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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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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威,你不要怪它们,小孩子虚弱的声音响起,对母猿说道:是我叫它们陪我玩的,咳……咳……

他刚解释了两句,苍白的小脸上立时浮现出异样的陀红,母猿见状,连忙把手里的仙桃递了过去,那孩子也不客气,抓过桃子一口咬了下去,说也奇怪,当香郁的汁y落下肚去,急促的喘息逐渐平稳下来,脸上那病态的艳红随即褪去,恢复成原本苍白的模样。

谢谢你,小威!小孩子感激的说道。

母猿猛的立了起来,前肢在胸前擂了几下,吼吼数声,其意甚欢,跟着,它一跃上树,一手抓住一只小白猿,连续几个腾跃,消失不见。

哎……小孩子忽然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和他年龄极不相符的惆怅表情,自言自语的说道:娘亲和姐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这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随便活动一下就喘不过气来,唉……

这孩子正是唐月芙的儿子——聂炎,当初,唐月芙怀着聂炎力斗燕无双,曾被他在肚子上打了一掌,起初以为没什么大碍,但随着聂炎逐渐长大,唐月芙这才发现那一掌的影响。

虽然聂炎外表看不出有什么缺陷,而且承继父母的遗传,他从小就生得极其俊俏,尤其是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更是惹人爱怜,但是,聂炎的身体却始终十分虚弱,面色也显得有些苍白,薄薄的嘴唇只略带血色,稍微累一点儿的活动都让他心跳加速,甚至晕厥当场。

即便唐月芙神功通玄,却也无法根治儿子的痼疾,也正是因为如此,聂炎一直无法修习蜀山剑派的玄功,只是天天和白猿、仙鹤玩耍。为了让母亲和姐姐安心,小聂炎也始终装出一副无忧无虑的天真模样,只有在无人的时候,才会露出适才那种烦恼的愁容。

就在此时,两声嘹亮的鹤鸣传入小聂炎的耳鼓,他精神陡地一震,连忙爬起身来,飞快奔将过去。转过山脚,只见两个白衣丽人正站在三间茅草屋前四下张望,正是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得胜归来。

娘亲!姐姐!聂炎大声叫着,冲到两人面前,一把抱住母亲修长的玉腿,再也不愿松开。

炎儿,不是叫你不要跑那么快吗?看你累的……唐月芙爱惜的抚摩着他的头发,轻声责备着。

娘亲,你可想死炎儿了……

聂婉蓉走过去,刮了下弟弟的脸蛋儿,笑嬉嬉的说道:羞羞羞,炎弟也不小了,还在娘亲面前撒娇呢……咯咯……

聂炎这才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松开双手,抬头望着母亲,问道:坏人除去了吗?娘亲和姐姐不会再撇下炎儿不管了吧……

唐月芙微微一笑,说道:不会了,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分开了……

聂炎转过头去,又用眼神询问一旁的姐姐,见她同样也是满面春风的点了点头,小脸上顿时绽放出鲜花一般的笑容。

这一日,聂炎忽然被叫到母亲的房中,看着姐姐兴奋难抑的表情,聂炎的心里却是茫然一片,却不知所为何事。

炎儿,唐月芙慈爱的看着小儿子,拿起桌上的仙草说道:为娘此次下山,不但大仇得报,更是得到了这株仙草,经过我这几天的查证,终于确定这正是天下间最具起死还生功效的九阳还魂草,有了它,一定可以解除你身上的顽症,不过,服用它之前,倒还要费点周折,这样吧来,你这几天就和我一起就寝。

原来根据书中记载,九阳还魂草乃是天下间至刚至猛的灵药,一但服下,不但可以培根固本,强身健体,更能洗经伐髓,打通人体阻塞的经脉。但由于药效过于霸道,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经脉改造时的强大冲击,更何况是自小体弱多病的聂炎,因此,唐月芙只好一方面用药物护住儿子虚弱的经脉,另一方面则打算将自己的无上玄功灌输给聂炎,以便儿子在九阳还魂草的药力发作之际,能运气护体,不至于被强猛的药力冲得经脉寸断而亡。

