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说将来作者:肉书屋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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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老板没有太生气,总算舒了口气。
那天晚上似乎跟以前没什么两样,benny在他们房间看电视,老板在她这边算完了帐,就跟她聊天,然后她说她要睡觉了,老板就出去看电视去了。
她躺在那里,疑神疑鬼的,心想是不是老板跟benny已经谈开了?也许这件事是他们两个人事前就商量好了的,比如benny让老板来试探她一下,或者老板要benny给他一个机会。不管是什么,反正他们两个一碰头,把这几天的情况一交流,她就完蛋了,两个人都要把她当坏女人了,因为她在路上为老板做了那事,回来后又跟benny搂抱过了。
现在她在他们两个人心目中都成了坏女人,他们肯定会赶她走,她的打工生涯就这样灰溜溜地、不名誉地结束了,她就再也见不到benny了,以后他们两人提起她的时候,都要恶狠狠地骂一句:“不要脸的女人!”
她又想自我逃跑了,何必要等到别人赶自己走的时候再走?就算他们两人暂时还没机会向彼此汇报有关她的情况,明天也会很尴尬。如果benny不睡懒觉,不要她车他,她真的很没面子。如果他还是象从前那样打电话叫她车他来上班,就算老板没有横c一杠子说自己去车,她也不能跟benny重温旧梦了,不然的话,老板知道了,事情就麻烦了。
她真的搞不懂为什么有些人愿意在两个人之间周旋,这么多的麻烦,这么多的危险,真的不如自己一个人过更省心。她想走,但又想到已经答应明天带老伯去考车的了,只好等老伯考完,她再跑回b城去。
第二天,老伯很早就起床,一个人走路到考场去排队。她按老伯说的,九点开车去了考场。老伯正在焦急地等她去,说他排在第五,已经让好几个人先考了。她帮忙问了一下考官,能不能让她坐在车上翻译,因为老伯听不懂英语。
考官说不行,还反问她:以后他开车你永远坐在车上当翻译?
她把考官的意思告诉了老伯,老伯一听就慌了,手足无措,连考官叫他按一下喇叭也听不懂,她那时还站在旁边,连忙翻译了一下,但车开动之后,她就帮不上忙了。
她站得远远地看老伯考,似乎还行,但考官把老伯fail掉了,说老伯在s线那里停车时,离得太远,根本看不见路上的交通情况,钻杆的时候撞了一根,还有平行趴车也是几进几出才成功。最后考官说:我不能把一个潜在的高速公路杀手放到路上去。
老伯垂头丧气,好像无脸见人了一样,可能是在店里跟小张吹得太多,总说自己能一次考过,现在不好面对小张了。老伯叫她下星期再带他考,一定要考过。他儿子说过的,如果他拿到了驾照,就给他买辆新车开,所以他一定要拿到驾照,这样他就可以开着新车去唐人街会他的情人了。
她看连下星期也不能逃跑了,那这星期就更不能逃跑了,大概只好硬着头皮面对那两个人了。
考完车,还才九点多钟,她把老伯送回apt,自己也休息一下。等老板他们返工的时候,她也开车去了餐馆。benny没去,在家里睡懒觉,她又期待又害怕地等着他打电话来。老板仍象往常那样在餐馆忙碌,对她的态度好像没什么两样,唯一的变化就是煮了一点米粉给她做早饭,还开玩笑说:“我老婆是很‘大食’的嘛,我们都是一天吃两顿,她一个人要吃三顿。”
小张说:“阿姨你这么大食,不要把老板吃穷了。”
老板呵呵笑着说:“我怎么吃得穷?老婆大食我大量。”
她见他们都扯到那上头去了,就一声不吭地走到前面去忙活,心想可能老板和benny还没开碰头会。
一点多钟的时候,benny打电话来了,叫她去车他返工。她的心砰砰乱跳,强作镇定地对老板说:“老板,benny叫我车他回餐馆…”
她怕老板会说“那我去车他吧”,但老板只说:“把冰箱上面放的炸大虾带过来。”
她应了一声,就开车回apt,一路上都在猜测benny现在在干什么,她决定先对他把一切讲清楚,看他的反应再做打算。
她上了楼,用自己的钥匙开了门,屋里没动静,她走到benny的卧室门口,见他还躺在被子里。她问:“还没起来?”
“早就起来了。”
“你不还躺在被子里吗?哪里起来了?”
他指指被子上的一个隆起:“这里起来了。”他向她伸出手,“eon,baby,站着很辛苦的呀。”
她犹犹豫豫地说:“我想跟你说几句话”
他从被子里跳了出来,一丝不挂,把她捉住就拖到被子里去了:“躺下来,两张嘴都可以说话,不好吗?”说着,就开始脱她的衣服,边脱边问,“今天准备说几句?八句够不够?”
