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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花样男子同人)第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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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的弟弟怒气冲冲地来找他——对道明寺少爷而言,折原南也是玩弄她姐姐感情的卑鄙小人,死不足惜,更何况,他还看见他跟源在一起,更加重了对他的鄙视和愤怒,同时也迁怒于源,人关心的永远都只有自己息息相关的人,至于别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没有还手,固然是因为他原本就不擅长打架,也是因为那些痛让他以一种极其惨烈的方式悼念逝去的曾经的折原南也。道明寺司像只暴怒的狮子,没有任何理智,怒火能将一切燃烧殆尽。从他的眼睛里可以看出,他是真的想杀了他,如果那时候源没有赶来的话,也许代价就不仅仅是一只脚了。

源的插手,转移了道明寺司的怒火。对于源,道明寺少年除了愤怒,更多的是一种被背叛的受伤吧,认为是他没有节操,故意勾引姐姐喜欢的人。虽然误会了,但误会就误会吧,他跟源有志一同地对此都保持了缄默,选择保护椿。

两个少年的那一架,极其惨烈,绝交的话都从道明寺嘴里喊了出来。

但源的脸上虽然无动于衷,但是他想,他应该是难过的——从小到大的朋友,唯一的朋友,不是说断就能断的。他虽然凉薄,却并不是没有感情。

对于源朝光,他永远也看不懂这个少年的那些诡秘心思,猜来猜去,猜到最后把自己也赔进去。好在以后都不用去猜了。

他没等伤好就离开了日本,没告诉任何一人,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踏上这个伤心地了。

“刚到法国那几年,真的很辛苦,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难熬得几乎想立刻买机票回日本,去北海道也好去关西也好,只要是在日本。不过钱是好东西,在酒店服务员的帮助下报了语言学校,慢慢的,学会了法语,也交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进修、采风、参加比赛,也得过几个奖,和朋友成立了一个工作室——走得远了,看的风景多了,才发现,源说得真对,世界真大,人实在太渺小了——学会架起眼镜戴起面具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在折原缓慢的讲述中,你几乎感觉不到他强烈的情绪波动,对于曾经那些难以启齿的往事,有的也只是如水的惆怅,还有一种岁月沉淀之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安静宁和,宠辱不惊。

自始至终,椿都没有打断她,只是面沉如水。

折原南也望着眼前已是少妇的女子,开口,“椿小姐,虽然晚了点,但还是想说一句,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道明寺椿站起来,一言不发地离开座位,走向酒店门口——

门口,道明寺和源朝光两人隔着三米泾渭分明。道明寺拧着眉毫无形象地蹲在地上,源朝光靠在墙上,彼此之间没说过一句话。道明寺少爷是还在气源朝光跟折原南也见面,源二少是纯粹不想讲话。

两人看见道明寺椿从里面出来,一齐迎上去——

“姐姐!”

“椿姐——”

椿迎上自家弟弟担忧又紧张的目光,勉强笑笑,然后转向同样一脸担忧的源朝光,试图勾起嘴角,但失败了,“抱歉,小光,现在无法面对你。”

源朝光垂下眼眸,让到一边。

道明寺椿踩着高跟鞋挺着脊梁朝自己的车走去,鞋跟敲在地面上的声音泄露了她内心的杂乱。

道明寺凶狠得怒瞪了源朝光一眼,追着他姐姐去了。

源二少转过身,正好迎上后出来折原南也,两人相对无言了一会儿,还是折原率先打破了沉默,“抱歉,源。”

源二少扯扯嘴角,笑得浪荡不羁,“什么时候走?”

“下周一。”

“唔,一路顺风。”

“谢谢。”

源二少朝他点头示意再见,然后朝自己的跑车走去——

折原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恍惚——岁月真是个神奇的东西,他遇见他的时候,还是个平凡到平庸的学生,为了筹措医药费,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但也还有一颗天真善良充满正义感的心,转眼,他已经途经千帆,灯火阑珊,终于成了一个小有名气的摄影师,办了梦寐以求的影展,心上却刀刀都是时光给的伤痕,天大地大,只有他踽踽独行。而他,终于从一个单薄俊秀的少年长成风华绝代的男子,还是一样的独断一样的不羁一样的悱恻,只是淬炼得更加深沉内敛,酝酿出最让人心迷的美态,整个世界都任他横行。对于他这样心性软弱的人,到底要多勇敢,才敢念念不忘?

