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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妃弃夫有术第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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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面上已含怒,一手拍在几案上,大喝道,“尹非烟,哀家宫中的奴才还论不到你来管教。”

尹非烟知得留些脸面给太后,不然让太后在众人前下不了台,太后难保不会恼羞成怒,那她欲为之事便难了。

于是尹非烟佯装出一副低头认错的模样,但那话言却让太后与那暗藏在祥宁宫中的人,不得不为大局而退让几分。

“太后,这井水本是不犯河水的道理,谁都知的。孙媳也是秉承着若是河水不犯井水,孙媳便安分于井中,只待上祭台了此余生,可倘若河水偏要犯来,孙媳为自保只能胡闹个没完了。”

尹非烟的意思清楚明了,她便这些时日的命了,倘若有人硬是要犯她,她也只有死也拉个垫背的了。

太后凝眉望着尹非烟,于大局而言她知尹非烟是动不得的,只能咬牙忍下了,但她也是好胜人,不愿输这口舌上的份,低声道,“哀家就放长双眼看你们尹家,还可狂多久。”末,还欲说些何,被暗藏宫中之人阻止了。

尹非烟在故作垂首认错之时,已偷觑向太后所顾忌的那处,只见一处褐红幔帘拂动时,隐约可见金黄来。

“好了,哀家累了,你跪安吧。”太后不悦的赶她了。

尹非烟才不会这般轻易便走了呢,此次祥宁宫之行,怕是今后她欲再装傻扮懵也没人信了,特别是鄞璟瑜,故此她才不要空手而归呢。

只见她蓦然笑得无害道,“谢过太后,那孙媳便不打扰太后歇息了。”说罢,便伸手便将太后身的那似水的女子拽来。

“这位姐姐,非烟初入皇宫,没几个认识的人,可非烟一见姐姐便喜欢得紧,姐姐能带非烟四处看看这皇宫吗?”

那似水的女子顿时脸色大变,含水的眼眸百般不愿的望向太后。

尹非烟这般做也不过是赌一把罢了,因她也不能十分之肯定这女子是否便是鄞璟瑜心中那人,但她宁可错杀了,也不可放过。

便也不给予太后任何发话的机会,蓦然冷然道,“太后,非烟也不过是想找个人带非烟四处看看而已,不会这也不行吧?还是太后希望非烟就在这祥宁宫中一逛,把藏着的没藏全的,都找出来。”

尹非烟暗示的便是那藏于幔帘背后的人。

太后欲呵斥尹非烟的话到了嘴边顿时又被堵了回去,怒目警告尹非烟,而尹非烟也不过是一挑眉。

太后有些为难与心疼的看着那似水的女子,可知她很喜欢这女子,但如今为大局她只能取其轻了。

且太后自信,谅尹非烟再妄为,也不敢公然做出任何对这女子不轨之举来,便安抚道,“语儿,委屈你了。”

“太后,”女子声轻细气,倍显羸弱,令旁人生出怜惜来,“可是太子殿下让贱妾不可离祥宁宫一步。”

闻言,太后似是恍然大悟,拍拍女子的手,话虽是对那女子说的,却面对尹非烟,“你放心,哀家待会便让太子去陪你们。”末那你们二字,太后是咬牙着重而言的。

尹非烟却笑而不语。

“走吧,姐姐。”尹非烟指掌中的力道加了几分,生生将那女子欲挣脱的手擒住了,往外便走。

而在尹非烟离开后,一抹金黄的身影从内走出,就算尹非烟能想到是谁,也绝对想不到这人会是一身金黄铠甲,且手持金钢宝剑,威武取代了常时他在人前的佝偻与失意,这人便是释帝。

