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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妃逃婚中:王爷,咱俩没钱途第3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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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这样说,元清昭觉得脸上的热意更加厉害,忙为丁小篮斟上酒,转移她的话题。

“丁姑娘请,这是我从外面带回来的梨花白,味道比普通酒要好很多……”

“是吗,我尝尝……唔……果然,入口柔,回味绵长,

唇齿间都有一股淡雅的梨花香,果然是好酒……再来点……”

丁小篮原本只是浅浅尝一口,可越喝月觉得好喝。

最后一口气将大半杯酒全都喝了下去。

放下酒杯,不经意看到元清昭略微泛红的脸庞,忍不住打鼓:

难道一个人失忆了,会连自己的性格也改变,当初的元清昭何等盛气凌人,

就算是玩春宫被人逮到都理直气壮,面不改色,如今不过看了一眼他的院子,

又不是他的捰体,他就会脸红,真是奇怪。

看着元清昭微红的脸,丁小篮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

连元清昭现在都过得如此惬意,她还有什么值得烦恼的;

发生的事情,永远不能重来,过去了便成了历史。

以前和元清昭还不是闹的你死我活,现在却能坐在一张石桌前,把酒言欢;

时间是个好东西,什么都会被遗忘。

和老仇人把酒言欢2

以前和元清昭还不是闹的你死我活,现在却能坐在一张石桌前,把酒言欢;

时间是个好东西,什么都会被遗忘。

不等元清昭招呼,丁小篮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又将元清昭的给满上;

笑着问:“楠木啊,好几天没见你了,哪去发财了?”

“哪里是发财,老管家见我识文断字,所以便让我跟着南满叔下乡去收租子了。”

“啊?这老叔还真把你当南府的人使唤了……”

对于元清昭的回答,丁小篮有些惊讶,老管家居然敢叫他去收租子;

老天……鸣王殿下如今货真价实成了镇南王府的下人;

不知道他将来恢复记忆之后,会不会想要将南琴川一家全都给砍了。

元清昭皱眉道:“姑娘哪里话,在下本就是南府的下人啊,为南府做事是理所应当的……”

“咳咳……呵呵,是是是……利索应当……”

丁小篮差点将口中的酒喷出来,没想到他的奴性思想现在如此重,苍天世道真的要变天了。

“来来来……喝酒,好多日没见,咱们叙叙旧……干了……”

“好……干了……”

“楠木,你最好把你的酒全都搬出来,本姑娘要一醉方休,你可别心疼……”

“呵呵……好啊,只要姑娘能尽兴,我这里的酒随便喝……”

“嗯……爽快,来这一杯,走了……”

……

丁小篮和元清昭喝的速度很快,由起初的一壶到后来换成一坛;

再到后来元清昭把埋在石榴树下的几坛酒全都挖了出来。

天色暗的更厉害,两人喝却越喝越高涨,地上已经仍了三四个空荡的酒坛子。

梨花白的纯度很高,后劲大,饶是丁小篮这种千杯不醉的人,脸色也渐渐泛红;

说话有些卡壳,眼前的景物开始有了重影。

和老仇人把酒言欢3

梨花白的纯度很高,后劲大,饶是丁小篮这种千杯不醉的人,脸色也渐渐泛红;

说话有些卡壳,眼前的景物开始有了重影。

她喝下一杯酒,打个响亮的酒咯;

微微有些摇晃的拍着比她醉的更厉害的元清昭;

问:“楠楠……楠木,如果……如果有一天,有一天哈……

你发现,唔……发现其实现在的你……你,其实……不是……

不是真正的你……你……你你会不会很生气……生气……”

元清昭已经醉的几乎坐不起身子,只能趴在石桌上;

迷迷糊糊听到丁小篮问的问题,组织了好久的脑细胞;

才将她那断断续续的话链接到一起,不禁失笑。

他的下颌抵着石桌,艰难的说:“啊?……如果……我……我现在的样子……

不……不是真正的我?这……是是……是什么问题……”

“我怎……怎么可能不是我……不管我……变成……变成什么样子……

那都是,都是……我啊!没有变的……不然,你以为我是谁?”

