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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第2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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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作者:肉书屋

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第22部分阅读

那还混什么啊?!”

“好。”江染雪心中一暖,也不多说话。只从袖袋中拿出五张龙头银票递给贾六,郑重其事地说道:

☆、扑朔迷离的身份(6)

“既然六爷当我是朋友,这点小钱就不要推辞了。这一大屋子人,吃的喝的用的,都需要花钱。就是兄弟们辛苦一阵,也需要犒赏不是?!”义气固然重要,可有时候,银子才是最能收买巩固人心的一个东西。

“这……”贾六微微一怔,似有些左右为难。

江染雪勾唇一笑,将银子塞道他手中。半真半假的说道:“六爷就拿着吧。若我江染雪能侥幸逃脱此劫,他日结草衔环,必报六爷大恩。倘若我有飞黄腾达之日,六爷之恩,江染雪是绝不敢相负的!”除了面前的利益,有时候许诺,也不失为收买人心的好方法。”

“那我就不客气了。”在道上混了那么久,贾六也不是忸怩之辈。于是爽朗的收下银子。两人这才转身进了屋子。同那老郎中一商量,老郎中果然欣然同意。

江染雪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这边交代贾六找了可靠之人跟了老郎中去。那边却单独将寒魂叫到了一间屋子:“寒魂,我有件事情想向你求证一下。”这一次,江染雪叫的是寒魂,而非小七。”

寒魂闻言,身子轻轻一颤。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说道:“染雪有事但说无妨!”

“我再问你一次,你家主子,可是当今六王爷?”见寒魂点头,她又继续郑重的问道:“那纳兰硕柯,可是当今右相纳兰瑜?”

“寒魂,你告诉我,纳兰硕柯可是当今右相纳兰瑜?”落日的余晖透过雕花窗户投射过进来。照射在江染雪青瓷般无暇的肌肤上,衬托得她的神情,是那般的庄重、神圣。仿佛不可亵渎的神祗,让寒魂觉得,哪怕是骗她分毫,也是一种罪过。

片刻的沉吟之后,寒魂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纳兰公子究竟是不是右相纳兰瑜。染雪你应该推算得出来,我在六王爷府上养伤之时,纳兰公子应该在建乐城了。而后来,即便我追随六王爷来了建乐,我家主子也从未在人前谈及过纳兰师爷的身份。”

闻言,江染雪心中顿生失望。她以为揭开了纳兰硕柯的身份,许多谜底便迎刃而解。可谁料到如今纳兰硕柯的身份,仍然扑朔迷离……见她眼底闪过失望之色,不知为何寒魂心中涌起一阵不忍。

于是开口接着说道:“不过,从我家主子和纳兰公子平日的言谈举止之中不难发现,他们乃旧时相识,而并非在建乐城新近结识的。且,据我观察,他们之间的友情十分深厚,默契程度也非一朝一夕之间能够形成。最重要的是,纳兰公子好像是来自京城!”

“谢谢你,寒魂。”江染雪那黑白分明的眼瞳,顿时一亮。复又陷入闪烁之中,想了许久,她突然抬眸说道:“寒魂,你能带我去见你家主子吗?”

“你想……”寒魂猛地一惊,复又摇了摇头。江染雪见状,心中一沉。唇角不由得泛起一丝苦笑:“怎么,连寒魂也不愿意帮我了么?”

☆、扑朔迷离的身份(7)

“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而是我没有办法帮你。”她眼底的落寞和失望,刺痛了他的眼。暗自叹了一口气,寒魂无奈地说道:

“六王爷,已经在几日前动手回京了。嗯,大概就是在我保护你去兴宁县的那个时候。原本,我是要追随主子一同回京的。可是……恰好,纳兰公子前来向主子借我来保护你,主子想都未想,便答应了。”

那时候,他正纠结在追随主子离开,或是留下来保护这个让他无法放下的女子之间。纳兰硕柯的到来,正好让他的难题迎刃而解!”

