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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花样男子同人)第1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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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级酒吧林立的银座,这家叫“午夜阳光”的酒吧实在不怎么起眼,但他却在竞争激烈的银座屹立三十几年不倒,历经两位店主的诚心经营,已经成为银座酒吧的一个标志。店面不大,除却奢华低调外,还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温馨感。

客人不多,但都教养良好地低声交谈,老式留声机里播放着名曲《田纳西华尔兹》,歌唱家温软的嗓子,像被夕阳染色的小河流水,洗了璀璨,所有哀愁温润都款款步出。

源二少走进酒吧,在吧台坐下。他来过这几次,挺喜欢这里的氛围。吧台里的调酒师礼貌又周到地递上温热的白毛巾供他擦手——

“那么,源先生,今天喝点什么?”

源二少没急着点酒,反而支起脸颊,饶有兴趣地看着酒保清秀的脸,“据说,调酒师能看透坐在他面前的客人的内心,那么,今天,你来为我调一杯怎么样?”

年轻的调酒师愣了一下,却也并不慌张,露出自信又亲和的笑容,“嗨,请多多指教。”脸颊边的酒窝十分可爱。他细细地看了二少一会儿,然后思考了一下,转身挑选了几瓶酒。

看一个调酒师调酒是一件非常赏心悦目的事,尤其还是个年轻秀气的男子,与其说他是在工作,不如说是一项艺术表演,退下平日里的腼腆亲和,精妙的调兑,专注的眼神,升华一种感受,营造一种格调,享受一种人生。

“请用——”调酒师将酒杯放在杯垫上,然后微微倾身,将酒推到源二少面前。

“fexonthebeach?”源二少没有急着去喝,而是看着眼前色彩鲜艳仿佛果汁的鸡尾酒挑了下眉。

“是的,海滩缠绵,据说是一款为完美爱情量身定做的鸡尾酒,混合着丰富、暧昧和迂回的感官体验,并加上绵长的意犹未尽的丝丝情感。这款酒因为添加了很多果汁,所以入口很轻柔,但因为基酒是伏特加,酒精度数较高,有‘温柔杀手’之称。”

“呵呵——”源二少笑出声,对面的调酒师也跟着腼腆地咧开了嘴笑。

门口的风铃响了起来,显然有客人进来了。

“欢迎光临!”

进来的少年一头银色短发,耳环、耳钉、唇环,背着一只红色吉他包,一身朋克装扮。他进来先环视了店里一周,然后目光落到源二少身上,径直走过去,坐在他旁边的位子上。侍应生要帮他将吉他放起来,但他拒绝了。

“这位客人需要点什么?”

“robroy。”虽然少年的装扮跟这高级酒吧格格不入,对这里的一切却熟稔非常。

“好的,您稍等。”

调酒师动作娴熟,很快便调好了少年要的酒。

成川雅端起造型优雅的鸡尾酒杯,先看了看酒液的颜色,慢慢放到鼻尖嗅了嗅,最后小小地喝了一口,然后听见身边的源朝光说——

“你们那天的表现泽田总监跟我说了,我也听了你们的小样——”

成川雅转过头,小指紧张地勾着酒杯。

“说实话,不怎么样。”

成川雅的瞳孔紧缩了一下,愤怒被他牢牢克制在眼底,他没有说话。

源二少转过头盯着少年看,“你们那个乐队在池袋公园一带红起来也是在你加入之后的事情吧,也就是说,整个乐队其实就靠你一个人在撑,整体的素质根本不够,如果非要以乐队的形式出道,我可以告诉你,即使勉强出道,也绝对不会有红起来的那天。”

成川雅垂着头,死死地盯着手中的酒杯,忽然轻笑一声,充满讽刺和苦涩,“真是源二少,永远这么冷静这么无情。”

