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情王爷嫡妃作者:肉书屋
残情王爷嫡妃第119部分阅读
她已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表达她此时的恨意。
想要奋力挣开她,他却是搂得更紧,并在她耳边轻柔呢喃:“馨儿怎么会不明白,我是最爱馨儿的,那些女人哪一个比得上我的馨儿美丽漂亮,高贵大方,我连一眼都不曾瞧过她们,馨儿我指天发誓,我从头到脚都是干净的,我一直都是昏睡的,根本不可能做任何事情,不信,你检查我的身体,我还是第一次呢。”
馨儿羞愤,这人毫不要脸的和她说这种话。
她从来还没有听过这么多不要脸的话,还有肉麻的情话。
南君王的嘴皮子向来利索,黑的他都有办法说成白的,何况他本来就是白的,这会功夫又岂会让人把脏水往他身上泼,就算泼到身上了他也得使劲的往外推。
馨儿果然就被他说得有些动摇了,她本来也不是笨女子,如今静下来想一想倒也是有几分的道理。
本来因为这男人的事情气得半死,如今被他解释一番后心里自然也萌生了这一切只是被人陷害,并不是他刻意为之的。
只是,谁会陷害她?
这个问题很重要,馨儿眸子一寒,道:“你说有人陷害你,你拿出证据来。”
如果有证据,他也不用废这么多的嘴皮子了。
南君王立刻就又发挥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缠着她搂在怀中说:“证据我是没有找出来的,但馨儿你想一想,我是和你们一起到笑东风的,你看我身强力壮的,我像是会随时晕倒的人吗?我怎么会想到吃个饭还能晕倒,等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人扒了个差不多的光躺在床上了。”这意思当然是,原因出现在的饭菜里。
馨儿蹙眉,南君王又说:“我们二个本来就是有情有意的,我怀疑,一定是有人看不得我们两个人相爱,想要拆散我们,馨儿你说我平时都是住在宫里的,也不与人结怨,会是谁这么讨厌我与你在一起,想法设法的拆散我们,不惜毁我清白来让你误会我,离开我。”
馨儿沉吟,摇头,道:“我明白了,说来说去,你就是想为自己脱罪,你以为把罪推到旁人的身上就可以把自己洗清了,你也说了,你平日宫门不出半步,你能得罪谁?谁会陷害你,还不是你自己不要脸,趁我与伯牙舅舅不在的功夫跑到下面风流快活,以为不会被人发现,其实你就是在自作聪明,你从小就爱耍这种自以为是的聪明,最蠢的就是你了。”馨儿说到最后便开始发怒,逮着床上的玉枕头就朝他的脑袋上砸了过去。
这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南君王算是明白了。
在馨儿的心里,母后与江伯牙都很重要,比他还重要,所以她压根不会往他们身上去猜,因为想不出来她就又把这事怪到他身上来了,之前白说半天了。
眼看馨儿的玉枕就要砸过来,南君王心里一横,瞪着眼睛硬生生的不去躲。
砸就砸吧,要是馨儿爱他,砸伤了他她总会心疼的。
这叫苦肉计。
馨儿哪想到他会不躲,所以玉枕也就直直的砸了下来了,就见他脑门上立刻就一片鲜红,流血了。
馨儿震之,南君王只觉得眼前一昏,晕了过去。
本想只是流点血的,哪想到她出手这么狠,一下子就晕了。
馨儿震过后吓得慌忙摇他叫:“南君王,南君王。”她以为南君王就这样被自己砸死了,这脑袋上的血一直往外流,哗哗的,人也吓得立刻流了眼泪,哭着喊他:“哥哥,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父王一定会伤心的……”她也会伤心的,只是,这话她说不出口。
江伯牙破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一幕,没想到他才走开一会功夫这里就又出事了,这小子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闯了进来。
看馨儿哭得如此伤心,江伯牙有种想要扔出这小子的冲动。
但,终是忍住了。
忙走过来探了下南君王的气息,还有气息呢。
江伯牙伸手拍拍小公主的哭得肩抖的肩膀道:“别哭了,他没有死。”一边说罢一边出去叫大夫来为他包扎伤口。
大夫很快过来为南君王处理了伤口,小公主这才算放心下来。
没有死就好,如果真死了,她还真不知道如何交待了。
刚刚南君王和她说了许多的话,这会功夫一折腾,她人也又冷静下来了。
瞧南君王在被包好伤后还没有醒过来,江伯牙也一难凝重的样子,小公主轻声喊句:“伯牙,有件事情我想问你。”
“什么事?我们出去说吧。”伯牙揽过她朝外走。
馨儿跟着他一边走出去一边说:“刚刚南君王和我说过,他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醒来的时候就睡在床上了,你说是不是有人给他的饭菜里动了什么手脚想要陷害他啊?”
