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见他一手拖着自家宝贝儿子的p股,竟也任川儿两只小手在他脖子上揽得死紧,这模样……倒与父亲抱着小儿从外头戏耍归家一般,和谐极了。
一瞬间都有些恍惚:不是做梦吧?讨厌,他都那般轻视自己了,干吗一闭眼睛就要梦见他?
“啪、啪”,抬手就往脸颊上拍去两掌。疼啊……不是做梦。
赶紧地将腰带束紧,理了理发髻站起来:“呃……你来啦。”其实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于他原就是卑微的,可是如此简单地问候,却更加觉得别扭了,好似我与你十分相熟,你来了,我只简单唤你一声,其他的你尽都随意。
那厢川儿从玄柯怀里滑下,打开笼子,揪着小狐狸的尾巴兴冲冲往外头玩去了。窄小的屋子里一时只余了二人,似呼吸都能听得到,玄柯忽然又想起那个梦,这场景,像极了那梦里头的开头一幕,一时忽然有些尴尬……好在,她今日未着那一身的红。
“我说完话就走。”玄柯淡漠扫过青娘一眼,自找了张还算干净的凳子坐下。却见她脸颊不知何时竟莫名又泛起来一道红晕……这讨厌的女人,永远爱做一些奇怪的动作。
那凳子边上的面料可不便宜啊,是留着给川儿做新年小袄的呢。青娘赶紧弯腰拾掇起来,屋子里有够凌乱,这两日赶着手工活儿去镇上卖,可没得时间收拾。
她是欠着他东西的,答应了三日来取,可是现在都过去四日了,古玉还是没有找见。欠人家的理亏不是,好酒好茶先招待起来吧——
“茶铺没了生意,我做这些暖袖拿去镇上卖,可以补贴些家用……将军你要不要喝茶?”说着,绵软软的身子便走到玄柯身旁,似随意般将那凌乱散开的布条子收好放进了篮子里。
她靠得他近了,俯□时一股淡淡r香又飘进鼻端……绵软的手感,盛在掌心里沉甸甸的,你咬住这里它又从另一侧调皮弹出来,波浪一般……
这样微妙的感觉,就如同你已与她做久了夫妻,即便她包得再是齐整,那里头的美好你也能熟悉到一眼d穿似的。玄柯忽然十分躁闷,想要快些将话说完早早离开,自取过茶壶倒下一杯,隔开青娘欲要前来捡东西的手:“以后不用做了。”
“啊?”青娘双手一顿,苍天大地,我今天可没有得罪你呀,去镇上摆摊子你都要管么?又不真是你的女人。
错愕抬起头来,可是眼前男子那冷峻的双眸里可没有平日刺骨的反感,却似十分严肃地在发着一道命令;又见他今日竟穿着自己缝补的苍鹰长袍,嘴角便忍不住勾了起来——也许,是来求和的也未必。
咬着唇,强捺住心里头的欢喜嗫嚅道:“是要允许茶铺继续开张了么?这样好心……那以后我继续给你补衣裳好了。”
该死,这个女人……永远不可理喻的歪心思,真是无法沟通。
玄柯精致的嘴角微微蠕了蠕,却少见的没有恼火,干脆从怀中掏出来一包银子:“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这里不适合你们母子继续呆下去。部队三天后有南下运资的车马,你这几天好生收拾,届时可以随队离开……这些银子,送予你们路上做盘缠。”
青娘小嘴张成了“哦”字型……原是要赶自己离开呢,好不狠心啊这个男人,都要快下雪了呢,让我孤儿寡母往哪里去!笑死个人咯,竟然还以为他要放过自己一码呢,不要太自恋啊青娘。
心中自嘲着,下一秒却忽又展颜笑起来,不过也对呀,这不是预料之中麽?她屡次不要命地得罪着他,他早该赶自己离开才是,能隐忍到这会已经是难得的好脾气了,她甚至应该感谢他的大恩呐。何况,方才不是还想着走得更远些麽,这下机会不就来了?
如此想着,尖俏下颌便晕开来两颗小梨涡,少见的温婉道:“原来将军是要让我母子离开……好啊,那我能不能向您求一张出关的通令?”
此刻,称呼又换成了“您”。
玄柯凝眉,修长的大腿在门边处停了下来。出关?他原以为她应该是十分的震惊,甚至反过来又要和前次一般纠缠着自己不放,倒真真没想到她竟是这样镇定,一时没来由有些空落。
只瞅着她无比清淡的面容,却又全然不似装出来的……她这样一个平俗到不行的女人,大宋国天大地大,难道就没有容身的地方么,非要出关?
