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依然选择那一条路,你也不会放弃那一条路,又何必拖着我一起前行?”不可否认,voldeort的哀兵姿态真的忧伤而有说服力,可她却无法看透那下面到底有几分真实,“你说你比我以为的了解我,可是或许,我也比你以为的了解你,你不会为了我舍弃你的方向,你追求的,永远是这个世界。”
“那又如何?我不会放弃你,也不会放弃这个世界,因为我相信我可以同时得到,我有这个信心,也有这个能力。”这一瞬间,voldeort恢复了他狂傲的本性。
贝拉苦笑,果然,他的性格决定了他的行事风格,强取豪夺,绝不会妥协、绝不肯放弃,或许,正如邓布利多所说,他不懂爱,更不懂得如何去爱,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他要的,和他不要的,这样的爱,太沉重,与这样的人相爱,也太辛苦。
贝拉迟迟没有回答,而voldeort终于失去了耐心。拉起了贝拉的手,冰凉的指环套上了她的无名指,黑色宝石闪着诡异的光泽,贝拉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这是什么?”
“刚特家的戒指,来着我的母系,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遗物之一。”voldeort漫不经心地回答着,“我在这上面施了特定的咒语,从此以后,无论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找得到你,而你,也无法将它拿下,除非……”他的眼神有些疯狂,透着阴狠的冷意,“我的死亡,或者你的死亡。”
贝拉极力地拉扯,想要褪下这枚戒指,却惊恐地发现它纹丝不动地固定在了她的无名指上,无论如何用力,再也褪不下来。她愤怒地抬起头,直视他的眼:“你就不怕把我困在你身边,可以随时给你带来威胁?”
voldeort笑得自傲:“你可以尝试,但你注定不会成功。何况……”他的语声忽然转为轻柔,“你不会,或许逼到绝境,你会不计后果地反抗,但你不会再尝试第二次,贝拉,不用否认,你也喜欢我,你下不去第二次手。”
制止了贝拉试图褪下戒指的动作,voldeort轻轻抚过她因过度用力而红肿的无名指:“贝拉,在我小时候,我很喜欢孤儿院里一个孩子的兔子,可是,他从不给我碰一下,后来,我把那只兔子吊死在了他的屋顶。”他蓦地捏紧了她的手,“所以,我喜欢的东西,不会让给别人,不会看着别人拥有,哪怕,是由我亲手毁灭。”
他警告地看着她,续道:“不要再奢望能跟那个亚历山大走,否则,无论是对你还是对他,都不是明智的举动。”
“你暂时还不会对上路德维希家族,德国的势力大部分还保留在格林德沃当年的部下手中,还不在你的掌控之下。”当前的形势贝拉看得明白,否则,他也不会不顾一切地抢先要用强硬的手段留下她。
“你低估了你对我的影响力,贝拉,必要时,我不惧怕对上路德维希家族,只要亚历山大敢带你走。何况,你忘了你的家族了吗,贝拉?布莱克家族向来是我忠诚的支持者,这次你的叛逃,已经给你的家族带来很大的困扰了,你希望你的家族受到所有纯血家族的排挤吗?”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他已将她的退路一一封死,再也逃不出他布下的天罗地网。只是,若逃不开这注定的结局,至少,她不愿迷失了自我,连自己的情感一并交出,从此只执着地崇拜、爱恋于他。
绝望地看着他坚定的神情,贝拉突然地翻身踏上了地面,过于激烈的动作牵动了她的伤口,使她一阵疼痛,她却咬着牙跪了下来:“是,布莱克家族一直是您的支持者,沃尔布加姑妈也一直希望我能成为您的追随者,主人,我愿意效忠于您。”
voldeort狂怒地看着她的举动:“什么意思?成为我的追随者,嗯?贝拉,这就是你的选择?”
是,这就是她仅能做的选择,尽可能地疏离出最远的距离,不让自己的感情更深地陷入,保留住自己最后的一点自我。贝拉缓缓地点头,抬起了右手:“主人,当初在我的学成宴会上,是你亲自将我选为你的追随者。”她刻意加重了“亲自”的读音,提醒他当初的说辞,“请主人为我标记。”
“很好,贝拉特里克斯,如你所愿,我真是荣幸,能得到你作为追随者。”转过身,voldeort决绝地甩上了门,离开了房间,只是最终,他还是没有为她烙上那丑陋的黑魔标记。
无力地滑坐在地上,失神地看着这陌生的房间,贝拉突然狂笑出声,原来,她终究还是要走上原著的道路,逃不开这注定的命运了吗?
