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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家斗:嫡妻不好惹第7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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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家斗:嫡妻不好惹作者:肉书屋

爆笑家斗:嫡妻不好惹第77部分阅读

孩童,会嚷嚷着喊她娘亲,而他,不过是多年前的旧人,懵懂年少时的一段情事……一段早已放下的过往。

他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但只能最后化作嘴角的一缕轻浅的苦笑,只能不动声色的问道:“这些年……你还好吗?”

“五年,还好。”

这是她的回答,始终带着一抹淡淡的轻笑。

她貌如皓月,笑得倾城动人,招来了身边两个粉雕玉彻的小孩儿:“叫沈叔叔。”

两个小孩儿异口同声软糯的喊道:“沈叔叔好。”

女孩儿有一张与她相似的明媚的容颜,笑得没心没肺,而男孩儿沉稳老练,顶着一张与轩辕倾城似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相貌。

原来时光没有带走他,却已经在冥冥中改变了一切。

品茗间,安晚婉看似随意的问道:“如今晚婉已有了儿女,沈哥哥呢?成婚了没有?”

他一瞬间敛了眉,心也似静止了般:“没有。”

换来的是她一句:“沈哥哥年纪不小了,也该娶妻了。”——

谁还记得,当年那些轻狂的岁月里,她探出小小的身子,在安府的门前,笑问他:“你就是爹爹说的那位沈家哥哥吧?我是晚婉……”

年华逝过,终是谁使弦断,花落肩头,恍惚迷离。

爆笑家斗:嫡妻不好惹番外——施是洛水少年人(1)

他是棺生子,他一直都知道,元懿六年,凌府家道中落,瞬间颓败,家破人亡,只余奶妈将他带出来,逃到了永安城外玉灵山旁的一个小村庄内。

洛水村,一个不是生他,却养育了他的地方。

元懿二十五年,那一年他恰好二十岁,行冠礼的年纪。

他家徒四壁,没有能力行冠礼,老奶妈喊他蹲下身,泪眼婆娑的用一把梳子细细用心替他梳着他墨黑的长发,因为人老了,身子孱弱,梳子拿不稳,力道也没掌好,好几次将他头发猛得一扯,扯得他生疼。

起先他忍着没叫出声,最后那一下,疼得他眉毛一抽,亦是隐忍不住的闷哼出声。

老奶妈已是病入膏肓,听到了他隐忍的声音,两行浊泪一流,哭了出来:“洛儿啊,奶妈没用,没能遵循老爷老夫人的遗愿,照顾好你……这二十年来,苦了你。”

像他这样的身世,不应该陪着她在这样的小村庄里受苦啊……

施洛坐在地上,年轻的脸庞露出玩世不恭的神色,嘴角向上一挑,似噙着一抹坏笑,揉了揉自己发痛的头皮:“奶妈,怎么说苦了我?在这洛水村,我活得挺自在的。”

自懂事起就三天两头爬上爬下,抓鱼抓虾,没事调戏一下隔壁村的小姑娘,再和邻居怪老头学一学苗医,不也照样活得有滋有味?

老奶妈叹了口气:“洛水村太小,这样的地方,不适合你。”

凌家小姐的儿子,应当是知书达理,行商买卖,样样精通的。

施洛听罢,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奶妈你总说这里不适合我,那哪里适合我?天下之大,总归都是养人的地方。”

他转过身,取出了她手里握着的梳子,自己替自己梳头,行冠礼是要换新衣袍的,他换不起就先这样吧。

奶妈坐在他身后,肩膀已经一颤一颤的抽动了起来:“洛儿,奶妈一直没有告诉你,你的生父是谁,今儿你及冠,也算是成|人了,奶妈就告诉你吧……”

施洛听着,略微皱起了眉头:“生父?那种没良心的又老不死的,还是别说了吧。”免得坏了他今日的心情。

他长到现在二十年,那个男人也不来看一看,有也与没有没什么两样。

奶妈坐在他身后,还在颤抖,浊泪流得悄无声息:“奶妈知道奶妈活不久了,若是再不说,只怕就永远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奶妈——”施洛拧起了年轻秀气的眉头。

“你生父是轩辕府的二老爷,轩辕鹤堂。”

苍老的声音执意在他身后响起……

“其实你不姓施,施只不过是我带你逃出来的那天,恰好在医馆看见的字,于是随口掐给你姓罢了。”

施善救人……倒是与凌家小姐生前的信仰相符。

“你的本姓,姓轩辕,当今的永安城首富,轩辕氏。”

轩辕洛……

施洛手中的梳子一时拿不稳,从手中滑了出去:“奶妈,你在开什么玩笑?咱们是穷,但穷得有骨气,我可不屑与他们攀上关系。”声年施他。

眉头一拧,那玩世不恭的表情依旧驻留在脸上,只是多几分不自在。

“奶妈……没有骗你,只是……当年凌府家破人亡,便是轩辕鹤堂暗中下的手,他在记恨……记恨老爷与夫人没有让他开棺,见你娘亲一面……”

