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叛逃作者:肉书屋
HP叛逃第16部分阅读
oldeort商量了一下,拟定了基本的谈话方向后,贝拉还是决定一个人前往,以方便在和邓布利多谈完后,再好好和西里斯谈一下,不能再这样放任他所谓的恶作剧了。
按照约定的时间,贝拉准时到了久违的霍格沃茨,敲响了校长室的门。在得到许可进门后,贝拉首先与墙上的菲尼亚斯的画像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他干脆地隐去了身形。在昨晚,贝拉已经和家中的菲尼亚斯画像说明了目前的情况,而他也赞同他不参合进今天的谈话的主意,对目前贝拉和voldeort的情况以全然不知为说法,避免开邓布利多进一步的探查。
拒绝了邓布利多一贯的对甜食的殷勤推荐,贝拉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邓布利多教授,我今天应邀前来,主要是忧心于西里斯所犯的错误。请理解一个做姐姐的急切心理,我想知道,他到底犯了什么错?”
邓布利多靠回了椅子上,双手拢成了塔状:“布莱克小姐,西里斯他,试图欺骗一个同学在满月时进入尖叫棚屋,而那里,有一个已变身的狼人。”
果然是这件事,贝拉无力地摇摇头:“邓布利多教授,我对这件事感到非常抱歉。这的确是西里斯的错误,我会在待会好好和他谈谈。现在,那位同学应该没有事吧。”
“幸好,詹姆及时地拉回了他,救回他一条命。不过,他们的确一向不和,可能是牵涉到一些个人恩怨,也可能有学院之争的纠纷。”邓布利多显然想把话题朝他试图谈话的方向引。
“学院之争?据我所知,霍格沃茨一向提倡四个学院和平相处、友好竞争的吧。”贝拉对着他装傻。
“的确,霍格沃茨是一向提倡友好相处,不分学院派别,但是,每个学院的理念还是有不同,而作为尚不完全成熟的孩子们,很容易受到家长的影响,造成学院之间的一些不和。尤其是在voldeort崛起之后,关于纯血与非纯血之争,更是让格兰芬多学院和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之间,有了无形的隔阂。”说到这,邓布利多看了她一眼,“布莱克小姐也是出身于斯莱特林学院,想必对这应该有更深入的了解吧。”
“邓布利多教授,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学院之间,或许是有些理念上的差异,但即使是同一学院,也有不同的性格、不同的理念追求,这并不是不和的根本原因。因此对孩子,我们应给以引导,而不是有意识地利用他们之间的分歧,造成他们的敌对。他们毕竟是还未成年的孩子,所有的观念还未定型,可塑性还很强,不应该让他们过早地形成思维定势。”
贝拉意有所指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更何况关于血统之争,其实现在这个争论在巫师界并没有继续提倡,如今,显然众人开始关注如何让所有巫师都更好地发展,更团结地发展,共同创造更先进的巫师界。”
“布莱克小姐,你我都知道,这个论调其实只是换种口号的形式而已,所有巫师团结共同发展本就不现实,所谓共同发展,其最终的胜利果实,还不是更容易被那些历史悠久的纯血贵族之家获得?而麻瓜出身的巫师,由于其社会基础低,只能在贵族之家瓜分掉大部分利益之后,享受一些残羹冷炙而已,那仍然不公平。”邓布利多步步紧逼。
“那邓布利多教授难道认为一定要消灭所有纯血贵族巫师,才能确保麻瓜出身的巫师享受更多利益,才能使他们得到真正的公平?难道这才是您认为的正义?”贝拉直视着他的眼睛,也不肯退缩,“纯血贵族巫师们由于其悠久的历史,因此他们才是魔法界构成的基础,是魔法界存在的根本,魔法需要得到传承、得到发扬,就不能只靠麻瓜出身的巫师。而且,麻瓜出身的巫师也并不如您所想象的那样脆弱,他们的生命力顽强,他们勇于学习、探索,他们会在与巫师界的共同发展中,一步步壮大起来,成为新鲜的血液,成为魔法界的新贵。”
