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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嫡妻txt第1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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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嫡妻txt作者:肉书屋

彪悍嫡妻txt第13部分阅读

活~”

为首的似乎是个小头目,目光在那五人脸上一转便直接嚷嚷道:“又是你们几个兔崽子,又玩磁瓷儿呢?活该,被打死都不多~!”

“沈头儿,我们冤枉哪,这人刚刚还是好好的……”一个光头睁着快被封喉了的肿眼皮怪叫了起来。

“二痞子,你还敢喊冤?”那沈头儿上去就一脚,踢到他的背上,“这回又拿什么破东西诈人家是古董来着?”

沈括眼睛一转,上前将那捕头引到一旁,低声说了几句话,就见那人立即恭敬了起来,连连点头,低声应是。

那光头见事情似乎有些不好,连忙欲跑,才起来身子便被墨叶一脚踹在后膝弯上,扑通一声又狠狠地跪了下去。“哎哟喂……”

墨叶朗声道:“这位大人,您说对了,就是这死秃子硬说我将他家祖传的宝碗给碰到地上了。我家哥哥与他理论,却将人打成重伤,您看~”

那人顺墨叶的手指看向白帆,眉头一蹙后看向沈括,“大人可要随卑职回去一趟?”

梁继一直站在旁边,连忙上前:“这位大人,是否应该先找位大夫?我家义弟看上去伤得不轻,这药费嘛~”

“嗯,由他们出。”那沈头儿一瞪光头,“你们几个一人拿十两银子出来,好给人家先请个大夫瞧瞧。”

那光头连忙叫道:“沈头儿,哥几个若是有银钱,还用干这勾当?”

墨叶一听又火了,上去一脚:“那就拿板子来顶,一人一百板,打死你的日的~!”

墨菲转过身,抚额轻叹,但愿这里没人听得懂最后这句。

最终倒底是那五个将兜翻倒出来,凑了十六两银子,梁继接了过去,转身却背起了白帆说是去找大夫。墨菲不好看着,只得带着墨叶一同陪着,衙门那边就交给沈括去交涉了。

白帆只是些皮外伤,被大夫处置了的时候,墨叶就回去把马车赶了过来。梁继则跟那老大夫低声说了些什么,那大夫连连点头。

出来后,墨菲悄悄问梁继要不要多待上几天,让白帆养养伤再走,被拒绝了,只说不碍事儿。墨菲就猜到了,定是这两人做了个扣儿,反将了那几个一把,倒讹了人家十六两的医药费。只是看这作派,似干惯了的,不由起了些心思,莫不是以前也常做这个的?

回到客栈,见到沈括已经回来了,并且知道了那几个人真的挨了顿板子并关押起来了。墨菲道了谢,种氏兄弟也过来打探消息,于是大家又一起吃了顿饭,梁继请客。

第二天一早,几人约齐了一同出了城。沈括因身有公职,孤单地往回赶,墨菲劝梁继无果后只得任他跟着。老赵驾着车,墨叶留在车上护理受伤的白帆,而梁继则骑着墨叶那匹马,陪在墨菲身边。

大家赶了一段路,看看日头已经头顶便寻了个水边停了下来。早上是备了干粮的,只是墨叶在车上被拘了半日,便提出要去捉些野味。墨菲只得同意,谁料白帆竟跑下车,且不顾墨叶的冷脸,硬是赖在后面跟了去,一点儿也看不出那伤重在哪儿了。

种师道见梁继很熟悉地架起了火,也凑过去添些捡来的干枝,含笑道:“姐夫倒是个不拘小节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端得厉害,讹了银子不说,还让他们挨了顿板子。”

梁继把盛了河水的罐子架在火上烧,冲他挤了挤眼,“没办法,对付无赖地痞,就这法子最好,不然没完没了。”

种师道撩了眼在河边大石上捕鱼的墨菲,压低了声音问:“姐夫娶了姐姐这样的女子,怕是有些辛苦吧?”

