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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穿越之青楼老妓第2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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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是错,他也顾不得许多了,黑子想着便举起了刀。

“不行……”她是不能失去他的,他的存在已经在她未来的计划里,很久很久以后,在她已经老去的时候,她想着握着他的手,就像现在这般,亲密相拥。奋不顾身地挡在刀前,这在以前,是她不曾想过的事,太不理智、太冲动,且没有用处。可是除了这个方法,她不知道要怎么阻止将要切去她生命中一部分的刀子。

黑子一惊,被她眼中的坚决吓得一愣,回神想要收手时,已经来不及了。“铿”一声尖锐的声响,一把剑架在潇潇头顶隔住离她只有三寸的短刀。黑子刚抬眼,胸口就被拍了一掌,身子数步,脖子上一凉,已经被人用剑控着。

“大将军,你倒跟我一样闲。”黑子嘲弄地说,恨恨地啐了一口,心里庆幸没有伤到她,不然真是死十次也赔不起。

潇潇松了一口气,整张脸已经苍白,看着熟悉的背影,她心下叹息,如果有事的不是她,他可能很难出现,上次在街上救她的,应该也是他了。侧过身,越过挡着她视线的开粼,她看向抓着黑子的陈安。

“放了他吧。”她说给陈安听,也是说给他听。

陈安询问地看向开粼,看他并没有反对,便收起手中的剑。

“带句话给他吧,”她淡淡地的说,忽然不想再拘泥于什么,“我爱他,跟我爱子卿是一样的。如果他接受不了,我不会勉强,且尊重他任何选择。子卿,他是接受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黑子狐疑地看向她,“难道你想一女侍二夫,你真的是……”

“你怎么想都好,要不要带话给他,也由你决定。”她只是想说出现在的心情,想要跟他们在一起的心情。

“好吧。”黑子阴沉着脸,拱拱手便飞身离开了。

潇潇松了一口气,朝开粼的背影福了福身,“多谢了,将军。”

开粼神色复杂地皱着眉,没等他说什么,潇潇已经拉着惊喜中的子卿回到房间。

房间的门刚关上,子卿就迫不急待地问:“刚才……你说的爱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她笑着说,“对其他人也是一样。”

这样的爱也许并不完全,她却已经急不可待地想要说出来了,因为爱,不想失去,也因为爱,她会学会放手。

[正文:第八十五章爱说出来]

爱的表白,会不会来得太早,潇潇这么担心着,觉得太过冲动,但是看到子卿比阳光更灿烂的笑,她便觉得值得。如果把事情想的单纯一点,一切也许会比较容易吧,她在这里已经算惊世骇俗了,再出格一点,连原先世界的规则都颠覆,这样为了心里所谓的爱的感觉一冲到底,有一种痛快淋漓的幸福。

布庄的事,一切如常。傍晚,她回到住处,看到珠儿正站在院子里跟子卿说话。子卿已经跟她说过,珠儿是李大人的女儿,她的存在,让潇潇心里很不舒服,子卿也知道这点,尽量不让珠儿出现在潇潇面前。不过在子卿看不到的时候,潇潇有好几次在山庄遇到她,她总是一脸温驯地避让,乖巧的如同羔羊一般。潇潇对她没有好感,即使表面跟她客气,心里总是提防着她几分。她弄垮李家的事,珠儿总有一天会知道,放这样一个人在面前,好像定时炸弹一样,让她心存不安。

“夫人。”她恭敬地行礼,怯弱地退到一边。

“怎么不进屋说话?”潇潇微笑着问。

自她回来住后,子卿就把两人住的地方,看得好像圣地一样,能进来的也就子楚子玉子安,珠儿只能走到院子,连屋也不准备她进,有时侍者过来传说,也是远远地站在院门口喊。子卿看得很紧,长得太出众的,皆不准从院前过,女子,他也避退,若是让潇潇误会了,以此为理由离开,他岂不是太冤。跟潇潇相处久了,子卿知道她有某种洁癖,哪怕是自己再喜欢的东西,若是让她不喜欢的人碰了,她便绝决地扔掉,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对人,大概也会同样吧,虽然她已经说了爱。

“她有些庄里的事跟我说,已经说完了。”子卿说道,朝珠儿使了一眼色。

珠儿脸色微沉,仍是微笑着,躬身退下了。潇潇勾起嘴角,在子卿脸上亲了一下。

“这是奖励。”

子卿难掩心里的甜蜜,小心地搂着她的腰,“累吗,我准备了茶点,晚饭有什么想吃的吗,我都可以做,肩膀有没有酸疼,要不要我按几下,还是先去泡个澡?”

