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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诉离殇(女尊)第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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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凭他特征巧克力色皮肤,足以断定他的身份。

他视线胶着在苏美人身上,没有一刻迟疑,广袖临风,径直而来,“苏公子?”他问,“严大人之子?”

苏美人点头。

苏美人亲爹去世之前官居大理寺卿。他是故人。

咱们陛下乖觉,“凌大人,暮霭哥哥,我先告辞。”

巧克力帅哥颔首,“殿下,改日在下登门拜访。”

咱们陛下亦回礼,浅笑,“恭候大驾。”

他恭敬躬身致意,抬头,却没有笑。为拉近距离和示好的微笑,不曾出现在他脸上,哪怕一丝一毫。

咱们陛下想了想,还是决定直接回府。留下几名精英近侍等待夫君,自己扬长而去。

在正院书房,翻了几本书,喝掉几碗参茶,迎来冰山回屋。他表情平静,举止如常,眼神扫向屋内待命侍女,女孩子们福身行礼,急速撤出。

苏美人坐到咱们陛下身边,玉手轻轻揽上她的肩,“凌大公子是我爹故交。”

她微微点头,凌二少大三少十岁,比起现代三岁一代沟,凌大公子和苏美人也真可以算是两代人了。她扭头盯着他的脸,“那凌公子说了什么?”

“楚楚,我想留在大理寺任职。父亲那边……”苏美人没有直接回答她。

“我知道了。不过二爹爹一片好意留你在眼前好照拂,你亲自去说清楚比较好。”

“嗯。”他认真点头。

“暮霭哥哥,我多句嘴,是为了你爹么?”

他再次点头,重重的。

果然,苏美人亲生父亲,原来的大理寺卿严大人去世确有蹊跷。

不过,苏大学士、苏美人亲娘的正夫出身尚武名门——莫家,也算门当户对一桩好姻缘,而她的侧夫,苏美人亲爹出身寒门,如何嫁进相府豪门,咱们陛下倒有些好奇。

她眼睛里满是求知欲,微笑着问,“暮霭哥哥,你娘和你爹如何相识?”

苏美人笑笑,“我爹进士及第,尚未婚配,便被同在大理寺任职的娘看中。”

进士及第?那是科举前三名,虽然名次不能说明一切,但按照常理,理应是位青年才俊,被上司相中直接拐回家里,也是天降奇缘了。可就是这么一位大人,年纪轻轻急病殒命,这是碍到什么事还是惹到什么人?他好歹是相府苏家的女婿,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恐怕这位大人得罪的对象来头不小。

夜幕降临,陆爸爸下班回家,苏美人打听到消息,亲自去了他的院子,翁婿相谈一个时辰,回到她身边的苏美人眉目舒展,想来也是不错的结果。

转眼到了十月十五,内阁各部联合举办一个类似现代欢迎party的联谊会,录取的新人济济一堂,已婚的携配偶出席,未婚的也尽可以大方结识新人,每年亦能成就好几对佳偶。由此,这个新员工欢迎聚会实乃牵红线拉皮条的格调最佳效率最高场合,也难怪众人跃跃欲试。

两位丈夫皆已高中,她断无不去之理。

无非是一大堆人坐在一起喝酒吃饭吹牛皮,过程乏善可陈,直到才子才女们展示才艺的环节。

状元,榜眼展示琴技武艺之后,轮到探花苏狐狸,翩翩上台,从袖中摸出一枝玉箫,还未放至嘴边,台下不知何人不怀好意,“想当年恭王世女萧楚殿下和苏相长子苏暮徵公子一曲琴箫合奏,至今难忘,今天可否再次赏光?”

