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叛逃作者:肉书屋
HP叛逃第5部分阅读
。因此,我请求能能也为我创造一个机会,使我有机会在将来,能成为您的骄傲之一。”
想到他那丰富的“收藏品”,那些他曾经的优秀学生,斯拉格霍恩教授终于被说动了,脸上重新闪出了愉快的笑容:“当然,布莱克小姐,我愿意给你我的帮助。让我想想,或许我该先写封信,与你的父亲聊聊,你看如何?”
当贝拉从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办公室中走出来时,已经是九点超过了,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中已空无一人,只有常年燃烧着的壁炉还静静地散发着幽幽的绿光,显然所有的学生都已经回了寝室。在终于得到了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支持后,贝拉又和兴奋的教授谈了很久,关于将来的计划、关于准备如何着手等等,他给出了不少的建议,并要求贝拉在能成行后,一定要随时和他保持联系,他将随时为贝拉提供帮助,并为她的发现进行鉴定,若确实有有价值的发现,他也会帮助她在魔法界进行公开。不过贝拉明白,其实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自己对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说辞之上的,而她真正准备做的,是在到达美国后,尽可能快地站稳脚跟,然后逐步减少她的消息,直至完全脱离英国魔法界地生存。
在靠近壁炉的沙发上坐了一会,贝拉感觉高度兴奋的神经还是没有舒缓下来,没有一点的睡意。她干脆站起身,推开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石墙,走了出去。
高高的天文塔上,夜风阵阵刮过,却已带着初夏的气息,远处禁林中的树木,在风中来回晃悠着,像是不断地招着手。贝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出,像是要随着它吐尽胸中所有的烦闷。不期然地,根塔的声音又在她身后想起:“贝拉,这么晚了,没想到你和我一样,可悲地失眠了。”
已经习惯了他的神出鬼没的贝拉,这次连头都没有回:“金先生真是好兴致,失眠都失到霍格沃茨的天文台上了。”
“根塔。”根塔纠正了她一下,随即转到了贝拉的眼前,“只是睡不着,所以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到霍格沃茨找个人聊聊,却没想到贝拉果然还没睡,该说我运气好吗?”
不耐烦每次都与他兜着圈子,贝拉干脆以沉默应对,而根塔却也没有再开口,只是站在贝拉身边,与她一起感受着晚风不断吹上脸庞。
细细体会着风向的不断变化,贝拉却突然有了捉弄的兴致:“金先生……”看到根塔看来的眼神,她从善如流地改口,“好吧,根塔,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来一次夜飞霍格沃茨?”
望着贝拉挑战的目光,根塔的眼底染上了笑意:“我的荣幸,小贝拉。”
随意地一伸手,也没见他念动咒语,两把扫帚便乖乖地落到了根塔的手中,他递过一把给了贝拉。贝拉浮起一个兴奋的微笑,跨上他递来的扫帚,便突然地跳出了天文塔的围墙外。
第十八章
刻意地不去控制扫帚的走向,任凭它自由地垂直下落,伴着越来越快的速度,在夜风中飞扬起一头长发,贝拉挑衅地一回头,却发现根塔就跟在他身后,脸上没有丝毫紧张与意外,而是依然从容地笑着,只是在眼底深处隐隐地映出一抹暗红。看到贝拉望来的目光,他回以一笑,一手按在扫帚柄前端,低低地念了一声咒语,他的扫帚就突然加快了速度,瞬间超过了贝拉。