梁继只是抬眼撇了下正蹲在河边收拾鱼的种朴,“娘子性子虽冷,对我却是好的。”言下之意,令种师道轻笑出来。

“姐夫放心,我那哥哥话虽少,却也是个实在人,断不会做出不妥之事的。只是好奇,姐姐的性子为何会是这样的。”

梁继轻笑,“这样才好。”便不再说什么了。

种师道想了想,也笑了出来,不再绕着墨菲打转,起了别的话头儿。

不多会儿,种朴提着四条收拾好的鱼回来了。种师道缠着墨菲要看刚才她捕鱼用的线绳,墨菲不敌他的缠劲儿,拿给他看了。种师道看得双眼奇亮,连道好,还问墨菲这是在哪里打出来的。

那不过是墨菲按前世记忆,打出来的小型飞抓,能折叠。不打开像小流星锤一般,比婴儿拳头还小上一圈呈线槌型。打开前面便探出个尖,锤身支出三个倒钩。绳是上好的雪蚕丝拧成的,轻软又有韧性,平日缠在小臂或系于腰间,很是方便。

墨菲收回了家伙,丢了一条鱼进罐子,另外三条用枝穿了,递给三个男人,让他们烤,自己则去车上翻出之前带上的各种调料。

老赵溜完几匹马回来,鱼已经烤得差不多了,鱼汤的香味也出来了。巧得很,墨叶白帆也提着二只野鸡一只野兔赶了回来,只是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儿。

白帆好讨地跑去河边收拾野味儿,墨菲看了墨叶一眼,也没说什么。以墨叶的性子,一般人是占不去便宜的。

老赵颠颠跑去帮白帆,风吹过,隐隐传来他的询问,令墨叶的脸色更不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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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谁的种1

绥州之行没什么特别之处,或论,勉强算是种朴对墨菲的态度有了很大的变化。别说梁继了,就是种师道那毛头小子都觉察出来了,所以对于墨菲去住客栈大力支持。他可不想自家堂兄走什么错误路线,人家相公还在旁跟着呢……

一离开绥州城,梁继就装弱,也确实,他的大腿里子都磨去了层皮。这几天为了不让有心人有可趁之机,他可真是吃着了苦头。

自然,他进车里了,墨叶便不好再坐马车,再说,她本身也更喜欢骑马。墨菲被已经“养好”伤的白帆劝上车,美其名约照顾二爷。

对于梁继这些天的相护,墨菲心底还是有数的,毕竟不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无形之中,对他倒也温和了不少。只是对于上药这事,还是觉得不妥,想换白帆上来,却被梁继拒绝了。

看着他有些别扭地将沾了药膏的手伸向自己的裤裆,墨菲还真是有些……觉得他畏畏缩缩的。冲动之下,一把扯下那裤腰,在梁继惊喘中抠了一大块药膏,几把抹上已经红肿的地位,之后才盯着那草丛中蠢蠢欲动的物件傻了一下。

没想到他长得白净俊美,连那处的卖相也不错。按说他也二十七了,居然还粉嫩嫩的没什么狰狞之处。眼下充了血,一弹一跳的竟更艳丽地茁壮起来,且尺寸还真是不小……难怪人家叫要他“巨”哥哥。

梁继被墨菲直白大胆的注视羞得玉面通红,却心底雀跃,放软了声音微颤地来了句:“娘子~我不是故意的~”

墨菲一惊,不甚温柔地提着裤腰,将那处盖了,扭头甩了句:“还不丑……”

梁继系好坐起身,寻了条帕子,拉过墨菲的手轻轻擦拭着,“多谢娘子,这药膏果然好用,抹上就清凉了不少。”盯着那又粉红了的垂珠,心里的草又开始疯长。

他是个正常的男子,几个月不曾沾肉了,面前又是令自己心动的娘子,一时便有些情难自禁。

“还行吧,之前我也用过的。你若早些说,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墨菲觉得手心被梁继擦得痒痒的。明明手指尖上沾了药膏,他擦那里做什么?

