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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出来混的总要还CP教授第1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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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出来混的总要还CP教授作者:肉书屋

HP出来混的总要还CP教授第13部分阅读

西弗勒斯流泪了……

梅林啊,带他走吧……今天真不是愚人节吗?

第四十三章魔力暴走

那天的告白,最终依然像是个玩笑一样。

西弗勒斯的负气离去,让心情仿佛是漂浮在云端的安格里斯,瞬间跌落谷底。

他终于清醒了过来,也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对方的不信任,还有愤怒。

那个人……不相信他说的话,以为他是在耍他吗?

考虑到自己的不良前科,安格里斯很想解释一些什么,却根本无从下口,只能瞪着眼睛,目送西弗勒斯离开地窖的背影。

那家伙,绝对是……生气了啊……

安格里斯顿时郁闷了,他今天的这番话,绝对是冲动的产物,连他自己都是在这一刻才搞清楚自己真正的心情的,会自然而然地说出来,也是根本没有掂量过的举动。

虽然根本就没有妄想过西弗勒斯会接受他的感情,只是自己想说出来而已。

但是这种完全不相信的态度,却让他真的有点不知所措了。

大概是比拒绝和讽刺,还要糟糕吧。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了。

任何人都要为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无论是11年前西弗勒斯的冷漠和失控,还是这段日子里,安格里斯的胡闹和草率,都是不可逃脱的。

所谓出来混的总要还,也就是如此吧。

安格里斯悲哀的想到,他好不容易,靠着歪门邪道接近了这个男人,努力调和着他们之间的隔阂,现在看来,几乎就要被他自己一瞬间的鲁莽给搞砸了。

西弗勒斯似乎真的很生气,甚至可以说是恼怒并且愤怒着的。

安格里斯觉得自己几乎可以想象到,今晚被赶出地窖,或者今后被无视到底的悲惨人生了。

该怎么办?该怎么挽回?

戏耍魔药教授的感情,这可是大罪!

安格里斯又开始烦躁了起来,他整整一天都待在西弗勒斯的地窖里,深怕出去后就进不来了,他想了很多办法,比如……

努力证明自己不是在开玩笑?

以他目前的信誉来说……难如登天。

放低姿态道歉求饶?

不行不行,这不就是变相承认了自己真的在开恶劣的感情玩笑嘛。

死缠烂打不依不饶?

哦,以西弗勒斯的性格,会吃这套才见鬼了呢。

或者……干脆阴暗地进行各种威胁,强迫对方……毕竟当初他可是答应了不反悔的!

额,做不到啊……

安格里斯懊恼地抓乱了头发,既然发现了自己是喜欢着对方的,他又怎么可能再允许自己,让西弗勒斯每每地都露出那种绝望又空洞的表情呢?

就这样,纠结了一整天,安格里斯都没有想到一个好的点子,来熄灭斯内普教授那阴森森的怒火,直到……夜晚再次来临。

西弗勒斯一如往常般地回到了地窖,他看都没有看坐在沙发上的安格里斯一眼,而是自顾自地批改起了作业。

……好吧,安格里斯安慰自己,最起码他没有躲开他,或者咆哮着让他滚出去。

那些烦人的作业占据了很多的时间,也使得西弗勒斯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了,他始终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些可怕的小巨怪,能够写出这么可怕的论文来!

但是让他心情更加糟糕的,却是某个人不依不饶的注视。

该死的难道今天早上,法尔斯先生还没有玩够他的戏弄游戏吗?他还想持续到什么时候?直到他崩溃为止吗?

生生忍住了冲着对方咆哮的冲动,西弗勒斯又狠狠地在某份作业上打下一个“p”。

不要理会那个人,西弗勒斯对着自己说,你越是理会他,他就越能玩出不同的花样来!

结束了作业的批改,西弗勒斯依旧没有打算理会目光闪闪看着他的法尔斯先生,而是径直走进了自己的魔药实验室,然后狠狠的关上了门,扔下了一打的魔咒阻止他人的闯入。

很显然……他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了安格里斯,今晚,他依然会与魔药为伴。

他根本就不想理睬他。

不仅是那一晚,之后的几天,似乎都保持了一样的模式。

安格里斯知道对方不可能真的是几天都不睡觉,天天都熬夜制作魔药,这只能说明,对方宁愿让出卧室,睡在实验室里,也不想再接近可恶的法尔斯先生。

这又是……何苦呢?