“即使如你所说,这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在他们成为魔法界的中流砥柱之前,他们仍然是弱势群体,那由谁来保障他们的权利?”邓布利多仍然坚持他的正义理念。
“世间适者生存、优胜劣汰是自然法则,一味地呵护并不能让他们成长,温室中的花朵永远比不过在暴风雨中成长起来的参天大树。邓布利多教授,如果你只是一厢情愿地坚持要保护他们,才是阻碍了他们的发展。其实,不仅是麻瓜出身的巫师,就连麻瓜,也并不如您想象中的软弱与无用,他们的发展之快远远超出了您的想象,您所谓的保护理论,才是真正轻视了他们,因为从一开始,您就把他们放在了弱势群体的定义之上。”贝拉精准地指出了邓布利多对所谓正义的坚持中最大的问题。
“布莱克小姐,看来,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但我希望您能多考虑考虑那些麻瓜出身的巫师,毕竟,大多数人的利益才是更值得追求的利益。”邓布利多疲累地揉了揉额头,贝拉的话无疑是对他有一定的冲击,但他仍然坚持应为了大部分人的利益而奋斗。
“或许,我们对大部分人的利益的理解还是有歧义,您看到的是当下,而我们更注重的,则是将来。”贝拉淡淡地回了一句,也不想再讨论这个没有结果的问题,“邓布利多教授,不好意思,我想去看一下我的堂弟了,对他所犯的错误,我再次表示十分抱歉,他的那个同学,我也会当面和他道歉的。”
“好吧,布莱克小姐,希望下次,我们能达成共识。”邓布利多又恢复成了那副笑咪咪的样子。
“那我先告辞了,邓布利多教授。”贝拉起身欲离开。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了,布莱克小姐,其实你刚毕业那年,我听说你也曾‘离开’过布莱克家一阵子,后来才‘回来’的。”邓布利多故意加重了这两个单词的读音,“后来为什么会就这样听从家族的安排了呢?如果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有什么不得已而为之,或许,我可以帮助你?”
贝拉离去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不由勾起一个讽刺的笑容,不得不说,邓布利多的消息的确灵通,也善于运用消息,甚至善于运用人心,更喜欢揭人疮疤,在目前的情况下,仍试图挑起她与voldeort的矛盾,用离间来做对她的试探,希望能找到弱点招安了她。只是,她与voldeort的关系并不是全然的利用与被利用,而是纠缠了爱情的断不开的牵绊,注定要让这个老狐狸失望了。
“邓布利多教授,这就不劳您费心了,我会安排好自己的人生,而不会屈从于‘不得不’的情况。”说着,贝拉状似不在意地扫了一眼邓布利多桌上的甜食,“对了,邓布利多教授,前一阵子我和voldeort去了一次德国,听说,您以前并不喜欢这么甜腻的食物的,而是喜欢清淡的食物的。而且,一位前辈也建议您能改喝大吉岭红茶,因为茶水既能解腻,也能提神,而且,茶水是入口苦,回味却是甘甜的,不像这些甜食,入口再甜,却可能在最后,品成苦涩的腻。”
看着邓布利多突然发白的脸色,贝拉没有再多说,转过身走出校长室,轻轻地为他关上了门。
第六十章
〖hp〗叛逃第六十章走下了校长室前的螺旋楼梯,贝拉无奈地吐出一口气,看着已经等在前面的西里斯。看见贝拉出来,他难得有些局促不安地看着贝拉,嘿嘿笑着叫了一声:“贝拉表姐,你来啦。”
“是啊,还知道把信送到我手里,我不来,难道让你母亲来吗?”贝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一直以为你只是喜欢做些无伤大雅的小恶作剧,却没想到这次你会这么过分。你明知道尖叫棚屋里有什么,还怂恿你的同学进去,你想过后果没有?”