不止身边苏美人凌三少,连坐在隔桌的亲哥哥萧美人和嫂子辛毓眼光都聚焦在她身上,或询问或安抚。

她还未出声,早有乐见好戏之人开始起哄附和。

原本的楚楚琴艺出众,声名远扬,咱们陛下是知道的。毕竟自己闺房柜中就好好收着一家瑶琴,琴身断纹,诉说着它久远的年代。

某日,心血来潮,她撩动琴弦,低音浑厚高音清脆,闭上眼睛,能感觉到身体对它奇妙的熟悉。

可是今天,她只是放下手中酒盏,浅浅一笑,安然回答,“我不会。”

几位美人有些惊讶有些欣慰。倒是不远处,友情出席的凌家大少爷对她状似赞许的点头,依旧不见笑容。

可全场都把这一句“我不会”当成了“我不想”。

苏狐狸在台上居高临下,盯她良久,最后独自一曲,婉转悠扬,可她却在其中听出点不得知音的苦闷和焦躁。

她没理会。

直至散场之时,她也未再和苏狐狸有视线交汇。至于之后,此次她拒绝与他合奏,京里人们是认为她余情未了还是恩断义绝,与她并无太大关系。

不过席间之事,她和苏美人凌三少举止亲密,倒是为她招来两封请柬。

一封来自嫂子辛毓,一封来自二皇女萧湘。

是福是祸,焉能躲过?

辛毓的请柬上特别说明不能带正夫,可没说不能携侧夫出席,以这位嫂子是齐国公辛大美女的嫡亲女儿来说,估计也得是个无宠不欢的主。咱们陛下想想,笑着回信确定赴约。至于二皇女请柬扑面而来的“鸿门宴”气息,她也不能躲闪退缩,想想身后殷切期待她回房和谐制造的冰山美人夫君,一不能输人二不能输阵。

第二天出门赴约。正式场合,皇族亲王世女乘辇出行,而这样普通情形,她都会低调的选择马车。车行半路,外面小楼轻轻敲了敲车壁,她撩开窗帘,小楼身后恍然苏狐狸那张媚脸。

她哥哥萧美人,真是具体行踪都要详实且毫无隐瞒的提供给苏狐狸,在暗示她在大事未成之际,还不能和他翻脸。

他直接坐到她正对面,冰着一张脸,显然不问清楚誓不罢休。

她挺直上身,诚恳道,“曾经和你琴箫合奏的楚楚已经死了。”

他一下子扑过来,把她压在身下,车内空间狭小,她的头撞到墙壁之前,枕到了一只大手上。

“想和我撇清关系,还是因为不想和萧漪起冲突?”他恶狠狠的问。

这世道,她穿来至今,难得一句实诚无比的话,偏生就是没人相信。

“我不会嫁给萧漪的,你还要我说几次?我从没想过要抛下你。”他近乎咬牙切齿。

生生一朵烂桃花直接砸下来,她还能说啥?“空许诺没有用,你该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诚意?王爷和大将军的意思,也是你的意思?他们巴不得苏家死绝了才好。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是真心的。”苏狐狸气坏了,也气懵了,以他的个性,清高自诩,从来不屑于解释,今天一反常态,面前的女人他有多重视,由此可见一斑。

“悔婚也可以?你总明白这对女人男人意味着什么。”她面色冷峻。

“我不得已。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楚楚。”他身子压下来,头埋在她颈肩之间,之后没了动静。

她只好伸出手环住他的肩,暗想,苏狐狸对楚楚真心的推定可能性又多了好几份。

古代年轻人,没有言情小说电影电视剧的浸染熏陶,生来就是情圣戏精的概率实在太低到她一生可能都遇不上几个。

何况三十几岁的中年男子情场做戏也未必能瞒过她这个在欢场沉浮将近二十年的女人。苏狐狸看起来老谋深算,关乎情爱他内心也不过是个青涩少年。

就当行善哄哄孩子,她自我建设一番。

大概是这个拥抱极大的抚慰了苏狐狸那颗满腔热诚的玻璃心,几分钟以后,他爬起来,脸上多余的表情全部消失,回复不见喜怒的沉静模样。将她抱起来,扶她坐好,顺手帮她理理头发,沉默着下车,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这个小插曲显然不能影响一贯淡定的咱们陛下。抵达和辛毓约定的高级会所,早有衣着华贵举止不俗随从出门迎接。

在专用顶级包房里落座,台下情形一览无余。

辛毓卷着些许淡香,轻轻坐在她身边,笑眯眯开口,“好久未见……”