安格里斯苦笑了一声,如果西弗勒斯硬是要反悔把他赶走,他……也无法抗拒,不是吗?

安格里斯开始考虑是不是要自己主动离开了,毕竟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啊。

更何况他们现在的这个状况,也早就偏离了当初的约定了。

当初,西弗勒斯明明是答应要每晚陪在他身旁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隔着好几道墙。

安格里斯叹了口气,却又有些不甘心,因为他知道,如果他这次主动离开了,也许这一辈子,都再也找不到如此靠近的机会了。

况且这几天的晚上,他睡得也不好。

他其实每天晚上都是在断断续续地恢复着记忆,这些记忆是没有顺序的,凌乱的,所以每次入睡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今晚会想起什么内容。

很奇怪的是,之前有西弗勒斯睡在旁边的时候,即使他们还是隔着一些空隙,但是,他似乎没有一晚是想起什么不好的记忆。

几乎都是琐碎的生活片段,快乐的记忆,即使不快乐,也很平淡。

可是,自从他一个人谁开始,即使还是西弗勒斯的这间卧室,他的梦境,却变得混乱了起来。

大概,是睡前的不安和寂寞,影响到了恢复的记忆?

总之,他总是回忆起一些糟糕的记忆。

而这一天的晚上,他所记起来的遥远记忆,却糟糕到了超出他想象的地步。

似乎是在他8岁的那年,发生过一次很严重的意外。

当时,被安格里斯的傲罗父亲,所亲手抓住的一名邪恶的黑巫师,意外地逃脱了,那个丧心病狂的疯子并没有如别人所想一般地隐藏起来,而是萌发了报复的念头。

他抓走了在麻瓜世界生活的安格里斯,为了报复他那个抓了他的父亲!

小时候的安格里斯是一个黑发蓝眼的普通孩子,他从小就没有表现出任何魔法天赋,由于他的母亲是个麻瓜,所以安格里斯的父亲几乎一度以为这孩子没遗传到他的魔法天赋。

不过即使如此,这位父亲还是非常疼爱安格里斯,他对他也格外的严厉。

然而傲罗的工作非常的忙碌,他父亲很少能一直待在自己儿子的身边,而安格里斯的母亲早逝,又没有其他的亲人,他很长时间都是很独立的一个孩子。

他们家里自然是有防御魔咒守护的,但是安格里斯平日里总是要出去上学的,他父亲又总这么忙,所以他一般都是自己来回的。

而就是在这个路途中,他被人给抓走了。

那绝对是一段很糟糕的记忆,正确的说,安格里斯完全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记起来!

因为在那之后,他父亲就把那段记忆帮他抹掉了,为了使小安格里斯不要疯掉!

而现在,那个很多年前的“一忘皆空”,就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的作用一样,让安格里斯清楚地梦到了那一切。

而今天的西弗勒斯,也总感到有些心神不宁。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几天,他的心情也一直没好过。

一想到几墙之隔的卧室里,那个让人咬牙切齿的男人,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天法尔斯先生的恶劣玩笑,为什么总是浮现在自己的眼前,难道……是太可恶了以至于难以忘怀吗?

西弗勒斯郁闷地搅拌着坩埚里的液体,一想到明明是自己的卧室却归不得,他就有一种胸闷的错觉。

也许……他本来就应该把那个什么约定扔到脑后,把该死的法尔斯先生赶出去?

哦,他为什么直到现在都没把人赶出去!!

西弗勒斯的手一个不稳,差点搅拌过了头,他稳了稳心神,把注意力绕回了自己宝贵的坩埚上,继续小心翼翼地加着材料,不再去分神。

为了该死的法尔斯先生弄糟一锅魔药,这完全不值的。

然而命运决定,他今晚的这一剂魔药,是注定完不成的。

当感觉到自己布在卧室里的那些警戒和防御魔咒,在一瞬间被破坏了的时候,西弗勒斯简直是不敢相信!

哦,伟大的法尔斯先生究竟对他那可怜的卧室做了什么?!以至于能够造成如此彻底的大面积破坏?!

西弗勒斯目光狰狞地看了看实验室那紧闭的大门,又转头看了看那熬制到一半不能停下来的魔药。

他出奇的愤怒了!