此时的丁小篮干脆就扔了酒杯,直接抱着一个酒坛,一边喝一边听;

元清昭那几乎走音走的听不出什么话的话,她的脑子其实还是有一些清明的。

元清昭说完后,她又狠狠灌了一口;

是啊,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那个人始终都是你。

“嘿嘿……你说的对……不管什么样子……那……都是……是你……”

说完最后一个字后,咚一声,丁小篮从石凳上摔了下去;

好在凳子不高,摔下去倒也不是特别疼,只是震的脑袋更加晕眩;

可就算是这样她怀中的酒坛子还是没有松手,坛子里的酒因为她倒地也一动歪倒;

里面的酒已经被喝的剩不下多少,所以病没有溅出来什么。

元池昀你这个混账怎么出现了

坛子里的酒因为她倒地也一动歪倒,里面的酒已经被喝的剩不下多少,所以并没有溅出来什么。

躺在地上,丁小篮已经没力气也懒的动;

朦朦胧胧间觉得头顶上出现一个人头;

那样子太过熟悉,熟悉的他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出现,她看到已经不会有什么太过于惊讶。

她渐渐被酒精麻醉的神经,一个个全都进入休眠状态。

失去意识前她指着头顶上迷糊不清的人头,嘟囔:

“元池昀……你这个混账怎么出现了。老子一定是醉的太厉害了,

睡觉……睡觉……睡着了……:就什么都知道了……“

“你啊,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看着醉的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元池昀既想发火,又舍不得开口说狠话;

都醉成这样了心里面还在记恨他,真是个小心眼的丫头。

他同南琴川打过架后,就在府中开始寻找丁小篮;

生怕她再重蹈上一次的覆辙,浑浑噩噩跑出了府,在外面遇到什么危险;

结果她却在五哥这喝的不分南北东西;

无奈的套口气,额头抵着丁小篮的额头,喃喃:“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本想将人直接抱回去,却看见对面还躺着一个醉的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最后索性做了一次好人,将元清昭扶进房间里,弄到床上,盖好辈子;

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这才将丁小篮抱走。

这世上人喝醉后大多分为两种,前面的醉了以后就大叫大恼,吵的所有人都不安生;

等到把胃里面的东西吐的渣滓子都不剩了,也就老实了;

第二天起来生龙活虎又蹦达的厉害……

剩下的令一种就比较乖顺,醉了以后直挺挺躺下,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脱衣服不是一个健康的词

剩下的令一种就比较乖顺,醉了以后直挺挺躺下,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这种人一般都是半夜吐,吐完后继续躺下,醒来后脑袋疼的像要炸开……

丁小篮的酒品其实蛮好,属于后面的那一类型。

元池昀把人放在床上,不敢离开,生怕她半夜吐的乱七八糟,

吩咐下人准备了醒酒汤,将她扶着坐起,捏住颌骨,往丁小篮口中灌;

可她的牙关闭的紧,灌进去多少撒出来多少。

无奈之下,只能一口一口往她口中渡。

一碗醒酒汤见底后,元池昀擦擦嘴,带着得逞的笑;

趴在丁小篮耳边道:“我是在为你解酒,你可不能说,我占你便宜……”

丁小篮依然不省人事,嘴巴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

在元池昀怀中找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别看她现在老实,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把元池昀折腾的,几乎想把她给一下敲晕敲过去。

别人吐一次也就算了,她可好,一连吐了三次;

第一次全吐在了床上,酸臭的异味刺激的元池昀差点吐出来。

屏住呼吸将人抱到,小榻上;

回身赶紧将满是呕吐物的被褥一窝蜂的全扔到了门外;

又从箱子里拿出一床新被褥,还没有铺上,只听见身后又传来丁大小姐的干呕声……

“呕……”

元池昀的额头上顿时,无数条黑线。

急忙奔过去,已经晚了,这次倒好,全都吐在自己的衣裙上了。

元池昀揉揉额头,飞快将床铺好……

翻箱倒柜找到丁小篮的衣服,本想给她换上;

