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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诉离殇(女尊)第1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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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约他在明远阁见面。后面打烂了,只要他还能挺胯……飞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飞景出门,小楼进门。

美人坐在她身边,欲言又止。

“从长计议。我总觉得你爹和飞景的爹是源于同样的事情而被灭口。”

“楚楚,您也要小心。”

她笑吟吟的捏捏小楼脸蛋,“教我绣荷包吧……”

午后,帅哥爹爹难得提早回府。其他家人还未归来。

亲爹揉着她的小手,“飞景的处置甚好。爹原本以为你想不开。留着他将来有大用处。”

她乖巧点头,“不过,爹,暮霭哥哥……”

“那些陈年往事,不过你迟早也要知道。他不肯说,可别人肯说。”爹爹浅浅一笑,扬手指指窗外——那是三少居住院子的方向。

汪汪的上司可是三少的亲大哥凌铭泓啊,她怎么能把倾国倾城的凌家三块巧克力就都丢到脑后面去了呢?

每个女孩年少时的梦想都是一位英俊的白马王子出现在鲜花盛放的地方,优雅的向她伸出手,唤一声,“我的公主,请和我走。”

在这个女尊世界,白马王子绝迹,但能有个白面王子随侍左右如胶似漆,距离人生圆满也不太远。

这几日,她和汪汪身心合一,以致世女夫君出入,脸上都闪烁着传统家庭幸福和谐的光芒。府内上下是个人都瞧得出来。但二人朝夕相处,势必冷落了正院居住的两位爹爹,这几天甚至像样的拜见都没有一次。有了老公忘了爹,虽然也算是人之常情,可一旦意识到自己的过分,她也颇觉羞赧,主动回归温良孝顺的乖女儿状态,不止敬茶,还站在身后,揉捏肩膀和后背,给亲爹认真做了次放松按摩。

父女感情交流完毕,她跑回书房,写了帖子,请凌家大巧克力赏脸过府一叙。派人即刻送了出去。没多久,飞景回返,带来柳条君亲口回复,“知道了”。

夜幕降临,和汪汪告别,带上飞景出门“杀向”明远阁去也。

抵达时,明远阁刚刚开始点灯迎客,黎老板得到消息早在门口迎接,见她深深一礼,做出“请”的手势,将她们一行人引向内院。

经过大厅时,不远处的几人,其中一位身影极为眼熟,她眯眯眼睛,欲定睛细看,正巧对方转身回头,那张醒目黑皮以及如同古希腊雕塑一般轮廓分明的五官,不是帅得“惊天动地”的凌大巧克力还能是谁?

卷着些若有若无的清香走近,凌大巧克力微微一揖,依然还是万年不化的冰川脸,可在人前亦无所忌讳,叫得亲近,“弟妹,真巧。”

她浅浅一笑,先回礼,再抬头,才不慌不忙答道,“大哥。有应酬?”

凌大巧克力相当坦然,“同僚之中亦有人颇好此道,却需顾上官体,只寻几位陪酒少年罢了。”

她颔首,表示理解。

“弟妹所询之事,不若明日亲至大理寺看过卷宗,再行定夺亦不迟。”

“大哥不肯赏光到府上一聚不成?”她侧头微笑。

“弟妹哪里话。若觉不便,我明天派苏二公子出衙公干如何?”

省得汪汪在场,谈话之间诸多顾忌。大巧克力这份心思,定要赞上一记,“多谢大哥好意。”

“哪里。”他仍然面无表情,“弟妹肯做东,自然也要到府上叨扰。”

她会心一笑。

凌大巧克力语气并无丝毫厌恶或不耐烦,也痛快答应帮忙、情愿登门拜访,不同于凌二巧克力那种明白无误的善意亲近,总是面上冷若冰霜。

小江的卧房。

柳条姐夫趴在雕花木榻上。

小江见她进门,怯怯问安,便匆匆退下,只留她和柳条君四目相对。

“实话说,姐夫恨我不?”她只点头致意,免去繁文缛节。和聪明人过招,自然开门见山。

“实话说,我挨这顿打,不冤。”柳条撑起上身,靠在一叠备好的软垫上,指指自己大腿,“楚楚妹妹,多有得罪,如不介意,我就这副姿势和你说话可好?”

