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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侍寝?砍了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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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侍寝?砍了!作者:肉书屋

不侍寝?砍了!第2部分阅读

:〃来人,带她下去洗洗干净。〃转头丢两个字给我:〃真臭!〃又坐回御座去了。

我……

难道是我让你抱的我么?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门口进来两宫人,我仰起头谄媚的朝着大齐的皇帝陛下讨好的一笑,只差流口水了:〃陛下您真香!”

那两个宫人呆呆瞧着我,面部神经保持着震惊的姿态。

他正拿了茶盏喝水,噗的一声便喷了出来,所幸我离的远,只喷了一案子,上面的折子啊什么的遭了殃,也许明天他手下的重臣收到皇帝陛下喷过茶水糊得认不出原样的折子,又得诚惶诚恐几夜睡不着了吧?

——这人一向杀伐之心比较重。

我被宫人带到了浴殿,在冒着热气的汉白玉池子里洗涮干净,又给套了一身浅蓝色的女装,送到了重华殿。其实浴殿跟重华殿来往之路,我都熟。

三年前,小黄天天在这里洗澡。

我……在门外站岗。

重华殿我倒睡过好几次,小黄天天课业完不成,他自己睡了,我得熬夜替他写……不然明天太傅查起功课了,没完成我这伴读就得倒霉挨打。

于是我写着写着就睡着了,醒来就在小黄的龙床上。

……

说实话,凤朝闻是个奇怪的皇帝,他都在重华殿住了两年多了,这里居然还跟原来差不多,最多添了些书,别的好像也没多添。

此刻他坐在书案后面,见我进来,抬头瞧了一眼,复又低下头去批折子。

殿外的阳光浓烈的很不真实,我洗涮干净,身上衣服虽然娘娘腔了些,不过胜在舒服,身后跟着的宫人此刻竟然全退了下去……这哪里是囚犯的待遇?

瞅见殿内圆几之上放着的一盘点心,我偷偷蹭啊蹭,向着那碟点心伸出了魔爪。

过程很是惊险,凤朝闻一咳嗽,我就得收回爪子,假装东张西望,初次进宫的乡下土包子形象。这形象装起来委实难了些,小爷当年在此兴风作浪,忽悠小皇,欺负宫人的时候哪里是这幅模样。

不过人在屋檐下……

人在屋檐下……

终于连盘子捞到了怀中,我转过身,背对着他,大口大口往嘴里喂点心。

点心入口即化,极是好吃,只是有点干。正在遗憾,旁边递过来一盏热茶,我接过来大口喝了下去,再抓一块点心,随手递过去,〃再来一杯。〃又咬了一口点心,忽然发现一件事:这殿里,目前只有两个人。

一个人是我。

另一个人……大齐的皇帝陛下凤朝闻……

我将脸埋进点心盘子里,深深的后悔了。

爹爹说,老虎在吃肉的时候,也会留一只眼睛注意身边有没有危险。

爹爹还说,朝堂就如兽场,不是你撕碎了我,就是我咬断了你的喉咙……

……爹爹啊,女儿愧对您的教诲。

杯子平平递了过来,大齐的皇帝陛下亲自去倒了一盏茶过来,我接过来的时候手都有点哆嗦,这定然是我的最后一餐,人家说断头饭最好吃,皇帝陛下给我倒茶,这顿断头饭真值!

睡在龙塌上的待斩囚犯

5

这个下午我并没有被凤朝闻下令拖出去斩了。

更为诡异的是,晚饭也是二人共食。

传膳的太监摆上来两盘子荤菜,两盘子素菜的时候,我愣愣的瞧着这〃御膳〃,愣是不敢下筷子。

……对于一个三年极少见着肉,吃一顿少一顿的待决囚犯来说,这两盘子肉菜……其实还是少了点儿……

凤朝闻拿着银筷子指着精致的膳盘:〃吃啊,怎的不吃!”

嗯,其实我一个快死的人了,客气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完全可以视为无物!

