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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色兼收完结+番外第2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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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飞离如玉的脸庞晕开两抹玫瑰色的红晕,他樱唇含笑,头垂得更低了,耳后长发垂到胸口,一段白皙光洁的长颈微微露出。

锦绣瞧着雪飞离含羞的模样宛若芙蓉般清丽可人,沉重的心情稍微好了一分,叹了口气,轻声道:“其实就算秦王没告诉我毕利哥和亲一事,我也是非去伽陀国不可,他是我的夫郎,怎可以再嫁她人呢,这次见到他,就再也不跟他分开了。”说着不觉再次陷入了沉思中。

雪飞离抬起头见到锦绣神情落寞地望向窗外,方才喜悦之情顿时荡然无存,他咬咬唇,轻轻挪回锦绣身旁,鼓起勇气悄然靠在她臂膀上,默默陪着她。

马车驶入城区最繁华的地段,不得不放慢速度慢慢前进,丽日晴天又恰逢男儿节前夕,街上人很多,每到拥挤的地段,甚至不得不稍作停驻。

马车再一次停下,车妇有点不耐烦地抱怨:“每次到这里都不得不停半柱香的时间,普通男儿来此买些胭脂首饰也就罢了,偏这群不知羞的娼夫们也跑来凑热闹!”

锦绣闻言打开车帘张望,这地段是皇都贩卖胭脂水粉的商铺集中地,人最密集,别说是良家少男夫郎们,甚至那小倌楼的莺莺燕燕们也乘着午间恩客极少的时候一群群结伴光顾。

皇都最大的胭脂水粉店被他们围个水泄不通,吵吵闹闹你推我攘,争夺掌柜的端上来的新货,也不管价格,抢到手便是。

忽然一声娇呼,紧接着传来一记响亮的耳光声,一个身穿粉红色衣裳的娇小男子被数名小倌推搡出了店铺。

一位身量颇高的小倌使劲将那人推倒在地,还踹上两脚啐上一口,叉腰指着那人骂道:“廖鑫儿以前你风光无限,事事占先咱们也没话说;现如今你得罪贵人成了乞丐都能睡的贱娼还好意思来买胭脂,涂你那张破相的脸么?居然敢跟浮月公子抢胭脂,今儿就回了爹爹让你连倌楼下院都没得住!”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不虐吧,我是亲妈,恩!向着男王向着幸福前进!当然……不过……但是……然而……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这些男主都是俺亲儿子,俺会疼他们滴。

亲们没看出来其实我很偏心男王么,男王戏份很重啊很重,他是正的正的!

104

104、弄权东宫主

廖鑫儿用手背随意擦了擦脸上,抬起头。

锦绣赫然看到他右脸颊多了块疤痕,应该是烫伤,疤痕暗红凹凸不平十分难看。不曾想短短月余,艳冠皇都的名妓廖鑫儿居然沦落到如斯地步,他身上那件半新不旧的桃红色纱衣经过方才的推搡被扯破几处。

廖鑫儿笑了笑,颤巍巍站了起来,右手紧拽着一盒胭脂,淡漠地对那小倌道:“我付过钱了,这胭脂便是我的,任凭你家主子是谁,断没有强夺的理。”说完,他转身打算离去。

那小倌铁青着脸,冷不丁一脚踹到廖鑫儿后腰上。

廖鑫儿猝不及防,重重跌倒在地,胭脂盒滚落,他咬着唇爬着想捡回那胭脂盒,刚够着,一只脚突然狠狠踩在他手背上,手掌下的胭脂盒立时碎裂,桃红的粉末四散。

那脚还不解气地碾着那纤瘦的手指:“死娼夫,叫你得瑟!”

廖鑫儿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只用没伤的手无力地推着踩碾他手背的脚。

雪飞离不忍再看,扯了扯锦绣的袖子,水眸期盼地注视着他,

锦绣抵不过雪飞离恳求的眼神,无奈地起身跳下马车往那群人走去。

廖鑫儿已经痛得浑身轻颤,但仍旧倔强地不肯开口求饶,那小倌怒不可遏,正欲加大力气往廖鑫儿手背上踩,突然觉得后领被人提起,紧接着整个人呈伏线被抛出,结结实实与石板地接吻,门牙甩出一颗。