不过,他抬头望向夜空,从明天开始,会有新的人生吧!

源二少驱车到银座,不想去惯常的酒吧,就去了上次和长谷川、伊集院去过一次的“lp”,这回没去包厢,在吧台坐下,虽不是刻意勾引,但实在架不住源二少天生一副倜傥的样子,随意地坐在高脚凳上,但世家良好的教养从细枝末节流泻,腰背永远是挺直,绷出流畅充满力度的弧线,从眉棱骨到下颌的侧脸弧线接近完美,眼神飘忽,嘴角冷漠,从容自如,尤其是他此时安静的态度——男男女女在他身边游走,他喝自己的酒,黑色眼睛在酒吧暧昧灯光下华美流荡,却无懈可击,不流露任何心绪。他的内心自有一处寂寥的小天地,只用来自我沉醉。

似乎确实有点喝多了,对于接下来的事情,有点模模糊糊,只记得有人架起他开车将他带到了一个房间,然后,自然的,,狂欢一夜——

宿醉之后,早上醒来,头痛如期而至,二少拧着眉,心情不爽。身边躺着的人还是个少年,背对着他窝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头银色的毛茸茸的头发。二少坐起来,捡起地上的裤子开始翻天覆地地找药吃,可惜,天不遂人愿,气得他将裤子扔回地上,扶着脑袋想杀人。他这边的动静把身边的少年吵醒了。

没过一会儿,旁边有人递过来一杯水和两片阿司匹林,源二少抬起头,看见少年光着身子,顶着一头乱发,惺忪着双眼,单腿撑在床上。

二少微微眯了眯眼,“成川雅?”

少年将水杯和药塞到他手里,依旧掀开被子谁进去,嘴里嘟囔,“很惊讶么?对于被成川家除名的人来说可用不起成川这个高贵的姓氏,我现在跟母姓,笠世——”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闭上了眼睛,显然昨天晚上累坏了。

源二少沉默了一会儿,将两片阿司匹林丢进嘴里,嚼碎了,和着水吞下去。将水杯放到一边,一回头,正对上成川雅亮晶晶的眼睛——明明刚才还睡意朦胧的少年,现在却卷着被子,侧着头充满兴味看着他。源二少坦然地回视。

少年呵呵地笑起来,“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被除名吗?”看源二少不说话,少年自顾自地往下说,“说起来的话,跟你也有很大关系呢。那天在酒吧的事情闹得这么大,报纸都登了,成川家的人想不知道都难。对身为源家本家唯一的正牌继承人的你来说,当然怎么样都没关系。不过我就惨啦,本来就地位尴尬,那位夫人早就恨不得吃了我,大哥也怕我跟他争家产。他们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而且成川家那些老不死地也实在无法忍受一个败坏家族名声的私生子,不仅喜欢男人,而且还被始乱终弃——”

源二少微微皱了皱眉,不做声。

少年忽然爬出被窝,被子从他身上滑落,露出少年单薄姣好的身体,身上还残留着暧昧的星星点点,诱惑至极,他撑着手臂靠近他,仰着头,一双棕色的眼睛漾着湖水般的清澈和狐狸般天真狡黠,“愧疚了吗?”他呼出的热气氤氲在二少脸上,“不需要哦!”

