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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情王爷嫡妃第11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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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会有意外,但这个意外几乎是不可能的。

微微合上眸子,刚刚子肖似乎有点想疏远他,或者说,是逃避他。

他当然知道,他并不是想要继续睡觉,他只是不想让他继续待在他身边吧。

是还在为楚楚的事情生他的气么?

还是因为瞧见了那个变态女人对他做的事情,心里觉得他恶心了?

一拳狠狠的打在水里,愤怒。

他知道楚子肖这个人很爱干净,让他瞧见这恶心的一慕,如果他再朝他表明什么,他会觉得自己更加的恶心吧。

------题外话------

这一章,嗷,马上就结束,作者也很纠结。

回去瞧我们的小公主是不是已经长大了,好好的折磨南君王的小心肝吧。

第169章长大以后

楚子肖的伤倒是慢慢的恢复了,不过身上还是留下了一些疤痕,当然,这些疤痕对于他来说无妨,他自己总是有办法弄出这样那样的东西来保养自己。

这不,此时他正一个人坐在床上拿着一瓶子清水一样的东西往身上涂抹呢,这般下来不出半月这些伤痕就会消失无踪了。

沈越进来的时候瞧见的正是他此刻的样子,一身白衣服胜雪,半衬露着胸膛,墨黑的长发一泻而下,疏狂的野美又带着几分的散漫,半垂的眸子美似天边的圆月,明明是一个男子,却该死的比女人还要娇美三分,沈越一时之间微微怔之。

摸过了前面他便又轻拉开衣裳准备抹腰上,整个半身都敞于人的眼前,竟然让浑身都热了起来。

那里也有几处的伤痕,不过是扭转身的时候有一些的不方便,许是门口站着的人看得太过专注,竟然忘记抬步上前帮他一把,反倒是那人一眼瞥见了他,之后立刻朝他叫:“你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帮我涂上药水。”

一语被惊醒,沈越立刻抬步走了过去,伸手已拿过他手里的药水,在他的床边坐下说:“空闲之时你不妨在这里开个药店,或者胭脂水粉的,一准会卖得很好。”他对这方面颇有研究,瞧他自己保养得十年如一日就知道了。

楚子肖听言立刻道:“还真让你说对了,我正有这样的打算,如今西国归了浩瀚王朝,往后商人也可以互往互来。”浩瀚王朝的商人可以往西京销售,西京也可以往浩瀚王朝去买卖,这样市场便又大了。

沈越把药水倒于他的手掌之中,笑说:“你倒真是走到哪里都不忘记做你的买卖,不过这主意倒是真好。”手中的药水往他的腰上抹了上去,这肌肤胜雪,就是女子怕也要自愧不如。

楚子肖坦然的坐着由他在身上涂了一圈,沈越的身子忽然就微微朝前一倾,几近贴上他的肌背和他轻声说句:“你这皮肤可真是让女子看了也会嫉妒的。”话落之时双手已经握上了他的腰。

这腰并不比女子宽多少,恰到好处,盈盈一握,没有一块多余的累赘。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楚子肖忽然就感觉到他的气息如兰般吐在了耳边,唇轻轻蹭到他的耳朵上,令他微微有些别扭的欠了下身想要躲开。

“子肖……”他似叹似喃的叫了一声,握在他腰上的手并不曾离开分毫,反而整个人往他的背上一趴,下额枕在了他的肩膀上,看似无意,也许只是兄弟间的随性,但楚子肖总觉得有些不一样似的。

以往他也曾这样随意的揽过他的肩,与他一起喝酒,喝多了他们也会一起躺在草地上看天空的蓝,看那还停止不了的销烟。

但那,仅仅只是兄弟之间的情,与它无关。

“我们就这样耗一辈子么?”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他叹息似的问。

看似随意,听着模棱两可,让楚子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他话中何意。

桃花的凤眸微微挑起,看向外面,想了想就道声:“这都是你自找的。”