竟然没有戏弄到他,贝拉失望地撇撇嘴,然后不服输地也催动魔力,加快了速度,朝着根塔直追过去。两人急速地下坠着,只看得到两抹淡淡的影子。快要到地面时,贝拉抢先一步拉起了扫帚,迅速地再次升上天空,并立即调头转了个弯,拉开了与他的距离。根塔紧随其后,敏捷地也改变了方向,飞到了与贝拉平行的地方,好笑地看着贝拉得意的表情:“布莱克小姐,你这是作弊。”
黑色的袍子在风中翻飞飘扬,随着飞行而划出了自由的曲线,扫帚上的贝拉笑得肆意:“不,这是欺诈,既然兵不厌诈,那不择手段也是一种手段。”说着,又一次转了方向,朝着黑湖飞去。当飞到湖面上空,回头看看始终轻松地跟在身旁的根塔,贝拉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手腕一翻,魔杖便滑到了手中,迅速地对着旁边的根塔施了个石化咒,存心想让他无法操控扫帚,掉入湖中。
可看似毫无防备的根塔却在贝拉施出咒语的同时,按着扫帚,灵活地躲过了她的石化咒,并立即回身着对贝拉挥出了一道红色的光芒。贝拉伏下身子,迅速操纵扫帚躲过了那道红光,对他绽开了一个得意的笑容,却不想那道红光转眼又折了回来,击中了贝拉的扫帚。
身下蓦地一空,贝拉下意识地想对自己施展漂浮咒,可根塔却立即折了回来,顺手一捞,将贝拉拉坐在了他的前面。看见贝拉恼红了脸,他却笑着困住了她挣扎的身体:“这是欺诈,不择手段也是一种手段,不是吗?我从一开始,就没想击落你,你的扫帚才是我的目标,而你,还是落在了我的手里了,小贝拉。”愉快的笑声中,他催动扫帚,朝着禁林的方向飞去。
深夜的禁林中,浓密的树林在月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随着风不时缓缓舞动。深处一片黑暗,偶尔传来一两声野兽的低吼,仿佛潜伏着不知名的怪兽,随时准备择人而噬。控制扫帚降落在巨大的树木顶端,在起伏的树枝间俯视着沉沉的禁林,心绪竟是异样地安宁。根塔低沉的声音在夜色中,仿似舒缓的提琴声:“贝拉,从没想到过,你会喜欢这种挑战极限的运动。”
贝拉淡淡一笑:“极致的速度能让人无力思考,从而摆脱许多烦恼和不愿去想的问题。”
“逃避的方式?”根塔一挑眉。
“不,不是逃避,只是让自己暂时轻松。时时紧绷着神经,会让自己崩溃,从而更不能理智的对待问题、解决问题,所以需要让自己有放松的方式来进行调剂。”
“小贝拉难道有很多烦恼和问题?”
“作为一个天生与常人不同的巫师,又生于一个纯血贵族之家,难道你能期待有很轻松的生活?”贝拉含糊地答着,毕竟,她真正的烦恼和问题是无法对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述说的。
“那为什么不寻找帮助者?找寻一个可以给你帮助的强者,让他来为你引导前路,为你解决你的烦恼。”根塔诱导着。
“一味地依靠别人,也是一种软弱,若到时失去了别人的帮助,那自己将无力解决任何问题。我更喜欢独自面对困难,有正视自己所害怕的事物的勇气,靠自己的力量来战胜恐惧,消除困难。”
“原来贝拉除了斯莱特林的理智,还有着格兰芬多的勇气。”根塔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勇气并不独属于格兰芬多所有,它是一种值得培养的力量。”
“培养?”根塔不解地皱起了眉头,“靠培养来产生勇气?”
“是的,勇气能够培养,它需要首先战胜自我,才能给你最终战胜任何困难的信心。只有敢于正视自己所害怕的,才能给你战胜它的勇气,让它在你的控制之下变得不再可怕,以前的恐惧也就成了可笑的东西,再不能控制你的情绪。”
贝拉的眼中闪现出回忆的神色,“小时候,我曾经害怕那些多脚的蜘蛛,像每个女孩子的通病那样,害怕那些毛茸茸的丑陋的虫子。但我痛恨我每次看见时,都会克制不住的想要尖叫的,所以我有一次压制住害怕的情绪,抓了一只蜘蛛看了它一下午,并不断地把它‘速速放大’和‘速速缩小’,看着它在我的手中无能为力地挣扎,从此以后,我就再也不害怕这些东西了。害怕是因为无法掌控,是因为自身力量的不够,但对于在自己的操控下,能随意地决定其将来的东西,又有什么害怕呢?所以,勇气是可以培养的,有了力量,就有了勇气。”
根塔听后,眼中闪过一抹深思的神色:“这的确是对勇气最特殊、却又最贴切的诠释。那贝拉,现在的你,最害怕的是什么?”