她挣扎着:“你等我把话说完…”
但他不听她的,用嘴堵住她的嘴,热烈地抚摸她,很快就把她脑子搞糊涂了。她喘息着挣扎了一会,见没什么用,就停下了。他脱了她的衣服,搂紧了,开始攻她的要害,等她气都喘不匀的时候,他问:“你不是有话说的吗?现在可以说了…”
她喘息着:“你这样……我还怎么说…话?”
“只顾得上一张嘴?”他很得意地笑着,“嘿嘿,每次看到你站在那里讲话的时候,就想把你放倒了这样整你,看你顾得上几张嘴…”
她克制着,不让自己high,并且往外拖他的手,很严肃地说:“真的,你不让我说话,我…不理你了”
他停了手,但没拿出来,说:“这样可以了吧?说吧,不说我又开始了”
她闭着眼不看他,把华盛顿旅馆发生的事说了一下,但她没具体说做了什么,只说“做了”,因为那些细节她说不出口。
他沉默着,她的心冷了,把他的手拉开了。
他低声问:“你还是喜欢他的,对吗?”
她摇摇头。
“thenwhy?”
“我怕…”
他等了一会,问:“为什么不说了?你怕伤害了我?”
她以为他猜到她是怕老板告发他,于是点点头。
他突然坐起来,从床边地毯上拿起一包烟,抖出一根,塞到两唇间,四处找火柴,但没找到。她吓坏了,也帮他找。他把烟扔了,用手按住她,意思叫她别找了。他说:“sorry,别找了,我不抽了。”他叹了口气,“其实我也希望你跟他好因为他能给你的那些东西……我一样都不能给你…,所以我让你跟他去纽约…”
她沙哑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把我让给他?我又不是你的私人财产,你…凭什么这样?”
“我没有把你让给他,但是我知道他会追你,我想应该给你这个机会…因为我看得出来,你也喜欢他…”
她大声嚷道:“你的眼睛真是有毛病了!我什么时候喜欢他了?”
“只是一种感觉。”
“那你的感觉也有毛病了。”
他看了她一会,问:“你不喜欢他,为什么会跟他做?你是…不碰不想的,又不是…饥不择食的人”
“我已经跟你说了,是因为怕。我对他说了你是我的男朋友,以为他就不会再提了,但是他…还在提我怕如果我拒绝他,他会去告发你…”
“告发我?”他愣了一会,抱住她,好像牙疼一样地皱着眉头,闭着眼睛。
她担心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成了一个…脏女人?”
他摇摇头,很久才说:“你不是一个脏女人,你是一个…傻女人,爱傻了。iyou
throughthis…ittbehurtgyoualot…”
她赶快声明说:“我没有跟他…那个,我只是handj”
他指指她的心:“ianhere。”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是一个怕丑不怕死的女人嘛,要你不是因为爱情做这些…你肯定是…恨不得死的…”
她好感动,表白说:“可是为了你,我是丑也不怕,死也不怕…,你相不相信?”
他点点头:“我早就知道…你为了我不怕死因为你好早就做过那个梦,你把fbi引开,让我逃跑,但是我不知道你会这样…,知道了我就…”
“知道了你就不要我了”
“知道了就不会让你跟他一起去纽约了。”他沉默了一会,“你真的是跟那歌里唱的一样:‘人浮浮沉沉在世,活着是为自己,而我爱你却多于一切…’”
“那你呢?”
“orethanylife。”
“骗人!”她撒娇地说,“你这么爱我,那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你究竟是犯了什么…事?怕我告发你?”
他睁开眼望着她,她看见他那大而黑的眼睛因为蒙着一层泪水,看上去象咪咪小时候一样。他很认真地说:“baby,我什么事都没有犯,你叫我告诉你什么呢?你不用为我担心,更不要为了保护我就委屈自己…”
“你发誓你什么事都没犯?”
“我发誓。”他低头看着她,“你为我什么都做了,叫我拿什么来报答你?”
她象个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用手在他胸前挂虎牌的那个地方画圈圈,小声说:“如果你觉得无以回报,就以身相许吧。”
“早就把身心许给你了,你没收到?我给你做牛做马吧”
“我不要你做牛做马,我要你做老虎。”
“那你就做武松,”他把她拉到他身上,扶着她坐好,“别人是武松打老虎,你这是武松坐老虎……。”
“那老虎呢?”