“你先不要忙,我有事要跟你商量。”她拍拍他的手,感觉他好似很紧张,不禁松了一口气,“你已经听说了吧,云翔的事。”

“嗯。”子卿低声应道,心里有些不安。

云翔成亲了,然后在成亲之后没有几天,其妻被逼与其和离。原因很简单,她会嫁他,是她的家族看中了他的家产,但是他在成亲前,把所有的家当都给了潇潇,也就是说,他除了侯爷的名号,已经一无所有。跟他联姻的人家自然不愿意,恰好同城有位高官看中了刚出嫁的云夫人,她的家人就逼着云翔休妻,让她另嫁他人。这件事,成了无暗所有人的笑谈,特别是云夫人改嫁后,竟然还是处子之身。坊间皆传云翔不能人事,现在没有家产,怕没有人愿意跟他。

“我想搬回去。”潇潇说道。事实如何,她和子卿心里都清楚,“那里离我工作的地方也近些,平时比较方便。再者,我也不喜欢跟这么多人住在一起,我每次经过,都有人远远望着,好像看什么奇观一样。要用的东西,那里都有,以前帮忙的小石头也还在,子安我想带走,这个应该没问题吧?”

“嗯,”他点点头,有些委屈地扁着嘴,“那我呢,你连子安都带走了,我怎么办呢?”

“这还用问吗?”潇潇理所当然地说,“你想一起搬过去就一起搬,如果你不想,得空过来一下也行。”

“我要搬过去,”他马上表明自己的心意,又担忧地皱了一下眉,“会不会妨碍到你?”

“你不要想太多了,我的方面,我会处理好的。同样的,你的方面,不管你知道还是不知道的那些喜欢你的人,你最好也处理好。要是她们哪天头脑发热来跟我过不去,我不会怪她们,只会怪你没把事情断干净。”

“我绝对不会的。”他马上说,猜到她是指珠儿。

“如果你过来同住,山庄的事你可能会有点麻烦,每天你往山庄路,来回坐马车也要花不少时间。要是你觉得不方便,还是不要搬过去的好。”

“一点也不麻烦,”他连忙说,怕她以为他是一时冲动,有决摆出大人的样子,“你要是搬回去,身边只有一个子安和小石头,子安你是不会使唤的,他也做不了什么,至于小石头,我听名字他也只能做点杂事。照顾你的事,还是要由我来。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为你做,光这点他们就比不来。你累了,我还能替你按肩膀,要是你烦子,我还能弹琴替你解闷。”

“原来你有这么多的用处,”潇潇笑道,亲呢地环着他有脖子,“以后我还真少不了你。”

“你知道就好了。”他正经地说,眼角笑得弯成新月。在她离开的日子,他学了很多东西,成了别人口中的六如公子,就是为了有一天她回来,能有更多的理由让她留下他。只是留下,以奴仆的身份,不用她付出感情。所以现在她爱他,把他看得跟云翔一样重要,他应该满足才对。虽然心里也小小的期盼着,她的身边只有他一个人,当然,这只是小小的期盼,已经完全地溺死在他现在的爱里。

他要搬走的那一天,山庄的人都来送他,明明他第二天还会回来做事,他们却像再也见不到他似的,一个个感伤的不得了。

“我总算明白嫁女儿的心情了。”子玉情真意切地说。

子卿白了他一眼,却无可辩驳,他们全都觉得他是要“嫁”到潇潇家去。他也找不到反驳的话,他岂止是嫁,还是嫁去做妾。但是这是他自己选的,心里非但没有委屈,还开心得很。可能在别人眼中他很没用,至少山庄那些知情的人是这么想的,不知情的,那些城里的人,都以为是他迷惑了潇潇。怎么说,他也是名满无暗城的六如公子。

很多人抱着看好戏的心情,看着两人住到一起。有人觉得等子卿得了财,就会抛弃潇潇;有人觉得他一时贪新鲜,才跟她在一起,觉得以他那一类的眼光,是看不到潇潇容貌后面的智慧;也有人觉得两人各有所需,她喜欢他的年轻,他喜欢她的财力。这段在外人眼中并不看到的恋情,只得到山庄极少数人的祝福,只有一路看着子卿走过来的人,才能明白两人现在能在一直,是多么不容易。

守宅的小石头非常不喜欢子卿,把他当成欢场中的小倌,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倒是子安,跟他年纪相仿,两人混得很熟。

不管外人怎么看,两人住在一起是事实。在世人好奇心还没有打消的时候,细雨中某日,云翔出现在门口。潇潇打着油纸伞,感受着春雨的纤细,慢步归来。当好发现他站在门口,潇潇淡然一笑。

“回来了。快进屋吧,衣服都淋湿了。”