锦绣面无表情地拍拍手,然后在众莺燕唏嘘声与惊诧的目光中,抱起廖鑫儿上了马车。

锦绣把廖鑫儿丢给雪飞离处理,自己跟车妇一同坐在马车前,拥挤在街道上的人们自动让开一条路,车妇扬起马鞭,马车绝尘而去。

远远地,锦绣就看到身穿浅灰绸衣的孤狼,夺目的银色长发飞扬着,随着距离拉近,孤狼璀璨的笑颜也愈见清晰,耳边照例响起了他中气十足的呼唤。

随后,孤狼身后出现了妖娆的红衣丽人和高挑的紫衣公子,再接着,不染尘埃的白衣仙子翩然出现在门口。

锦绣抿起嘴笑眯了眼,扬起手回应他们,温馨的幸福感觉溢满她整颗心房。

马车刚停驻,锦绣便跳下马车揉乱孤狼的头发嬉闹一番,直到章逸云掀开车帘扶出雪飞离发出一声惊讶的轻呼,她这才想起马车里多了一个陌生人,忙道:“我差点忘了……回家的路上雪公子硬要我救下此人,他叫什么来着……”

章逸云接道:“他是第一舞姬廖鑫儿。”

锦绣摸摸下巴:“好像是叫这个名,蓝大哥,麻烦你带他下去涂点药吧,他伤得不轻。”

廖鑫儿推开上前搀扶他的仆人,自己挪下了马车,冷然道:“不必了,告辞……”说完,踉跄着离去。

雪飞离正想上前拉住他,却被锦绣拦下。

锦绣看都不看廖鑫儿,对雪飞离笑道:“别管他了,饭菜都凉了,咱们先吃饭吧,在路上就惦记师父做的佳肴呢,都快馋死我了。”话未说完,走没多远的廖鑫儿身子一晃,昏倒在地。

雪飞离挣脱她的手,跑到廖鑫儿身旁,又用他如水的眸子楚楚地注视着锦绣,锦绣瘪瘪嘴不打算过去,眼往天上瞧,雪飞离只好看向候晓谕求助。

候晓谕无奈地轻叹一声,戳了戳锦绣的额头,嗔道:“把人带到家门口,反倒撒手不管了,当初何必出手救他呢?快点去!难道叫雪公子扶他么?”

锦绣揉着脑门嘀咕:“又不是我要救他的,再说为啥不叫仆人去背他呢。”

候晓谕推了推她:“这里就你一个女子,你好意思叫我们男人家去背他么?”

锦绣挪到雪飞离身边,不情不愿地抱起廖鑫儿,瞄了雪飞离一眼嘟囔:“雪公子,人太善良了不是件好事……”

雪飞离愣了愣,随即温柔笑着,比了个手语,锦绣语塞,脸颊微红,忙往宅里大步走去,边走边嚷:“吃饭了吃饭了!我再也不多管闲事了。”

掌灯时分,锦绣带着章逸云来到候晓谕房里,把白天发生的事告诉了他们,候晓谕想了想:“王爷对绣儿你一片痴心,曾当朝许下今生不侍二妻的誓言,他断不会同意嫁给凤仁卿,多半被新皇帝铁炎森格逼迫。我们离开这么久了,伽陀国必定发生了很多事情,铁炎森格登基如此仓促,事有蹊跷。绣儿,你先别急,朝廷不是要派使节团前往伽陀国磋商么,皇上没正式下诏,一切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变化。”

锦绣忙拉着章逸云道:“逸云,你不是说你很可能出使伽陀国吗,想办法把我也弄进使节团吧,我必须去伽陀国见毕利哥。”

章逸云握住她的手:“你别急,如果皇上真的任命我为正使节,我会想办法安排你去。”

锦绣这才稍微心安,候晓谕道:“你打算怎么安排廖公子?”

锦绣蹙眉想了想:“我想先查查他再说,箫肃告诉我,此人不简单,他曾经使用蓬莱仙草控制箫家多名管事和伙计陷害箫家,箫阳世姨怀疑他背后有朝中势力支撑……他醒了后就差人送他回去吧。”

正说话时,门外传来蓝君梦的声音,候晓谕打开门,蓝君梦进来禀道:“刚秋前辈给廖公子把了脉,发现他有了身孕,动了胎气,只怕要小产,雪公子正在照料他。”

众人一惊,面面相觑,锦绣无可奈何的看着候晓谕:“这下赶不走他了,真麻烦。”

众人忙赶去,刚到客房外已听到房里传来痛苦的呻吟声,候晓谕让锦绣等人等在屋外,自己进去了。

不一会儿,男仆陆续往屋里端热水和白布巾子,屋内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慢慢变成了嘶叫。

锦绣在屋外听得心惊肉跳,来回踱步,章逸云脸色微白,轻声道:“生孩子如此痛苦么?”

