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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妃逃婚中:王爷,咱俩没钱途第3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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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妃逃婚中:王爷,咱俩没钱途作者:肉书屋

本妃逃婚中:王爷,咱俩没钱途第36部分阅读

抢了回去,丁小篮肯定会把画撕了。

丁小篮气的转身离去,发誓再也不给他当什么模特,弄了半天人家根本就没画你一笔。

丁小篮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元清昭小心翼翼的将宣纸重新铺在案上;

痴痴的看着竹林旁那一片空白。

有时候,人眼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

——————————————

元池昀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入了宫,

见到了那个传说中残暴嗜血的君主——吾丘上玄。

那是个有着野兽一样眼睛的男人;

妖艳的像一株食人花,汲取了地狱只渊所有的罪恶,滋生在黑暗中;

浑身上下都带着致命的毒,他盯着你的时候,双眼如同毒蛇一样钻进你心里。

看到吾丘上玄的那一刻,元池昀更加担心安云;

这样的男人是地狱,是黑暗;

真的不可以靠近,否则必死无疑。

可是妹妹已经成了人家的妃子,再也不能走出那道深宫墙。

他唯一能做的只是期盼,安云得不到吾丘上玄的注意;

这样她才会更安全,生命才不会受到威胁。

安云大婚后第二日,元池昀进宫见了她最后一面。

她安坐在哪里,像一株娇艳的杜鹃;

还是那么美,可是不过一夜,她的眼却再也没有了向日葵一样的朝气蓬勃。

看到元清昭后,安云直直的看了他许久,似是要将他的样子牢牢记住。

过了许久才笑着说:“八哥,如今人家也成亲了,你还是走吧,

去找八嫂,然后过你想过生活,我知道你从来都不喜欢做一个王爷,

你想要自由,离开庆远后,就不要再回京城了。”

安云的笑像石头一样压在元池昀心中,难受的厉害。

相思入骨,回身却不见

安云的笑像石头一样压在元池昀心中,难受的厉害。

想留下,可是又能留下多久,又能改变什么。

事已成定局,安云注定要留在庆远。

“好,八哥今天下午就动身,你……要照顾好自己,日后我一定会带着你八嫂来看你。”

安云高兴的点头。

“嗯,好,八哥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能照顾好自己的,八哥,我不能去送你了,祝你一路顺风,见到八嫂,带我向她问声好。”

“一定会的。”

“八哥要抱抱,你就要走了,再见面不知道什么时候……”

“好,抱抱我家小安云……”

“八哥……能有你这样的哥哥真好……”

“傻丫头……”

……

元池昀从庆远皇宫出来后,直接去驿馆,收拾东西准备回城。

终于踏上回程的路,心中的沉重逐渐散去,丁小篮的笑脸在眼前愈发清晰。

相思入骨,回身却不见,那种滋味他再也不要尝。

马不停蹄不顾其他人的反对,连续赶了两天两夜的路,只为了能尽快回到她身边,再也不离开。

相知,相守!

不离,不弃!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前面就是两国的交界处,过去后,一入夜他就偷偷离开,雁城,她在雁城等着他。

护送和亲队伍的赵将军,勒马停下;

回身对身后的队伍高声喊道:“前面是坠马谷,提高警戒,小心前行。”

喊过之后又对身旁的元池昀恭敬道:“王爷,请您放心属下一定会保护好您的安全。”

元池昀淡笑:“这一路有劳赵将军了,本王感激不尽。”

“保护王爷是属下的职责,请王爷走在属下后面。”

——————————

提示:下一章特别重要哦~~ps:这个星期一定全部完结~

我的丫头,还在等我回去

“保护王爷是属下的职责,请王爷走在属下后面。”

元池昀也没有推诿,赵明阳是个耿直的人,那些冠冕堂皇的谢辞,他不屑。

坠马谷的名字和它的地形一样危险,路面崎岖,道路狭窄,地势极低;

两旁是高大的土坡,这里是打伏击的好地方;

每年在这里没山贼土匪打劫的商队多不胜数。

即使是正规的军队,从这过,也要一万分的小心。

队伍小心翼翼的像前走着,过了狭长的坠马谷,前面就是开阔地;

两国交接处的最后一道天险,才算是真正过去了。

前面的路越来越宽,元池昀心中雀跃,出去这里便安全了,明天……明天就可以见到他朝思暮想的人。

元池昀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忍不住策马上前,越过了赵明阳;

坠马谷的出口就在眼前,出去了,离她便更近一步。

可是明明出口那么近,为何他却走不出去;

头顶上传来轰隆轰隆的巨响,碎石在眼前落下;

身后是赵明阳的惊叫声:“王爷,小心……”

小心?