可后来一想了,她别等会再吐了,还是先脱光,别换的好。

“脱衣服”说实话,这不是一个怎么健康的词儿、、、、、

他的魔障,劫数……

“脱衣服”说实话,这不是一个怎么健康的词儿,

若是平日里,元池昀一定是心潮澎湃,早就想把人扑到,可现下,真的不行。

如果你的鼻子全都是怪怪的呕吐物的气味;

如果你面对一个醉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女人,说实话还真的暂时提不起什么兴致。

三两下将丁小篮身上的衣服全除掉,用榻上的薄被将人裹住,又要挪回大床上,

房间本不大,小榻摆在窗户前,和窗之间不过有七八步的距离。

要走过去用时很短,偏偏有人不争气,这么短的距离这么短的时间;

丁小篮生生张开了血盆大口,华丽丽的又吐了一次。

这一次她吐的地方很有选择性;

双手揪住了一直都在照顾她的恩人;

贴着他的胸前一滴不落的全吐到了元池昀身上。

元池昀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身上那粘稠,恶心,酸臭的秽物不停的在刺激他的神经;

他看着丁小篮那吐过之后满足的脸,真想使劲掐一下。

忿恨的想,她一定是故意的,一定在挟私报复一定是……

皱着一张脸,将丁小篮重重放在桌子上;

恨恨的瞪着丁小篮,脱下自己身上已经不能要的衣物,

端起茶水灌到丁小篮的口中让她漱口;

这一次丁小篮倒是很配合,她居然直接将水给喝了。

元池昀无奈的叹息再叹息,这丫头真的是他的魔障,劫数……

还好丁小篮吐了三次之后,许是胃里再也没有什么可往外倒的,便开始老老实实睡觉。

等到将丁小篮安顿好,元池昀已经累的浑身都发酸;

他没想到伺候一个醉鬼,竟然比打仗还艰难。

观察半天见丁小篮再也没有什么不良反映,这才穿着中衣翻身上床,

……

一天也不想同他分开

观察半天见丁小篮再也没有什么不良反映,这才穿着中衣翻身上床,

右胳膊放在丁小篮的头下面,左臂将人完全揽进怀中。

模模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感觉到胸腔的为之有些震动,隐隐听见丁小篮的声音。

“什么时候……走?”

声音还是有些沙哑,可这次更多的有不舍。

元池昀的手狠狠一颤,她……知道了?

“你……已经知道了?”

“有陌生人来了王府,我又不是瞎子,不过我不知道你去干嘛……〃

元池昀的胳膊紧了近,下颌抵着丁小篮的额头,

“放心我只是去送亲,安云是我妹妹他要去庆远和亲,

我和她的关系自幼一直都好,所以这次我去送亲,

你放心来回一个月半左右,你安心在这里呆着,

我此次去一定要把所有的隐患都解决到,等我会回来了,就再也不做王爷,

我领着你,咱们四海为家……”

“那你一定要小心了,千万不要出事……”

丁小篮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和所有的小女人都一样,

不想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分开,哪怕是一天也不想;

这也是今天她为何控制不住想要和元池昀吵架的原因之一,

他什么都不告诉她,什么都一个人自己背;

她不是那种受不了一点打击的女人,若不然也不会安安稳稳活到现在。

和他吵架是因为怨他,是因为不想分开。

“嗯,我以后的人生,全都是为了你而活的,我现在可是死不起……”

元池昀的手在丁小篮背后轻轻抚摸。

“你知道就好,在路上不准随便勾搭人家小姑娘……”

丁小篮克制住眼眶酸涩,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凶狠;

……

你才是我的天,我的全部

丁小篮克制住眼眶酸涩,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凶狠,

可是说出的话却还是柔柔的带着浓浓的不舍。

元池昀轻笑出声,下颌在她的发迹轻轻摩挲。

“是……老婆大人,我绝不看别的小姑娘一眼……”

他说的说话很轻软,像是在撒娇。

“不准不想我,吃饭睡觉,走路都要想……”

“是……每天十二个时辰都会想,梦里也只有你一个……”

“还有……要快点回来……你也知道,我行情很好的……”

一个月那么长时间,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只有在一起才是最安心的。

“一定,事情办完之后,我一刻钟也不会停留……小篮……”

