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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穿越之青楼老妓第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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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是除夕,也潇潇新店开张的日子。她在泉山开设的温泉山庄,已经建成。明日出席的贵族,她都请常开山出面请了,这座山庄,本来就是为了结交权贵,她分了常开山一成利,算是和他联手,他觉得占了她的便宜,反复推辞,最后也耐不住她的劝说;那是公主的嫁妆,总不能真的卖与别人,这样一来,皇亲们也就不会再说什么。山庄的结构装修全是她的设计,负责装修的师傅接过锦食楼的生意,他的脾气有点古怪,原本连锦食楼的生意也不想做,但是一看潇潇的图纸,就一口答应了下来,甚至连她将来的生意也定好了,哪怕她少付一些,他也肯做。

山庄的服务人员,她也安排妥当,除了先前的二十名男子,另外还有二十名女子。她还要做女人的生意。走到安置男子的别院,她看到他们换上新的制服,不禁勾起浅笑。衣服比较像日式的浴衣,他们要在浴场做事,这么穿比较方便。

“教给你们按摩舒压的手法,你们都记熟了吗?”

“记熟了,夫人。”他们微笑地回答。

“那好。子卿,你出来演示一下。”她记得上次她来,就他弄错了。

“是,夫人。”一个浓眉大眼的少年应道。白净的脸上保持着略显僵硬的笑,浅浅的酒窝盛着羞意,他直视着前方,却始终不敢对看她的眼,微微握着的拳,透露着他的紧张。

每当看到这个单薄的少年走过来,潇潇总担心他会昏过去,管事的明明说他是这些人中最用心的,为什么每次她来,都会看到他出错。如果是看到她紧张,未免有点说不过去,她待他们每个人都是一样的,为什么只有他独独怕她,他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想不明白,也忘记了买下他时,她曾为他拉起被人剥落的衣衫,就像拉起他最后一丝自尊一像,为他的未来注入暖流。

子卿走到她身后,双手灵巧地按着她的肩膀。他不敢抬头,别人的目光和她的气息都让他手足无措,他知道应该说点什么,让扮演客人的她放松下来,但是开不了口,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潇潇的眉间露出薄怒,为什么他总是做不好。她抓住他的手,假装调戏,管事的应该教过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应对。他却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吓得朝后跳了一步,遍布红霞的脸上那对清澈的双眼闪动着无措的神情。这种样子,将来一定会受欺负,潇潇无奈地想。

“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反应,难道你都忘记了吗?”她沉声问。

他低下头,无措地看着地面,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少年中,有人讥笑有人同情,都想看潇潇会怎么做,他们大约都猜得到他的心思。让人看好戏,潇潇才不情愿,挥了挥手,“管事的,你先带他们下去,再交待几句。”

“是,夫人。”管事的福了福身,带着他们下去了。

潇潇朝易锋使了一下眼色,他略一点头,退到暗处。房间里,剩下潇潇和子卿两人。她打量着他,看他头越来越低,都快要触到地上,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教过的事情,他应该都记住了,她也懒得再重复一遍。

“子卿,若是别人,你会出错吗?”

“不会。”他急忙回答,干涩的声音微微颤抖。

“这样就行。”潇潇淡淡地说,松了一口气,肩上的酸胀清楚起来。汤绮娴明日进宫,她花了心思,央潇潇做几套衣服。潇潇有事要忙,小雪是新手,只能做点一般的缝纫,关键的地方,还得由她来。一连赶了几夜工,她觉得皱纹都多了几条,肩膀更是僵得要命,刚才让子卿一按,感觉更加明显。