墨菲用力抽回手,直接将那帕子也抢过来,抹了几下又随手丢回去。

“娘子在看什么呢?”梁继悄悄凑近,一只手半圈在墨菲的身后,闻着墨菲身上清冽的冷香,又有些意马心猿了。

“你家白帆动了春心~”墨菲瞧着并驾齐驱的一男一女,“虽然墨叶的年纪不小了,不过我是不会将她跟墨枝随意配人的。”

梁继听出那话里的意思,可白帆打小就跟着他,眼见兄弟这回似真的动了心,总要为他说几句公道话。

“白帆还不错的,看墨叶的样子,也不讨厌他……”

墨菲哼了一声,“现在我还离不得她俩,将来就算要嫁,那也是当主母的。歪瓜裂枣,妻妾成群的统统不成。”

梁继听得心底泛冷,想起自己的曾经,觉得这回找到病根了。双眼转来转去的,终是试探着说白帆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并没听说他有小妾通房之类的事。

虽然白帆确实身边没个固定的女人,但据他所知,这小子也不是个雏儿了。都二十三了,啥不懂?这几年不再像以前一样,站稳脚根后,也有不少非良家女子往他身上扑的。只不过,梁继还真是没听说他有固定的相好。

墨菲岂会那么小白?扭脸白了梁继一眼,便熄了他还想说好话的打算。

路过洮州时,墨菲买了不少块洮砚,大大小小的,不下二十余,还买了几块原石。这下子将车厢占去了小半,梁继有了借口,与墨菲亲昵了许多。

再远的距离也有走到尽头的时候,这一天,总算是看到了汴京的城墙。

墨菲没直接回梁府,而是先去了娘家。把砚台都卸了下去,挑出两块小巧的,一个送给墨容,另一块让墨容送给米莱。余下的都让林嬷嬷收入库房,以备她再用。

梁继虽然对她直接回娘家并无什么特别的想法,不过看到她竟先想着米莱,就又不是滋味了。回想到种朴,心里又乱了,莫非娘子真的喜欢年纪相仿的?

墨菲被梁继盯得心火又起,没好气地让他也选一块。结果梁继喜滋滋地挑了块大些的,上面雕了花开并蒂的,硬说是墨菲送的,抱回了家。

本想在娘家跟兄弟吃了晚饭再回去的,结果先派回去的墨叶匆匆找来,说家里出了事,让赶紧回去。

路上听了墨叶说了经过,墨菲的心火便又起了。冷眼横了梁继一眼,见他捧着那方砚台,后背紧贴着车板拼命摇头的样子,只得作罢,忍下想骂的冲动。

梁继赶紧表态,一切任墨菲做主,他没意见,又举手发誓,那丫头肚子里的种儿,绝对不是他的。

到了家,先是简单洗漱一下,换了身衣服,二人便去了主院。知道了那个肚里有货的,夫人要直接送进墨琼院的,被墨枝不给面子地拒绝了。只说一切等二少奶奶回来再定夺,她没那胆子直接收人。

墨菲生气的同时直接赏了墨枝一百两,当下不是明面上赏的。

墨菲站在主院外,扭头看向梁继,“最后问一次,究竟是不是你的?若是,我也不会在意的,顶多是脸面上不好看而已,绝不会让你再失去一个孩子。”

梁继被那冷眼一瞄便忐忑了起来,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担心起好不容易才融洽了的关系。

“对天发誓,真不是我的。”梁继毫不犹豫地竖起三根手指,“娘子你信我这一回,我这辈子给你当牛做马都成。除了你,不可能让别的女人生。”

墨菲当下闪神,听这意思,莫非那几个休了的多年无所出,不只是她们自己害着玩的?

朴婆子站在正房门前,“哟,这不是二爷二奶奶吗?可算是回来了,快请进吧,就等着你们呢~”

墨菲进得屋来,眉头微挑了一下,居然各房都到齐了,连梁老爷都在场,莫不是摆的鸿门宴?撇了眼跪在地当间的女子,原来是夫人身边的一等丫头水湄,十八、九的样子,长得真真跟水做的人儿似的。雾蒙蒙的大眼才对上墨菲便有些慌乱地垂了下去,刀削似的尖下巴被紧抿的唇角带动得微微抖了抖,如小扇一般的睫毛颤了又颤。

墨菲随着梁继给二老行过礼后,便自在地坐了。“这么跪着,不知有多少男人心疼呢,快起来吧。不管怎么说,肚里怀着的总跑不出咱家这几位爷去。”