“走了……”江染雪猛地一惊,心中最后的一点希冀,猛然落空。让她一下子回不过神来。

“走了……那我现在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江染雪,你现在不能乱,一定要冷静!一边暗自深呼吸,一边镇定着自己的心绪,连续几次之后,江染雪慌乱的心绪总算平静下来了一些。

“染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你……方便告诉我吗?”看着她脸上的神色变幻不定,寒魂的心也跟着纠结了又纠结。沉默许久之后,他终是开口艰难的问道。”

这些日子,看着她被人追杀,命悬一线;保护她去新宁县,却又匆匆而回;方一回来又惊闻她两个唯一的亲人被人绑架,不忍看她冒险,所以他答应纳兰硕柯的请求,一道前去救人。

这一路,波诡云谲,他却从未主动开口问过她原因。总觉得,她若愿意说,便会主动开口。可到此刻,他终还是忍不住了……

该告诉他吗?江染雪抬眸静静地望着眼前这个英挺的男子。忽然勾唇自嘲一笑。也许是因为前世的遭遇和初初来到这个世界的遭遇。这一世她总是在防备中过日子。

就如同她和纳兰硕柯一般,明明几句话就可以解开对方的心结。却偏偏都不肯挑破那层窗户纸。才会导致如今这种局面。

寒魂,他可以为她出生入死,她还有什么不能信任他呢?也许,是她此刻太过疲惫了;也许,她并不宽厚的肩膀已负荷不了如此重担。

总之,这一刻江染雪心中,迫切的希望有一个人能与她共同承担眼前的困境。“寒魂,我们遇到麻烦事了……”

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简单的向寒魂交代清楚,不知为何,江染雪心中的沉重,在看见寒魂紧蹙的眉心之后,变得轻松了许多。或者,这就是分享的结果吧!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揉了揉眉心,寒魂开口问道。

江染雪低头不语,沉思半响后方才徐徐开口说道:“我也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是好,他们官官相护,咱们能到哪里去伸冤呢?!布政司么?万一,他们仍然袒护勾结呢!”

“要不,你等着我我去追六王爷,请他主持公道?!”想了想,寒魂犹豫着说道。

“来不及了。”江染雪摇头,道:“你以为,盐铁司那帮人,还会给咱们机会么?!放跑了纳兰,他们又有证据在我们手上。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现在他们必定一边追杀我们;一边继续贿赂杨程远,想将此事生米煮成熟饭。”

☆、扑朔迷离的身份(8)

“按你的说法,那杨程远不是已经上了他们的贼船了么?”寒魂皱了皱眉头,不解地问道。

江染雪摇摇头,脸上一片沉郁。“我和杨程远相处的时间不长,可我曾听纳兰说过,杨程远的性格很狐疑,时时都小心翼翼,事事都摸着石头过河。可谓老j巨猾!他如今敢接盐铁司的钱,无非是因为他们的后台是左相。

可倘若有更大的后台,或是有什么不利于盐铁司的风吹草动,我敢断定,他一定会迅速地将此事撇得一干二净,跳出是非圈子隔岸观火。””

“所以,你现在想去找他?”闻言,寒魂面色一沉,眼里闪过一片暗色。

“放心吧,我暂时不会轻举妄动的。”将他的担忧看在眼里,江染雪莞尔一笑,安慰道。钱肆意冒着生命危险留下的证据,如今都不在她的手中。

她拿什么去跟杨程远谈条件!再说,即便在她手中,她孤身一人,又能怎样?她不会天真的傻到以为自己可以同一手遮天的左相势力对抗!

背靠大树好乘凉!倘若纳兰硕柯不是右相的话,她拿什么来跟他们斗?!拿什么去替张二狗,紫雁等人伸冤?!”

