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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本宫来自现代第2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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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完毕,皇帝星夜召集那年的状元会面,谈心。

话说那状元长的人面桃花,水灵灵的一个美人胚子,活脱一副男宠样子。

两人在御书房谈了半到半夜,直到二更状元才躬身退下,琅邪捏着眉角准备就寝,哪里想到,窗外忽然重物坠地。

翻身出门将门外听墙角的家伙拎进来。

安心灰头土脸,站在一边。琅邪面色阴沉的看她那副捉j不成哭丧的脸。

“你半夜不睡爬那么高,听朕的墙角有何指教啊?”

“我是看天色太晚了,就在外面等你嘛!”

“等我用得着怕那么高?看贴着窗子等?”

安心理亏,不怪她多想,主要是那位状元长的太好看,刚刚从窗子缝隙看过去,单单一个侧脸就叫她无地自容。自家男人跟这么一个漂亮家伙呆在一起半夜,是老婆都会担心的嘛。

再说……他本来就有前科,男女通吃!她担心是正常的嘛。

看出她的心思,皇帝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我知道,你一定是等我等的太久担心我,所以就亲自来看看对不对?”

“是啊是啊!你真聪明!”

“那还用说,难道我会以为你听说新科状元生的美貌,见异思迁的想找人家聊聊天?”

“啊?琅邪我冤枉的……”

“当然知道你不会啦,我怎么可能这么没风度的怀疑你呢?对不对,你会不会这么怀疑我?”琅邪嗓音陡然提高。

安心心虚:“不会,当然不会啦!我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岂有此理简直恶人先告状!“啊对了,你跟状元郎都谈了些什么啊?”

琅邪睨了她一眼,嗤笑一声:“你啊你啊。今夜我没通知任何人便召了状元前来,只是想试试看这状元是否有真材实料。毕竟,他那副样子实在让我很不放心!”

“哦?那你看出什么没有?他是不是有真材实料啊?”

“恩!我先前看过他的试卷,文风霸气又不失委婉,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刚刚我又多方试探,发现,状元并非虚有其表,确实有真本事的,是我多想而已!”

安心满脸崇拜:“哇,老公你果然厉害哎!”

“你现在才知道?”

“我一向都知道,只是嘴巴不说嘛!”

“那好,你以后早晚各说一次,还要声情并茂,以后还不准随便发脾气,有什么事直接来问我,别偷偷摸摸的!”

“哦!”

“以后什么都要听我的!”

“重要的我就听啊!”

琅邪叹口气,好像为难至极:“那就糟了。以你的思维来看,你怎么知道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不重要的呢?”

安心托着脑袋想了想:“嗯……那就这样,如果必须得听你的,只要你说,埃拉无忧,这四个字呢。我就无条件服从,你看怎么样?”

“埃拉无忧?那是什么?”

“哎呀别问了,就是我们家乡话,记住哦,只要你说,埃拉无忧,我什么都听你的!”

“真的那么灵?”琅邪孤疑一眼。

“骗你是小狗!”

“脱衣服!”

“什么?”安心拍案而起,一脸怒容。

“埃拉无忧!”琅邪抱着膀子,一脸小人得志。

心不甘情不愿的在他面前表演脱衣秀,等全部脱干净了气忽忽的站在那。

“躺到桌子上去!”他又命令道。

“哎呀这是书房啦。”

“埃拉无忧!”

“躺就躺啦!”

一夜春风入罗帐,第二天起来悔不当初。

昔日越甜蜜,回忆便越痛苦。

往日一幕一幕像一柄锋利的刀片,将安心分解的支离破碎。

她不知该拿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琅邪。

看着琅邪认真的表情,深吸一口气,别过头:“好。我给你一个时辰!但有一样,这句话……请你以后不要说了!”

琅邪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

两人从正厅出去,绕道后山花园。

像两个偷情的男女,甚至一前一后避免别人怀疑。

安心越想越觉得荒唐,她大大方方的跟他走在一起又怎么了?他们穿着衣服又不是……光着,用得着跟做贼似地?

夜凉如水,月亮好像一团银勾,弯得很销魂!

吸了几口冷气,她干咳几声。

“有话说,外面挺冷的!”

