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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第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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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不错。”宋俊夫拍拍她的肩膀,眼眸深处有一抹不易觉察的赞赏和关怀。

江染雪掂了掂方才张年誉递给她的沉甸甸的荷包,爽朗一笑:“怎么样,夫子。今儿大丰收,不如由我做东,咱们去打一顿牙祭如何?”

☆、深不可测(3)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宋俊夫捋了捋修剪齐整的胡须,唇角微微上弯。“今天我可不客气了,要狠狠宰你一次才行。兴隆酒家如何?”

“兴隆酒家固然不错。不过,我还有一个更好的去处。”江染雪勾了勾唇角,绽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宋俊夫很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眼睛一亮:“这兴宁县,还有什么地方赛过兴隆酒家的?””

“来了你不就知道了。”江染雪神秘一笑,不肯泄露天机。“佛曰:不可说。说了,就不灵了。”

说罢,两人回到了摊子上。江染雪嘱咐宋夫子收拾好摊子在原处等她。自己却兴冲冲地朝着菜市跑去。

因为临近响午,菜市里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各种时令蔬菜,还带着晶莹的水珠,鲜翠欲滴。小贩们的吆喝声与买主的讨价还价声混喝在一起,热闹极了。

在菜市溜达了一圈,江染雪手上就已经是提得满满当当的。一只又肥又嫩的土鸡,一尾鲜活的草鱼,两斤新鲜的猪肉和木耳,野生菌等一些时令的蔬菜。”

“走罢,老夫子。东西已经购齐了。”回到摊子前,江染雪扬了扬手上的东西,笑道。

“去哪?”宋俊夫微微一怔,沉默片刻后问道。

“当然是家去咯。”望着他一副难为情的样子,江染雪挑了挑眉,漆黑如玉的眼底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怎么,难道我家有吃人的老虎不成?让夫子你怕成这样。”吃人的老虎就没有,温柔漂亮的女人倒是有一个。

“谁说我怕了!”被她这么一激,宋俊夫老脸一下子就挂不住了。“我只是,只是……怕叨扰你们而已。”

宋夫子的到来,着实让九娘忙乱了一番。看着九娘手足无措又略带羞涩的,状似少女怀春的表情,再看看平日里斯文有加的宋夫子憋红了面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江染雪心里真是乐得那个开了花。

把食材丢给九娘,江染雪借口去菜园里摘菜,一溜烟的跑开了。把空间留给了两个年纪一大把,却异常别扭的人。

慢腾腾地摘了一把香葱拿在手上。江染雪靠着树干看了半响的蓝天白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不紧不慢地踱回了家。

一进门,隔了老远便听见两人笑语连连。等到江染雪走进厨房之时,俩人反而不好意思的停了下来,望着她讪讪地笑。

一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宋夫子,居然替九娘打起了下手,在灶台下烧着火。而九娘,则手脚麻利地在灶台上炒着菜。俩个人分工合作,看起来和谐极了。很有点老夫老妻,夫唱妇随的味道。

桌子上已经摆了好几道菜:一盘凉拌木耳,一盘口水鸡,一盘韭菜炒鸡蛋,一份用鲜菇,鸡汤,猪肉片,木耳熬制成的三鲜汤。所有的菜基本已经上齐,除了还有条鱼没有做好以外。

“九娘,我来弄鱼吧。”接着锅铲,江染雪打算小露身手。

☆、深不可测(4)

九娘点点头,笑着对宋夫子说道:“夫子可别小瞧了我们家染雪。她做的麻辣水煮鱼,可是一绝呢!”