唐月芙在向聂炎解释了九阳还魂草的特性之后,便吩咐女儿按照她事先列好的单子前去煎制药物,并开始传授聂炎蜀山剑派的运功心法。

由于聂炎的身体虚弱,以往即便是教会了他心法,却也不能自行运气,而当时蜀山剑派大仇未报,唐月芙自不敢轻易将一身功力传输给儿子,但此时血魔已除,唐月芙再无顾虑,便在每日子、午时分,将功力灌输给儿子。

子、午二时分别是天地间y阳二气最鼎盛的时刻,在此时输功,自会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而聂炎一方面承受母亲的功力,另一方面按照玄功心法,吸收日精月华,配合体内真气运走百脉,身体也日趋强健,原本苍白的小脸上倒也现出几分血色。唐月芙见功法有效,自是欣喜万分,心中盘算:照这样下去,不出七日,炎儿便可服用九阳还魂草了。

一连七天,聂炎都在在母亲的房中度过。除了按时接受母亲的功力和服食药物外,便是运功强体,丝毫不甘懈怠。唐月芙在儿子运功之时,倒也陪他一起练功,无外是想多凝聚玄功,早日根除聂炎身上的恶疾。

起初的五天,唐月芙都在子时输功以后,将因身体承受不住巨大冲击而昏睡过去的儿子抱到一旁临时搭好的小床上睡下,自己才去就寝。但到了第六天,由于功力损耗过大,她在将最后一丝真气灌入儿子体内之后,竟也倒在塌上,沉沉睡去。

啊……我这是在哪……有人吗?

唐月芙睁开疲惫的双眼,发觉自己竟然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四周雾气弥漫,伸手不见五指,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摸索着向前行去。

芙儿莫怕,我在这里啊……一把柔和的嗓音从左侧传来,唐月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扭头望去。只见浓厚的雾气忽然左右散开,露出一条通道,通道的尽头则是一片光明,一道熟悉的身影逐渐从光明中显现出来。

唐月芙用力揉了揉眼睛,仔细看着对方,突然惊喜的叫道:晓风,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丈夫那张英俊挺秀的脸庞终于完全呈现在唐月芙眼前,只见他面带微笑,张开双臂,温柔的唤道:芙儿,是我……是我啊……

唐月芙再也控制不住,一口气冲到聂晓风面前,猛地扑到丈夫的怀里,轻捶着他的胸膛,眼泪扑簌簌的滚了下来。

聂晓风捧起妻子的脸庞,望着那张犁花带雨的娇容,轻叹道:芙儿,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可真苦了你了……

晓风,我还以为你死了呢。现在好了,血魔也被我和蓉儿杀了,我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团聚了啊……唐月芙在丈夫的怀里扭动着身子,撒娇似的说道:你可不能再离开我了啊……唔……

唐月芙还没说完,聂晓风便吻上她的樱唇,将下面的话堵了回去。四唇相接,双舌纠缠,再多的话也无法表达出两人思念的痛苦,一瞬间,多年的愿望终于成真,他们紧紧的拥着对方,将满腔的爱意化做浓情一吻。

以往的种种温馨片段从脑海中闪电般的划过,唐月芙只觉得丈夫的舌尖在自己的口腔中左右逡巡,潺潺香涎从舌底涌出,在两人的唇舌间滚来淌去,唐月芙双手用力的勾着丈夫的脖子,灵活的丁香引导着丈夫的舌头,心中涟漪阵阵,丰满的娇躯贴在聂晓风的身上,厮磨纠缠着。

聂晓风的大手从唐月芙的衣襟滑入,将柔软的茹房握在掌中,隔着肚兜揉捏起来,拇指按压在顶端的蓓蕾上,一阵奇异的热力透体而入,唐月芙嘤咛一声,身子一软,缓缓的倒在地上。

