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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色兼收完结+番外第1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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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晓谕拍着他的手宽慰道:“绣儿一直不准我告诉你,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没事了我才敢说出来。其实说到底也是绣儿一时犯迷糊,她在我们前去玉寒宫的路上误食了解你母蛊之毒的药引圣子金果,迫不得已,只能用她体内血液充当药引,每隔七日引血配置草药净化母蛊之毒,连续百日后方能去除蛊毒。那圣子金果徒乃是灵药,徒增绣儿百年功力,但绣儿失血之后体内真气紊乱,时不时发作,全身犹如虫蚂噬咬,痛苦难当。。。”

玉冰鉴的手猛然握紧,他回想到当日锦绣的情形,颤声道:“那日我诊脉发现她体内数股真气流动,脉象诡异之极,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候晓谕叹息道:“不错,但你别担心,现在绣儿身体已经没事了。在仙霞山,我曾想尽办法用药物试图为绣儿压制她体内真气,谁料到如此做的后果是绣儿出现严重失血症状,有几次甚至出现生命危险。可若是停止用药,绣儿体内真气就反噬她身体,令她痛苦不堪,同样也性命堪忧。”

玉冰鉴情急道:“那后来呢?”

候晓谕笑道:“后来是南护法长孙醉告诉了我一个法子,叫我每日为绣儿输入内力,引导她体内的真气运行,直到打通她全身各大筋脉和要|岤,这才救了绣儿一命。只是我如今内力只剩两成,这个情况我一直瞒着绣儿,不想她知道后内疚。这就是我想带孤狼同行去蕲州的原因,有孤狼在才能保护绣儿。”

玉冰鉴不由地握紧候晓谕的柔夷,心中百感交集,垂眸掩饰伤感:“一直以来为绣儿付出最多的就是晓谕哥你,而我只会连累你们照顾保护。”

候晓谕抚了抚玉冰鉴的秀发:“冰鉴,其实若不是你,我也遇不到绣儿。那日你救了她,我从你手中掳走了绣儿,才与她有情在先。说实话,若不是她,我也不会救你,对此我一直颇为内疚。还好,大家现在都没事了,还成了一家人。”

玉冰鉴紧抿粉唇,握着他的柔夷,静静看着候晓谕。

家人这个词对与玉冰鉴来讲一直既陌生又渴望,他自小生活在与世隔绝的仙霞山,自出生起就被族人认定为玉寒宫族长继承人,从此长居玉寒宫,由前任宫主玉函裳养育,再也未能见上亲生父母一面。

玉冰鉴从来不知父母是谁,长何模样。尽管宫人们十分尊敬他,待他极好,但孤高冷傲的玉寒宫宫主玉函裳从没对他有过半点亲近,除了传授他武功和教导他处理事物以外,平时并不亲近。在玉冰鉴心里,玉函裳不是亲人,而是令他畏惧尊敬的严师。

无人会像父母般无条件地为他奉献,无人会在意他内心的感受。他出生起就要担负保护族人的重任,生命不是属于他自己,而是玉寒宫。

每当族内大典,族人欢聚庆祝,玉冰鉴伴随在玉函裳一旁,站在高台上俯视欢乐的人群,默默注视着跟他同龄的孩子有父母呵护其乐融融,原以为宁静的心湖总会泛起涟漪,不由的心痛,下意识的向往。

二十年来,冷漠是他应对孤寂的唯一方式,玉冰鉴心中自我筑起一道冰墙,让人难以接近,他亦不去亲近他人,藉此冰封情感,强自割舍期望。

然而他伪装的坚强冷冽在一年前遇到锦绣那天悄然瓦解,如今更是领悟到了真正的亲情、友情和爱情。因为懂得了爱,有了牵挂,令他愈加希望守护家人们,愈加珍惜眼前的一切。这种心情与候晓谕殊途同归,无形中促成了两人惺惺相惜和睦相处。或者,未来还会有人继续加入这个家庭,继续分享锦绣的爱恋,然而能陪在爱人身边守护她守护这个家,对两人来讲已是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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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逸云连续好几天都在箫家古董行查看,之后命人将所有仿冒古董搬送回衙门。