江伯牙闻言望着她说:“馨儿,笑东风是我的地方,你觉得我有可能支使人这么做吗?”
“我不是这样意思。”馨儿轻轻摇头,舅舅待她最好了,她是不愿意把这事往他身上想一丝一毫的。
江伯牙忽然就冷道:“真是个无药可救之人,都这样了还想要花言巧语来取得馨儿的信任吗?馨儿你真是太善良了,他是个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正所谓狗改不了吃屎,就算他对你心生爱慕,但也改变不了他好色成性的本性,虽然说宫里什么样漂亮的宫女都有,但这些宫女哪里有那些风尘中的女子来得娇美,像他这等好色之徒见到这些妖娆的女子,血气方刚的他把持不住也是正常的。”
“那么伯牙舅舅,是否也会被那些风尘中的女子所吸引呢。”馨儿仰脸问他,眸子里有着一丝迷惑。
难道,爱上了一个人后,还会被别的女人所吸引么。
还是说,男人都是这样好色成性。
可是,父王是那么的不同,他的眼里,一生,只容得下母后一个女子。
江伯牙微微怔之,很快道:“如果会,我也不会到现在还孑然一身了。”
“哦?是伯牙舅舅还没有遇到心仪的女子吗?”她惊讶而问。
“不,是已经遇到了,我只是,在等她,长大。”
“哦?那女子是谁?”她更是惊讶了。
她早已经忘记小时候曾与他的约定。
儿时,她童言无忌,扬言长大后要嫁与他当他的妻子,并与他交换了定情之物。
她早已经忘记,而他,却深深的记在了心里。
如今,她来问他那人是谁。
她可真是,忘得彻底。
第177章两情难全
手握一块玉佩,这玉佩他一直藏在身上,展开她的面前,问她:“馨儿,可否记得这玉佩?”
馨儿瞪大眼睛瞧了瞧,夜色下,有些朦胧,但见惯了各种宝物的馨儿还是不难看出,这是一块上好的玉佩,但瞧着却是有几分的眼熟,似乎与太子的那块有些像似,但又不是。
眼神里的几分疑惑不难让江伯牙看出,她是真的忘记了,连她自己送给他的玉佩她都忘记了。
伸手拽着她就朝屋里去,屋里面有灯光,在这里可以让她更加清楚的看清这块玉佩。
“馨儿,你仔细的瞧瞧,可否还认得这块玉佩。”江伯牙的神情看起来特别的严肃,馨儿便忙细细看了看这玉佩,赫然发现这玉佩上刻了一个馨字。
“这是……”馨儿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表情,她真的对这玉佩没有太多的印象。
“这玉佩是你出生的时候你父王和母后送与你的,上面刻了一个馨字,里面的图案是凤,代表你,还有一块在太子身上,上面刻的图案是龙,同样有一个字是泽,代表的是太子,这是一对龙凤玉佩,你父王母后专门为你们打造的。”五岁的时候她扬言长大了要嫁与江伯牙,结果与他交换了玉佩,还拉勾上吊,她童言无忌,五岁的她什么也不懂,可这么多年来,江伯牙却一直放在了心上。
当明白这一切的时候馨儿怔了好久。
五岁时候的事情,她好像真的忘记了,又似乎依稀有些记忆。
低头努力去想,记得最清楚的是那个时候南君王哥哥整日骗着要让她嫁与他,可母后说他们是兄妹,不可以相爱,后来……
后来,南君王还说,她也不能与舅舅相爱,因为舅舅是近亲。
这些事情,如今在江伯牙提过之后又隐隐有些印象了。
脸上不由得微微涨红,江伯牙的眸子里此时含着柔情,轻声问她:“馨儿可否记起了?”