云翔松开原本握着衣角的手,微微笑着,跟她回到屋子里。子卿一早就回来了,那时,云翔并未在门口,他看到两人进屋,有一瞬惊讶。很快的,他便领着兴奋的小石头一起准备干净的衣服和热水。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什么事也没有改变一样,一家人开心地吃完饭,没有不自然,只是淡淡的晕开的幸福。

饭后,别的人识相的忙自己的事,三人走到书房,悠闲地喝着茶。

“回来就好了,布庄的事,我也不用再烦。”她笑着说,把他交给她的财产契约全部交还给他,“这些东西,你还是自己看着吧。”

“你不想要吗?”他涩涩地问,声音中带着惆怅。

“因为,不需要这些东西,它们不是联系你我关系的纽带。我不想你抱着牺牲的心情,来面对这份感情。也许是我太自私,想要很多,又舍不得受伤害。如果你能接受我最大的自私,我会很开心,如果不能,我会谅解。”

“我不能接受,”他低声说,“正因为接受不了,所以做了很多努力想要摆脱跟你有关的事,可是离得再远,不管跟谁在一起,心里还是忘不了。我接受不了,只能跌到最低,才能让自己放下姿态去接受。我也有我的坚持与骄傲,有些事,我无法迁就。”

“我明白。可是我无法做出选择,我的性格上有很多地方是世人都无法接受的,现在的决定,连我自己也觉得荒谬。这个,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方法,当然,有利的一面还是归于我。我处事的方式一样是如此的。有一点,我必须要跟你说明,跟我在一起,是看不到世人想要的未来的。我不能生孕,不能让你享受子孙绕膝的天伦之乐。还有,有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了。”

云翔看着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样就足够了。为了这句话,再迁就你一点,有什么关系。”

“谢谢。”潇潇微笑着说,伸手牵着他的手,转身另一只手拉着一直退让在一边的子卿。“我们一起好好生活看看吧。先换一个大一点的宅子,这里地方好像不够住了。其余的事,我们可以慢慢商量。可以吗?”

“嗯。”两人点头,微笑地对看一眼,要商量的事不外乎那一些,对方也不像是蛮不讲理的人,一定能好好勾通好。

“我不同意!”屋外带着怒意的喝斥打破了屋子里的平衡,开粼走进屋内,不甘心地盯着三人,“你们这样是有违礼法的。”

三人冷静的看着他,并不惊讶他的反对,这是迟早的事,因为他也一样放不下。

[正文:第八十六章想在一起]

那句在沾在雨水,落在春夜里的“不许”,霸道地隔在潇潇和他们之间,引爆整个春季无暗最火热的话题。

事情真实的结局在夜里不了了之,四人沉默地站在了许久,最后各回各的住处。当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解决,不然也就不会有那么多好事者八卦。云翔的回来,入住她和子卿的家中,已经够让城中的好奇,现在她的身边还多了一个冷着面,盯着她一言一行的大将军。原本已经过去的事,又被翻了出来,她和开粼并不存在过去,被人们说的绘声绘色,其结果是皇上的从中作梗,和她的花落别家。她和子卿的从前,也成了一段传奇,曲折离奇、扑朔迷离,走在一条街上,人们能在街头听到她跟将军轰轰烈烈的爱情,到了街中便换成了她和云翔的夫唱妇随,而街尾却说着她跟子卿的忘年恋。

如果趁现在办一份八卦杂志,一定会畅销,潇潇如是说,脸上尽是不屑与不胜其扰的表情。以前记者顶多在她出现在公共场合的地方追问一下,现在她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别人小声的议论。云翔和子卿也被关注着,很多人好奇,两个人怎么会住在一个院子,同时,也幸灾乐祸地在心里期待着,两人什么时候能在外面打上一架。不过民众这个愿望是一定会落空了,他们两个人个性都谦和,连争吵都不会有,更不用说打架了。反倒是另一个突然出现的开粼,管这管那的,他们是不跟他计较,她却有点受不了想把他赶走。

“将军,你倒是清闲,整天陪着我做事。”她不悦地说。

“世风日下,道德沦丧,我若不看着你,你又会做出有违伦理的事。”他这样教训,引得旁边的人更加好奇,到底她会跟他们在屋子里做什么?

“皇上不是要派你去剿匪吗?”