搬运完最后一批假古董已经是深夜,章逸云婉拒了锦绣送他回府的请求,独自上了马车。

锦绣明显觉察到这几日章逸云刻意疏远自己,也不勉强,目送他的马车离去。

马车消失于黑夜中,锦绣仍旧矗立街头,朱莫招呼她回店休息,才醒觉,只是一种莫名的不安总是萦绕心头。

她咬咬唇,对朱莫道:“我想出去逛逛,晚点再回来。”说完朝着马车离去的方向运起轻功追去。

朱莫奇道:“这么晚了还有什么地方可以逛啊?”

钱掌柜暧昧笑道:“当然有地方啊,萧绣是年轻人,血气方刚的,来这么多日也该去放松一宿了。”

朱莫眼一眯,冷哼道:“她倒是不忘眠花宿柳,做事也不见如此上心。”

钱掌柜故作叹息,斜眼瞧着朱莫:“寻常女子哪个不如此?若不风流枉为女人,谁都爱那俏佳人跟温柔乡。你当人家都跟你似的,工作狂,天天只晓得做生意,也难怪你这么大年纪了,连个夫郎都没娶上,小心后继无人!”

朱莫不屑一笑:“天下男子多如泥土,皆是那见钱眼开、攀龙附凤之辈,娶来除了生女育儿白耗银子外,还有何用处,我朱莫才不想给自己添负担。”说罢拂袖离去。

钱掌柜看着她背影唏嘘摇头:“嘴上逞强,自苦自缚,何苦呢。。。”

章逸云坐在摇晃的马车里,回想刚才拒绝锦绣之时,她眼中隐隐的担忧,心中泛起丝丝涟漪,转念想到她家中已有两位夫婿,又涌上莫名酸涩。

纠结的情绪令他本已疲惫的身心更不堪忍受,一阵眩晕袭来,章逸云忍不住抚额按住眉心,微微偏头。

就是这么个动作居然阴差阳错地救了他,一把锋利的剑刃从他身后贯穿车壁,擦着他左脸颊而过又迅速收回,章逸云急忙闪过,抽出剑刃,往那剑刃来处刺去,车壁刺穿时,马车外传来车妇和侍卫的惨叫声,马车突然疾奔起来。

章逸云挥剑斩断车帘,车妇已然不见,一个蒙面黑衣人正左手持鞭策马。

章逸云提剑刺向他,那人头也没回右手反手一杨,两柄剑相戈,力道巨大,黑夜中闪出火花,黑衣人左手扬鞭朝章逸云挥去,迫使他不得不退入车厢,乘次空隙,蒙面人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往车厢内一撒,顿时红烟弥漫车厢,章逸云急忙掩上口鼻,仍旧吸入了几口,强力迷|药顿时令他倒地昏迷。。。

当章逸云睁开眼天色已微亮,他发觉自己手足被缚,躺在了一破落民居地上。

他挣扎了一番,那细小的绳索反而越来越紧,都快陷入手臂肉中,疼得他额前渗出冷汗,只得放弃,却觉得嘴中十分苦涩,似有药汁残留。

真迷惑间,房门打开,一高挑蒙面男子步入,手中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露在面纱之外的狭长双眸冷厉地注视着他。

男子冷然道:“你已被我喂下剧毒之药,若是没有解药,十二个时辰内必死无疑。你最好老实回答我所有问题,不然就让你的手下替你收尸吧!”

章逸云吐出一口苦水,冷笑道:“你是当日在苍月城挟持我的那人吧,你该知道本官不会受你威胁。”

蒙面男子冷哼道:“等你尝到浑身剧痛生不如死的滋味,看你还嘴硬否。”说着他将匕首扎在桌上,悠闲地坐在桌前,就像一名在等一处好戏上演的看客。

男子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看向章逸云,幽幽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给你解药。六年前谋反大案的卷宗现在何处?你母亲章莲是否已经销毁卷宗,还是将它私藏起来了?”

