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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第1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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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染雪点头,毫不避讳自己心中的疑惑。见状,紫雁突然敛了笑容,正色道:“江师爷其实是个爽快人。就算是算计,也是光明正大的阳谋,而不是尽在捣鼓肚子里的那点花花肠子。”见她话里有话,江染雪张了张嘴,正想开口。

紫雁又继续说道:“其实,我何尝想过,是她害的我们?!人都说黄蜂尾上阵,最毒妇人心。我原是不信的,现在看来,却果真如此。没想到,一个女人,狠下心来,可以这么恶毒……”

电光火石之间,江染雪脑海中灵光乍现。于是急急地问道:“那你以为是谁害的你们?”

☆、寒魂,是寒魂?!(4)

紫雁抬起头,怔怔地看了江染雪半响。复又低下头去,望着自己的脚尖,半响不语。江染雪看得出她心中的犹豫和挣扎,心中疑惑更深!是什么人,势力大得让紫姨娘如此忌讳?

不仅不敢说出事实的真相,更是置自己的血海深仇不顾!宁愿自己背上杀夫通j的罪名,也在所不惜。这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她尚不知晓的惊天秘密?这秘密又是不是她这个小小的师爷能够碰触的?!

此刻,江染雪心中百转千回。女人天生的直觉提醒着她不要多管闲事,可骨子里与生俱来的正义感,又让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一对鲜活的生命,就此葬送在她的手中。

正犹豫间,紫雁突然抬起头来,幽幽地叹道:“老爷曾经说过,如若有一天他莫名其妙的死了,让我一定不要追查原因。只让我找个人重新再嫁,过自己的小日子便是。那时候,我以为他在故意试探我。后来,忠远来了。

不久之后我又有了孩子,老爷又说,如果他死了。便让我生下孩子之后,愿意跟着忠远便跟着忠远,愿意留在钱家抚养孩子成|人,便抚养孩子成|人。这时候我才知道他是认真的,我心里怕极了。于是便到宝兴寺去上香,求菩萨保佑。谁知道,这一去,竟成了永别……””

“紫姨娘,你若是想清楚了。我便去叫杨大人和纳兰师爷来替你录口供。”紫雁越说,江染雪越是心惊。转念之下,她已经做出了决定。

“江师爷,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紫雁冷笑道:“这件事涉及到盐铁司的秘密,若真是真的能对他们说,我岂会等到现在?!”

江染雪抬腿已经走了几步,却在听见“盐铁司”三个字后,便再也挪不动脚步。转身,直直地注视了紫雁半响。

江染雪终于下定决心,唇角勾出一抹淡到极致的弧度。深沉如海的眸子里,却是义无反顾的决心:“紫姨娘若是信得过我,但说无妨!”

“现在除了江师爷你,我也没有别人可信可托了!”紫雁落寞的苦笑着,言语中充满了无奈。江染雪心知,她也只是紫雁无奈之中的权益之计。

但凡有人可靠,她又如何会将此惊天秘密告诉给自己一个外人呢!“自打我进了监狱,我就在想。老爷交代给我的事情,我能托付给何人?小红虽然忠心,却只是个女子,势单力薄,交给她,无疑是害了她。我原还指望着姐……她的,没想到,此事她居然也有份参与其中……”

“你家老爷交代给你的,到底是何事?”伸头四处张望了一番,见四周无人,江染雪这才低声问道。

谁知紫雁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具体所为何事。我只知,老爷赴任建乐盐铁司,表面上是平调,实则是奉了右相大人之命,为调查什么煤矿之事而来的。可具体是什么,老爷却不肯跟我透露半分。”

☆、寒魂,是寒魂?!(5)

一听见“煤矿”二字,江染雪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里。紫雁的话,又让她的心重重地掉了下去。一时间,江染雪不由得急了,于是低声抱怨道:“单凭你这几句话,紫姨娘你让我如何帮你。莫非你认为我江某是神人不成?!”

“江师爷别急,我家老爷虽然并未留下只言片语。但他生前,却留了一个东西给我。”紫雁见状,笑着安慰道。

“是何物?”江染雪挑眉问道。

紫雁想了想,答道:“一张当票。”

“一张当票?”江染雪扬了扬眉,眉心微微蹙起。

“对,这张当票是老爷临出事的前几天交给我的。”紫雁点头说道:“老爷说,若他没什么事便罢了。若他有事,让我将这张当票亲自交给右相大人。”

“那当票呢?”看样子,所有的秘密,便在这张当票之中了。

紫雁想了想,站起身来走到囚室门口,见四下无人。这才从头上取下一支造型别致的发钗。然后在发钗尾端的红宝石处飞快地捣腾了一下,再拿起发钗旋转一番。一支完整的发钗立时分成了两截。江染雪这才发现,这发钗是中空的。

从发钗里掏出一张裹紧的小纸条递给江染雪,紫雁抬眸望着江染雪,神色间无比凝重。“江师爷,一切就拜托你了。请不要,让我家老爷白白冤死!”