她现在站着的房间,本来就训练他们按摩的。

“把我当成普通客人,我肩膀很酸,帮我按按。”她冷冷吩咐道,转身趴在躺椅上。

“是,夫人。”他强装镇定地答应,走到她身边,轻轻为她按着肩膀,她好像很累,一个女人要做这么多事,真是不容易。

“用力一点。”她闭上眼,舒适地趴在床上。

“是,夫人。”他放松了一些,一边偷偷打量着她的表情一边替她按摩。

他的技巧其实不错,她想,渐渐放松了身体,沉沉睡去。直到好一会儿,子卿才发现她睡着了,现在是冬天,这里连床被子也没有,要是她受凉怎么办。毫不犹豫地,他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大着胆子伸手抚平她眉间的皱起。感受到他的触碰,她像婴儿一样咂了咂嘴,放松的表情中透着一股率真。感觉到趴着太吃力,她侧过身,无意识地摸索着枕头,一抹急燥乱了她脸上的平静。

不想让她醒过来,他想,伸手握着她的手,让她枕着他有腿上。她好像安心了,继续沉沉睡着,好像还做了极好的梦。他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握紧,又急忙松开,生怕让她发觉。时间好像静止在他嘴角淡淡的笑上,他光洁侧脸被夕阳渡上一层温暖的余辉。

她怎么睡着了,她心里一惊,蓦地挣开眼。手上传过触碰的感觉,她抬起头,看着脸上微红的少年。身上的温暖和他单薄的衣裳像在提醒她什么,她微笑着眨了眨眼,“谢谢。你冷吗,衣服还你。”

“我不冷。”他急忙说,想要避开她推过来的衣服,撑着想要站起来,却重新跌坐在床上。他的腿早就麻了。暗恨自己的无能,他垂下头,声音几乎带着哭腔,“我真的不冷。”

靠到他身边,她拉开衣服,披在两个人身上,“刚睡醒的时候真有点冷,这样就暖和多了。”

他的身子僵了一下,像要靠近却又不敢。她总算明白为什么他每次见她都会这么反常,她离少年时期已经很久,差不多要忘记那个时期的忧愁与挣扎。伸手环上他的腰,她慵懒地靠在他身上,邪气地勾起嘴角。

“子卿,你多大了?”

“过了明天,就是十四岁了。”他轻声回答,生怕这个好似梦境的场面被声音弄碎。

比小雪还小一岁,潇潇皱了一下眉,心里暗暗叹气。她找情人是有标准的,最低的几条:首先不能是未成年,他不是,其次是要能玩得起的人,他肯定不是,最后,他不能有恋人,他虽然是但是原因是年纪太小。好可惜,她目露无奈,除了满足三个条件之外,拥抱和亲吻的感觉也很重要。她很喜欢抱着他的感觉,他的身体软软的,透着少年独有的青涩,不会让她心存猜疑。

“快点长大。”她笑着,眼中带着促狭的意味,柔软的唇轻轻地印在他唇上,邪气的眼紧盯着他像是惊呆的表情。她夺走了一个少年的初吻,她想,离开了他的唇,为他披好身上的衣服。

他呆住了,不能思考甚至无法呼吸,是他的错觉还是妄想,她竟然亲了他,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要嫁给他吗,还是想要喜欢他……一想到“喜欢”这两字,他的心像是停止的跳动一般。

“你很温暖。”离开房间时,她说。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早就离开了。披在肩上的衣服,好像还带着她的体温,他小心地穿上,幸福地拉紧衣襟。这温暖,足够他撑过一生。

“潇潇,今天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晚,要重新准备点心吗?”小雪关心地问。

“不必了,直接准备晚餐吧。”

“好,我这就去准备。”她想要离去,却忍不住停在门口,“潇潇,是发生什么好事了吗,你好像很高兴。”

“高兴吗?”她耸耸肩,无辜地眨眨眼,“没有呀。”只是她的恶魔因子发作了。

“是吗?”她不相信地看着她,又怕问太多让她生气,便退出房间。

她也许真的有点高兴,被人喜欢本来就是件值得开心的事,特别是出自真心的喜欢。一个人最纯真的爱也许只有一次,那是原本不带利益考虑的爱,一般发生在子卿那样的年纪。她很早熟,从小就清楚人与人之间的复杂,第一次恋爱的时候,她还是抛下所以顾虑只想和那个人在一起,虽然这段连恋爱也称不上的感情最终失败了。她有点感谢他这样单纯地爱上了她,虽然,两个人不可能在一起,不止是年纪,她身边的人也不允许。况且现在她的身边,还多了一个看不起目的的男人,那个说要娶她的云翔,他到底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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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路最喜欢的就是弱受型的男生。本来这篇文里,是不会有子卿这个角色的,但是没有这样的人,写着都觉得没有盼头。不过,到后面的时候,会小虐他一下,心疼死了。