源二少轻笑了,并不以为意,“选择权在你,不是吗?事实上,ei一直想培养一支摇滚乐队,已经筹备的将近三年了,吉他手、贝斯手、键盘手都到位了。我可以告诉你,那绝对是一流的乐队,一流的设备,一流的宣传,差的只是一个乐队的灵魂——主唱。泽田伸夫这个人,相信你也有所耳闻,龟毛又难搞,但从他手里出来的艺人也好组合也好,没有一个不红透半边天的。他对主唱的要求,除了唱功、声线外,还要求外形、身高、才华、个性,他对你很满意。”

成川雅的手指瞬间捏紧,源二少的言外之意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只是——

源二少喝尽杯中酒,“哦,对了,那个叫嘉露莲的女孩儿其实长相甜美,声线也不错,只是不适合摇滚,如果她肯改变路线的话,ei倒是不介意签下她——”

源二少站起来,凑近成川雅的耳边道:“好好考虑,尽快给我答复。”

源朝光回到公寓已经将近凌晨了,拿钥匙开门,黑暗的屋中只有电视机的屏幕在闪烁。源二少愣了一下,关上门,走过去,花泽类蜷在沙发上,因为睡得不舒服,眉头拧在一起,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面色如同月色苍白而皎洁,破碎的优美。

源二少站在原地,啃着指甲,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好一会儿以后,蹲□,伸手抚摸他的额角鬓角。花泽类被弄醒,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裹挟着夜色冷气的源朝光。

“怎么没回去?”源朝光挨近身子,半压在他身上,手指插\进他的发间,冰冷的鼻尖亲昵地磨蹭着他的。

他身上的酒气让花泽类拧开头,“不小心睡着了。”

源二少却坏心眼地故意朝他哈气,花泽少年皱着脸推他,逗得源二少心情甚好,咬着花泽类的丰润的唇,一腿已经跨上他的身体。花泽类扭过头,“几点了?”

源二少转头看看窗外烟蓝色的夜空,“快天亮了。”顿了顿,忽然想起了什么,起身,也伸手去拉花泽类,“起来,带你去吃早饭。”

花泽类刚睡醒,身子懒懒的压根不想动,无奈源二少兴致上来,说风就是雨——“乖,起来了,到车上再睡!”他响亮地在少年脸上亲了一口,又是拖又是抱的,才将花泽类弄起来,然后开车门,将他塞进副驾驶座,给他系上安全带。

车子在夜色空茫中快速地驶向目的地。

花泽类眯着眼睛又睡了一会儿,在车上终归是睡得不舒服,打开车窗,凌晨带着雾气的风扑面而来,瞬间让人清醒。远处天边泛着鱼肚白,路上的灯依次灭了。

源二少腾出手揉了他的脑袋,“把窗户关上,刚醒来,小心感冒了。”

他没听,依旧对着窗户,看着海景,吹了好一会儿风,才将车窗关上。

太阳终于出来了,金光四射,海面上波光粼粼,海鸥的叫声时不时地传来,以潇洒之姿掠过海面。

去的是京都的致和桥的百年豆腐店,小小的店面,呈现出百年老店的简素本色,空间醒目处插有瘦骨嶙峋、带有泥土气息的野花,洋溢着一派天真、淡泊和潇洒。

车子停在离致和桥有段距离的小公园,两个人都不甘心走原路回,源二少指天指地地发誓河下的水已干涸,于是花泽类被掇窜着下了桥,准备涉水而过。致和桥下的芦花高过人,雪白雪白的芦花是全日本最好看的。阳光款款,头发被风轻轻撩起,两个人十指紧扣地牵着手,在里头漫漫穿梭,那秋光辽远,使人全忘了人世一切,只管走呀走呀,不说一句话,也满心满肺的都是欢喜宁静。

结局却一点都不浪漫,穿过芦花丛,面对的却是大江茫茫荡荡,还是不甘心,于是脱了鞋袜,拎起裤腿涉水,结果在离岸没尺来远,水已及膝,两个人只得败兴退回来,光着两条泥腿,坐在芦花丛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发笑。

从京都回来,两人收拾干净,还去学校上了下午的课。玲看见他一个劲儿地抱怨现在都整天不见他的踪影,总二郎则眼神幽深,似乎能窥破一切,却不发一言。自从上次在阿司家露台的那次不欢而散之后,他们俩的关系就陷入了僵局。