尹非烟将似水女子交给了花红后,便一路出了祥宁宫,到了一处她不知名之地方停了下来。

放眼四处,来往的宫人不少,但尹非烟也不避忌,她要的便是人尽皆知,不然鄞璟瑜如何寻得来。

此时,日已上当空,秋日在那秋高气爽万里晴空上,纵情绽放光芒。

尹非烟抬手摘下插满发髻的红黄蓝绿紫珠花金钗一把,顿时让那一席如缎的青丝卸下。

淡淡的发香随风轻送,青丝几许风中飞扬,几分撩人的媚油然而生。

纵然此刻她脸面之上的妆容令人不敢恭维,却也让人难忽略那份娇媚来。

尹非烟接过柳翠递来的湿帕子,轻轻拭去脸上的妆容,一张绝美无瑕的容颜顿现,令那似水女子不禁在眼中生了一丝危机感来。

“还未请教姐姐的芳名呢?”其音清脆而甜美,绝不输那似水女子的娇声细气,相较之反而比似水女子的声音更多了真实的不做作。

似水女子也知在鄞璟瑜来前,谁也救不了她,倒也不再挣扎了,可尹非烟非传言那般的笨傻,令她生了几分对尹非烟不知该如何应对的慌乱来。

“回太子妃娘娘的话,臣妾闺名□语。”

奇“□语,好名呀。”尹非烟真心的赞道,“不但名好,人更是长得如水般,惹人怜爱得很呀。怕在太子殿下面前,姐姐也是受宠得很的吧。”

书“娘娘过奖了,臣妾这等姿色与名动天下的绝世佳人太子妃娘娘您相比之下,便是庸脂俗粉罢了。如今太子殿下有了太子妃,臣妾等人就再难入太子殿下的眼了。”□语赶忙奉承道,她秉持的可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原则,虽不清楚尹非烟是何种性情的人,捧着就是绝对没错的。

说罢,她还偷偷的抬眼觑向尹非烟,只见她素颜淡淡含笑,但那笑无论如何她都品不出到底是喜了还怒了。

且尹非烟那双将阳光折射出五彩光芒的眼眸,似能看透所有伪装,此刻她□语便似一丝不挂在尹非烟面前,让尹非烟里外皆看个通透,顿时不安如杂草丛生。

这尹非烟比鄞璟瑜还难揣摩心思,□语心中暗道。但却意外的和她心中另一个气宇不凡的男人一样,有着她永难看透的深邃与城府。

后便是一阵让□语不自在的沉默,尹非烟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看得她心发毛,却又不知该如何应对,才让眼前这深不可测的女人对她□语放下戒心。

就在□语百般权衡利弊,方要再度开口时,便见尹非烟身旁的一个小宫女,递给尹非烟一银制小酒杯。

尹非烟执杯在手轻轻晃动,也让□语看清了杯中酒水竟然是红色的。

“姐姐,这些年来你尽心侍候太子,辛苦了,”尹非烟突然道,“本太子妃便以这杯番邦进贡来的红酒,敬你的劳苦。”

□语也是在后宫中摸爬滚打多年的老人了,那银杯虽未显出有毒来,但她隐隐能感觉那杯中酒定有异,便推托道,“太子妃娘娘,臣妾不识饮酒,太子妃对臣妾的恩赐,臣妾也觉得愧不敢当……。”她话未完,便见尹非烟的另一个宫女走到她身后,令她无路可退。

“太子妃娘娘,您这是?”□语惊问道。

尹非烟一手轻托下颚,笑若云雾般飘渺,几分冷酷的决绝在那飘渺中若隐若现。

“姐姐,莫用再猜测,也莫用再推托了,这杯酒是有毒的。”

没想到尹非烟竟然会坦然而告,也让□语明了,竟然尹非烟敢直言,便是在明白的告知她,这毒酒她不喝也得喝。

□语脸色煞白,颤颤下跪,水润的红唇几番开合,但欲言又止,含水双眸在眼中转动着,望眼欲穿般的想找些什么,可她失望了,那个她觉得能救她的男人依然未出现。

可尹非烟似乎也不急着要她喝那毒酒,手托腮含笑道,“姐姐不急着喝,非烟会让你见到太子殿下的。”

□语的双眼中顿时又被恐惧所侵占了,尹非烟知她在拖延时间,也知她在等的是何人。

最为可怕的是尹非烟既然全知晓,却毫不畏惧,似是一切都在尹非烟的算计中。

尹非烟到底想作甚?