“我虽与你不相识,却也同是大宋子民。此时年底,正是战乱频繁时候,出关便是等于送死,你又何必给我出这样的难题?”冷冷说道着,也不管身后之人听未听到,自撂开袍子就要往门外踏去。想了想,又怕不够狠心,让她无端生出新的误解,纠缠着不肯离去,便又添了一句道:
“何况江南富庶,你还这样年轻,自去找个好人家踏实过日子吧……再不要在我这里蹉跎光y了。”
只话音才落,肩膀上却袭来不轻不重的一击,装着银两的包裹“啪嗒”落了地。身后传来女子软趴趴的浅笑,没骨头一般,慵懒到了灵魂深处——
“再不要蹉跎光y去纠缠你麽?呵呵,将军真是好不幽默~~~放心,我去哪里都可以的呀,不肯给通令就算了……过两天我把古玉找到还你,到时候自己走了就是,不劳烦将军给我安排行程了。”
青娘哧哧笑着,又从抽屉里取出一把碎银子,仿佛偏要戏弄他一般,白苍苍的手指勾起来,往他滚烫的胸膛里塞了进去:“这是买狐狸的银子,将军大人不要嫌少咯。”说着,一双清冽的眸子又如狐狸一般眯了起来,很有些挑衅地斜觑着他不放。
似若无骨的指尖在胸膛上划过一片冰凉,只余下一剖毫无温度的细碎银子,玄柯没来由一瞬地烦躁,为着她竟然没有求她……他如此赶她,原是为着她母子二人安全的,如若她肯稍稍示些软弱,他也未必不肯为她另寻一处安生,可是她偏偏没有……她不是那样一个毫不矜持、从来不管别人要不要、喜不喜欢便将将赖缠过去的俗媚女人么?今日怎生出这般硬气了?
仿佛她就应该叫住他,向他求情,这才是他觉得她应该有的样子。忽然很有些讨厌青娘此刻的模样,玄柯一把将银子摁至桌上,迈开修长的双腿头也不回地走了开去:“那么就请尽快离开吧。”
作者有话要说:哼(ˉ(∞)ˉ)唧,亲们周末快乐哦~~~~~~
(__)嘻嘻~~章节补全啦,亲们有米有觉得将军心狠捏?没有吧没有吧。。。。哈哈
☆、第15章调/戏大将军(补全)
才下过雨的天气,y压压的,光线也不是十分好,青娘软趴趴匍在桌上执笔涂鸦,淡淡雀斑的面颊上表情很是纠结。
灰木桌上皱巴巴摊着发黄的草纸,不过几个巴掌大的面积,上头却错综复杂布满了各色线条,想来很是有些年头了,边边角角都被虫蚁啃噬成了锯齿模样,相当的破啊。不过,可千万别小看它,这可是她偷来的宝贝呢。
她自六岁起便呆在那个一辈子都不愿再想起的地方,之前的记忆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从何处来、又为何到了那里去;以后呢,不是烧水便是裁衣,从未踏出过禁地半步,虽识得几个字,却终究是没见识的,哪儿知道外头的路该怎么走?若然不是冒着性命风险从那人房中偷来了这张地图,如何跑得了这一路?
可是,如今到底要往哪儿去呢?盘缠这样少,大冬天的,她可不希望命一般宝贝的儿子路上受什么苦。
“诶,都怪那该死的合欢,坏我英明啊。”青娘叹气,扭头看了看空荡荡的抽屉,这一刻又怀念起昨天怄气扔出去的那包银子了……早知道收下来好了。让你死要面子活受罪,拿来又怎么了?离开后谁还记得谁,不拿白不拿……
只这念头才浮上来,下一秒想起那个冷傲将军少见的一脸促狭表情,忍不住又笑出了声。他一定没料到自己竟然敢拿银子扔他吧?嘿,不拿才对呢,拿了他就心安了。我偏不拿,偏让他觉得对我太过分,让他再要那般轻看我。
她最是擅长自我安慰的,总能在恶劣环境下寻着宽心的理由。
笔尖在地图上胡乱比划。西南边画上一个大大的叉,那块地方是决意不能去的,往那儿去必然死路一条;西北也罢了,怪脾气的家伙都已那般明了地赶自己走,再留下来有什么意思?还嫌他不够厌烦自己么?