既无法坐视不理,又没办法说服类改变主意,让一向从容的西门也焦躁不安。而花泽类呢,似乎也有意在避开西门总二郎。他只上了一节课,便离开了教室,拿着最近在看的书,来到那个他和源朝光的据点——远离英德主建筑群的旧教学楼,百年山樱边,就是废弃的音乐教室,在他跟源朝光还没有那一层关系时,他们就常常各自占据一边,井水不犯河水,那时候,对于源朝光那种侵入行为,他是非常恼火的,却因为本身性子,无法溢于言表。

源二少果然压根就没去上课,枕着脑袋曲着腿睡在树下。

花泽类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翻开书本看起来,却无论如何也看不进去,合上书,望着远处发呆,直到感觉到颈项痒痒的,才回过身,用手去抓,却抓到了一片落叶。他拿着落叶愣了一下,已经开始掉叶了吗?抬头望望枝繁叶茂的山樱树,又转头,果然看见源二少一手枕着脑袋,一手拿着枯叶,正往他头上扬,笑得一脸得瑟。

花泽类打了他一下,拿起旁边的落叶以牙还牙地扔到他脸上。源二少一滚身,终究还是没全部躲开,头发衣服上都沾上了枯叶,他却一点儿不在意显得心情很好,一骨碌爬起来,抬脚将地上的叶子踢向花泽类。花泽类一边将身子躲开,一边用手去挥,仍旧差点迷了眼。两个人你一下我一下,开始打闹起来。

阳光绝好,从树叶缝隙漏下来,飞舞的枯叶,两个纯纯净净的少年,玩玩闹闹,你来我往,像彩色的默片电影,岁月静好。

杉菜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美好纯净一如我们最好的年华,那蕴含其中的连绵丰富的温柔爱意让人吃惊。

玩闹中的两人也看见了这位不速之客——那时候,源二少正从后面抱起花泽类的腰,显然要将他扔出去,花泽类弯着腰,紧紧抓着他的手,脸上是大大的笑容,混合着快乐、慌张、狡黠,看见牧野杉菜,他的身子僵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用手指顶了顶身后的源朝光,源朝光镇定自若地放开花泽少年,看着一脸惊慌不知所措的牧野杉菜,笑得温柔异常。

好像看见了不得了的事情,下一秒,接触到源二少的笑容,牧野杉菜的脑子里飞快地闪现一个念头——不会被学长杀人灭口吧?

似乎觉察到杉菜的害怕,花泽类推了一下源二少,源二少逗弄够了,才低低笑出声,附在花泽类耳边说了什么,花泽类点了下头。源二少便松松拐拐地朝牧野杉菜走过来。

虽然一直觉得学长是很温柔的人,但这一刻,牧野杉菜还是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下一秒,源二少的手掌已经重重压在牧野杉菜的脑袋上。

杉菜吓得瑟缩了一下,大气不敢出。源二少却什么也没说,插着裤兜晃晃荡荡走远了。

一直到源二少走得不见踪影,杉菜心里面的石头才落地,回头却一下子对上花泽类的眼睛——带着一贯温柔的浅笑,和,云淡风轻。牧野杉菜一下子有点手足无措,不敢与他对视——“那,那个,花,花泽类——”

花泽类倚在树上,并没有任何被人发现秘密的惊慌,语气淡淡,“你看见了呀。”

“诶?唔。”牧野杉菜硬着头皮点点头,“那个,你,你跟学长——”这话一出口,牧野想死的心都有了。

花泽类倒是一点都不吃惊,大方承认,“嗯,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们在一起。”

“诶?”杉菜霍的抬起头,死死地盯着花泽类,这消息简直就似晴天霹雳,她由不死心地问,“在,在一起的意思是——”

“就是那种关系,恋人,就像你跟阿司一样。”

这一回,牧野杉菜什么也没说,也或许,真的从花泽类嘴里得到确认,反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但是,又不得不信。

