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她们几个女孩子,识相地跑到偏厅内休息去了。
我微有些尴尬,但是事到如今,也不能再推脱了。便索性落落大方地依她所言躺到了龙塌上。
皇后待我准备好后,便伸过葱葱玉手来,先帮我揉捏起小腿来。今天一天,走过的路的确不少,经过她的玉手一捏,倒也稍感舒适了些。
她的动作软绵绵的,并不十分标准,显然她还不习惯伺候人。不过,以她贵为皇后的身份,如此跪在我身前,帮我捏腿,实在令我心理上颇为满足。
“皇上,臣妾还是第一次帮您捏腿呢。不知道臣妾做的对与不对?”皇后轻柔地问向我。
不会吧?难道是夫妻间感情不和?夫妻之间,互相按摩一下,乃是最为平常的事情。看这皇后,也并不是自持身份不愿意做这情趣事情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遂大着胆子,用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试探道:“幼红,是朕不好,平日里冷落了你。”
忽而,皇后的手一停,进而微微颤抖起来,脸色也变得十分古怪。
我心中一惊,难道我这句话说错了?
“皇,皇上。”皇后忽而背对身子过去,轻轻抽泣起来:“我们成亲半年多了,您还是首次叫我幼红呢。”
呼!我大大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喜极而泣。如此就好办了,遂坐起身子来,双手搭在她肩膀上,轻轻哄了几句:“幼红,若你喜欢朕这么称呼你的话,那以后朕就一直这么叫你了。”
“皇上。”皇后激动地转身靠在我怀里,低声抽泣道:“臣妾,臣妾再也不想听到,皇上总是冷冰冰地称呼我为皇后。”
一股淡然地清香,扑到了我鼻孔中。好闻,按理说,古代的香水没有能达到如此勾人心魂地步的水准。难道说,这是她自然散发出来的体香?
“幼红,再哭,就不好看了。”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调笑道:“朕肩膀上还有一些酸痛,幼红再帮我按一下吧。”
“臣妾尊旨。”皇后止住了泣声,微微调皮地笑了一下,开始在我肩膀上摸索道:“皇上,是不是这里?”
我哪里是什么肩膀疼,不过是想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而已。否则一直这么哭哭啼啼,心中别扭的慌。我以前那个家伙,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好的老婆,也会冷言冷语的?
我正胡思乱想间,忽而腰间传来一阵阵麻痒舒适的感觉。这才惊醒过来,皇后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移动到了我下半身。正在笨拙地挑逗我敏感部位。
那种手法,简直比兰儿都不如。
直让我纳闷之极,难道说以前那个家伙,就没有好好调教过皇后?真是浪费。
不过,由于我心中另有心事。只得装出了一番疲劳的样子,摸着脑袋道:“幼红,今天朕已经累极了。要不,我们改日吧?”
顿时,皇后的手一僵,整个脸色黯淡了下来。我看她在极力地忍住不哭,颤幽幽道:“皇上,是不是臣妾做的不好?”
我轻叹一口气,缓缓道:“唉,幼红,朕今日实在太累了。并不是朕不愿意疼你。”
忽而。那皇后一脸的戚色,轻轻咬着牙齿,眉头一振,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下了龙塌跪拜在我身前,泣声道:“皇上,幼红恳请您,就臣妾帮您传太医吧!就算今日,您要废了臣妾这个皇后的身份,杀头也无所谓了。皇家,皇家不能后继无人啊。”
“皇上,您就依了皇后娘娘吧。”皇后那两名随侍的宫女,也哭了起来,跪倒在地上。
“冬儿,竹儿。退下,没有你们的事情。”皇后怕我迁怒与两名侍女,立即喝着她们。
我愣住了,没有料到突然出现这种光景。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啊?让我去看太医?我只得苦笑着摇头道:“幼红,朕没有病,看什么太医啊?”
“皇上,请听臣妾一言。古有齐桓公讳疾忌医,虽说此乃人之常情,然而为了大吴皇朝万世昌盛,皇上请三思,切勿重蹈齐桓公覆辙。”皇后咬紧了牙关,面露了绝决之色:“只要能医好皇上的病,臣妾愿意以死来替皇上守住这个秘密。”
冬竹二婢,也是口口声声的愿意用生命来守护这个秘密。
我心中隐隐约约的明白了,她似乎在说我在生理上有毛病。难道说,我以前那个家伙,生理上真的有病?否则的话,皇后也不必以死来守住这个秘密。难怪,那家伙会不想当皇帝了,连这方面都没有能力,当一个皇帝如何能开心?