可,纳兰硕柯若不是右相,为何又不将那些证据“出卖”给盐铁司的那些人呢?倘若他真的便是右相纳兰瑜,又为何要同杨程远一起同流合污呢?!

眼前的一切,仿佛一团迷雾,让江染雪理不清,也走不出去……

瑟瑟秋风乍起,携着冰凉刺骨的小雨,带来凛冽的寒气。寒魂帯着斗笠,身披油衣,静静地坐在街边屋檐下卖豆浆油条的小摊前。一边喝着碗中的豆浆,一边注视着街斜对面知府衙门的动静。

“客官,还要来一点么?”因着是下雨天,生意清淡。小摊前只稀稀疏疏地坐了三五个客人。所以此刻卖豆浆的老头显得格外的清闲。见寒魂碗中已经喝了个底朝天,他于是执起装豆浆的大锡壶走了过来,开口笑问道。

“谢谢老丈了。”将碗往前一推,寒魂收回目光,淡淡一笑。

将热气腾腾的豆浆注入寒魂碗中,卖豆浆的老头嘀咕着抱怨道:“这个鬼天气,雨一直下过不停。哎,只怕这场雨下下来。冬天也就该来了。”

“谁说不是呢!”秋天过了,自然就是寒冬。就譬如他们目前的处境一般,越来越艰难。“冬天就要来了。”

“客官如是空闲无事,不妨吃快一点。待会那边有热闹看咯。”朝知府衙门努努嘴,卖豆浆的老头神秘的说道。寒魂心中一动,于是抬眸问道:“哦?有什么稀奇可瞧,老丈不妨说与我听听。”

“听口音,敢情这位客官是外地人吧!难怪你不知道了。”豆浆老汉一脸八卦的说道:“听说今天咱们知府杨大人开庭审理小妾勾搭情人杀夫一案。据说那可怜的丈夫,正是前些日子盐铁司那位吃了‘望月鳝’中毒而死的钱大人。

☆、扑朔迷离的身份(9)

啧啧,现在的人心啊,可真是恶毒。这小妾的心,比那‘望月鳝’还要毒上十分。据说她还怀了那情郎的孽种呢!依我说啊,这种女人,就该将她千刀万剐咯”

“哦”寒魂心不在焉的哦了一声,豆浆老汉说的什么话,他早已听不进去。思绪,却飞到了那日江染雪一脸凝重的与他的对话上……

如今,江染雪交代他的事情,他已经完成了一件找到紫雁的贴身丫鬟小红,让她趁探望紫雁之际,劝告紫雁无论如何也要先保住肚中孩子再说,即便先担下罪名也无妨。”

此举,不仅是为了紫雁肚中骨血作想。更多的,是为了紫雁性命的缓兵之计。因为燕回朝律法有明文规定,身怀六甲的妇女,即便犯有死罪,亦要等腹中生命呱呱坠地之时,尚能处以极刑!

江染雪心知,那帮人心狠手辣。逼急了只怕做出狗急跳墙之事。虽说那日紫雁早已签下了招供的文书。可江染雪担心,万一她心灰意冷想不通了,来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翻供,只怕她将成为那帮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小命随时随地都有危险。”

寒魂最初找到小红之时,她已经被钱夫人谢茹月找借口撵出了钱府。对寒魂的到来,小红最初是十分防备的。尤其是听到寒魂说江染雪的名字时,更是唾弃万分。

待寒魂说到让紫雁认下所有罪名之时,紫雁几乎跳起来指着寒魂的鼻子破口大骂。到后来,是寒魂费了好大一番唇舌才让她相信,他和江染雪对她们主子,没有一点恶意。

这样做,只是缓兵之计,为了给江染雪留下时间以待日后有翻案的可能。

待小红将信将疑的答应去监狱里探望紫姨娘,并试着劝说她时。寒魂一颗选着的心,这才放下来不少。他自问只是一个寡情之人,紫雁的生死,和他毫无关联。

也许是这些日子经历过太多的变故,也许是他本性凉薄。别人的生死在他眼里,动容不了他那死水一般的心。

只是,他的确不忍心看江染雪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泛着阴郁的涟漪,不忍心让她担忧让她难过。所以她说什么,他就照做了。仿佛天经地义一般。觉得自己就是应该遵从她的意思。