“很恶心吗?”花泽类的眼神敏锐起来,盯着牧野杉菜,“两个男人在一起。”

“额,这个——其实,我——”牧野杉菜开始语无伦次,“只是有点吃惊,一下子无法接受,不过,我绝对没有瞧不起花泽类和学长的意思,只是以前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事。”

“唔——”花泽类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

两个人之间忽然谁也没说话。花泽类捡起地上的书,拍干净,哗啦啦地翻着书页。

牧野杉菜小心翼翼地看着花泽类,斟酌再三开口,“那个,花泽类,为什么……是因为静学姐么?”

花泽类的手顿了一下,抬起头,“说起来,你跟阿司最近有联系么?”

“诶?”牧野杉菜被问了个措手不及,下一秒,心情沮丧起来,道明寺刚去美国的时候,虽然分隔两地,但电话、邮件却从来没断过,但从上星期开始,忽然什么都没有了——“唔,也许他课业很忙吧,毕竟是美国嘛,不努力可不行。”

“唔——”花泽类点点头。

“呵呵,就是这样。他不来烦我,我还清净点呢,正好可以多看点书!”像是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理由,牧野杉菜又变得乐观积极,“下学期就要上高三了,我已经决定了,要考英德大学的法学部,所以,不加倍努力是不行的。”

“法学部?牧野是想当律师吗?”

“嗯。”牧野重重地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藤堂静就是以国际律师为目标的,怕花泽类想起伤心事,连忙转移话题,“花泽类呢,应该也是直升英德大学吧,会念什么呢?”

花泽类忽然想起源朝光,对于毕业后的去向似乎从来没听过他提起过,心里拧了一下,微抿了下唇,看向牧野杉菜,“牧野现在还在这里没关系吗?”

“诶?”牧野愣了一下,忽然脑子一道闪电劈过,“完了,上课要迟到了!”说着急急忙忙地拔腿就跑,却又忽然停下,转身对花泽类咽了咽口水,坚定地说:“花泽类,虽然一下子很难接受,但是,我会一直站在花泽类这边的,因为——一直以来,花泽类也总是在帮我,总是站在我这边。”

花泽类微微动动嘴巴,没说话。

“还有,”牧野杉菜接下去讲,“刚刚,跟学长在一起的花泽类笑得很开心,我从来没见过花泽类这么快乐,我想,其实是男是女都没关系的,花泽类开心就好了。”

说完,牧野杉菜像用尽了全部的勇气,转身跌跌撞撞就向教学楼跑去。

看着牧野少女莽撞的身影,花泽类忍不住低笑,又想起牧野刚刚的话,开心么?

秋意不知不觉已经染上了英德校道两边高大的行道树,不知是谁的手打翻了颜料桶,将金黄泼溅得到处都是,走在路上,脚踩着厚厚的落叶,窸窸窣窣的声音让人愉悦,而英德学子,也纷纷走入了恋爱的季节,校园里到处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

道明寺离开已经有三个月了,而与他们失去联系也将近两个星期了。

“阿司也不知道在纽约怎么样了——”美作玲与西门总二郎走在一起,随口抱怨道,“话说自从阿司去纽约之后,一切都怪怪的,你也好,类也好,你们是不是瞒着我发生了什么?”

西门今天戴了一顶软呢贝雷帽,闻言压了压帽檐,露出风流倜傥的笑,“有秘密的男人才吸引女人啊!”

美作玲郁闷地切了一声,然后在眼角瞄到某个人之后,立刻换上了幸灾乐祸的表情,用手肘支了下死党,“喂,展现你那男人魅力的时间到了,你最不擅长应付的女人——”

西门也已经看到了优纪,身体瞬间僵了一下,很想拔腿就跑。

优纪已经走过来了,一见面,就开门见山道:“西门君,能不能跟我约会?”

“诶?”

