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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诉离殇(女尊)第2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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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诉离殇(女尊)作者:肉书屋

不诉离殇(女尊)第20部分阅读

静了三天。

靠在汪汪怀里吃水果的时候,柳条姐夫未经通报直接闯进门来,她眼睛都没抬,“元明哥哥,你……难不成一j成孕了?”

“我真佩服你。简直料事如神。”

看来她又真相了,只是柳条还能搞大谁的肚子,“大姐她还好吧。”

“刚刚太医们瞧过,喜脉。”

小夫妻两个闻言坐正,“给姐夫道喜。”

柳条摆摆手,抹了抹额头,“其实我自己不太能记得起来。那天喝得有些多。”纤瘦帅哥眨巴眨巴眼睛,面对同时皱着眉头的小夫妻,急于解释,“其实,我是很开心的。”

她歪过头,“可你的表情看起来不是那么有说服力。”

汪汪重重点头,附议。

“回头定个日子,请你们到寒舍一叙。”柳条点点自己太阳|岤,“就咱们几个熟人。”

“道贺的话,咱们得备份厚礼。”

汪汪又点头,“交给我。”

蹭了一碗茶之后,柳条在出门告别之际才不紧不慢道,“妹妹答应了。三天之后京里的听风楼,楚楚妹妹带着莫公子去赴宴吧。”

三天之后的傍晚,她和汪汪抵达听风楼,在预定的豪华包房门口,正看见一位身材匀称的白肤大眼少女死死搂在柳条的细腰,左右磨蹭。

姐夫竹枝似的手指盖在女孩额头,一脸无奈。

她满心欢喜的回头,直接窜进汪汪怀里。

她身边,几乎所有女子都有一个令她艳羡的“胸”厚资本,这时代没有所谓产生奇迹的托举修型内衣,无论是两位姑姑,亲娘,嫂子,大姐,甚至二皇女萧湘,人家胸前几层衣衫下绝对是百分百的真材实料。而柳条的亲生妹妹,是她见过的唯一一个……这么说吧,她看到那女孩前胸,再瞧瞧自己,立时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她对着汪汪耳语,分享所得,美人夫君抱着他,靠在墙角,仔细反复端详她前胸,终于说出沾了几分妖气的一句,“我喜欢就好,何况楚楚你的身材习武,比起姑姑她们,进境肯定神速。”

妖孽传承教学指导

话说,小狐狸父母一边豪门,另一边好歹也是书香门第,在长辈的督促下,书没少读,架没少打,再加上来到京城和楚楚往来几个回合,确信他脑子不笨,为人处世的情商也不低,唯独男女爱恋这块稍微欠缺,毕竟他初涉情场,倒也难免。

只可惜初出茅庐便遇上一位由内而外散发着魅惑妖孽气质的女王,经不起两次三番调戏,便直接摔倒在女王鞋边,都不打算再爬起来。

昨晚接到楚楚亲笔的帖子,小狐狸捏着散发着香气的薄纸,窃喜一整晚。当然,楚楚可没预先通知这位实诚青年等待他的本质上是场鸿门相亲宴。

今天在门口遇到楚楚一行人,毫不掩饰一脸的喜悦,凑上前来还没来得及开口,正对上从楚楚身后款款而来的世女正君汪汪,笑容立时僵在脸上,话说小狐狸不愧为世家贵公子,迅速调整了状态,改成对着世女、世女正君妻夫深深一拜。

楚楚挑着一张还算热络的小脸,带着微微沮丧小狐狸直接上楼。汪汪却在二人转过身去的时候,弯了下嘴角。

这小表情,非常遗憾的没能逃过楚楚的余光。

这些还是在走廊碰到柳条兄妹之前的事情。

小狐狸瞧见楚楚和汪汪抱作一团,内心小小的刺痛一下,不防一转头,正巧对上柳条妹妹忽闪着眼睛,扭着自己的水蛇腰和哥哥谈条件:如果不满意,就要哥哥时刻不离陪他几天云云。

