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情王爷嫡妃作者:肉书屋
残情王爷嫡妃第105部分阅读
她不想看着他为沈家绝了后。
并不是说她排斥什么断袖,只是单纯的想让他为沈家留个后,沈统一家子已经被南宫离赶出了京都,以后沈家也就沈越了,作为他惟一的亲人,还有姥姥临去前的瞩托,她怎么能看着他就此耽误一生呢。
心里微微烦愁,这可真是一件让人伤脑子的事情呢。
两个人在一起说了一会话讲了一些事情,之后南宫离便拉着她起了床,让她洗漱一番,还饶有兴致的帮她棺起了发,那一点点的不愉快,似乎也就此消失了。
南宫笑的伤在养了一段时间后也就恢复了,转眼前他也过了周岁的生日,由于他的生日是他父亲的忌日,在这一日的时候南宫离就有没有刻意为他办过什么,倒是饶有兴趣的让他来抓周。
抓周的地点是在宸宫,南宫离把书本、笔墨、算盤、水果等放在地上来让他抓周。
洛儿在一旁围观,小家伙看了看地上的东西,最后似乎一个也不感兴趣,转身又去了琴前,然后伸着小手来扣那琴上的一双眼睛,这双眼睛他已经扣了许久了,每次来似乎都想把这双眼睛扣出来玩,其实,不就是雕刻出来的一双眼睛吗?虽然逼真,但是假的,哪里可能扣得出来。
南宫离无语,西洛笑了,说:“笑笑似乎就对这个琴比较感兴趣呢。”
一段时间看不见母亲的笑笑刚开始的时候还会闹着找娘,但过几天后小家伙完全忘记了他还有一个娘的事情,南宫离也开始教着让他改口叫自己父皇,叫洛儿母后,小家伙哪里懂得这许多,南宫离让他叫他就叫。
这会功夫他的一双小手正扣着琴上的眼睛,由于扣不出来就急得叫:“父王……”
南宫离和他说过很多回来,这眼睛是扣不出来的,但小家伙执着得很,每次都想扣上一扣。
西少也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道:“笑笑,这琴有什么好玩的?来,瞧瞧这个喜欢么?”西洛伸手由自己的头发上摘了一根发簪在笑笑的眼睛晃悠。
还别说,他就喜欢这发簪。
再见到她手里的发簪时小家伙立刻伸着小手去拿,并叫:“母后……要……”
西洛晒笑,道:“这是女孩子的玩意,你一个男孩要他做什么?”一边说着一边把它给南宫离摆放的算盘之类的放在一起了,之后便打趣的站在一旁观看。
笑笑眼神一亮,放出奇异光彩,随之便屁颠的跑了过去,蹲下来从算盘旁边把这个发簪拿起来了。
西洛笑了,和南宫离说:“你瞧见没有,他就喜欢琴和发簪,这说明他长大以后可能会比较爱琴和女人。”
“……”南宫离脸色微黑,凉凉想这臭小子也太没出息了,为什么要抓女人的玩意啊!
古人就是有这种封建迷信思想,他们坚信小孩子抓周的时候抓到什么就代表什么,如果抓到了书可能就会是一个勤奋好学之人,如果抓到了笔将来可能会是个执笔的官员,可他却要抓什么女人的发簪,这就说明他长大以后就爱女人,可能会混在胭脂堆里。
西洛也是存了坏心眼的,她早知道这小家伙对这发簪感兴趣,在刚刚的时候见他什么也不要才刻意又拿发簪来试他,结果他还真又跑过来要这发簪了。
瞧他,还真是有模学样的,他见西洛这发簪是常常挂在头发上的,他也立刻学着样子往自己的脑袋上插,南宫离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什么都可以爱,但爱女人还真是让他有点接受不了。
西洛倒是被他的样子逗乐了,南宫离却恼得立刻上前就把他手里的发簪夺了过来,之后戴在了西洛的头上,说了句:“女人的玩意有什么好碰的?”简直就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然后南宫笑就哇的哭了,南宫离就是火上加火了,就没见过这么爱哭的孩子。
西洛见南宫离快要翻脸了,她就更无语了,他至于么?孩子这么小什么也不懂,竟然和孩子这般的计较,而且还说什么女人有什么好碰的!