他收回身子靠在床头,脸上有一种玩世不恭,“反正我也实在不喜欢成川家,电吉他怎么能跟高贵的小提琴合奏呢,破烂的牛仔裤又怎么配得上华美的晚礼服?我大概骨子里流的还是我妈那种低贱的血,在这种地方才能活得畅快,对于那种假模假式的贵族生活我一点都不留恋。”

源二少点了支烟,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比起曾经那个傲慢尖刻自卑的小少爷,现在的成川雅更加鲜活,身上洋溢着青春蓬勃的气息。

楼下忽然传来震耳欲聋的电吉他和架子鼓的声音。

“大概是阿列和秋吉过来练习了。”少年看着门口解释说,“这幢别墅是老头子给我的,我离开成川家,唯一真心难过的大概只有老头子吧。不过我一个人住在这实在太大了,干脆就让阿列他们过来这儿练习,正好可以省下一笔租场地的费用。他们今天大概休息,所以才这么早过来。”

少年忽然转过头,盯着源二少,“怎么一直不说话,难道——”他的目光变得狡黠,“你真的在内疚?”他忽然撑起身子,分开双腿,跨坐在源朝光身上,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戴着唇环的唇轻轻地厮磨着二少的唇,“内疚的话,补偿我吧——”少年青涩白皙的身体柔软而惑人,这样的成川雅确实是陌生的,即使以前跟源二少好的那一会儿,他也绝不会这样主动——这个少年自尊心极其地强,就算爱到极点,也拉不下脸放不□段,学不来死缠烂打一哭二闹三上吊。

源二少的目光闪了闪,嘴角勾了勾,伸手握住少年尖尖的下巴,轻轻摩挲,“你想要什么?”

“我们要出道。”这一回,少年棕色的眸子幽深,写得全部都是认真。

“你们?”源二少重复了一下,深深地望着他。

“对,我们——我、阿列、秋吉、嘉露莲,‘choice’乐队。”顿了一会儿,少年忽然笑起来,“这要求不过分吧,对于二少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源二少盯着少年坚定的眼眸看了好一会儿,刚要开口说话,手机响了,二少拨开成川雅,从地上捡起自己的手机,电话是道明寺司打来的——

“光,我姐姐不见了。”

源二少心里咯噔了一下,“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源二少已经没心思跟成川雅纠缠了,捡起衣服快速地穿戴整齐,然后向少年伸手,“车钥匙。”

少年抿了抿唇,俯□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车钥匙递给他。源二少接过,看看还面无表情跪坐在床上盯着他看的成川雅,俯□亲了下他的脸颊,“我会打电话给你。”说完,便毫不留恋地出了房间。

下楼,果然看见两个穿戴朋克的年轻人正在练习,他朝他们礼貌地点点头,便出了别墅。

成川雅一直等到那辆红色跑车飞驰远去,才穿戴整齐地下楼——

“哎,雅,谁呀,长得真不错,不过也真傲。”秋吉笑嘻嘻地询问。

“朋友,昨晚在这儿过夜。”他停了停,露出笑容说,“顺利的话,我们也许能出道了。”

“不是吧,你说什么?”

“你不会再跟我们开玩笑吧!出道,我们真的能出道啊!”

“嗷嗷嗷!”

看着同伴脸上那种由内而发的激动兴奋,少年也不由自主地露出开心的表情。

男人的野心

日本第一女子高中生大赛终于在万众瞩目中开始了,f4全员到场给牧野杉菜助威,只是道明寺少爷却在比赛即将开始至极,在洗手间被人打晕,然后被绑成木乃伊似的打包送到道明寺枫会长大人面前。

那时候,源二少正因为某些原因在道明寺财团日本总部,看到被抬进来的道明寺少爷后,愣了一秒,拍着大腿不可遏止地大笑起来。堂堂道明寺少爷被绑得动弹不得,嘴巴也被布条绑上,只能怒瞪落井下石的童年玩伴,然后才将怒火喷向威严冷酷的会长大人——他的母亲。

道明寺枫却没有看他,将脸上恰到好处的微笑投向源朝光,“让光君见笑了。光君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对于你的提议我也很感兴趣,希望我们能找个时间好好聊聊。”

源朝光微笑,识相地站起来,微微鞠躬,“那么,再见。”

