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我来自军情9处作者:肉书屋
暴君我来自军情9处第46部分阅读
血淋漓,看到自己的眼神,只是一言不发的冷冷的转了过去。
四下里的震动越来越大,突然只听一声尖锐长命登时响起,青夏三人惊愣的转头望去,只见谭素凝站在一方石台之上,手拿着一只通体金黄的钥匙,一把样式古朴的石锁已被打开,被她拿在手里,而另一边,原本已无生气的楚筝正双眼灼热的望着那块不断震动的石板,一双眼睛几乎能喷出火来。
“轰隆!”一声巨响,座石|岤疯狂的震动了起来,乱石纷飞,尘埃遍布,几人几乎站立不稳,东倒西歪。然而,迷蒙之间,只见一只有五六岁孩子般大小的金黄|色鸟头突然自石板下钻了出来,双眼碧绿,头冠朔红,尖喙如血,向着几人就凶猛如电的望了过来。
突然,整片大地寸寸龟裂,只听霹雳一声巨响,大鸟振翅而上,身躯庞大,高达三十多米,通体金黄,毛发鲜艳,站在它的面前,就好像是一群蝼蚁一般,显得渺小如沙。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谁又能想到,相传了千百年的天机索开启之后,没有冒出毁天灭地的淘世洪水,反而显出了这样一座地下牢囚,用莲莱世代相传的钥匙开锁之后,出来的竟然是这样一个恐怖凶禽。
“哈哈!”妙哑如鬼般的笑声突然回荡在地|岤之中,只见楚筝状似疯癫一般,双眼血红,面容狰狞,嘶声叫道:“什么五仓山大道墨者,什么南疆巫咸女妖,什么东齐睿智太子,到最后还不是都在我的鼓掌之中?九州之烈黄泉洪水,滑天下之大稽,这洪天水牢下关押着的,是上古凶禽大鹏黄鸟啊!哈哈!”
众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只上古神鸟,只觉得头皮发麻,两腿发软,他们可以搏粮斗虎,可以斩蛇屠狮,甚至可以对抗南疆那些诡异莫测的南疆虫蛊。可是现在,面对着这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可怕神禽,却无一人有半丝与之相斗的兴趣。
只见楚筝突然跃到黄鸟面前,厉声叫道:“是我放你出来的,我是你的主人!快!去杀了他!”
说罢,手指猛地指向一身乌金长袍的楚离。
楚离凌然不惧,冷哼一声,孤傲的看着那只巨大的黄鸟,好像面对的是一只普通的鸟雀一般,没有半点畏惧害怕之色。
楚离的眼神,登时触怒了这只被关押了成百上千年的凶悍飞禽,突然一声刺耳尖鸣登时传来,大鸟猛地振翅蒲扇,扬起铺天盖地的喧嚣尘土。巨大的翅脖向着楚离就猛的冲击而上。
楚离眉梢一挑,竟然躲也不躲,而上,就要和这巨鸟一决高下。
“呆子!”青夏大惊失色,厉喝一声,突然疾奔两步,一个飞扑,就将楚离扑到在地,两人侧身滚去,仍旧没有抵挡住那黄鸟的巨翅厉风。猛烈的风冲击在两人的脸上,刮得皮肉生疼,青夏护在楚离的身上,后背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显然受到了重击。
“好汉不吃眼前亏!你是傻子吗?”来不及查看背上的伤势,青夏双眼圆瞪,对着楚离厉声喝道。
楚离眉梢一挑,目光凝聚在两人身后,突然一掌击在地上,抱起青夏的纤腰,两个人腾空而起,向后掠去。一只金黄|色的大爪猛地击在地上,青石崩碎,尘土飞扬。辅天盖地的血腥旋风随之袭来,两人狼狈翻滚,以毫厘之差躲过黄鸟的攻击,可是还来不及喘上一口气,又是一阵风怒吼席卷而上。
眼看两人马上就要身见于黄鸟的脚掌之下,突然只听噗嗤一声钝响,金黄|色的液体顿时滴在两人的脸上。沉目望去,只见秦之炎一身白袍,墨发飞扬,银枪如龙,双眼如海,惶惶威势,毫无畏惧,长枪猛地插进黄鸟的前胸,急速旋转,带动起大片的淋漓鲜血。
尖锐长鸣瞬间而起,受伤狂怒的巨鸟一个扑,万钧之力登时击下,就将秦之炎猛地击飞开去。
“不!”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四,青夏目赤欲裂,眼睛发,撕心裂肺的看着秦之炎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疾飞而去,嘭的一声摔在青色石壁之上,漫天灰尘随之扬起,大片血雾凌空飞腾,墨发披散,白袍翻飞,直如破碎白蝶一般。
“秦之炎!”青夏大一声,仓皇起身子就向秦之炎奔去,她的声音惊动了黄鸟,那鸟儿转过凶狠的看着青夏,突然尖嘴啄来。楚离一枪冲上,铿锵利响,阻挡黄鸟的攻击,对着青夏大声叫道:“快跑!”