那个该死的混球还有完没完啊!

阴森森地清空了坩埚,西弗勒斯气势压抑地大步离开了实验室。

他决定这一次,绝对要把那个王八蛋给赶出他的地盘!

然而当他一口气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里面那可以清晰感觉到的混乱魔力,让他一下子就觉得事态严重了起来。

这是安格里斯的魔力,此时却完全扩散在了空气里,混乱到了极点。

感觉起来……更像是魔力暴走?

这怎么可能?难道法尔斯先生的脑容量真的已经被他自己给清空了吗?魔力暴走?这是只有那些未成年的小巫师才会干的事!他都要30了啊!

难道全活到狗身上去了?

西弗勒斯扭曲着脸疾步走到架子那里,飞快地拿过了几瓶魔药,顺便给自己丢了几个“盔甲护身”,便直接闯进了卧室之中。

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安格里斯,对方似乎一点都没察觉到自己的暴走状态,而是紧闭着眼睛,额头上全是冷汗。

“该死的,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完全想不通怎样才能睡觉睡到魔力暴走,西弗勒斯大步向前,走到了床边,毫不温柔地捏住了法尔斯先生的下巴,将那些魔药不客气地全部灌进了他的嘴里。

但是灌到一半的时候,西弗勒斯的动作却渐渐地有些僵硬了起来,他勉强克制住了自己粗鲁的动作,放轻了捏着下巴的力道。

因为他感觉到,安格里斯几乎全身都在发抖,而且冰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法尔斯?!”西弗勒斯试图把人叫醒,却一点用都没有,“安格里斯?法尔斯!”

然而根本没用,西弗勒斯终于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在做噩梦,如果不是安格里斯自己停下来,他根本叫不醒他!

这一瞬间,他想起了安格里斯之前说的那些话,他本来一点都没有重视那个约定,只是个借口,不是吗?

然而……竟然可以严重到这种地步?该死的他为什么总是那种轻佻的态度!

西弗勒斯出奇地更加火大了,难道法尔斯先生是baby吗?没有人陪睡就会做恶梦到这种地步?!

西弗勒斯恼怒着的同时,下意识地抓住了安格里斯的肩膀,因为他发现对方开始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该死的,他到底记起了什么鬼东西?

第四十四章无名的手

其实,安格里斯现在的状态,远远没有外表看起来的那么严重。

虽然对于当时尚为年幼的他来说,这的确是一段非常可怕而又毁灭性的记忆。

被一个黑巫师抓走,然后又被故意用来试验各种各样可怕的黑魔法,都不致命,却生不如死。

安格里斯还是第一次知道,那种灵魂都似乎被撕裂的痛楚,原来他在这么小的时候就已经体验过了。

难怪……长大后又遭遇了那么多的钻心咒,他都能扛下来,该说是……经验丰富吗?

安格里斯无奈地感受着这段记忆,他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也自然不可能再次像当时那样的崩溃,但也绝对不好受。

因为,即使这是梦,他却依然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触,仿佛梦里没有的那些痛觉,其实依然存在一样。

毕竟,那些都还是他的记忆。

感受着梦里的自己在发抖,安格里斯苦笑了,他甚至都不知道,梦里的一些下意识的状况,由于强烈的刺激,已经映射到了现实中去了。

现实里躺在床上的那个他,也开始颤抖冒出了冷汗。

但是……这远远还没结束。

那个丧心病狂的黑巫师,在对着一个孩子施展了一系列残忍的黑魔法以后,突然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他突然发现,那个蜷缩在地上,抖动着的娇小身影,还有那苍白的脆弱神色,似乎显得格外诱人。

他扒下了自己的裤子,压在了男孩的身上,撕开了他的上衣。

仿佛是感受到了什么更大的危险一样,那双一直紧闭着蓝色眼眸徒然睁开,强烈的恨意沾染了那种纯粹的蓝色,这……大概是小安格里斯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本性中的狰狞意志。