她两条细眉几乎要拧到一起去,“姐夫自便。”

“楚楚妹妹,坐。”之后还自嘲的笑笑,“意外不?”

糟糕,柳条今日举动确实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一不留神,竟然被他抓到先机。

她沉默着在他对面坐下。

“人生哪能无悔?”柳条轻叹,此时的他,淡泊神情从容气度承自陆家嫡系无疑,“昨夜我被抬回府里,澜妹探看我的伤处后,拉着我的手再次泣不成声,我就知道我又办砸了。还连累楚楚妹妹你一遭。”

顺着柳条这席话的意思:她反而是被柳条姐夫算计了?

“妹妹还记得我兄长陆景明么?”

她下意识摇头。

“也难怪。澜妹与兄长,还有我,与妹妹并不同期在宫内读书。现在必定想不起人,最多想得起这个人名罢了。”他细长手指抚过自己太阳|岤,“兄长去世如今四年多了。”

她能感觉到柳条姐夫此时的哀伤和惋惜,发自内心,真真切切。

“这些往事,二位舅舅不会向妹妹主动提起。当年,澜妹和兄长可算是两小无猜,佳偶天成,我等外人都颇为羡慕。怎奈命运弄人,兄长偶感风寒,一场急病,竟至殒命。”

这回可是老天棒打鸳鸯。除了女皇往事,她还不太清楚,但其余皇室萧家女子,皆情种深重,情路坎坷。她除了心内长叹,也实在无计可施。

“陆氏子弟中,唯我与兄长容貌最肖。兄长去世后,澜妹常常借故来家中探望,望着我,泪水只在眼眶中打转。宫内,舅舅(指萧澜生父陆侍君)并母父无法可想,只得将我嫁予她。妹妹,可我是个真真的断袖。大婚之夜,她在我怀里痛哭不已。”

“姐夫,所以你就做了点男人该干的事情?”

“是。”

她蹭的站起来,指着柳条鼻子,“你这是坑人。”

“此事我今生悔之不及。”对上她的双眸,柳条诚恳之极。

她立时泄了气,只得坐下,“你想着补救?于是拼命装恶人,希望大姐将心思从你身上拿开?可大姐用情至深的性子,她可能还觉得对不起你。”

柳条愈加颓丧,“我办砸了。”

“你这招太破了。糊弄我这个不知内情的人还有富余。但大姐必定知晓你的心思……前几天,大姐还特地说想来明远阁,是不是最近你一直躲着她,她才想不惜失掉皇女之尊跑来和你……谈谈?”

话音一落,偌大个房间,二人同时静默。

良久,柳条挺直上身,“妹妹,求你出个主意。”说完,挣扎着爬起来欲行大礼。

她蹿出去,按住他的肩膀,“怎么你就觉得我会是个恋爱专家呢?我可连你那个馊主意都没瞧出来,收到你的挑衅回复,立马上套。”

“妹妹谦虚了。能让苏家二位卓尔不凡的公子围着你团团转……”

她马上打断他,“得。容我想想。”

她整理了下线索,再次开口,“大姐睹‘物’思人。痴情到连个侧室也不肯娶。你让她再爱一次不就得了。”

陆家人一向是闻名天下的恭谨有礼,可身边的陆家嫡子陆元明此时却对着她眼睛都不再眨,那分明是……一个白眼。

她无耻摊手,“就说别让我出主意。”

又是一阵沉默,柳条一声长叹,“还是从长计议吧。”

