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字没想完,就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量卡住了肩膀从遮蔽物下狠狠甩了出来!
话说,我居然连人家常常用来形容速度快的“一条黑影瞬间划过”都没看见……呢……
我挣扎着往起爬的时候,飞坦细长的眼睛鄙视的,俯视我。
我爬起来的时候,就是我俯视他了。
于是人家瞬间拉开了两人距离,走到前面去带路。
我想除了同伴之外他大约是不喜欢跟任何比他高的人站得太近的。
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他后面往山顶爬……
飞坦飞到团长身边好一会儿,情节也没有后续,终于忍不住转回身看向我,之后,其表情可解释为诧异……
因为我还在爬……
而且无论是表情还是动作都真的很努力!只不过速度跟他刚才飞上去的时候比起来,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其实劫匪抓住老弱平民以后带着就走的段子完全是误导,尤其在两人脚程有天差地别的差距时。是谁规定我一定能跟上飞坦的?咱是普通人,不服你爬个高耸入云的垃圾堆给我看看?
爬到半山腰时,一脚踩在活动的老旧收音机上,收音机掉出,我失去平衡,啊的惊叫未完,便叽里咕噜滚下去……
那一瞬间,好像山顶上几只蜘蛛的表情都飘移了一下……
我想,我大概很给龙套们丢人……
上次被玛琪切成块块的时候也是这样,刚有意识的时候本来离战场还挺远的,但在磕磕绊绊的垃圾里面走了几步被绊倒后就直接滚进了战斗圈里死神屠刀下……从美女杀完我愣了一下才走开的表现来看,我猜当时人家玛琪都没看清我是谁就已经秒完了……我那次其实死的挺冤的……
团长大人书读得多就是厚道,主动从山上跳了下来。然后走到离我不远不近的地方神态自若的坐下,默不作声的盯着我。
我爬起来拍拍灰规矩的站好,尽量垂着头保持双方视线没有接触。
动物世界里面说,遇到野兽时你不要跟它对视,它就不会扑过来咬你。
团长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开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这句话问得很有圈套,直接跳过了“你认识我?”这个问题,回答了就容易钻进盲点。
我酝酿了一下,然后颤巍巍的抬头,保持眼神茫然:“您……您说什么?我,我不知道您是谁啊……”
“你说谎。”
不是吧,口气这么肯定?我的演技有这么差么?
库洛洛看了我一眼,交叠两手放在膝上,慢悠悠的解释:“刚才你看到我的那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先是难以置信,然后是害怕,接着的举动就是快速躲起来。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在看到另一个人的时候出现难以置信的表情呢?一般来说有两种可能:第一,此人形貌十分怪异,超出常理;第二,你认为此人不应出现在此时此地,因为超出意料而难以置信。我想……我的样貌,应该还是属于正常人的范畴,不足以引发难以置信的表情,对么?况且,害怕的举动又要怎么解释呢?如果你是第一次见到我,为什么要害怕?”
我没吭声,这个男人似乎异常的适合这种条理清晰的长篇大论。
“认识我并且还活着的人屈指可数,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我……我不知道您啊……真的。”我小声唯唯诺诺着瞎扯,“我从恢复意识起,就一直在这片垃圾场走啊走,一个人类都没看到过,我还以为这里是无人区呢,所以猛然看见一个大活人戳在那儿当然会难以置信!至于害怕……”我抬头看了一眼穿着黑色皮衣嚣张皮草面无表情的库洛洛,声音变得更小,“至于害怕,那是因为,您打扮的,不像好人……”
风呼呼的卷着小片垃圾吹过……
场上出现了一小段脑残的沉默……
“派克,问她‘隐瞒了什么’。”库洛洛大人没有被我的脑残迷惑,果断的做出指令。
不是吧!我一惊,派克诺坦?那个可以通过触摸探知记忆的女人也在?完了,不该瞎扯的,这下死定了……
高个子高鼻子的派克瞬间出现在我身后,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下意识的往旁边躲了一下不让她碰触,然后僵住……完了!咋能躲闪呢?饿,饿真是太蠢了……
果然,这一次,不止团长,所有人的目光都锐利起来!
