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叛逃作者:肉书屋
HP叛逃第18部分阅读
保密人,仍然将他们家在戈德里克山谷的地址告诉了voldeort,任凭贝拉如何努力,依然没有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当1981年的10月31日到来,不安的贝拉一早就来到了voldeort庄园。voldeort仍然一如既往地处理着文件,当看到贝拉到时,有一丝意外:“贝拉,你今天这么早就来了?”
“是的,我今天没有什么事情,就过来了。”贝拉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却忽略了voldeort眼中一闪而过的若有所思。
“那正好,你帮我一起看看最近的报告吧。”voldeort拍了拍身边的椅子,说道。
贝拉点点头,照常坐到他身边,与他一起分析着最近的形势。只要拖过今天,拖着他不让他离开就好,贝拉暗自思忖着。
一天的时间极快,当太阳落山时,voldeort庄园的家养小精灵毕恭毕敬地来请两位主人用餐。
“既然已经准备好了,那我们先去吃晚餐吧。”voldeort含笑起立,拉起了贝拉。
晚餐一如既往地丰盛,只是贝拉明显有些魂不守舍,没有什么胃口地草草结束了晚餐。正欲先行离开桌子,voldeort却笑着递上了一杯红酒:“今天看你一天都没什么精神的样子,连饭也没吃几口,喝点酒吧,提提神。”
贝拉下意识地接过酒杯,voldeort则笑着朝她举举杯:“cheers!”
“cheers!”贝拉也举了举杯,一口饮尽了鲜红的酒液。
只是,当她放下酒杯,却突然感觉头有点晕,不对,刚才那个酒的味道不对,贝拉突然想起,那酒里含着一丝苦味,是苦艾的味道。这酒里面,参了一饮生死水,强力的安眠药。她摇摇欲坠地想站起立,却发现自己已快失去神智,最后的意识,就是voldeort扶住了她。
等贝拉从睡眠中醒来,赫然发现时间已近半夜了。她迅速地起身,却惊恐地发现voldeort已不见踪影,整个庄园,只有正好是今晚守值的彼得。
看见贝拉怒气冲冲地向他走来,彼得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贝拉姐姐,你好。”
“不要叫我贝拉姐姐,你没有资格。”贝拉难得如此愤怒,“告诉我,voldeort去哪里了?是不是去戈德里克山谷了?”
“不,不是,主人只是临时出去办点事,他说过,如果你醒了就在庄园等他,他马上就会回来的。”彼得看见贝拉脸上的怒意更甚,不由越说越小声。
“你给我说实话,告诉我,voldeort到底是不是去杀詹姆他们了?”贝拉的耐心终于用完了,抖手就是一个久未使用的钻心剜骨,精确地击中了彼得。
“啊,是……是……”彼得痛得在地上翻滚,“贝拉姐姐,求你解开咒语,是主人,主人说不要告诉你的。”
无意识地解开了咒语,不去看吓得连滚带爬离开的彼得,贝拉无力地坐在了地上,难道,voldeort注定还是要毁灭吗?难道,还是没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吗?
第六十六章
失魂落魄地回到了书房,贝拉无意识地坐在了书桌后面,望着书桌上处理了一半的文件,羊皮纸上还有他写了一半的字迹,锋利尖锐,一如他的人,华丽中透出一股张扬来。轻轻抚过那一行行字体,宛如他就在眼前,利落地处理着一切困难,永远的从容自信,自傲地告诉着她,他从不惧怕任何,他会取得最后的胜利,他会是她最可信赖的依靠。
眼中的泪渐渐凝聚,滴落在羊皮纸上,晕开了那字迹,模糊了贝拉眼前的一切。她还能不能去阻止,她还敢不敢赌这最后的一次?如果命运真是如此不可战胜,如果历史真是如此不可更改,如果voldeort注定了失败,会不会即使避得开这次,却避不开最终的灭亡?若她前去阻止,插手了目前为止所知的剧情,将再也不知道将来,命运会以何种方式扭回正途,她也将再也没有第二次机会,能够逃开她自己的命运。若将自己卷得太深,历史在纠正着错误的同时,会不会也带给她如原著般的结局?