他瞬间魔力暴走,将那个对“小麻瓜”毫无防备的黑巫师,彻底地炸了个粉碎,任由一块块的血肉喷洒在了整个房间,粘稠的血,倾洒在了他的脸上。

他无意识的舔了舔唇,也不只是黑魔法给他年幼的身体带来的创伤,还是魔力暴走的后遗症,他那遗传自父亲的黑发瞬间变为灰白色,蓝色的眼眸里空洞的,没有一丝情感……

再然后,安格里斯就醒了过来。

在睁开眼睛的一刹那,他几乎是有些呆滞的。

好吧,虽然不知道早就被“一忘皆空”了的儿时记忆怎么会突然复苏,但是,他好歹知道自己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在经历了惨无人道的虐待后,又经历了第一次杀人的恐慌,又面对了如此惊悚的杀人现场,安格里斯很怀疑……如果他小时候还记得这段记忆的话,大概不是疯了,就是变成又一位变态了吧……

话又说回来,他……又是怎么知道他老爸把他一忘皆空了?

这个事情……他之前有回忆到吗?

最近乱七八糟的记忆复苏弄得安格里斯的大脑有些混乱,以至于他每次醒来以后都要愣很久,但是他这个样子,在别人看来却很像是“无助”的神情之类的。

“醒了就不要一动不动!”西弗勒斯又是狠狠地摇了摇安格里斯的肩膀,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难道我们的法尔斯先生喜欢装木头人?!”

熟悉的声音终于唤回了安格里斯的注意力,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他的表情看起来更愣了。

西弗?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很好,我非常好奇伟大的法尔斯先生究竟想起了什么见鬼的东西,竟然把他那仅有的智商又夺去了几分,把他弄得更加呆滞了!”紧了紧手上的力道,西弗勒斯试图用疼痛吸引住安格里斯的注意力。

“西弗。”安格里斯终于出声了,“你不是在……魔药实验室吗?怎么……?”

“在实验室任由自制力比小鬼还差劲的法尔斯先生凭借魔力暴动拆了我的卧室吗?”西弗勒斯一口气都不喘地喷洒着毒液,“我真的是非·常好奇,神奇的法尔斯先生是怎么让他那疯狂的魔力逃脱自己的掌控的!哦,魔力暴动,太可笑了,你是需要监护人的未成年巫师吗?”

魔力……暴动?

安格里斯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屋子里的一片混乱,他立刻就反应过来了,是他梦境里的一些举动,一不小心就映射到了现实中来。

猛然间想到最后的那片血肉模糊,安格里斯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他想也没想地就伸出了手,似乎是想查看西弗勒斯的情况。

“我魔力暴走的厉害吗?你没事吧?”

西弗勒斯看上去有点僵硬,他一巴掌打开了安格里斯到处乱摸的手,连连退后了两步,讽刺地动了动嘴角:“我认为,法尔斯先生应该先关心一下他自己的状况,看看那可笑的魔力暴动有没有把他变成一个哑炮!该死的!”

直到这时,安格里斯才感觉到自己的状况好得出奇,一点都没有魔力暴动后的那种混乱和疲惫,看了看床头柜上空着的魔药瓶,他顿时有了答案。

“谢谢你,西弗。”

他看上去有点疲惫,也没了平时趁机调戏别人的心思,而是低着头抚了抚前额,真诚地道谢着。

然而他这个样子,却使得西弗勒斯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话说我似乎每次运气都很好?呵呵……”安格里斯没注意到西弗勒斯的不快,而是理了两下自己的头发,“小时候那么危险的魔力暴动都没有什么严重的后遗症,这次也是万幸啊。”

“小时候?”西弗勒斯的脸色更加纠结了,“没有严重的后遗症?……那么……什么是法尔斯先生以为的,不严重的后遗症?我假设,如我所知,如果魔力暴动有后遗症的话,就绝对没有不严重这种说法!”

话一吼完,西弗勒斯自己倒有些不知所措了,这是安格里斯小时候的事情,他……凭什么用这种口气?

不过安格里斯自己却没发现这一点,他懊恼地抓了抓自己的满头灰发,有些迟疑的说道:“其实也就是头发颜色变成现在这样啦,我以前是黑的,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也许也不是魔力暴动的后遗症,大概是黑魔法的残留影响吧。”

“黑·魔·法?!”西弗勒斯的声音一下子就变得危险起来,“容我抱有一点点小小的好奇,请问小时候的法尔斯先生,是究竟怎么该死的,能被黑魔法给残留影响了!!”

安格里斯的表情看起来更纠结了,显然是痛恨今天自己做梦脑子没清醒过来,老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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