“老虎顶武松。”
海伦醒来的时候,benny已经不在床上了,她听见浴室传来冲水的声音,也想起来去洗个澡,然后回餐馆去打工,但她实在不想动,只想再躺一会。
她想起在什么杂志上看到的有关“纵欲过度”的界定,说性生活“应以第二天起床后不感到疲劳为宜”。她想,我为什么每次都觉得很疲劳?难道是过度了?一个星期一两次,应该不算过度吧?可能只是没睡到“第二天”的原因。
浴室的冲水声停了,benny围着个浴巾走了出来,见她醒了就说:“再睡一会吧,你不用现在跑回店里去,有我在那里顶着。”
他拉开浴巾,擦干了自己,开始穿衣服。
她盯着他看,她喜欢看他只穿一条白色内k的样子,完全不穿衣服她又有点不好意思看了,所以穿条白内k恰恰好,所有的肌r都露在外面,但要害部位又遮起来了。可能是因为胸肌往外突的原因,他的胸前正中有个凹下的地方。她最爱摸那个地方了,好像他让她摸那个地方,就是把他的生命托付给她了一样。
他只穿着内k,站在那里吹头发,见她盯着他看,就说:“不要盯着它,ok?不然你就有麻烦了。”
“为什么?我又没touch它…”
“你的眼光在touch它嘛”他拔出c头,把电吹风扔在地毯上,跑回床上来,抱住她。她发现那家伙真的被她看得站起来了,就怜惜地握在手里,轻轻地爱抚它。他哼哼叽叽地说,“嗯,好想抱着你再睡一会…”
“我也是,总是没睡好。都怪你,为什么你总选在大白天做?晚上到我房间来不好吗?可以一直睡到大天亮…”
他笑了:“晚上你一叫,不搞得别人夜半惊魂?”
她红了脸,辩驳说:“我什么时候叫过?”
“没叫过,不等于下次不叫嘛。”他认真地问,“真的,为什么你没叫过?最多也就是哼哼,是我没本事?”
她不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你是不是怕别人知道了我们的事?”
“nope。”
“那你为什么总是躲躲藏藏的?”
“我有吗?”他好奇地问,“每次不都是你在躲躲藏藏吗?不管天冷天热,总要拉个被子捂上,搞得我汗流浃背,每次都得洗被子”
她想了一会,觉得他在别的方面好像并没有躲躲藏藏,她的指控只有一个证据,就是他晚上不到她房间来。她解释说:“我不是说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是说…说来说去还是那件事,你晚上不到我房间来”
“那不是什么躲躲藏藏,只是为那几个傻呼呼的着想,我们在那里开心,他们怎么睡得着?不管你叫不叫,他们都知道我们在干什么,这屋里住的全都是光g,都是多少年没碰过女人的了,我们在他们耳朵边打仗,他们会很难受的,肯定没法睡觉了。”
她好奇地问:“那你是不是也这样?知道别人在隔壁做a,你就睡不着?”
“你不是这样吗?”
她想了一下,好像还没遇到过有人在她隔壁做a的情况,或者说遇到了,自己没往这方面想过,比如在父母家里的时候,就从来没想过父母会不会在做这事。但她估计即便她听到老板或小张在跟别人做这事,她也不会睡不着,除非是bennt在做,那她就肯定睡不着了。
她含含糊糊地说:“可能女的跟男的不一样吧。女的可能都是不碰不想的,只有你们男的…”
他说:“我去租套房子吧,你周末过来了我们就到那里去住,想怎么happy就怎么happy,好不好?”
她想那也太奢侈了吧?钱多了烧的?她摇摇头:“不用,我只是怕你嫌我丢你的人,不敢让外人知道我们的事。”
“所以说你傻罗,我为什么会嫌你丢我的人?这里谁不羡慕我?哪个不想处在我的位置上?”他开玩笑说,“我是怕他们太嫉妒我了,联合起来把我废了就糟糕了。”
他起了床,伸个懒腰:“我回餐馆去了,你就在家里睡觉吧,我们两个当中有一个在那里顶着就行了。”
那个周末她回到b城后,小舒告诉她,说你丈夫打了电话来的,叫你一回来就打过去。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马上上网买了电话卡,给李兵打电话。
国内还才早上七点左右,李兵还在睡觉,接了电话就问:“什么事?这么早”
她解释说:“一回来就听说你叫我打电话,怕有急事,打得早了点。出了什么事?”
李兵懒洋洋地说:“也不是出了什么事,就是告诉你,我把咪咪接回来了。”
她觉得头皮一炸:“为什么?”
“不为什么,老放别人那里不像话。再说,你那朋友虽然得了你那么多钱,但她没把咪咪照顾好。”
“她给我传了咪咪的照片,咪咪长高了,长胖了”
“我不是说她饿着了咪咪,但她完全没管咪咪的学习。当然她很忙,这是一个原因,我看主要的还是因为咪咪不是她自己的孩子。”
“咪咪的学习怎么啦?”
李兵说:“前天我碰到咪咪班上一个同学的家长,她女儿考试得了100,咪咪才打了88。你想想看,还在学前班,就只打88了,那到了高中怎么办?岂不是连格都不能及了?”
“是哪门课?”
“我不知道是哪门课,管它是哪门课,反正是打了88,而别人打了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