章逸云闻言愤怒不已:“休得污蔑我母亲大人!本官已经责令查找六年前卷宗,得知五年前刑部大火,烧毁不少档案,也包括了那种谋反大案的卷宗,但如今早已找人修补好!不过,我是绝不会将卷宗交付与你的!”

蒙面人冷冷道:“现存刑部的那部卷宗是你们歪曲篡改而成,我要的是六年前原始卷宗,大火烧官衙不过是你母亲章莲掩饰她罪行的借口!”

章逸云大怒:“胡说!我母亲乃朝廷重臣,一向忠心公正!你这歹徒休得污蔑!”话未说话,忽然一股巨痛自腹中迅猛窜到全身,疼得他浑身一颤,颓然倒地,不一会儿全身冷汗涔涔。

章逸云剑眉拧起,咬紧牙关抵御着全身如刀割般的剧痛,挣扎着看向蒙面人,喘息咬牙道:“你。。。你给本官喂了什么药?”

蒙面人默然注视着他:“我给你喝的药就是当年章莲喂给我主公喝的断肠蚀骨水。怎样?滋味如何?”

章逸云全身剧痛连绵不断,转眼间衣衫已被冷汗湿透,他死命咬着嘴唇闷哼,唇边鲜血淋淋,四肢被缚,只能佝偻着身体抵御铺天盖地的疼痛。

蒙面人拿起匕首起身走到他跟前,声音平静如水:“这会子药效之疼让你痛彻心扉还算好,至少你还有意识。等一下药效转为蚀骨之痒痛,会让你恨不得抓破全身,意识全失。当年章莲让我主公所受之苦,今日就让她儿子代偿吧。”

匕首割断缚住章逸云手足的绳索,蒙面人重新坐回椅中,默然看着章逸云。、

章逸云早已被剧痛折磨得毫无力气,手足刚一解放,便卷缩在地,紧闭双眼喘息呻吟,一会儿,剧痛忽然慢慢消退,他才微微睁开眼,还没等他喘口气,身体内钻心奇痒,伴随骨髓里传来的剧痛狂风暴雨般一同袭来。

“啊!!!——————————————————”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过年了哇,祝大家恭喜发财,万事如意,身体健康,合家幸福!!拜年了3╰)╮

67

67、玉佩之疑云

蒙面男子冷然看着在地上痛苦翻滚的章逸云,眼中闪动复仇的光芒,当年他听说主公被灌下断肠蚀骨水活活痛死的时候,他此后生存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主公复仇。

地上痛苦不堪的男子正是当初杀害主公元凶之一的章莲之子,他看着章逸云牙关紧咬浑身痉挛,极度痛苦地蜷缩着身子,双手狠命抓挠上身,胸口衣衫都给撕破了,就仿佛看到当年主公临终凄惨之状。

男子目光渐渐狠厉,他慢慢起身,冷冷道:“我改主意了,不想追问你任何事情了,看样子你母亲也不会告诉你实情,所以,你就这么死去算了。”平静地拾起匕首,慢慢往门口走去。

门突然被踢开,一刀白光闪电般向他袭来,男子翻身堪堪躲过,臂膀还是被拉开一条血口子,一娇小身影闪入屋内,瞬间与他缠斗。

两人都是使用匕首短兵相接,女子用一把银光闪闪的弯月形匕首,每一招快而狠,力道巨大。

男子持匕首接了她几招后,虎口被震得剧痛,侧身艰难避过她当胸致命一击后,将匕首掷向她,女子偏头一闪,发现匕首径直飞向章逸云,足下一点瞬间纵到章逸云跟前,伸手一擒,在匕首尖即将刺进章逸云身体当口,恰好抓住它。

女子顺势瞧了眼章逸云,被他痛苦的样子骇了一大跳:“章公子?!你怎么样了?”