[正文:第二十二章脉脉含情]

一般人求了婚,一定会有所表示,送花、戒指、甜言蜜语……这是追求的必备。云翔没有这么做,就连潇潇去布庄也享受不到任何特别的待遇,田姐会笑得一脸暧昧,最后按原价收她钱,她想象中的折扣根本没有。他真的想要追她吗,想要娶她吗,虽然她并不愿意,但是他说出口的话怎么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求婚对一个人来说,真的是这么好出口的话吗。她看不懂这些古人,迂腐守旧又常失去理智做些骇人的事。不过仔细想来,云翔也并不是什么也没有做,他时常分一些他喜欢的东西给她,刚出炉的包子、甜的发腻的糖豆、稀奇古怪的糖人……全是一些随处能见到的东西。她很纳闷,如果是为了她的资产和能力才追他,他也得下点本钱,送这些东西算是什么,她以前收到的礼物不是珠宝就是别墅名车。她不是想要这些,以前别人送的,她也全都没有收,可是至少得有点表示,让她看看他的诚意。

是古人追求人的方式是这样,还是他的想法和别人不同,潇潇不明白,到底他是怎么打算的。

除夕,温泉山庄开张的日子,潇潇起了大早,想最后确定一遍所有的事是不是准备妥当。当地的谚语没有说错,除夕之日是比平时都冷,屋瓦上结了厚厚的一层霜,粗一看,像是积雪一般,檐边垂下的冰棱有手腕那么粗。像白雪一般,潇潇的肩颈暴露在空气中,英国的天气比这儿寒冷,她也曾穿着后空的晚礼服镇定自若地走过地毯,沐浴在闪光亮金属色的亮光里。用通俗的说法,她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女人。

古人的开张仪式,旁人比她懂得多,待客的用品也早有人备下了。她巡了一圈,确定一切没有问题,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不是她想事事亲为,是她不相信古人的办事效率,被现代观念教育得太久,封建社会等同于野蛮的观点,在她脑子里根深蒂固。穿越这件事,她从来不曾想过,有一次,她好像开玩笑地想过,要是非要穿越,她宁可回到原始的母系社会,彻底地远离文明。

不远处,子卿默默注视着她,他想了一夜,还是不敢确定那个吻是含意,会是喜欢吗,他猜想,却感觉不到她任何喜欢气息,进了山庄到现在,她一刻也不曾看向他。

好像有人看着她,潇潇想,正要抬头,便听管事的说:“夫人,有客人正往山庄来。”

“知道了。”她点头,起身朝大门走去。

在山庄开张前,她在酒楼做了很多宣传,发出去的请帖也极为有限。男子的名单,由常开山出面约见,女子,她给名媛每人两个请帖,让她们可以携女伴一同前来。开山的娘子,安雅公主,也是其中一名女客。最先上来的客人便是她。开山也算半个老板,他自然也要早些到,出门时,公主说要与他同行。两人共乘一辆马车前行,开山有些受宠若惊,公主的性子极淡,这还是她一次主动说要陪他,以前就算他说要和她一起去寺院吃斋,她也推脱。看到他殷勤帮着公主下马车,潇潇不禁莞然,他简直是把公主当成手心里的宝,唯恐让她受了一点伤害。公主淡然看着,没有多余的表情,藏在眼底的温柔,可能连她自己也没有觉察。