“怎么就成了我自找的了?”沈越作出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问,气息洒在他的脸上,让他有些别扭,扬手就要推开他,但他却忽然就收紧了他的腰身,与他紧紧贴在一起了。

楚子肖总觉得他现在的样子有些怪,被他忽然抱了个结实心里也是一怔,随之大声嚷他:“本来就是你自找的,是你不肯找楚楚回来,所以活该你这样耗一辈子。”一边说一边立刻作势要挣开他。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楚楚出家与我没有关系,我早就和她说清楚过我并不喜欢她,你不要总把她的事情怪到我的身上来,这对我多不公平,我们已经又过了六七个年头了,还要多少个六七年可以让我们虚度?”

“你,我懒得和你说,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管不了你的事情。”楚子肖忽然就有些心慌,沈越这些话莫名其妙,似乎在暗示着什么,似乎想要朝他表达什么。

伸手就要瓣开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气愤的说:“你赶紧放开我,我要穿衣裳了。”

“都已经脱了,何必要穿。”沈越的话听着是轻描淡写,但总是让楚子肖觉得哪里有些不妥。

脸上涨得有些红,沈越的唇忽然就在他的圆润的耳朵上舔了一下,他瞧不见他此时妖魅的样子但全身却是腾的就僵在了那里,脑袋忽然被他用手扳了过来,在他还来不及思索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沈越就已经吻了他的唇。

脑中瞬间一片空白,谁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又是愣又是怔,如被雷劈了似的僵在那里,明显的感觉到唇里忽然进了异物时方才惊醒,想也不想就立刻一把推开了这人,之后飞迅的跳了下床,又惊又怒的看怪物一般看着那人,眸子里全是不可置信。

两个人就这样直直的对望着,一个站着一个依然坐着,维持着他原来的姿势,道:“子肖,你还不明白吗?我是认真的。”

楚子肖恍然惊醒,伸手就狠狠的擦了一把自己的嘴,嫌恶的道句:“刚刚我就当被狗咬了。”说罢这话转身就走,走到门口之时方才意识到这里是他的房间,腾的就又转身回来对还一动不动待在床上的人喊:“你赶紧离开,这里是我的房间,我要休息了。”

沈越没有言声,他只是一声不响的站了起来。

刚刚,他眼里有着嫌恶的表情,他说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果然,这事还是不能说出口的,都坚持了这么久不说,为何这一刻却坚持不住了呢?

只因刚刚,那人的样子太美太诱惑了么。

面无表情的由他的身边走了出去,被他嫌恶了,这心里可真是一点也不好受。

沈越一走出去楚子肖立刻把自己的门给砰的关上了,之后一个人靠在了门上,脑子里乱作一团。

外面的沈越听着那砰的关门声,心都滴了血。

子肖竟是这样嫌弃他,想起他刚刚擦嘴的动作,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被他这样的嫌弃,虽然早有准备,但真的看到他如此嫌弃的表样还是倍受打击。

因为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了,所以他也只是摆出一副嫌弃的样子,如果不是看在兄弟的情谊上,他一定会痛打自己一顿的吧。

沈越飞快的从这里跑了出去,如果日后他看自己的眼神都是这样的嫌弃,那可如何是好。

沈越的心里有些乱,楚子肖的心里更乱。

这一切他觉得太突然了,毕竟,他试先连个招呼也没打。

后来他才明白,是他在这方面太过迟钝了。

那日,沈越自从这里走后他就没有再见过沈越,倒不是他不想见,是他压根就不在宫里。

他有问过侍卫,据说他是出宫了。

楚子肖就别提有多郁闷了,他一走这里的大小事情就得由他一个人来处理了。

西京刚刚稳定,每天都会有处理不完的事情,可沈越却不知道到躲到哪里逍遥自在了。

本来,他也有些纠结以后见到沈越多别扭啊,他一个男人,他竟然对自己做了那事。

但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见沈越面的机会,一边七日,沈越不见踪影。

由最开始的害怕见到他会觉得难为情到现在的夜不能眠了。

这六年来他们之间日夜相处在一起,从来都没有分开过,彼此早就习惯了对方的存在。

如今,忽然见不着这个人了心里反而觉得闷得慌了。

夜晚的时候一个人躺在床上无法成眠,脑子里却忽然就崩出来那天被沈越吻过的画面,还有沈越对他所说的话。

他说他是认真的。

不知道,这是多久的事情了。

依稀记得当初在浩瀚王朝的时候他们之间有过这样的谣言,当时他一笑而过,没有放在心上,如今想来,该不是在那个时候沈越就对自己起了那样的心思吧?

