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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为了更伟大的利益第1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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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会在最后一瞬间那顶破帽子更改了决定,这或许可以归结为当时卢平脑海中的一道闪念:

诶~~~

听着分院帽的碎碎念,卢平挑眉,在心底颇感兴趣地拉长声。

斯莱特林啊……听说那个咬了我的格雷伯克也是出身于那所学院呢~~

唔~~这倒还真是有趣……

这样想着,他微笑起来。

所以,当听到犹豫许久的分院帽大喊出“格兰芬多”时,卢平心底掠过一丝小小的失落,但转瞬,他便无所谓地想到:

也不错啦~至少一个父母都是格兰芬多的孩子要是进了斯莱特林恐怕会引起非议吧。

尤其还是在自己身上……

摘下帽子后,他转头看了看坐于上首,面容华美的金发男子。

不管怎么说,自己能进这所学校还多亏了格林德沃教授的鼎力相助,对于素来唯唯诺诺、循规蹈矩的父母而言,自己安分守己地生活便是他们最大的期望吧……

既然如此……

“斯莱特林——!”

矮凳上,分院帽在静默良久后高声喊出这个交织着银绿色光辉的学院名字。

黑发男孩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果然有着一张和西里斯相似的俊美容貌,卢平饶有兴趣地想。

华光下,那名叫雷古勒斯的男孩咬着下唇站在高台上,向掩不住一脸失望神色的西里斯抱歉地望去。

啊呀呀~~

卢平把玩着小巧的酒杯,禁不住地浅笑起来。

看来这兄弟俩原本是做好商量了呢,真可惜~~

他漫无目的地想着,余光瞥到在礼堂对面那张遥远的长桌上,另一位布莱克家族成员——长姐贝拉已经满意地站起身,欢迎自己的小弟弟。

……

在霍格沃兹,几乎人人都夸赞过詹姆和西里斯的聪明绝顶。

而卢平也深深以为,同龄人当中,能够做到像他俩那样的已经实属难得了。

不过,这份难得并不包括他。

轻巧地操控着杖尖喷射而出的冰蓝色火焰,卢平独自一人坐在古老城堡寂静的天顶上,有些遗憾地想着。

就好比没人知道他曾经差点被分到斯莱特林一样,无论是父母、朋友还是老师,都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些年,他其实在暗暗追寻着芬里尔?格雷伯克的踪迹。

并不是因为恨。

事实上,卢平有时候甚至会感激这个已经没有多大印象的凶残狼人。

从没有人真正了解过狼人的本质。

大部分被感染者,不是因为忍受不了体内非人的力量而身体机能崩溃致死,就是因为外界种种鄙视的眼色而自我消沉放逐。

卢平很幸运,在经历过种种□上和心灵上的百般折磨后,他属于熬下来的那极少数一批人。

又因为年龄小的原因,所以伤痛对他而言,在某种程度上,既很深,又很浅。

狼人的这种特殊体质,时刻影响着他的身体。

那一夜,在被咬的同时,他还被自然赋予了一股力量惊人庞大却又极度不稳定的危险魔力。

这力量嘶吼着潜藏在他的血液中,带给幼年的他无数次痛苦挣扎,尤以每个月圆之夜为最。

可是,他终究还是活到了现在,并以超越年龄的绝佳精准的控制力牢牢掌控了身体中这份变异了的诡异力量。

而据他所知,几百年来,成功做到这一点的,只有他和那个格雷伯克……

不远处,绿草茵茵的魁地奇球场上,刺耳的喧嚣声此起彼伏,直冲云霄。

卢平拍拍裤子,站起身。

啊~~差不多自己也该到现场了……不然完事后詹姆肯定要怪罪的。

他笑笑。

自信对每件事都拿捏搭档、应对自如的他只有面对詹姆和西里斯的友谊时才会有些许的措手不及。

如果说一开始,只是为了发泄心中一直压抑的真实情感而欣然加入“劫掠者”,那么,在看到已经知晓自己身体秘密的他们埋头苦读关于阿尼马格斯的种种厚重典籍后,动容是无可避免的吧。

交到朋友、用功读书,然后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和温暖的家庭……这不就是那对平凡的父母对自己抱有的殷切期望吗?

现在看来,至少有朋友这一点,还不赖……

卢平费力拨开层层挥舞着格兰芬多旗和金色狮首的沸腾人群。

他搭上西里斯熟悉的肩膀,“比分如何?”他笑问。

“啊?唔……5070,我们落后了20分。”不知为何,今天的西里斯看上去有些心事重重。

卢平敏锐地嗅到了身边友人那一丝少见的不安气息,他转头向赛场望去。

只见詹姆骑着银光闪闪的飞天扫帚,拉风地盘桓在球场顶端。在他身后,一抹银绿色的瘦小身影映入眼帘——是雷古勒斯!