想通了此点,我几乎想在这乾清宫里大笑三声,以表示庆贺。难怪这皇后,会一脸的忧郁神色。
我索性俯下身子,将皇后轻轻搂在怀里。一股清雅的淡香味道,又再次扑到了我鼻子里。难怪那清香如此诱人,原来是皇后散发出来的处子之香啊。
如此一来,我岂不是不用怕被她揭穿身份了?脱去了思想枷锁后,心灵顿时一松。哪里还能忍受的住皇后那诱人的娇躯。龙根顿时坚挺起来,直直抵顶在皇后的翘臀之上。
“啊?”皇后惊讶的呼叫起来,不可思议的盯着我,俏脸霎时间绯红起来。
“幼红,朕这半年来对不住你。”我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不过,从今往后,你再也不会受到委屈了。”
“皇,皇上,您是不是在江湖上,有了奇遇了?”皇后俏脸微红,羞赧地低下了头,然而眉宇之间,却是别有一番喜色。
“朕得到了一本武功秘笈,名唤《御女心经》,自从练了这武功之后,朕的病竟然不药而愈了。”我露出了喜色道:“幼红光听这书名,就知道是什么类型的秘笈了吧?”
“皇上。”皇后再次喜极而泣,伏倒在我胸口之上。
“浴汤大概准备好了。”我在她胸口处轻薄了一下,调笑道:“皇后若是不介意朕的身子脏,不若一起共浴如何?”
“嗯。”皇后眼色迷离地重重嗯了一下,身子不由得颤抖起来:“臣妾,臣妾会学着如何伺候皇上的。”
……
这一夜,自然是极度的春色无边。果然,当了半年的皇后,竟然还是个处子之身,这实在令我喜出望外。
一夜无眠,直到快天亮时分,才沉沉睡了过去。
哪里料到,才刚刚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便被皇后轻摇而醒,说是早朝快到了。应该起来盥洗一番,吃点东西后,就要前往金銮殿了。
我迷迷糊糊地看着外面,天还没有亮透呢。什么早朝啊,竟然这么早的这么变态?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朝九晚五的作息时间么?
皇后见我迷糊,连连催促不已,说是出门已经三个多月了。很多事情都等待着处理,今天非要我上那个什么早朝不可。
唉。上就上吧,反正迟早要面对的。极端不情愿的从热被窝里爬了起来。皇后的随身婢女,立即过来帮我盥洗了一番,然后穿上那身隆重的早朝龙袍。
遂即,又喝了一碗热气腾腾莲子粥后,便出得乾清宫。出门之际,我忽而想起晴儿她们仍旧睡在偏厅内呢。还没有安排妥当,便对皇后嘱咐了一番,让她帮着安排一下。
皇后自然温顺地答应了我。
我这才放心的出了乾清宫门。小三子小多子,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大太监,早已经在门外候着我呢。另外还有一顶奢华的轿子。
小三子和小多子,一见到我,急忙凑了过来,扶着我上了轿。而那个大太监,则悠长地喊道:“起轿,皇上前往金銮殿。”
金銮殿啊金銮殿,我来了。
第十六章我是皇帝我怕谁
从乾清宫出发,抵达金銮殿,也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索性就着轿子的摇晃,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被外面那个大太监的尖叫喊声吵醒为止。
呼。那家伙的嗓音真大,估摸着就是因为有皇帝经常在轿子里睡着了。才会让惹得这些太监嗓音特别尖锐。
我懒洋洋地从轿子中走出,环顾了一下四周。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大型宫殿,宏伟奢华,自不必细表。那开阔的大门廊上,横着一块匾幅,上书中和殿三字。
反正我也迷迷糊糊地,任凭那小太监领着我进去。蓦然,从里面立即窜出来几名手脚伶俐的小太监。告了个罪后,便帮我整理起衣衫来。脸上也涂了一层不知道什么东西。整了好半天后,才有个机会照一下铜镜。
赫然吓了我一跳。铜镜中的我,变了很大一个样子,皮肤较为白皙,关键是眉毛处,被加浓加厚了不少。一副英武模样,颇有不怒而威之感。原来皇帝上朝前,就像明星登台演出前一样,还要化妆出个造型来啊?
