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意思是,本王长得还入不了你的法眼不成?”拓跋沐珩到底也只是个年轻气盛的少年,听她这样一说,立刻胀红了脸,颇有些哀怨的意思。
太子殿下
“本王明白了,你一定是想用这招,吸引本王的注意,好让本王回心转意?”
拓跋沐珩开始自圆其说,司徒悦眨了眨眼睛,假装没听见,拉着小离恨准备迅速离开,不经意的抬眸,一抹倾长的身影,生生的注入眼帘。
那张脸,眉眼精致,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英武之气。
与拓跋沐珩截然不同的类型,他的美好,像一缕朝阳,能直直的照入人的心底。
这张脸,不论历经多少岁月,经过多少年华,她也绝不会忘,只是,他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空出现?
司徒悦整个人被生生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如果不是他,又怎么会连耳垂下那颗红痣都长在同一个地方?
“等到这次任务做完,我们就去国,好不好?”
“你替我生一堆可爱的孩子,好不好?”
“最好是先生个像你一样漂亮的女儿,我可以叫她小夜狐,你说好不好?”
“替这个组织卖命这么多年,唯一让我感到欣慰的是因为你的存在。”
……
那些甜蜜温馨的场景,像潮水一般,狠狠的袭击了她的脑海,无法抑止,她只能任由那一幕幕的幸福画面,像电影回放,不断回旋。
沉闷的枪击声,将这一切全部击得粉碎,司徒悦的世界再度归到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当中。
“你怎么了?”
她的异常,自然惹来了拓跋沐珩的注意。
“七弟,这位是你的朋友?”
那个声音,亲切温和,极富穿透力,使得司徒悦不由自主的又朝他看过去,会不会是他呢?如果不是,为何与他的长相竟是一模一样的?
拓跋沐珩唤他太子哥哥,这个男人,是太子殿下拓跋晟,年方二十。
“见过太子殿下。”
回过神的司徒悦朝他浅浅行礼,思绪仍处于一片混乱之中无法回神。
前世,他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宠爱,却也亲手将她拉下人间最黑暗的地狱,让她倾刻间变得一无所有。
“原来你就是司徒府家的七小姐,你与传闻中的倒是挺不一样。”拓跋晟温文尔雅的笑着,司徒悦垂下眼帘,心里的慌乱已经有些无以复加:“我还有其它事情要办,就不打扰太子殿下了,先行告退。”
吃醋
盯着那道匆匆离去的背影,拓跋沐珩若有所思,为何司徒悦见到太子会如此的失态?甚至能感觉到她的惊慌失措,她不是自被抓了个现行之后,一直以冷静沉着的形像示人么?
难不成这个小丫头芳心暗许的人就是太子,因此才不顾形像的导出那场闹剧,好让他退婚?
想到这里,有股淡淡的酸楚涌上心头。
“七弟,这便是被你休掉的司徒悦?”
拓跋晟漫不经心的问着,与他一道,欣赏着司徒悦拉着小离恨落荒而逃的背影。
“正是。”
拓跋沐珩点头,
“这倒是个有趣的女子,她方才与你之间的交流,可谓是心如止水,一般的女子若是遇上这等事,只怕绝做不到如此从容。”拓跋晟单手托着下巴,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他以有趣形容司徒悦……
“有什么有趣的?见到太子哥哥你出现,她不是如一般女子那样失态。”
拓跋沐珩挑眉,负气的说道。
“太子哥哥,臣弟还有事,先行告退。”
与此同时,已替小离恨施完针的夏之行正在接受司徒悦的检验。
“为什么我弟弟的眼睛仍无一点起色?”
她双手环胸,一脸的狐疑,这个夏之行不会是个假的吧?
“司徒姑娘你听说过一句话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夏之行扫她一眼,“你这是在怀疑夏某的医术不成?”
“我有权利怀疑啊。”司徒悦纤长的睫毛眨了眨,因为外界可没有传闻过,这夏之行有断袖之癖啊。“对了,夏先生,你也二十出头了吧?怎么还未娶妻?你家里双亲不会催促你赶紧完成传宗接代之事吗?”
“你一个小姑娘,说话怎么可以这么的口无遮拦呢?”
夏之行无可避免的脸红了,漂亮的脸蛋像一颗熟透了的红苹果,
“再者,此事也不需要姑娘你来关心吧?”