颤抖着手,抚摸着左手无名指上镶嵌着回魂石的戒指,仍是冰冷一如往常,却衬着她的手心越发烫热,十一年了,带上这个戒指已经十一年了,而认识voldeort,更是已将近十五年,几乎是她此生三十年来的一半。原来,他们已经共处了这么久,久到已融入了彼此的骨血、融进了彼此的生命。理智告诉着她,她最好的选择是在此时立即离开,在回魂石崩碎后,从此远赴他乡,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一如她曾经所期望的。可是,如今的她,是否还能如当初所计划的那般,毫无牵挂地离开?与他的这一切牵绊,她是否能真的就此忘却?
犹豫、挣扎,却到最后汇成了唯一对他的执着,只有他,才是胜过她生命的重要所在,是她再舍弃不下的曾经与未来。想起安多米达走前坚定地告诉她的:“爱情,其实也需要一点孤勇。”贝拉的眼神终于渐渐清明了起来,透出了坚毅的光芒,直到此时,她才真正明白安多米达那句话的意思,原来理智并不能阻止感情的产生,当爱情深入灵魂,任是再多的理智,都无法阻止自己的心,都无法阻止自己听从感情的驱使所做的事,只有那一点无所畏惧的孤勇,才能让她成全自己想要的爱情。无论是生是死,她都不会再离开他,切断自己所有的退路,她从此不会再彷徨。
决绝地站了起来,手上的回魂石没有一点异常,证明了他目前仍没有开始使用阿瓦达索命咒,她还有不多的时间,和仅剩的机会。贝拉明白如今要劝回他,必须要给他一个确切的证据,能让他信服这一切都只是个针对他陷阱,而最主要的,则是先证明那能使阿瓦达索命咒反弹的到底是什么原因。到底莉莉用的是什么方法,才保住了哈利的命,并摧毁了voldeort的身体?或者说,到底邓布利多教给她的,是什么呢?
焦急地在书房中走动着,贝拉不断思索着可能的魔法,依稀记得原著中,反复提到的爱的力量,才保护了哈利,解开了从无失败的阿瓦达索命咒。利用爱的力量,那到底是什么魔法?突然,她想起了菲尼亚斯在她初进霍格沃茨前,交给她的那本黑魔法手抄本,里面提到过一个古老的魔法,没有详细的记载,只有约略的说明,而其关键,就是全身心的献祭,能将一切魔法反弹,无论这个魔法多么厉害。这个魔法已几乎失传,而且属于黑魔法的范畴,可它的描写和原著中提到的特征如此相似,会不会,使用的就是这个魔法?毕竟,邓布利多虽然是白巫师,可他对黑魔法的了解,绝对不会比voldeort少。
抬起头,看了看已经渐渐西移的月亮,贝拉知道自己不能再迟疑下去,只有先赶到那里,阻止住voldeort,将可能的情况告诉他,她相信以他的魔法水平,一定能自己判断出到底是不是如她所猜想的那般。
迅速地幻影移行,顾不得再看一眼身边的一切,她已下定了最后的决心,如果今天不能劝回他,她也将尽自己的一切可能阻拦他,不再因为莫测的命运而逃避退缩,不会冷眼看着他就此魂飞魄散、灰飞烟灭。幻影移行带起的轻微的风吹起了桌上的羊皮纸,缓缓地飘落在了地上,贝拉的身影迅速地消失了,留下了一室的寂静。
驱动全身的魔力,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戈德里克山谷,贝拉来到山谷口时,正准备继续往波特家赶时,却意外地发现voldeort就在不远处站着。看见贝拉气喘吁吁地赶来后,他却突然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像是终于得偿所愿的满足。
心急的贝拉在看到他那一丝微笑时,突然有了些明白。为什么在这次听到预言后,他会没有怀疑连她都发现的疑点,反而一意孤行地要杀了波特一家?为什么他会到如今还站在山谷口,像是专程等着她的前来,而没有前往早该去的波特家?为什么今天山庄会只剩下彼得一人,必定抵挡不住她的逼供,告诉她他的去向?甚至,为什么喝下了参着一饮生水水的红酒,她还能在半夜醒来?以他的魔药水平,这原是不可能犯的错误。
一切的一切,渐渐汇成了一个可能,所有的线索串联成线,指向了一个结果,他根本是故意的,他只为了逼她做最后的表白,让她从此不会再有逃离他的念头。想通了的贝拉,气得朝他看了一眼,转身就准备离开,却在下一刹那,被他挡在了身前,拉住了她的手。
“贝拉,你怎么来了?”voldeort虽然是疑问,却带着笑意,明显早已知道她的答案。
“我走错了,对不起,我要走了,你继续去演你的戏,杀你的波特夫妇、和那个救世主去吧。”贝拉看都不看他一眼,他竟然用这种方式逼她面对自己真正的心意,让她认识到他到底对她有多重要吗?