“你知道派克的能力发动条件?”库洛洛眯起眼睛紧紧的盯着我。
“我……我只是本能反应……因为这位姐姐表情很凶的过来抓我……”我继续吭哧瞎掰。
这次人家团长明显一点都不信我了,只抬了抬下巴示意派克继续。
“告诉我……你隐瞒了什么?”被派克一爪子抓住脖子,我可怜兮兮的闭上眼等死。
算了,死就死吧,虽然很痛很痛,但反正会再活过来的……
“奇怪……”派克的声音听起来很疑惑。
“怎么?”
“她的记忆里什么隐瞒的内容都没出现……不,应该说是,我什么都看不到……”
“是无法读取么?”库洛洛停顿了一下,可能在思考,“试试其他问题。”
“你是谁?”派克快速的问。
哈,这个问题我是真的不知道。
“还是空白。”派克松开手,我掉在地上。
我睁开眼睛揉着脖子,周围的蜘蛛们都看着团长,库洛洛大人一手捂着嘴陷入思考……
“你刚刚说过‘恢复意识’是么?”库洛洛看向我,“那是什么意思?”
鉴于他们无法探知我的记忆,我觉得有希望脱险,于是决定继续瞎扯:“嗯……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在这片垃圾场了,不记得任何事,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所以我想朝着一个方向走,看能不能走出去,然后再想怎么办,走了很久很久,今天刚看到好像边缘的地方,就遇到你们了……我真没说谎,我想我可能……是失忆了。”
团长大人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又沉默的盯了我一会儿,“失忆?……即然这样,派克,问她‘恢复意识后都做了哪些事’。”
聪明啊,限定了时间段以后再问,就知道是派克的能力对我不起作用,还是真的失忆了,而且这个问题连带的可以探查我刚刚的话有没有说谎,是不是来此做什么对他们不利的事。
团长大人,你智商这么高就不要这么谨慎了吧,还给不给我们龙套活路啊……
派克快速执行了蜘蛛头的命令,这次她的表情有些喜悦和放心,“团长,可以读取,她没有说谎。的确是从恢复意识以来一直步行前进,没去任何特定地点,也没见任何人,大约走了十三四天的样子,期间因为食物匮乏几乎死亡,之后就遇到我们了。”
嗯?
奇怪……
是哪里呢?好像有一些细节,对不上的样子……
“没有说谎?”库洛洛盯着我,似乎依旧不相信。
说谎了啊……我盯着自己磨破的鞋尖儿,也很难以置信。
等一等,我知道是哪里不对了!派克说我是“几乎死亡”,可我从恢复意识以后明明死了两次!说我“没有遇见任何人”,但我应该刚醒来就遇见信长和玛琪秒人,还亲自去被秒了一下!说我“走了大约十三四天”,不会吧……我走了二十多天呢……就从上次饿死到现在,也有十三四天了吧……啊!我明白了……原来如此!
原来派克读取到的“恢复意识以后”的记忆,是以我最近一次死亡为分界点的!
也就是说,虽然我本人还清晰地记得玛琪信长他们,记得猎人的情节,但因为从产生的时间上不属于现在这条命的范畴,所以她就读不出来么?
也对,派克的能力,说到底还是念能力的一种,必定要有限制。我估计她潜在的时间限制就是“目标物今生所有相关记忆”,这个时间限对普通人来说足够了,但对我来说还真是……幸运啊……
我在蜘蛛的爪子下喜形于色……
“我认为……她还是在说谎。”库洛洛长久思考后得出的结论瞬间把我冻结……
“我没……”刚张嘴试图垂死挣扎,就被打断。
“就算你真的丧失了记忆,我认为你还是知道不少事,或者说潜意识里知道不少事。刚刚派克表现出她可以读取你的记忆时,你的表情没有任何诧异,好像早就知道所以理所当然的样子。普通人遇见这种情况起码会惊慌的问一句‘你是怎么知道的’吧?”