“一回生,二回熟,我这不是把你当朋友了吗?所以难免会好奇想要知道你的感情状况如何。”司徒悦无辜之极的眨巴着眼睛,欣赏着夏之行不为外人所见的娇羞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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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狐
司徒悦带着小离恨离开之后,一直隐在其后的那抹高大身形这才悄然现身。
“你竟然被她几句话给说得脸红了?”
拓跋沐珩啧啧不已的感慨,
“夏之行,你这些年的修为怕是要毁在这个小丫头片子手里了。”
“如果七王爷您知道夏某为何脸红,只怕就不会对她这么赞赏有加了。”夏之行挑了挑眉,将司徒悦误以为自己有好那方面的嗜好并且还将嫌疑人锁定在了他身上,拓跋沐珩立刻拉长了脸急吼吼的怒喝道:“她到底长了颗什么样的脑袋?这也能让她想得出来?她还逼问你,那天待在你屋内的人到底是谁?”
看拓跋沐珩如此气急败坏,夏之行拼命忍住耸动的肩膀得到了释放,开始不计形像的大笑起来,谁让这个王爷分明就是想帮那司徒悦,却又一脸别扭的站在屋内让他好好教训教训她,不让她这么容易就进来,才会导致司徒悦误会。
“你看看你,当了好人还要被她曲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我是因为屈服在你的y威之下才不得已破例替她弟弟看诊。”夏之行伸手,拍了拍一脸铁青的拓跋沐珩肩膀,与他相识已有数年,还从未见到他对哪个女子有这般的特别,可是这个小丫头,又确实是被他一纸休书给屏弃掉的,所以,他会这样做,完全是因为愧疚?毕竟,一个女子的名节也是要紧的,更何况还是被休这么耻辱的事情。
……
“小离恨,你的眼睛被夏大夫看过之后,有什么不同吗?”
司徒悦走至半路停下,蹲在他的跟前,在他眼前用力的晃了晃。
“以前眼角会很酸涩,现在觉得清朗好多。”小离恨咧开小嘴,微微一笑,“夏大哥说,他能保证我的眼睛恢复光明。”
……
“快!抓住它!”
一群孩子的叫喊声自前方传来,一团雪白的影子也与此同时一跃便趴到了司徒悦的脚边,低头一看,是只体型异常娇小的白狐,浑身的毛发通透,白得像一团光,眼珠子是极深的墨绿色。
“我们先看到它的,还给我们!”
面对一群不知道嘴甜叫姐姐懂礼貌的小孩子,司徒悦将小白狐轻轻的勾到怀里,冲他们无耻一笑:“但它主动跑到我怀里来了,所以,它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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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人性的小白狐
抱起时才知道,小白狐受了伤,腿上有一道很深的血口子,司徒悦帮它包扎过后,小家伙心满意足的窝在了她的怀里,睡得正香。
回到司徒府时,正好听见司徒雨与司徒长风在热切讨论着今天在五灵山上太子殿下差点就得到一只超级神兽,却又在千钧一发之际让神兽给逃走了。
在这个时代,武气修为达到六级巅峰,便可以召唤神兽。
太子……
他的眉眼,就这样又不期然的生生撞入她的脑海,无法抹去。
“三哥,太子殿下可是十级巅峰强者,连他都无法驾驭的神兽,那定是极其厉害的了。”司徒雨的眼里,满是崇拜,“当时若是沐珩哥哥在场,不知道是否会有另外一番景象。”
“四妹,你的沐珩哥哥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外界都传他是九级巅峰,依我看,他应该不止。”司徒长风狭长的眸子里透出一丝精光,“你与七王爷平时走得那么近,关于这个他没跟你透露过么?”
司徒雨顿了顿,眼里掠过一抹落寞:“三哥,是你被王爷威严所至,才会觉得沐珩哥哥是个极强的强者吧?”
司徒悦无心再听下去,拐了个弯便朝自己的住所走去。
心里是非常非常失落的,为什么司徒悦这具身子天生就是个废柴?在这样的时代生存,只有自己成为最强者,才永远不会给人伤害自己的机会。
一颗看似从天而降的石子,无比精准的砸到了司徒悦额头,此袭击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她有意识要避开时已经来不及,四下看了看,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只能自认倒霉捂着流血不止的额头加快步伐回房。
“姐姐,你没事吧?”