楚筝突然大笑一声,朗声喝道:“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果然,只是一合之下,楚离就被震得倒飞开去,嘴角染血,面色纸白。
青夏大怒,眉眼凌厉,突然一把拔出匕首,将脑后的头发拽至眼前,咬在嘴里,身形急冲上前。一下就拽住了黄鸟的羽毛,迅猛如豹子般向上爬去。黄鸟感觉到身上有人,也是嘶声长鸣,疯狂甩动,想将青夏甩下来。
想起秦之炎和楚离的伤势,青夏再也抑制不住满腔熊熊的怒火,几下攀上大鸟的头顶,青夏手掌紧紧抓住黄鸟的羽毛,突然竖起素手,一下就将匕首狠狠的插在了黄鸟的眼睛之中。
天地齐震,日光,一声惨叫顿时响起,青夏猛地被疯狂的黄鸟甩了下来,重重的跌在地上,胸口一痛,大口鲜血疾喷而出。只见那大鸟眼球破碎流血,疯狂的嘶吼鸣叫,竟然冲着楚筝谭素凝的方向忽冲而去。
楚筝大惊失色,大声叫道:“是我救你出来的,我是你的主人!你不可以忘恩负义!”
可是那黄鸟被关百年,此刻冲出生天竟然还遭到这样的袭击,哪里还管什么救命恩人,突然张大利嘴,就向楚筝啄去。
楚筝大惊,一把推在谭素凝的身上,满眼怕死的畏惧,讨好的叫道:“你是不是饿了,我知道,你被关了这么多年,一定饿了。你可以吃她,吃了她,再跟我出去。”
瞬时间,好似一个惊雷般砸在头顶,谭小姐面色惨白,不可置信的回过头去,凝视着这个让自己背弃了整个部族的男人,嘴角颤抖的说道:“筝,我为你开启天一峡,放齐国人和南疆人进来,我为你毁掉了洪天水牢,带你们进九泽地|岤,我为你散布黄泉洪水谣言,为你释放大鹏黄鸟,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你还是不要我吗?你不是说,将来登上大宝,要立我为后吗?现在你又要反悔了吗?”
楚筝紧张的看着黄鸟神情凶悍的盯着自己,突然不耐烦的大声说道:“我若是死在这里,还登什么大宝?你放心吧,你若是死了,将来我重得高位,一定追封你为国母,莲莱谭氏一脉,加官进爵,大蒙荣宠,怎么样?”