衣裳一件件的离体而去,唐月芙那白玉凝脂般的娇躯终于完全呈现在聂晓风眼前,聂晓风望着妻子红云满布的粉面,微笑着说道:芙儿,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么美……那么让人心动……我……我永远爱你……

晓风,我也是……唐月芙红着脸瞄了丈夫一眼,然后阖上眼帘,胸前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一副任君品尝的俏丽模样。

聂晓风不再言语,迅速褪下衣服,跪在唐月芙两腿之间,扶着自己的大r棒,轻点着妻子那娇艳的牝户。

唐月芙只觉得一条奇热的棒子顶在自己的蜜壶上,不由得全身一颤,两条修长的玉腿慢慢打开,神秘的门户毫不吝啬的展现出来。聂晓风的g头沿着那条迷人的r缝来回滑动,慢慢的,y户的大门分到两边,一颗粉红色的果实凸现出来,少量的清y从y户中淌出。

聂晓风腰部一沉,大g头顿时挤入狭窄的通道中,嗯~唐月芙轻呼一声,欣喜的泪水从眼眶中流了出来。聂晓风扣住唐月芙的蛮腰,下t猛力一挺,哧的一声,将整条r棒塞了进去。

y户中的细小凸起摩擦着棒身,层层褶皱裹着聂晓风的大r棒,充涨的感觉冲击着唐月芙的神经,她轻轻的呻吟着、呢喃着、缀泣着,被丈夫这重重一击感动得热泪盈眶。

聂晓风缓慢的挺动着r棒,细细的感受着内里的颤抖,九浅一深、五浅一深、三浅一深……随着聂晓风活动频率的加快,唐月芙y户中涌起阵阵甜美的快感,她主动的抬起玉臀,配合丈夫的抽c,寻求至美的感受。

聂晓风见状再无顾忌,将唐月芙的玉腿搭在自己的肩头,大起大落的抽c起来,每一次的撞击都顶在唐月芙的花心之上,酥麻的感觉让唐月芙呻吟阵阵,愉叫连连,花房绽放,一波波的y水如潮涌出,让聂晓风更易施为。

猛c了一阵后,聂晓风握着唐月芙的双手,将她拉了起来,让妻子骑跨在自己身上,他则平躺在地上,喘息着说道:芙儿,你来吧……

唐月芙娇羞的看了丈夫一眼,然后双手按在他的胸前,玉臀上下颠簸,一次次的将r棒吞入体内。两人的呻吟声交织成一片,在这空旷的山谷中回荡着……

就在唐月芙即将达到高c的瞬间,忽然一把利剑平空而落,唰的一声,从聂晓风的胸口透体而过,聂晓风脑袋一歪,再也没了声息,一道鲜艳的血y从他的嘴角滑落,眼神中满是不甘。

哈哈哈……敢和我燕无双作对,只有死路一条!伴随着一声断喝,血魔从浓雾中走了出来,满脸y笑的说道:美人儿,不要怕,他死了还有我呢……哈哈……尝过我的手段你才知道什么叫做男人……

不……不要……唐月芙惊恐着叫着,刚想起身逃走,却发觉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燕无双向自己近。

不,别过来……唐月芙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原来只是一场春梦,她擦去额头的冷汗,这才发觉聂炎就趴睡在自己的身边,不但小手搭在自己的r峰上,而且他的右腿竟压在自己的下t敏感部位,这也许就是自己会发春梦的原由吧。

唐月芙叹了口气,起身将聂炎抱到一旁的小床上,拉过被子给他盖好,然后披上衣服,走到窗前,怔怔的望着天空中那轮明月,两行清泪滚下脸庞。

第二天早上,聂炎从睡梦中醒来,伸展了一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儿,忽然噫的一声,赤着脚从床上跳了下来,挥舞了几下拳头,只觉得充盈的气力遍布全身,完全不似以往虚弱的状况,胸腹间还伴有一道热流盘旋往复,像是一只小老鼠在体内窜上窜下。聂炎浑然搞不清目前的状况,吓得手脚冰凉,大声惊叫道:阿娘,你快来看……我肚子里有只老鼠……救命啊……

