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夫家族
格拉夫家族
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教授们总有许多的故事,动人的、囧人的、惊人的、雷人的,这些各种各样的事迹总会在期末的时候给孩子们带来些乐趣和闲聊的话题。
哈迪·格拉夫,这位被评为近五十年来最牛的黑防教授的人,所有人都猜测着学期最后的这天会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在他的身上。
可是没有,他安安稳稳的坐在教室席上,微笑着看着大家,这是自黑魔王的诅咒之后,教室席上第一次座无虚席。
在邓布利多的授意下,格拉夫进行了一个简短的发言,他站了起来,和颜悦色的看着他的学生们:
“我非常有幸能与各位优秀的小巫师们共处了一年,我还有一身的本领没能全部教给你们,还有好多秘诀没能透露给你们——比如霍格沃茨的几条密道。”
格拉芬多突然显得格外的精神起来,但格拉夫并没有透露任何秘密,“但是……我非常遗憾的告诉大家,在下个学年,会有另外一位教授来代替我给你们上课。”
一位教师的离职并不能造成太大的轰动,尤其是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换了一个又一个,水平良莠不齐,学生缘也都有好有坏。但格拉夫还算是比较特殊的一位,他没有受到诅咒的影响,算是善始善终。
“格拉夫教授!”一个格兰芬多小姑娘叫了起来,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大一些,好压过其他人的声音:“我能追求您吗?您现在已经不是教授了!”
小姑娘吓坏了不少人,邓布利多教授惊讶的看着她,“不过我想现在他还是呢,埃尔斯小姐。
格兰芬多的一帮秃小子们也跟着起哄:“那吃完散伙饭就可以追了么?!”
西弗坐在斯莱特林长桌,表情无比的阴沉,两眼瞪着笑得开了花似的莱姆斯·卢平,而对方坐在长桌上,还在朝格拉夫吹着口哨呢。
“如果你们能追到德国去的话。”格拉夫笑着回应道。
邓布利多借此机会宣布开席转移了学生们的视线,桌子上面突然凭空出现了各种食物,散发出香喷喷的味道来。学生们不再唧唧喳喳的说话了,都开始安静吃饭。大厅里只有用餐时盘碗刀叉碰撞的声音,和格兰芬多热闹的窃窃私语声。
格拉夫向邓布利多申请了特殊待遇,提着自己的行李第一次登上了霍格沃茨特别快车,他有些新奇的到处溜达着,寻找着空车厢——虽然他喜欢和学生们一起说说笑笑,但并不意味着他乐意真正的介入他们之间。
他把西弗打发到他的朋友们那去了,独自向着车尾走去,那边应该会有空车厢。一路上总有学生们和他客气的打招呼,然后侧过身让格拉夫从狭窄的通道挤过去。
“噢!天哪……”一个男孩的表情扭曲了,格拉夫抱歉的笑了笑,提着他那四处砸别人脚的行李继续勇往直前。
他的手里忽然一轻,行李被人拿走了。他扭头看了一眼,发现是莱姆斯·卢平,他把格拉夫的行李举过头顶,用欢快的语调喊道,“借过借过!”
格拉夫借了他的方便,路况明显比之前好了许多,他找了一个靠近车尾的空车厢,把行李安置好。
“你可帮了我大忙了。”格拉夫朝他笑了笑,他把莱姆斯让进车厢里,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有些惋惜的说道:“你是个好孩子,资质也不错,不过很可惜我只能教导你一年。”
莱姆斯耸了耸肩,“您也是为好老师,那么您一定不会拒绝我在以后的日子里用信件的方式向您提出疑问,对么?”