“命运。”贝拉泛起一抹苦笑,“那是最捉摸不透的东西,不知道要有多少的力量,才能完全克服对未知命运的恐惧,才能有战胜命运的勇气。”
voldeort回到自己的庄园后,脑海中仍闪现着贝拉关于勇气的解释,自信的语调,叙述着用力量去培养勇气,去战胜那些自己所恐惧的事物。庄园中的主卧以黑色调为主,所有的物品都高雅而奢华,却透着冷冰冰的孤绝,voldeort走到墙上那一面镶嵌着银色花纹的镜前,照射出来的,仍是那苍白而扭曲的脸庞,红色的瞳孔急剧地收缩着,他在回来的路上,已换回了平日的容貌。微微闭上了眼,他脸上的五官开始变化,渐渐显出了俊美的面容,直至最后,定格在了他通常出现在贝拉面前的根塔的容貌。
缓缓睁开眼,看着镜中那出色的容貌,voldeort黑色的眼眸中却慢慢浮起深红的血色,痛恨地朝着镜子发射了一个“四分五裂”,华美的镜子在刹那间碎成了粉末,巨大的声响伴着他急促的喘息,而他的双眸已经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恶魔的孩子,滚开……”
“你看上去和住在对面大宅子里那肮脏的麻瓜长得一样。他抛弃了我姐姐,活该,那个小□,丢了我们的脸……”
“你是个怪物,和那个姓刚特的女人一样的怪物……”
所有这张脸代表的过去,所有这张脸带来的耻辱,他还记得第一次看见那个和他同名的老汤姆?里德尔,他血缘上的父亲,那张和他相似的脸,带着鄙夷的眼神看着他,惊恐地叫他怪物。如此相似的脸,却露出懦弱的表情,那下垂的眼角和松弛的皮肤,明显是酒色过度后的衰老,多么悲哀愚蠢的麻瓜,却竟然是给予他一半生命的所谓父亲,更给了他一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那晚,他疯狂地杀尽了自己的祖父母、自己的父亲,并嫁祸给了自己的舅舅、刚特家的最后一个后裔。他极力地想抹杀自己这可悲的身世,他不允许自己有如此不堪的身世。可是这张脸,时时提醒着他想忘记的一切,提醒着他的可笑与可怜。不,他不是to?avolo?riddle,他是lordvoldeort,将来,他更会是这魔法界的王者。将这可笑的16岁前的回忆做成了第一个魂器,将每一种会令自己软弱的感情做成一个个魂器,撕裂自己的灵魂,麻木自己的感觉,追寻那永生的永恒,他相信自己会让所有人都记住他、崇敬他。
用巨大的魔力,强行改变了自己的面容,即使再可怖,却依然好过那张时时提醒着他真正身世的脸,他甚至以为,用这种方法,已完全战胜了他心底最深的恐惧。可今天贝拉的一番话,却让他第一次正视自己的恐惧,原来,不敢面对才是懦弱,原来,只有真正掌控才是战胜。
对着地上那镜子的碎片一个“修复如初”,如新的镜子重新挂在了墙上。平息了自己的喘息,再一次看向镜子,眼中的红色渐渐消退,他终于能正视镜中的那张脸,不再愤怒、不再躲避,如今他的力量已经可以让他掌控一切,那些人、那些事再也伤害不到他,他为什么还要害怕那曾经的不堪?
缓缓步出卧室,园中已弥漫着清晨的清新空气,巨大的庄园空荡荡的。他向来不喜欢有人陪伴,他不相信任何人,他更不需要那些所谓“爱”的肤浅感情,他原以为他只追求着一个人,能孤傲地站在那最尊贵的最高处,享受着众人的顶礼膜拜,可是在这一刻,他却突然发现自己有些期待那时,会有贝拉在身旁的微笑与相伴。
第十九章
7月15日一早,格里莫广场12号贝拉卧室的窗户,被一只棕黑色的猫头鹰不断地敲击着。被迫在前一晚参加家庭宴会而在清晨才入睡的贝拉,此刻正好梦方酣,听到那不停顿的敲击声后,她略带恼火地起身打开了窗,猫头鹰跌跌撞撞地飞了进来,脚上绑着一个方方的大信封,向贝拉抬起了右腿。贝拉突然意识到这肯定是她的owls考试成绩单。
解下了信封,给了送信的猫头鹰一块巧克力,猫头鹰感谢地啄了啄她的手,拍拍翅膀飞出了窗外。贝拉小心地撕开了信封,展开里面的羊皮纸,粗略地看了一下,6个o、4个e,其中父亲和姑姑最为看重的黑魔法防御术、魔药学和魔咒学都达到了o的成绩,完全在她的计划之内,优秀而不拔尖的成绩,她满意地照原样折起了成绩单。已经清醒而再无睡意,她干脆起身,在简单地洗漱后,召唤克里切将她的早餐送到了卧室中。
悠闲地吃完早餐,又看了一会书,当阳光已经变得有些热意时,她拿上成绩单,来到父亲的房中。西格纳斯果然才刚刚起身不久,仍穿着睡衣,在看过了贝拉的成绩单后,他点了点头:“不错,贝拉,你的成绩对得起你布莱克这个姓氏,你这几年的学习情况也没有给布莱克家抹黑,我希望你能在两年后的s中考得更好一些。”说着,他停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贝拉,把你的成绩单给你的姑妈送去,让她也看一下。还有,你的姑妈或许有些事情想和你聊一下,去吧。”