我苦笑了一番。便暂时也只好接受,毕竟今天是第一次上朝,尽量隐忍一番吧。以后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要能省就省,光花这么一个妆,就费了我这么长时间。当我很空闲啊?尤其是,也不知道涂的这些玩意有没有不良化学物质在里面?万一把我整成个麻子怎么办?
这一通下来,外面的天色已经亮堂了起来。那大太监便走到我面前,躬身道:“皇上,该上朝了。大臣们都已经在等候了。”
“那就上吧。”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那大太监,便领在我的前面,往这中和殿和金銮殿连接的通道走去。而那小三子和小多子,则一左一右的搀扶住了我。
“皇上上朝了。”那大太监,甫一踏进金銮殿,便往殿后那高台上走去,扯开了嗓音悠扬的喊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片喝声,齐齐响了起来,直在这空旷的金銮殿内,来回荡漾了几次。
我在这齐喝声中,走向了那众人梦寐以求的龙椅。这把象征着天下权势的龙椅。我轻轻在椅子柄上的龙头上微微一婆娑,便一p股座了上去。目光扫视了一眼下面密密麻麻,两大排匍匐在地的官员们。心中的满足感油然生起。
回头一罢手,威严道:“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一阵衣裳摩擦的琐碎声响了起来。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那大太监,又跨上了一步,大声喊了起来。
“启禀皇上。”那太监话音刚落,站在前排的官员中,便有一人出列,躬身弯腰道:“老臣有事启奏。”
我眉头微微一皱,这家伙我不认得。呵呵。其实认得的没有几个人。除了随行泰山的几位大臣,有些面熟外。唯一熟悉的大臣,便是礼部尚书陶迁那老狐狸了。
我从人群中搜索了一下陶迁,却见他站在了第二排,面色一本正经,没有半点波动。
看来,这个冒出来启奏的老家伙,估摸着比陶迁的官位要高。胆敢第一个说话的,难道是宰相?
“准奏。”我装出一副淡然地样子,轻挥了一下手。
“老臣要弹劾礼部尚书陶迁,不仅越权行事,且借以抓捕赵合私党之际,残害无辜同僚。”说着,将手中的折子一递,躬下了身子。
那大太监见状,急忙小碎步奔了下去,将那折子取了过来,交由我手中。
我打开那折子一看,却见一堆工工整整的正楷蝇头小字。字写的不赖嘛。我粗略地扫视了一遍,不外乎列举了一些陶迁违规c作的示例,以及为一些关在天牢里的大臣们求情。
“啪!”我轻巧地合上了折子,淡淡道:“此事朕已经全然知晓了,一切均出自朕的授意,无怪乎陶爱卿。”
“皇上。”那老家伙脸色一变,没有料到我将事情主动抗了下来,急上前一步:“老臣以为,陶大人虽然出自皇上的授意,然却假公济私,大报私仇,铲除异己。天牢中,被关押的无辜各级官员,不下十名。”
好家伙,如此咄咄人啊?由此可见,我前面的那家伙,生性是如何的软弱。不过,老子可是有卵蛋的。不会随意让你们摆布吧?
遂用力在椅子龙头上一拍,用力站了起来,沉声喝道:“要弹劾别人,首先得拿出绝对证据来。难道,就想朕凭你自己书写的一本折子?就将朝中重臣砍头么?另外,那些天牢里的官员,自有刑部来认定他们有没有罪。他们有罪没罪,可不是光靠你一张嘴皮子来说的。此事已有决论,无需再议。”
“皇上息怒,老臣知错了。”那老家伙见我发怒,便颤巍巍的退了下去。
“皇上,李太师也是为了皇上的声誉着想。怕皇上万一错杀了忠臣,不免遗臭万年。”一脸无辜的陶迁,却是出列为那老家伙求情道:“皇上切勿因为李太师的用心良苦,而怪罪与他。”
原来那家伙是太师啊?难怪如此嚣张,太师的地位,比太傅还高。怎么这鸟皇帝的几个老师,都是这番光景啊?还有一个太保呢,别也是这德行才好。
“陶爱卿言之有理。”我回到了龙椅上,淡然道:“那朕,这次就不和李太师计较了。”自己下台阶的同时,扔了个人情给陶迁。说到底,他也帮了我不少忙。
此时,陶迁身后一官员,又出列启奏道:“皇上,微臣有事启奏。”
“说吧。”我后背靠在了龙椅之上,懒洋洋地挥了挥手。反正今天第一次上朝,慢慢体验一下也好。
“微臣奏的是,关于黄河沿岸堤防修整一案。”那官员约莫在四十上下,长着一张方正脸,颇有一番善相。
“皇上,微臣以为不妥。”在他身前不远处的一个胖嘟嘟的官员冒了出来:“黄河两岸堤防数千里,若要完全进行修整的话,其花费至少三千万两,等同于国库一年的税收。目前国库并不充裕,若都拿去修整堤防,若周边蛮民s扰我大吴,又当拿什么抵御?”