格拉夫挑了挑眉毛,“看来也是个很聪明的孩子。”说着,他站了起来,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大餐盒,递给了他,“这一年里也没送给你什么礼物,我特地多做了好几盒,拿去吃吧。”
莱姆斯接了过来,说了声谢谢,就站起来准备离开了,他原本好像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憋了回去,看上去有些伤感似的。他的脚步顿了顿,突然转过身给了格拉夫一个拥抱。
格拉夫微微一怔,随即用力回抱了一下莱姆斯。
“偶尔来点刺激才能让感情时刻保持新鲜感。”莱姆斯抱着格拉夫,故意做的有些暧昧似的凑到他的耳边耳语说道。
“吧唧”一声,一个响亮的亲吻落在了格拉夫的脸颊上,随即他就被松开了。莱姆斯朝他挑了挑眉毛,转身打开了车厢门走了出去。
站在车厢门边的西弗面无表情的看着莱姆斯走了出去,又扭过头看向了格拉夫,表情瞬间变得有些阴沉,仿佛是西伯利亚寒流来袭。他大步埋进了车厢里,“嘭”的一声用力关上了门。
格拉夫干笑两声:“……嗨,西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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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天气已经相当的暖和了,暖和到格拉夫每天都在用清凉咒。
他们把假期的行程排得满满当当,先是去之前的家住了几天,就是布雷恩家——它已经正式归到布雷恩的名下了。之后他们又回到了蜘蛛尾巷,那里有大堆的东西需要收拾。
格拉夫往返了几次办公室,给霍格沃茨留下了一万加隆作为资助。并把那里的魔药工具都带了回来,将蜘蛛尾巷的半地下室留给了西弗当做是工作间。
而西弗重新担起了一家之主的重担,不过好在金融危机已经过去了,物价已经开始回落,不然他那一小袋的金币根本不可能承担起一个月的伙食。
两个人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过去,每天早晨打个招呼,吃过早饭然后各忙各的,一个出门采购食物,一个留在家里处理事务。吃完午餐后西弗就会钻进他的工作室里,直到格拉夫把他拖出来吃晚饭,然后再回到工作室去,等待晚上十点钟时格拉夫把他拖回房间。
睡前的半个小时是西弗最喜欢的,在洗完澡之后,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聊几句天再睡觉。每到这个时候,西弗总会亲亲格拉夫的嘴唇,只有在这个时候,西弗才觉得他们确实是在一起了,而且发生了关系,而不是像以前一样。
回到蜘蛛尾巷之后,两个人的生活开始变得平平淡淡,不过老夫老妻似的生活似乎到挺适合他们的。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格拉夫变得忙碌了起来,他总有信件需要回复和处理。有些是信件,寄信人西弗都不认识,有时候寄来的都是些单据,西弗对这些了解不多,也帮不上格拉夫。
而西弗也给自己找了点事干,他开始研究起了生物,一开始格拉夫还去凑凑热闹,之后就再也不去了。这是因为西弗研究的生物越来越恶心,越来越诡异。从火灰蛇1这种有意思的魔法生物,到澳大利亚扁虫2,甚至连蚯蚓都不放过。他甚至还弄了个鱼缸,培植扁虫,这让格拉夫倒尽了胃口,自那之后就很少去他的工作室串门了。
格拉夫同以往一样,拿着西弗买回来的食物进了厨房,把生食变成了热腾腾的美味,两个人坐在餐桌上,安静的吃着晚饭。
一只黑色的大个猫头鹰飞了进来,落在了格拉夫的手边,打断了他们的用餐。他取下了信件,只看了一眼信封,就转手将它给了西弗。
西弗放下了勺子,接过来,发现这是从德国发来的。他拆开了信,抽出信纸,这是一封入学通知书,附上了书单和注意事项,由英德双语写成——它来自德姆斯特朗。
“恭喜你顺利入学了。”格拉夫扬了扬手里的高脚杯,喝了一口里面盛的新鲜葡萄汁。
“这就入学了?”西弗举着信前前后后看了个遍,连德文部分也没放过——自打格拉夫决定要把他弄去德国之后,就给他进行了语言学习,口语对话和简单的阅读、书写方面都不成问题。
“不然呢?”格拉夫看着他,“你在找什么?”
“没有面试吗,”他放下了信,“连笔试也没有?”
格拉夫瞪眼看着他,笑了起来,“得了吧,不过是入个学而已!只要打个招呼就足够了,而且还有斯拉格霍恩教授给你写的推荐信。你可是个品学兼优的尖子生,未来的魔药大师。”他挑起了眉毛,嘴角上挑,不由自主的带了些骄傲。
西弗撇了撇嘴,“你该早点告诉我……该死的,我居然还特意准备了论文。”他有些懊恼的叉了一片香肠塞进了嘴里。
“相信我,西弗,”格拉夫又给他盛了碗汤,“只要我没特意嘱咐你什么,那你就什么也不用担心。不过我很高兴见到你的认真,无论结果如何,最重要的是态度。”
“不过,如果可以,”他接过汤端着碗喝了一口,“麻烦你下次记得提醒我别多事。”
格拉夫笑了起来,“好的,我会记得。”他顿了顿,问他,“那么你之前进行的……观察研究,就是为了你的入学面试?”
“是,也不是。我已经打算长期进行研究这个课题了。”
研究那些见鬼的恶心生物?