我抡起银筷子,左右开弓,不等细嚼慢咽的凤朝闻吃下小半碗米饭,桌上两盘子肉菜已经全下了我的肚子。

他身后侍立的太监田秉清嘴角直抽,眼神严厉到恨不得将我凌迟处死,大意在表达着我“狗胆包天〃竟然敢让皇帝陛下就着清菜吃米饭,连条肉丝儿也不肯留下〃的强烈怨念……

但我才吃个半饱,三年来肚中油水匮乏,这些小肉丝并不能弥补一二,只频频对着空盘子张望。

凤朝闻放下筷子,唇角微弯,显然心情不错:“可是没吃饱?还想要吃些什么?”

我见他语气并不似作伪,虽然感觉他一个九五之尊吃这么点菜太过吝啬,但对一个将死之人,想来也不会舍不得一点肉吧?于是毫不犹豫的要求:〃肉,红烧肘子,红烧五花肉,红烧蹄膀……反正红烧的肉,不拘猪身上哪一块,来一盘先解解馋?!”

巴巴热切的瞧着他:答应我吧答应我吧尊贵的皇帝陛下!

他优雅放下手中米饭,淡淡朝着身后侍立的大太监淡淡一句:〃田秉清啊,我瞧着今儿的御膳素了些。”

田秉清额头立时冷汗密布,面色如土,往外飞奔传膳的脚步都有些打软。

我对着他远去的身影万分同情:〃陛下这威严也太盛了些!”

凤朝闻幽深的凤目轻轻瞟过来,为了我的红烧肉,我立时闭了嘴。

说起来,凤朝闻是个极度奇怪的人。

与他一起呆了半日,我便得出了这结论。

他费尽心力的助他爹打下了天下,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又操劳到深夜,自吃完晚膳便又不挪窝,坐到了书案后面批折子,到底是为了哪般?

我百无聊赖倚在塌上,时不时偷瞄一眼端坐如松的皇帝陛下,感觉他面上神情沧桑不少,虽然皮子依然光滑,皱纹也不曾生出一条来,真不知这沧桑感从何而来。

田秉清站在他身后,脑袋时不时似小鸡啄米一般,朝下点点,模样憨态可掬,引得我偷偷发笑。

好在,凤朝闻总算是结束了这一天的忙碌,直个腰站了起来,田秉清上前帮他散头发,脱龙袍,有小宫女悄没声儿进来,晕红着小脸儿服侍他洗漱。

我心中暗暗发笑,凤朝闻的皮相生的极好,在我所认识的男子之中,算得惊艳俊美,只是他常常冷着一张脸,教一众春心荡漾的少女们望而却步。

不过他如今贵为大齐皇帝陛下,自有宫人妃嫔前赴后继,也不怕会打光棍了。

他洗完了,抬头淡淡瞟了我一眼:〃安逸,你不洗洗?”

我受宠若惊,乐颠颠去洗漱。能有皇帝陛下的待遇,何乐而不为?

等我收拾妥当,小宫女捧着银盆面巾之类悄没声息的退了出去,殿门吱呀一声,关得严实,转过身来,连田秉清都不见了影子,一室幽光之中,只有龙床上斜倚着的那个人,目光正若有所思在我面上扫过。

我咽了口口水,只觉一阵没来由的紧张,〃陛下,我……我睡哪?”

凤朝闻微微一笑,我心脏剧跳,大步朝后一退,就怕他当场发作,下令将我拖了出去。

——这人脾气本来就不好,翻脸无情,我当年见识过的。

不过事实出乎我的意料,他朝我勾勾手指,〃朕的床,你又不是第一次睡,还不过来?”

……

我霎时面红过耳,脑中浮上许多不好的念头,又大大朝后退了一步,恨不能打开殿门逃出去,结结巴巴,总算憋出一句话:〃陛下,罪臣不是你的后宫妃嫔,没有侍寝的义务!”

没道理放着大堆妃嫔闲置,要我一个待斩囚犯劳心劳力!