只是“不满意”还没说出口,小姑娘看见同样拼命聚焦想要把她瞧个清楚的小狐狸,一时哽咽。

说句实在话,楚楚的御姐脸太拒人千里,根本不是小狐狸这种段位经过修行就能消化适应得了的,而柳条妹妹是那种一目了然的活泼外向正值青春年少的漂亮姑娘,虽然傲娇,却胜在亲民,两相比较,天然呆正太与傲娇受萝莉,少年和少女就这么自然的一见……出j……情。

她、汪汪、柳条六目对望,互相交换了下意见,当下三人极为默契的“会心一笑”,都觉得“相当有戏”。

主角二人加陪衬三人迈步走进包房,屋里赫然端坐美人哥哥一位,以及凌家大巧克力一块。

黑皮大帅哥瞧见她进门,面无表情,却从袖内摸出一柄折扇,捏在手里,轻轻点了点头。

她翻个白眼甩过去,那意思是说“看戏,就交钱。”

对方微眯双眼,点了点头。

如此低眉顺眼的表态,一时令她凤心甚悦。

二位美人帅哥起身,不约而同的微笑,行礼还礼,落座,汪汪和美人哥哥不由分说抢先占了她左右两个护法的位子。柳条待在自己妹子身边。小狐狸也很上道的坐下守着柳条那个宝贝妹妹。

有些人喝了酒便会成为不可抑止的话唠。

可惜,柳条妹妹并非是那种酒后常见的倾诉欲集中爆发的类型,而是化身问题宝宝,逮住楚楚再不松口,非要她讲述与相府苏家二位公子过去种种,现在阶段,甚至不忘要她展望下未来。

她不得已,搜肠刮肚将“穷摇”奶奶言情小说里常有狗血桥段来了个大汇集,生搬硬套,硬伤连连,可小丫头小少年估计是世面上流行的情爱本子都没看过几本,面对如此天雷滚滚的俗套的剧情居然听得津津有味。而其余几位公子明知她在瞎扯,却还兴致勃勃围坐在一起净等着收集笑料。

当她抓着汪汪的手,仰头斜上角45度,眼中带着那一抹经典的明媚而哀伤,情深意切,模仿小沈阳口吻道,“这是为什么呢”之时,大巧克力最先捏着扇子飞奔出门。

她暗叹,不能笑的人往往笑点最低。善哉善哉。

借口更衣,起身出门,汪汪一向细心体贴,跟了出来,她靠在老公胸前,可怜兮兮的强调:“暮霭哥哥,瞎话编到现在我都虚脱了……要不是为了让莫家小狐狸离我远点,何至于这么牺牲啊……”

汪汪双臂环在她胸前,一脸爱怜,“楚楚辛苦。你的心思……我当然明白。”

两人还在“唧唧”我我的当口,柳条正巧寻了空匆匆追出来,抬眼瞧见二人黏糊在一起,暧昧一笑,“舍妹与你一见投缘。难得。”

她没动,回答,“我知道。”

“事成,或许能少缠着我些。”

“哥哥,好没良心。”随着一声银铃般软语,小萝莉飞身窜进柳条怀里,揪着哥哥胸前布料,死不撒手。

她和汪汪面面相觑。

“楚楚姐姐果然和传说中一样厉害。若不是你身子……”小女孩立即意识到自己失言,满面羞红,“总之,我很早就想和姐姐讨教。”

半年之间,经历跳崖,流产,这在外人眼里,身子不爽自然脾气不善,本来也非旧友,谁又会在这个时候登门结交她去,那分明和找晦气无异。

“姐姐,教我两招,治治我哥哥,好不好?”扑上来,拉着她的手,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又眨。

“胡闹。”柳条这句呵斥罕见的没有一点威慑力。

“丫头,”她摸摸小萝莉头顶,“你快把姐姐我折腾得口吐白沫了。”

“姐姐。”大眼睛依旧闪啊闪。

“我也没非要逼你如何,只是和莫家公子见个面,也不算正式的相亲提亲,可京城豪门六家,”她拍拍身边汪汪手腕,“相府苏家,镇国公家,我哥哥嫁入辛家,姑且代表一下,凌家,六家人悉数到齐,都是见证,这面子还不够么。”