卢平了然地收回视线,怪不得西里斯一脸焦虑异常的神情。

不过印象里这两兄弟似乎前几天还在公共休息室画像口大吵了一架。

突然,赛场上,雷古勒斯开始俯冲!

詹姆在愣了半秒钟后,也摆过扫帚,以惊人的速度向下冲去!

顿时,人山人海的球场沸腾起来!

看台上,红色与金色的耀眼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剧烈抖动,另一面,素寒的银绿色也如海洋般在阳光下漫天飞舞着。

身后一个红头发男孩的尖声喊叫几乎要震破卢平的耳膜。

卢平不舒服地微微挪动了下位置。

所以说,我就是讨厌这种场合啊~~~他在心底发着牢马蚤。

眯眼看去,詹姆与雷古勒斯的冲撞是前所未有的激烈残酷。两个人在俯冲的同时互相推搡着。

西里斯半个身子都要探出去了……

卢平看不过眼地把他向后扯了扯。身边,不知何时挤过来的虫尾巴紧张地瞪圆了大而湿润的蓝眼睛。

然后,就在一瞬间,属于格兰芬多的看台上轰然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卢平撇撇嘴,自己老是错过关键镜头……

刚才那短短一霎那,他明明是紧盯着球场上的詹姆的,怎么就被小矮星吸引去了注意力呢……他有些郁闷。

透明的阳光下,詹姆满脸灿烂逼人的笑容,一手高举着仍在扑棱着翅膀的金色飞贼,一手拨弄着已经被风吹得横七竖八的头发,淡褐色的双眸沾着些许的洋洋得意,迫切地扫视着看台,似是在寻找某人。

“彭——”

场地上,雷古勒斯恼怒地将手中价值不菲的飞天扫帚摔了个四分五裂,他身边的队友亦脸色阴沉地纷纷从天空中降落。

突然,卢平只觉得那正在发怒的少年似是抬起头,愤恨又委屈地向自己瞥了一眼。

霎那间,卢平的心漏跳了半拍。他扶着栏杆的手不易察觉地轻抖了一下。

呃……?

卢平有些诧异地皱眉,他转过头,第一次想要仔细地端详那被众人簇拥在中心的黑发少年。

可是,赛场上,雷古勒斯已经低下头,匆匆退离进队员更衣室。

想来,刚才那如水波般轻盈的一眼,也必是在看着自己身边的西里斯吧……

不知为何,很快便反应过来的卢平突然有了种淡淡的惆怅与说不清的失落。

“哟~!”

此时,詹姆已经骑着扫帚兴高采烈地飞近自己和西里斯的身边。西里斯上前几步,笑着和他击掌。

卢平迅速回复了自己一贯淡而温雅的神情,如往常一般浅笑着,同样与詹姆击掌庆贺。

“如果你在某一天收到了这封信,就说明我终于还是走到那一步了。一直以来,谢谢你的细心关照。那幅画,最后还是没能完成。所以,与你的承诺恐怕亦无法兑现了。

希望你,就权当最后包容我一次吧……”

风谷中的月亮脸【上】

在回忆的深谷中,布莱克家族神秘梦幻的后花园内永远静静飘荡着一草地浸满花香的水波阳光。

繁花盛放,那个黑发少年静静坐在这一片即逝的绚烂中,目光专注纯粹。

他的面前,立着一架三脚画架,白松木。

……

收到凤凰社的紧急通知后,卢平行走在疾风中。

修长的双手深深插进立领呢子大衣斜开的口袋里。

在看不到的地方,他冰凉的指尖轻轻触碰着兜内那张薄薄的纸条——

“孩子,如果一定要面临选择。那就请在你更愿意相信感情的时候去叩问理智。”

一张匆匆写就的匿名字条,五年级那个冰霜圣诞夜收到的意外礼物。

当时,西里斯被他母亲强令召回大宅中,而借住詹姆家的自己则透过窗外斑驳的枝影,遥看到不远处山坡上那座闻名遐迩的白房子昼夜冷清。

那时还不知道,从今以后,几代人的命运将就此改变……

在这世间,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卢平一直这样淡漠地认为。

尽管邓布利多校长曾多次在各种场合提到过生命与爱的延续性,但他一直觉得,一旦人死了,便是什么都没有了。

一张纸、一本书、一朵怒放的玫瑰、一幅油彩斑驳的画像、一条曾走过的卵石道……

后世再多的追寻与记录都只不过是凭添了一段段无从考证的苍白文献,而真正鲜活的笑脸,早已在长河中化为细沙点点。

所以,素来爱书的卢平从不看人物传记,甚至带有几分厌恶地排斥这种意义上的虚无。

信仰是具有欺骗性的。

个体的生命,无法传承。

面对失去,唯一能避免痛苦的方法便是不要去触碰彼此的真心。

可是,九岁那年,当瘦小的自己又一次挂着累累伤痕,心情糟糕地推开家门时。在狭窄的客厅内,一名周身仿若散发着耀眼银光的金发男子从凹陷的旧沙发里站起身,微笑着端详门厅处面无表情的少年卢平。