馨儿有些为难的低语:“可是,你是我舅舅。”
“那又如何呢。”江伯牙有些艰难的道。
馨儿微微垂眸,虽然没有瞧他可也能由他声音里听出他难过的情绪,伯牙很好,对她也好。
让她狠着心肠拒绝他,伤他的心,她有些不忍。
“馨儿,我知道你父皇正在考验南君王,那么,就请馨儿也抛弃一切世俗的眼光,也给我一次机会,可好?”这般赤果果的表白由江伯牙这样湿润如玉的男子嘴里表达出来,馨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当初,南君王不顾一切的要爱她,如今,伯牙也不顾一切世俗的眼光要追求她,比起他们的奔放,她自愧不如。
那眼神里的温柔,依旧。
只是如今再看她时,却含着深情。
“让我想一想。”馨儿没有办法一口回拒他,因为是伯牙,她做不到那么干脆的拒绝,何况,伯牙并不讨厌,她只是对于他忽然的表白太意外了。
一个南君王已经让她震惊不已,现在又一个伯牙。
他们两个人,都是疯了不成。
明明知道不可以,还要来爱她。
可她只有一个人,该如何来承受两个男人的爱。
静静的夜,泛起黎明的白。
南君王在天亮的时候便醒过来了,睁开眼来,他躺在昨日馨儿所睡过的床上,只是身边并没有馨儿的存在。
头上还有着隐隐的作痛,缠了一圈白布的他整个人看起来病态中透着几分的风情,半眯的眼眸有着刚刚睡醒的懒慵。
四下环顾一眼,忽然忆起昨晚,当下便由床上坐起,顾不得自己头上的疼,便扯着声音叫:“馨儿,馨儿。”
“南君王,您醒了。”他的叫声没有唤来馨儿,倒是唤来了一个小丫头,自然是江伯牙特意派来照看他的。
“馨儿呢。”南君王询问。
“南君王,公主正在用早餐,让奴婢侍候您洗漱吧。”
馨儿的确是在用早餐,由江伯牙陪着。
早餐是枊风准备的,他可真的是继当年霜二公子后的又一个万能管家,就连吃惯了宫中各种美味的小公主在吃到这早点时也忍不住赞道:“真好吃呀,枊管家你可真是个万能管家,你做的点心比我们宫里的御厨还要好吃呢。”
“公主过奖了。”枊风不亢不卑的侍候在一旁,如今十多年过去,他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双十年华的小伙子。
这实在是一个奇异的男子,四肢修长,身材轩昂矫健;再看他的脸孔,俊美无匹、轮廓清秀得近乎女气,可偏偏,他脸上的神情是近乎淡漠到冰冷。
犹记得当初西洛第一次与他相见时,他是挟持了西洛到丞相府为丞相看病。
第二次挟持西洛时,是因为西洛要离开,被西青命令把她捉回之丞相府关押起来。
前尘往事,随风散去。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女儿都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如今,她就坐在江伯牙的面前,而江伯牙则温柔的看着他,眼里含着满满的宠溺。
江伯牙,他几时这样温柔过。
跟随他这么多年,有谁比他更清楚他的性子。
在还是丞相少爷的时候,他性格霸道又张扬,后来的突变让他一夜间沦为奴藉,他的棱角由那时被一点点磨平,直到后来,他成为商人,纵横四方,被磨得没有一丝棱角的他深沉内敛,以冷漠示人。
他的温柔,谁能得见。
既便是他,也难得见他温柔一笑。
如今,才明白,他温柔他的笑,原来只是展给了她。
微微垂下眼睑,站在江伯牙的身侧,他可以看见他近乎完美的侧脸。
这么多年来,他无怨无悔,照顾着他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曾几时,他堂堂七尺男儿下过厨,可为了照顾四海为家的他,他学着做一切所不能的,如今,便成了他们口中的万能管家。
他把一生奉献给了他,而他的一生,又将奉献给谁呢!