我就是生长在黄河流域的人,自然知晓黄河决堤的后果。对于修整黄河堤防,心中也是有些赞同的。不过,又如那家伙所言,拿国库的所有钱去修黄河堤防,万一打起仗来,岂不是要糟糕?
“告诉我,国库目前存银尚剩多少。”妈的,不知道哪个是户部尚书,只好对着正中间说话。
“启奏皇上,国库目前尚余八百万两白银。”仍旧是那个胖嘟嘟的官员,恭敬的回答我道。
“什么,八百万两?”我站起身来,一脸的惊讶。妈的,怎么穷成这德行?我还估摸着有七八千万两存银呢。
头疼啊头疼。历史上那么多早死的皇帝,我估计都是被钱愁死的。
我沉吟了半晌,便猛地下定了决心。沉声道:“黄河必须治理,否则那条怒龙一旦改道,不知道又多少穷苦百姓要遭殃。”
“皇上英明,臣工部尚书徐良,代黄河流域百姓拜些皇上,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那个工部的家伙,激动地跪拜在了地上,颤悠悠的连连叩首。
我忙的起身,远远作个虚扶状:“徐爱卿快快起身,朕有你如此忠君爱民的大臣,实在乃朕的福分啊。”顺水推舟,拉拢人心这种事情,我还是乐意做的。
然而徐良,还是接二连三的扣了几次头后,才心甘情愿的爬起身来,一脸的激动神色。
那个胖子官员,嘴巴动了几下,斜眼瞄向了李太师,却没有得到任何反应后,这才作罢。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心中冷哼不已,总有一天,我会肃清朝政的。网罗一批能干的大臣后,我就能安心享乐了。
“徐爱卿,先将你的方案呈上来,朕看看哪些地方需要改进的。”我微笑道。
大太监闻言,急忙匆匆小跑下去,将徐良的折子取了过来。
我拉开长长的折子细细看了一遍,那徐良果然是人才。若是按照他的方法实行,黄河流域将会减少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洪涝灾害。
只是,此人对经济没有什么概念,我看还有许多不必要的开支可以省去。遂拿起朱砂笔,在那些冗余的费用大笔划去。
待得半个多时辰后,我重新估摸了一番,如此节约了将近六百多万两银子。幸好我在原先的那个世界中,也搞过预算那玩意,所以并不算外行。
如此一来,整个黄河改道,整笔费用大约在两千三百万两左右。按照预算的通用规则,至少还能强行扣去百分之二十。如此,最终花费应该在一千九百多万两左右。
我将折子重新打回给了徐良,淡然道:“徐爱卿按照朕的意思,重新再拟订一个预算。”
徐良匆匆扫视了一眼,越看越是敬佩,从心底对我恭敬道:“皇上真乃治世之良才,按照皇上的精简预算,竟然能够省下一千多万两银子。”
“钱,需要花在刀口上。”我淡然道:“徐爱卿以后碰到类似的事情,必须以最精简的方案呈上来,否则朕就治你的罪。有什么对财政不懂的地方,可以和朕来商讨,或者去户部请教。同僚之间,应当多交流交流。”
“皇上英明。”这下,轮到群臣一起叩首,赞了我一句。
“皇上,微臣有话要说。”那胖子官员,好像就是户部尚书的那家伙,又出列道:“皇上,就算预算经过精简,也需要高达一千九百万两的银子。然而以国库剩余金额,根本不足以支付如此巨大的开销。”
“嗯,说的有理。”我点头道:“先估摸一下,下次税收,能大概收取多少税银?”
“去年冬税,国库入银为一千六百万两余。然而今年秋季,我朝多数地方旱涝成灾,税银应当比去年少,估计能到一千三百万两,就算不错了。这笔税银,大约会在两月初,进入国库。”那胖子官,倒也不是个吃白食的,对自己管辖范围内的事情,倒也如数家珍,不像他表面上那般庸才模样。
我思索了半晌,便沉声道:“这样吧,朕有个提议。徐爱卿的黄河整修一案,立即着手前期工作,户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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