“……我真希望你现在就放弃那见鬼的研究。”格拉夫低着头,小声的嘟囔道。
西弗抬头看了他一眼,吃掉了盘子里最后一口牛排,“你不觉得这很有意思吗?他们都是很有趣的生物,就比如澳大利亚扁虫,它们大多都是雌……”
“s!”格拉夫立即喊停,他推开了面前的餐盘,一脸便秘了似的表情,“以后餐桌上不谈工作!你真让人倒胃口……”
西弗面色如常,好像之前提起的根本不是什么虫子。他看了一眼格拉夫面前的盘子,“你不吃了?”他似乎根本没打算听他的回答,半秒的停顿都没有,就伸手端走了格拉夫面前没吃完的牛排,切了一小块放进了嘴里,“霍格沃茨的饭总是不如你做得更合口味。”
格拉夫傻瞪着眼看着西弗把原本属于他的晚餐据为己有,憋了半天没说出半个字来,他把桌上的莎拉推到了西弗的跟前,“吃。”
“……不。”
格拉夫威胁:“那就把牛排还给我。”
西弗迅速的叉起盘子里剩下的最后一块牛排,一口吞了下去,擦擦嘴:“没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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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说几点要求,”格拉夫提着行李嘱咐西弗,“首先,我的兄长讨厌不守时的人,并且你要做到诚实,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他讨厌傲慢无礼的人,但也讨厌过分谦卑的人。”
西弗点了点头,他刚要进壁炉,格拉夫突然又停下来了,他转过头看着西弗说道:“他讨厌听到别人抱怨。”他吸了两口气,又补充道,“他可能会难为咱们,但无论如何,要忍住。”
“……你早就都说过很多遍了。”西弗微微皱起了眉头,打断了他。越是临近去德国的日子,格拉夫就显得越是不安,不断的嘱咐着他。
西弗突然觉得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一直以来他都觉得他占据了格拉夫的大部分生活,但也仅只是时间而已,而赫尔穆特,格拉夫的兄长,却在格拉夫的心里占据了太高的地位。这一次,他觉得自己遇到了劲敌。
而格拉夫,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去顾及西弗现在的想法,他只知道,只要迈进壁炉里,他就要回家了。回家……那个他几十年来一直逃避的地方。
格拉夫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领,来掩盖自己的不安,他率先走进了壁炉里,喊出了他的家的名字:“格拉夫庄园!”
猛然腾起的绿色火焰让他感到眩晕,飞旋的火焰带来的煤烟让他觉得眼睛有些刺痛,但格拉夫仍然固执的睁着眼睛。他看见一道道炉门在他眼前闪过,隐约能瞥见闭路外的房间。
从英国到德国,这是一段不短的距离,无数的炉门在他的眼前一闪而过,虽然只是极短的时间,但格拉夫却觉得自己快要吐了似的。他紧紧地抓着行李扶手,他后悔了……他不该来……!
格拉夫闭上了眼睛,他甚至不敢睁开眼睛,然而下一秒钟,那眩晕的感觉消失了,他的路途终于到了终点。他本该松口气了,然而他却绝望了。
格拉夫的脸色苍白,他手脚僵硬的走出了壁炉。
紧接着,他听见自己的身后传来了轻微的响动,是西弗。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少年,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有些沉重也有些新奇,但不是阴沉。
一位年迈的女士走了过来,她的个子不矮,有着笔挺的鼻梁,看上去有些严肃,就好像是麦格教授一样不苟言笑。她一言不发的注视着格拉夫,眼睛里带着愤怒,然而就在西弗以为她要向格拉夫念咒的时候,她上前抱住了格拉夫。
大厅里的几个人都站了起来,他们都看着格拉夫,有些脸上带着笑容,有些却严肃异常。他们有男有女,穿着不同颜色风格的衣服,有的和颜悦色,有几个表情肃穆,但他们都有一个特点——西弗看着他们,发现他们都不年轻。
格拉夫也抱住了她,他深深吸了口气,用德语轻声的呢喃着说道:“我回来了,莉泽……我回来了。”
几位六七十岁的老人——虽然他们看上去并不显老,但岁月仍然在他们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他们一一走上前,和格拉夫拥抱,他们沉默的、无言的拥抱着,用力的互相拍拍对方的后背。
“你还是没变。”一个穿着体面、中规中矩的年迈绅士拍了拍格拉夫的肩膀,他是这几个人中最年轻最英挺的一个,时间带给他的不只是皱纹,还有气度和风范。
格拉夫没有说话,他像是被定住了一样,紧紧地盯着大厅的角落。那里坐着一个年迈的男人,他坐在沙发椅上。他的头几乎全白了,银灰色的头发一丝不苟的背在脑后,显得格外的严厉。
他只是沉默的看着格拉夫,脸上没有一丁点的表情,坐在光线较暗的角落里,看上去阴郁得吓人。
格拉夫突然变得拘谨起来,笔直的站着,像个无措的孩子。他没有说话,紧紧地抿着嘴唇,可眨眼的功夫,他的眼圈就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注解:1火灰蛇,当一堆魔火不受遏制地燃烧太长的时间时,火灰蛇就会被创造出来。火灰蛇的寿命只有一个小时,在这一个小时中,它找到一处黑暗、隐蔽的地方将卵产下,然后身体就会支离破碎,化作尘土。