琅邪一脸好笑的睨她一眼:“为何不去房里说?”

安心白一眼过去,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你不怕别人怀疑,可我怕啊!”

“你何时那么胆小了?”

“因为我在乎他们!”

“他们?”

“是啊,现在我的丈夫是夜旒熏跟雪千寻!”

这一消息堪比夜旒熏跟雪千寻有一腿来的震惊,琅邪愣在原地久久不语。

最后失声笑起来:“当年你说,如果我找一个,你就找去十个。我娶了一个琉璃,你倒好,真找两个男人回来!还差八个准备怎么补?”

今夜的琅邪反常的很是奇怪,听见这消息居然什么表情没有,反而揶揄她起来。

安心顺着他的话接了下文“那还不简单,看见谁好收回来便是!”

按照某种逻辑来看,古代特别流行抢劫这种勾当,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手腕够硬,权力够大,管他什么人,抢回来再说,所以,真正的爱情要从抢劫开始培养!

“两年没见,性子更强了!”

“人总要学会成长,不能一辈子在别人的庇佑下生活!苟延残喘的日子我也受够了!”

“今早你跟我说,你的孩子死了,我何我还活着,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么?”

安心孤疑的望过去,冷笑:“难道你想一命抵一命?”

话刚落,一柄精致的匕首送到眼前,刀刃锋利,在月色下闪耀着摄人光芒,当着她的面前,将刀柄往她手里一送。

“如果心儿不解气。可以如此!”

握着刀柄,安心百味交杂,一下让到旁边:“你要我给你一个时辰,难道是要我连续捅你一个时辰?”

琅邪瞬间拥她入怀:“只要你解气!”

“你给我滚!”

猛一推,琅邪居然踉跄两步,低低的笑声传来,用那双蛊惑人心的眸子望着她:“两年不见,力气也大不少啊!”

“再过来我真捅你啊!”

说完威胁的晃晃匕首,改坐在一边的秋千上:“如果你没话说了,我就回去,要没说完,赶紧的。”

琅邪踱步到她身后,伸手推了一把,秋千载着她晃到半空,又回到他手里。

晃了几下,他忽然靠近,唇瓣若有若无的擦过她耳垂,声音低低的:“你可知道我当初为何娶琉璃?”

心一颤,安心别过头,死死抓着秋千绳子:“不知道,现在也不想知道!”

“那时,你将皇宫闹的天翻地覆,朝堂上也跟着闹的不可开胶。加上夜旒熏差点失手杀死太后,朝中将这一切全压在你身上……明知道你冤枉,可身为帝王的我不能违逆所有人,为了防止你再被人陷害,只好暂时把你囚禁,再没日没夜的想办法如何帮你脱罪,后来,我想到一个法子,便是‘赦’。琅琊有规定,凡是皇帝有子、大婚便能大赦天下有罪之人!新婚之夜,你跟步真把酒言欢,可曾想到我对着一个不爱的女人何种感受?不顾祖宗规矩新婚之夜将你带到寝宫,只怕你多想……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踹琉璃下水,为了堵住那帮人的嘴,只好掌刮你,可你又怎会知道,打你,我一样心疼。那顿藤条,是我气疯了,当日,我已经下令,此时不准泄露半分,唯恐他们再安个什么罪名给你,只要你认个错,堵住那帮人的嘴,只等以后我慢慢去收拾他们……可我却不知道,那时的你已经有了身孕。”说到这里,琅邪闭眼,仿佛在抑制:“如果重来一次,我会按照原来的路走,却不会选择这样的走法!”

都说帝王权力滔天,可谁又晓得,这位高权重之人,乃是天下最委屈的人。”

“安心,我对你的承诺永远没变过……这里,永远是你的,一直是,永远都是……”

心中酸甜苦辣全汇在一起,安心听着,握紧手里的匕首,如过换个角度,自己是琅邪会不会也会想他说的那样去做,那样用自己的力量去捍卫爱人,然后用自己的方式保护?