我的丫头,还在等我回去。

等我带她,游走四方,我的路还那么长,

我怎么可以停在这里?怎么可以?

沉闷的响声在山谷间回荡。

彼时湘妃竹下摆着一方矮案,案上摆着一块青月石雕刻成的棋盘;

小小的方格上黑子白字,参差不齐的对垒。

纷繁的局势看不出孰强孰弱;

纤长如玉的手在黑白交错的空格上落下一个白子;

只这一招,白子便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圈住了大片黑子,局势便瞬间逆转。

握着一粒黑子的手,不知为何,猛然一抖,啪嗒一声落在棋盘上;

紧接着一声沉闷的向神,瘦弱的身体直直倒在棋盘上,棋子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蒹葭一笑,可能换你一个回眸

紧接着一声沉闷的向神,瘦弱的身体直直倒在棋盘上,棋子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一盘刚刚逆转的棋局就这么被毁了。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夜色很黑,房间里很安静;

丁小篮觉得闷的无法呼吸,胸口处的心脏跳动的那么艰难;

像是被人掏空了一样,难受的想要死去。

她倚着门窗看头顶繁华一树的月亮。

三十五天,明日他就可以回来了。

就能见到他了,真好!

元清昭的房间里门窗紧闭,月色凄迷却照不进毫厘。

他坐在书桌前,一动不动。

空气里漂浮着浓浓的血腥。

黑漆漆的地面上躺着一具凉透的死尸,黑衣如魅,暗影无踪。

尸体上隐约可以看见一张白白的纸,血水渗透一端。

月凉如水,谁在彼端一场思量。

蒹葭一笑,可能换你一个回眸,

————————

南琴川几乎是在接到消息的那一瞬间从马上坠落的。

躺在冰冷的大街上,地上的尖利的石子,双眼无神的望着漆黑的天空,良久无语!

手中攥着那张小心的纸片,上面只有七个字:齐王遇袭,逝!

死?

他怎么会死,他怎么舍得死,

爱的深入骨髓,爱的可以放弃一切,却唯独不舍放弃生命;

因为他怕自己死后,再也没有人会像他一样爱她。

他们一起走过的路,他总站在最近的地方看;

从不屑,到感动,到现在不顾一切也想帮他们在一起。

可现在他却自己一声不吭的走了,留下一个傻傻等他归来的丫头。

元池昀你他妈真是个混蛋。

老子不信你舍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你入了棺材老子也要把你挖出来。

你等着,我很快带你去找他

老子不信你舍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你入了棺材老子也要把你挖出来。

坠马谷遇袭的真相还在查,京城的情报还在源源不断的送来;

皇上已经连续昏迷数日,醒来便是吐血。

整个皇宫笼罩在一片阴云密布之中。

大皇子按捺不住已经开始行动,太尉和京畿守卫军,已经是他的人;

他只要在各方勤王军队没有赶来之前,快速攻入皇宫;

控制住皇上太子和太后,皇位便是他的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京城正要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浩劫。

南琴川不关心这些,谁做皇帝跟他没有关系;

因为南家有太祖皇帝赐的丹青铁卷,镇南王的地位永远都不会改变。

他关心的是元清昭的那四万铁骑;

他不相信这么好的机会,元清昭会放过,或许就在这两日,他便会有动作。

想要天下,必须逐鹿京城;

封锁住所有雁城去往京城的路,他就不信抓不住元清昭。

丁小篮你等着,我很快带你去找他。

————————————

丁小篮这两日过的浑浑噩噩,睡着的时间比醒来的长,

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一阵阵的心慌。总是觉得有事发生,却又猜不出会发生什么事。