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上前抱起哭起来的笑笑说:“女人没什么好碰的你以后也不要碰我了,哼,笑笑,我们到这边玩,不要理他,他太凶了。”直接抱着笑笑坐到琴前,让他去摸琴。
小家伙虽然爱哭,但也极是好哄的,看见琴就不哭了,一会功夫就忘记南宫离对他的凶,高兴的去摸琴,南宫离叹气,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教。
据说,当天晚上西洛就回自己的凤宫里睡了,南宫离找她也被她赶了出去,理由就是:女人有什么好碰的?
这厮分明就是瞧不起女人,瞧不起女人还想要碰她,所以西洛拒绝他和自己亲近,非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可。
南宫离很郁闷的一个人睡了一个晚上,基本上是处于翻来覆去睡不着的状态。
习惯了身边有一个人睡,忽然少了这个人总是不习惯的。
结果这一觉也是迷迷糊糊到天亮,之后心情郁闷的上朝去了。
没有女人的日子不是一天连二,白天的时候西洛与他还是好好的说话,也会哄着笑笑玩,但一到天黑就把他拒之门外,连着三个日夜下来后南宫离就有点受不了,看起来有些精神不振的样子。
他这么明显的样子连外人都看出来了,所以下了朝后楚子肖与沈越就留下了来了,楚子肖关心的询问:“你这几天瞧起来似乎不大精神啊?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南宫离摇头,他自己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他当时说的一句话过后就忘记了,哪知道西洛会一直记在心上。
沈越也盯着他说:“瞧你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楚子肖忽然就非常聪明的说:“我知道了,一定是纵欲过渡,有女人的男人就是与别人不同呀。”话语之间含着大大的玩笑。
南宫离黑着脸说了句:“我已经三天没有碰到她了。”他怎么可能会纵欲过渡,他是饿的好不好。
楚子肖与沈越都是一愣,随之楚子肖放肆的笑了,和沈越说:“我明白了,他这是欲求不满啊!哈哈……哈哈……”
沈越波澜不惊的看着这个笑得花枝乱颤的男人,笑起来的时候一缕长发落在胸前,飞扬,妖异的美。
南宫离的脸就更黑了,抓起一本书就朝这个笑得像个妖精的男人脸上甩了过去。
楚子肖立刻伸手接过,可面上还是笑着说:“你倒是说一说,为什么你还有欲求不满的时候?”
南宫离冷冷的看他的眼,道句:“总比你这种一年也吃不到一次的来得强吧。”
楚子肖一愣南宫离又说:“楚老爷子可是求到洛儿那里了,要洛儿为你指婚,听说只要是个女人楚老爷子就会同意的。”
“我不同意。”楚子肖立刻出声,咬牙,老爷子是什么意思?居然是个女人就可以,他眼光高着呢。
沈越眸子微闪。
御花园,鸟语花香,风吹草动,一对倩影,相对而坐。
楚楚小姐此时正与西洛杀了盘棋,最简单的五子棋,却是最能证明人机智与反应的一种棋子。
笑笑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伸着小手想抓起子,晴天便拿别的东西来哄他玩。
西洛说:“想要解决你哥哥的问题就得先解决沈越的问题,就是不知道楚楚可否愿意原这个忙。”
楚楚抬眸看她一眼,问:“我可做些什么?”只要能把哥哥引上正途,她当然愿意出力的。
西洛说:“嫁给沈越,你们成亲了,一切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楚楚小姐神色一黯,道:“沈越并不想娶我。”
“只要你点头同意就行,沈越不需要同意。”
楚楚看着她沉静如水的眸子,没有一丝波澜,纯洁而美好。
这样的眼眸,不应该属于一个深居深宫的女人的。
“好,我答应。”只要能把他们两个人分开,嫁给沈越又何妨,既然西洛说了,那她就一定有办法令沈越同意了。
西洛笑然,楚楚忽然就感叹似的道:“君王能为了你不立后宫,看来是真的很爱你,天下再也没有比你更幸福的人了,可以一个人拥有一个男人的爱。”
真的很爱么?