看着宋俊夫眼里一闪而过的深思,江染雪深为自己的率性和鲁莽而后悔。古代男子大男人主义一向很强,也难怪宋夫子会怀疑了。

于是她连忙笑笑,转圜道:“君子远庖厨,这本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夫子知道,我父母早亡。来投奔九娘之前,是在一家饭馆里打杂为生。所以久而久之,自然就学了几手。””

“难为你了。”宋俊夫眼中的疑虑,这才慢慢的淡了下去。“那今天我是有口福了。”

“今天咱不做麻辣水煮鱼。”江染雪莞尔一笑,吊足了九娘的胃口方才款款说道。“咱们今天做酸菜鱼。”

“那敢情好。我还没吃过呢。看来这回是托了宋夫子的福了。”九娘言语之中略带了几分酸味,脸上却早已笑靥如花。江染雪心知肚明,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宋夫子,却见他清癯的脸上,已是笑得合不拢嘴。

三人说说笑笑中,不一会,一盆色鲜味美的酸菜鱼便已起锅了。九娘见状,连忙摆好碗筷,准备开动,将鱼端上桌子,江染雪站在门槛上看了看天。”

湛蓝的天空,风和日丽。太阳半藏半露的躲在云层之后,并不灼人,于是她笑着提议:“难得如此好的天气,不如我们把桌子抬到梨花树下,小酌一番如何?”

九娘为难的看了看宋俊夫,笑嗔道:“你这孩子,鬼点子真多。有客人在家呢,一点规矩也不懂。当心夫子笑话你不知礼仪。”

“无妨。”宋俊夫似乎对这个提议深以为然。“幕天而坐,对酒当歌。也是人生一大乐趣。再说了,做人如果时刻谨守那些规矩,不也乏味。偶尔放纵一番,也算率性而为。看来,染雪比咱们懂得生活多了。”

江染雪眼睛一亮,没想到这个看似古板的老夫子,居然也如此开明。于是不待九娘同意,就迫不及待地将桌子往外搬。

九娘见两人都无异议,哪有不同意之理。于是也帮忙张罗着。不一会功夫,几人就收拾完毕,舒舒服服地坐到了梨花树下。

宋俊夫拿出路上买的杏花酒,斟了两杯,一杯递给江染雪,自己则端起另一杯,放到鼻下轻轻的嗅了一番香味,才仰头一饮而尽。“好酒。此酒绵甜爽净,幽香清洌,气味醇和,回味悠长。真不愧是兴宁县一绝。”

想到自己初来这个世界之时,尚是初春时节,到处都是桃红柳绿,一片春光。而转眼间,光阴如梭,已进入夏天。

江染雪不由得感叹道:“有诗云:‘桃花烂漫杏花稀,撩人不忍为。’宋夫子,若能早点认识你,我们就可醉卧桃花下,畅饮天下事了。”

见她唏嘘,宋俊夫莞尔一笑,道:“无妨。此刻虽已是初夏,却并不妨碍你我一醉方休。来,染雪,老夫先干为敬了。”

☆、深不可测(5)

“好。夫子真是好酒量。”江染雪端起酒杯正要一饮而尽,仰头的瞬间,眼睛的余光却正好瞥见九娘笑着转身朝厨房走去。

江染雪微微一怔,蓦地想起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家中来了外客,女子是不能同桌而食的。于是赶忙笑着喊住她。“九娘,别忙活了。赶紧坐下来吃饭要紧。”

九娘回头嗔了一眼江染雪,将余光瞥向了宋夫子,示意她家中还有外客。江染雪哪有不明白的道理。于是笑着放下手中酒杯,也不言语。只一声不吭的望着宋夫子。

宋俊夫闻言,这才回过神来。于是也放下酒杯,站起身来正色道:“九娘如此多礼,俊夫以后再不敢踏足贵府半步了。”

“九娘,宋夫子又不是外人。你何必见外。”江染雪见状,满意一笑。心中为宋俊夫的不迂腐,不大男子主义而喝彩。于是对他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九娘哪里知道她心中的那些花花肠子,见两人执意,只得笑着坐了下来。