元池昀的归期已到了,现在应该正在城中和南琴川一起在找她。

她最近迷上了下围棋,没事的时候总会找元清昭下两盘,

虽然很多时候都是他输,可是她还是喜欢;

元清昭说她那叫死皮赖脸,她说本姑娘这是百战不挠,越挫越勇。

抬头看天色尚早,挂上房门打算去找元清昭再下两盘。

不给自己找些时情干,胸口总是沉闷的不难受。

丁小篮有些奇怪,元清昭的房门一般都是大敞着,今天怎么关的这么严实。

【尾声】元清昭你还是人吗?

丁小篮有些奇怪,元清昭的房门一般都是大敞着,今天怎么关的这么严实。

抬起手正要敲门,却隐约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

“这件事,大皇子……有什么解释……”

“大皇子说,除掉一个齐王……整件事会事半功倍……

上次太子一事就是齐王从中阻挠,若不然皇位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所以齐王不可以活着回京……”

“哼……蠢货……凭他想做皇帝……”

“王爷……您节哀,齐王殿下他……的尸首已经在运往京城的途中……谁?”

忽然一声大喝,单薄的门板应声而碎。

门口处的丁小篮双眼呆滞,身体僵硬,右手还在保持着敲门的姿势。

元清昭心中猛然一阵刺痛,竟然能还是让她知道了。

原本立在屋内的男子,立刻退下。

元清昭走到丁小篮面前,伸手想将她揽入怀中,可是手动了几下,终还是垂了下去。

“你……听到了?”

张口,声音喑哑的不似自己。

“我宁愿我从来都不知道……”即使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也不愿听到他不会再出现的消息。

元池昀穿过她的头顶望着清澈的蓝天,早已不知是什么心情。

“他……回不来了……跟我走吧,我会给你天下最尊贵身份。”

“元清昭你还是人吗,他是你亲弟弟,同父同母,一脉相承的兄弟,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他跟你更亲。”

她仰起头安静的可怕,像个乖巧的孩子,执着的追问那个她想不明白的答案。

“你果然不相信我,这事不是我做的。”

元清昭苦笑,就算让整个天下来陪葬他也从未想过要元池昀的命。

“信你,你让我拿什么信你……你敢说这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尾声】这一生只爱过一人1

“信你,你让我拿什么信你……你敢说这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元清昭缄默,是,这件事和他有关系,他有推诿不掉的责任。

“看,说不出来了,元清昭你有心吗,你口口声声说你有爱我,

我几乎已经信了,可我却忘了你没心的,你连自己的亲生弟弟都能加害,

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她说的很平静没有撕心裂肺,没有歇斯底里,甚至连一滴眼泪都没有。

“不管你怎么想,我真的从没想过让老八死,从来没有……我会补偿你的,会给你天下最好的……”

丁小篮一直在笑,笑的很灿烂,让人看了刺眼。

“呵呵……最好的,什么是最好,我生命中的最好,已经被你亲手扼杀了,

我想要你把他还我,你能还给我吗,我想要一个鲜活的元池昀你把他给我好不好……“

“你就这么爱他?”

元清昭看着她的笑,胸口一阵阵刀绞一样的疼。

“没错,我这辈子只爱过一个人,他就是元池昀……除了他,我再也不会喜欢别人。”

“那我呢?我是你丈夫我,我才是那个你最应该去爱的人。”

“丈夫……呵……你别忘了,我和你之间,只有那一场有名无实的婚姻,

我早就是元池昀的人了,这个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知道,我每每想起你以前有过那么多女人,我就觉得恶心,更加不会爱上你……”

啪……

响亮的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过分的刺耳。

他的手停在半空,她的头歪着,发丝覆在脸上,看不见表情。

丁小篮的没一个字都说的极为清晰,带着漫天的恨意;

像淬了毒的箭矢一样准确的射进元清昭的心脏;

————————————

望天,暖和了!

