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伯爵之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作者:肉书屋
HP伯爵之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第26部分阅读
拥护,而阿兹卡班里,几乎关押了他所有的亲戚们。
原本该被判无期徒刑的西里斯·布莱克,在监狱里呆了十二年的无辜的布莱克,他是巴蒂·克劳奇的亲表侄!巴蒂·克劳奇的母亲,她名叫卡丽斯·布莱克1。
格拉夫撇了撇嘴,傲慢的冷笑了一声,他收回了看向克劳奇的目光,玩笑似的说道,“绅士从不在背后戳人脊梁骨。”
“绅士?”鲁道夫嘲讽的笑了起来,这让他原本看上去就严肃狠厉的脸更加狰狞了,“庆幸咱们家不是吃老本的社会蛀虫2。”说着,他站起身,抱住格拉夫,用力拍了拍他的背,“您好,小叔叔。”
鲁道夫·格拉夫,赫尔穆特的次子,格拉夫的侄子。当年他离家出走的时候,鲁道夫已经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了。家里除了两位哥哥姐姐之外,和格拉夫最亲近的就是鲁道夫。
西弗和鲁道夫打了招呼,他们两个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碰到一起还能聊聊天。维多利亚在社交方面很有一手,只有莱姆斯,他看了看座位,打算去普通观众席去看比赛。
“得了吧,加张椅子的事儿。”鲁道夫拉了一下旁边的绳子,“而且你的太太还在这,交给我们三个粗心的大男人你能放心吗?”
几个人正聊着天,突然所有的灯光全部都灭了,整个赛场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几乎所有的观众都陷入了恐慌,然而下一秒,一个巨大的火球腾起在了赛场的上空,突然一声闷响,火球炸开了,一排燃着烈焰的字出现在了空中——第110界欧洲杯开幕式正式开幕!
场馆里突然响起了激昂的音乐,整个赛场都沸腾了!
随着一队队的参赛队伍环绕赛场,观众们的呐喊声一浪高过一浪,无数的鲜花被抛到赛场上!
海德堡猎犬队出场了,他们整齐的排着队伍飞到了空中,绕场一周。两名击球手盘绕在队友们的周围,潇洒利落的挥舞着球棒,找球手在空中翻滚着做出精彩的动作,赢来无数的喝彩声。
鲁道夫目光炯炯的看着他的斗牛犬们,伸手摘下了头上的礼帽抛向了赛场,他用浑厚的声音用德语高声喊道:“为德国——!”
猎犬队是唯一一支争取到了国家注资的魁地奇球队,它不但是老牌,更是大牌,如今,也是唯一一支能代表德国的队伍。可这一次,德国队的运气不太好,第一轮就碰上了一支劲旅——爱尔兰队。
当达伦·奥黑尔一进入赛场,维多利亚就尖叫了起来。她用力的挥舞着之前买来的助威小旗子,上面不断的闪过奥黑尔队长的照片,胸前还戴着会欢呼的徽章。这惹来了鲁道夫的不快,他用力拿手杖敲打着栏杆,发出响亮的“当当”声。这个奥黑尔,正是爱尔兰队队长。
“她不替英国加油吗?”格拉夫大声的问着莱姆斯,包厢里即使有隔音,也不得不大声的说话,才能确保对方听清。
“她是爱尔兰人!”莱姆斯凑近了格拉夫说道。
维多利亚转过身,她的脸泛着红,自豪的说道:“我是爱尔兰人!”
格拉夫被迫举起了德国猎犬队的小旗子,用力的挥舞了起来。
开幕式一结束,海德堡猎犬队就上了场,他们抽到了头等奖,八强的第一场比赛!
随着比赛接近尾声,比分70:80陷入了僵持。鲁道夫用手杖用力的敲打着栏杆,“找啊!金色飞贼!达伦多夫——你这个没用的小子!”
他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德国的口号,格拉夫也被带动起了热情,高呼着助威,甚至打着节拍喊道:“为德国!为德国!!为德国!!!”两个格拉夫几乎急红了眼,并排站在围栏前,为了球队加油助威。
西弗坚定地站在了爱人的阵营,气得维多利亚揪着莱姆斯一起喊“为爱尔兰”。
“咔吧”一声轻响,鲁道夫的手杖被敲断了,半截手杖不知飞到了哪去。鲁道夫气得胡子都快飞起来了,他的脸顿时扭曲了,原本长得就阴沉沉的脸变得无比狰狞,他看着断了的手杖,一把将手里剩下的半根儿冲着德国找球手达伦多夫扔了出去:“没用的小子——!”