“咱们姐妹不讲这些虚礼。想给我看什么?拿出来吧。”按理,辛毓二级王爷世女见她这个一级王爷世女,大礼不必,躬身致意却还是要的,现在辛毓直接坐在她身边,却还打算先上一圈官话——连行礼都免了,这废话她更不愿意听。

“痛快。”辛毓扬手,门边待命的随从瞬间消失。

半分钟都没有,进来一位蓝衣青年,直接见礼,之后抬头,金发碧眼,脑后一枝玉簪,簪首处无缨。

纳了异族青年为侧夫,她这位嫂子也确实有些意思。

这个时空下的整个世界都是女权天下。整个生物界里,雄性基于“发芽”几率较低,相较于把握生育权的雌性而处于劣势。

周国北方与俄国接壤,那里的居民大多如同眼前的男子:金发碧眼白肤。周国建国百十年来一直与俄国交好,边境城市平和稳定,两族民众杂居甚至通婚也不鲜见。

齐国公一家常年镇守北疆,世女辛毓在与萧美人大婚前先定下一房侧室夫婿,亦不为越礼。

这几日,她陪同两位夫婿在内阁几部逛了个遍,常常见到一些容貌异于本国人的异族青年,是为周边交好几国派来留学取经才俊,换个新鲜词叫做“交流学者”。上位者则其善者,适当授予官职,以为周国效力。自己时空常常被称作“盛世”、“大国”的唐朝,也是内阁官衙之内常有外国留学生行走,京城亦有异族人们往来经商,所谓大国必要有一个开放包容的姿态,从这点来说,周国连续几代女帝确有远见卓识。

金发青年毕恭毕敬礼毕,坐在辛毓下手座椅上。辛毓微笑,“这是丹尼。”

咱们陛下扬起一条眉毛,“丹尼尔?”

“是。咱们男子名用双字,于是我自作主张砍掉一个字。”

她浅笑,“你也不问问人家愿不愿意。”

斜对面金发碧眼美人先是缓缓点头,伸出双手,迅速的做了个手势,之后稍有羞涩的笑笑,双手放回大腿上,轻轻交叠。

哑巴?她一惊。随即询问的眼光扫向辛毓。

潇洒世女自然作答,“他说他不介意。丹尼他,不会讲话,不过耳朵没问题。”

“真了不起。”她赞叹道,“失语,还能掌握两国语言、手势,真是了不起。”

青年会意,灿烂微笑,眉目舒展,再次比划一个手势,之后眼睛转向辛毓,满是温柔。

“他说世女殿下过奖了。”辛毓拉住丹尼纤手,“丹尼出身商贾,我俩自小相识,照咱们这的规矩,他是不能给我作正夫的。”

青年又笑笑,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妻子的手,恬然平静的脸上没有丝毫怨怼。

她点头,看向这对夫妻的眼神里欣赏溢于言表:这个世界,总还是有丹尼这样的人,卑微却又有高傲的活着。

人家成双成对,陛下自然也召唤门外待命的小楼进屋作陪,美人行礼,安然坐在她下手。此时楼下舞台好戏开场。期间,她还悄声笑问小楼,“瞧瞧齐国公世女的美人侧夫如何?”

小楼表情少有的凝重,“只可惜苦了大少爷。”

这一句话,咱们陛下犹如泄了气的皮球,直沮丧了半场。

萧美人爱她没关系,只要她不爱他,二人一直相安无事,等到磨光亲哥哥的信心和耐心,他总还是不得不回到自己真正的妻子身边。可现在,就算萧美人肯回头,辛毓和丹尼琴瑟和谐,又如何有他的容身之处?把哥哥留在自己身边,舆论非议的口水就能淹死她们不说,单单亲生兄妹乱~伦这一条,她自己都不能迈过这个坎儿。

中场休息,二位世女先后出门更衣。陛下腿脚不便,出入都是由侧夫兼保镖的小楼抱进抱出,在走廊里正迎面碰上回包厢的辛毓,她扬手挽住小楼脖颈,扭头只对辛毓笑笑的功夫,正巧挡住小楼视线,妖娆青年没停住步子,可巧陛下的左肩直接撞向辛毓左臂,辛毓立时神色骤变。