一滴眼泪突然自谭小姐的脸上蜿蜒而下,她紧紧的咬着嘴唇,看着这个自己深爱到不惜背叛族人的男人,只觉得胸腔里有什么东西轰然碎裂,空荡荡被冷风穿透,千刀万剐般的痛楚。原来一直以来,那个白袍飘逸,俊朗丰神的男子,不过是自己的想象,那个在湖边落寞吹箫的男人,也不过是一个虚幻的泡影,如今一切尽皆了了,这个幻想中的男人走了出来,他站在自己的面前,在生死的关头不再有一丝一毫的掩饰,于是,她看到了他的自私,看到了他的懦弱,看到了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阴狠,她幻想中的那个世界轰然就那么碎裂了。
天也塌,地也覆了。
“畜生!”楚离冷喝一声,提枪就要站起身来,却突然被火凤拦住。这只火凤神鸟在面对自己不知多少代不知有没有血缘关系的前辈时,弱小的就像是一只小鸡,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着。
“我是你的主人,我是你的主人,你不能吃我,你去吃他们,去吃他们。”楚筝仍旧在连续不断的说着。黄鸟一眼已瞎,可是不知为何却渐渐平息了下来,独眼在谭素凝的身上打量着,却突然看到她手中的那把小小的石锁
仿若瞬时间被烈火烧着一般,黄鸟猛地退后,尖声长鸣,癫狂的不敢靠近浓烈的血腥味从它的口中喷涌而出,这只被那只古朴的石锁关闭了太多年的凶禽惊慌失措的远离谭素凝,突然凶悍的一甩头,就将楚筝一口叼在嘴里
异变陡生,几人都是一惊,谭素凝愣愣的看着不断在黄鸟嘴中挣扎的楚筝,方才的痛苦难过顿时不翼而飞,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苍白瘦弱,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猛地合身扑上,抓住黄鸟的爪子,疯狂的捶打着,大声叫道:“放开他!放开他!你这个坏蛋,放开他!”
那大鸟力大无穷,可是似乎唯独惧怕这蓬莱的下一任谷主,仓皇退后一脚将谭素凝踢到了一边。
楚筝腰部被大鸟衔在嘴里,惊恐莫名,大声求饶,可是那大鸟早就已经疯癫,哪里得他这个救命恩人。过了一会,剧烈的疼痛汹涌袭来,楚筝额头冷汗齐流,登时大声呼救,转目四望,对着楚离大叫道:“大哥!大哥救我!救我!”
楚离眉头紧锁,长枪横举,顿时冲上前去。
然而,就在这时,忽听一声刺耳惨叫传来,众人目瞪口呆的望着被黄鸟拦腰咬断的楚筝,愣愣的不知如何言话。只见楚筝的下半身落在满是灰尘的地上,发出嘭的一声沉重的声响,剧烈的疼病过后,黄鸟囫囵一吞,就将楚筝的上半身吞进口中,只剩下一只脑袋还在外面。
“哈哈!”生死瞬间,原本惊慌失措苦苦哀求的楚筝突然大笑一声,眼神狂热,赤红如血,癫狂的叫道:“黄鸟产子,天命所归!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要统帅七部,我要扫荡六!我要登上南楚大皇的宝座!我要君临天下!楚离j贼,我要杀了你,夺回我的一切!哈哈!”
凄厉的惨叫声顿时淹没在黄鸟的食道之中,谭素凝脸孔毫无血色,稍稍一愣,突然一下冲到楚筝的下半尸身旁边,伏地大哭!
“嗷!”的一声尖叫,黄鸟尝得荤腥,意犹未尽,向着倒在地上的秦之炎,猛地啄下。青夏大怒,叼着匕首,一跃,一把狠狠的插进黄鸟的腹中,黄鸟尖鸣一声,仓皇退后,青夏紧跟其上,一把攀上黄鸟的肚子,一刀一刀的向里剜着,大片的血肉掉落满地,青夏面客狠辣,刀刀不绝,咬紧牙关,一会就剜出一个巨大的血洞,她眼神坚韧,疯狂的向里挖去,一会的功夫,就不见了身影。
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天地,楚离和秦之炎目赤欲裂,站起身来,并肩向着黄鸟猛烈攻去,火凤在旁缠斗不息。不一会的功夫,就撕扯下黄鸟大片的血肉,金黄|色羽毛遍地乱舞。
黄鸟不敌,眼波闪过一丝惊恐,它单纯的头脑无法想象,这样蝼蚁般脆弱的人类,为何会有这样巨大的力量。
突然,凶悍的大鸟尖鸣一声,蓦然振翅高飞,巨大的力量击在石壁之上,整座地|岤都几乎在瞬间坍塌。
“它要逃跑!抓住它!”楚离厉喝一声,一把拖在秦之炎的腰上,秦之炎借力跃起,一枪洞穿黄鸟的翅膀,黄鸟惨呼,越发急切的冲击上空。
“嗷!”的一声怒吼,小如蚕豆教的雪白小兽,突然高高跃起,一下咬住黄鸟的脚掌,飞快灵巧的窜了上去。
“青夏!”楚离仰头疾呼,眼睛通红,长声叫道。
秦之炎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楚离回头望去,只见秦之炎骑坐在火凤的背上,看着自己,伸出一只手来,沉声叫道:“上来!”