锦绣正不知如何回答,忽然看到玉冰鉴被小碧搀扶着出现在小院门口,赶紧迎向他,不让他靠近客房:“冰鉴,那屋子血气重,别过去了,当心身子。”

玉冰鉴亦是有孕之人,听到屋内痛呼声,心中发紧,隐约觉得腹中微微抽痛,雪颜更白了几分,锦绣见状,忙抱起他离开,回了自己的房间。

锦绣把玉冰鉴小心地放到床上,命人打来热水,绞了布巾,解开他的外衣,用热毛巾擦干他身子上的冷汗,为他换了亵衣,玉冰鉴这才觉得好受了些。

锦绣服侍玉冰鉴躺下,和衣躺在一旁拥住他,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低声在他耳边呢喃着安慰。

玉冰鉴定定地看着锦绣,不多时,长睫颤动着慢慢覆下,呼吸平缓绵长,安然陷入梦乡。

锦绣又抱着他好一会儿才悄悄起身离开。

这边,雪飞离也出了那屋子,他身子弱,章逸云带着他先去休息了,锦绣只好一个人站在屋外等待。

她听着廖鑫儿的凄厉惨叫,}得慌,掏出手帕准备塞耳朵,屋内一声高叫,吓得锦绣手一抖,帕子掉落在地,屋内突然归于死寂?br/gt;

好久后,秋弦端着一盆血水出来,见到吓呆了的锦绣,不觉好笑道:“这就吓傻了啊,你这么多夫郎一人来一回,你岂不回回给吓晕过去?”

锦绣拾起帕子擦擦汗:“廖鑫儿怎样了?”

秋弦叹道:“孩子没保住,都成型了……听到孩子死了,他人都痴了,不肯让人抱走死婴,也怪可怜的……”

众人忙到翌日清晨,才安顿好了廖鑫儿。

候晓谕拖着疲累的身体出了屋,打开门就看到锦绣笑盈盈站在面前。

锦绣弯腰抱起他,轻声道:“我为师父准备好了热水,徒儿亲自服侍师父沐浴,师父好好休息。”

接下来好几日锦绣与章逸云一直为谭影的事四处周旋,秦王风池莲一心置他于死地,章逸云用尽办法刑部也只同意将谭影一案暂时押后审理。

眼看凤启国派出使节团出使伽陀国祭天大典的日子越来越临近,皇上终于颁布圣旨,命太女与章逸云率领使节团共赴伽陀国参加祭典,并与伽陀国新皇帝商谈和亲一事。

锦绣多方争取后终于也加入了使节团,而在此之前必须救出谭影,否则他必死无疑。

锦绣正为营救谭影的事一筹莫展之际,忽然被太女召见。她赶到太女所住的楚天殿,看到凤后也坐在一旁。

见她来到,凤仁卿有些不自在,她勉强笑了笑:“爱卿,父后已经将你的事全都告诉本宫了,原来爱卿就是伽陀国广仁亲王的妻主,这真是……”

夏青溪笑道:“美人自古爱英雌,锦绣姑娘年纪轻轻智勇双全,绝杀白狼王的传奇都传到凤启国了,如何不让少年倾心呢?”

锦绣嘴角抽抽,颈边窜出鸡皮疙瘩,心道这么奉承自个,多半有事相求,单膝跪下施礼道:“臣并非有意欺瞒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凤仁卿局促了一下,扶起锦绣:“本宫也明白爱卿的难处,必不会将此事宣扬,毕竟欺君之罪非同小可。”

给点甜头又来一棒子,锦绣很识相地拜谢道:“太女殿下宅心仁厚,微臣感激不尽……”

夏青溪起身再次扶起锦绣,笑道:“哀家第一次见到锦绣姑娘,就觉得你与我那早逝的幼女很相像,对你倍觉亲切,你夫郎又曾救过哀家性命,你隐瞒圣上为官之事,哀家跟太女必定为你保密,你无需担心……”

夏青溪边说便携着锦绣坐下:“倒是哀家最近烦心事多,秦王跟郑贵君逼得紧,总变着法子劝圣上改立储君,皇儿此次出使伽陀国若能有一番作为,圣上应会暂时打消改立储君的念头。”说话的时候,夏青溪还不时轻咳。

锦绣察觉到多日不见,夏青溪眼角多了许多细纹,精心梳理的青丝也遮掩不住新生的白发,那酷似前世父亲的眸中满是疲累。

夏青溪凝视着锦绣:“其实哀家今日有事相求锦绣姑娘,这个请求会让你为难,但事关我皇儿太女之位,哀家无法,只能开口……”

锦绣心中一动,已经猜出七八分,她垂眸轻声道:“凤后殿下可是要我促成广仁亲王与太女殿下的联姻?”

凤后叹了口气,点点头:“哀家想,你当日抗旨拒婚逃出伽陀国,应该对那广仁亲王没有多少情谊,既没有与他正式拜堂,也算不得夫妻,如今叫你舍弃那虚无的大驸马头衔该不是很痛苦的事……只是听说广仁亲王曾许下誓言,此生非你不嫁,终身不侍二妻,所以哀家想你能不能借此次出使伽陀国的机会劝劝广仁亲王,令他同意嫁给我皇儿呢?”