章逸云被蚀骨的痛痒折磨得已快休克,朦胧中听见熟悉的声音,用尽全力微微张开双眼,恍惚中渐渐看清面前之人,声音虚弱颤抖:“萧。。。绣。。。救。。。我。。。”

体内剧痛再次铺面袭来,他终是忍耐不住,大叫一声,狠狠揪住胸口衣襟,身体猛然上挺绷直,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全身簌簌发抖。

锦绣大惊,情急之下只得出手点了他昏睡|岤,章逸云瞬间脱力跌在地上昏死过去。

锦绣惊恐地打量着他,记得不久前分别时章逸云俊逸潇洒风华绝代,如今他躺在地上面无血色,嘴边血迹斑斑,身上衣服已被撕裂,露出的肌肤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她既愤怒又心痛,怒视着蒙面男子:“你这混蛋,对他做了什么?”

蒙面男子抽出腰间软剑:“不过给他服食了断肠蚀骨水而已,很快他就去见阎王了,你若是再插手,就也去陪他吧。”

锦绣怒视着他:“既然是你下的毒,一定有解药吧。快把解药交出来,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

蒙面男子冷笑一声,软剑如长蛇般向她迅猛袭来,两人在窄小的房间里继续拼斗起来。

男子手中那柄软剑攻守兼备十分难缠,一时间锦绣无法靠近他,反而被他攻击得只有招架之力,衣服已被划破好几条口子。

男子忽然将软剑一震,顿时挽出数朵剑花,旋风般向锦绣攻来,锦绣不得不接连翻身纵越躲避,落地时,怀中所揣玉佩掉落在地。

晨光透过窗棂正好照在玉佩上,浮雕的隆字清晰映入蒙面男子瞳中。

他不觉怔住,动作微微一滞,锦绣抓住这破绽,欺身而近,一刀刺向他胸口,男子虽然躲闪不及,但常年习武久经训练的身体反射性一侧,银月匕首刺入他左肩膀,男子闷哼一声挥出软剑,锦绣不得不拔出匕首退开。

男子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却并不趁机逃走,反而站在原地默然注视着锦绣。

锦绣第一次伤人也是愣住了,看着他脚下漫开的血迹,心中很不是滋味,见他望着自己,目光中已全无杀气,有些犹疑:“你受了伤,我也不杀你,把解药交出来吧,大家扯平。”

男子沉默不语,视线慢慢转移到地上那块玉佩,他忽然摘下了面纱。

锦绣看着他的容颜,惊讶地瞪圆了眼睛:“你。。。你是谭影?为什么你要杀章逸云?”

谭影仍旧凝视那块玉佩并不回答,反而问道:“玉佩是你的吗?”

锦绣点点头:“是我的。怎么你认识这块玉佩?”

谭影沉声道:“我认识这块玉佩的主人。”

他抬起头,眸中重新闪出锐利冷冽的目光:“你如何得到这块玉佩的?”

锦绣心中一紧:“这块玉佩本来就是我的,一直戴在身上。只不过我以前曾经掉落悬崖,过去的事情不记得了。你认识这块玉佩主人?这玉佩还有原主人么?”

谭影眼光闪动游离,仔细打量着锦绣:“难怪我初见到你时,就觉得你很像她。你坠落悬崖是多久以前的事?”

“差不多两年前的事了,那时我醒来后就不记得坠崖前所有的事情了。”锦绣边说边拾起了玉佩:“认出这块玉佩的人也不止你一个。”

谭影俊眉一皱:“还有人认出这块玉佩吗?是谁?”