2澳大利亚扁虫,是扁形动物门的无脊椎动物,雌雄同体,交配时谁的生殖|器先插|入对方体内即扮演男性的角色。此外世界各地的扁虫多雌雄同体,常行自体受精,但也行异体受精。也有营无性生殖的。(谁去百度图片了,来留个言呦,别怪我没提前提醒你们~~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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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穆特·冯·格拉夫(helut·von·graf),圣徒之首格拉夫家族的长子,哈迪·冯·格拉夫同父异母的兄长,莉泽洛特的亲哥哥。
莉泽洛特·冯·格拉夫(lieselotte·von·graf),是格拉夫家族的第三个孩子,哈迪·冯·格拉夫同父异母的姐姐。
以上均为虚构人物。(在此后的德国背景的故事中,大部分都为虚构人物。)——
说点题外话,似乎不少人都觉得格拉夫是个冷漠的人。
因为他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家人,因为他毫不犹豫的抛弃了朋友,甚至也曾想过抛下西弗。
但我设定的格拉夫不是这样的。他很自私,有一些优柔寡断,有些时候甚至是怯懦的。但他并不冷漠,他不是一个残酷的人,他有一颗柔软的心(好琼瑶orz)。
他能模仿出赫尔穆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他了解他的哥哥,虽然离开了许多年,但他仍然还牢记着他的亲人。
56、宣战
56、宣战
格拉夫家族,一个住在城堡似的大房子里的家族。他们曾跟着格林德沃一起打天下,然而在格林德沃倒台后,他们摇身一变,仍然活跃在德国的政治舞台上,有着不变的声誉和威望。
直到他来到这,亲眼看见了格拉夫家族的城堡,才知道这个姓氏究竟意味着什么。
西弗坐在庭院的绿草地上,手里端着饮料,抬着头看着格拉夫家的城堡。现在正是艳阳高照的时候,阳光刺得西弗眼睛有些疼,可他仍然抬着头,没有收回目光。
“在看什么呢?”格拉夫从摆在院子里的小桌上拿了杯饮料,坐在了西弗的旁边。
西弗扭头看了看旁边的白色小圆桌,它原本就是拜在院子里供人休息乘凉的,而起旁边还插了一把巨大的遮阳伞。他看看格拉夫,“为什么非要坐地上?”
“这叫情趣。”
西弗无语的看着他,他记得他还特地嘱咐过,说赫尔穆特喜欢守规矩的人。况且这让西弗有些不自在,虽然席地而坐并非不好。
因为这里是格拉夫庄园,不是他自己的家。
西弗费力的仰着脖子,看着眼前哥特式风格的高大建筑,那高耸的尖塔,还有繁复的精美铸造,让西弗有一种是在看旅游宣传图册似的的感觉。整栋房子看上去瘦长尖峭,有一种拔地而起的气势。
它更像是某个知名的大教堂或是……或是一件艺术品。而不是家。
家,只要两室或三室一厅的房子就足够了。一间是卧室,一间是书房,也可以用来做工作室,也许还能再空出一间来的话,就当做客房。面积不需要太大,墙边摆满了书架,再放上一套组合沙发,就足够了。如果家里能有个人陪伴,那就更好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死皮赖脸的让格拉夫陪着他,真是一个无比明智的选择。这个格拉夫家族让他有些无法适应,就连他也好像受到了这栋建筑的影响,变得越来越拘束了。
格拉夫拍了拍西弗的肩膀,“你走神了。”说着,他把杯子放在了旁边的草地上,整个人仰面躺到在草坪上,眯起眼睛看着天空。
西弗看了看面前高大肃穆的建筑,又看了看躺在绿草茵茵的庭院里的格拉夫,突然发现他有一种本事,他能化严肃为惬意。
“我以前经常被教训,”格拉夫突然说道,“因为我总是不爱守规矩。小的时候我更喜欢在地毯上打滚,而不是老老实实的坐着,还喜欢翘着二郎腿吃饭,喜欢野餐,喜欢坐在草坪上。”
西弗没有说话,他静静地听着格拉夫小声的述说着。
“但他们一直对我很好,他们一直宽容的对我……可是……可是却让我越来越……”
格拉夫的眼眶有些发热,他抬手挡住了阳光。
家人的宽容让他越来越放肆,让他有恃无恐,他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在格拉夫家族风雨飘摇时,在他的兄长姐姐们在战争中挣扎时,他却在自怨自艾,为他不老不死的命运而悲戚。
然后,他离开了家,选择了离家出走,只留下了一张小小的字条。此后将近有三十多年,他都没有再回到这里。现在,他一句“我回来了”,就重新又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自私、任性、莽撞!什么字眼用在他身上都不为过!
他的兄长二十二岁时就挑起了家业,他毕生的心血都是为了家族,为了家人。而他呢,他的兄长成为了族长,肩负起了一个家族的重担,他的二哥为了家族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只有他,一个同样出身
HP伯爵之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第2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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