“我怎么知道那个鼻涕精真会进去?”西里斯还想强辩,“我只是想开开玩笑,谁让他老是和我们过不去,总想找我们的茬,试图抓住我们违反校规的证据。”
“开开玩笑?西里斯,你以为这种玩笑能开吗?弄得不好,这就是一条人命啊。”看着西里斯无所谓的样子,贝拉是真的生气了,“还有,什么鼻涕精?从你的称呼上看,就知道你没有给你同学应有的尊重。”
“鼻涕精他……”看见贝拉的眼神,西里斯只能改口,“呃,斯内普他一向和我们不合,他不喜欢我们,我们也不喜欢他,大家一直是逮着机会就互相攻击的,他也从来没有对我们心软过,毕竟你也知道,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一向就互相看不顺眼的嘛。再说,这次邓布利多校长也没说什么啊。”
“邓布利多校长没有说什么并不代表你就是对的。西里斯,我一直以为你只是有些调皮,以为你还知道事情的轻重,不会犯太严重的错误,可是,这次的你实在是太过分了。拿同学的生命开玩笑,即使他一向与你们不合,但是他并没能对你们造成实质的伤害吧,你就这样对他的生死、对他可能遇上的危险无所谓吗?”贝拉加大了声音。
“我,我的确没想这么多……”第一次看见贝拉这么严肃地对他,西里斯显然有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有些底气不足地说着,“贝拉表姐,你不知道,斯内普他平时非常讨厌,尤其妒忌詹姆,因此不仅老是和我们对着干,而且还让莉莉因为他而讨厌詹姆。后来即使莉莉也不理他了,可她对詹姆也还是没什么好气,为了这个,詹姆常常不开心。所以,我只是希望詹姆能够快乐一点,不要老是为此垂头丧气的。”
“詹姆詹姆,西里斯,你只看到了詹姆的事,就不考虑别的问题了吗?我当初怎么和你说的?以后不要冲动,尤其是对詹姆的事情。就为了看他不顺眼,而且他碍了詹姆的路了,就可以作为你肆意妄为的借口了吗?西里斯,他也是你同学,他也是一个人,不能因为你的偏好,就不考虑他的感受。”贝拉愤怒地责骂着他,试图让他意识到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
在贝拉的怒气下,西里斯终于明白了他所犯的错误,有些不安地低下了头:“贝拉表姐,我错了,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不会再这么做了,我不会故意去找他的麻烦,只要他不来挑衅我们,我就一定不会主动去挑衅他。”
“希望你能记住你自己的保证。”贝拉知道要西里斯完全放弃对斯内普的偏见,和他化敌为友估计是不可能了,只希望他能够至少理智地对待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要故意去激化他们之间的矛盾。
听见贝拉的语气放缓了,西里斯抬起了头,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努力做出一副忏悔的样子,试图让贝拉消消气:“贝拉表姐,我一定保证,你不要再生气了,真的,我向梅林发誓。”
无奈地摇摇头,贝拉拉起了西里斯:“好,如果你真地知道自己错了,那现在就跟我走,去和那个同学道歉。”
“什么?还要道歉?贝拉表姐,这真的不行,我知道错了,可是,要我当面和他道歉我做不到。”西里斯试图反抗。
“这个没有商量,你做错了就一定要道歉。要不是詹姆及时拉回他,他都没命了,要你只是道歉还是轻的。”贝拉直接拉着不情愿的他,向外走着。
熟门熟路地走到斯莱特林的休息室,请一个斯莱特林的学生向西弗勒斯转达了有人找的口信,贝拉按着试图逃跑的西里斯,在门外等着。
没过多久,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门打开了,斯内普走了出来,与贝拉第一次看见他的模样并没有多大的改变,仍是苍白的脸色,有些鹰钩的略大的鼻子,稍长的有些油腻腻的头发垂了下来,几乎遮住了眼睛。看见站在门口的贝拉和西里斯后,他嘴角勾起了一个讥讽的笑容:“怎么,找我有什么指教吗,伟大的布莱克先生?”
西里斯被贝拉推前一步,不情愿地开口:“好吧,鼻涕精,我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骗你去尖叫棚屋的。”说完,他趁贝拉还没反应过来,一溜烟地走了,远远地只喊了一声,“贝拉表姐,我道过歉了啊,我先回去找詹姆了。”
看着西里斯远去的背影,贝拉摇摇头,转过了身:“是斯内普同学吧?你好,我是西里斯的姐姐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关于西里斯这次的行为,我真地很抱歉,的确是他的问题,将你置于了危险的状况,对此,我代他向你道歉。”
“这不关你的事,布莱克小姐。对那几个脑子堪比巨怪的格兰芬多,我从不抱什么希望,哪天他们会真正对我友善,我才会感到奇怪呢。”斯内普掀了掀嘴角,露出一个几乎不能称之为笑容的阴沉沉的表情。
“斯内普,请相信我,我是真地对你感到的抱歉的,而西里斯其实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只是不好意思承认这一点。我知道,这次对你的伤害的确很大,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补偿你,只是,若你有什么要求,请你能提出,让我能为我弟弟的错误尽一份力。”看着斯内普冷漠的表情,贝拉试图能让他感到她的诚意。
听到贝拉的话,斯内普终于抬起头,露出一个略感意外的表情:“布莱克小姐,其实你不必如此,我从不奢望那个‘高贵的’布莱克先生会知道自己的错误,毕竟在学校,连邓布利多校长也没多说什么不是吗?”