咱们陛下人精一个,立时抓住辛毓肩膀,也不管走廊里几位贴身侍卫,一把扯开衣领,左臂殷红圆点醒目得刺眼。

咱们陛下冷冷一声,“你们退下,不准闲杂人等靠近。”

除了抱着陛下的小楼,周围几人立时消失不见。

扭头正对辛毓,恶狠狠道,“姐姐,口口声声不要漂亮丈夫,不爱我哥哥,你骗谁呢?”辛毓只是嘴硬,恐怕她爱苦了萧美人,咱们陛下心想。

“妹妹容我把衣裳整好吧。”辛毓脸颊微红,不复平时气势。

陛下点点头,“咱们回去说。”

还是豪华包厢。小楼和丹尼也被客气的“请”了出门。萧楚辛毓姑嫂对坐,冷场甚久。终于辛毓放下手中茶盏,语气里是满满无奈,还带有一丝哀怨,“他不曾正眼看我。他的心里都是你。”

原本辛毓对迎娶萧美人无可无不可,毕竟身边还有一位温润柔情金发美人,再加上亲娘辛大美女事先据实相告,辛毓本人也对自己这位名义上的正夫不抱什么希望。

可是人与人的情缘就是这么莫名其妙,新婚大典,萧美人冰着一张惊艳俊脸客气但疏离的再次提起“婚前协议”并约法三章时,一向自诩豁达潇洒的齐国公世女的心,狠狠的被扎了一下。洞房之夜,辛毓眼巴巴的盯了萧美人半天,人家不解风情,坐着喝完一杯茶,径直走向床榻,和衣而卧,再不理会身边带着几分期待更有几分姿色的妻子。

辛毓未必有她自己想象的那么淡定,尤其是挂名正夫萧美人打击了她的自尊心。

第二天,齐国公本人还在北疆,只有齐国公夫君、辛毓的亲爹,这位也与恭王府故交,验女婿身子之事完全沦为过场。自此,萧美人辛毓夫妻虽然同房而居却两不相干。辛毓不甘寂寞,过了七天,算是给足王府面子,大方迎娶丹尼,再次洞房花烛,却怎么也放不下临近院子里那个一身清冷的萧美人。以大周朝风俗,正妻正夫不能分享对方第一次,不体面不说,也很影响今后小家庭的和谐:侧夫有可能仗着占有妻子的初~夜,进而嚣张闹事争宠,最终长幼尊卑无序。

之后萧美人偷吻陛下,回府之后风卷残云,家中园子一片狼藉。辛毓的圣母情怀集中发作,说不清道不明的由同情、心疼、欣赏终于进化为爱慕,他越是不搭理她,她越是想把自己奉上,这充分验证了“人性本贱”这一亘古颠扑不破的真理。

陛下靠在椅背上,轻飘飘一句却杀伤力无比,“姐姐和哥哥说过没?我的意思是,你说过你欢喜他么?”

辛毓愣了下,“妹妹什么意思?莫非你……”

她微笑,“姐姐应该倒追哥哥。”

“倒追?”辛毓有些迟疑,之后恍然大悟般,“难道就像娘说的,直接一剑上去,把他拍晕,然后霸王硬上弓,之后再负个责……么?”

陛下赶忙扑过去,双手按住辛毓手腕,“姐姐,这事我得拦着你。不说别的,你打得过我哥哥么?”

辛毓多精明一个女人,怎么一恋爱,情商就生生打了对折估计还得附送点赠品的程度,果然天下莫若比一个“情”字更害人的了。

“姐姐,今后这种事你还是和我商量吧,别再找你娘了。”

齐国公本人“毁”人不倦,甚至到了误“己”子弟的地步。

“你俩晚饭总要一起吃的吧。和哥哥多聊聊天。慢慢来。”

辛毓稍沉默下,“和爹说得差不多。对了,妹妹好久没见过我爹了吧,今天去我家吃顿便饭吧。上回,”她霎时羞赧,“我听娘说,她占了妹妹你夫婿的便宜……”

齐国公大美女意外的坦诚啊,陛下依旧保持微笑,“饭要吃。不过我得扳回来,把你丹尼美人借我摸摸就算扯平,如何?”