第三十六章
〖hp〗叛逃第三十六章出逃了半年后,贝拉再一次回到了久违的家中,古旧的布莱克大宅依然弥漫着陈旧压抑的气氛。出乎意料的是,沃尔布加在见到贝拉时,并没有多加训斥,只是简短地说了她几句,让她在以后要尽力效忠voldeort后,便放她回了自己的房间。贝拉明白voldeort肯定和她说过什么,但应该不会说得太详细,而她如此反常的态度应该另有原因,看得出她满脸的心烦意乱,似乎还被别的什么事情困扰着。
出神地靠在床上,不愿去想未来的路,贝拉感觉脑子一片空白,再寻不回当初的冷静与坚定。这时,门却被轻轻推开了,西里斯小心地探进了脑袋:“贝拉表姐,你在睡觉吗?”
撑起身,贝拉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没有,进来吧。”
西里斯轻轻地走了进来,探头探脑地朝门外看看,确定无人后,关上房门,从怀里拿出一封信,要递给贝拉。
贝拉不觉有些好笑:“西里斯,干什么这么神秘,是谁的信?”
西里斯尽力压低声音,一脸神秘地说道:“是当初你出走后,一个大哥哥交给多米达表姐的,后来多米达表姐去学校之前,把它交给了我,说如果你回来的话,就马上给你,但是不要让母亲看到。”
贝拉已经猜到了这是谁的信,心不由地有些狂跳,颤抖地从西里斯手中接过信,信封上果然是亚历山大熟悉的字体。小心地撕开信封,从里面滑出了一张淡蓝的信纸,却不是巫师惯用的羊皮纸。想起了她往常和他抱怨过的,不喜欢羊皮纸那总去不掉的怪味,还是喜欢麻瓜的纸张,从此,亚历山大总会在给他信时,细心地用各种经过香味熏染的麻瓜纸张,一如他平日里,总是会记住贝拉不经意的话语,并默默地照顾着她的喜好。
捡起信纸,纸上只有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贝拉,我想,我已经明白你的选择了,但我还是感谢你,让我有了一段这么难忘的感情与岁月。我走了,祝你幸福。”一如往常般温柔体贴,从不步步紧逼,从不使她为难,只是,她却终于还是错过了他。
“西里斯,那个大哥哥来时,你见过他吗?”看着这简单的告别信,贝拉怔怔地问道。
“嗯。”西里斯点点头,“就在多米达表姐她们放暑假后不久,一天早上,我看见他在格里莫广场上徘徊了好久,却又不敢敲门的样子,我就叫多米达表姐来看了,不过,她看见他后,就马上奔了下去。后来,他们在门口聊了好久,那个大哥哥最后把信给多米达表姐后就走了。但是,他的样子好像很难过,那笑的样子就像在哭似的。”说着,他小心翼翼地看了贝拉一眼,“贝拉表姐,就有点像你现在的样子。”
轻抚过信纸,熟悉的笔记的确是有着些微的凌乱,全不似平时的从容。他到底是怀着这么样的心情离开的?他一定以为她已选择了另一个人而背弃了他,却还是没有恨她,还是祝她能幸福,只是,他却再也不会想到她当初被逼无奈的仓惶逃离,再也不会知道她如今的无措与彷徨了。
或许,她该去找安多米达问问,当初他到底和她说了什么。想到这,贝拉随口地问道:“西里斯,多米达最近有信寄回来吗?”
没想到,西里斯却突然没了声音,贝拉疑惑地抬头,却看见他有些愤愤不平的眼神。
“西里斯,怎么了?”
“去年圣诞多米达表姐回来后,为了订婚的事又和母亲大吵了一架。母亲让她要不滚出布莱克家,要不就和那个麻瓜出身的泰德彻底断绝来往,可多米达表姐却说,她不稀罕这个布莱克的姓氏,等毕业后她自会走,从此再也不会回来了。”
原来,这就是她回来后,沃尔布加没有多训她的原因,布莱克家的事情一件接一件,估计连沃尔布加也开始无力应接了吧。
看着贝拉冷笑的样子,西里斯不觉有些担心地爬上了她的膝盖,试图抚平她眉间的皱褶:“贝拉表姐,多米达表姐真地会离开吗?还有你,这次回来后,你会不会还要走?”