小姑娘也是明白人,“姐姐的心意我明白。哥哥也是总念叨,女大当婚。莫公子,我确实不讨厌。”

“那相处试试看?”她问。

小姑娘认真点了点头。

“为了你们恋爱顺利愉快,姐姐我还是教你几招。来,咱们先回去。”说着,她扯着汪汪往包厢返。小姑娘得令,挽着自己哥哥,美滋滋的跟上来。

她站在墙边,扬手一指,“暮霭哥哥,姐夫和莫公子暂避。”

三位帅哥无法,虽不情愿,还是出门而去。

她指指恋恋不舍的汪汪,“咱们要得是这种效果,看看我家暮霭哥哥,回头望向我的目光蜜意流淌,都能黏上苍蝇。”

小姑娘目送帅哥们离去,双眼冒光,发自内心的痛快认同道,“对。”

“丫头,首先得有明确定位,女人娶男人,是要向女王一样过一生,而不是奋斗二十年低声下气求来一个奴才命。”

美人哥哥哑然。

“你看,咱们总听说有位才貌双全的男青年临风长叹,愁眉不展,闷闷不乐,你说他为什么愁?为什么闷?还不是为了一个姑娘。女人也是一样。那么多情歌情诗,延绵不绝的都是这么点事:我爱你,为啥你不知道,为啥你知道了咱们却不能在一起。”她叹了口气,“我的意思是,你要珍惜眼前人。”

她拉过美人哥哥,“这些都是铺垫,今天的重点是如何让这个值得珍惜的男人心心念念都是你一个。”

“丫头,记得偶尔示弱。女人太强势了,男人会恐惧,会敬仰,一恐惧一敬仰就没爱了,因为爱这东西是建立在平等之上的。”

“像这样,”她毫无预兆的扎进美人哥哥怀里,扬起袖子,遮住半边脸,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哥哥,他调戏我……”萧美人完全下意识的紧绷肌肉,将她裹在怀里。

说完她立时变回常态,“这里‘调戏’也可以换成‘欺负’,但我个人认为‘调戏’更有力一些。”

小姑娘仿佛传销组织听众一般,被眼前这个美貌女人深深震撼了,只差高喊口号再表忠心。

“这时他一定会想,一个臭男人,哥哥替你搞定。这立即唤醒了男人保护女人的强大自觉。其实若只一个流氓,单凭咱们自己也差不多能收拾。”

“当然,这招不能常用,常用显得你太弱。棋逢对手的感情才最持久,还有,领会精神最重要。”

小姑娘拼命点头。

“第二,男人不一定会说实话,可他们的身体一定不说谎。”她看看神情紧张的美人哥哥,“这个就不演示了,回去自己好好吸收一下,我等着你举一反三。”

“姐姐的意思是,嘴硬的男人但实际上……如果直接‘动手’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孺子可教,”她极兴奋,“你要理解男人大多勇敢直接,也有个别羞涩别扭的——我爱你可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小姑娘抬眼,“那我明天就试试。”

楚楚一阵暗喜,这是小丫头默认要去蹂躏小狐狸,一晚上口水横飞没有白费。

散席。

帅哥美女们在酒楼门口分别。

小狐狸最先走过来,“殿下,我也能称呼您‘楚楚’么?”

她心情甚好,笑眯眯回答,“楚楚姐姐,自然没问题。”

身后汪汪闻言,酸水液位瞬间归零。

“楚楚姐姐,我知道您有苏公子,琴瑟和谐,鹣鲽情深,二人之间也无我立足之地。您的好意,我领了。陆小姐,我会珍惜,但若是今后我仍忘不了您……您能再给我一个机会么?”