“放心吧!”江染雪郑重地点头,在心中暗自补充了一句:“我也绝不会,让张二狗他们白白冤死的!”

一张轻飘飘的当票,拿在江染雪的手中,却如一座小山,有千钧之重。将当票仔细收藏妥当。江染雪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家中的。

一晚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紫雁的话,字字句句,清晰的回荡在脑海里。

江染雪的眼前,一会浮现出谢茹月的声声真切哀求;一会浮现出紫雁信誓旦旦对天发誓的模样;一会又是纳兰硕柯那双温润如玉却深不可测的眼眸;

一会又是张二狗那死不瞑目的绝望神情。眼前的一切,就仿佛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她,让她挣不得,亦挣不脱。那个阴谋的漩涡,将所有人都笼罩其中,让她分不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谁是可以帮助她的朋友,谁是随时会在背后捅她一刀的敌人!

眼前的路,暗得不见天日。就仿佛黎明前的黑暗,明知道光明就在前面。可她却不知脚下的路,究竟在何方?!生怕一步踏错,便万劫不复!

如果谢茹月真是凶手的话,那么,她又是怎么同盐铁司的那些人勾结在一起的?神秘莫测的纳兰硕柯,到底是不是右相纳兰瑜?

都说官官相护,一向清明的知府杨程远,对此事又能不能秉公处理?以她目前的一人之力,是不足以对抗那些隐藏在背后的幕后黑手的。那么,她能拉拢的盟友,又能是谁?

纳兰硕柯?抑或是杨程远?

一步错,步步错。她如何才能在困境中剥丝抽茧,还钱肆意一个公道,也为紫雁和赵忠远洗刷冤屈?!同时还要确保,自己不被牵连,不卷进这场阴谋的漩涡之中……

☆、寒魂,是寒魂?!(6)

这个问题困扰了江染雪整整一夜。一宿未能成眠,第二天江染雪起床之时,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便有了重重的黑眼圈。好在她人年轻,底子厚。洗把冷水脸,休整一番,再吃完早饭之后,整个人照样神采奕奕。

一夜思索无果,手中的当票被她反反复复看了又看;展开又折叠起来。却始终没有拿定主意。从表面上看,这是一张极其平常的活期当票。

当的是紫檀木镶金首饰盒,从当票上的金额来看,此盒并非极其贵重的东西。如此看来,这首饰盒定是另藏玄机的!这样想着,江染雪决定先解开这盒中的玄机再说。”

一日无话。杨程远因为心中有所顾忌,所以并未对紫雁施刑。案子就这样僵持着。白日里有几次江染雪想开口试探纳兰硕柯的,可每次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地咽了回去。

江染雪不由得在心中暗自嘲笑自己。原来以为,无论纳兰硕柯是什么样的身份,都同她无关。可此时此刻,她却恨不得将他的身份了解得一清二楚才好!

临时抱佛脚,也不知佛祖肯不肯理会于她……”

傍晚时分,江染雪在书房里磨磨蹭蹭的,直到人都散尽。又用借口打发了纳兰硕柯,这才迤逦的出了衙门。

一路七弯八拐的,东看看,西逛逛。几乎绕城走了小半圈,直到确定了身后没人跟踪自己。江染雪这才警觉地朝当铺走去。

夜风清凉,当铺的旗飘被风吹得摇来晃去的。江染雪赶到之时,当铺的伙计已然准备打烊。

当她将手中的当票递给当铺的掌柜之时,掌柜拿起当票,在油灯下仔细瞧了许久,这才翻起眼皮打量了一下江染雪,不咸不淡的说道:“这位客官是要取当?”