墨叶听了,直接上前,用力拉起她。

墨菲打量了对面的几位,觉得三爷梁旭眼神有些怪异,可又发现梁老爷的肥脸颤了颤,眼神飘忽了一下,不由在心底哼了一声。

夫人先是剜了那水湄一眼,才转向墨菲,皮笑肉不笑地说:“老二媳妇怎么把别人都带上了?这小蹄子可是说二郎占了她身子,都快二个月的身子了。既然回来了,就快领回去吧,你那院子可是铜墙铁壁,任是我这个做婆婆的都送不进去个人。”

墨菲似笑非笑地应道:“不急,虽说有可能是梁家血脉,但总得分清是哪枝上的不是?”然后看向梁继,“二爷当我面儿说的真真的,这会儿也请二爷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把话说明白了。”

梁继点头,“水湄,听说你哭着喊着怀了二爷的种儿,那你就当着大家的面儿说说吧。二爷我何时何地以何种姿势要的你~,若是说不出来或是说得不对,别怪二爷心狠,直接让人伢子拎你出去。”

水湄一听,小脸唰地就白了,扑通跪倒:“二爷,求求二爷了~”然后就嘤嘤唔唔地哭了起来,根本不答话。

墨菲皱了皱眉,三爷跟公公都眼底含疼了呢,这可真是热闹了。

“你也别只哭,二爷再好说话,也不会白养别人的儿子。不管是谁的,只要你说实话,我必为你作主。你也是家生子,父母兄弟还在庄上,自然晓得厉害。”

三奶奶不乐意了,“二嫂怎么说话呢,敢情人家说是二伯的,你非说是脏水,扯上别人就舒服了?”

“三弟媳这么敏感做什么?水湄是母亲房上的人,能经常出入母亲这里,还能有谁?反正我家二爷可是没那方便。没儿子的,可不只是我们二爷一个。”墨菲冷笑一声,盯上梁旭,“三叔说,是不是?”

梁旭却垂着头,没吭声。而梁老爷则狠叨叨地瞪了他一眼,再看向水湄的眼神便有些晦暗不明了。

墨菲心里多少有了数,见夫人又要开口,抢先道:“母亲也是,这么个娇滴滴的大姑娘还养在房上,可不是给爷们留着口呢?别说是男人,就是我看了,也从心里往外的想疼疼呢。既然二爷说不是,明儿就打发人伢子来领人,谁让那占了便宜的不敢认呢。”

墨菲起身,“没别的事儿,我们就回了。这点子芝麻小事,母亲也查不明白,可见这家败得也有情可原了。”

梁继见她起来,连忙也站起来:“父亲,母亲,反正那种儿不是儿子的,娘子就打发卖了就卖了吧,现在她当家。”说完还冲墨菲讨好地笑笑,“娘子累了吧,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不要放在心上,小心气坏了身子……”

水湄在墨菲经过自己时,一把搂住她的腿,颤声道:“求二奶奶给奴婢留条活路~”

墨菲站住脚,“松开,自己往死路上走,怪得了别人?只要你说那孩子的父亲是谁,我就按姨娘的待遇给你个身份。家规上也定着,生养梁家血脉的,都可以抬为姨娘,这一条对谁都有效。”

“不是奴婢不说,只是奴婢也不清楚这孩子是谁的~”水湄虽是丫环,却是将府里的各人都看得通透,知道如今能保下她母子命的只有二奶奶了。之前说是二爷的孩子,也是被逼无奈,二奶奶那时不在府中,也是想等她回来的。

“这话说的,你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爹是谁,怎么就讹上我们二爷了?”墨菲回身,扫眼面色不愈的那对父子。

“二奶奶恕罪,婢子不那么说,早就没了性命。”水湄抬眼,水汪汪地看着墨菲,“婢子也是没办法,身不由已,但真的不知道是谁的。”

墨菲退后二步,“那就没办法了。”

水湄见她真的要走,吓得哭出声来,“二奶奶,婢子真的说不清楚,不是老爷的就是三爷的……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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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谁的种2

墨菲看着目瞪口呆的众人,轻笑了几声,“母亲养得如此千娇百媚的人儿,原是给父亲及三叔准备的~”

梁继也吓了一跳,没想到真相是这样的,也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直白,跟直接扇大嘴巴没两样~!