“民妇见过公主、驸马。”潇潇福了福身,不卑不亢地打量着两人。

开山极不习惯地皱了一下眉,因为公主在身边,也不敢多言,尴尬地不知要怎么做。公主微一点头,像是松了一口气,传言中她和开山走得很近,长得极为妩媚,能让男人丢了魂,今日一见,她发现传言并不可信,潇潇并不是妩媚,而是从骨子里散发的吸引别人注意的不同于妩媚的诱惑,本是会让人迷失的,却因为她明亮的目光,让人不敢靠近。

“公主请到雅间尝尝特制的饼干和红茶,有各种口味。”

“是呀,很好吃的。”开山加了一句,好像迫不急待地想让她试试他觉得好的东西。

“这边请。”潇潇做了一个手势,退让一边,让公主先行,侧身在开山耳边轻声嘱咐,“等会儿客人来了,你可不要不记得招呼,丢了你家公主的名声。”

“放心吧。”他急忙压低声音说,生怕让公主发现他不稳重的一面。

男人泡温泉,她一个女子去指导总有些不便,要是别人心生误会,对山庄的名声也有影响。

三人在雅间才站定,管事的就来通传有客人上山。

“你们去忙吧。”公主大方地说。

开山迟疑了一下,极不情愿地点头,“那我去了,有什么事公主吩咐下人就行,她们会让你宾至如归的。”

公主点头,被他的话逗得有些想笑。

“公主,民妇失礼了。”潇潇微笑着欠了欠身,跟在开山身后退了下去。等到公主看不见的地方,潇潇戏谑地盯着他,“开山,公主好像很期待你的表现,你不要出错。”

“我才不会。”开山反驳道:“潇潇,几日不见,你怎么像我父亲那样罗嗦。忙中出错的,可能是你也不一定。”

因为合作山庄的事,两人之间早就像知己一般,无人的时候常叫对方的名字。开山会这样和她斗嘴,在潇潇的印象里好像是第一次,爱情的力量果然是无敌的。

常家人脉极广,开山出面请的达官贵人全都准时出席,潇潇这边,也请来不少名媛贵妇,其中公主也出了不少力。皇家的长公主,旁人还是给几分面子。开业仪式很顺利,男宾是由开山负责,情况如何,潇潇并不清楚,至于女宾这边,她还得多谢公主的配合。

香熏沐浴和精油按摩,很受女人喜欢,可她配制的面膜,她们一开始却不敢试。凡事都是如此,需要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潇潇没有想过,公主会第一个站出来。有示范的效果摆在面前,她们都信服了她的话。一切,如她想象中的顺利。

第一批客人是关键,女客这边主要是以为美容纤体为主,金明国女子地位不高,她们一般只能依赖自己的夫君,为了保持美丽留住夫君的心,她们舍得下血本。每一项服务有不同的收费,每个月还有特定的优惠套餐,包月和包年享受折扣,收到请帖的女客会得到会员卡,以后只能凭卡才能进入山庄,会员可以推荐会员加入,新会员需要得到两名原始会员的保证。男客这边也实现相同的会员制,他们只有包月和包年两种收费标准。

潇潇始终觉得女人钱比男人钱好赚,为了让她们肯乖乖地付钱,她让女侍做了很多示范。等送走最后一批客人时,天色已经晚了,女子浴场只剩下公主一个客人,她在等开山。女人不管怎么好奇,也不敢耽误回家的时辰,男人则不同,想要呆到什么时候都是随意,特别是几杯酒下肚,望着一室阴柔的男侍,一个个更不想走。潇潇看公主等得无聊,便和她闲聊解闷。

“听说公主极信佛法,不知公主修佛为的是自身,还是众生?”父母因飞机失事出世后,她的外婆开始学佛,潇潇每年去探望,多少也学到一些。

“能渡众生当然好,若不能,也要修得自身平静。”

“恕我直言,想要修得自身平静,怕是艰难。红尘千丈,如何超脱。要渡众生,亦是难事。然而,就算渡不到天下万人,哪怕只救眼前一个,也是一种功德。这也是修得自我平静的方法。公主每年布施救人,可曾真的想过,那些人想要的是什么?”