□语自认在后宫这等难分敌我暗藏杀机之险地,已能游刃有余的周旋其中并安然无恙的,可如今无论如何她都想不到,尹非烟竟然不按理出牌。

“为……为什么?”□语问道,“为什么娘娘?臣妾到底错在何处,得受死?”她不断的回想着曾几何时,冒犯过尹非烟了。

“你没错。”尹非烟道,那轻含在唇边的笑,不难看出是没有丝毫的笑意,“只是非烟需要一个筹码而已。”

筹码?□语一愣,方欲再问却见尹非烟琉璃双眸半眯,中闪过一丝难辨其意的眸光。

□语倏然回首,只见九曲廊桥上一抹高大的明黄匆匆而来。

能救她的人终于来了,而那人也看见了她,几分惊心外露于俊彦上了。

见生机现,她不禁起身跑向他,却被突然出现在颈脖上的手给压制了,那杯毒酒随即贴上了唇,酸涩顿时侵入味蕾润下咽喉直入肠腹。

□语不住的咳嗽想将那毒酒吐出,但无济于事,阵阵眩晕涌来撕扯着她的意识。

末了,她听到了鄞璟瑜嘶声裂肺的唤,看见尹非烟依然在笑,但那笑似乎又多了些什么,她无法看懂,但已不重要了。

原来死是那么的容易,那么的猝不及防,连和那位大人道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

大人,□语唯一后悔的,便是没能告诉你,□语的心意,□语爱的人只有你,为你□语不惜一切……

尹非烟看着□语缓缓倒下,那脸上有着不甘与懊悔,还有浓浓的难舍的爱恋,感叹着又是一个痴情的女子。

明黄如电光疾驰而来,杀气中几分撕心的痛搅扰在内,令他显了情深的悲然。

尹非烟皓腕一抬,衣袖翻飞顿时宛若展翅于繁花中的艳丽蝶儿翩翩,在鄞璟瑜掌下救了花红。

看来这□语的确是鄞璟瑜的软肋,她没弄错,为了□语鄞璟瑜已不顾在人显露了他的身手。

鄞璟瑜的确在看到□语倒下的那刻,乱了章法,在伤花红未遂后,他也不再进逼而是抱起倒地的□语,声声唤着。

“语儿,语儿……。”后见□语无反应,便又开始慌乱的大叫着,“御医,快叫御医。”

尹非烟并未阻挠,而是带着花红和柳翠回东宫去,一路无人敢挡,留一团马蚤乱于身后。

如今筹码有了,就等鄞璟瑜来找她了。

一番梳洗,洗去了令她不适的脂粉味,纵然秋的凉意甚浓,但她还是喜带一身的水汽立于风中。

感觉着水珠沿着发丝滴落润入衣裳,风再拂过,令凉愈发的汲取了她所剩无几的体温,暖便又远离了她几分,她需要这样的感觉来冷却依然在心的痛,一份被背弃的痛。

“尹非烟。”一声已显了嘶哑的咆哮回荡在殿内。

尹非烟未回头,只是指尖挑起了湿发一缕,却让慵懒染上了颜面,但蓦然间皓腕已被大手所擒拿,痛便随即而来。

“把解药拿出来,不然便杀了你。”鄞璟瑜阴鸷的双眸,诉说着他绝不留情的杀意。

第十三章谈判

尹非烟强忍着腕上的痛,懒懒道,“一是我死,她也死,二是太子殿下下诏废了我这太子妃,非烟给□语姐姐解药。”

闻言,鄞璟瑜倏然凝眸,中阴鸷令他突幻化为嗜血妖魔,丝丝冷从他齿间溢出,漫上尹非烟颜面上将她的温度掠夺殆尽,终留如冰刀掠过颜面的痛泛滥不止。

“你们到底还想玩什么把戏?逼我娶你的是你们,如今又变着花样让我废了你,你们别欺人太甚了。”