想来想去,似乎还是东南边最为合意。从前量衣裳时总听从各地办完差回来的美人们聊天,说东南边的女人喜欢带着尖头大竹笠,用碎花小布蒙住半边脸,穿露脐的紧身小褂和包臀长裙,顶着竹筐赤足在海边行走。若遇大风一吹,那凹/凸的曲线不用脱衣服都看得分明,一排排列过去,好不风s诱/人……
能去那儿也不错啊,反正大家都风s,那就一起风s好了,还不用担心再被哪个怪脾气的家伙鄙视。若然天气好了,亦可与川儿一同去海边捡捡贝壳海蟹,拿去小市上贩卖;再做点其他的零碎针线活,未必就比这儿过得差。
心中打定注意,便再不烦恼。将一堆杯碗酒罐、但凡能卖得了银子的家什一应收拾妥当,塞了满满两箩筐;又拎起鲤鱼般活蹦乱跳的小毛头往板车上通通一放,就要准备出门。
“呜~~小欢……丑丑……”川儿好不听话,泥鳅一般扭下去,揪起地上两条黑秋秋的狐狸尾巴不要命地拖上了板车。
倒还真是丑丑呢。只才一天麽,可怜一只已经鼻子外翻,缺了耳朵掉了眼睛,光秃秃好似发霉的黑面馒头;那只能叫唤的也与肮脏流浪猫无异,毛发上沾着土、眼睛里挂着泪,吱吱叫得好不凄惨。
想来也觉得自己对狐狸们太过“疼爱”,川儿扭着手指,一双灵动的凤眸巴巴地瞅着娘亲不敢说话,俊逸小脸上摆出一贯的无辜表情,仿若天底下最可怜、最委屈的莫过于自己了。
这孩子,天声的搞破坏。
青娘摇头叹了口气,怪她先前想得太过简单……骨子里带出的性子,原不是换了环境便能改变得了的。到了东南边定要请个老师好好教教。如若不然,生得这般俊逸,又偏是个顽劣心性,将来定又是个贻害千年的小妖孽。
下坡的路因着才下过雨,滑腻不堪,难走得要死。青娘那样的体质哪儿有什么力气?抓着把手从土丘上刷刷冲下来,一个劲直往路中央扑,险些儿都要整个栽翻了。
好在苍天眷顾,危急时刻,猛然一个急刹车陷进了中央的大坑里。
“飞——呼——呼,”川儿猛拽着两条狐狸尾巴,兴奋得哇哇大叫,半句话还卡在喉咙里呢,下一秒却没了声——p股被震得痛痛,呜呜,不好玩,不好玩。
“别闹啦,尾巴都要揪断咯。”
原就是虚软无力的身子,青娘软软趴在车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正要准备将车子从凹陷处拉出,耳边却传来一声低喝。
“咳。”
——好不熟悉的声音。呃,大清早的……
弱弱瞥了眼,近前处不知何时多出来一只马,马腹部垂下的两条黑裤长腿上,星星点点布满了簇新的灰黑淤泥——该死,分明是自己的“杰作”啊,会不会罚我帮他洗裤子……
很有些忐忑的又往上抬了抬头,座上男子青衣黑裤,宽肩窄腰,好看的眸子紧紧凝着自己,嘴角似乎在抽搐,却偏要做出一贯的冷傲清肃之颜。这副别扭模样除了他还能有谁?
一瞬间钻地d的心都有了——我的天,每次一碰到他都要出糗。他那样自恋又自以为是,定然以为她又故技重演在他面前扮可怜了……青娘,你就不能最后争点气儿回来麽?
急急地就要将板车推出来,可是心里头越发地想要在他面前逞强,那车却偏偏越是往下陷进去。
急得满头的汗呀。
可他还端端坐在马上呢。板车这样横在路中央,他过不去,这会儿定然又高高坐在上头看自己笑话吧……丢死个人了啦。
……算了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你看不起。青娘扭过头,嘻嘻讪笑:“呃,等会儿帮你擦干净啊,我马上就能推出来了。”
马上,马上……没骨头了么,青娘你倒是使点儿力气出来呀。
深秋入冬的天,白苍苍的手指头都青了;胸口紧贴在车沿上,用力得直要将那衣襟扯裂开,她竟也未察觉,依旧摆弄着她可笑的绵薄之力。
好不做作的女人。玄柯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玄弧,轻视,却更像是戏谑。她是看好了他就要从这里经过,方才故意唱的这一出么?既是这般不愿意走,昨日为何偏偏装得那般硬气,一口气便应了下来……徒然讨了苦头吃。
小腿处被泥浆溅得粘腻冰凉,他自小王公贵族堆里长大,最受不得便是装容不洁,可是这会儿竟破天荒的没有发火,低头俯看着那女人一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模样,似乎这一夜来的沉闷都陡然消散了不少。
“你去,帮帮他。”玄柯转头,对着马后红衣小兵冷冷发话。
“哦……啊?……是是。”小魏小嘴儿撇得老高,十分的不乐意。好容易有机会陪将军出来散散步,半路上却被这丑女人挡住,真真讨厌。讨厌,爱装的女人最讨厌!
小方巾拼命擦着白脸蛋,斜眯着青娘那土里吧唧的糙布青衣,满脸嫌恶地扭着p股走过去。脸上谦恭笑着,心里头却在骂:长得不好看就算了,还屡次三番勾引这个勾引那个,亏大将军连梦里头都叫着你名字,要不要这么恬不知耻啊?