最终,战神没能站在德国一边,爱尔兰队找球手抓住了金色飞贼,成了整场比赛最闪耀的明星!但德国队输得不丢人,190:240,他们只凭进球就超过了爱尔兰队整整一百分!
鲁道夫整理着衣领,重新抚平了衣服上的每一道皱褶。他犀利的眼神扫过了维多利亚,最后,朝她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能让小孩子做恶梦的微笑,“不错。”
维多利亚愣了好一会,鲁道夫扭头看向格拉夫,“你该娶这个女人。”他看了一眼脸色突然变得阴沉下来的西弗,又对格拉夫说道,“很遗憾。”
格拉夫看向身边这位“很遗憾”,伸手拍了拍他的胸口,“还不错。”
“还不错”先生冷冷哼了一声,脸色稍稍好看了些,他斜了一眼鲁道夫,连个招呼也不打,拉着格拉夫转身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注解:1卡丽斯·布莱克·克劳奇(19191973),她嫁给了卡斯珀·克劳奇,生下了一子两女。我不能确定她是不是就是巴蒂·克劳奇的母亲,但从卡丽斯·布莱克的年纪,和大小巴蒂·克劳奇的年龄来看,我认为可能性很大。
阿克图卢斯·布莱克,也就是西里斯·布莱克的爷爷,他是卡丽斯的亲哥哥。而西里斯的父亲奥赖恩,是巴蒂·克劳奇的亲表兄,西里斯的母亲沃尔布加,也是克劳奇的亲表姐。西里斯·布莱克,是他的表侄!
巴蒂·克劳奇曾是法律司司长,他曾将无数食死徒投进监狱,他因为铁面无私而被人称道!但他的刚正和公平却不是给所有人的!如果他真的铁面无私,那么为什么他协助他的儿子越狱?如果他真的公正,那为什么不肯再多取证?哪怕给西里斯·布莱克一点点的吐真剂?
在几乎所有斯莱特林都受到重创的时候,他却是威森加摩的法官,他被所有人说是公正公平,但他却放过了马尔福和卡卡洛夫!
他保住了家族,保住了克劳奇的荣耀,但他却让人寒心。阿兹卡班里关押了他几乎所有的亲戚们,包括他的亲生儿子。
因为小巴蒂·克劳奇的暴露,使得原本十分有望竞选下一任魔法部部长的巴蒂·克劳奇陷入了尴尬的局面,而后,他被调到了国际魔法合作司,彻底与部长职位无缘。
2绅士,最早说的是一群世袭贵族们,有大把的钞票供他们挥霍享乐,追求最顶级的物质享受,却以工作为耻的纨绔子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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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很多话说巴蒂·克劳奇这个人。本文中的观点在我的另一篇短文里写到过,《墓志铭》,亲时代文章,基本没有爱情戏,大家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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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包子
格拉夫脸色不快的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这已经是这周第三次迟到了,可今天才刚刚星期四!
他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
最近一段时间他总是睡不醒,有时在办公室里都会打瞌睡。
他眼前的报告又开始变得晦涩难懂了,他撑着头,努力瞪大了眼睛,但总是敌不过变得沉重的眼皮。他揉了揉太阳|岤,从兜里拿出了提神药剂,打开瓶塞一口喝了下去。
他咂了咂嘴,拿起瓶子看了看,确实是提神药剂,好像也确实精神了点,可是这味道怎么好像有些不对?
他突然想起,似乎最近西弗总是喜欢在他耳边念叨什么“魔药能酿造奇迹,甚至阻止死亡”,阻止死亡,阻止死亡?格拉夫的心猛的被揪了起来,难道他得了不治之症?
他一直仗着自己不老不死,对一些诅咒表现出无所谓,就像当初做黑魔法防御教授,那么多人都出了事,但他却满不在乎。虽然到了最后他仍然安然无恙,但这不代表诅咒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难道他真的……格拉夫觉得手脚冰冷,也许梅林真的不再眷顾他了,在他有了西弗之后,就要收回他的命了。
格拉夫越想越胆寒,他匆匆起身去向刚刚调职到合作司的克劳奇司长请了一天的假,走进壁炉,直接去了圣芒戈。
圣芒戈,魔法界最大最好的国立医院,这里有各个方面的医疗人才,但格拉夫却在经过无数次检查之后,在走廊上等了整整一个小时。
“格拉夫先生?”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小的女巫走出了诊室,她的神色有些不对劲,用极轻的声音温柔的对格拉夫说道,“请您到诊室来好吗?”