当时的情况,也容不得他一见,若是真的开棺了,就会发现凌紫菀的肚子是平的,自然就会发现孩子的存在……

凌家老爷和夫人明知道自己的女儿是被人害死的,自然想尽办法都要拼死把孙子藏住……

奶妈复而记起二十年前的事情,只幽幽的叹了口气:“当年的事情,奶妈也说不清楚……”

她老了,已经再也记不清了,那些恩怨情仇……

施洛只知道自己的出身不一般,他是从棺材里出来的,连阎王爷也不收留的人,是他娘拼死生下来的,却没想到自己的亲爹竟然是毁了自己爷爷奶奶的人,难怪奶妈含辛茹苦的把他拉扯大,也不愿将他送回轩辕府去。

“他连自己的女人也保不住,还迁就到别人头上,我没有这样的生父。”

言罢,施洛对自己这个姓氏厌恶更深。

脸上挂着不羁的笑,光线停留在他俊秀的眉眼上:“奶妈就是我唯一的亲人。”

奶妈听罢,哭得更厉害:“等奶妈死后,你就回去找你生父,他会给你这二十年来所没有的东西。”

不管是金银珠宝,还是无上的地位,尊贵的身份……全会拥有……

施洛邪肆的扯出一笑,不再说话,却是嗅之以鼻。

元懿二十五年,冬。

就在他行冠礼的三个月后,奶妈就因为寒冷,没钱买炭火病死了。

他在房中又冷又冻饿了三天,终于推倒了之前的念头……一双手挖地,挖得血肉模糊,草草葬了相依为命的奶妈,只身奔赴进永安城去。

他没想到,一个人的志气,在生老病死之前,如此的不堪一击。

站在轩辕府恢宏的大门前,他落魄的身姿与里头的华贵格格不入,甚至是有着天壤之别。

鼓起了信心,想要踏进那个门口,认亲,却在还没走近的时候,被里头出来的小厮猛然一推:“哪里来的叫花子?快滚,快滚!”

他还没站稳,直接又被推倒。

整个人跌在门头的大石狮子上,砸得他整个肺腑都在疼:“我不是叫花子,我是——”

“二夫人回府了,快让开!”

他还没有将话头说出来,直接又被重重一推,紧接着便是一个妇人尖利的声音,带着尖酸刻薄:“最近府中也不安宁了,随处都可以见到来要饭的叫花子,鹤堂也不来管管……”

施洛脸上的笑,瞬间凝住。

讪讪的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位衣着华贵的夫人从精致得不能再精致的轿辇中走出来,头上插着的珠玉,是他们寻常人家一年的开销用度,保养有度的脸庞看不出她的年龄,只能看出她的衣食无忧。

妇人看了他一眼,瞬间停住了脚步。

爆笑家斗:嫡妻不好惹番外——施是洛水少年人(2)

“你是谁?”秦香伶一身大红色华裳,精致得令人觉得刺眼。

施洛目光停留在她的衣服上,脸上又露出了玩世不恭的笑:“我来找我爹。”

秦香伶见他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说来找爹,权当他是个小疯子,正准备让人赶走时,目光停留在他略脏的脸庞上,好看的眉眼,有些熟悉。

秦香伶心下一惊,漂亮的脸上也添了几分不自然的神色。

不过一瞬,她就反应过来了:“你爹?你莫不是轩辕眠风在外头的私生子?”

看他的年纪,不过二十岁,时间朝前头掐一掐,说不定是轩辕眠风生前在哪里留的种也说不定。

凉薄的樱唇向上一挑:“你爹早死了,别来轩辕府前碍事儿,你若想攀亲戚,倒是可以去一个地方,永安城最大的销金窟舞倌楼,寻一个叫轩辕倾城的,他会给你银子。”

秦香伶的话语里满是讥诮,全然是蔑视,她极是看不起这些人。

她有她的鹤堂,独爱她的轩辕鹤堂。

至于眼前的这个少年,什么轩辕氏流落在外的骨血,就让轩辕倾城去折腾吧。

她言罢一笑,留了一个冷眼给施洛,直接莲步轻移的扶着陪嫁丫鬟鸳鸯的手,身姿摇曳的走进了轩辕府内。

施洛口中的那句:“我爹是轩辕鹤堂”都没有来得及说出口。

他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变得有些牵强,望着秦香伶离去的背影,讪讪的收了笑。

再出去心。拳头也握得很紧。

几个下人冲了出来:“你怎么还不走?方才没听到我们二夫人的话吗?去舞倌楼拿银子!不要在这站着,丢我们轩辕府的脸。”

施洛听罢:“仗势欺人的够。”

他方才收起的笑又蓦地展了出来,吐了一口唾沫到他们脸上,擦了擦自己身上的脏衣服,干脆利落的走人。

舞倌楼并不难找,当施洛穿着一身破旧的衣衫踏进舞倌楼的时候,才知道银子的重要性。qjxh。

这样一个地方,一景一物皆被铺设得美轮美奂,地上用白玉凿着朵朵莲花,紫醉金迷。

他进来的时候,虽然没人将他赶出去,但也没人招呼他,人们都在忙着看热闹,嫖/客们都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他挤不进去,只好走上了二楼的栏杆处看,只见他从上往下望,一侧目便是一惊艳……