“嗯……”

丁小篮乖巧的应一声;

“我们好好的,再也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好……再也不吵了,你以后不准惹我生气……”

“绝对不会了,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才是我的天,我的全部……

“这还差不多……”

丁小篮埋在元池昀怀中的脸,唇角忍不住勾起,心里面酸涩着也甜蜜着……

“小篮,有你在我才有动力,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懂吗,

南琴川虽然和可信,可他太过自负,做事有时候没有轻重,

你千万不要离她太远,他会给你招惹危险的……”

其实元池昀更怕的是他们两个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没有他在一旁看着,指不定就会闹出什么大事来。

到时候这烂摊子谁来收拾?

“呵呵……南琴川听,一定会很崩溃的……”

“那就让他崩溃好了,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

……

窗外的夜色正浓,夜莺栖息在树梢歌唱。

屋内的轻纱幔帐内,悄听语哝临……

永远不要说男人不行

窗外的夜色正浓,夜莺栖息在树梢歌唱。

屋内的轻纱幔帐内,悄听语哝临……

……

“亲爱的……”

“嗯……”

“我睡不着……”

“哦……那就说话……”

“小篮……我就快走了……咱们做点有意义的事好不好……”

“不好……你要保存体力……”

“你……居然怀疑我的能力……”

“没……没有……呀……停手呀……”

“……停不了……”

“别……轻……轻点……”

……

事实证明,永远不要怀疑男人的能力,否则下场会很惨。

第二日,元池昀神清气爽扶着满脸通红,瞪着他咬牙切齿的小女人站在了南琴川面前。

南琴川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原来,夫妻真的是床头吵架,床尾和……

昨天还闹的不可开交的两人,一夜过后,居然又和好如初。

趁着丁小篮不注意,南琴川捣捣元池昀的胳膊,j诈的眨着眼睛,

小声说:”兄弟,看来昨晚上你成果不小啊!“

元池昀蹙眉,狠狠瞪了他一眼。

”嘿嘿……别这样啊,你都要走了,咱妹子还要拜托我照顾一个月呢,

说不定等你回来的时候,咱妹子的肚子都鼓起来了,到时候,你可要好好谢我……“

元池昀被南琴川说的心中一荡,忍不住顺着目光看向丁小篮平坦的小腹。

一想到或许里面正孕育着他的骨血,心里面便有一种忍不住的喜悦;

曾经他一直以为子嗣这东西,要不要都无所谓,不过是用来继承香火的。

看过了皇室中太多的权利倾轧,亲情早已牵绊不住欲望熏心;

他原本以为自己早已不在乎,什么父子感情!

可现在却不同了,遇到了他,便是这一生最大的变数。

……

日后必当加倍还你

他原本以为自己早已不在乎,什么父子感情!

可现在却不同了,遇到了他,便是这一生最大的变数。

他想要有家,想要和她有孩子!

想要将天下最好的东西,拱手送到她们面前……

元池昀看向丁小篮的眼神让南琴川浑身发麻,那么温柔,那么痴情,那么缠绵……

他的眼中只有她一人,再也容不下别人。

南琴川叹息,忍不住摇头;

爱情啊,竟然能将一个人改变到这种地步,是该说它伟大呢,还是该说它恐怖!

元池昀将不舍的目光从丁小篮身上收回,看向南琴川,

“一定要帮我照顾好她,算我又欠你一个人情,日后必当加倍还你……”

南琴川揉揉鼻子,他被元池昀正经到认真,认真到严肃的表情看的有些不大自在。

其实不用他说,他也会好好看好他家媳妇儿的;

因为等到他们的事情完了,他南世子的终身大事还要让丁大姑娘帮忙呢!

“你放心,我南琴川虽然没个正经,可是对于朋友,我可是能两肋插刀的,

当然……你不要自作多情,小篮妹子才是我的朋友,你……还不能算……”

元池昀笑着,握拳给了他一下。

“臭小子,都到现在了,还死不认,行……只要你能照顾好我媳妇儿,

谁是你朋友,都一样,反正我们俩是一家子……”

南琴川撇嘴:

“切,一家子,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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