说是去帮忙,只那小细腰小翘臀的,哪里有什么力气?哼哧哼哧推了老半天,车子没推出来,倒把川儿干净小裳上溅了一排的泥。
“打你。”川儿生气了,他可是最爱美的呀。从筐里捡了根筷子扔过去,嘟着红润小嘴,小眉头皱起来,凶巴巴。
“哎哟,打人了呀~~嫂子,您也不管管,人家这样好心帮你……”小魏不高兴了,车把子一甩,摆着腰就要走人。只那小肩膀一歪一歪、p股扭来扭去,却反倒把青娘生生撞了个趔趄。
满地的泥浆眼看就在眼前。
要死了,怎会有这样恶心的娘娘腔?青娘脚下一滑,赶紧地闭上眼睛,她的月事可还没完呢,这冷趴趴的摔下去,可不得湿一身?
却横空伸出来一只长臂,在腰上紧紧一裹。像是有无穷的力气,只轻轻一拖,青娘便双脚腾空扎进了一面滚烫怀抱。
温热的触觉直烫进骨髓深处,熟悉的生猛气息又袭进鼻端。青娘莫名红了脸……奇了怪了,这个男人,他不是很讨厌自己嚒,还要扶我做什么?
她的脸贴着他精悍的胸膛,近得都能听到砰砰心跳,骨头又开始发软,身体没力气呀。合欢那样的毒,你越逆着它,它便越翻倍地侵蚀你。去年她忍了,今年也忍过去,然身体对男人的敏感却是越发地夸张了,碰一碰都软个不行。
可是大将军你是睡着了么,腰上的手还不松开……一会可莫要怪我又发/春/勾/引你。
“谢谢啦。”额间抵着淡淡胡茬,着实心痒得难忍,青娘咳了咳嗓子,假作若无其事地抬起头。
只小嘴儿才张开麼,却忽地擦过一抹温热薄唇。热而柔软,转瞬即逝,明明快得还不及一秒呢,浑身却如荼毒蚀咬一般生生颤栗起来……
该死,我竟然、竟然主动亲他了!呸呸,那个怪不垃圾的冷疙瘩!……喂,这次你可赖不得我!谁知道你在偷看我呐,不然我抬头也够不着你的嘴。
青娘扭过头,眼睛看着小板车:“呃……这马儿好高啊,我头都晕了。”
“将军,该回去啦。”马下小魏不满地跺脚,竟然亲/嘴了!一双小眼睛拼命s杀着青娘胸前丰润。讨厌讨厌,有胸的女人最讨厌。
“唔……”玄柯一瞬恍然,只才抬起头,那抹无骨的柔软已然从胸膛滑落下去。
唇上淡淡余香残留,手心却已空落无痕,一时刚毅的俊容颇有些恍惚……原只是见她跌倒,惯性将她一揽罢,却不知她的腰身竟是那般软,软到他忍不住又陷进那个红色迷蒙的孽欲之梦,以至于,就让她那般轻易地……
掩饰着自己的失神,玄柯低下头俯视马下青娘,试图从她容面上寻找些什么。只那娇小的女人两帘长长睫毛颤动着,一弯樱/唇倔强微抿,竟是看也不看自己,万般安静而淡定。
分明刚才都已察觉她愈加起伏的呼吸,此刻又仿佛什么也未曾发生过一般,与自己生分。
“谢将军,告辞了。”
你看,连声音都恢复得这么迅速,她到底是有多少的城府?
就好似走进了迷魂阵,一时间竟分不清到底哪个的她是虚,哪个的她才是实。
该死,真不该一时可怜她……玄柯一时懊恼升腾,低沉着磁性嗓音,冷冷道:“是要去哪里?”明明是问句麼,这样的口气,听起来却像是质问了。
可不能怪他呀,堂堂领军千万的铁血大将军,哪儿习惯得了被女人屡屡这样的冷落与忽视?
“不是要走么?先把这些东西拿镇上去卖掉,存些盘缠呐。”青娘吐了吐舌尖,低头揩着鬓间的发丝,挡住微微发红的脸:“这路呀,将军以后该着人修修了,这样多坑的。”
说着就眯着眼睛,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从他身边岔开来。再不走,又要发/春了……她可不想到了最后还要被他看轻。
哦哦~
小魏表情万分纠结,将军昨夜一晚没睡,原来是因为这个呀……该死个女人,如此诱人的铁血汉子记挂着你一雀斑娘,身在福中不知福就算了,还跑什么路?死在半路算了!
却是个擅长拍马匹的角色,心里头讨厌着,嘴上还是甜丝丝道:“呃,大冬天的,嫂子真是……要去哪里啊?”
这话却是两个人同时在问呢。一个问在嘴上,另一个却是问在了心里。
……竟然不是在装,竟然是真心要走么?……这般着急做甚。唇上的柔软像是毒药一般,早已将将渗进了心里,玄?
第5部分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