我靠!这种细节都能注意到?怪不得你是主角我是龙套……
“嗯……这样的人留着也很危险,一旦她恢复记忆可能会给我们惹麻烦。”库洛洛站起身,目光冰冷,“飞坦,杀了她。”
“ok~”
我的头与身体瞬间分离!
一片天旋地转,上下弹跳……
我没来得及闭上的眼睛看到自己那没了头的身体慢半拍的缓缓跪倒然后全面扑地……
凶手先生小个子飞坦看都没看我一眼,行凶完了直接蹿回团长大人身旁,而伟大的库洛洛同志只留给我一个酷毙了的背影就带着自己的马仔们离去了……
这年头,炮灰的价值就在于侧面衬托主角的英明神武思维缜密然后及时的去死啊……
垃圾风呼呼的吹啊吹……
等了好几分钟,确定蜘蛛们已经走远了,我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去捡自己的头。
这实在花了我不少时间。
不要嘲笑我,你试试脑袋不在脖子上的时候去捡东西?上下左右根本不好控制。
脖子上断裂的连接处快速的生长起来,我仿佛听得到肌肉筋骨嗤嗤啪啪的蔓延连接复原的声音……疼痛让我扶着头的两手不断的颤抖,如果不是喉咙被割断了,我想此时我已经撕心裂肺的放声大叫了……
什么?我没说过重生的时候比死的时候还要疼一倍么?大家难道以为不死是这么便宜的事?
该死的旅团啊,你们欠我两条命了!总有一天我……我会努力忘掉这回事的……==
请不要鄙视我,报仇那种事还是留给更有技术含量的人吧。
……
……
原地整顿了一下,我继续沿着原本的路线往边境进发。
流星街边界的五米高铁丝网给我造成了意想不到的麻烦,刚刚看着蜘蛛们一个个跳过时轻松加愉快,就忘了自己其实是废柴来着。挣扎着抓着网上的洞洞爬了两次,最终以被割得鲜血淋漓的双手结束……我该庆幸这网没通上电,不然这两只爪子就更好看了。
难道我跋涉大半个月,却要卡死在这片铁丝网上么?
直觉告诉我,在这么大面积的地区拉铁丝网不可能密不透风固若金汤,之前从流星街离开的各位前辈也不可能每个都像蜘蛛一样擅长跳跃。
事实告诉我,勤于思考的孩子机会多。沿着铁丝网走了一上午之后,我找到一个隐蔽的大洞。它隐藏在一个没了底的电冰箱后面,于是就形成了拉开冰箱门就能出去的搞笑景象。
如果知道大名鼎鼎的流星街出口其实就是冰箱,不知地上的碎眼镜得铺上几层?
从流星街出来以后,走了不到三天就看见了第一个城镇星星点点的灯光。
那一瞬间,站在黑漆漆的山上俯视着山下热闹的小镇,一身褴褛,手脚浮肿,头发肮脏蓬乱,饿得面黄肌瘦的我,突然地,有了想哭的冲动……
……
同一时刻,旅团的临时据点,与玛琪和信长小组接上头的库洛洛一行:
“一个读不出记忆的奇怪小女孩?”玛琪金色的眼睛闪过一缕怀疑,“团长,那个女孩是怎样的?”
“怎样的又如何?”飞坦冷哼,“反正已经杀掉了。”
“是么……”玛琪耸了耸肩,“其实我和信长执行任务的路上也遇到过一个奇怪的小女孩,不,应该说没什么奇怪的,所以我总觉得哪里奇怪……”
“那即是什么意思啊……”飞坦无力。
“是……你的直觉?”一直沉默的库洛洛忽然从书里拉出思绪,插了一句。
玛琪点了点头。
库洛洛的表情严肃起来,“玛琪,那个女孩有什么特征?”
“宝石灰的眼和发,白皮肤,十四五岁的样子,大概……跟我差不多高,反应迟缓,眼神干净,完全不像流星街的人。”
“咦?”