他凤眸轻挑,修长的手指收了回去,〃这样啊——安逸倒是很有气节嘛!〃不轻不重飘过来一句:〃既然不想侍寝,那就拉出去砍了!”

我又委屈又忿恨,又不敢当场发作。

最可恨这个人,他想让我死,眨眼即成,最怕他想出一百种折磨我的法子,让我生不如死。再说,气节这种东西,既不能当饭吃,又不能拿来保命……要来何用?

我哆嗦着小腿肚子,心内泪流成河,一步步蹭到了龙床边上,被他铁臂一伸揽腰抱住,扔上了龙床,翻身压了上来,整个行动动如脱兔,捷如猎豹,偏又优雅到行云流水,完全看不出是在巧取豪夺。

这龙床我从前也睡过,只是身边的人换了,整个人都绷成了一张弓,紧张外加害怕,还有一份连自己也说不出的感觉。

凤朝闻深入到我的唇齿之间,带着掠夺者的霸气,我脑中一阵阵犯晕,简直觉得,命中所犯的克星,就是眼前此人。

他熟门熟路,寻幽探秘,随心所欲了起来,我咬着牙,不明白事实怎么能够离奇到了这一步。很想大声告诉大齐的皇帝陛下:我想去睡天牢……又没有那个胆子。

第二日,等我醒来,身边人已经不见了影踪。

凤朝闻是个励精图志的好皇帝,无论他做人多么霸道薄情,这一点必须得承认。

我想起昨夜倦极而眠,朦胧中,仿佛有人在我耳边极温柔的呢喃:〃小逸……小逸……〃轻细绵软的吻一下下落在我面上颊边,叹息声声,含着无尽怜惜。

——打死我都不能相信那是凤朝闻会做的事!

说不定,是我睡得糊涂了,把这龙床上睡着的人当成了喜欢糊我一脸口水的小黄。

我好似在半梦半醒之间,还随口叫了一声〃小黄……〃,反正是做梦,实在是不甚清楚。

小宫女约摸是听到了动静,打起层层堆绣的帐子来,轻柔道:〃娘娘,您醒了?”

这称呼真是惊悚!

我本来已经半闭着眼睛爬了起来,却被吓得又一头栽倒在了锦绣被褥间,鼻端嗅到凤朝闻淡淡的体息,面上顿时辣辣的作烧,板起脸来努力作严肃状:〃怎么能乱叫呢?娘娘又岂是乱叫的?”

小宫女扑通一声跪倒:〃娘娘恕罪……娘……”

我无力的挥挥手:〃就叫姑娘罢!”

那小宫女犹豫了半晌,才小心翼翼道:〃姑……姑娘,宫里没这先例,侍过寝的主子如果还被叫姑娘,是不合礼法的!”

……宫里也没有待斩的囚犯睡在龙塌上的!

凤朝闻真是堪比宫外j商,物尽其用,雁过拨毛,囚犯待斩还要占占便宜!

我心中愤愤不平,又无处发泄,学着凤朝闻模样冷冷瞟一眼小宫女,她顿时面白如纸,磕着头哆哆嗦嗦叫道:〃姑娘……姑娘该起身了!”

〃绝子汤呢?”

叹一口气,我只得伸出手去。哪想到小宫女似见鬼了一般,爬起来便向外跑。不多时,殿外火急火燎冲进来一个人,板着一张忧国忧民的脸,苦口婆心劝道:〃姑娘,你怎的能跟小宫女要绝子汤呢?就算再跟皇上赌气,也不能开口要绝子汤啊!”

……我几时同凤朝闻赌气来着?

田秉清这都跟了凤朝闻多少年了,还是这般着三不着两,我倒是替他忧心得很呐!

他见我疑惑的眼神,又愤愤道:〃姑娘如今不比从前了,大陈国已经灭亡,姑娘又是被捉回来的,就该规规矩矩的,怎么能使小性子,惹得皇上不高兴,今早起来黑着一张脸……现在竟然敢要绝子汤?”