“我身体有恙,不能远行。”

“你哪里像身体有恙。若是真的,就该呆在家里休养。”

“你在到我府上照顾我吗?”他冷冷地问,语气不容辩驳。

若是他真在家休养,他一定会把她带回将军府看着,她肯定不会愿意,他也不想让两个人的关系变差。潇潇不想惹怒他,连皇上就顾忌三分的人,她能拿他怎么办,是他现在还没有被激怒才跟在她左右,要是他气极了,不知会把好掳到哪去。她还有很多事要忙,关于夏季时装发布会的事。

他们都知道她很忙,回到家好不容易闲下来,开粼也在一边紧盯着,不让他们太亲密。这种紧迫盯人的方法,时间一久也就没有什么用。到了晚上,子卿替她按摩肩膀,她和云翔讨论设计上的细节,完全当他是透明,只有当子安送茶水来时候,他们才会想到他。

“义母,你欠了他钱吗?”趁着他们空下来的时候,子安小声地问。在他看到,开粼整天盯着她,就像要债的一样。

“钱倒是不会欠的。”云翔调侃地说道。

潇潇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喝着茶什么也不说。她哪里有欠他什么呢,感情的事,根本不存在谁付出多谁付出少,至少因为感情所做的事,她并没有觉得他为了她做过些什么。这些并不是重点,如果她对他有感觉,就算他什么也不做,她也会做些什么,如果没有感觉,就算他做得再多,只会成为她的负累。

一日,她照常回家,开粼跟在后面,觉得有些不对,“你是不是走错了路?”

“没有走错。”潇潇淡笑着说,“我们搬了新屋。”

即使他看得再紧,总会有疏忽的地方,就在她为工作忙碌时,云翔和子卿也在忙找房子的事。潇潇说这件由他们决定就好,两人就像选一个永久的住处一样,忙着寻找适合他们住的地方。新房子也不是很大,有三个院落,中间的是潇潇的,书房和她的工作室都在那里,旁边的两个小院子,比她的院子要大些,里面各自有三个房间。他们考虑到子安和喜儿,还有释天和开粼,觉得是要有这么多房间才够用。院子跟院子之间都有相通的门,宅子后院是厨房还一个小小的花园,前厅很少,他们也不打算请客人过来住。用他们的话说,这是一家人住的地方,外面的人能隔多远就隔多远。

外面的流言还是铺天盖地,在家里,他们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庆祝乔迁。开粼自进了屋,表情就臭臭的,很是不悦。

“我回去了。”他崩着脸说,刚踏入屋子就转过身。

“小石头,送将军出去。”潇潇冷声吩咐。

开粼微皱了一下眉,拂袖而去。她的不挽留和忽视,是他心里的伤。云翔他们很同情他,却也不多说,大家心里都清楚,他是不能跟她们在一起。

身为皇室,身为大将军,他怎么能跟一个出身青楼的女子在一起,何况她的身边还有两个男子。一开始的气恼与希冀,渐渐地被她的冷淡磨灭了,冷静下来想想,他怎么能跟他们一样。即使他自己不在意,皇家的人也不会坐视不理。他跟她是不能在一起的。

霸道之后的冷静,是必然的事,以潇潇对他的理解,他总会想明白。而因为他的关系,却让另一个以理智标榜的人,想要任性霸道起来。就像曾经喜欢过的物件,因为某些原因,脱离了手心,成为别的人手中的爱,那个若是比自己地位低下的人,他或许会出于不愿与之同流,放弃那个物件,若是跟自己身处同位的人,或者是比自己更高一级的人,也看中了原本是他手中的东西,他就定要从别人手心把她夺回来,像收藏一般摆在最显眼的位置。对正元来说,潇潇大概就是这样一个物件。

如果可能,潇潇不想跟正元有任何冲突。她最常用的对付人的招术是让事实证明一切,而正元会利用舆论,两者相比,还是潇潇吃亏一些。她不是怕跟他斗智斗勇,但是这是要花精力的事,她忙着做自己喜欢的设计,实在不想分心顾虑其他。如果开粼退让离开了,对她来说是一举多得的好事,至少在现实的层面上是。

开粼的事,并没有让她心烦,她烦恼的另一件事。也许是她的错觉,当然她自己是绝对不承认的,这几天早上醒来时,她总有一种跟人欢好过的感觉。床单是干净的,身上也没有任何痕迹,她开始以为是自己在做梦,但是感觉却越来越强烈,有一天早上起床,她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还浑身酸疼,完全是跟人整夜疯狂的表现。她怀疑过开粼,又觉得不像,他应该有其他更光明的方法。云翔和子卿就更不可能了,两人对这件事很谦让,三人同住以为,她跟子卿呆过两天,跟云翔呆过五天,后来要忙夏季服装秀的事,她就没有再跟他们同房。除却了这三个人,剩下的只有正元,她对他没有好感,却直觉地感到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相比这些人中,她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呆在药谷,绝对不会出来的释天。

要验证这件事是有困难的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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