酒过三巡,江染雪青瓷般的面容上,已带了几分嫣红。九娘一边替宋夫子布着菜,一边给江染雪使着眼色。

江染雪莞尔,心道九娘哪里知道她的酒量。想当年身为大律师之时,酒桌上的觥筹交错是必然少不了的,于是她的酒量和酒胆,也就生生给练出来了。

而这一世这具身子,对酒精似乎也并不敏感,虽然不知酒量到底有多深,但至少绝不会沾杯便醉就是了。

因为怕九娘担心,江染雪适时地放下了酒杯。只不停地对宋俊夫劝着酒。一席饭,吃得是宾主尽欢。待到酒足饭饱,帮着九娘收拾了碗筷。江染雪又拉着宋夫子下起了象棋。

自幼深得其父熏陶的江染雪,自诩功力不凡。谁知道不过盏茶功夫,她便发现自己遇到了敌手。一时间,旗鼓相当的两个人,有些僵持不下。

正当他们杀得热火朝天,不分胜负,为一步棋胶着之时。身旁突然而来的声音,化解了两人的僵局:“好棋。这局我看两位不用下了,是和棋。”

说话者,是一个身着青衣,面白细鬓,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在他身旁,还跟了一个年纪轻轻却孔武有力的侍从。原来,正当江染雪和宋夫子杀得忘我之时,这两人不知何时,已不知不觉地走了进来。

江染雪觉得眼前的男子很是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于是连忙笑着一把和了棋局,道:“阁下真是好眼力。只一眼,已经看出了结果。”

“其实我已看了片刻,只是二位太过于专心。是以未曾发现在下的存在罢了。”中年男子捋了胡须,含笑而立。

“让客人见笑了。”江染雪欠身说道。“请问客人尊姓大名。”

中年男子尚未开口,一旁的侍从已抢先说道:“这位是我们兴宁县的县令范思卫范大人。”

原来是父母官驾到,难怪如此面熟。江染雪挑了挑眉,眼睛迅速地瞥了一眼宋俊夫,见他也是一脸震惊。于是她不动声色地开口笑道:“原来是贵客驾到,真是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海涵。”

☆、深不可测(6)

“我是不请自来。江先生不怪罪我冒昧,已是我的荣幸了。”这位新任的县太爷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很平易近人。

“县太爷微服驾临,寒舍蓬荜生辉。求之不得呢!”江染雪继续同他周旋着,心底却在疑惑,她同官府并没有交集,看县太爷的神情,也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那么,能让公务繁忙的县太爷屈尊降贵,亲自来到她家,究竟是所为何事呢?”

县太爷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于是微微一笑,道:“我可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此番前来,是想学前人‘三顾茅庐’,请江先生出山,助我一臂之力的。”

“哦?”江染雪顿时心生警惕。“江染雪不过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穷书生。一无经天纬地之才,二无扭转乾坤之能。不知有何德何能,能帮县太爷效何犬马之劳?”

“江先生,你好造化!我们县太爷看上你了,想请你做他的师爷。”县太爷抿唇一笑,捋了捋胡须,并不说话。他身旁的侍从已是见机说道。

见状,江染雪下意识地望了望县太爷,见他微微一笑,点头算是回答。江染雪的心咯噔一下,猛地一沉。县太爷此番来得不明不白,是另有所图有?还是她的名气已大得不惜县太爷屈尊降贵了?

不,不对。这些日子以来,她虽然的确在兴宁县站稳了脚跟,甚至可以说是混得风生水起。但却绝对没有达到让让新任县太爷另眼相看的地步。

那么,这位和她只有一面之缘的县太爷,又是从何得知她的存在,并且找上她的呢?

“惭愧,惭愧。小民不过是个混吃混喝,糊涂度日的穷书生。”江染雪决定不动声色,以退为进。“有何德何能,能得范大人青睐?!”