张氏怪叫一声,冲了过来:“让你血口喷人,我踢死你个不要脸的,还敢把三爷拽上?不是二爷的吗?你个小烂蹄子,平日里瞧着就一身的马蚤气……”

墨菲一个四两拨千金把她挡了回去,“三弟媳这是做什么?你这是又想坏了三叔的骨血还是想坏了未见面的小叔?”

张氏本是涨紫的圆脸顿时消下不少颜色,当即双眼乱转,“……你胡说八道什么!”然后回头瞪了梁旭一眼才转向夫人,“母亲,二嫂刚也说了,兴许是小叔呢,不如就提了她做父亲的四姨娘吧。”

按新家规,梁老爷八位姨娘如今只剩了三位。

这张氏也是个狠的,见婆婆不当家了,又是个被淘空了没什么油水可捞的,语气就硬了许多。

夫人听了,脸色一沉,“这等滛妇,谁知道那肚里的究竟是谁的种儿?”老脸一扭,冷森森地盯着身边挂不住脸的那个,“老爷,您说呢?”

梁老爷自觉脸上无光,哼了一声,扫了眼墨菲,“现在是二儿媳当家,自有她来论断。”然后起身,一甩袖子溜了。

墨菲见老的溜了,便只好瞥向小的,竟瞧出梁旭眼底似有几分怜惜不忍却又复杂难懂,便拉了水湄起来。“你这傻丫头,这种事受伤最深的就是女人,怎么能憋着不说呢?弄得这般的被动。”然后转向梁旭,“三叔还愣着干嘛,不管怎么样也是有了,还不看紧着些?”

张氏一听,眼就瞪圆了,“二嫂这话说得好像不对吧?父亲都没说什么,你怎么就知道是我们三爷的?”

墨菲先是看了眼脸色铁青的夫人,才不温不火地说:“这很自然呀,老七今年都快十三了吧?这些年都不见有新小叔出世,自然是三叔的机率大些,毕竟年纪在那儿摆着呢。母亲,您说是吗?”

夫人正憋着股火,一听这话儿,哪肯放过?“正是,水湄就随三郎回去吧,若一举得男,也是大功一件。省得有人干占着窝儿这些年,连个蛋都下不出来~”

张氏气得脸皮直抽,“母亲这话说得不尽然,没准儿还是八弟呢。”

夫人就冷笑,“那就把这重任交给你了,好生服侍着,别委屈了你小叔。若是出了什么差池,定是你又暗中使了坏,到时可别说让三郎将你休出门去!”

张氏气得浑身直颤,“即是小叔,自然是要母亲好生照顾才对。”

夫人阴冷一笑,“你这做儿媳的,当然要为阿姑分忧不是?也算你孝心一份了。”

张氏只得看向自己的相公,“旭哥哥,这样的烂货,难道你也不嫌弃?”

梁旭只是盯着水湄,不耐烦地说:“不是说了,先生下来再说吗?”

墨菲一拉梁继的袖子,便要往门外走。就是再热闹,这会儿也乏得紧,没心思看了。

水湄却一把抓住墨菲的袖子:“二奶奶……”

墨菲回头,“如今有三爷护着你,你还怕什么?你没听夫人说嘛,她若再敢害你,就会被休出梁府。放心吧,三奶奶一向拎得清什么是做不得的。”然后看向梁旭,“三叔也是一样,别再失了这个儿,好不容易种上的。”无形之中,就把这肚里的孩子栽到他头上了。

梁旭其实也蛮矛盾的。水湄的身子是给了自己的不错,他心知肚明,可没想到父亲还插了一脚,令他实在有些堵心。只是这孩子是自己的可能性确实大些,父亲都那般年纪了……只是心里还是硌得慌。

梁继冷冷地加了句:“三弟,是个男人就得敢作敢当。”

张氏刚才脑子被气得一鼓一鼓的,以至于先前墨菲的话并没听清。可二伯刚刚的话是听清了的,当下脸色一白,要二伯给她说个明白。

墨菲轻蔑地看着她,“有道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举头三尺有神明,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三弟媳呀,坏事做尽总是要有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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