【尾声】这一生只爱过一人2

丁小篮的没一个字都说的极为清晰,带着漫天的恨意;

像淬了毒的箭矢一样准确的射进元清昭的心脏;

他真的不想伤她,可是他克制不住自己;

、‘元清昭,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丁小篮转身离开,再也没有看元清昭一眼。

元清昭的身子摇晃两下,握紧的拳头松开;

掌风如刀,一掌击碎了园中的一块雨花石,碎石散落在地上,凌乱不堪。

不原谅?

恨?

厌恶?

他活着,他争不过;

他死了,他更加争不过。

听到他死讯的那一刻,他心中真的有过一瞬间邪恶的喜悦。

以为他死了,人就是他的,可是到底还是不能~

丁小篮将自己关进房子里,坐在床上;

六月的天,用辈子蒙在自己的头上,将自己裹在黑暗中;

似乎这样就能同外界隔离,他便还会再回来。

元池昀我说过,我等你一个月半的时间;

如果你补回来我就带着你的孩子去嫁别人。

我以后会遇到更好更好的人,会遇到比你还要疼我宠我的人,过着比任何人都幸福的生活……

可是……却再也遇不到一个人叫元、池、昀……

再也不会有人对我说:五嫂我们私奔吧!

再也不会有人对我说:嗨……五嫂你要逃婚啊!

元池昀你要我怎么办;

我还没有找到那个比你更好的人,我还没有学会习惯你离开的日子

以后你要我怎么办?

如果知道结局,我一定不会爱你,真的不会!

元池昀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害死我了呢!

……

谁在等待,恰逢一朵花开;

彼岸锦年,却再也走不进你的春暖!

良辰美景,草藉花眠,奈何奈何天!

——————————

~~~~~啊啊啊!!!姐素多门文艺的小青年啊,都来勾搭伦家吧!~~~~~~

【尾声】这一生只爱过一人3

元夏朝昌平四年七月二十八敬德帝薨谥号:惠宗

头七未过,大皇子率兵包围皇宫,要入宫捉拿太子元修,称太子弑父夺位。

皇宫禁卫军厮守宫门同大皇子率领的京畿卫队相持不下。

一时间京城百姓人心惶惶。

此时,雁城外,往东四十里,前往京城的官道上有一间茶寮,

大夏天,中午的日头毒的厉害,过路的脚夫,挤在茶寮的帐篷下乘凉,花一文钱喝上一碗粗茶,说着日常琐碎。

天高皇帝远,朝廷的风向如何,谁做皇帝,对他们来说都不重要,

他们只要能吃饱饭,冷了有衣穿,平常有点闲钱可以喝点小酒,这便是神仙般的日子。

茶寮里的人很多,有的七八个人挤在一张桌子,可是却与一个人肚子占了一张桌子。

明眼的看到后即使站到腿断也不会凑上前,有的一看到他干脆也顾不得天气热,挑起扁担就火速离开。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穿了一身红衣,比阳光还要刺眼的南琴川。

他坐在这里已经半天了;

从早晨天不算太亮,茶寮的老板刚刚开张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茶寮的老板眼睛好使,南来北往的人见的多了,一看就知道这位不是好惹的主;

又加上南世子红衣白马,人间罗刹的传闻响遍雁城方圆几百里,他又怎会一点联想不到。

不敢撵,不敢要钱,不敢说话,只是那位大爷的水没了,便主动上千,再添一壶。

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日头渐渐开始西移,闷热的空气,偶尔吹来一阵凉风。

路上的人影渐渐少起来,西边的管路上隐约出现一个马车,马车走的很慢。

过了许久才走到茶寮前,南琴川看了一眼,放下茶杯,缓缓起身。

——————————————

伦家那么有责任心,结局当然不会这么草率滴说,都放心吧!~~~~

【尾声】争夺一个女人1

过了许久才走到茶寮前,南琴川看了一眼,放下茶杯,缓缓起身。

茶寮的老板一看吓得直接躲到了灶台后面,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南琴川负手慢慢踱步的到官道中央,看着摇摇晃晃的马车,唇角扬起一抹不屑的嘲讽。

等了那么久,老子等的就是现在。

马车停下,赶车的是个老翁,看见南琴川后,正要开口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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