“是的。”江染雪点点头,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生怕他生出什么花样来为难自己。

索性她运气不错,那掌柜闻言,只冷冷地说了声:“十两银子。”便转身给他取首饰盒去了。付了银子,江染雪拿着首饰盒开始端详起来。

首饰盒造型精致,上面所雕刻的花草虫鱼,也皆栩栩如生,一看就知是名家手笔。打开来看,里面却是空荡荡的。

虽与紫雁所描述的首饰盒并无二致,可她却看不出内里乾坤。从袖袋中拿一块青布包起首饰盒,江染雪决定回到家中再来仔细研究这个盒子的秘密。

方一走出当铺们,寒意欺人的秋风,便迎面向江染雪扑来。江染雪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脚下的步伐,更是加快了几分。

一路上,江染雪尽量挑繁华热闹的街道行走。眼见着一路无事,只要再穿过一条僻静的小巷,便可以安全到家了。江染雪心中,不由得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夜色中,一条黑影紧紧地尾随在江染雪的身后。江染雪却浑然不觉。清冷的月光不知何时躲进了云层之中,小巷内,除了江染雪的脚步声,便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

☆、寒魂,是寒魂?!(7)

不远处,时不时的飘来一阵欢声笑语,和着清越的琵琶声,极尽糜离……

江染雪抬眸望了望围墙内那个灯火辉煌,靡丽香艳的场所,不由得一阵苦笑。所谓夜夜笙歌,大概就是指的这些青楼女子罢……

身后,传来一阵刀剑破空的声音。江染雪一阵警觉,猛地侧身回头,却正好堪堪地避开了迎面而来的一剑。利剑银白的刀刃,在夜色下散发出耀人的光芒。半眯了眼,江染雪飞快地打量了面前的这个不速之客。”

黑衣黑裤黑头巾,除了一双锐利的眼睛,眼前之人浑身上下都被包裹在一片黑色之中。江染雪心中一沉,嘴里下意识地怒斥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我是来要你命的黑阎王。”黑衣人桀桀一笑,道:“废话少数,纳命来吧!”

“我并未招惹阁下,阁下为何要取我性命?”暗自深呼吸了一口,江染雪一边在心中盘算着突围之法,一边同黑衣人周旋着时间。

“你的确没有招惹我。我与你本也无冤无仇。只可惜,你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闻言,黑衣人突然驻足。怪笑道:“这只能怪你自己,谁叫你多管闲事呢!””

一言既出,江染雪心中顿时了然一片。“兄台,你认错人了吧。我这个人最贪生怕死了,是从来不会多管闲事的。”

“死到临头你还在狡辩。”黑衣人冷哼一声,道:“也罢,我就让你死得明明白白。免得你做鬼也不能瞑目。你叫江染雪,兴宁县人氏,现在知府衙门处担任书启师爷一职,对吧?”

顿了顿,他又继续说道:“你坏了人家雇主的好事,雇主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所以将你的资料准备得很是齐全。是以,你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你!”

说罢,黑衣人剑花一挽,银光过处,无坚不摧。眼见着这一剑如果刺到自己身上,她必定再也没命见明天早上的太阳。江染雪无奈,拔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叫道:“来人啊,救命啊,抢劫杀人了……”

耳畔,风声呼啸。靡靡丝竹之音,随风入耳。未行几步,江染雪突然觉得身后有一股杀意向她□□。她脚下一个跄踉,下一秒便猛地跌落在地。那剑光与她擦身而过,江染雪顿觉手臂处火辣辣地疼痛无比。

抓了一把地上的尘土捏在手中,江染雪顾不得手臂处剧烈的疼痛,翻身便站了起来。下一刻,那杀手又欺身迎了上来。眼见无处可逃。

江染雪将手一扬,那漫天尘土,便径直向黑衣人袭去。黑衣人怪叫一声,一道剑光堪堪从江染雪胸前划过,顿时衣襟翻飞,皮开肉绽。

“来人啊,救命啊。”见机,江染雪忍着疼痛拔腿便跑。鲜血,顺着她的衣襟喷薄而出。瞬间将她的衣衫染红。那妖艳的红,如血色彼岸花,在夜色中明媚绽放。

江染雪在寒风中拼命奔跑,手里,犹自紧紧地抱着那个梳妆盒。也不知跑了多久,跑了多远。感觉时光似漫长得停滞不动,却又分明只是一瞬之间。

☆、寒魂,是寒魂?!(8)

江染雪只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冷到极致的,透着杀意的男声:“我看你这次往哪里跑?!居然敢往老子身上使这些下三滥的招数……”

江染雪绝望地闭上眼,心中暗道:“这次真的完了……”

意料之中的那一剑并未落在江染雪的身上,当黑衣人的剑锋从江染雪胸前划过之时,一柄黑色的长剑挡在了她的身前。

下一秒,空气中便响起了激烈的金属撞击声。惊魂未定的江染雪,目光无意中扫见来人,不由得欣喜若狂。“小七……””

如果说在这之前,她恨不得随时能避开东方羽这主仆俩的话。此刻,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能遇见小七,自己真是烧了高香了!