鄞璟瑜咆哮着将他的怒气喷洒向尹非烟。

尹非烟透过他那双不再做任何掩饰的凤尾眸,她看到了愤怒与不惜一切的决心,“□语姐姐真幸福,有这样为她不惜一切后果的男人。”

“勿用你在此假惺惺,只会让我作呕,快拿解药出来。”鄞璟瑜边命令着尹非烟,便将修长的指掌掐上了她的颈喉。

感觉着颈脖上在慢慢收紧的指掌,呼吸变得困难了,当痛在加剧,窒息感也随即而来,但她却在唇边挽起了笑,且让那笑漫入了琉璃瞳眸中,晕出几欲飘散的茫然。

有那么一刻她真的想就这般离去,但当那身着迷彩服笑得温柔的男人身影再度浮现心中时,她的心又起了牵绊,就算那牵绊生生牵痛了她的心,她还是又留下了。

那未被鄞璟瑜擒住的手,一指在鄞璟瑜猝不及防之时轻弹其肘间的麻筋,那掐于颈项上的手顿时松开,另一手轻翻皓腕便轻易的挣脱了他的擒拿手,随即退离三步。

但却让自己映入了铜镜中,气喘吁吁,发丝凌乱,腕上一圈发黑,白皙如玉的颈项也染上了异样的紫红,狼狈得很。

尹非烟不敢再看着这般落魄狼狈的自己,微微垂眸喃喃自语般道,“你也勿用装什么为难和被逼了,娶我对于你来说利大于弊。”

其实在尹非烟抬手的瞬间,他便知她欲作甚,但他却未动,随了她挣脱自己。

但为何他会任由尹非烟挣脱?

许是那双琉璃眸中的,一丝蕴藏在瞳眸最深处的痛,一丝被背弃的痛,那一丝痛令他心生了同病相怜,生了不忍。

背弃……

早在他少不更事之时,他便知了,他不过是个幌子,一个为弟弟鄞晟瑜挡去明枪暗箭,成为众矢之的的靶子,父皇眼中唯一这用处的儿子。

他曾经天真的以为,如果他在做幌子太子之时,重塑皇族威仪,再度令诸侯听命,那样父皇定会对他另眼相看。

但事实不但证明他错了,还证明了他的天真。

那些让他一度一蹶不振的屡次重挫,并非旁人所予,而是他的父亲——释帝。

他就这样被一直所敬爱的父皇所背弃了,为此他自暴自弃,不再反抗这样的命运,认命的成为父亲手中的棋子,弟弟鄞晟瑜的挡箭牌。

是□语的出现,给予了他重新振作的动力,□语无所求的陪伴着他,鼓励着他,相信着他,故而没有□语便没有如今的自己。

可眼前这个女人却要夺去□语的生命,夺去他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人,绝不可原谅。

尹非烟一直注视着鄞璟瑜,他那完美如雕琢般的容颜,先无端泛起了一阵似是同情的怜悯,后又现了莫名的悲凉,最后才是理应的怒意。

“哼,”鄞璟瑜冷冷的哼道,“伪装得真好,竟然能让全天下之人,皆以为你不过是个可欺的蠢笨之人。”

尹非烟抬眸,笑道,“彼此彼此。”

鄞璟瑜非笨人,从方才和尹非烟的寥寥几语中,已知尹非烟非一般的对手,她洞悉力过人,能轻易找出对手的弱点,不着痕迹的将对手的弱点控制在手,令对手不得不屈服于她。

而他也深知,如今欲救□语,只能先随了她的话去做,暂时稳住她,后可效仿她之做法,找出她的弱点所在加以反制。

想罢,鄞璟瑜半眯起凤尾眸,将阴鸷毫不掩饰的泛在内,“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给我时间找到适合代替你的人选。你也是知的,你是俞锦离极力推荐的人选,若是贸然将你废了了,怕俞锦离是不会轻易答应的。”