小离恨听到了司徒悦低声惊呼,关切不已的出声问道。
“没事,没事。”
司徒悦急忙摇头安抚小离恨,拉着他入内关上房门,拿出铜镜一照,光洁的额头上肿起老大一个包,且血流不止,怀里的小白狐此时懒洋洋的醒了过来,血腥味似乎让它异常兴奋,它顾不上腿上的伤,跃跃欲试的跳到了桌上,圆滚滚的身形直立起来,两只前爪趴的扶到了司徒悦的脖子上,而它只伸出了舌头,轻拭着司徒悦的伤口。
原来,这个小家伙是见自己受伤了,表示心疼,真是个通人性的小家伙,司徒悦不由心中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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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圆
小白狐的舌头所到之处,有一股奇异的暖流涌动,原本疼痛不已的麻木感也在渐渐消失,朝铜镜里一看,方才还红肿不已的地方竟已奇迹般的恢复如常,看不出一丝受伤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
司徒悦此时处于一片震惊之中,看着这滚圆又雪白的一团,久久回不了神。
转身在书柜里一阵翻腾之后,找出一本介绍这个时代各种神兽的书籍,这种能够有疗伤技能的神兽,叫月弦狐,瞳孔呈现紫罗兰色,且额际的毛发有一个半月形状,周身皮毛雪白通透,体形轻盈,动作敏捷。
再对比窝在自己怀里的这个小胖团,它跟月弦狐这个物种的对比,实在是除了都是一只狐以外,没有什么地方是相同的,对上它无辜清澈的墨黑色瞳孔,司徒悦饶有兴趣的将它的两只前爪握在手上:“虽然你有疗伤功能,可你的样子跟月弦狐实在相差太大,你该不会是变异的月弦狐吧?那我帮你取个好听的名字好了。”
小白狐听后,眼睛忽闪忽闪的,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司徒悦。
“就叫你汤圆好了,除了这个,我再也想不出比这更贴切的名字。”司徒悦掷地有声,小白狐原本站得稳稳的身形,应声倒地。
不管小白狐是个什么物种,汤圆这个名字,它是无法摆脱了。
“司徒悦那个臭丫头把姐姐你伤成这样,我还以为如今的她有多么了不起呢,还不是一样被我给击中额头,鲜血直流。”
树荫之下款款走来一名与司徒悦同年的少年,粉面含笑,锦衣华服,一脸的傲气。
他是司徒展鹤,司徒府六少爷,今年十四,武气修为已入四级。
“展鹤,你真的打中她了?”
司徒雨坐在凉亭内,眉眼一挑,唇角是掩饰不住的笑意,方才她已看似深明大义的跑到司徒无极跟前说,不用司徒悦来照顾她了,她是姐姐,理应让着妹妹一些,一番话,直说得司徒无极心情大好,直夸司徒雨懂事,
“既是如此,你有空就去会会这位七小姐,给她的生活增添些光彩,不能让她在司徒府的日子这么清闲。”
七小姐不一样了
刚从厨房顺手拿了些吃的准备带给汤圆填填肚子,听力极其敏锐的司徒悦好巧不巧的将这一对姐弟的谈话给听了个真切。
原来砸中自己的是就是司徒展鹤这个只大自己十天的臭小子!
想到二人相同年纪,对方却已是四级高手,不由得又是一阵心酸。
“司徒悦,你要去哪啊?”
本想默默退到一边溜走,司徒展鹤的眼神却好使,瞬间便飘到了她的跟前,
“我离家不过几月,回府一路便听了你一路的风光事项,你还真是给咱们司徒府家长脸哪。”
被一个半大的孩子这样教训,司徒悦气急,却又不好发作,在她的记忆里,这六少爷为人傲慢得紧,平时对她倒也没有造成多少实质性的伤害,顶多就是逞下嘴上之能。
“你看看你,论武气修为,你是个废柴,好不容易结了个好亲事,你又给搅黄了,我若是爹,一定将你双腿打断,让你永远也出不了司徒府,省得出去给咱们丢人现眼。”
司徒展鹤继续喋喋不休,对司徒悦似乎是有着满腔的怨恨与不满。
若是自己跟他一般见识,那就太突显自己智商无下限了,这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屁孩子,司徒悦不断告诫自己,因此,她深吸口气,换上一张还算亲切的笑脸:“请问六少爷你训完了吗?受训完了我该回房了。”
她这一抬头,额前的刘海缓缓抚至一侧,司徒展鹤惊讶的发现,她的额头竟然光洁饱满,哪里有受了伤的痕迹?