“愿意跟我出去走一趟吗,莱姆斯?”永远不能忘怀,那人曾这样温和地询问。

那一日,这个叫格林德沃的男子领着自己穿过伦敦街头一条条狭窄逼仄的小巷。

漫天的浓雾模糊了路人的双眼,一度,他撞上了一名孤身一人的男孩子。

“对不起。”他匆匆道歉,然后转身跑远,忽略了男孩胸前别着的那枚阴沉华贵的布莱克家族徽章——上面幽幽闪烁着长子才能拥有的暗红色流光。

不远处,看不清面容的流浪艺人的喑哑琴音静静盘桓在||乳|白色的半空中。

“雾太大,可别走散了,还是我拉着你好啦。”前方,格林德沃教授笑着伸出手。

其实长大以后回头想想,那一天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不过就是一位突发奇想的年轻教授领着一名备受狼人身份折磨的小孩子乐呵呵地手牵手逛街。

但是偏偏,每当卢平回想起这段经历时,他都会有些无奈地发现自己在禁不住低头浅笑。

第一次感受到没有掺杂一丝鄙夷、恐惧与担忧的目光,卢平说不上来那是怎样激动的一种欣喜感觉,就彷佛他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在不可挽回的伤害发生之前的那段平凡又温馨的时光。

那个时侯,爸爸妈妈会温柔地冲自己微笑,而不是连想要抚摸孩子的头都要迟疑踌躇、畏缩不前。

“呐,莱姆斯,快快长大吧~”黄昏时分,在通向家的小径上,格林德沃俯下身,他微微笑着,亲昵地拍了拍男孩子瘦弱的肩膀,“等你长大到能够独自去今天我带你去的那个对角巷时,就会再一次地见到我哦~然后,你会遇到很多可以带给你幸福的人,所以,现在——请一定要坚强。”

如果想要避免伤害,唯一的办法便是永远都不要触碰彼此的真心。

卢平无可奈何地发现,这场心灵的战役,自己从一开始,便在那个金发男人面前,溃不成军。

……

“西里斯背叛了詹姆和莉莉,杀了小矮星彼得?!”震惊地望着脸色铁青的穆迪,卢平一时间失了语言。

作为曾经的劫掠者,彼时四人组中的最后一人,他沉默地应对着凤凰社内的群情激愤。

从小到大,令他最引以为傲的并不是那裹挟着痛苦而来的强大魔力,时刻保持着内心的冷静与谨慎才是幼年非人折磨带给他的最大财富。

卢平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有些冷情的人,相比冲动热血的格兰芬多,他并不奇怪当初分院帽缘何犹豫想把他投入斯莱特林。

面对纷繁复杂的局势,他总是出奇的冷静与谨慎。

和斯内普不同,他在大脑防御术方面并没有特别高深的造诣,但是,依旧很少有人能真正看出他内心深处在想着什么。

往往,他展示出来的总是他愿意让人们知道的那一部分——温和、谦谨、从容甚至还包括病态的身体状况。

也正因此,当浓墨重彩的黑暗勋爵时代缓缓拉开帷幕后,他被邓布利多派往了遥远的苏格兰爱丁堡——芬里尔?格雷伯克活跃之所。

从本质上讲,卢平其实算是个没有明确善恶观念的人。

他之所以加入凤凰社无非是因为他最在乎的那几个人都在那里,而世间的哭号,他则是冷眼看过。

这样淡漠的性格与引人瞩目的才能令他在格雷伯克处很快便受到了重用。

诚然,格雷伯克是一个极端残暴的狼人,他对这个世界的价值观已完全被痛苦的黑暗扭曲,但同时,这位历史上第一个成功融汇了狼人强大魔力的男人也在各方面深深影响着卢平。

在他手下,卢平第一次发觉自己简直是如鱼得水。

卸下温文尔雅的伪装,丢弃冠冕堂皇的话语……他可以尽情地为所欲为!