走?她现在还能走到哪里去?轻轻顺着西里斯半长的黑发,看着他已经初显其英俊的轮廓的小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贝拉笑得有些苦涩:“不,我不走了。可是,西里斯,有时候,能离开未尝不是件好事,如果你真的关心多米达表姐,就尊重她的选择,让她离开吧。”
“为什么?离开后,多米达表姐能去哪里呢?”
“无论去哪里,至少,她能追求她想要的,她会有能相伴一生的人,爱着她,守护她。”贝拉吞下了未出口的半句,至少,她不会像她一样,挣扎在命运的漩涡里,进退两难。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中,贝拉只是定期地跟着所有食死徒们,去voldeort的庄园接受着任务,以恭敬而冷淡的表情,称呼着他主人。所有的食死徒们面对她时,表情都有些诡异,但从不敢多说什么。一个布莱克家的叛徒,在逃亡过程中甚至伤了voldeort,却在被他亲自追回后,没有受到任何惩罚,甚至没有被标上黑魔标记,这原本就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而且,据当日参与那场打斗的食死徒们的描述,也使贝拉那极强的实力在他们之间悄悄流传,因此更无人敢轻易地去挑衅她。
卢修斯的父亲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秉持着马尔福家一贯的圆滑作风,与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每次看见都会客气地打声招呼,而久违的鲁道夫斯第一次看见她时,却是一副兴奋的模样,总想和她多说几句话。只是,贝拉对voldeort那疏离的模样,却换来了他越发的愤怒,那怒气甚至牵连到了总试图和贝拉攀谈的鲁道夫斯身上,借着任务完成得不完美的理由,被惩罚了好几次的钻心剜骨。
拉起长长的兜帽,戴上金属面具,跟在一大群的食死徒后面与凤凰社激战,无意识地发射着一个又一个咒语,在食死徒们见识到她的真正实力后,贝拉已逐渐在食死徒中树立了她有些令人畏惧的形象。可是,只有贝拉自己知道,当第一次向天空发射“尸骨再现”,召唤出那惨碧的黑魔标记后,她几乎拿不稳手中的魔杖。一切的一切都与原著如此相似,似乎正昭示着她的命运正一步一步朝原著靠拢,手上镶嵌着回魂石的戒指,时时提醒着她似乎再也逃不开。
只是,在贝拉所不知道的地方,一切却已悄悄改变。自从灵魂的融合后,voldeort能感觉面对问题时,再不如当初的疯狂与不理智,久违的冷静感又重回身上,让他开始审视自己这几年来的行事方法,用理智去控制他的偏激与疯狂。
战争本就需要流血,有些反抗也需要暴力的手段镇压,但若想站在高位,仍需要民众的支持与崇敬,毕竟,他想要的仍是一个繁荣的巫师界,而不是一个死气沉沉的空壳。作为一个上位者,许多见不得人的手段或许就应该在暗中进行,而留给世人一个光明的形象,一味的依靠血腥暴力的作风,恐怕只会激起更大的反抗。因此,他开始有意识地引导舆论的走向,以一个忧心巫师界未来发展的形象,试图挑起更多纯血巫师的荣誉感。他停止了无意义的纯粹杀戮,不再公开以杀害麻瓜或麻瓜出身的巫师来作为他的通常手段,极力扭转着民众对他的恐慌与惧怕,只是在面对凤凰社时才会痛下杀手,在阴暗面依然坚持着他一贯的强硬手段。
显然,相比较于绝望恐怖的气氛,民众更愿意相信有和平的可能,毕竟,所谓的理念相争、权力倾轧,都属于上层复杂的政治斗争,对于普通的民众而言,若有不必担惊受怕、人人自危的希望,他们便会努力期盼,至少,能让自己的日子过得平静而不受牵连。因此,在voldeort的策略一经实施后,便逐渐开始有了效果,一部分巫师已不如当初般因恐惧极力地反对着他,而开始持观望的状态。
在看似平静的气氛下,时间悄悄滑过,而安多米达终于也快毕业了。在她回来前夕,沃尔布加和西格纳斯关在书房中,谈了一下午,不时地听到里面沃尔布加尖利的嗓音传出的零零星星的只言片语:“泥巴种、叛徒、不肖女。”一个又一个难听的单词从她的嘴里蹦出,显示出她的气急败坏,那几天,布莱克大宅的气氛极度压抑,连家养小精灵们也在克里切的带领下,小心翼翼地做着每件事,唯恐惹怒了本已在暴怒状态的女主人。
在安多米达终于她提着行李回到布莱克大宅后,看着她满脸坚定的样子,贝拉知道,布莱克家的又一次风暴,终于将来临了。
第三十七章
〖hp〗叛逃第三十七章夜已深,贝拉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地了无睡意。安多米达白天回来后,没有理睬沃尔布加的怒吼,独自一人拎着行李,将自己关在了房间内,任凭后来西格纳斯在门外敲门,也没有打开房门,气得沃尔布加今晚在餐桌上,借口菜色过于素淡,发了好一通脾气,吓得克利切将自己在墙上边撞边连连责骂着自己。
贝拉知道,安多米达怕是已决定在这两天就要离开了,而她所能做的,或许就是给予尽力的金钱上的帮助了。正在沉思着,她房间的房门却被轻轻推开,贝拉下意识地拿起了枕边的魔杖,指住了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什么人?”