是天生的奴性在作怪?还是与生俱来的一种习惯与服从?寒魂不得而知,也没有时间去思考。

此刻他心心念念的,是江染雪交代的另一件事情找机会接近杨程远,并阻止或拖延他开堂审理钱肆意一案。可在知府大门外盯了两天的梢,寒魂发现,看似平静的知府府衙,实则是暗潮涌动。

单不说知府府外那些明桩暗哨,就单单是这两日在知府府进进出出,几乎磨平了知府大门的那名盐铁司同知,叫什么来着?

他好像听下人们称呼他为朱大人。单从这位朱大人每次出来,脸上一次赛过一次的笑容,寒魂便可判断,江染雪交代给他的任务是泡汤了。

☆、扑朔迷离的身份(10)

其实他也可以硬闯知府府,可江染雪千叮咛,万嘱咐,要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见到杨程远。否则,宁可放弃。

寒魂心知,她是在担心他的安全。不知为何,一想到她那双黑不见底的眸子里,有为他担忧的痕迹,他就不忍违逆她的意思。

她说:“寒魂,你对我比你相信中的重要!”

这句话在旁人说来,也许就是矫情。可从她口中说出,却是那般自然,毫不矫揉造作。仿佛自然而然的,就让他相信了!

此刻,眼见着杨程远马上就要开堂审理钱肆意的案子。寒魂心知江染雪的第二个交代是无法办到了。

想想又有些不甘心,于是眼见着知府大堂上涌进越来越多的围观人群,他略一沉吟,也从袖袋中掏出铜板付了豆浆老汉的早点钱。压了压头上的斗笠,站起身来,朝涌动的人群中挤去。

明镜高悬的大堂之上,杨程远一身绯色的官府,正襟危坐。看起来威严又不失慈祥。底下的百姓看着他,一个个的目光皆是崇敬和信服。可谁又能相信,这衣冠楚楚的表象下,是一颗禽兽不如的肮脏心肠!

不知是小红的劝说有了功效,还是紫雁早已心灰意冷。总之大堂上的审讯异常的顺利,没用到一个时辰,各项人证,物证已是传召完毕。

紫雁对杀害钱肆意一事,也是供认不讳。只是她拒不承认,钱肆意之死是她与赵忠远联手的行为。只说是自己一时糊涂之下毒死了钱肆意,与旁人无关。可当杨程远问到她杀人的原因和动机之时,她却又三缄其口。

反观赵忠远,在听闻了紫雁的口供之后,竟毫不犹疑的说,钱肆意之死是他与紫雁共同所为。堂下百姓闻言,纷纷哗然。

有说赵忠远还算重情重义,也有说赵忠远愚不可及。总之大家议论纷纷,一时间大堂之上就如同菜市场一般喧闹嘈杂。

听着这些形形色色的议论,寒魂心中,不由得涌起一种淡淡的哀意来。不知为何,他心中笃定,赵忠远之所以如此坦然的承认“罪行”,是因为他想陪紫雁一起同生共死!

生,既不能同衾;那么,便一同赴死罢!

这是寒魂从赵忠远看向紫雁的神情中,所捕捉到的一闪而逝的神情。却让他心中有淡淡的落寞和哀伤萦绕其间!这样的感情,何其悲哀,何其悲壮!可,又何其难得!

有些人纵使终其一生,也无法求得罢?!所以,紫雁和赵忠远,虽死亦该心满意足了!