隐下心底的酸涩,忽然就听外面传来叫声:“馨儿,馨儿。”人还未到声音就已经传了进来,除了南君王还有谁。
馨儿微微蹙眉,抬眼望去,就见南君王已经跑了进来,并且毫不客气的就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对于旁人他完全无视,伸手就揉揉小公主的头说:“馨儿,我还以为你趁我昏过去把我扔出去了呢。”
“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馨儿你多吃点,你瞧你这两天瘦了。”南君王一边说罢一边就伸手拿了点心,对着小公主微张的唇就塞了进去。
小公主毕竟是有教养的,塞到嘴里的东西怎么也不能当着人的面吐出来,勉强吃了下去,差点被噎住。
江伯牙的脸色微微阴了,但也不便发作什么,只是拿起水端到她面前喂她说:“馨儿,喝口水,别噎着了。”
南君王这时忽然就端起桌上的粥说:“馨儿,喝粥吧,粥比水有营养。”一边说罢一边也把碗递了过去,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反正他的碗忽然就碰到江伯牙的碗了,就见他手里的粥忽然由他手里洒了出来,碗也随之破碎,没洒到小公主的身上却洒到江伯牙的身上,这能说他不是故意的吗?
那粥本来就是烫的,刚端上来不久的,现在又逢天热,人又穿得少,这粥一下子全洒到身上,能不烫人么?偏江伯牙竟是一语不发,反是小公主一怔,立刻瞪向南君王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都烫到伯牙舅舅了。”正说话间枊风已经拿着布上来,把江伯牙身上的粥给擦了干净,江伯牙则稳比不动的坐在那里。
“没有关系,想必南君王也不是有意的。”江伯牙淡淡的说。
南君王这时仿若才看见江伯牙一般,冲他露出无辜一笑,说:“伯牙舅舅,不好意思,粥太烫,我一时手滑,没有端住。”
小公主也忙说:“伯牙舅舅,你赶紧把衣裳换了吧,衣裳都被弄脏了。”
“无妨。”伯牙仿若真的不在意般。
南君王这时又露出一个微笑说:“伯牙舅舅,我知道你是个大忙人,一会馨儿我带回宫了,你不用送她了。”
“我还没想回宫。”馨儿立刻回道。
“那好啊,我正好知道有个好玩的地,一会我带你去玩,等玩过了我们一起回宫。”南君王说完这话后也悠然的拿着点心吃了起来,并赞了句:味道不错哦。
瞧他这散漫的模样,却又丝毫不失他优雅的尊荣,就是刚刚他刻意把粥洒了人家一身他也可以表现得毫不心虚,仿若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一样。
没有办法,谁让江伯牙得罪了他。
居然在背后给他捅了这么一刀,他洒他一身粥还是便宜他的了。
“候爷,今天还有个重要的客户要见。”枊风在给他的衣裳清理干净后低身和他说了句。
的确,他今天还要见一个重要的客户,有一批胭脂水粉要由西京运过来,这货源是由西京而来的。
南君王一听江伯牙有事情要办也立刻说:“伯牙舅舅,正事重要,陪馨儿这点小事还是交给我好了,馨儿你说是吧,总不能为了让伯牙舅舅陪你耽误了他的正事。”
都问到馨儿的头上了,馨儿能说不么。
虽然心里很不爽南君王在一旁自说自唱的样子但也不得不说:“伯牙舅舅,如果你有事情你就先忙吧。”
伯牙最终也只是说“行,改日我会再去看你。”时间的确也差不多了,该说的他已经说过了,江伯牙也不可能像南君王这个无赖死皮赖脸的也要缠着馨儿。
“馨儿,我们走吧。”南君王知道这事已成,立刻拽着馨儿就往外走。
馨儿嘴里还正吃了一口,她根本还没有打算立刻离开的意思,气得很想抽死他,但奈何嘴里被吃的给占着了,她想说什么也得先把吃的给咽下吧,南君王已经拽着她就由江伯牙的面前跑出去了。
明明脑袋上受了伤,这会他是伤疤没好就忘了痛吧。
江伯牙望着两个一起跑开的身影,微微敛下眸子,狭长的眸子里染上一抹愁绪。
馨儿,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孩,是他妄想了么?