狼人的血液里都浸透着毁灭的气息,卢平也不例外。

只不过,他和格雷伯克的区别是:哪怕在再肆意的放纵下,他也依然能够保持着绝顶的清醒。

并不是自愿,而是身体乃至灵魂上的自动自发。

每每这时,想到那名回忆深处的黑发少年,卢平总会禁不住苦笑。

偶尔,在那座天气阴霾、雨雪霏霏的陌生城市里,他会选择独身一人漫步在著名的王子街公园。

呐,格林德沃教授,我现在可不仅仅是一个能独自到伦敦对角巷里的男孩了……有时候,望着雾蒙蒙的街景,他忍不住这样笑着想。

您说的话。简直就如同预言一样,我真的拥有了许多许多可以带给我幸福的人。

我想为他们而战!

谁又能清楚,那在一转身间,眼睁睁看着挚爱的友人分崩离析的痛苦?

卢平沉默地站在凤凰社的会议室里。

身边,每个人都在愤慨激昂地大声说着什么,唯有他,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孩子,如果一定要面临选择。那就请在你更愿意相信感情的时候去叩问理智。”

不经意间,手指又一次碰触到大衣兜内那张薄薄的纸条。

卢平控制不住地想要嘶吼、想要分裂、想要撕碎!

去他的狗屁理智!

如果犯人是西里斯,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冲动又恶毒地想,早先,这家伙不是还要死要活地爱上了那个食死徒斯内普吗?!

可是……

昏暗中,卢平颓唐地闭目,双手紧握。

长袖下,不停变换成野兽状态的尖利指尖将手心鲜血淋漓地划破。

可是,在四年级的那个圣诞夜……

“你是在看你哥哥吗?”

那一晚,卢平怀着隐秘的心情不动声色地靠近那名坐在舞池角落里的黑发少年。

华光下,雷古勒斯傲慢地回过头,“走开——!”少年面色不佳地申斥。

“呵呵……”卢平毫不在意地浅笑起来,他无所顾忌地贴近男孩温热的身体,“你知不知道此刻满面潮红的你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他故意贴在贵族少年柔嫩的耳边,缓慢轻巧地吐息。

“你——!”

果然如料想的一样,雷古勒斯愤怒了。

少年试图站起身,却震惊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被眼前人施了束缚咒。

“如果你想要威胁别人,最好像我这样。”

俯视着怒瞪着自己的小兽,卢平心情大好,他笑着端起雷古勒斯放在矮几上的高脚酒杯,暧昧流连地在唇际徘徊。

水晶冰凉的质感深深浅浅地摩擦着淡色的唇瓣,卢平在心底长长地喟叹了一声。

“你不是我哥的朋友吗?”身旁,少年恶声恶气地开口道。

“啊~~是呢~那又怎么样?”卢平转过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你就不怕我告诉我哥——?!”

“你不会的。”卢平简短地回答道,“你该了解我的心情的……你对你哥抱有怎样的情感我就对你怀有怎样的欲望……”

顿时,雷古勒斯的脸腾地红起来,“你……你说、什……”他磕磕巴巴地辩解。

“啊呀呀~~不要一幅我欺负了你的诱人样……”卢平坏心眼地俯身将男孩紧锁在自己双臂间,他用大拇指缓缓摩挲着少年光洁的下颌。雷古勒斯紧张又愤恨的急促呼吸声无比清晰地传入耳际。

“啊……”卢平不禁自喉间深深地长叹。

少年随之瞬间绷紧了身体。

“呵呵……”卢平努力平息着自己体内肆虐宣泄的破坏欲,他埋头在少年白皙的颈间,低低笑起来。

“你……你……”狼人强大的魔力磁场毫无保留的全开,雷古勒斯被压抑得面色惨白,“你怎么可能……这样汹涌澎湃的魔力原本只有最古老的贵族世家才有可能拥有——”

“嘘——”卢平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按住了少年柔软芬芳的玫瑰色双唇,他冲华服男孩狡黠地眨了眨眼,“雷古勒斯,我们不如来做笔交易吧~~你把自己献给我,而我,让你尝到西里斯的味道……”

风谷中的月亮脸【下】

长廊幽深曲折,尽头,恍惚迷蒙的天光如水波般影影绰绰地投射到暗红色的波斯地毯上。

黎明之际,深深浅浅的灰蓝,扑棱着翅羽,悄悄降临到这座恢弘宅邸的顶楼。

华贵的银灰色缎面墙壁上,历代布莱克家族成员阴沉俊美的画像此时都陷入了一种宁谧的酣眠中。

卢平静静地站在一幅古老精美的画框前,鲜艳的油彩画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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