“不,贝拉,我不会再放你走,你既然已经选择了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和我在一起,我就不会再给你离开的机会。”voldeort勾起了嘴角,笑得既得意又满足,然后顺手轻轻褪下贝拉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贝拉,你已经失去了最后一次逃离我的机会。”
看着他随意地挥了挥手,解除了刚特家的祖传戒指上,他原本所下的禁止,贝拉撇撇嘴:“正好,你把你的戒指收走吧,我也不需要了。”
“不,它还是你的,而且永远会是你。”voldeort顺手又将戒指套回了贝拉左手的无名指,“只是这次,它会是我们的结婚戒指。贝拉,嫁给我吧,你曾经自己也说过,会在1981年我生日那天,嫁给我。”
看着他一脸的坚定,贝拉也不准备和他多纠缠这个问题,的确,她已选择了在他身边,从此不离不弃,至于这次他算计她的事,她相信以后她总会有机会报复回来,将来的时间还长得很,不是吗?转了个话题,贝拉问出了她的疑惑:“那你是一直没有相信这个预言的真实性?”
“的确,我从一开始就怀疑,包括你所指出的疑点,还包括凤凰社最近反常的安静。这个预言乍一看的确很完美,所有的设计都环环相扣,所有的人员安排也都有迹可循,让人找不出破绽,可就是太完美了,完美得甚至有些巧合,却让人反而不能相信。而且……”
说着,voldeort揽过贝拉,指向不远处的波特家:“我今天还是特意到戈德里克山谷来看了一下,却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你看,波特家在赤胆忠心咒的保护层下,还有一层泛着淡淡的银光的保护层,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而会在施咒前期,产生这个反应的魔咒,我恰巧知道一个。”
“那个以爱的献祭为方式的古老咒语?”贝拉问道。
“对。”voldeort赞赏地看了她一眼,“一个古老得快失传了的咒语,却没想到你会知道。我也是以前在一本很古老的典籍上看到过,那是以白魔法为引、黑魔法为实的保护兼攻击性咒语,需要施咒人以自己全部的爱为力量,以生命献祭,才能成功施展,就如这次,只要我杀了波特夫妇,就会完全触发这个魔法的运作了。由于这个魔法根本就是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做法,并没有很多人会去使用,因此渐渐失传了。邓布利多这次会想到这个咒语,也的确让我佩服他的博学。”
“那既然你根本不相信这个陷阱,你为什么还要表现出一副对这个预言深信不疑的样子,硬把我逼到这个地步,非要我来找你,才能证明我的感情吗?”贝拉将话题拉了回来,同时危险地眯了眯眼睛。
“关于这个嘛,其实,我只是想让你能正视自己的命运,不再害怕而已。”voldeort笑着吻了贝拉一下,“我一直疑惑于你到底在害怕什么,疑惑于你的反常,所以,我前不久去了一次你家,问了一下你家书房里的菲尼亚斯的画像,毕竟因为只有他最了解你了,你若有什么秘密,肯定也会告诉他、找他商量的。因此,我才知道,原来你一直困扰于一个对你自己的命运的可能的预言。”
“曾曾祖父什么都和你说了?”贝拉不敢置信地问着。
“是的,因为我告诉他,我已经基本掌握了巫师界的胜利,我会给布莱克家族一个辉煌的未来,为他将雷古勒斯培养成出色的继承人。而且……”voldeort低下头,看着贝拉的眼睛,“我告诉他,我爱你,我会帮助你解决一切困难,让你不再害怕,不再独自面对未知的未来,和对可能的灭亡的担心,我会是你可以依靠的人。”