西洛微微眯眼,微微仰脸,望向蔚蓝的天空。
眼神里疑似也有着一瞬间的困惑,不解,那一切随之便又化作一抹淡淡的笑,迎风散去。
楚楚看着她,眸子闪了闪。
为何,她的眼底也会有着一闪而逝的忧伤呢。
虽然,来得快也逝得快,却还是被她捕捉了。
原来,身在帝王之家也不一定会事事幸福呢。
抬眸,看向那一旁玩耍的孩子。
她并不知道这孩子的来历,自然也没有人会告诉她这一切,她只知道这孩子是西洛的,她叫西洛母后,叫南宫离父皇,可有一点她可以肯定,这一定不是西洛所生的。
皇家里总有许多别人所不能言的事情,她自然也不会傻傻的询问这孩子的身世。
次日,朝堂之上,南宫离下了一道旨。
长平郡主赐婚给右丞相沈越,即日起择日完婚。
沈越当场震惊,楚子肖一怔。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当事人并不知道,只是满朝文武百官在向他朝贺。
沈越木然而立,楚子肖也笑眯眯的朝他说:“我们家楚楚还是嫁给你了,你瞧你们多有缘份,闹了半天不还是在一起了。”
沈越没有言声,只是瞧着那殿上的男人,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牵强的笑。
朝臣散去之时,殿中只剩下三个男人,楚子肖瞧着神情完全不对劲的沈越,和他低声说句:“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成个亲又不是让你去死,我们家楚楚有这么不好吗?她哪里配不上你了?”
“是谁的意思?”没有理会楚子肖的废话,沈越问向南宫离。
南宫离说:“沈越,洛儿也是为了你好,你不要再固执。”转而朝楚子肖又说:“子肖,你好好劝劝他,让他不要再这样耽误自己了。”话毕转身离去。
得到命令的楚子肖立刻开始扯着沈越和他长篇大论,说的当然全是自家楚楚小姐的好,楚楚小姐哪里配不上他了?
沈越的心和脸一样的阴沉,楚子肖的话他一字不露的听着了。
他要他成亲,娶他的妹妹楚楚小姐。
他始终不懂。
------题外话------
沈越与楚楚,最终还是要拴在一起的么!投反对票的有木有?
该成亲的都是要成样的,不然洛儿的娃将来满地跑,他们还都光棍么!
注定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得着有人失去了。
世上本无完美,这文所表达的也不是一个完美的人生,正像这文的名字一样,残缺不全的人生,回味起来也许心酸,却让人久久不能忘怀。
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人生。
或苦或甜!
第157章并不幸福
凌风与锦儿的婚期近在眼前,成亲那天西洛可真是把锦儿打扮得漂漂亮亮,像嫁妹妹一样嫁出去了。
那天锦儿一身的大红喜袍,越加衬得人美丽漂亮了。
晴天几个丫头在一旁亲自帮她梳理着,锦儿要出嫁了,大家都显得既舍不得又为她开心。
作为新郎的凌风也是一身威武的来了,把锦儿由宫里风光的接了出去,出了这个宫门她就是凌夫人了。
从成翻身做主人,还是个正室,这世上有多少卑微的宫女可以像她这般好运的。
羡慕嫉妒恨的就不用说了,西洛盈笑着把锦儿交到了凌风的手中,大家在她们走后也都又欢欢喜喜的回来了,只是一个回身,却又见晴天正暗自神伤的垂眸立在一旁,这魂不知道又飞往哪里了。
注意这丫头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只是这丫头不肯将她的心事说出来西洛也没有办法严刑逼供,现在见她又是那副模样便上前轻轻拍她的肩膀道:“晴天,魂又丢了?”
晴天一怔,随之睁大眸子望她,摇头,道:“王后,我只是在为锦儿高兴,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她。”
西洛晒笑,道:“怎会没有机会?她就住在宫外,你若想见她出宫一趟不就见着了。”或者锦儿也可以随凌风入宫来见她。
晴天嘿笑道:“是呀,只要出宫就可以见到她了。”但也只是说说而已,她又怎么可能会因为要见锦儿而特意出宫,毕竟,她已经为人凄,而那男人,她现在也并不想看见。
这么久了,她早就学会收放自己的感情,把那份羞于说出口的青涩之爱深埋心底。
大红的花轿沿街而来,凌风坐在马背上也不知道惹了多少人的眼。
御林军统领就要成亲了,街头围观的自然是不少的。
瞧那男儿,英姿飒爽,神采飞扬,难掩他今天的好心情。
锦儿要出嫁了,这样的事情作为她曾经的朋友明月又岂会不知道呢。
远远的,站在明月酒楼的阁楼之上便能清楚的看见这里的一幕。
同样出身的她们,命运却是如此的不同。