辛毓回答出乎意料的痛快,“一言为定。”

这对母女是什么构造的……陛下内心默默两行泪,“我说着玩的。真摸了,我家那位饶得了我不。”

“苏家二公子善妒?我怎么瞧着不像。”辛毓笑得舒畅,平添几分柔媚。

齐国公府京城宅子规模不小,但布置简洁雅致。踏进院门没几步,齐国公夫君,陛下按辈分应该称呼“姑父”的当年京城第一才子晏清殊已经从内宅带着几位随从迎了出来。

见到他,才知道什么叫“肤色胜雪”,那是种不透明的纯白,完全是北欧人的皮肤搭配亚洲人的五官。陆爸爸那句,“歆妹喜欢肤色白净的”也非空|岤来风。

见礼,进门,闲谈,上桌。

饭后,正巧加班晚归萧美人回府,看见自己泰山,妻子,妹妹几个人凑在一起,相谈甚欢,便干脆加入,独八卦不如众八卦,入夜,还亲自送陛下出门。

她扯着哥哥的手,看看他身后的嫂子辛毓,摸摸他的脸颊,挤出了个笑容,撂下车帘,离开。

路上靠在小楼怀里,再也憋不住,笑得前仰后合。小楼回忆起席间文弱才子晏清殊详述抱得流氓彪悍美人归的过程,亦花枝乱颤。

话说,当年辛大美女二十有二的年纪还不曾婚配,便自然有了些蜚短流长,大美女取向不寻常、只爱红颜不爱须眉之类的,当然美女详细调查探访之下,知悉源头乃京城某官宦世家不肖子一名,此人曾对美女大献殷勤,却多次撞得南墙归,情急之下,便以流言攻之。

美女不忿,暴怒,两过程只相隔半个时辰,冲到此人府上,当着其父母之面一顿暴打,解气之后,飞身越过院墙,落于道路之上。

只是儿女情长,英雌气短,辛大美女再彪悍也只是妙龄未婚少女一名,几番委屈失意交杂,当街控制不住,以至落泪。

正巧当时名满京城第一才子晏清殊童鞋路过,这幅红衣美女当街梨花春带雨的场景迅速震撼了年轻才子,他觉得他的心狠狠抽了一下。

男人嘛,与生俱来的怜香惜玉之心,虽然他打老远也认出这位红衣美人乃是京城祸害,当时的齐国公世女辛歆。高挑白皙才子没有片刻犹豫,下马,站到犹在抹泪的美女面前,从袖中掏出绢子,无声递予美女。辛大美女扯过绢子,迅速扭身,几下腾跃,消失在了才子的视界之中。红衣美女衣袂飘舞,扭头时飞出的几滴晶莹的泪滴,以及悲伤存怨的神情,成功得使晏大才子的心再次狠狠抽了一下。

几个月后,辛大美女依照惯例回到封地。晏大才子参加“全国公务员统一考试”,高中状元。殿试时,他主动要求下放地方,在场的文武官员学子震惊了,之前每年的状元都是可以无意外的留在中央六部,他们头回见到志愿献身建设祖国边疆的第一名,却不知晏大才子纯粹是甘愿为爱走天涯。

后面的事情都能猜到了。洞房之事毕,白肤才子搂着辛大美女柔声问起还记得当年给她送手绢拭泪之人时,美人埋在夫君怀中,“让我找到那人饶不了他,他见过我哭,这实在太丢人了。”

可见,那副震慑晏大才子的美好场景只能存在他一个人的记忆里。永远属于他一个人的记忆。

如果你是真的上

陛下回府,泡过澡回自己院子的路上仍在不住哆嗦。

哥哥的泰山大人——晏大才子大度豪爽好笑语,与爱妻爱恋往事说得比评书还诙谐精彩。看看辛毓身份尊贵却豁达通情理,亦知他对独生女儿一直疼爱但不溺爱。哥哥和辛毓关系如何,精明世故如晏大才子,只消一眼便知,却始终未加干涉,此人为人处世绝不止“高明”二字尽可形容。

进门时,苏美人犹在灯下伏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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