看着秦之炎伸向自己的那只略显苍白但却稳健的手掌,楚离瞬时间有一丝恍惚,但是转瞬之间,他就一把握住这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他一生的死对头的男人的手,翻身跳上火凤的背脊。
“火凤!追上去!”
冷厉的狂风呼啸而过,扶摇直上九万里,阴森可怖的万丈地|岤之中,乱世的王者们第一次将他们尚显年轻的手,紧紧的放在一处。
气浪翻涌,乱石惊空,冷厉的风吹在脸上,四下里景物突变,火凤速度极快,楚离用了三日才走的路程,竟然这么一会就冲了出来。
刹那间,只感觉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凤鸣宫的浩瀚平原上,刀光林立,笙旗招展,黑黄三色铠甲军人井然有序的各自列阵,赫然正是秦楚齐三国兵勇,他们不发一言的互相警惕,又同时冷冷看向蓬莱一众警惕列队的弟子。除了那些军人,还有一些各色衣衫的江湖人士,有南疆蛮人,还有隐藏在市井中的七部使者,人数众多,人人木然没有半点表情,可是却给人一种强大可怕的诡异气势,这种气势,只有真正经历过战争才可能拥有。
可是此时此刻,他们全都仰着头颅,望着半空之上那个经天纬地的浩大黄鸟,就算再是冷酷的人,也忍不住惊愕的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苍茫夜空上那场激斗。
与黄鸟相比,好似芝麻大小的雪白小兽,凶悍的咬住黄鸟的脖颈,任凭它怎样甩动,也不放松。金黄|色的鲜血豪雨一般的洒下,洒在众人的脸孔之上。
就在此时,洪天水牢的废墟里,突然一声尖锐凤鸣猛地传了出来,众人又是一惊,猛地扭头看去,却见楚离和秦之炎并肩而坐,骑乘的凤鸟之上,衣衫飘飞,墨发起舞,直如两座盛世战神,一问从那幽深地|岤之中,重出生天。
“大皇!”“殿下!”
山呼海喝同时响起,秦楚两人士气大,交相拍手庆贺。
楚离和秦之炎此刻还哪里能管得着那些,他们驾驭火凤,向着苍茫的夜空疾飞而上,并肩站在火凤的背上,双枪挺立,眉眼凌厉,浩浩荡荡,御风而上。
就在这时,一声惨呼突然从黄鸟的口中发出,众人还以为是小兽咬断了它的脖颈,可是转头望去,却并没发现什么异样。然而,片刻之后,一团血雾突然冲天而起,明黄|色的鲜血喷洒之下,一个硕大的圆洞在黄鸟的腹部炸开,众人仰头望去,只见一名一身青袍.面白如雪,眉眼凌厉的女子,赫然从黄鸟的腹部而出,直直的从天际掉了下来。
“青夏!”“依玛儿!”
楚离和秦之炎同时冲上前去,两人同时伸臂,将她接在怀中。
人群中的祝渊青看了眼周围的七部使者,眉梢一挑,突然朗声叫道:“黄鸟产子!天命所归!一干年了,先生的后人终于出世了!”