“姐夫,要不然请暮霭哥哥给你瞧瞧?”她指指他的大腿,抿嘴,挑眉,一脸狡黠。虽说柳条这顿毒打也是自找,但她毕竟难免火上浇油之责。有些愧疚也理所应当。

柳条一笑,“确实,医道药学,若想精进,也需要些天赋。妹夫苏二公子也是用了大心思下了苦功夫的。”他又摇头,“宫内德侍君(萧湘之父)专擅医药,妹夫如今是否已有信心胜过他了呢。”

汪汪亲父暴病而亡。

汪汪的亲父曾经一度遗失的家传玉佩自萧湘手中复得。

萧湘之父德侍君专擅医药。

汪汪生父之死和德侍君恐怕脱不开的干系。

本事隐秘之事,出身陆家的柳条如何得知?她皱着眉头盯着他,满满的疑惑和询问,却不直接开口。

柳条又是从容一笑,“妹妹从小备受宠爱,被苏姨夫(指苏天晓)和舅舅,以及彦之弟,保护得太好了。镇国公苏家与我陆家,代代联姻,荣辱与共,若不是这代我娘只兄长和我两个儿子……”

她顿时气血上涌,“姐夫,你不是说,若景明哥哥还在,你可能就要嫁我,而相府苏家二位公子根本再没给我作正夫的机会?”

柳条侧头,瞧着她,细眉轻挑,眼角上提,嘴角微弯,这叫一个娇媚撩人,电力四射。

她彻彻底底的囧了。

柳条姐夫,你还是去坑大姐萧澜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如是想,头回如此心甘情愿的当个小人。

从此之后,她和柳条姐夫的关系全面好转。亲若兄妹,此是后话。

出房门时,夜风已起。

她对守在门口的小江笑笑,转身而去。

阴柔小受江童鞋曾经也是她的备选侍夫,多年以来内心的暗示和养成的习惯,使他对她这位世女一直保有敬畏。

她忽然回头,“你现在的主子是陆公子。”

小江再次深深施礼。

“我叫小楼多来陪你说话也没关系,但要记得谨守你的本份。”

白面小受长久跪地。直至她和随从们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黎老板的内院,她靠在榻上。

黎老板行礼之后,坐在她身边,慢悠悠的为她削水果吃。

“殿下,听闻太女殿下得知苏大公子与您当街赠玉簪定情,当夜急招苏大公子进宫。”

她把一瓣橘子送进嘴中,“萧漪小姑娘如何是情圣苏暮徵的对手。”

“如您所料。据说太女不惜颜面,搂住苏公子的腰,反复哀求。”

萧漪也是个不惜卑微到泥地里的姑娘。

“太女宫内侍卫所言,应是不虚。”黎老板补上一句。

她点头,“黎老板,能帮忙探探德侍君宫内往来人员以及言语么?”

黎老板稳坐依旧,声音恭敬,“遵命。”

狠与忍

于宝马香车中端坐,平安回家。

迈进自己的院子,就被汪汪一个热烈的熊抱卷进怀中,周遭随从行礼退下,早已见怪不怪。

回房。

汪汪又不知从哪变出一包点心。她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瞧着像白色果冻,又闻闻,奶香扑鼻。

“这个叫双皮奶。晚上吃点心怕你存食,这个东西瞧着新鲜,才买来给你尝尝。”

养颜美容圣品双皮奶,这个世界居然也有。吃在嘴里,细滑香醇好味道。

汪汪从袖中扯出丝绢,凑近,捏着个帕子角儿,给她抹抹嘴边。

“我吃相很不好。”饶是她脸皮比较厚,一时也有些挂不住。

“不是。”霎时他脸上乍现一抹可疑的脸红。

她舀起一勺,递到他嘴边,“你尝尝。”

他张口吃下。

四目相对。不防被一对柔唇封住,口内迅速被填满,再分不清彼此。

谈生意,大多在饭桌上。吃吃喝喝,觥筹交错,好歹混成“酒肉朋友”才有可能推进到下一步。谈恋爱,也大抵如是。

二人从此屋吻到彼房,床下吻到床上,赤膊相对。一番云翻雨覆,扑灭了彼此心中那点欲火,并肩躺下。

“明天暮霭哥哥若得空,去大皇姐那里瞧瞧陆姐夫的伤可好?”