“好。”面对这么实诚的孩子,她也只能说好。

小狐狸走远,在树下特地和陆丫头说了几句。看来算是言谈甚欢。

忽然柳条特地凑近她,“楚楚妹妹,今天多谢,这份心意来日必报。”

她大度的笑笑,“其实,我也是为了我自己。”

柳条看看神情轻松的汪汪,“和你大婚后,苏妹夫气色一直这么好。”

汪汪很开心。拉着她的手,轻轻晃了晃。他再害羞,也从不介意在熟人面前大秀夫妻默契恩爱。

她也很开心,“回去他气色能更好。我找他借下人鞭,采阳补阴。今天我说了太多话,身子亏大发了。”

柳条颤着回去了。美人哥哥抖着跑了。凌大巧克力举着扇子再次遁了。

回去的路上,汪汪有马不骑,非要和她腻在车里。

“说不定是桩好姻缘。”

“莫薄言嫁进陆家,你娘兴许放心些。”

汪汪沉默了下,“二爹爹和姑父听说,也会很欣慰。”

他是故意的转了话题。让他一下子割舍亲情,太难。而且,汪汪厚道实诚的性子,背后说亲生母亲坏话内心都会有负罪感。她一向欣赏汪汪的品行,若是扯了颜面,口无遮拦,她也不会像现在一般敬重他。

他轻拍她肩,让她枕在他腿上,“真的能成么?陆小姐和莫公子性格差得有些远。”

“你担心什么?”她略有不耐烦。

汪汪小心眼再次发作,生怕此事不成,他再多一个对手。

对于一个自小不曾享受亲情温暖的孩子,一旦让他获得爱情,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守护手中的唯一挚爱。

她瞬时了然,稍稍平复语气,“你听说过吃了再吐出来的么?”

他再次沉默。

不一会儿,他又问,“若是我,你也会像莫公子那样再给我一次机会么?”

“你想出墙?”她窜起来,抓过他胳膊,扯出缠在汪汪大臂上的银丝白练,攥在手里,眼睛里冒着寒光,“你想是我勒死你,还是你勒死你自己?”

“我只是说说。”之后滚到一角,他默默的收好绕指柔,又怯生生的抬眼认真道,“真的只是说说而已。”

她无耻的暗自偷笑了。他根本不经吓。

她狠戳他的锁骨窝,“这种事,你这辈子想也别想。”

无论男女,被爱人,记住这个前提,是被爱人,用言语或是身体强有力的占有或征服,都会升腾起莫名的快感。

以汪汪的角度说,楚楚这句凶巴巴的威胁被他脑内自我加工雾化,就化成一句百转柔肠的“我爱你爱到容不下别人”。

这种红果果的表白他还能不爽?

于是模范贤孝美人老公内心窃喜表面诚挚的又补加上一句,“我不敢了。”

听完,她抱着他乐得几乎当场打滚,你说一个美男身少女心的弱受汪汪,怎么就这么萌呢?

我心匪石

回家拜见爹娘,泡澡,更衣,赶回二人小天地,下人们告退,小夫妻只剩中衣,搂在一起。

在稔熟帅哥美人们面前信誓旦旦的宣称回家“炖根人鞭”,又怎能食言?

说实话,汪汪并不带有妖孽天赋,后天虽有春宫本子辅助,外加她的正确引导,床上功夫也最多算是中规中矩。

二人成婚不到一年,如胶似漆;汪汪二十出头,理论上也正是兴致最高体力最佳的时候,却一直迁就她的身体而克制自己的欲望,每次亲热之前,必先观察她的身体状况,之后再征求她的意见,万事俱备,才肯开战。

在一通恨不得吞掉对方舌头的热吻之后,细长的手指在她胸前轻揉,另一只手伸下去,探进温暖的隐秘花园中,动作很慢,她喉间不由轻哼一声,随即完全打开双腿,思绪随着他的手指去向飘远,倾心体会指尖辗转带来的丝丝酥麻。