“是”锦绣正要答话,突然面色一变。叫道:“快闪开!!”瞬间拉住谭影将他按到在地。

与此同时,数十只箭从窗户穿过,随即门窗被数人攻破,锦绣二人立刻与他们交手。

这几个人黑衣蒙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全都使用大刀,身手敏捷,刀法狠辣实用,招招夺人性命。

锦绣飞起一脚踢落对手的刀,反身一个旋身将她踢出门外,腾空翻越闪过身旁另一个黑衣人砍过来的刀锋,落地顺手捡起方才被她踢落的那把大刀。

反手一劈砍翻一人,谁知那人中刀到倒地后又爬起来继续缠斗,几个回合下来,锦绣发现对手皆是全然不顾性命的搏杀,她早已刺伤了数人,但那些人似乎全无知觉仍旧围攻她。

谭影却不像她心软,他下手不留情,全力置对方于死地,跟他交手的几人不是被刺穿心脏,就是被割断了咽喉,无一活口。

谭影杀死围攻他的最后一人,伤口血流过多,已有些支持不住。

他喘了口气,对锦绣喝道:“你不杀他们,他们就要你的命!这时候还装什么善人!!”

话还没完,又冲进来数名黑衣人将他围住,谭影凝神勉强拼杀,渐渐不支,一个踉跄胸口又被刺中。

锦绣牙一咬,长啸一声,刀光突然暴涨,闪电般刺向对方,数招下来,几名黑衣人颈脖喷出鲜血倒地而亡。

锦绣纵身挡道谭影身前,架开砍向他大刀,一掌拍在持刀人身上,那人被震飞撞到墙上,鲜血狂奔登时毙命,余下的黑衣人全部攻向她。

锦绣一把将谭影推出圈外,对他喝道:“快带章逸云先走!”

她随即与黑衣人拼斗,故意引他们往门外窜去,跳出门外,才发现屋外还站着数十名黑衣人,心中大叫不妙。顷刻间刀光闪闪,所有黑衣人全部向她攻来。

锦绣展开身法,将候晓谕传授的剑法融于刀上,飘逸灵动中不失快捷狠准,一时间众人奈何她不得,反而被她连伤几人。但黑衣人仗着人多势众,开始采取远身攻击拖延战术,分批与锦绣缠斗,试图耗尽锦绣体力再一举歼灭。

谭影已背出章逸云,他从怀中摸出几颗烟雾球,扬出数把飞刀刺中几名黑衣人,趁机冲到锦绣跟前,抓住她大喝道:“走!”随手抛出烟雾球,顿时红烟弥漫。

迷|药瞬间放倒近身几名蒙面人,远处为首之人带领众人迅速撤到烟雾外,瞧见远处锦绣背着章逸云跟谭影往屋外山林奔去,她一挥手,众人立刻追赶而去。

追到半山腰,却失去了三人踪影,为首之人带着众人仔细寻找,搜寻片刻后,一人禀告道:“发现一处山洞,她们极有可能藏身在那。”

首领率众人来到山洞前,她命两人入洞探查,这两人刚进洞不久便传来惨叫,随后被抛出洞外,为首之人大怒:“给我烧死她们!”

一名下属犹豫道:“章逸云也在里面,如果死了,主公会不会责怪我们?”

首领冷笑:“主公说了,凡碍事之人一律铲除!不管是何人绝不留情!章逸云深得主公喜爱,却处处与主公作对,肆意妄为,早该死了!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去搬柴火!”

锦绣抱着章逸云蹲在洞内紧张地盯着洞口,谭影撕下衣摆简单包扎好伤口,但似乎无法止住流血。

锦绣把章逸云放枕大腿上,从怀中摸出一只红瓶,拔出塞子,解开他上衣露出胸腹。

章逸云遍身伤痕让锦绣倒吸一口冷气,倒出药粉仔细洒在他伤口上,合上他衣襟。

锦绣喘口气,问道:“你到底为什么要三番屡次刺杀章逸云?他杀了你的亲人还是朋友么?”

谭影恨声道:“他母亲章莲是当年参与杀害主公的元凶之一,欠下我主公全家数百条人命!他是章莲之子,血海深仇子代母偿,我杀他有何不对?!”

锦绣怔了怔,摇头道:“他母亲是他母亲,关他何事?”谭影捂着伤口不语。

锦绣瞧了眼靠在对面石壁上的谭影:“这个给你!不想死就快点敷上吧。”说罢将红瓶抛向他。

谭影随手接住,疑惑地看着她:“为何救我?”

锦绣扔给他一双卫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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