有过那样的心思,为什么还要娶楚楚,害她伤心难过最后因他出家。

现在,他又朝自己表白这事,这算怎么一回事啊!

要是被自己的父亲母亲知道这样的事情,一定气死。

要是被老爷子知道这样的事情,一定会从下面跑出来找他算帐吧。

辗转反侧,道不尽的叹息。

漫漫长夜,竟是睁着眼睛等到了天亮。

天亮以后沈越依然没有回来,他刻意去询问了一圈,还是未归。

楚子肖这个时候不由得要往别处想了。

该不是离开西京了吧。

因为表白没有被接受,所以觉得难堪,所以离他而去了?

想着他竟然因为这样的原因一声不响的离开了心里立刻气个半死,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子。

不就是被拒绝了么,他一个男人怎么这样小家子气,一点承受力度也没有。

狠狠的擦了一把嘴,似乎上面还有他的味道,但脚下又气冲冲的朝他住的地方走了去。

沈越,你要是敢就这样离开不回来,我一辈子都不认你是兄弟了。

心里恨恨的发誓,他这般的作为哪里是男人作风,只有女人被拒绝了才会哭哭啼啼闹别扭,他一个男人还好意思离家出走。

事着怨气进了沈越的卧室,看周围的东西无一样是有动用过的,气闷四下瞧了瞧。

西京现在刚刚稳定,他真的就这样子什么也不管的走了?

摇头,不会的,他不是这样子的人,他怎么可能会如此的不负责任把这一切交给自己一个人。

他认识的沈越,不是这样子的。

这么多天没有回来,也许他只是觉得没脸见自己,出去散心了。

也许,想开了他就会回来了。

楚子肖只能找出各种的理由来安慰自己,说服自己他并不会真的离开。

等他想通了他就会回来的,他总会回来了。

楚子肖想通以后也就坐了下来,他要在这里等他回来。

事实上,楚子肖一直没有等到沈越回来,这样一个人的日子又过了半个月,楚子肖气得肉疼,但又有些失魂落魄,似乎沈越一走自己的魂也被带走了一样。

沈越,他怎么能够如此。

不久前才对自己表白,就这样经不住挫折转身说走就走了?

他不信,他不相信。

不相信又如何,西京的宫殿里没有了他。

一个人白日里处政务,夜晚里独自失眠到天亮,一个月下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精力疲惫,便是他这般吧。

每日处理完政务后都会由殿前走回来,第一个要去的地方不是他的卧室也不是他的书房,而是沈越的殿前。

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沈越的殿前有些冷清,虽然这里一直都有他住着,可还是显得没有人的味道一般,若大的殿除了一些奴婢就瞧不见个主人。

只是今天,刚刚迈进殿里的时候他就愣了神。

红色的殿堂,红色的地毯,红色的帘幕,金色的彩绘,金色的流苏,暗红色的书案后坐着一身蓝衣的他,长发一泻而下。他神情专注,时间也便好像静止了一般。

“沈越。”他愣神之余立刻惊叫出声,那案前的人仿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瞟了他一眼,之后又若无其事的拿了案前的书卷一边看一边应句:“哦。”

轻轻一个单音,没有多余的表情,也没有多语的话语。

楚子肖忽然就怒了,腾的冲到他的面前扬声质问:“你为什么一声不响的就离开?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你怎么能这样子,这西京是我一个人的么,你拍拍屁股走人,什么东西都交给我一个人处理,既然走了你干嘛又要回来?有种你就不要回来啊,你以为西京没有了你就不会转动了吗?”