她理解琅邪的无奈,了解他的不得已,甚至能明白他此时此刻的痛苦,但是,她没有宽容的义务,他亲手扼杀了他们的爱情,这是不争的事实,不是说两句动听话就能回转的

更多的,她不可能伤了那两个男人的心意。

面对琅邪的解释,她动摇过,可是动摇归动摇,终究抵不过那两个字——错过。

“琅邪,幸福是要靠自己抓住,我现在正在努力的抓住我的幸福,不想有人打扰!”

“那你当初为何不抓紧我!”琅邪呼吸一紧。

“因为我觉得这样太累,时时刻刻要在江山跟感情上挣扎。爱你的同时还要顾及你的江山、臣子、还有后宫那些嫔妃……再者……”她伸手,摊开,细腻的月光落在掌心:“再者,手太小,也抢不过你后宫那些如狼似虎的家眷!”

琅邪从后面一把包围过来:“你就这般无情?”

安心摇头:“不是无情,只是我们一生中会遇上很多人,真正能停留驻足的又有几个?连我们自己都是过客!在爱中没有什么谁对谁错,有的只是当时有没有抓紧那个人罢了,不是所有人回头都能看见灯火阑珊处得那个人。”

有谁会死乞白赖的守着一个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呢?最常见的结果是:终于——想明白一切想去找到那个人的时候,灯火阑珊处,已经空无一人。

那时候再去追究当初的遗憾,还有什么用呢?

“那我站在灯火阑珊,等着你回头看可好?”琅邪低语。

安心没有回头,盯着手里的匕首:“这种殊荣我可不敢要!”

“难道你就不奇怪,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孩子么?”

安心一愣,心里明了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把这茬给忘了,明日便要夜旒熏帮你解了毒,回宫去生孩子吧!以后各走各路,谁也不欠谁!”

“安心——”

“我知道夜旒熏有些过分,让你皇宫寸草不生两年,又下毒让你不能有子嗣,但你放心,我一定……”

琅邪一把将她捞到眼前,阴沉的面庞伴着森冷的语气一字一句道。

“除了你,没人女人有资格生我琅邪的孩子!”

……

“你走后半年,宫中没有传来一丝喜讯,太医提议要为我诊脉,被我拒绝了,那时我就已经知道是夜旒熏捣的鬼,但我从未想过解毒,你一天不回来,我一天不解,就算琅琊国最后败在我手里,也绝不!”

说完,放开她!

沙漏里的沙正好落尽,分毫不差,一个时辰!

嘿,掐的时间还挺准的!

望着琅邪大摇大摆离去的身影,安心莫名其妙,他生不生孩子关自己什么事?

有本事一辈子不做那才叫本事!

八十七章吃醋

回去路上,安心漫不经心把玩着匕首,冷不丁与一个人不期而遇。

“夜……”

夜旒熏双手揣在衣袖里,斜着角度看她,看的安心浑身不自在。

“好感动,我听的都有些感触了!”夜旒熏伸手弹泪,可那妖异的面庞却没有一丝动容之色。眼睛盯着她手里的匕首,上前不由分说的抽走,迎着月豁然抽开。

顿时寒光乍现,晃的人心惊。

“他送的?”

安心叹口气:“恩,他想让我捅他!”

“那你捅了没有?”有意般的拉长音调,夜旒熏睨着匕首,好像有着深仇大恨般,手掌一震,那匕首咔嚓在他掌心四分五裂。

安心“啊”了一声,被吓住了。

“若再见你跟他有牵扯,这匕首就是你的下场!”说完,拍拍手掌,将残留的刀柄扔到枯草里去。“愣着干嘛?还不跟我回去!”

被夜旒熏拉着一路踉踉跄跄,正好跟准备回房的琅邪不期而遇。

三人擦肩而过,琅邪冷冷的看着安心被拉进房里,一时间脚步不受控制跟上去,在门板关上之际一下隔挡开来。

夜旒熏冷笑:“你想进来看么?”

“夜旒熏,你想干什么?”

“干你……想干却永远也干不了的事啊!”他全然不在乎琅邪的地位,毫不留情的奚落。

琅邪已经中了‘绝子’毒,这辈子都别想子嗣。他一死,琅琊国就彻底土崩瓦解,除非在他死之前重立新君,可惜,跟他有血缘的最后一位兄弟已经在两年前自缢身亡。也就是说,琅琊国是亡定了。

突然间,有种兴奋的感觉,他想亲眼看见琅琊是怎么慢慢衰败,慢慢腐朽……不晓得那时候琅邪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啊对,有件事忘记说了,你送给心儿的礼物不小心给我捏碎了,就在那边的草丛里。”

砰。门板关和,震天响!