格拉夫的心“咯噔”一下,他觉得天快塌了。
这位女巫的头发都已经全白了,长相格外的和蔼可亲。她对着格拉夫慈祥的笑着,主动拉住了格拉夫的手,将他带进了诊室。
诊室里坐着不下十位医生,他们表情各异,但都紧紧地盯着格拉夫。
格拉夫绝望了,他的脸色擦白,已经开始考虑他的遗嘱了。他会把一部分留给西弗,而其他的,他会遵守和兄长的约定,将它们交给鲁道夫。看来,他已经没办法一直守着格拉夫家族了。
“请问,您的祖上是否有神奇生物血统?”一位男医生问道,他看上去格外严谨,“从您的验血报告来看,您的身体里含有百分之二的神奇生物血统,极有可能是智慧型魔法生物。”
“我不知道。”格拉夫坐在椅子上,连询问病情的勇气都没有,如果他真的要死了呢,他真的得了绝症呢?
“请您务必配合。”
“够了,乔伊!你没看见他已经快晕过去了吗?”另一位女医生担忧的看着格拉夫。
之前那位年迈的女巫走到了格拉夫的身边,搂着他的肩膀,安慰着他:“别怕,别怕,有我们在呢。”
“我这是为病人负责!”说完,乔伊看向格拉夫,继续问道:“您能提供您的家族谱吗?从您的病例来看,您是一位格拉夫,我们之前联系过德国,格拉夫家族并没有神奇生物的血统。能请问一下您生母的名字吗?”
乔伊医生的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莉泽洛特和鲁道夫闻讯赶来了。
显然,刚刚的问题被他们听见了。鲁道夫看了一眼叔叔,虽然他看上去更像他的孙子。他拍了拍格拉夫的肩膀,扭头看向医生,表情狠厉的说道:“请注意你的态度,你面对的是一位有身份地位的贵族,另外,请你注意病人的情绪。”
莉泽不赞同的看了一眼鲁道夫,“非常抱歉,我们只是关心哈迪。能告诉我他到底患了什么病吗?”
医生们面面相觑,最后一位资历最老的医生说道:“我想……我们认为、认为格拉夫先生他,他怀孕了。”
穿着考究正襟危坐的格拉夫一愣,“你说什么?”
医生顶着鲁道夫几乎要杀人的目光,毅然回答道:“先生,您怀孕了。”
鲁道夫的手杖杖柄突然爆裂了,他咬牙切齿的说道:“该死的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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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夫被带回了蜘蛛尾巷,他呆在卧室里,两眼瞪着天花板。莉泽端着牛奶坐在了床边,她抚摸着弟弟的头发,“乖孩子,别难过了。起来和我去散散步吧,你不能总呆在房间里。”
鲁道夫替他请了假,休假一年半。整整三天了,格拉夫都呆在房间里,一步都不肯离开。
“不。”格拉夫坚定的答道,“除非我死。”
莉泽轻声的叹了口气。
格拉夫的眼圈突然红了,“现在肯定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怀孕了——!”
莉泽浑身一颤,险些笑出声来。她颤巍巍的站起身,“好吧……好吧,那我先走了。”
男人怀孕,这是从未有过的,他是魔法界的奇迹!可那也代表着最丢人!一个男人,一个有事业有成就器宇轩昂英姿飒爽的男人!怀孕了!
格拉夫紧紧地攥着床单,这个消息肯定被传出去了,可能还登在了头版头条!除非他死,否则别想让他出门!别想!
但这条消息并没有被传出去,就连圣芒戈也不是人人都知道,只有十几位主治医生知道这件事。可无论他们怎么劝说,甚至拿着当天的报纸给格拉夫看,他都不相信,说那是他们伪造的。
圣芒戈的医生们曾极力劝格拉夫留下,他们希望格拉夫能得到最全面的照料。但他们却对着一个小药瓶犯难了。那是一瓶营养液,虽然它上面标着“提神药剂”的标签。也就是说,格拉夫的怀孕,并不是偶然,是有预谋的。
格拉夫只能回家休养,因为除了那位阴谋家,没人知道该怎么照顾他。
而那位阴谋家,他正坐在沙发上,苦恼的看着他的研究资料。
上面说,孕夫会变得嗜睡,情绪多变,无理取闹。由于孕夫的特殊性,他极有可能变得不可理喻,甚至智力退化。
还有一点,那就是,男巫的生理条件并不能生育,孕夫于胎儿之间只能依靠情感和魔力来连接彼此。也就是说,一旦格拉夫不愿意生下孩子,那么这种情绪就会传给胎儿,从而导致流产。
这就是西弗一直没有告诉格拉夫的原因,但他也希望格拉夫知道。或者说,他想知道格拉夫究竟愿不愿意生下这个孩子,即使失败的代价是如此巨大。
维多利亚应召唤而来,她来陪格拉夫聊天了。她摸着自己越来越圆滚的肚子,甜蜜的说道,“我打算叫她拉克西丝,命运女神的名字。”她抓住了格拉夫的手,“我希望她将来能够好好的掌握自己的命运。不过莱姆斯说不喜欢,他说这名字太沉重了,需要轻快些,他说露西就挺好!天哪!”