美作在一边吹了声欢呼的口哨。

西门露出为难的表情,“那个,听我说,优纪小姐……”

“拜托了!”优纪深深地弯下腰,有种义无反顾的孤勇。

西门叹了口气,“好吧。”

优纪的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谢谢,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早上五点,寿比广场见。”

虽然定下来约会,但是西门的脸上更多的却是无奈——

“啊啊~开心点嘛,虽然优纪是比不上你那些红粉知己,但好歹也是小美女一枚嘛。”

“别开玩笑了,”西门挥挥手,“正是因为知道优纪是个好女孩儿才不想跟有所牵扯啊,我又不是阿司——对于我来说,一期一会的爱情才永远不会过期。”

“好了好了,别烦恼了!”美作的手搭上西门的肩,“晚上去喝一杯。”

西门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算了,我要准备下星期的茶道表演。”

话虽然这么说,但西门根本集中不了精神——手里拿着茶宪,眼神却不由自主地望着院子里石灯笼暖黄的光发呆——都知道少爷要做茶道表演的准备,所以这个时间段没有任何人敢来打扰,整个院子走廊都静悄悄的,只有偶尔秋虫的鸣叫,平添一份寂寥。

这段日子来,一向做任何事情都得心应手的西门总二郎真正觉得有点心力交瘁,阿司莫名其妙地断了联系,类又和源纠缠不清,眼睁睁地看着他越陷越深,却无能为力。在刚发现类跟源的苗头时,他去皇后酒店找过源。

现在想来,他去找源朝光,真是一个天大的错误。源二少又怎么可能是那种随便听劝就改变自己意愿的人呢?最后当然是不欢而散。那天以后,他跟他再也没有私下见过面,也没有短信电话,就像那天他自己说的——“再也不会来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到此为止。”

晚上睡得一点都不好,连篇累牍的梦,一会儿是阿司,一会儿是类,一会儿又是源,优纪也时不时地闪现,还梦到了沉沉地压在他心底的更。早上醒来,头痛欲裂,但想到答应了优纪的约会,又不得不强撑着身子起来,看着外面还麻黑的天,哀嚎一声:要不要这么早啊?

骑了机车赶到优纪所说的寿比广场,看见那个因为冷不停跺脚哈气的女孩儿因为见到他脸上露出真实的欢喜,西门总二郎有点恍惚,似乎跟记忆中的某个片段重合起来,那一刻,他的心有些柔软。

不忍心伤害她的积极性,于是耐着性子陪她去了一栋旧大楼——大楼的电梯坏了,于是两个人哼哧哼哧地爬楼梯,这种经历怕是西门少爷头一遭吧,想想就觉得好笑,不过,今天就好好陪她玩一天,让她开心一下也好,然后认认真真地告诉她他的想法吧——他不是阿司,他既没有阿司的热情天真也没有他的勇敢,优纪小姐一开始就不会存在于他的未来。

等爬上顶楼,两个人的腿都软了,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都笑出声——

“呐,优纪小姐到底要给我看什么?”

“再等等,马上就好了。”

看着女孩儿脸上紧张又期待的表情,他闭上了嘴,安静地等待。

天边的朝霞像被点燃了似的,一点一点弥漫开来,一道金光冲破云层,接下来是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万千金光四射,太阳出来了,瞬间辉煌——

原来是带他来看日出吗?他笑,下一秒,脸上的笑容却被震惊取代——在被清晨的阳光照射到的对面旧大楼的顶部,出现了“最爱二郎”的字样。

优纪看着西门的表情,开口,“我喜欢西门君,但也知道我们实在差太多了,西门君是那么优秀,而我除了对你那一份感情,却什么也不了解,所以,我报名了一个茶道培训班,想要更接近西门君。教授我们茶道的日向老师是个非常温柔的人,她听说了我的事,告诉我这个地方。无论如何,也想要清清楚楚地表达出自己的心意。”

西门的喉咙被堵住,张张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不需要再问了,是小更,那时候,小更羞涩又神秘地约他在这栋旧大楼见面,他虽然不知道小更在卖什么关子,却隐约猜到小更要跟他说些什么,于是懦弱地选择了逃避——他本质上,就不相信爱情,骨子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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