唐月芙几乎一夜没睡,只在拂晓时分才刚刚合上眼睛小憩了片刻,半梦半醒中突然听到儿子大喊大叫,心中倏地一惊,连忙起身下床,玉指搭上儿子的脉门,输入一道真气,仔细勘察他体内异况。

未几,唐月芙脸上的紧张化作欢喜,她松开手指,轻轻抚摩着儿子的头顶,柔声安慰道:炎儿,莫怕,那不是小老鼠哦,这些日子我每天输功给你,加上你自己用功不辍,如今体内真气已经可以自行运转,那是你自己的真气呦……

哦,原来是这样。聂炎这才放下心事,抬头一看,发觉母亲的脸色有些发青,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不由得惊讶的问道:娘亲,您生病了吗?怎么你的脸色这么难看?

唐月芙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回想起昨夜那荒唐的春梦,心脏猛地一跳,仿佛被儿子发现了自己的心事,羞愧难当,她连忙解释道:没什么,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休息一下就会好的,你也别偷懒了,等一下洗漱完毕就抓紧练功吧……

好的,您也要当心身子啊!

一整天的时间里,唐月芙都是精神恍惚,昨夜梦中那缠绵的片段一幕幕的从脑海中飘过,心脏不争气的剧烈跳动着,一刻也不得安宁。

她暗自思忖着:怎么会这样呢?以前虽然也时常发过类似的春梦,可第二天就该没事了啊,就算加上那个因素,也不该出现这种情况……想到这里,她心中猛地一动,透过窗户看了一眼正在熬药的女儿聂婉蓉,轻轻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午夜。

唐月芙满意地将手从儿子身上收回,这次传功以后,聂炎体内的真气应该就足够抵抗九阳还魂草的霸道药力了,望着儿子熟睡小脸,唐月芙眼中洋溢着母性的光辉。

当心境终于放松下来,那些讨厌的画面又一次的出现在唐月芙的脑中,她摇了摇头,走到桌前,将早已沏好的龙香草茶一口气灌入嘴中,一道清爽的的凉意直冲下腹,却也丝毫不能缓解那内心的灼热。

就在此时,房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聂婉蓉从外面冲了进来,扑到母亲面前。她浑身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肚兜和水蓝亵裤,晶莹白晰的肌肤,几乎全都暴露在外,尽显少女青春美好的身段。

聂婉蓉一头扎进唐月芙的怀中,撒娇似的腻声说道:娘亲,你好多天没有疼蓉儿了……我身上好难受啊……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坚挺的茹房在母亲的大腿上来回摩挲。

唐月芙勾起女儿的下巴,正色说道:蓉儿,我不是让你以后不要再练连心心法了吗?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我也不想练啊……可是你也知道,心法会自行运转的嘛……我不管……我不管……今天娘亲一定要疼蓉儿一次……

唐月芙看着女儿因情欲而涨红的脸蛋儿,无奈的点了点头。聂婉蓉欢喜的叫了一声,伸手便要解去肚兜,却被唐月芙一把拉住。

你弟弟还在那边呢……走,我们到你的房间去……说完,唐月芙牵着女儿的玉手,两人一路小跑着赶到聂婉蓉的闺房。

没等房门关好,四片柔软的嘴唇便如磁石一般紧紧的粘在一起,再也不愿分开。

原来,蜀山剑派的连心剑法虽然天下无敌,但却有一重大的缺陷。

不管是男子或是女子,一经习练连心剑法,必定会引发体内无穷的情火,一定时限之内必须得到适当的排解,否则便会遭到神功反噬,轻则走火入魔,终身残疾,重则欲火焚身,化为灰烬。