他劈呖啪拉,他微微扬眉,说了句:“那刚好呀,我收拾一下就离开,我也瞧见了,西京没有我也一样转动。”楚子肖一怔,随之更是气愤了,搞了半天他不是回来的,他回来是为了收拾东西再离开?

拳头微微握紧,怒道:“我还真是看错你了,你竟然这样没有担当,不就是被拒绝了吗?这很了不起吗?你又不是第一次被拒绝,以前被女人拒绝你离开去别的地方,现在被我拒绝你又想要离开去哪里?我又没有多说你什么,明明是你招呼不打一声就先对我做了那种事情,你还不允许我发个脾气了。”越说越有气,又倍感觉委屈。

沈越还是没有表情,只是不冷不热的道:“什么叫我没有试先对你打过招呼?你是死人么?这么多年你感觉不到我对你的心意吗?还是你明明知道而假装不知道,我知道你不好对我多说什么难听的话,所以我也不为难你,我现在离开还不是怕你看到我觉得恶心么。”

“你强词夺理,我什么时候觉得你恶心了,明明是你自己不能承受被人拒绝的滋味,反而怪到别人身上来。”楚子肖越说越恼了,脸也涨红起来。

沈越眸子微微一亮,腾的站了起来朝他走了过去。

楚子肖看他这架式以为他恼羞成怒要和自己打架,立刻也朝后退了退,沈越却蹭的逼了上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抬起道:“你没有觉得恶心为什么要对我露出嫌弃的样子?为什么我吻了你你还要去擦?”

“……”楚子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脸上越发的涨得红润了。

沈越逼视着他,楚子肖嘀咕一句:“谁让你招呼不打一声就那样子,我都没有被人亲过呢,连女人都没有亲过,你凭什么要不问问我的意思就做了决定。”

“那我现在亲你可以了吗?”沈越忽然就放软声音说,抓住他的手腕在手掌之中紧了紧。

楚子肖一愣。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沈越的声音传来,吻已经又覆盖上来。

“唔……”忽然被吻住,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双臂被他拽在手掌之中,他肆意的狂掠着他的唇。

那么的柔那么的软,比女子的唇还要嫩上三分。

他几乎要被醉死在他的狂乱的吻里,本是僵着的双臂被轻轻松开,被他拥在了怀里。

得以自由的双臂微微动下,他终是抬起双臂反抱着他,任由他亲吻自己到,天荒地老。

这么多天的思念,他如果还不能明白,自己生命里缺失的是什么,他也就枉活这么多年了。

原本,早在不知不觉中,彼此早已经把对方深深的印在了心底。

只是,那份爱,难言开口。

如今,却再无顾及。

眼角微微湿润,沈越停止了这个漫长的吻,瞧着被他吻得媚眼如丝的爱人,心也被这爱装得满满的。

不得不说,这一招挺管用。

对付他,沈越自然是用了一些手段和计谋的。

因为被拒绝他刻意离开,也是为了给他时间想清楚。

也许他自己不知道,可沈越又岂会感觉不出来,这么多年的相处,他们彼此之间不只是有兄弟情,还有一份远远超乎于兄弟情的感情,那种感情,楚子肖也许是后知后觉,也许是早就觉察得到却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面对,任由着他在他面前表演暧昧,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搂着他,像一对情人一样,只要不捅破那层纸,谁也不会觉得尴尬。

他可以枕在他的肩膀上与他谈笑风声,而他从来也都是默许的。

这一切的一切,他都要装着不知道,他也没有勇气捅破。

他清楚的知道,他们之间还有个楚楚,楚楚的存在让他不能面对这一切,而他也没有办法解决了这个麻烦。

所幸的是,她自己想通了,他们现在又回到西京了。

多日的失踪他果然急了,甚至于后来搬到他这里来住,为的就是等他回来可以第一眼瞧见他吧。

早把他的一切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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