他收回手,瞥了一眼指上一片晶亮,笑了笑,随后低头吻向她颈窝,下面缓缓推进,开始律动。她干脆闭上眼睛,享受他辛勤耕耘创造出的快意。

她从不指望自己内敛害羞的丈夫可以忽然开窍——他一向是全程一声不吭,连个“嗯啊”都极为吝啬,即使他有惹人嫉妒的低沉磁性好嗓音。

察觉到体内一股热流,再睁开眼,他已经倒在她身边,盯着她,还不时颤颤睫毛。

汪汪和所有男人一样非常关心自己的床上表现,总是尽自己所能配合和取悦她,虽然大多数时候他装作并不那么在意,只可惜他的肢体语言和表情,总是在他倒下的第一刻就立即出卖了他。

她当然不想昧着良心说“很好”或者“真糟”,在这个问题上说谎无异于葬送自己后半生的幸福。

如果说“还行”——这种带有比较性质的判断,汪汪这种聪明细心男人会立即质疑她的“叉经历”来自何方。

老实讲,节奏和深浅的配合,真的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当下她缄口不言,相信即使汪汪资质一般,也会“熟能生巧”。

于是微笑,再嘤咛一声,钻进他怀里,手指似有似无轻抚,撩动,从他小腹,又袭向他的腰间,在菊花附近绕了半天圈子,他抬眼,已经歇够时间,在她反复挑拨下,再也忍无可忍,翻个身,按住她左肩,端着她右腿,神情故意颇为忿恨。

她畅然一笑,对着他挺立的宝贝用力一掸,又伸出两根手指,在他眼前比划,“这回我叉你?还是你叉我?”

这回折腾完毕,她彻底精疲力尽了。

平时二十分钟的流程,这次汪汪却故意拉长战线至约莫一个钟头,她瞬间有些自作孽不可活的感慨。

枕在他胳膊上,她喘过气,发表总结性陈词,“不错。现学现卖。车上‘偶尔示弱’,刚刚‘身体不说谎’,这两条暮霭哥哥你精神领会和具体实践都很不错。”

汪汪笑而不答。

“不过最重要的一条,我私心暗藏了。你愿意猜猜么?”指尖戳戳他的鼻尖。

“……因为最后一条是用来开解的吧,若是姻缘不成的话。”

她赞许,“聪明。”

他心有些凉,表情也变得不太自然,“是要放对方自由么。”

她揪住汪汪脸颊,“笨。你还不如陆小丫头。前面那两招,都是为了对方时时刻刻念着自己,所以说爱这玩意从来都是占有,完全的占有,永远不是给予自由。万一作不成夫妻,也不必一副前尘往事俱成灰的半死不活样子,后悔之前所有付出都是白费。吃一堑长一智,天涯何处无芳草。”

他想了想,极为认真的一字一顿,“我不可能这么洒脱。永远都不可能。”

因爱而温顺体贴,甚至变得卑微,对汪汪来说再自然不过。

但若令他因爱而生恨,那可绝对恐怖:他骨子里有股阴狠偏执,求而不得必然虐己虐人,甚至不惜自己性命也要将对方拖进痛苦的深渊,万劫不复。

她大笑,抬臂勾住汪汪脖子,大腿缠上他的腰,一副舒展自在的姿势,“那是。这么酸味十足的老公,我可不舍得放出去祸害人家。”

汪汪嘴唇黏上她的脸颊,眯起眼睛,笑了。

清晨,忽然惊醒,弹坐起来,看清周遭,颇为羞赧的揉揉头发,随即被汪汪从床上抱起来。

她们的床褥被单都是上好质地名贵材料,一场突如其来的大姨妈,整得二人的大床仿佛凶案现场。

既然连月经都回归,至少是个她身体内分泌大致恢复的信号。全家人都松了口气。

若是她因小产而再不能生,恐怕此事不是汪汪一个人引咎自尽能了结的了。

她在家修养几天,正月过完。一个月的时间,汪汪几乎与她朝夕不离,不曾回苏家探望生母苏毅一趟。

午间,收到大姐萧澜和柳条姐夫联名的帖子,她吩咐三美准备下便出门去大理寺衙门直接探访柳条,顺便接汪汪一起回家。

古代衙门,上班时间考勤抓得相当严格,而下班时间相对宽松太多。份内事做完便直接出衙的官员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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