也正是因为如此,连心剑法历来都是夫妻双修,但当年由于形势所迫,唐月芙不得不与女儿聂婉蓉一起同修此绝世心法,并在欲火攻心之际,相互为对方排解体内的情毒。

唐月芙此时已经自己的香舌伸入女儿的口腔,翻卷搅动,聂婉蓉则紧紧的抱着母亲,热烈的回应着。多日努力压抑的情火在两人体内熊熊燃烧,这对名动天下的母女俱已沉浸在滔天的欲海之中。

两人一边深情拥吻,一边向香榻靠去,两对玉手柔荑在对方身上四处揉搓抚摩,聂婉蓉忽觉腿弯碰到了床沿,遂双手勾着母亲的脖子顺势倒下。

唐月芙的整个身子覆在女儿身上,小指在她背后熟练的一勾一引,便将那肚兜的袢带解开,然后轻轻将其扯去,聂婉蓉那对玲珑娇小的茹房随即显露出来,虽然不及母亲的双峰丰满,却胜在结实坚挺,粉红色的茹晕上俏立着两颗可爱的红豆,娇艳动人。

唐月芙沿着女儿白晰的脖子向下吻去,一路上留下一条淡淡的水痕,聂婉蓉轻声哼吟着,摆扭着身子,雪白的肌肤上泛起层层红晕。唐月芙一手握住女儿的右r,五指有节律的挤压捏弄,香舌则在另一支茹房来回舔舐,舌上的细小凸起摩擦着聂婉蓉娇嫩的rr,刺激着女儿的情欲。

喔……好舒服……好棒啊……聂婉蓉大声的呻吟着,用手扶住自己的茹房,塞向母亲的口中。唐月芙含着娇小的r峰,舌尖绕着那颗迷人的红豆打转,牙齿轻噬,微微的刺痛让聂婉蓉更加疯狂。

聂婉蓉的玉手从母亲的睡衣下摆探如,隔着亵裤在唐月芙微微贲起的耻丘上摸索探寻,却发觉那里早已殷湿成潮,亵裤紧贴着那条裂缝,神秘的珍珠早已从r唇中伸出头来,不知羞耻的挺立着。

嗯……娘亲在骗人……看你下面湿成那样……原来也忍不住了啊……聂婉蓉不满的抱怨道。

唐月芙被女儿发现身体的秘密,不由得心中大愧,先前还在义正词严的教训女儿,可自己却难耐心头的欲火,分泌出大量的y汁浪水,连亵裤都染得濡湿一片,真真羞煞人也。

唐月芙不敢接话,更加用力的吸吮着女儿的r笋,另一只手捏着聂婉蓉的rr,让顶端的蓓蕾高高耸起,拇指和食指揉搓着逐渐涨大的r珠,时不时的狠挤一下,让聂婉蓉不能再作多言。

此时,聂婉蓉一边享受着母亲的服务,一边悄悄的撩开母亲亵裤的一角,灵巧的手指钻了进去,直接攻击唐月芙的那粒珍珠。

嗯~唐月芙闷哼一声,身躯剧颤,侧倒在床上。

聂婉蓉翻身坐起,将两人身上剩余的衣物脱下,然后爬在母亲的身上,将年轻的牝户暴露在母亲的面前,分开唐月芙一双修长的玉腿,凑了上去,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至,聂婉蓉吐出香舌,在母亲的r唇上轻轻滑动,玉指扣住唐月芙玉缝上濡湿的珍珠,揉挤搓压。

啊……蓉儿……好……好啊……满足的呼叫终于从唐月芙的口中倾泻而出,身体也随之轻轻抽搐起来。此时,聂婉蓉那粉红色的花瓣正摆在唐月芙眼前,她竖起中指,撩起一掬清滑的y水,然后一扭一转,轻巧的刺入女儿的牝户。

花瓣被分到两边,窄小的通道里灼热异常,无数的嫩r缠绕在入侵的手指上,细嫩滑腻,唐月芙轻轻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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