,是不想他卷入她们之间的纷争。“你该走了,这里终归是王府,叫别人撞见了不好。”

给读者的话:

荧在这里说一下,谁抢到第400楼,500楼,600楼等整百数楼,荧就为她加更一章,嘻嘻。

枉凝眉情缘薄如纸5

更新时间:201072717:34:07字数:1066

枉凝眉,情缘薄如纸(5)

风吹起,白色的衣袂飘然如幻,冉驭的脸上凝出一种别样的愁,低落的情绪宛如一朵盛开的花,迅速的沿着有毒的花茎,布满全身,散发着苦涩的香气。扇舞,每一次当你不想面对的时候,都选择逃避,我知道我始终比不上羽,可是羽已经走了很多年了。“我越来越不懂你了,我们之间真的只分别了五年吗?”

不似质问的话,叫茹暮无言以对,她与冉驭的距离从相遇便注定,纵使他的关爱浓浓不散,却改变不了主仆的地位悬殊,在佐刹门,她是卑微的仆,怎可高攀身为少主的他?

“我不逼你了。”冉驭从怀中取出三片尾部交叠在一起的羽毛,放到了茹暮手中,“给你,或许你会快乐。”这样的秘密,一直压在他心头五年,从那个叫羽的杀手离开,他便命人每月十五时,送羽毛给茹暮。想来是造化弄人,面前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却要送她别人的信物。

望着手中洁白的羽毛,茹暮强忍住泪水,感激的笑了,“谢谢你,谢谢你把它给我送过来了。”

“如果羽只给了你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盼望,那么,就忘掉他吧。”很长一段时间,冉驭都在想,送羽毛给茹暮是否是对的,如果有一月不再送了会怎样?一个为博茹暮笑颜的谎言,何时才能有揭穿的机会?

羽是步羽在佐刹门的名讳,茹暮把羽毛攥在手中,彷如看到了那个令她悸动的男孩。五年未见,应该已经变成了轩昂倜傥的男子了。只恨当时,谁都没有勇气摘下面具,否则,说不定早就遇见。她爱步羽,注定伤害冉驭,赤裸裸的伤害而且无法弥补。

“我走了,照顾好自己。”冉驭不知此刻的自己是怎样的心情,唯有离开,才能阻止一切继续。决然的转身,文雅的举动中,把心伤深藏。大步流星的迈出门槛,旋即不见。

对不起……看着前面空空的景致,茹暮默默的说着对冉驭的愧疚。

他们都是执着的人,执着的爱着自己要爱的人。于是,爱就演变成了一场悲剧,三个人的戏,即使没有结局,也已然不能每个人都获得圆满。

步羽,你在哪里?有时候,我真的很累。夺眶而出泪,静静的述说着茹暮的悲苦,掌心之上躺着的白色羽毛,好似千斤巨石般沉重。沉甸甸的重量里,全是爱。是她对步羽的爱,也是冉驭对她的爱,只是她始终不知。

门外,十九的声音响起,“奴婢拜见花露儿夫人。”故意提高的语调,在暗示给屋中的人听。

“起来吧,我来看看姐姐。”花露儿的声音里传达着她的善意,她是真心实意的来看望茹暮。

茹暮匆匆的擦去泪痕,把羽毛掖在了杯子下,敛去了不该有的情绪,等待着她们进屋。想不到居然有人会看我,算来,花露儿应该是止苑的第一位客人吧?

“姐姐,这么冷的天气,你怎么不关门呢?”花露儿抱着依依,踏过门槛。“你身子还没有好,再冻着可不好。”

枉凝眉情缘薄如纸6

更新时间:201072815:18:14字数:1109

枉凝眉,情缘薄如纸(6)

茹暮抬起头迎上花露儿,白皙的俏脸在披肩的乌发的映衬下,略显苍白,呈现出一种病态美。未加修饰的唇缓缓开启,道:“妹妹怎么来了?”

花露儿脸上带着笑意,把依依放到地上,对茹暮施了一礼,示意身后随行的丫鬟把食盒放到了桌子上,解释说:“姐姐,花露儿给你带了些小点心。”

“劳烦妹妹费心了。”茹暮的声音不温不火,近日来,她都一直没有什么胃口,不知是不是生病了缘故。

花露儿瞧着茹暮,料定这点心提不起她的兴趣,于是又道:“姐姐,听闻你最近没什么胃口,花露儿给你熬了些粥,清清淡淡的很适合生病的时候吃。”说着,打开食盒,把精致的小点心略过,直接拿出还冒着热气的白米蛋花粥。

“妹妹的心真细,比这些小点心还要精细。”看得出来小点心是花费了不少心思做的,茹暮由衷的夸赞着,倒不是因为提起了食欲,而是不想花露儿再介绍什么了,花露儿的好心,她领会,可着实是不想吃。

花露儿脸颊不由得红了起来,“姐姐,你说笑呢。”欣欣然的为茹暮盛了一碗粥,端上前去,“姐姐,吃一些吧。”

不想花露儿尴尬,茹暮只好接过来舀了一勺送入口中,粥中有股莲花的香气,白色的米粒糯糯的,又很容易嚼烂,浓稠中带着微微的酸意,“这个粥……”粥中别有洞天,吃了一口,便不忍放下。

花露儿掩嘴浅笑,“姐姐喜欢便好。”抬眼看着茹暮病恹恹的模样,嘴唇微微翕动着,像是有难言之隐。

“妹妹有话要对我说?”世上没有白来的午餐,这句话在茹暮心里根深蒂固,无端送过来吃的,应该有事。既然花露儿难以开口,索性就由她先问出来,打破尴尬。

花露儿站起身子,作大礼,福下身子,“花露儿特意来此,谢过姐姐。”

突如其来的大礼,叫茹暮有些慌乱,放下手中的碗,把花露儿扶了起来,困惑的问:“妹妹这是何意?”