……不是,我就不明白了,凤朝闻明知我是大陈旧臣,也不查查我有无复国之心,难道还敢堂而皇之的让我生个孩子出来不成?

我这不是善解人意了一回,稍微替他着想了一下,与其让宫里那些黑口黑面的嬷嬷们端着绝子汤来给我硬灌,还不如我要了来,乖乖张口喝了,省得难堪。

〃凤朝闻他没赐绝子汤给我?”

田秉清的眼神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狠狠瞪了我一眼,〃姑娘,皇上的名讳岂是能乱叫的?〃张口往殿门瞧去,那小宫女惨白着一张脸,打着哆嗦贴着墙角慢慢往外溜,到殿门口时,恨不得欢呼一声,眨眼不见了。

我忍不住呵呵一笑,这小宫女真可爱!

〃还笑?!〃田秉清瞪我一眼,又撑不住,自己也笑了。

〃皇上至今膝下无所出。〃小田忧心长叹一声,又小声嘀咕:〃他又从不肯……怎的还会赐绝子汤给姑娘?”

凤朝闻也不小了罢?

他如今贵为一国之主,后宫妃嫔没有三千也有五百吧?他竟然还无所出,难道是……想想昨晚自己那番惨景,我否定了那个荒唐的念头。

冤家路窄,情敌眼红

6

御花园的碧桃花林,是个散步消食外带会情人的好地方。

大陈亡国的那一年,我从阵前回到大陈宫,小黄拉着我想要去看御花园里的碧桃花。御花园的碧桃花年年三月芳绯染,堆锦砌霞,正是花红泣血时。

可惜宫外战火正酣,大齐军队正在向皇城进攻,擂门木一下下撞击着城门,像重锤狠狠砸在人心上,砸得人心肝都在止不住的颤抖,最终自然没有成行。

我吃饱喝足,身边又没有个拖油瓶要我操心,只觉春日晴好。在田秉清的陪同下一路转悠到了碧桃林,幽香扑鼻,满目云霞,只觉心怀大畅。暗想小黄要是知道当了大齐囚犯能够肚满肠润,连着赏玩美景,不知道心中可有后悔?

在这种地方能遇到秦玉筝,简直是冤家路窄。

秦玉筝身边跟着四名宫女,我记得她比我年纪尚要小着一岁,此刻却做妇人打扮,眼巴巴朝着碧桃林对面的小石桥伸长了脖子瞧过去,大有成为望夫石的可能。

我与田秉清从她背后绕过去的时候,正瞧到这一幕奇景,只觉应了那句老话:人生何处不相逢!

你看,秦玉筝身为大陈国睿王爷的嫡女,从前骑在我头上,趾高气昂。我本来以为,大陈亡国了,这丫头怎么着也得当一回落魄王族罢?哪知道我在外带着小黄吃苦受累,转一圈做了阶下囚被抓回来以后,这丫头理应比我只低不高,哪知道此刻田秉清上前道:〃见过玉妃娘娘!〃倒生生让我大晴天被一个焦雷当头劈在了脑门上,愣是生出今夕何夕的错觉!

秦玉筝,她作了凤朝闻的妃子了?

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当年她不是心心念念千方百计想要嫁给晏平为妻么?

我曾经恨她入骨,绞尽了脑汁想要报复,却不曾想,命运早已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给了她狠狠一闷棍。

还有比这更能让人开胃消食的好消息吗?

我实在忍不住,〃噗〃的一声笑出了声,她缓缓转过身来,秀眉微蹙,极不高兴的瞪着我,她身边的宫女大声叱责:〃大胆!见过玉妃娘娘还不下跪?哪宫里的?怎的这般没规矩?”

田秉清朝那宫女瞪了一眼,〃贱婢,陛下宫里的人,也是你敢教训的?!来人呐,拖去暴室!〃哪有方才行礼之时的一分恭敬?