“江先生太过谦虚了。”见她对这从天而降的馅饼不仅不是欣喜若狂。反而百般推辞。县太爷不由得在心中暗赞,对她的好感,又直线上升了几分。

“当日永兰一案,那状子是江先生你写的吧?文辞犀利,针针见血,句句点到要害。就单说你那一笔字,笔锋清挺,飘逸脱俗。就不是寻常捉刀先生能写得出来的。”

见她开口又要解释,县太爷并不给她机会。继续侃侃而谈:“今天张年誉一案,人证物证俱在。看似山穷水尽,可是你三言两语,便峰回路转。将一局死棋盘活,扭转了乾坤。如此人才,本官若还不能慧识珠,百姓岂不是要骂本官有眼无珠了?!”

“范大人言重了。”江染雪垂首敛眉,掩住黑眸中的风云起伏。“这些不过是寻常之事罢了。就算是普通捉刀先生,也能做到的。”

“染雪不必自谦。”县太爷摆了摆手,笑容和煦,语气却异常笃定。“总之,本官今天是铁了心想求先生这只金凤凰,来歇本官这棵梧桐树。不知江先生意下如何?”

“这……师爷一职如同大人的左右臂,位轻言重。江染雪初出茅庐,毫无经验。对师爷一职一窍不通。恐怕会耽误了大人的锦绣前程。大人不如找一个经验老道的……”江染雪正踟蹰着该怎样回绝,才能令眼前这个可以掌握她生杀大权的父母官不会恼羞成怒。

☆、深不可测(7)

一旁静静聆听的宋俊夫,却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范大人,事出突然。可否容染雪她多考虑一番,再作定夺?”

“这是自然。”县太爷仿佛成竹在胸,并不着急。

只捋了捋胡须,淡淡地笑道。“经验固然重要。可本官觉得,对于人才不能墨守成规。不懂,没关系。可以学,本官相信江先生的能力。所以,先生你不妨多思量思量,若是考虑清楚了,不妨到县衙来找我,本官随时恭候你的大驾。””

“是。”江染雪瞥了瞥不停地给她使着眼色的宋俊夫,欠身答道。

“那本官就告辞了。”县太爷朝二人拱了拱手,转身带着随从迤逦而去。望着两人修长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视线里。江染雪这才扭头向宋俊夫问道:“夫子方才是何意思?”

“染雪为何想拒绝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宋俊夫不答反问,挑眉正色道。“你可知道,做了师爷,就等于踏进官场一半。如若你做得好,他日这位范大人又能够加官进爵的话。保你一个官当当,是轻而易举的事。””

“官场黑暗,深不可测。夫子心知肚明,又何苦推我去那个吃人不眨眼的火坑。”江染雪淡然一笑,眉宇间洒脱随性。

“染雪自由随性惯了,胸无大志。这一生只想做个富家翁,陪着九娘一起逍遥度日。余愿足矣!对什么权势荣耀,毫无兴趣。”

宋俊夫一怔,半响才愕然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做官有做官的好处,轩车驷马仆从如云。出则舆马,入则高堂。一呼百应,风光无限。这样的诱惑,试问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够抵挡?”

“无欲则刚!这些对染雪来说,就如同过往烟云。官身有太多不自由,我宁愿游戏人生。”江染雪撇撇嘴,对宋俊夫的话,显然很不以为然。

“男子汉大丈夫,当以建功立业为己任。怎可如此颓废?”宋夫子皱了皱眉头,正色道。“老夫对面相略知一二,久观染雪,并非人下之人。万不可有如此堕落的想法!虽不说出将入相,但挣个封疆大吏来当当。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我家染雪不做官!”对宋夫子此刻异常的固执,江染雪很是有些头疼。正在思考该怎么说服他,没想到身后突然冒出了一句异常愤怒的女声。

原来,不知何时,九娘已经站到了两人的身后。也不知她究竟听了多久,听去了多少?“宋夫子的一番好意,我们心领了。夫子请回吧!”