这下之前各做各事的蜘蛛们都愣住了。
派克皱眉,快速在指间制出一个念弹,装进左轮手枪里,啪的对准紫发女人的额头,“玛琪,确认一下,是这个人么?”
念弹从射出到消失的时间其实比看上去短,玛琪只短暂的呆愣了一下,便闭了闭眼肯定的点头道:“是同一人,虽然消瘦狼狈了很多,但的确是那个女孩。唔……真有意思,当时我可是把她勒成了无数的碎块呢,怎么说也不可能活着吧?可她身上连个疤痕都没有呢……”
“玛琪,你是什么时候杀了她的?”库洛洛低声问。
“大约……二十多天前。”
“派克,你当时读出的记忆只有十三四天吧?而且也没有关于遇到玛琪信长的记忆对么?”
“……没错。”
“呵……”蜘蛛的头勾起嘴角,“看来,我们遇到怪物了呢……上次是飞坦出手,身首分离,你们猜,那女孩现在是活着还是死了呢?”
一片静悄悄,看着团长的笑容,蜘蛛们忽然觉得有点发寒……
库洛洛俯视了一圈,优雅的合上书,“走吧,去捉她。”
下集预告
金融危机,在哪个世界找工作都不容易。这可是我的第一份工作,要珍惜。
下集,《no004初次打工x名字x□的拍卖》!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只是一龙套啊!
敬请期待……
no004
初次打工x名字x□的拍卖
原来我长得这个样子。
擦了一把沾了雾气的镜子,里面露出一个消瘦少女的样子。
宝石灰有点干枯的头发,半长不短参差不齐刚到肩的长度,苍白没血色的脸,带点营养不良的憔悴暗黄,映衬得一双灰色的眸子里一片脆弱慌张,睫毛很浓密,扑闪下眼神愈发懦弱。
我不喜欢这样的眼神,龙套需要的不是我见犹怜的气质,应该更背景更路人一点……转转眼球,市侩数值上升,嗯,好多了。
视线往下。
细得看得到青色血管的脖子,锁骨非常突出,瘦骨嶙峋的身体刚开始发育的样子。皮肤的底子不错,虽然手脚都在长途跋涉中磨砺得粗糙红肿,但现在伤害一旦停下来了,这个特殊的身体就开始飞速的自我复原,相信等我走出这个浴室的时候,四肢都会恢复纤细洁白。
拽过毛巾,快速擦干身体。套上店里发的制服,头发还在滴水……
抚摸了一下针脚整齐质地舒适的套装,我一瞬间有点恍惚……已经有多久,没穿过干净完整没有血迹和垃圾味的衣服了?
这是件嫩粉色半透明衬衫与黑色蕾丝蓬蓬裙相结合的制服,粉扑扑的颜色显得我的脸色好了很多,至于这种情趣诡异的搭配,完全是出于职业需要。
米有错,饿果然沦落到窑子里来了……
连续被两个小镇的所有餐馆拒绝招工之后,我终于死心,原来在这个世界,就算是洗盘子也是要身份证的。
至于捡垃圾,在流星街方圆数十公里之内,这一行基本是被各大街头势力垄断的,插足不能……
□这种技术活,说实话,咱水准也不够……当初我咬牙跺脚一狠心冲进红灯区毛遂自荐,可是连海选都没过就被扔出来了……
如此周折数日,我已经无法再耗下去……饥饿和疲惫让我意识到,没有一技之长一无是处又没主角运的自己再不主动出击,就真的要玩完了!
于是我鼓起所剩无几的勇气脾气霉气,在路边的小水坑里捞了把水洗洗脸抹抹头发,横着胳膊黑下一条心冲进了全镇最大的n18酒吧的后门……
后来听我那精明j诈混迹□圈数十年的老板说……那一夜,他喝多了,拉开酒吧后门想找个旮旯呕吐,刚扶着门摆好姿势,就见鬼影幢幢的小巷里冲出一条黑影!一张惨白的脸飘荡在几条肮脏破布上,长发如女鬼般凌乱在旁……这不算什么,恐怖的是,当时,这张脸以万夫莫敌的气势坚定的飘荡到他面前,十分果断的冒出一句——“雇我吧,咱是□”,然后利索的昏倒在地!