我只当他虚张声势的维护我,感激的瞧了他一眼,岂料身后猛然窜出来一名黑衣汉子,像拎小鸡一样拎着那宫女走了,那宫女哭爹喊娘,求她的〃玉妃娘娘〃,她的〃玉妃娘娘〃这三年也有了长进,居然不曾与田秉清理论,只瞧着那宫女去得远了,才淡淡道:〃田公公,何苦与个小丫头一般计较?〃双目似针一般扎过来:〃这位姑娘……瞧着好生面熟啊!”

我心头正为自己不曾生出逃跑的念头而暗呼侥幸,不然再被追捕,肯定是当场格杀,哪还有活路?见秦玉筝那针一样的目光,嘿嘿一乐,我差点忘了这一位,是从来不曾见过我着女装的!

〃恭喜玉妃娘娘,贺喜玉妃娘娘,得皇帝陛下青眼,保住了荣华富贵,褔寿延绵!”

秦玉筝听到我这半真半假的恭贺之声,一张艳丽的脸青一块白一块,迟疑不定的指着我:〃你……你……你到底是谁?”

田秉清这会倒老实装起了河蚌,紧闭着嘴巴,眼睛朝着四下张望,就是不肯告诉他。

这小太监肯定是故意的!

我正在心头暗乐,那小石桥上走过来一队侍卫,领头的人穿着四品武官服饰,卓然如玉,正是晏平。

这真是想瞧乐子就有人搭台子唱戏。

我一个看戏的,当然不介意顺势多添几根柴火了:〃禀玉妃娘娘,当年大陈未曾亡国的时候,草民记得,玉筝郡主属意晏平晏小郎,发誓非君不嫁,怎的这才隔了三年,就琵琶别报了?”

秦玉筝那张明媚鲜妍的脸上仅有的一点血色也褪尽了,就跟见了鬼似的,指着我,连嘴唇都哆嗦了起来:〃你……你到底是谁?〃喘了一口气,又厉声喝道:〃宫闱之中,你也敢血口喷人,污蔑本宫?!”

嗯,污蔑人这种事,我从来干的得心应手!

我斜着肩膀抖了两下,瞧起来是个吓得厉害的模样,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在田秉清惊愕的目光里,朝着秦玉筝磕了两个头,泣道:〃玉妃娘娘,罪臣再也不敢了!您饶了罪臣吧!”

这一招秦玉筝从前常用在我身上,百试百灵,每次总能引来晏平的责骂。我现下就想试试这招好用不!

余光中,晏平大步走了过来,面目僵硬,朝着秦玉筝略弯了弯腰:〃臣参见玉妃娘娘!娘娘不在玉虚宫恭候皇上,在桃林里找别人撒什么火?〃口气里已带了些斥责的味道,这倒难得。

晏平从前几乎不曾对秦玉筝发火的!

我抹了一把不曾存在过的眼泪,朝田秉清伸出了手:〃小田,跪得腿软了,拉我一把!〃都是凤朝闻这王八蛋!不过能瞧到晏平对秦玉筝发火,我想我死了也可以瞑目了。

田秉清将我拉起来,一边拍着我膝上的土,一边小声责备:〃姑娘,陛下有旨,不许你给宫里的娘娘们行礼,你怎么能瞎跪呢?”

我又不是他娘,只有太后好像才不用给宫里的娘娘们行礼吧?

可惜我晚生了几十年,凤朝闻他娘早死了十几年,现如今听说这宫里的太后是大齐先帝的继室,只育有一个公主,等同于一个尊贵的摆设。

〃安逸,你怎么在这里?”

晏平呆呆瞧了我一眼,连眼神都直了,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了又打量。

我摸摸自己粗糙的脸皮一把,比起秦玉筝那张水嫩的面皮,是差得远了。再穿着女装到处招摇,确实有点讨人嫌!不过现如今我再也不怕他讨厌我了,笑嘻嘻一拱手:〃草民在此赏景,不妨打搅了玉妃娘娘的兴致!晏将军,您老公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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