楚楚发话,哪怕是要那天上月水中花,爱妻如命的汪汪也只会回一句痛快的“得令”,立马着手实施。然而此时他只皱着眉毛,垂着眼帘,却不肯答话。

自打前几天二人剖白心迹,加上她出门也主动报备,汪汪便很自觉的撤回“望风”、“探查”的贴身陪嫁们。

柳条君曾是她的首选正夫一事,自小便暗恋她的汪汪只怕也心知肚明,她又求他为柳条疗伤,思及往事,外加最近与柳条往来甚密,以为她旧情复燃,感情纤细的汪汪便开始自酿酸水。

她心下立时明白,前前后后详细对他讲明,又附加自己感想,“姐夫一封信赚一顿打,巴不得把罪过恶名都揽到自己身上,好让长辈无可奈何之间允他离婚。”

想起柳条扑在床上,有气无力,她撑不住笑出声,“一身创痛之际还被家人拉回大姐府上,陆家长辈们本意也只是将他交予大姐处理,任这个不肖子自生自灭罢了。谁知大姐拉着他的手,又是一场痛哭,满心愧疚,反复‘我害了你’云云。姐夫苦肉计不成,只好扯上我这个狗头军师,瞎出一通主意,没一个能使。我于心不忍,怎么说也是我推波助澜,只好把暮霭哥哥你供出去,给他瞧瞧伤势,我好心安。”

汪汪嘴角一阵抖动,平复半天,弯着眉毛,笑答,“好。”

“对了,”她像发现新大陆,“姐夫可是断袖。我知他容貌甚佳,身姿动人,但,你即便看了他的大腿和……臀部,也不能被他勾了去。”

汪汪酝酿半天,好不容易挤出一句,“怎么会……”

楚楚明显过虑了。以汪汪纯正直男眼光,即使她那略平的前胸与丰满毫不沾边,也远胜柳条的纤腰长腿。

第二天,送走汪汪三少,她慢慢悠悠梳洗打扮盘发更衣,直至光芒四射明艳动人,在小楼和飞景面前,抖了抖长袖,扭了扭腰肢,满意的拍掉二人黏在自己身上的眼光,翩然飘出门去。

大理寺,凌大巧克力的专有“办公室”,古称“厅堂”,落座上茶,翻完薄薄几页卷宗,她抬起头,不掩满脸的狐疑。

书册中说得是李氏官员贪赃枉法,依律当斩,周朝决狱之权归刑部,因此此案大理寺审明之后,便上交与刑部。只这些片段,看不出任何不妥。

凌大巧克力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孔,放下手中盖碗,“弟妹看不出所以然,只因你不是事件亲历者。”

这是汪汪过往家事,换他自然看出端倪。

“李氏?”她问。

凌大巧克力闻言,不动声色,“苏公子父亲严大人还在世时,某次醉酒,我馋他出门,衣内腰间玉佩露出,这块玉佩,弟妹应在苏公子处见过。”

汪汪从萧湘处拿回的家传玉佩?记得上面雕的是繁花盛放,那花形,应是李花。

“严大人怕正是当年李氏一族的后人。可惜。”

“哦?”她挑起眉毛。

“李大人刚正不阿,得罪权贵,竟至下狱身死族灭。”

她不语,静等他继续诉说。

“家父与李大人同窗数载。”

她终于点头。抚着手中卷宗,沉思。

“严大人多年间细细查探,早就得知为家人平反无望,只得另寻它途,终于在将大仇得报之时……暴病而亡。”

凌大巧克力口中的李大人,应是汪汪祖父。所谓得罪的“权贵”,理应出自相府苏家。

汪汪生父在一场族灭惨剧中侥幸生还,改名换姓,回到京城赴考,金榜题名,供职大理寺,再嫁入豪门,顺利得惹人羡慕,谁能想这是活生生的卧薪尝胆再现?嫁给仇人,或者仇人之女,夜夜交欢,还与她有一个儿子。手刃仇人与伤害亲人之间,日日夜夜在内心激烈碰撞,个中滋味,身为外人,难以确知。