“姐姐生病全是因为花露儿,是花露儿没有管教好依依,牵连到姐姐,还叫姐姐病了那么久。”花露儿道着歉,每一个字中都充满了真诚。

“这不能怪你。”茹暮叫花露儿坐了下来,“妹妹,老太君罚得对,错在姐姐没有管教好丫鬟。”她看着花露儿想,这个花露儿怎么总爱把责任和过错都怪到自己身上呢?她倒是善良,可也应该算是善良过头了吧?

“可是,姐姐……”花露儿想解释些什么,可终究没有说出口,她垂下眼帘,偷偷看着脚下蜷居成一团的依依,“姐姐,花露儿是拿依依当命根子来看待,所以,如果有什么地方叫姐姐觉得看不顺眼了,别怪妹妹,好不好?”

这样的话,叫茹暮犹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把依依从地上抱起,如同花露儿一般,爱惜的抚弄着它。“依依多可爱,你拿它当命根子,也是理所应当。”依依的毛很滑很顺,摸着的感觉特别好。“如果真心爱一样事物的话,便会爱不释手。妹妹,你放心我真的从来没有怪过你。”

枉凝眉情缘薄如纸7

更新时间:201072815:18:49字数:1045

枉凝眉,情缘薄如纸(7)

花露儿不好意思的笑笑,见茹暮也甚是喜欢依依,悬着的心落了地,“王府之中,花露儿可以说是举目无亲,陪伴在身边的只有依依。”想是寂寞了太久,不知不觉的把茹暮当做了倾诉者。

举目无亲?我不也是一样?不过,我已经孤独很久了。茹暮继续逗弄着依依,“这个小家伙真可爱。”

“是很可爱,跟了我很久了。从我进入王府的时候就这么跟着我,都有一年了。”花露儿把手指伸到依依的小鼻子前,轻轻地点了一下。

“那这猫是王爷送给你的?”茹暮随口问着,或许,两个女人之间胡乱的聊些内容,才更容易虚度光阴。

花露儿摇了摇头,“不是,我家穷,为了给我爹还债,把自己卖给了王爷,这猫……”她顿了顿,“算是唯一的陪嫁品吧。”

三言两语间,茹暮好像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既然花露儿家里穷,怎么可能有闲粮养猫?想来是人送给她的,而且送猫之人与她的关系非同一般。不过,这不是她该理会的事,谁的心底没有小秘密?王府里的妾室应该都有。蓦地,想起霜怡,心里便萌生了好奇,特别是她的长相。“妹妹是王爷最先纳进来的吗?”

“不是,霜姐才是。四年前,王爷回来时,身边跟着佘太君还有霜姐。”花露儿的目光始终不离开依依,只是伸过去的手指无力的垂了下去,“很多时候,我都想不通霜姐与王爷之间是怎么样的关系,他们倒像是姐弟,而非夫妻。”说着,哑然一笑,“是我犯傻了,王府里怎么会有平常夫妻间的快乐?”

四年?原来真的不是,佐刹门的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离开四年?何况她是死在我面前的。茹暮不再逗弄依依,叫小家伙安安乐乐的睡觉,“妹妹,是在吃如俏妹妹的醋?”打趣的问话,答案是或不是都不重要。

“花露儿只想安安静静的生活,至于王爷爱谁,都与我无关。”花露儿认命一般的说,“这样也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法吧,至少不会叫老太君觉得碍眼……”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慌闭上了嘴。

老太君是个精明的女人,这一点茹暮是清楚的,不过,老太君的某些行为着实叫她费解。就像跪在雪地里一个时辰,这般严重的惩罚,到底是针对谁的?是如俏?是她们三个人?还是她背后的父亲左相韩临?好歹她也挂着是韩左相的女儿的头衔,于情于理都不该受惩罚,就算是惩罚也不应该太重。

花露儿见茹暮很久都没有说话,以为她累了,“姐姐,花露儿打扰你太久了,该叫你休息了。”把依依接了过来,不太放心的加了句,“姐姐,花露儿很久没有和人聊天儿了,所以话有些多了。”

“呵呵,妹妹与我一样,以后,常来陪我坐坐。”茹暮客套的说道。花露儿倒是没什么心机,可茹暮也不是话多的人,她还是喜欢一个人呆着。

枉凝眉情缘薄如纸8

更新时间:201072815:20:48字数:1059

枉凝眉,情缘薄如纸(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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