格拉夫一直表现得很沉默,他看着维多利亚,心不在焉的点着头。不过将为人母的维多利亚并不在意,仍然兴致勃勃的说着。
格拉夫纠结的看着维多利亚,难道他以后就只能沦为妇女之友了么?每天聊着鸡毛蒜皮的小事,说些家长里短?格拉夫再一次绝望了,他从没像现在这样迫切的渴望过合作司里的那个小小的办公室。
他也从来没想现在这样痛恨过西弗,恨不能拆他的骨吃他的肉!
于是格拉夫变得更幼稚了。
他拒绝每天喝营养剂,绷着脸给西弗脸色看,拒绝配合西弗,拒绝去圣芒戈,拒绝每天的早安吻!
他觉得自己应该更理智一些,比如叱责他的隐瞒等等,但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可无论他怎么闹腾,肚子还是一天天的大了起来。
西弗走到床边,弯下腰,双手撑在枕头上,他低着头看着格拉夫,“明天上午我陪你去圣芒戈检查身体。”
“不去。”格拉夫皱着眉头侧过了头。
西弗扳过他的脸,他挑起了眉毛,低声的威胁道:“是我陪你去圣芒戈,还是我把你一个人扔到圣芒戈去?”
格拉夫一个人出现在圣芒戈是危险的。
因为没人知道格拉夫是怎么怀孕的,没人知道西弗用了什么魔药,没人知道这个孩子是否会平安生下来,除了西弗。
当这么一个充满了未知的奇迹出现在圣芒戈时,医生们都是热情的、激动的、疯狂的。他们会热情的带着格拉夫去做检查,再激动的讨论着检查结果,然后,他们肯定会把格拉夫锁进小黑屋,疯狂的进行人体研究。
怀孕的格拉夫只是控制不住脾气,但他不傻,所以,他同意了。
“是男孩还是女孩?”格拉夫半靠在病床上,忍不住问给他检查的艾尔莎,可是刚问完,他就露出了一个别扭的表情。
“男和女有区别吗?”艾尔莎挑着眉毛问他。
“也许没有?”
西弗在旁边接话,“重要的是否健康。”他一直紧紧地盯着她的魔杖,似乎生怕她发出别的什么魔咒来。
艾尔莎看着他嘟囔了一句,转身摘掉了手套,“很健康。”
格拉夫在低着头,像是松了口气似的长吁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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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不可能怀孕的,即使是巫师也是如此。但并不代表巫师不能通过其他的方法使男性受孕。就比如格拉夫,他的体内有一个小型的炼金阵。
这是一个阴谋,一个巨大的阴谋!随着格拉夫的肚子越来越大,他终于发现原来西弗勒斯·斯内普是一个阴谋家——一个狡猾的、可恶的阴谋家!
在好几年前他就在进行研究了!
西弗给格拉夫盛了一碗热汤,放在他的跟前,相当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并没有刻意隐瞒,我告诉过你,我当时在研究澳大利亚扁虫,还有火灰蛇等等,一种是雌雄同体异体□,而火灰蛇则是无性繁殖。”
他的话一说完,格拉夫的脸色刷的就白了:“你是说、我怀的是扁虫……”他一把扔下刀叉,捂住嘴,胃里开始翻腾。
西弗的嘴角一抽。
他怀的当然不可能是扁虫,就算格拉夫乐意,西弗也不会同意的。
当格拉夫看到他们的孩子时候,他大大的松了口气。
一个蜷缩着的小婴儿被放进了水晶制成的缸里,这个像是鱼缸的似的玩意,就是之前西弗买回来的。
“他真小……”格拉夫瞪大了眼睛看着,“都看不出男女。”他扶着缸壁,回头看向西弗。
“他还没发育成熟。”西弗站在旁边,他镇定的解释着,但实际上,他的手背在身后,一直在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