报仇的方式有很多种,其实汪汪生父在骗得她信任之后在床笫之间即可痛下狠手,却天真到一心一意希望能还家人公道,可惜造化弄人,最后只好偏偏选上这种令对方身败名裂、又虐己虐人的方式。

几十年前,陆爸爸还不是刑部尚书。

而前一阵子,他还烦恼于一桩悬案,牵扯相府苏家,不好决断。

她就奇怪,怎么都觉得苏家并未强盛到一手遮天的地步,却能次次化解危机,有惊无险。

想必背后大殿之上那位有着冰冷眼光的女皇在刻意纵容。

只不过纵容也有两种:一种是真心宠爱;另一种是借圣眷隆重令对方放下戒备。至于女皇萧炵的本心,她还真是没什么把握拿捏得精准。

好歹自凌大巧克力处拿到第一手情报,尽兴而归。

以凌铭泓身份,他尽可以处身世外,隔岸观火,笑看风云变幻。可她一问,他便知无不言。这份心思她感恩不已。

回府,吩咐家人备席招待凌家大巧克力。

夜幕降临之际,凌大巧克力登门。

三少亦回府。

不多时,汪汪姗姗来迟。已经为柳条姐夫疗伤完毕,确无大碍,一张药方几颗金刚大力丸,大姐和姐夫二人感激不已。

她笑嘻嘻的,很是满意,指着房内一角安坐的凌家大巧克力,也是汪汪的上司,“今天请大哥来吃个便饭。”

汪汪点头,坐在她身边,眉宇间淡淡的不悦之色。

有个敏感老公,她久而久之早已练就一副火眼金睛,极尽察言观色之能事。

她悄悄在桌下,扯扯他的手腕,问,“怎么不高兴了?”

“没有。楚楚喜欢热闹吧。”

只这一句,足够她恍然大悟。她大婚之后,除了那次拜见,再没和相府苏家有过任何交集。

这里女尊世界的习俗,她只需承认正夫的亲戚,像凌大巧克力即使出身尊贵,她也不必叫得如此亲近,按道理,只有狐狸才配得上这一句“大哥”。

这也是为什么她最初称呼大二巧克力“大哥、二哥”时二位黑皮美男不掩受用之色,随后也温柔回应,唤她一声“弟妹”。

与侧夫家族亲密,对正夫亲戚不闻不问。恭王府和相府苏家不合,人人皆知,汪汪即使心下理解,却难免神伤。

家中长辈唯有陆爸爸已归。

一同落座。

二爹爹居主位。左一是她,左二坐着小楼。对面汪汪、三少。凌家兄弟邻座。

陆家与凌家多有公事,偶有联姻,虽然不似与镇国公苏家一般亲如一家,却也多有往来。

由是,饭桌之上,气氛轻松自然,颇多笑语,一顿饭吃得实在舒畅无比。

席间,她瞥瞥汪汪,悄无声息褪下鞋子,伸出玉足,袭向汪汪小腿。脚趾顺着脚面,脚踝,游走至膝盖,最后抵在小腿迎面骨上,忽觉触感不同以往,为确认又着力点了几下。

汪汪注意力显然还在陆爸爸和大巧克力闲谈的朝中趣事上。

她不忿,猛地踹他膝盖。

汪汪仍无反应,倒是汪汪身边三少,粲然一笑。

他将左手从桌上撤开,伸向桌下。

一只温热的大手忽然捉住她欲抽回的脚踝。

她暗想,糟了。

细瘦手指指尖轻点,她如触电一般,捏着筷子的右手一颤,夹住的鸡丁差点落地。

她久经情场,就算玉足误伤,面上仍无任何变化,随着其余众人谈话内容,该笑的笑,该叹的叹,连附议都显得诚挚无比。

十来分钟

不诉离殇(女尊)第1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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