她是小公主,而他,算什么呢!
长乐候?可笑!
起身,回了厢房内,把身上被刚刚弄脏了的衣裳脱去。
枊风跟随而来,立刻帮着他宽了衣。
露出他结实健美的而修长的身形,那身上光滑如玉,肌肤似水,只是,在他的腰身上,俨然刺了一个青色的蛇,就是这样一条青蛇,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竟然是妖异无比。
犹记当年,这里刻上的是一个奴字。
后来,枊风费了相当长的时间把这个奴字给抹去,刻上了一条妖异的青蛇。
如今,这蛇早已入骨,而他,是江伯牙,谁还记得西青是谁!
枊风一件件为他脱去长衫,为他又套上一件白色的长袍,手轻轻触碰到他的肌肤时在那青色的蛇上划过去。
“你说,我是不是妄想了。”江伯牙的声音由上空悠悠传来,带着些许的惆怅。
枊风为他穿衣的手微微一顿。
“这么天真又单纯的一个女孩,谁才能够真的配得上他。”他喃喃而语,微微合上眸子。
他?真的能够配得上馨儿么!
纵然他纵横四海,心里也忽然就不自信起来。
枊风修长的手绕到他的胸前,为他把最后一条腰带系好,静静的说:“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这样子,没想到,小公主还是打动你的心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候爷竟然喜欢上了小公主。”
他当然不相信,候爷会在小公主五六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了。
那么一个小女孩,是个正常男人都不可能会有想法的。
江伯牙微微起狭长的眸子,努力的想。
什么时候开始的……
也许,刚刚开始的。
那日,他由西京回来,恰遇了她。
长大的小公主像个小仙女一样朝她跑来,口里常常亲切的叫着伯牙舅舅。
那日,她换上他为她买来的新衣裳,她翩翩起舞,美得不似真人。
那日……
“候爷有没有想过,王后不一定会同意,王也不一定会同意。”
“是啊,我果然是妄想了,只是,怎么办呢,我好像真的喜欢她了。”
“来日方长。”枊风淡淡的说。
来日方长么!
南君王要带馨儿去玩,馨儿又岂会真的愿意。
他可以当着昨日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但昨日的事情于她来说却是沥沥在目。
候府外,马车已经准备好了,馨儿并没有立刻上马车,因为南君王还在说:“馨儿,反正出来也是出来了,我们这么早回宫做什么,不如我们好好计划一下今天的时间,玩个痛快多好。”
“南君王你风流多情,自命潇洒非凡,我馨儿可是堂堂长公主,岂能与你这般的浪荡男子一起游玩,若是让人瞧见了还以为我和你一样呢。”这话里带着刺,可谓尖酸刻薄了。
南君王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小祖宗还在为昨日的事情生气,他叹:“馨儿,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这么多年来我都是洁身自好的,我几时在外面花天酒地过了,你这样说实在是太伤人的心了。”
馨儿却是皮笑肉不笑的说:“是呀,这么多年来南君王洁身自好,那还不是因为这么多年来你没有机会到外面快活。”
“天地良心……”
“行了,别给我油嘴滑舌的,现在任凭你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再上你的当,我告诉你南君王,虽然父皇是答应给你一年的时间来观察你,但在我这里,你已经出局了,我就是嫁猪嫁狗也不会嫁给你这种全身肮脏的家伙。”小公主的话可真是狠绝的,狠狠打击完,傲然而去,路上马车拽过车夫手里的鞭儿喝道:“下去。”她要自己驾马,甩着鞭儿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