“不管邓布利多教授是怎么想的,我只是作为一个姐姐,希望能弥补弟弟犯下的错误。无论西里斯的初衷只是开玩笑还是什么,他的确是做错了,这一点,我不能否认,我并不希望因为他,会造成你心里永久的阴影。”贝拉诚恳地看着斯内普。
或许没想到贝拉会这么说,斯内普低下了头,勾起了一个自嘲的笑容:“我可以说我有些受宠若惊吗,布莱克小姐?我没有西里斯?布莱克那样高贵的门第,没有像你这样会为弟弟出头的姐姐,所有的一切,都要靠我自己去争取,尤其是身在斯莱特林这样的环境中,我只有用自己的力量,去取得他人的尊重。”
斯内普停顿了一下,眼中泛起复杂的光芒:“我承认,其实在与波特、布莱克他们的相处过程中,我也有故意挑衅的时候,我也有打击到他们的时候,我并不是一直处于挨打不能还手的地步,我并不是一个软弱的可怜虫。可是……”
可是,他也的确妒忌着他们那样的友情,妒忌着他们有兄弟、有朋友,还有良好的出身和出色的才能,他们的人生灿烂而光辉。而他,只能被视为一个只孜孜追求钻研黑魔法,阴沉没有朋友的怪物,连唯一的朋友,也因为他们而失去了。只是,面对一向敌对的布莱克的姐姐,斯内普不想太过显示出自己的软弱,因此吞下了后面的话,只是表情却还是带出了一点伤感。
看着这个冷漠坚强的男孩子露出了一丝迷惘脆弱,贝拉轻叹了口气:“斯内普,你其实很优秀,或许,西里斯他们总试图挑衅你,也是因为你的实力让他们视为劲敌,才会总想打败你。他们的做法的确很不妥,他们欺负人的确是他们的不对,但并不因此就说明你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
“我知道,我不会否定我自己,我会努力追求更强的实力去证明我自己。”说到这,西弗勒斯抬起头,眼中有一丝热切,“布莱克小姐,我其实听说过你,你跟随的是伟大的voldeort,对不对?我也想加入,我也想为他效忠,你如果真想为我做点什么,那就为我引见他好不好?”
“斯内普,你现在只是崇拜他,崇拜他所代表的力量,崇拜他所代表的权势,你有没有真正想清楚你要的到底是什么,你所想守护的又到底是什么?”贝拉并不认为目前的他,完全知道自己到底在追求什么。
“我想守护的?”想起那个红发绿眸的青梅竹马的女孩子,想起她听到那句他失口而出“泥巴种”后的表情,与随后的断然绝交,西弗勒斯露出一丝苦笑,喃喃地低语,“我想守护的早已失去。”是他自己的错,才使他终于失去了她,连后悔都再也来不及了。
看着西弗勒斯痛苦的表情,贝拉也猜到了他想起了什么,于是也没有再多追问,只是拍了拍他的肩:“斯内普,等你真正想清楚你要的到底是什么后,再决定你自己的人生,不要轻率地下决定,以免将来的后悔与痛苦。如果你在你完全考虑清楚以后,还是坚持要追随voldeort,那你再来找我吧。”
西弗勒斯最值得敬佩也最令人感动的,就是他忠于他自己的爱情,但即使贝拉能在将来阻止詹姆和莉莉的死亡,也并不能阻止他们站到邓布利多的一方,从而可能和西弗勒斯永久地站在对立面。因此,贝拉希望西弗勒斯能彻底想清楚自己的立场,不要在将来,依然痛苦后悔地过一生,这样,既毁了他自己的人生,也为voldeort埋下了一个不稳定的因素。
结束了与西弗勒斯的谈话,又去教训了西里斯和詹姆几句,在他们两人双双认错,并发誓不再会故意针对西弗勒斯之后,贝拉离开了霍格沃茨,直接回到了voldeort庄园。
走进书房的门,voldeort正靠在椅子上,看着手中新传上来的报告。听到贝拉推门的声音,他抬起头,微笑着扬了扬手中的报告:“贝拉,果然不出所料,邓布利多的确是在谋划布置着新的对付我的方式,他终于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