见他猛盯住自己的额头瞧,司徒悦明白他定是在惊讶自己额头上的伤怎么不见了:“六少爷,是几个月不见,我就长得和以前不一样了,所以你要这样盯着我看么?”
“你这个臭丫头有什么好看的?干枯得像颗草,怪不得被七王爷给退了婚。”司徒展鹤像只刺猬,立刻就张开浑身的刺开始全力以赴的与司徒悦抗衡。
司徒悦也不恼,优雅的转身,她还得拿着这一堆吃的去喂汤圆呢,一看它那滚圆滚圆的小肚子,就知道一定是个吃货。
“四姐,这司徒悦怎么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司徒展鹤的声音,带着无限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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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的命运
原定于要到中秋之后才举行的比武大会,今儿一早便得到消息要提前举行,就定在两个月后。
司徒府已经连续三年在比武大会上夺冠,此次自然也是丝毫不敢怠慢。
接下来的这几天,司徒悦过着前所未有的悠闲生活,每天带着小离恨去施完针之后,其它的娱乐活动就是逗汤圆。为了方便出门时带上汤圆,司徒悦特意手工缝制了一个斜跨包,汤圆就稳稳的趴在里面,只探出圆滚滚的小脑袋。
偶尔会遇上赶去练功场的司徒展鹤,自然免不了又要被他一顿讥讽:“你这个废柴怎么还好意思忤在这儿?司徒府要养你们姐弟两个闲人,却又不见你们做出任何贡献。”
让司徒悦震惊的是司徒雪,她看着如此娇娇弱弱的,竟然同司徒雨一样,也是六极强者!
似乎现在整个司徒府上上下下,她与小离恨真的成了二位闲人,外加一只叫汤圆的小白狐。
“六哥,你凭什么这么说姐姐?我们也不想当废柴啊。”
小离恨的眼睛,在夏之行的妙手回春之下,已经痊愈,见到司徒展鹤又是这般的盛气凌人,自然气不打一处来,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连带着原本睡得正香的汤圆此时也探出了脑袋,虎视眈眈的瞪着司徒展鹤。
“废柴就是废柴,你们根本不配站在这里!”
那个傲娇的身影远去之际,还不忘扔下狠话。
侧过脸,看到小离恨的大眼睛里,皆是怒意,司徒悦柔声安抚道:“别把他人的话放在心上,如果你因为别人犯的过错而不开心,这才是最不明智的选择。”
“姐姐,我只是气自己没有用,不能保护姐姐……”
小离恨垂下眼帘,红艳艳的小嘴紧紧的抿着,怅然若失。
她不是废柴
汤圆在司徒悦身上跳来跳动,并不时轻轻咬着她的衣角,眨巴着墨黑的眼珠子不停的撒娇卖萌,期望司徒悦陪它玩一会儿。
“离恨,你把汤圆先扔出去,让它自个儿玩会。”
司徒悦左手拿书,右手拎起汤圆,让它四只爪子在空中无措的挥舞,小离恨应声应接下汤圆,走到屋外的台阶上乖乖的坐好,不去打扰司徒悦。
半个时辰之后,屋内传来一阵嚣张不已的笑声,以及司徒悦激动万分的声音:“终于找到了!”
她要向所有人证明,她并不是天生的废柴,之所以武气修为是零,皆因出生之际体内的能量被封印了的缘故,这本玄天功最后几章记载了如若被封印该如何解除。
那些符号不断飘浮在她的脑海,按着指示去做,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轻,最后整个人似乎已经盘据到了半空之中,变得无一丝重量,周围有一股源源不绝的气流正缓缓的注入体内……
“姐姐,汤圆跳到树上去了,不肯下来。”
小离恨的声音,焦急不已,这几日姐姐都神神秘秘的关着房门不知道在干什么,把汤圆交给他保管,刚才不
别惹七小姐女子无才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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