公主蹙眉,思索着没有回答。潇潇微微一笑,“其实,我也不懂他们的心思,但是驸爷懂。他虽是小侯爷,但一直和百姓混在一处,也知道他们真正的感受。公主在渡人前若想知道从哪里渡,问侯爷是最好不过了。”

微一转眸,她半垂着眼,像是明白潇潇这么说的意思。

“总算把最后一个人赶走了,不是,是请走了。”开山爽朗的声音传了过来,刚一进屋,他便一脸歉意地看着公主,“我还以为公主先回去了。真该死,我应该快一点解决的,早知道就把那人扔出去了。”

她被无视了,潇潇无奈地想,瞪大了眼像是看戏般盯着两人,极限发挥电灯泡的作用。

“我们回去吧。”公主轻声说,站起身走到乐得呆在那里的开山面前,转身朝潇潇点了点头,“多谢了。”

潇潇微微一笑,恭送两人离开。不过是一句“我们”,竟然让开山高兴成那样,他也太没用了点,这么精力过剩的人,怎么会搞不得清冷的公主,潇潇托着下巴,眼中闪着笑意,暗想,以后大概能好一点了。

时间也不早了,她查了一下帐,便坐马车回家。身后那抹期待的目光,她始终没有回应。子卿望着马车越离越远,不觉捶了一下墙壁,他还是没有找到机会问她,那个吻的意义。

忙了一天,潇潇有些累了,坐到微晃的马车中,不觉有些犯困。不知走了多久,外面的易锋忽然问:“夫人,云老板在前面拦车,要停吗?”

“停。”她略带无奈地说,勉强自己打起精神,他不知又想做什么。

马车停了下来,她掀起车帘,刚想要下去,云翔已经跑到她跟前,把一个纸包递到她面前。

“你不用下来,我正好在这里看到你,顺便把这个给你。”

“是什么?”

“糖炒栗子,还是热的。”他欢快地说着,朝她挥了挥手,“下次你来云记,我再请你吃别的。”

“嗯。”她应了一下,放下了车帘,望着手里的纸包,觉得有点莫明其妙。

隔着油纸,栗子暖手的温度传了过来,让她的心里也铺上一层暖意。她有些懂得他的用意,却更不明白他的想法。她笑了笑,握紧手里的纸包:这个温度,是暖入梦境的香甜。

[正文:第二十三章年少萌情]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再竭。这句话用来形容子卿的心情是再好不过了,三天来,他一直找机会想问清她的心意,却一直没有机会,原本就组不成的语句渐渐在脑中分散了,他不知要怎么问,也不想问了。山庄的生意一直很忙,他偶尔看到她忙碌的身影,一边心疼一边自卑,他这样的身份,怎么能和她在一起,要是她有心,能像男人养着男宠一样留着他,他已经感激不禁,但是她是女子,这样惊世骇俗的事,她怎么会做,更不用说是为了一个平凡的他了。

一忙到了晚上,好不容易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子卿匆匆用了饭,到走院走了一圈。她的马车还在,他暗暗窃喜,拖着步子,慢慢走在她休息的院前,想要和她偶遇,如果能和她说上话,当然是最好。刚要到她院门口,里面忽然传来脚步声,他开心地涨红了脸,不禁加快了脚步。

“子卿,你怎么在这里?”

对面响起的,却不是她的声音。子卿无措地抬起头,看着管事的一脸狐疑地盯着他,心里紧张,他连忙解释道:“我没有……我只是路过。”

“路过?”管事的顿觉好笑,这里离男子居住的别院很远,他怎么会路过。“算了。你来的正好,夫人刚吩咐我找人替她按按肩膀。你去吧。”

“我……吗?”他有些不敢相信地指着自己。

“对。”

“是夫人要管事的叫我的吗?”他雀跃地露出浅浅的酒窝,一副幸福又满足的模样。

管事的不想扫了他的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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