“紫雁,你可还有何话要说?”杨程远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沉声问道。

紫雁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侧目看了一眼身旁的赵忠远,突然勾唇一笑。那一笑艳光乍现,让围观的人群皆是有些呆住了。“没有了,大人。紫雁愿意认罪,任凭大人处置!”

“好,既然你已经承认自己的罪行。那现在本官就宣判”杨程远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眼中波诡云谲。“紫雁、赵忠远联手杀害钱肆意大人的恶行,事实确凿。罪名”

☆、静观其变(1)

“慢!”人群自动的闪开,分出一条路来。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迤逦地穿过人群来到大堂之上。寒魂看得分明,这身材挺拔的中年男子,着一身绯红的官服,胸前绣锦鸡补子。越发衬托得他粗狂英挺。

“布政使大人”杨程远向来人定睛一看,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暗色,诧异地问道。“赵大人光临建乐城,怎么也不先知会下官一声。”

“我只是因公事路过建乐城,本不打算打扰杨大人你的。可谁知方才在大人治下碰见喊冤的百姓。于是就不得不来打扰大人了!”布政使赵纲身后,怯怯地闪出一个人影。寒魂瞧得明白,那人分明是紫雁的贴身丫鬟小红。”

可是,这小红不是在劝说完紫雁之后,被他带到江染雪等人的落脚处安顿下来了么?为何此刻会出现在这里,又与这布政使搅和在了一起?杨程远心中的疑问,并不比寒魂来得浅。

可他在官场沉浮二十余年,早已是百炼钢成绕指柔,胸中城府能容万千沟壑,又岂会表露于外。于是不动声色的一笑,垂眸淡淡地问道:“莫非向大人喊冤的,正是这位姑娘不成?!””

“对。”赵纲点点头,刚毅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严厉,不怒自威。“这丫头说,她的主子紫雁被人冤枉,屈打成招。所以,她想要替她主子翻案!我方才在门外略听了一会,刚才杨大人审的,正是此案吧?!”

“没错。”杨程远的心陡然沉了沉,嘴里却是陪着笑,小心翼翼地说道:“这紫雁和赵忠远已经招供,下官方才正想结案呢!”

“既然这案子尚有疑点,那我看就不能就此结案。”赵纲长身如玉的站在大堂之上,官服下摆无风自动。轻轻地瞥了一眼堂上目瞪口呆的紫雁和赵忠远,他勾唇浅浅一笑:“杨大人,你说呢?”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杨程远猛地点头,额上已是浸出点点细汗。“身为建乐城的父母官,下官自当为百姓们的冤屈和性命负责!”

一言既出,堂下百姓皆是哗然。谁也没想到,原本已经铁板钉钉的案子,居然突生变故。而这看似明明白白的案子,居然还暗藏玄机。

一时间,堂下百姓都议论纷纷。杨程远闻言,眉头一皱。转身撩袍走到座位之上,猛拍了一下惊堂木,声音严厉沉威。“今日一案,既有变故。那本官宣布,今日暂且退堂。待本官了解了更多案情之后,再择日再审!”

一时间,堂下百姓纷纷作鸟兽状散去。寒魂迟疑地看了看大堂之上小红娇小的身影,片刻后也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心中有太多的疑问想不明白,寒魂脚下速度飞快。行去的方向,却是江染雪等人藏身之所。与此同时,知府府也有一个师爷打扮得男子,鬼祟而出。探头在门口张望一番后,迈步朝大街上走去

建乐府一间民宅中,江染雪静静地坐在床沿之上。手中还拿着一方干净温柔的绸巾,轻轻地替躺在□□的纳兰硕柯擦拭着脸颊。

☆、静观其变(2)

她的目光沉静如水,倘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其中的波涛起伏。可若你仔细一听,却又能发现她声音中隐藏的哀伤和强忍的坚韧。

“硕柯,都三天了,你怎么还不醒呢?你瞧,外面下雨了呢。你若是再不醒来,只怕睡着的时候是秋天,醒来之时,便成了冬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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