“然后你就雇我了?”
“嗯,当时我不确定你是不是人类,怕丢掉会遭报应。”
“……”你就吹吧……
怕遭报应的话自然是放屁!像我们老板这种常年从事人肉生意,整一罪恶的卖女孩的老火柴!要说报应早就连马里亚纳海沟都填满了……我估计,当初打动他的只是那句“咱是□”。要知道,“流星街无□”,以流星街为中心,方圆数百公里之内,□,那都是指环王级别的稀罕物!
证据就是……
“洗好了么?你好,我是爱姬,老板让我负责你的体检,请跟我来吧~”
红色大卷发的艳丽姐姐爱姬在浴室外笑脸盈盈的看着我。
瞧,证据就是黑心老板首先要从生理上确定我是不是个珍贵的□。是就高价上岗,不是就马上丢出去。
我微笑了,满脸喜气的迎着爱姬走上去,“好的,爱姬姐姐~”
检吧!随便检!
别说老子是个货真价实的雏了,就算曾经不是,就凭这妖怪体质那也是个万年雏啊!重复利用无数次也是金刚不坏之身啊!老板呐,拣着我你算是赚大了!偷着乐去吧!
于是,某万年雏果然喜洋洋的顺利上岗了~
……
……
爱姬姐姐也是个牛人,一手保养化妆秘技天下无敌!
我在她的化妆间里呆了三个小时,出来的时候,所有看见我的酒吧工作人员眼里都闪动着同一句话——“啊啊,化腐朽为神奇!”
某腐朽摸摸脸提出不专业的意见,“爱姬姐姐,你确定不用打点腮红?饿觉得这张脸太苍白了。”
“开玩笑!”爱姬女王两手化妆刷,“你的萌点就在于楚楚可怜娇弱苍白。脸蛋红扑扑结实健康还混个屁啊!”
“是么……我还以为我的萌点在于萝莉。”
“萝莉你个头!你丫两眼一片世故,一副看惯生死好几个轮回的神色,怎么萝莉?”
我还真是生生死死好几次……爱姬姐姐,在一破酒吧混日子真是屈才了,您老的眼睛太毒了!
我系上围裙,老老实实的开始第一天的工作,端盘子。
黑心老板说,专门给我做的□服还没做好,等衣服送来了就□,之前我也不能白吃白喝,先帮忙端盘子,熟悉项目小组和未来工作伙伴。
老板把我介绍给其他项目组成员时让我想个艺名出来,我连本名都没有,还艺名?于是黑心老板很利索的说,之前辞职的女孩子叫宝儿,你就继续用这名吧。
我很想说不好,抢了棒子国的人名就容易被拉进棒子国籍里去,国籍拉不进去祖先也容易被划分进去……可我一打工的,哪有什么话语权?
于是我就叫宝儿了。
因为未成年,所以大家都爱在我名字前面加个小字,其原理等同于办公室里新人就被叫小李小王,旧人就被叫老李老王一样,于是我就叫小宝。
我总觉得这像某种动物或者某个娶了八个老婆的猥琐男的名字,所以尽量争取在别人叫出我名字之前就出现在那人面前。结果在大家眼里,小宝成了一很勤快的新人。
“服务员!”
又有顾客在招手了,我左右看看姐妹们都在忙,只好扯扯围裙揣好菜单端着托盘亲自上阵。
这个小镇虽然偏僻,但因为紧邻流星街,经常会有各种奇怪的旅人光顾,倒也热闹非凡。黑心老板的酒吧一般入夜后正式进入状态,这里遵循猎人世界其他成|人酒吧一贯的西式风格,重点是喝酒,点酒在吧台,菜和甜品都是配料,很少上桌,客人入座后基本除了点陪客小姐以外很少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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