人群中央,一块偌大的地毯,以为貌似幽兰的女子,穿着一身薄纱衣裙,在白玉莲花上舞着这世上最美的惊鸿舞曲……

她长得极美,出淤泥而不染,笑意中带着柔媚,仿佛是九天上下来的凌波仙子……

一旁的人在吆喝:“兰陵姑娘舞得好!我等今儿是有福气了,可以看到舞倌楼的花魁当众一舞。”

舞倌楼的花魁?施洛一身穷酸样,轻扯了嘴角,绽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来。

视线朝下望去,只见金莲上正尽情舒展身姿的兰陵正缓缓一笑,那样的笑容里有太多的自信,她就如众星捧月一般,出现在众人中间。

那样纯净的她,一下子就晃了他的眼。

他推了推身边的人:“这舞倌楼是谁的产业?”

“轩辕府大公子啊。”身边的人正全神贯注的看舞蹈,没空搭理他。

施洛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世让自己添了光,这个轩辕府大公子,应该算是他堂兄吧?

施洛笑了笑,看着舞池中央的兰陵,似乎有点一见钟情了,她就像是天上的月光,是他渴望不可及的美。

这是他第一次心动,总不能不认识一下就走了?

打定了主意,他也没什么心情看兰陵跳舞了,整理了一下衣裳,坏笑的从二楼冲到大厅:“让一让,让一让……”

他想尽办法挤进人群中,想要靠近兰陵一些,手脚并用,最后他如愿以偿的挤到了人群的最前面,兰陵正在跳一个旋转的动作,她的裙锯飞扬,像是一朵开出的花,娇艳年轻的脸庞上有着傲气,朝着眼前的每一个人笑。

其中自然包括施洛。

施洛太心急,一下没站好,与人推搡间忽然朝前一跌,跌出了圈子,跳到了兰陵面前。

兰陵本来就只在人群中央跳,施洛这样跌进来,阻了她的地方,她不得已停下了身子:“你……”

施洛如愿以偿的让她认识了他,不过是在这样狼狈的状况之下。

施洛擦了擦自己的手,兰陵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到了施洛的脸上。

眼前的男子长得不错,就是穷酸了一些,莫不是哪家乔装打扮出来游玩的贵人?

她收了舞姿,将恼意敛下,换上了小脸,款款将他扶起:“公子,小心一些。”

她的温柔一下子便将施洛的心给融化了:“嘿嘿,我不疼,姑娘你真美。”

兰陵羞怯的低下头:“青儿,在房间沏壶茶,请这位公子回去坐坐。”

众人听罢唏嘘,都道施洛是被天上掉下的好运砸中了。

施洛听罢,站直了身子,笑着道:“好。”

他这一声好,以及众人的惊羡,让他的心撩得很高,不过爬得越高,跌得越惨。

兰陵将他请回房后,经过一番言语试探,发现他果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穷小子,不由得又让青儿将他赶了出来:“亏你长了一身好皮相,登徒浪子。”

施洛被她的丫鬟半推搡赶出来,脸上带着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口无遮拦:“我只不过是喜欢你而已。”

他注视着她。

兰陵却是小脸微红,不自在:“再看我就让城把你的眼睛挖掉。”

言罢,把房门关上。

剩下施洛站在外头,看来这世上,银子真的很重要。

他是不是得多亏了轩辕鹤堂给他的这一张脸庞?若不是因他这身与现实不符的气质,只怕活到老都没有办法接触自己心中的神女。

他站在她的门外大笑了一声,撩声道:“不就是银子吗,我会有的!”

施洛讪讪走出了舞倌楼,折身进了附近的医馆,为了常常看到兰陵,为了实现他在她门前放的狂言,就在医馆里干了下来。

轩辕府那种地方,他是不想踏进去了。

一连半个月,他都没有见到兰陵,但在月中旬的时候,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了舞倌楼前,一位惊为天人的男子走了出来,他身形欣长,看起来狂傲不羁,连身为男子的他看着都微微自卑。

他进去并没有逗留多久,但出来的时候竟然是他心爱的女人送着出来。

兰陵靠在轩辕倾城身边,小鸟依人的样子:“城,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施洛站在不远处偷偷看着,原来这就是她所说的城,他生气的将手中的药草丢掉,一去不回。

不过是要钱,若他也很有钱……

比轩辕倾城还有钱……

他不过是一出身便享了荣华富贵,他的身上也留着与他差不多的血液,可凭什么差了这么多?

因为轩辕鹤堂有钱,所以可以将凌府逼迫得家破人亡,因为轩辕倾城有钱,所以可以得到很多女人的青睐,而他没钱,就只能徒手葬了奶妈,还要丢了志气,想要去轩辕府里认亲。

施洛出了医馆,便再也不进永安城了。

与兰陵再次有牵扯,是因为元懿二十六年的时候,城中开始流行一种痢疾,郎中们素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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