锦儿可以坐着大红花轿被凌风娶进凌府,成为那里的当家主母,而她当初是如何嫁与那人的。
嫁给了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这便注定了她一生的悲惨。
当初南宫离占据了京都,虽然后来也给她们兄弟各有府坻,但一切还不都是要靠她们自己。
南宫明那个人,他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的,哪里吃过什么苦。
如今,彼此都分开了家,再没有了依靠,刚开始他还能鼓着劲的拼搏一番,但拼到最后终是一事无成,人也就渐渐的去了干劲,加上本就吃不了什么苦头,当惯了少爷的人怎么也不愿意起早贪黑累死累活。
如今开了这么个酒楼,却是由明月来维持着,生意不算好,但还是能维持生计的。
吴氏是家里的甩手掌柜,自然是坐等吃喝的,南宫明一天到晚便又不知道溜哪里鬼混了。
至于柳絮,那个瞎了眼的女人,听说抑郁而终了。
柳絮死了明月就可以成为正室了么?当然不可能的。
柳絮死了,吴氏自然是想要再给自己的儿子娶个女子为正室,在她看来明月的出身太低贱,怎么也不可能当正室的,她的儿子好赖都还是个王爷呢,皇室之人。
而且,南宫明现在对她也不如从前那么热乎了。
明月这个人,用南宫明的话说,就是一块怎么也捂不热的石头,像天上的明月,不管你怎么热情如火她始终冷冷清清,把人的热情一点点的熄下去。
南宫明那个招摇那个风流倜傥的男人,最终是失去了所有的耐心,捂不热她索性也就不捂了,他爱干嘛就干嘛,寻花问柳这等事情他又不是没有干过,明月把一切都看在眼底,她什么也不说,她只是一个人安静的料理着这个小酒楼。
如果说,当初自己没有被南宫明强过的话,如今自己也应该是随着王后一起生活在皇宫里的吧。
过眼往事,如云烟。
不堪回首。
“明月,明月……”人在阁楼里就听见楼下有叫她的声明,是婆婆吴氏又找来了。
明月慢吞吞的转了个身,一步步走下去。
这会功夫酒店里并没有生意,很多人都围着街角去看凌统领娶妻呢。
走下楼来的时候就见吴氏正摇着她的三寸金莲扯着嗓子喊她,见明月一走出来后便劈头盖脸的说:“赶紧给我支一百两银子,我有急用。”
明月淡漠的瞧她一眼,道:“最近店里生意不好,没有多余的银子。”
吴氏乍一听她竟然不给银子就急了,一步上前质问她:“你骗谁呢?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个酒楼让你料理,赚的钱你全部藏起来了,我儿子不与你计较是因为他懒得理你,但你不要以为我是眼瞎的,什么也不知道,我现在朝你要一百两银子也是要的自家的银子,又不是要你的银子,你到底给不给?”吴氏的气焰很大,明月不为所动的看着她。
这一路走来,她早已经学会把一切看淡了。
命运这个东西,如果是命中注定的就不好改变。
比如,当初被南宫明给强了,成了他的姨娘了。
但,以后的命运,她却想自己来掌握。
这个酒楼虽然说是南宫明出的银子,但一直由她在料理,然后养活她们,她们的开支哪个也不少,要穿金要戴银这全是银子,吴氏为了与那些贵妇人走得更近些,在衣着上没少下功夫,可下功夫的后果呢,当然是从她这里支银子。
说白了,她就是想巴结上那些贵妇人,然后找个家势不错的女子嫁给南宫明为正室。
这算盘吴氏早就打好了,她以为自己做得隐秘,其实明月全都知道,她就是懒得说她什么了。
明月没有理会吴氏那副你不给我银子我不会罢休的嘴脸,她只是扬声道:“福来,立马去为我准备一份厚礼,一会我要亲自送到凌府上。”
被叫做福来的是这里的跑堂的,听言便忙立刻尖下。
吴氏这下子就气得鼻子都歪了,指着明月质问:“你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你没有银子给我用却有银子买什么厚礼送到凌府去。”
明月瞟了她一眼道:“锦儿嫁给凌统领了,我总得要表示一下的,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您还是先回去吧,别在这时影响人做生意。”
吴氏知道,这个媳妇是从来没有将她放在眼里过。
一个没有任何出身的姨娘竟然从来不将她放在眼底,吴氏气得肉疼,刚要发作就听外面传来一句:“给爷拿酒拿菜来。”随着话落就见有位大爷模样的男人搂着一个妖媚的女人进来了,一身的胭脂味真是老远就能闻到了,尔后挑了个位置一坐,风流倜傥的模样依然没变。
来人不正是南宫明么。
那跟着他的女人像条蛇一样缠着他,娇媚的模样,直勾得人魂魂都要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