“你根本是说得好听,骗曾曾祖父的吧。”想起他采取的方式,贝拉恨恨地说着。
“这是最有效的方式,直接让你勇敢面对可能的情况,由你自己决定是不是要尝试改变它。只有你亲眼看到了,亲身战胜它了,才能不再害怕,不再被它左右。如今,你不是已经亲自感受到了吗?我不会被预言所欺骗,那你也一样,不用惧怕那虚幻的预言,将来的命运,是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的。”voldeort握起贝拉的手,如君临天下的王者般,闪现出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
是啊,voldeort的确用这种方式,解除了她心中的最后一点担心,让她不再害怕可能的毁灭,因为他与她,都已与原著不同了。将头靠在了他的胸膛,看向仍在防护咒语之下的波特家,贝拉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那关于波特家,我们到底怎么处理?我并不想伤害他们,可我也不希望他们继续反对我们,总试图与我们斗争啊。”
voldeort也跟着看了一眼波特家:“其实,与其与他们谈,我想我们不如直接找另一个人谈。今天就把所有话都摊开和他说清楚吧,我想这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了。”
默契地了解到他所指的是谁,贝拉仰头一笑:“的确,那还等什么?我想今天他肯定也睡不着,还在等待着这里的消息呢。”
“是啊,走吧,把所有的问题,在今天都一并解决了吧。”voldeort勾上了贝拉的腰,两人一起幻影移行了。
到达霍格沃茨时,校长室果然还透着光亮,邓布利多独自一人,坐在桌子后面,微闭着眼,面容是前所未有的苍老而苍凉的感觉,静静等待着最后的消息传来。
当听到幻影移行的声音后,他下意识地睁开了眼,在看清来的是谁之后,他有一丝不敢置信:“汤姆,竟然是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voldeort随意地在邓布利多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晚上好,邓布利多教授。霍格沃茨允许斯莱特林继承人的幻影移行,因为萨拉查?斯莱特林相信他的后人决不会利用这项特权做出危害霍格沃茨的行为,因为他相信他的继承人也会如他一般,爱着这所他所创建的学校。”
“爱着这所学校?汤姆,我没看到你有多少诚意。”邓布利多摇摇头。
“邓布利多教授,你从未试着相信过我,从一开始的第一印象,到后来的学校生涯,直至我近些年的改变,你都没有试着给予我一份信任,而是一味地持着怀疑的态度。”
voldeort淡淡地看了邓布利多一眼,继续说道:“不可否认,我当初刚毕业时想留校,的确有我自己对未来的考量,但也是因为我把霍格沃茨当成我真正的家,这里是我待过最快乐的地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我有家的感觉的地方。只是,你却因为对我的怀疑,拒绝了我的这一请求,但你不可因此,就否认我对霍格沃茨的感情。”
“我不否认你对霍格沃茨的感情,但你也不可否认你的野心。若你将你的野心带到了霍格沃茨的教学中,那就是对霍格沃茨的毁灭。更何况,你前些年的做法,无止境的杀戮,弄得人人自危,甚至让许多家长都不再敢让孩子前来上学,那难道不是对霍格沃茨的影响吗?”