安心缩在床角听着夜旒熏盛气凌人的话,心里一寒,处置了琅邪,接下来是不是该她了?

夜旒熏斜眼看她一副心虚样子:“你要心中没鬼何必那么怕我?”

这话说的像妻子红杏出墙,丈夫正在逼问。

“我是怕你生气嘛!”安心扭着手指。

“生气?笑话,我夜旒熏会生一个快死人的气?”

“他快死了?”安心惊诧。

“嗯?舍不得?”

夜旒熏浑的厉害,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说这话绝不是开玩笑。

“你别瞎搞,我不是舍不得……”

“瞎搞什么?”夜旒熏凑近,口气几乎带着挑逗:“说给我听听,你不是舍不得,那是什么?念旧情?是被他伤的不够,想再来一次?”

夜旒熏说话从不留口德,如此逼问竟叫安心哑口无言。

“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刚刚说给他解药是不是?告诉你,除非我死了,不然你们永远找不到解药!我可没雪千寻那么高的情操,什么是你的就是你的,谁也抢不走,我夜旒熏小心眼的狠!”

安心再次无言以对。天色早已不早,现在又在他床上,理所当然要在这睡。

脱衣服准备睡觉,夜旒熏却还瞪着一双眼看着她。

“又有什么事啊,小心眼大哥!”看着夜旒熏的脸色不好看,兴师问罪开始升华。

“埃拉无忧是什么意思?”

安心呼啦一声蹦起来:“你这人怎么那么无耻,偷听人家说话那么久?”

夜旒熏冷笑,无耻?他无耻?半夜不睡爬房顶修房子叫无耻?

“是你们说话不往房顶上看,怪得了我?”

不懂武功的人,听不见房顶有人那是情有可原,可是琅邪不该这么粗心才是,想到这里,安心忍不住扶着额头扯动唇,她真的怀疑琅邪是不是有人格分裂,一面对她深情不悔,一面却不放过一丝离间的机会,那句只属于他们两个的密语……如果说了,无疑是火上浇油。

“夜,你饿不饿,我去煮碗面给你吃啊!”

“说,那句话什么意思!”夜旒熏不傻,没有被安心糊弄过去。

“你猜!”

“我要你说清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一说那句话你就跟他走?”夜旒熏的瞳仁慢慢染了血丝,渐渐汇聚一团血色的雾,让人看了不寒而栗,更主要的是……那渐渐围拢过来的寒气更加让她肯定,如果说实话了,今晚死的肯定是她自己。所以,说什么都不能说实话!

“离间计!这绝对是琅邪的离间计!你应该知道,我跟他是绝对不可能的,他这么做无非是要离间我跟你的关系。你应该明白他的动机与心思才对!”说完再看夜旒熏的脸色,依旧那副你编。再编得表情,心里懊恼,就知道他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夜旒熏没说话,只是用那种审视的眼神看她,好像在思量着她那句话的含金量。这种眼神看得不光让人不自在,更让人觉得被无形的凌迟。从夜旒熏紧绷的脸,抿紧的唇,再到他握紧的拳头,一路看下来,安心轻轻一笑:“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那句话的意思呢?也许你早已知道答案,却还来问我,就算我告诉你,我对他已经没有牵扯,你还是会不相信,都这样了,那句话的意思说不说出来又有何区别?”

没有等他回话,安心又接着道:“换句话说,如果我跟他如你所想,旧情复燃,你会怎么办?”

夜旒熏一把拽过她困在怀里,眼底的寒冷渐渐凝固,变成千年不化的利刃,太阳|岤青筋崩起:“你再说一遍!”

安心能听见他牙关咬合的交错声,以及身体绷紧的骨骼摩擦声,夜旒熏全身都充满了危险,那紧握的拳头好像随时会砸过来。

这就是被人在乎的表现。

所以她没有怕:“夜旒熏,你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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