然后对于道明寺少爷杀人似的目光视而不见,施施然地走出空旷冰冷的办公室。

源二少走出道明寺大厦,坐进自家的宾利房车,司机转过头,询问接下来的行程。

源二少却没什么也没说,支着脑袋自己跟自己玩西洋棋。没过多久,道明寺少爷就急匆匆地从大楼里跑出来,东张西望地似乎急着去什么地方。

源二少示意司机将车开过去,打开车窗,朝满脸焦急的道明寺司扬了扬下巴。

道明寺少爷似乎还在为刚才源二少见死不救恼火,臭着一张脸上车,然后吩咐司机开车,地点自然是toj比赛会场。

“阿喂,我家老太婆找你什么事?”僵持了许久,眼见着源二少怡然自得地压根要将自己忘到脑后了,道明寺少爷只好恶声恶气地开口。

源二少头也没抬,“自然是公事。”

“什么公事,你跟老太婆有什么好谈的,你不是都不管你家公司的事吗?”

西洋棋已下成僵局,源二少干脆将棋局扔到一边,伸了个懒腰,“什么东西一旦稳操胜券,也就失去了诱惑力,源氏对我而言就是唾手可得的东西,所以它对我而言,只有责任,而没有任何激|情。不过——是一个男人都不可能没有野心,源氏之外,我还想要的更多更多。”

道明寺司皱起眉,对于源朝光毫不掩饰的直白的话,他有些不适应——那个记忆中的童年玩伴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这样一个男人?

源二少像看透了他的心思,笑笑,拿出车上备着的威士忌和各种口味的蛋糕,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漫不经心地开口,“你如果无法理解这些,只能说明,阿司,你还没长大。”

这个像触到了他的痛脚,道明寺大少毫不客气地指着源二少的脖子,“我才不想被一个喝威士忌配酥烤蛋糕的人说还没长大呢?”

源二少还沾着巧克力的嘴角僵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用舌头舔去。

车内再次安静下来。道明寺少爷烦躁地将头转向窗外,耳边似乎又响起刚刚在那间道明寺财团的会长办公室里,老太婆让人讨厌的声音——“阿司,比起光君,你真的差得太远了”——烦死了,那个就知道用下半身思考没有节操可言的人,到底凭什么让眼高于顶的老太婆说出这样的话啊——

“烦死了!”道明寺少爷恼怒地回头,怒目而视,“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吃个不停。”

源二少压根不为所动,一边吃得津津有味,一边仿佛不经意地问他,“呐,阿司,你知道男人拼命赚钱,死命追求的目标是什么吗?”他也不等道明寺回答,自顾自讲下去,“目标看起来似乎是五花八门的,但终极目标只有一个——从听话的人变成让别人听话的人。钱财、权势、学识、理想、风度、修养,统统都是遮人耳目的假象,真相是:男人需要依靠这些获得话语权,满足支配欲。男人喜欢看别人同意他的主张,服从他的命令,一个没有野心的男人,那么他的所有一切优秀品质其实不过是平庸可笑的装饰。”

这些话,虽然声音不大,但却一个字一个字钉子般地敲进他的心里。

忽然想起浮草寺湖中的那一场莫名其妙的架,那时,源朝光轻描淡写地说世界上唯一不变的就是改变,他们都不再是小时候的自己,感情自然也有了不同。那时候道明寺不知道为什么那种愤怒燃烧起来,几乎要将他和他都烧成灰。他固执地认为自己不会变,光也不应该变。但事实上,光看着放荡不羁很不着调的样子,却已经远远地将他甩到了后面。

对于源朝光而言,这是一个大好的世界,他既要醒掌天下权,也要醉卧美人膝。

道明寺司扭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我已经答应我家老太婆,如果杉菜这回没获得优胜的话,我将会去纽约学习经营学。”

“唔~”源二少点点头,没发表任何意见。

车子慢慢停下,司机回头,“二少,道明寺少爷,会场到了。”

道明寺司一个人下车,头也不回地走进比赛会场。

源二少吩咐司机开车,这一回的目的地是源氏,想起要见自己那位刻板固执的老爹,源二少就觉得胃疼。车子平缓地向前,在源氏大楼前的花坛边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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