宋俊夫一愣,显然没想到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这母子俩居然如此反应。一个比一个还要抗拒。而他自己,显然亦认为自己并未说错什么。

于是一时间,气氛诡异尴尬得让人有些难堪。江染雪望了望剑拔弩张的两人。爽朗笑道:“九娘,我和夫子不过白说说罢了。谁闲着没事了,想去踏那趟浑水。你就放牢了心罢!”

“哼。”九娘狠狠地瞪了一眼江染雪,并不买账。江染雪岂会不知她心中所想。只得无奈的耸耸肩,莞尔一笑。宋夫子见状,也觉得自己一心为了两人,却莫名其妙的得惹了一鼻子的灰。顿时心灰意冷,于是也讪讪地告辞而去。

☆、深不可测(8)

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之后,就是迎亲。新宁县十年也难得一出的探花朗成亲。自然吸引了当地的乡绅富商、豪门士绅前去捧场。

人人都备足了厚礼,想要巴结这位左相跟前的红人,就连新任的县太爷,也给足了面子,前去观礼。所以,一时间,永兰的婚礼竟成了新宁县数年难得一见的盛大场面。风光无人能及。

“慢着。”这声音听起来有些憨厚,隐约中江染雪仿佛觉得在哪里听过。“这声音好像很熟悉。”那粗犷的男声继续对同伴说道。

“二狗哥,走吧。我们还是别多管闲事了。”同伴扯了扯他的袖子,道。

二狗……原来是他们!江染雪眼前猛地一亮,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张二狗,见死不救非男子汉所为。”

“住手!”张二狗闻言,回过神来,急急说道。“赶快住手,否则我不客气了。”

朱庆年瞧了瞧一帮子突然冒出来的彪形大汉,又看了看满身伤痕的江染雪,挥了挥手,挑眉道:“我们走。今个儿算你走运,便宜你了!”说罢,带着一群侍从,扬长而去。

“小兄弟,你没事吧?”旁边早有人迫不及待地扶起了江染雪,关切地问道。

“多谢你,张大哥。”江染雪扯了扯嘴唇,虚弱地笑道。

人人都在夸奖永兰命好福厚,由一个卖唱女一夜之间变成了探花夫人。在场观礼的夫人小姐们,更是嫉妒得眼眶发红,将新娘从头至尾仔细打量了半响,也未发现她有哪里配得上探花郎的。只恨不得自己扑上前去代替了永兰才好。

而更多的人,则是夸奖探花郎不仅才高八斗,仪表堂堂,还重情重义。是千金难求,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夫婿人选。江染雪默默地站在人群中,看着风头无人能及的探花郎。一时感慨万千。

人生有四喜: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大登科之后小登科,周建斌何时有过如此风光如此顺遂之时。蛰伏了二十几年的人生,一夜崛起。少年得志的他,即便再深沉老练,也无法抑制住脸上由衷的喜悦。

此刻,喜炮声、唱礼声、稚子歌声和着人们的嬉笑声将探花府装点得热闹非凡。而探花府也早已不是周建斌未鲤跃龙门之前的那座茅草房。早有知情识趣的兴宁富商,“暂借”了一套三进三出的簇新四合院,供探花郎使用。

装点一新的四合院,早已是金匾高悬,红毯铺地,张灯结彩。到处都是一副璀璨喜庆的模样。人群中,身着大红喜服的男女,郎才女貌,看起来珠联璧合,般配极了。

在人们的起哄声中,拜完天地的永兰被新郎周建斌用大红绸牵着,踏着红毯跨入了洞房,鲜红的喜帕下,江染雪虽然看不见她此时娇美艳丽的模样。

却可以想象,她此刻定是带着发自内心的迷人微笑,迎接着她一生中最最幸福的时刻。一如,此刻周建斌俊美的脸上那抹动人的微笑。

☆、深不可测(9)

这对新人,历尽千辛万苦,终于走到了一起。足以证明他们情深缘亦深。而这一世,自己的良缘又在哪里呢?

江染雪并不知道,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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