安多米达轻声说了句:“是我。”然后,快速地关上了门,爬上了贝拉的床,拉起她的被子钻了进来,“贝拉,我有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是为了和泰德离开的事吧?”察觉到她冰凉的手脚,贝拉帮安多米达掖紧了被角。
“是啊,我已经决定了,明天就和沃尔布加姑妈和父亲摊牌,告诉他们我要和泰德结婚了。我知道,这样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被逐出布莱克家族,但是我不会后悔。泰德会在明天下午来接我,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只是,贝拉,我不舍得你和茜茜,还有西里斯。”安多米达抱住了贝拉的手臂,将头靠在了她的肩上。
“傻孩子,你也已经成年了,应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只是,你要想清楚,你们都从未离开过家庭的庇护,在将来,都要靠自己的了,生活里并不会只有爱情和甜蜜,点点滴滴的琐碎生活会磨光你们的激|情,不会再像在学校里一般,只有单纯的爱恋。所以,你必须要学着长大,学着自己去独挡一面,学着和泰德互相迁就、互相关爱。”看着安多米达犹带稚气的脸,贝拉竟也有些不舍的感觉,十八年来,这个家中对她最真心的,就是安多米达和纳西莎了,如今,她终于也要离开去追寻自己的未来了。
“我明白,但是贝拉,爱情,有时候也需要一点孤勇,不能去考虑太多的可能,不能去害怕太多的变数,只要这一刻,我们相爱,就会有一起面对所有困难的勇气。即使,最后我们会疲惫、会厌倦,也抹杀不了曾经的心动,也忘不了曾经的甜蜜。若因害怕而放手不敢尝试,那其实,比得到后才失去更让人遗憾。”
安多米达的眼在黑暗中,仍然闪着熠熠光芒:“何况,我知道,我和泰德一定不会走到那一步,这么多年我们都从未放弃过,那在将来,我们更不会因为生活的琐碎而轻易言弃。我们会相互扶持、相互珍惜,寻找属于我们自己的天地。”
安多米达从不缺乏勇气,或许正如她所说,只有一往无前的人,才能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贝拉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多米达,我希望你能永远记得你今天所说的话,永远用乐观的态度去面对生活。我所能给你的,唯有一个姐姐真心的祝福,我希望你能幸福,希望你和泰德,能有自己的一片天空。”
“贝拉,谢谢你!”安多米达将头埋在贝拉的颈窝,泪水温湿了她的睡衣,“只是贝拉,你呢?为什么会没有和亚历山大订婚,而成为了你一向厌弃的voldeort的追随者?”
贝拉无言地苦笑,她不同,在经历了一系列叛逃却仍然未能逃开时,她就知道,历史只能有细微的改变,却不会有大方向的变动。正如安多米达,她注定要跟泰德走,注定会得不到布莱克家族的承认而被除名,而她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地在历史的基础上,让他们避开一些悲剧,尽可能地让他们的命运稍微偏离轨迹,在原本的情况上有所改善。可是,这太过复杂的事实,让她自己直到如今都感觉理不清,又该如何和安多米达说?
岔开话题,贝拉问道:“多米达,西里斯叫给我一封亚历山大的信,说是你让他转交的,是怎么回事?”
“你走了之后,我和纳西莎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天我看见他在我们楼下,就下去问他了。可是,他在听说你不在家,而且已经离开一段时间之后,却突然很伤心的样子,拿出封信让我转交你,然后就走了。”安多米达困惑地抬头,“贝拉,你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或许,我和他真的是有缘无分吧。”亚历山大一
HP叛逃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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