雪亮的剑光交错,你来我往之间,已高下立现。见黑衣人分明不是小七的对手,江染雪一颗悬到嗓子眼的心,这才慢慢的放了下来。

抱着梳妆盒,站到圈外悠闲的观战。果然,数十个回合之后,黑衣人一个避之不及。胸口正中小七一剑。那鲜红的血,喷薄而出。飞溅在外围观战的江染雪身上。”

“啊!”江染雪皱了皱眉,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下意识地叫出声来。闻声,小七分神望了望江染雪。下一刻,那黑衣人已经趁机而逃。

“小七,穷寇莫追。”见小七拔腿便追,江染雪急急的喊道。

闻言,小七驻足。转过神来,蹙眉问道:“你,没事吧?!”

那火辣辣的疼痛从手臂和胸口处传来,江染雪这才感觉到了痛不可耐。微微蹙眉,她撇嘴笑道:“还好,没有大碍。”

“那就好。”闻言,小七转身欲走。

见状,江染雪脱口而出。“喂,你去哪里啊?”

“自然是继续去等待我家公子。”指了指隔壁墙内灯火辉煌、莺声燕语之所。小七淡淡的说道。江染雪这才知道。原来这东方羽正在院里寻欢作乐。不过,也幸亏如此,她才侥幸免于一死。“江……师爷还有事么?”

“你……可否送我回家?”想了想,江染雪终于还是厚起脸皮问道。某些时候,脸皮与性命相比,简直是不值一提。

“这……”小七抬眸向院内明媚的灯火处望去。一时之间,有些犹豫。

见状,江染雪故意做出一副失望的模样。拖长了声音郁郁的说道:“那算了,我还是自己回去吧。今夜小七的救命之恩,若江某还有命活着。他日必定结草衔环相报!”说罢,江染雪转身就走。心中却暗自倒数着:“七、六、五、四、三……”

果然,未行几步,身后便传来了小七那无波无浪的声音。“等一等……”

“小七愿意送我了么?”转身,勾唇。江染雪笑得比狐狸还j诈。

“我是想说,你的东西掉了。”小七向前走了几步,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清冷的月光下,那东西在他手上散发出晶莹剔透,温润如玉的光芒。间或还有一抹淡淡的紫,流转其中。那不是江染雪贴身所带的玉佩,还有什么!

☆、寒魂,是寒魂?!(9)

江染雪身子微微一颤,低头细想片刻,便明白定是方才剑气割断了她颈项上的紫色绶带。才让玉佩掉落下来的。可此刻玉佩落在小七手中,她该怎么办?!

暗自深呼吸了一口气,平稳了自己躁动的心绪。江染雪漫不经心地向前走了几步,伸手欲拿回他手中的玉佩。“哦,原来是我的玉佩掉了。”

“慢!”小七大掌一握,将玉佩紧捏在手中。“这玉佩,你是怎么来的?””

听他平淡无波的声音里多了几分起伏,江染雪抬眸向他望去。却见他眉头微蹙,偏头似在回忆着什么,却又怎么也想不起。一副痛苦万分的模样。江染雪心中猛地一沉,面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明媚。“怎么了,这是我无意中拣的。”

“拣的?哪里拣的?”伸手一把紧捏住江染雪的脖子,小七的身手快得让她瞠目结舌。

“咳……咳……我忘记了……”江染雪的心,陡然沉了沉。心中顿时惊惶万分。小七的声音,从一开始便给她熟悉感,加之他一眼便识破了此玉佩的来历。莫非……”

“骗人!”小七手上的力道更紧,嘴里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咳咳……你放手,放手……我……便告诉你……”江染雪几乎喘不过气来,从喉咙中挤出这几个字来,电光火石之间,她的脑海里已是百转千回。

闻言,小七手中的力道果然微微减弱了一些。江染雪只觉脖子上猛地一松,她赶忙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片刻之后,她终于缓过气来,于是嘶哑的说道:“这玉佩,是我在兴宁县郊外拣到的。”谎言,有时候也需要参杂一些实话,才能取信于人。若这小七果真是当初追杀他的那些杀手的话,她更不能冒险去编一个弥天大谎来骗他。

她的话音刚落,小七果然松开了手。整个人却目光空濛。嘴里,还毫无意识地喃喃地念叨着:“紫魂玉,兴宁县……兴宁县,紫魂玉……”他的神色迷茫而痛苦,仿佛陷入绝境的孩子,渴求着别人的引导和帮助。“紫魂玉,主人……”

最后两个字,让江染雪的身子猛地一颤。只那一刹那,江染雪已经恍然大悟。难怪第一次见面,她就觉得小七的声音如此熟悉;难怪小七看见玉佩,会是那种反应。原来,是他!

犹记得当初,她在昏迷中,听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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