锦绣证实了猜测,反而冷静下来,不打算当面硬碰,这凤后表面说是求自己,不如说是拿欺君之罪相挟罢了。如今一家老小的性命全在凤后掌握中,甚至还需要他庇护,若是当面拒绝他,自己出不了楚天殿不说,候晓谕等人只怕也难逃厄运。

锦绣思索片刻,委婉道:“属下必定竭尽全力助太女殿下达成心愿,力保殿下储君之位。”

凤后微笑着颔首:“如此甚好,哀家总算心安了……对了,哀家近日听说你有一位好友屡次帮助你查案建功,却因误闯秦王府遭风池莲陷害,即将处以斩足极刑,实在令人扼腕啊,哀家素来不喜秦王暴戾跋扈,倒有心相助……”

锦绣心中暗叹,凤后不愧是弄权高手,从自己这里得到他想要的承诺后,不忘回过头施以好处,能将一场政治交易做到双赢,真不得不令人佩服他。

锦绣出宫后,便直接找到了章逸云,将凤后今日所言告诉了他。

两人斟酌着凤后的意思,制订了营救谭影的计划,但想到实施之后,更加受困于东宫,也颇为无奈。

章逸云叹道:“你身世的秘密千万不能走漏了,皇室储君之争已日见端倪,圣上疑心渐重,重新启用重典治世,若被人知晓你是司马绫后人,朝野上下怕是又会掀起新一轮诛族灭门的祸兮。救出谭影后,咱们要从长计议何去何从了。”

锦绣苦笑道:“我本无意官场仕途,但我母亲死得冤枉,箫家因为袒护司马家也一直冒着巨大风险,玉寒宫甚至全族惨遭屠杀,很可能还有更多的人因此蒙冤枉死,这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了。无论怎么艰难,我都不能气馁放弃,努力生存下去并查明真相,我相信终有拨开云雾见天日的那一天。”

谭影终究被判斩足剜目之刑,行刑前一天,箫家别院,花小七把锦绣交给她的钥匙套在食指上转着圈,笑道:“你是怎么哄章逸云找来刑部牢房的钥匙啊?那个呆板之人居然会给你?”

锦绣坐在桌前,双手撑着下巴有气无力地睨了花小七一眼:“这是凤后的主意,叫咱们暗地里使个掉包计。我找了具新鲜的男尸,今晚潜入牢房用它把谭影换出来,这钥匙是逸云仿制的,真难为他了,他一向秉公执法不徇私情,结果因为我触犯刑律,日后若是被人知晓,会害死他的。哎……秦王不肯轻饶谭影,非让刑部处以重刑。斩足剜目……哼,不就是想要他的命么!你快换好衣裳,晚上我跟你一起去劫狱救出谭影。”

“没问题!小菜一碟……”花小七一屁股坐下,翘着二郎腿笑嘻嘻道:“其实吧,你们根本用不着偷钥匙,我花小七出入监牢犹如无人之境,还要啥钥匙啊!”

锦绣气得一拍桌子,震得茶水杯一翻,一把揪过花小七,冲

104、弄权东宫主

着她耳朵大吼:“你既然有这个本事为啥现在才说啊?!!”

花小七被吼得脑瓜嗡嗡只响,捂住耳朵,瘪嘴道:“我救出他不难,但有凤后的默许,办事就容易多了,起码不会担心有人找麻烦……”她眨巴小眼睛,无辜地笑看着锦绣。

天明后,苍月城刑部大牢里多了具因处以斩足之刑而死的尸体,而苍月城外,通往西北边境的路上,一辆马车急速驰远。

马车里铺着很厚实的软垫和棉被,蓝君梦与卓娅照料着一位浑身是伤的年轻男子,男子手中紧握一枚刻有“隆”字的玉佩,安静地靠在车窗边注视着窗外,眼神满是深深的眷恋和不舍,全无往日的冷冽与淡漠。

马车最终消失在地平线。

城门边,锦绣与章逸云相视一笑,携手走进城里,阳光中,两人身后拉长的影子渐渐融合成一体。

作者有话要说:好总算救出了小影子,小影子,咱们后会有期,想让女主找男王吧,您老暂且歇歇喝杯茶,便当就算了,大家不同意给你……

105

105、醉酒戏嫁儿

廖鑫儿在箫家别院将养了些日子,人总一副痴傻木然的模样,不会哭不会笑。

雪飞离多次与廖鑫儿合作演绎过古曲,但箫家别院的人并不熟悉他,是以几乎都是雪飞离亲自照料他。

两人一个不愿意说话,一个不能说话,客房里安静得跟没人似的,锦绣竖起耳朵听了半天,连吐气声都没听到。

她回头瞄了眼花小七,那厮表情比她更诡异。

花小七眯起眼睛摸摸下巴:“屋里连个屁声都没有……真不知道俺这乖徒孙平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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