一阵风起,将发丝搅扰在她的眼前,一丝明了的笑也在那发丝缭绕间若隐若现。

她何尝不知鄞璟瑜用的是缓兵之计呢?但他有张良计,她有过墙梯。

“太子殿下,非烟很任性的,更不会管太子殿下有何难处,故而,若是十日内,太子殿下不能将非烟废了,那非烟只能死也要拉□语姐姐垫背了。”尹非烟用着极为纯真无邪的语调,诉说着残忍。

鄞璟瑜怒咬双鄂,恨不得将卓立于风中单薄的娇小,撕咬碎裂。

“若是□语和她腹中的孩子有何闪失,我定让你生不如死。”他满含戾气发出警告。

第十四章语妃不简单

“孩子?”尹非烟微微诧异。

在硬是将□语挟出祥宁宫时,她曾寻机摸过□语的脉象。

虽然她不似非凡那般深谙医术,但是否有喜脉这等浅显基本的脉象,她还是能把得出。

故而,□语有孕,绝对是假的,她深信。

可语妃能这般轻易便瞒过了所有的人,假装有孕在身,其幕后定有一个庞大的医疗机构,或是一个可压群御医的领头人出面,为她打掩护了。

而宫中不论是医疗机构,还是可压群御医的人,都只有御医院和御医院中的人了。

按这般推断而来,且不论这语妃所图的是鄞璟瑜宠冠后宫的宠爱,还是图谋其他,都显了她的绝不简单了。

鄞璟瑜察觉了尹非烟那微微的诧异,他不由得也微微一怔,因他能看出尹非烟的诧异绝非做作而来的。

他更非蠢笨之人,尹非烟的诧异明显是针对他所提起的孩子,便知内有蹊跷。

可就算疑惑生在心,鄞璟瑜还是无条件的选择了相信那个娇柔似水的女人,而非此时在他面前认为是歹毒的女人。

“尹非烟,你别再装了,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语和孩子没事便罢,若是有何差池……。”

“你定让我生不如死是吧,非烟知了。”尹非烟在思索些什么,不耐烦他的叫嚣,便打断了他。

“太子殿下请放心,只要她不自寻死路,在非烟没死前,她也绝对不会有事,包括那个令我倍感突如其来的‘孩子’。”末孩子二字,她着重而道的。

尹非烟这般自信,是因她给□语下的并非真的是毒,而是昏睡药加一种叫欲罢不能的春药而已,两者加起合用,症状便似中毒般。

她选择这么做,除了不想真的伤人外,便也是顾忌到了宫中的御医。

能当上御医的人绝非庸才,若是她真用了毒,就算御医一时还解不了,但也可是暂时压制的,那时她便被动了。

故此,她反其道而行之,用的全非真毒却故作下的是真毒,误导御医去解毒,终当然是徒劳无果的了。

而鄞璟瑜闻她言一声冷哼,转身便要离去,却又被尹非烟唤住了。

“太子殿下,非烟奉劝一句,太子殿下若真是为了□语姐姐好,这些时日还是莫要靠近□语姐姐的好。”

给□语吃下的那叫欲罢不能的春药,是顾名思义的,越要越想要,想停也不能。

那药本是她要柳翠配出,惩治那时常欺负母亲的尹公纪一小妾的,没想今日还能派上用场了。

可从鄞璟瑜的神色中,知他定是不会采信她的建议,但她也只是耸耸肩,不再奉劝。

此时花红和柳翠从外入内,见尹非烟颈项上的淤痕,慌了神,尹非烟好是一番安抚她们方是定下。

在柳翠为她涂抹药液之时,她轻问道,“柳翠,你觉得那语妃有孕几分可信?”

花红柳翠在外多少还是听闻了,尹非烟和鄞璟瑜的对话,柳翠本也是没号出□语的喜脉来,可鄞璟瑜这般的肯定,她也不由得怀疑起自己号脉时的准确性了。

“这……小姐,奴婢现在也……不敢肯定了。”

尹非烟轻点头,若有所思道,“且不论真假,这语妃我是要再会会了。”

□语被赐毒酒之事,东宫之中早已传开,令那些妃嫔皆畏惧于尹非烟,但也令她的名声再蒙上了阴毒善妒的恶名。

故而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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