疑惑于父亲难得吞吞吐吐的说话方式,贝拉向父亲行了个礼告退之后,离开了他的房间,转到了隔壁姑姑的房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门内扬起了沃尔布加的声音:“是谁?”贝拉恭敬地回答着:“姑妈,是我,贝拉。owls考试成绩单送来了,父亲让我给您看一下。”沃尔布加随口吩咐了一声:“等一下。”贝拉只能无奈地站在了门外。
不多时,沃尔布加打开了房门,却并没有把她叫进房间,而是反常地把她带进了书房,一副显然是准备正式谈话的样子。贝拉的疑惑更深了,却只能低着头跟着她进了书房。沃尔布加在书桌后面坐下,看过了贝拉的成绩单后,也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随手将成绩单放在了一旁,十指拢成尖塔状搭在书桌上,仿佛是思考了一会后,开口道:“贝拉,今年你已经是16岁了,作为一个贵族小姐,应该由长辈为你考虑你的婚姻问题了。这原本应该是由你的母亲向你提起的,不过很可惜,你的母亲过世太早,而作为一个女孩子,显然由你的父亲向你说起,又不太合适,所以作为你的姑姑,我想与你谈一下这个问题。我明白,你是一个很优秀的女孩子,而且,一向也是非常听话的,相信你会明白,长辈所做的决定,虽然是为整个家族,但同时也是为你好的。”
贝拉心中一沉,她的确早考虑到了必然会有提起这个话题的一天,所以她在就业咨询时,尽力说服了斯拉格霍恩教授,希望能依靠他的力量,至少让父亲和姑姑重新考虑一下这个问题,可如今看来,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对他们的说服似乎没有大的帮助。想到这,贝拉决定再试一下,她状似害羞地轻声说着:“姑妈,这我明白,可是,斯拉格霍恩教授说过,我更适合去外面看一看,多增长一些见识,多学习一点东西啊。”
沃尔布加有些不耐烦地回答着:“斯拉格霍恩的确寄过一封信来,信里也说了类似的内容,但是贝拉,你要明白,你是布莱克家的大小姐,是个纯血的贵族小姐,你不可能单身一人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增长什么‘见识’。无可否认,你看来是有一定的天赋,但这并不是你可以任意妄为的资本,你必须首先要遵守家族的安排,遵守作为一个贵族小姐的基本礼仪与原则。至于外出游历,我并不是禁止你外出,若真有什么发现,就像斯拉格霍恩说的,那对整个布莱克家都是一种荣誉,但你必须是在你的丈夫的陪同下一起去,而去,你也必须是在完成了你对家族的责任之后,才能追求你所谓的理想。”
沃尔布加说了一段时间后,看见贝拉低着头貌似认错的模样,不觉放缓了点语气:“贝拉,我们为你找寻的未婚夫,你也认识,就是你的同学鲁道夫斯?莱斯特兰奇。我们也听说他一直对你有好感,而且他的家势也配得上我们布莱克家。同学这么多年,想必你们也有了足够的了解,在你们结婚后,一起去游历不是更好吗?”
事已至此,而且还是最坏的结果,选的竟然是鲁道夫斯,但贝拉明白如今反对肯定没有用,也唯有将来再慢慢想办法,于是暂时只能乖巧地点点头:“我明白了姑妈,我会遵从您和父亲的意思的。”
沃尔布加看见她听话的模样,满意地站起了身:“那我先出去了,你可以想想在开学后,怎么和你的未婚夫多培养培养感情,你们订婚的消息将在你们圣诞节回来时宣布,至于结婚,将在你们毕业后举行。同时,记得抽空向安多米达和纳西莎暗示一下,她们过两年也分别要订婚了,安多米达的未婚夫会是扎比尼家的,而纳西莎的未婚夫则会是马尔福家的,尤其是安多米达,你这个做姐姐的要多关心,让她注意一下自己的名声,不要再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低劣的人混在一起了。”沃尔布加意有所指,显然是知道了安多米达还和泰德在一起的消息。说完,她便关上房门出去了。
等沃尔布加的脚步声已经传远,墙上画中的菲尼亚斯难得地以调侃的语气对贝拉说着:“怎么,我们的小贝拉不满意鲁道夫斯?看你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也就沃尔布加还以为你心甘情愿,能和未婚夫好好培养感情呢。”贝拉的真正实力,菲尼亚斯可是一清二楚。
贝拉有气无力地回着:“曾曾祖父,您认为我会和一个连owls考试都弄得焦头烂额的人培养得出感情吗?”
“哦,那小贝拉是想嫁个怎么样的人?”菲尼亚斯显然颇有兴致。
“曾曾祖父,您就不要再开我玩笑了,您也听到了,我原本的计划是在毕业后离开英国,去各处游历一下,增长一下见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