话音刚落,所有七部众人全都愣在原地,那个心心念念的传说和口口相传的预言像是警钟一般的回荡在脑海之中,一些狂热的老者突然大笑,仰天长叫:“黄鸟产子!天命所归。”
刹那间,庄青夏的名字回荡天际,横扫六四野,在天地间弥散开来!
草木,天地震动,灯火辉煌的茫茫夜色之中,宿命的王者在血与火的洗礼下涅槃重生,就此,苍茫大地齐齐记住了一个女子,她的名字,叫做庄青夏。
铁血大秦第一百二十九章
苍茫的天地一片萧索,大雪纷飞,万里无垠。
一身雪白长裘的男子站在白地之上,面色虽然略显苍白,但双眸若星,剑眉入鬓,脸若冠玉,鼻梁高挺,一身极北渊的雪狐长貂,更加衬得他风神玉郎,衣带当风,满满都是掩饰不住的飘然出尘、倜傥俊逸的味道。
在他的对面,是一名身穿黑色墨貂的高大男子,男子墨发如丝,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在空气中闪动着熠熠生辉的颜色,剑眉星目,背脊挺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巨大的王者之气。
在他们各自的身后,相隔数百步的地方,是黑压压的千军万马,两军沉寂剑阵,一声不吭。
冷冽的风,从两人中间穿过,白衣男子嘴角淡笑,眼神闲淡,所有的想法全都滴水不漏的隐藏在双眸之中,让人看不出他的半点想法。突然,一只雪候鸟蓦然展开巨大的翅膀,从巍峨的苍穹上掠过,扑朔朔的向着远方飞去。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陛下盛情,但是还清就送到这里吧。”醇厚的声音突然缓缓响起,就像是早春桑叶一般,沙哑好听。
楚离眉梢微挑,淡淡的看向炎字营中心护卫的一辆华丽车马,眼锋一闪,方才转过头来,直视对面男子的眼眸,沉声说道:“寡人会让她跟你走,并不代表将她让给你。”
秦之炎清淡一笑道:“本王心知肚明,南楚大皇又怎么是轻言放弃的人物,该如何做,本王心里有数。”
楚离冷笑一声,沉声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少则半年,多则一年,寡人必定前往咸阳,将她带走。”
秦之炎嘴角一牵,淡淡说道:“那也要看陛下有没有这个本事。”
“怎么?宣王认为寡人不配吗?”楚离微微挑眉,声音低沉地问道。
秦之炎朗笑一声,朗声说道:“楚皇若是不配,又有谁人才够资格?这天下间的王侯英雄之中,本王最为欣赏的人,就是楚皇陛下,这个世上若是没有你,人生真的会失去很多乐趣。”
楚离哈哈一笑,冷然说道:“多谢宣王如此抬举,只可惜这天上只能有一个太阳,万物只应有一个共主,能拥有她的也只有一个人,无论国仇私怨,你我注定一生为敌,无法为友,有如日月,不共戴天。”
秦之炎拊掌笑道:“楚皇快人快语,果然大丈夫本色。只是当日白鹿原上她在你手中,你尚且留不住她,再过半年之后,你认为你还有什么筹码从我身边将她带走?”
楚离冷哼一声,沉声道:“寡人的决心,就是筹码。”
秦之炎大笑说道:“难为楚皇陛下这样有信心,既然如此,本王就和陛下做一个君子协定,以一年为期,若是陛下不能让依玛儿心甘情愿的跟你离开,就要黯然离场,终你一生不得纠缠。”
“好!”楚离厉喝一声,沉声说道:“若是寡人赢了,又待如何?”
“我绝不会强迫依玛儿做她不愿做之事。若是陛下赢了,本王就以依玛儿兄长的名义,大红喜轿一路送往南楚,并以天目山以南作为新娘的陪嫁全都送给你。”
楚离朗声大笑道:“若是你赢了,卫水以北就是宣王他朝登上帝位的贺礼!”
两名男子对视一眼,相视大笑,声音激荡云霄,豪迈万千。