“前些年的做法,我的确有失常的原因。”voldeort轻轻带过了关于魂器的问题,不想将这个最秘密的原因告诉他,“只是,这几年呢?我转变了方式,你却依然坚持着与我对抗,从未试着相信我。”
“这几年你的公众形象的确看似完美,可是,你所做的一切,实质还是为了你纯血贵族的利益。若我不在这几年阻止你,等你完全站稳了脚,等所有的人心都被你收服,我还来得及再改变既定的局面吗?”邓布利多显然还是不能完全信任voldeort。
“的确,我如今仍是更偏向于纯血贵族的利益,可这并不能抹杀我同时给非纯血巫师带来的改变,他们也享受到了改革所带来的便利。魔法界毕竟是历史久远悠长的所在,需要同样有着悠久历史的家族,才能撑起他的发展,而这份眼光与魄力,恰恰是麻瓜出身的巫师们所缺少的。若完全将魔法界交到他们手里,只是复制一个麻瓜界的格局,那才是真正毁灭了魔法界。”
“但你从未给过他们任何话语权,若对你有反对的声音,或有威胁到你的存在,你是否还能容许他们的存在?”
“其实,对于大多数民众来说,他们只追求普通生活的平安喜乐,并不会太过于追求话语权,也不会想要追求政治上的权利,更没有太多的关于理念的理想,而我,的确能满足他们对更好的生活的要求,这其实就够了。至于你要求的话语权……”
voldeort突然抬头直视邓布利多的眼睛:“其实,我也已经表现出我的诚意了。我今天没有去杀波特一家,固然是因为我知道这是你的陷阱,但我并不是没有办法破解这个咒语。在引进、改良了麻瓜界的这么多东西后,若我真想,你难道还以为我没有办法杀了一个小孩子?不使用魔法的方式,纯用麻瓜界物理性的攻击,足以确保我既不触发魔法的运作,也能顺利杀了小波特。”
“所以,你没杀了波特一家,就是你意欲表现出来的诚意?”邓布利多蔚蓝色的眼睛对上了voldeort深黑的眼眸,有些明白到他想说什么了。
“是的,我不会去杀了波特一家,我会顺你的意,留下这个所谓的‘救世主’,作为你要求的‘话语权’,监督着我的所作所为。若我真如你所害怕的,给魔法界带来了毁灭的可能,那我想,那个‘救世主’会是最好的旗帜,由着你以他的名义,顺利地号召起对抗我的民众,再一次组建起你的凤凰社。而若我真是民心所向,那那个‘救世主’也没有实际意义了,因为,我想没有人会觉得需要被拯救了。”voldeort抛出了自己的底线,却也是自信地对邓布利多下了新的挑战书。
“这就是你全部的想法?”
“对,因为我有这个信心。给我五年时间,我会给你一个全新的、蒸蒸日上的繁荣的魔法界,让你看到我的成功。”voldeort掷地有声地说着。
“好,我愿意在这次,试着相信你。”邓布利多放松了身体,又靠回了椅子上,“我会将我们的协定告诉波特一家和所有凤凰社的成员的,voldeort,我接受你的新名字,也希望能真正看到一个全新的你。”
“很高兴今天我们终于初步达成了一致,我们先告辞了,邓布利多教授。”见来意已达到,voldeort也不欲多停留,拉起贝拉便欲离开。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没有多说。
看着邓布利多疲累的样子,想起了另一个同样痛苦的人,贝拉终于忍不住开口:“邓布利多教授,或许,这话不应该由我转达,但那位前辈帮了我们很多,所以,容我多说一句。那位前辈说,希望您能在想清一切后,放下所有内疚负罪的包袱,不要再自责地近似赎罪般,终身歉疚。一些事,他也有错,但他愿意与您一起分担,而不是在两地的痛苦中,再浪费你们剩余的不多的时光。”
邓布利多的身躯猛地一震,显然听懂了贝拉所指的到底是谁。他缓缓抬起头:“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布莱克小姐。或许,在一切事情都上轨道之后,我会让米勒娃暂代我的校长一职,去德国看一看他,去一起正视我们年轻时所犯的错误。”
贝拉笑着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和voldeort一起走出了校长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